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西山园的双人床上喘着粗气,亚麻床单浸透了汗。陈盈趴在我身上,舌头绕着我的乳头舔弄。她的头发散到了我的腋下,有些痒。

  我动了动腿,发觉胯间臀下一片湿滑,是陈盈的爱液。刚才她骑在我身上扭动半晌,淫汁溢满我俩的胯间。陈盈抬头看我,一双眼睛里尽是满足,然后伸出舌头,顺着我的胸舔到发福的肚子,再一路滑到一团阴毛处,她的唾液在我身上画出一条线。陈盈扶起我软成一团的阳具,轻轻含住。我能感受到她嫩唇划过伞冠的触感,胯下滋滋声响了起来。

  “上面粘了那么多水儿,不脏啊?”我问她。刚刚大战一场,阴茎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我有些怜惜陈盈的味蕾。

  “呜呜呜……”陈盈想说又说不出,很是滑稽。

  她把阳具吐出来,说:“不脏啊,这水儿你不也爱吃么?”

  我听了想笑,伸手把她拽到我面前。她嘴唇上下都粘着汁液。我伸出舌头,陈盈眨眨眼睛,微微张嘴,用两篇嘴唇包裹住我的舌头前后吞吐,我能尝到她嘴里微有些咸。

  我们搅着舌头时,床头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来看。陈盈体贴地钻回我胯下,去吃我的肉棒。她知道什么时候不该看男人的手机屏幕。

  是林澄。微信里,林澄发来了一段视频。我还没点开,又来了一条文字。

  “老公我想你了,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然后是连续四个表情包,小猫拿锤子打人什么的。

  我点开视频,是粉嫩的女阴。一根涂着天蓝指甲油的手指在轻轻按揉阴蒂,花生一样的阴蒂钻出来,周围的褶皱随着手指被挤压拉伸,闪着红色的水光。两瓣涨成紫红色的阴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光滑的肉。

  景象有些眼熟,我隐约能回忆起,这是林澄下体的样子。

  视频里手指揉得起劲起来,镜头跟着摇晃,想必林澄另一只手在拿着手机拍摄。一阵阵的呻吟传了出来,“啊……啊……嗯……啊”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陈盈肯定听到了,龟头上转着圈的舌头停了一两秒。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抬了起来,一条湿滑的舌头顺着我的阴囊舔到会阴,又舔到了肛门。

  陈盈的舌头微微钻进了我的肛门。一阵酥麻顺着后背窜上我的脖子,我颤抖不已。陈盈好像感觉到了,软嫩的舌头更卖力了,左右划上下挑,我的屁股里好像要钻进一只泥鳅一样。我回过神来,缩起身子,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说不用不用,你别这样,多委屈你。陈盈没作声,只是乖乖躺在我怀里。

  我感受着怀里娇小身躯的温度,想着她给我的夜夜欢愉。我从20岁起,就再也没感受过这样的体温。也许是因为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儿,我的好像被冰冻住了,冻得像块石头。

  这半年多的时间,陈盈用嘴、用双乳、用阴道轻柔地把我融化。男女之爱慢慢剥离了权力和阴谋,露出它本来的模样。我想永远抱着这个女人,想忘掉让我背负刻骨记忆的妻子,忘掉搔首弄姿的梁薇,忘掉那些来了又走,蜻蜓点水般的女学生。

  我看着天花板慢悠悠地说:“我之前有过不少女人,把一辈子的风流用光了。”

  说完我沉默半晌,陈盈没作声。我压低声音,接着一字一顿地说:“剩下的半辈子,我不想这样了。”

  我是说给自己听的,不知道陈盈听懂了没有。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胸口有泪水砸下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来时陈盈还在睡着。抽出她枕着的手,感觉麻得要断掉了。我洗漱穿衣,轻手轻脚逃了出来。路上给林澄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去了趟银行。

  林澄接到我的电话高兴疯了。她比我早到酒店,开好了房,给我发了房间号。我按门铃,等了好久,门开了。

  只见林澄头发盘在后面,裹着浴巾撅着屁股,脸红得像蛋糕上的樱桃。林澄语气急促,喘息不已,让我坐床上等她一会儿,然后就钻进了卫生间。

  我搞不懂她的名堂,躺在床上看了十分钟的天花板,忍不住推门进了卫生间,看见林澄坐在马桶上一脸痛苦地扭着身子。

  “你吃坏东西了?”我非常疑惑地问。

  “出去出去!你等着就好了嘛,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林澄有些急了,挥着小拳头。

  我使劲抽鼻子,嗅厕所里的味道,是浓浓的花香味。厕所边的水池里有一只巨大的注射器。我猜到了小姑娘的阴谋,咧嘴笑起来。

  “笑什么笑啊老色鬼,你快出去,我马上就好啦。”林澄见我赖着不走,急得要哭出来。

  我洗完澡,抱着浑身香喷喷的林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昨晚射了两次,现在肉棒有些疼。林澄酥软的手握住肉棒轻轻套弄。我顾不得前戏,翻身把林澄压在下面,她一声惊呼。

  小姑娘三个多月没见我,也可能是趁着我洗澡自慰了一会儿,爱液像是决堤的河,我直接就插了进去。抽插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是昨天那段视频,视频里粉的红的,嫩的湿的,少女最美的那部分,正裹着我的肉棒翻腾。以后这青春美妙的肉穴会吞吐谁的阳具?会生出谁的孩子?还会有多少次畅快的高潮?等她老了的时候,会想起我么?

