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在远处的山头映出迷人的晚霞,天地之间一片寂静,一群人在在旷野中走着,大约上百人。他们背着包袱,推着小车,老幼相搀,妇孺相携,个个步伐沉重,面带愁苦之色,如此美丽迷人的晚霞丝毫不能改变他们脸上的愁容。
一场战乱使他们亲人离散,背井离乡,家里的少壮男人一多半都被抓了壮丁,在前线生死未卜,剩下的多数老弱妇孺又要远走他乡躲避战乱。
途中劳累和疾病使得他们不堪忍受,已有很多老人在半路死去,他们只有在荒野埋葬了亲人,之后擦干眼泪继续赶路。
忽然,后面马蹄声起,呼哨之声由远而近。难民们立刻紧张起来,神色不安地纷纷回头看去。
须臾,几十匹马来到近前,马上的人衣着粗布衣衫,面色狰狞,手持大刀长枪,在难民的周围盘旋起来。难民们知道,土匪来了。他们不敢吭气,相偎在一起,惊恐地盯着四周。
“这些人没什么油水,抢女人!”,一个领头满脸胡子的人喊声过后,土匪们纷纷下马,手里提着刀枪和绳子,见到年轻的女人就捆。
难民们人数虽然多,但多数是老弱妇孺,少有的一些少壮男人怎敌的过这些凶恶的匪徒,不消多时便已被打翻在地。匪徒们似乎并不想害人性命,遇到反抗的男人和老弱,只用拳脚打翻,顶多用刀背砍上两下,遇到年轻的女人则用绳索五花大绑地捆起来,有的女人挣扎的利害,被四马倒攒蹄地捆了个结结实实。一时间哭骂声一片。
一顿饭的功夫,难民中的年轻女人都被捆了起来,一共二三十个。匪徒们将她们扔上马背,骑着马呼啸而去,留下难民们悲愤哀怨的哭喊。
马匹飞快地跑着,马背上的女人无助地挣扎,马蹄声伴随着匪徒们笑声和女人们哭骂的声音,在夕阳下的旷野上空盘旋。
“哈哈,这次收获不少呀”
“可还是不够,咱们五十几个兄弟,得俩人用一个啦,大哥,是吧”
“老规矩,兄弟们看中的,且愿意跟着兄弟们的可以送到老寨子当压寨夫人,不愿意的就干了后扔掉。哈哈,我挑了个最漂亮的”,被称作大哥的说道。
这个大哥一脸横肉上满是胡须,生得魁梧高大,大嘴咧开嘿嘿地笑着。身前一个女人五花大绑地横躺在马背上,胡髯大汉的一双大手抚摸揉搓着女人的胸脯,女人的挣扎在他的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可直到现在还没有女人愿意跟咱们呐”
“这样也好,多快活自在,弄个老婆多麻烦”
“老婆也可以随时休了嘛,哈哈哈……”
匪徒们正笑着,胡髯大汉的眼光被旁侧远处的一个人影吸引,“那有个人,过去看看”。
一个人身着白衣,手中一把剑,头戴斗笠,面纱遮住了脸庞,黑色披风微微飘起,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急事。很快接近了迎面匪徒们飞奔的马匹。
匪徒们骑着马围住白衣人兜圈,白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又送上门一个娘们,身材不错”,胡髯大汉盯着来人的胸前说道,“喂,那娘们儿,把你的面纱摘下来让大爷瞧瞧”。
来人是个女子,衣衫虽然并不十分紧身,胸前起伏的峰峦仍然清晰可辨。
白衣女子哼了一声:“一群强盗。你过来摘吧”,声音娇脆悦耳,撩得胡髯大汉心里直痒痒。
“好,大爷帮你摘下面纱”,胡髯大汉说罢把马上的女子扔向一边的手下,骑着马奔向白衣女子,俯身便抓,大汉举手间轻松利落,一见便知道身手不错。
白衣女子身形微错,一只玉手伸出抓在大汉的手腕,肩头一缩,叫了声“下来!”
