“咯咯……”
在我连番的爱抚之下,兔儿禁不住笑起来,“好哥哥,你快绕了我吧!好痒哦!”
望着她小巧的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胸脯,像是青涩的苹果一般,隐隐透着酸酸甜甜的味道,盛开的鲜花固然美丽,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却另有一种想象的美。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想象的空间,那是极其可悲的。
我怎肯轻易就绕了她,便坏坏地笑道:“兔儿,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够了,玩累了,自然会绕了你。”
“坏哥哥!你弄的兔儿好痒,我不想玩下去了。”
她娇嗔道,俊俏的小脸笼上了一层淡淡的薄怒。
都发展到赤身相对,睡在一张床上了,这个时候她说不想玩,难道就不玩下去了吗?简直可笑,再说我还没动用我的吸~奶呢!
之前每次吸吮腊梅婶子的时候,她都会呻~吟的死去活来,无比动听,现在我很想看看,兔儿会是什么反应?带着这种好奇心,我的嘴巴蛮横地贴在了她的胸脯上……
啜吸着她小馒头上那一朵小小的蓓蕾,这蓓蕾太小了,小得玲珑别致,小的如同绿豆粒一般,但却恰到好处地点缀在雪白柔软的中央,宛如长在女人眉心之处的一颗美人痣,好看极了。
“痒……好哥哥,你快别这样了,我有点受不了,太痒了。”
她没命地晃动着小身体,又没命地叫唤着痒啊痒的。
她是不是只会说痒?就不会说别的了?
我问:“你到底是哪里痒?”
她红着脸,如蚊蝇之声回答:“浑身都在痒!”
奇怪了,我只是在她胸脯上发挥了一番,怎么会惹得她全身都在痒呢?那就让她痒下去吧!非要等她说出别的感觉才行。
我不但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吸食的力度,恨不得在她硬中带软的小胸脯上刻下一连串的唇印,这样才可以证明,我曾经到此一游过。
也不知吸了多久,可能吸乃大发的功力消耗完了,我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上滑下来,她急急忙忙钻出被窝,下了床,回头瞪了我一眼说:“坏哥哥!你害得我好想尿尿。”
她想尿尿!怎么是我害得?我又没惹她的下面,真是天大的冤枉!
“你想尿尿,是因为你水喝多了,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
“哼!就是你!就是你!”
她一边说,一边气哼哼地往外走,那模样儿甚是可爱,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射在她光裸的身体上,更加衬托了她肌肤无与伦比的白皙。
等她回来再度躺在我身边时,我好奇地伸出手去,在她的下面摸了摸,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一时竟无法形容,只觉得水滑水滑的,像是刚从河里面打捞上来的一尾鱼。
她“啪”的一声打在我手掌上,娇嗔道:“坏哥哥!你现在又想干嘛?我刚尿完,可不想再尿了,你能不能别惹我了?”
“好吧!好吧!今晚就暂且放过你,等明晚继续。”
我笑着撤回了我的手。
“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明晚还要我陪你睡在一起啊!我不!你又该挠我痒了,我一个人睡习惯了,突然多了一个人,我睡不着。”
“你说过,只要我放过你家的兔子,你就什么都答应我,难道现在你想反悔吗?”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我紧接着说,“谁要是反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蛋!当时我们可是发过毒誓的。”
她甚是委屈地望着我,嘟哝道:“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发毒誓的,都被你害了。”
我呵呵一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安慰道:“行了,等我眼睛和脸上的红肿消了,我就不来惹你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之时,我就偷偷溜出了她的房间,我是害怕被她爷爷发现,虽然当时我们年龄小,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出来,但未经大人同意就睡在了一起,也是非同小可的事。
当天晚上,我又去找兔儿,我蹑手蹑脚进了她的屋子,一不小心裤子被门框上一根冒出来的钉子钩住了,只听“吱啦”一声,裤子破了,大半个屁股顿觉一阵凉意涌来。
奶奶的,这要是白天穿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了,未被别人嘲笑之前,首先就遭遇到了兔儿的嘲笑,她看着我裸露出来的屁股,咯咯笑不停。
我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说:“你笑什么!还不赶紧拿针线帮我缝上了。”
“那你总要把裤子脱下来,我好帮你缝啊!”
我赌气道:“不脱,你就这样缝吧!”
她拿了针线,借着月光,把线穿进了针眼里,然后蹲在我屁股后面,开始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也就在这天晚上,我和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