  林澄很快到了高潮,双手箍着我的脖子颤抖不已,喉咙里老公哥哥老李地乱叫一通。

  我待她平静下来,抽出仍然坚硬的肉棒,心想果然昨晚做多了,今天坚持了很久。我翻过女孩儿的身子,林澄配合地把屁股高高撅起,褐色的菊花褶皱展开在我眼前。我轻轻把龟头抵在菊花上。

  林澄喘息着说:“老公进来吧,我刚才洗过了……”

  我知道她的心思。林澄以为我厌倦了她的身体,想用新的方式取悦我,于是刚才在卫生间里浣肠。

  我腰身一挺,龟头微微钻进了褐色的菊花褶皱里,褶皱被撑开了一点,我感觉到里面温热,很湿,想必林澄提前做过润滑。林澄轻声哼叫着,抓过枕头咬着枕头的一角,我知道她怕疼。菊花褶皱开始蠕动,一缩一缩的,像是章鱼在挥动触手。我犹豫了几秒钟,没继续插入,瘫坐回去,让林澄转过身来。

  “先喂饱你前面的嘴,然后再走后门。”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把她放下,抓起一对玉足,挺腰又插进了林澄的阴道,我缓缓抽插,想好好感受一下年轻稚嫩的阴道。阴茎上传来新鲜奇特的触感。我恍然想起来,这几个月里,除了赵蕙排卵期那几天,我只和陈盈做爱。阳具好像习惯了陈盈肉洞的结构,每一条肉棱都契合着她阴道壁上的褶皱凹凸。我想起大学时用易拉罐铝皮做的那些钥匙,严丝合缝地插进柜门锁的样子。

  但现在身下新鲜的阴道却给了我新鲜的感觉。很快,一阵酥麻在下身蔓延开,我射了。

  射精之后,我们抱着一起喘息,我伸出舌头搅动少女小巧的口腔,林澄哼哼唧唧的。我见她双腿还在不安地扭动,娇小的臀瓣荡着串串涟漪。我知道她在等什么。

  我捧起林澄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把后面的第一次留给以后的老公吧。”

  “为什么?你就是我的老公啊……”林澄撒起娇来。

  我没回答,等了一会儿,等肉棒彻底软下来。

  林澄有些失望,小嘴撅了起来,说特地给我洗的,第一管的时候肚子可疼了,后来用了香香的浣肠液,没有坏味道的。我堵住她的嘴,皱眉头说,别说了别说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林澄皱着眉头说。

  我笑笑没答话。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好像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起身拿边上的毛巾擦了擦裆部,开始穿衣服,林澄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穿好鞋,系好皮带,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姑娘的嘴唇。然后对她说:“我来的时候路过银行,给你转了二十万,够你花一阵子的。”林澄还是一脸疑惑。真是个傻姑娘。

  “等你毕业了,考研或者找工作都行,找个爱干的事儿做,也找个爱你的男孩儿。”我接着说,在男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林澄听了一愣,然后眼泪溢了出来。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有些鼻酸。

  “是你老婆……爱人发现了么?”林澄光着身子坐起来,仰着头问我。

  “她早就知道。跟她没关系。”我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柔。林澄的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下来,滴在她跪坐的大腿上。

  我向下决心似地深吸一口气,背向林澄说 “我爱上了……一个人。”

  说完,没等林澄挽留,拉开门走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林澄。

  之后几天,眼前不时会浮现出林澄自慰的样子。索性把林澄微信删除了,果然脑子里清净了很多。下班前,我看了一眼办工桌边上的日历,给陈盈发了条微信:“例假?”

  “嗯,刚刚”,陈盈回得很快。于是我决定回家,很久没回去了。

  兰心见了我很是开心,问爸爸去哪儿出差了。我含糊其辞,没法对孩子撒谎。我下厨给兰心炒了盘孜然牛肉,小姑娘吃得嘴边都沾满了油。我看着兰心鼓着脸大口吃肉,有些难过,心里说如果我那天没遇见陈盈该多好。

  夜深了,我躺在赵蕙边上,她转过头幽怨地看我,说:“今天我排卵期,难得你回家……”我背过脸去,说我累了,明天再做吧。赵蕙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好像睡着了。

  正当我半梦半醒时,背后传来赵蕙幽幽的声音:“如果真的想走,我不拦你。不能因为那件事儿,把你一辈子拴在我身边。”

  这段话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带着秋天空气的腥冷味道,钻进我耳朵里。我一下子醒了,翻过身抱紧赵蕙,手在她的纤腰上轻抚,丝质睡袍顺滑得像泪水一样。我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

  在黑暗里,我好像看到了一段艰难旅程的终点:两个孩子搀扶着跨过荆棘,穿过田野丘陵和大海,走到了一个村庄。他们卸下行囊,松开对方的手,互道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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