大汉没料到白衣女子身手如此敏捷,反应不及,身体在马上一歪,差点被拽下来,仗者他精于马术,且身体魁梧,身手不错,才免于坠马。
白衣女子一扯之下觉得大汉力量甚大,不但没有将大汉拉下马,身形反而随着马势一斜。白衣女子急忙撒手,手中剑“仓”地一声出鞘,银玲般悦耳的声音响起:“阁下这么好的身手却当了土匪,可惜”。
胡髯大汉更是吃惊,他仗着自己武功非凡,想拿了女子先看看,如果长得好看便可以自己留下。土匪们虽然凶残,却也需要团结,他们有个规矩:谁拿的女人先归谁享用,不要了才能轮到别人。若是两人以上合力拿到的女人,几个人自己商量着解决,比如猜拳,掰手腕等等。
胡髯大汉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好对付,自己一人是无法拿下了,便抄起挂在马上的长刀,向土匪们使了个眼色,随即催马迎向白衣女子,口中嚷道:“兄弟们小心了,抓活的,这娘们儿看样子不错,可不好对付”。
土匪们一拥而上,马上有女人的都先把女人放在地上,四马倒攒捆好后也加入战团。
白衣女子手中一口剑银光闪闪,身形矫健敏捷,众匪徒一时间不敢近身。只有胡髯大汉和另一个手持长枪,面色略黄,眉间带刀疤的人能与她过招。
白衣女子越战越勇,忽地一剑砍向胡髯大汉坐下马腿,胡髯大汉一勒马,挥刀挡去,白衣女子的剑却转而上挑,刺向他的胸前,胡髯大汉一个俯身策马险险躲过,剑尖划破了他的背后的衣衫。
“兄弟们,来真格的啦”,胡髯大汉知道如果再畏手畏脚,只想抓活的,自己的命怕是要搭进去了。
匪徒们一下子散开,铁藜子,飞镖,各种暗器不断地飞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手中的剑在周身舞成片片银光,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的暗器被挡了回去,但力量已将减弱,无法伤到匪徒。匪徒们在马上居高临下,少数暗器扔的不准也只打在地上。
一阵暗器过后,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策马而上,白衣女子举剑相迎。正激斗间,一枚暗器背后袭来,白衣女子挥剑挡开,胡髯大汉趁机挥刀劈下,黄脸汉子的长枪也从侧面刺了过来。白衣女子身形微让,长枪从身前刺过,她伸手抓住长枪,侧身用剑顺开胡髯大汉的迎面一刀。那黄脸汉子双手一叫劲,枪身猛抖,白衣女子拿捏不住忙撒手后纵,与此同时身后又两支暗器飞来,白衣女子后退中躲闪不及,一支铁藜子打在后肩。
“啊”,白衣女子一痛,身形略缓,黄脸汉子趁机一枪扫来,正中女子持剑手的玉腕,女子手中剑脱手落在地上。
胡髯大汉不给她机会,催马上前便是一刀。白衣女子来不及拾剑,忙就地滚去,刚刚起身未等站稳,一个绳套飞过来套在她的身上。白衣女子双手忙去抓绳套,手还没等碰到绳子,只觉绳套一紧,身体被横拽着拖了出去。
只见一个匪徒在马上拿着绳套的另一端,催马兜圈疾跑,白衣女子来不及起身,被绕着圈地拖了十几丈,头上的斗笠面纱落下,一头乌黑的秀发露了出来。
拉着绳套的匪徒勒马停下,几个匪徒一扑而上,按住白衣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扯下披风,拿着绳索狠狠地捆绑起来。
白衣女子拼命地挣扎,怎奈她武功虽高出这些匪徒许多,但力气有限,又被几个人死死按住,无法施展拳脚,片刻间上身便被捆的结结实实,无法动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腿也被并拢在膝盖处捆住。
两个匪徒将她拎起站住,胡髯大汉嘿嘿地笑着走近,“哈哈哈,小娘们可真厉害呀……”,胡髯大汉正说着突然停下,嘴还张着,却说不出话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衣女子的面庞。
白衣女子头发有些凌乱,几缕乌丝垂在眼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美丽清澈,眼神中带着不屈和一丝惊恐,洁白的面庞没有一点瑕疵,小鼻头上几点微微汗珠,樱口微张,喘着气,挺着胸,双手被吊在后面,两肩的绳索陷入衣中,胸口微微起伏,更显挺拔诱人。
太阳已经落山,山头的晚霞染红了苍茫的原野,大地一片宁静。晚霞映红了姑娘雪白美丽的面庞,无比的娇艳动人,姑娘娇柔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愈发柔弱无助,直让人怜惜。
胡髯大汉呆呆地看了半晌,嘴角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两位身手这样好,为何当了土匪”,白衣女子见胡髯大汉半天不说话,只顾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忍住肩头的疼痛,先开了口。
胡髯大汉缓过神来,得意地说道:“我俩本是萧将军手下的先锋,打仗打得腻味了,这年头谁还为狗皇帝卖命。嘿嘿,当年我在西夏大军中横冲直撞,若入无人之境,杀得那帮鸟人哇哇乱叫……”
胡髯大汉唾沫星子直飞,在这个美丽的姑娘面前炫耀着自己的英勇威猛,可能忘了刚才如果不是众人帮忙,他早被这姑娘送去见阎王了。
“哦,怪不得,将军果然威猛过人,看两位这般身手,即使在这乱世也能讨个太平差事,却为何干这种掉脑袋的行当”,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成了俘虏,处境不妙,便恭维两句,再申明利害,想用攻心之策瓦解他。
胡髯大汉哈哈大笑,二话不说,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伸手在姑娘的胸口摩挲起来。白衣女子满脸羞怒,挣扎着扭动身体,却被死死扳住按下,对胸前这只游动的大手无能为力。
“你……强盗,混蛋……”,姑娘怒骂和挣扎更刺激了胡髯大汉的神经,他来到姑娘的身后,拿过一条麻绳,在姑娘的胸前乳房上下捆了两道绳索,姑娘挺拔的乳房被绳索勒得凸了出来。余下的绳索在姑娘的腰间缠了两圈,在后腰打结系紧,又通过两腿之间用力地勒到腰前捆住。胡髯大汉的大手在通过姑娘两腿之间的时候在姑娘的胯下狠狠地抓了一把,姑娘身体一阵痉挛,“啊……强盗……恶棍……”
绳索紧紧地勒在姑娘的私处,她的脸更红了,在晚霞的照映下愈发美艳。胡髯大汉淫邪地看着,伸手又在姑娘的胸前抓揉起来。
“放开……你……放开”,姑娘除了怒骂,再无其他办法。胡髯大汉一边摸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小娘们儿的胸脯可真好哇”
胡髯大汉摸了好长一阵,晚霞渐渐褪去,天色有些发暗。胡髯大汉又拿过一条长绳,系在姑娘腰间的绳索上,一刀挑断她腿上的绳索,随即拿着长绳的另一头骑上马,叫道:“兄弟们,今晚大家好好地快活快活吧,哈哈哈哈……”,说罢催马缓缓前行。其余人纷纷抓起地上的女子,都上了马,跟在胡髯大汉的后面。
白衣女子象牲口一样被牵着踉跄前行,胯下的绳索不断地摩擦着她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阵搔痒的快感传来,她羞愤屈辱、欲哭无泪的神情更加让人心动。
月亮升了起来,白衣女子已经被牵着走了一个多时辰,胯下的绳索折磨了她整整一个多时辰,汗珠顺着美丽羞愤的脸庞不断地滴落。胡髯大汉时而回头看着,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禁不住哼起小曲来:“妹妹的奶子软又嫩,屁股白又圆……”。白衣女子又羞又恨,恨不得上去一把撕碎他。
来到一片树林边,胡髯大汉终于停了下来,“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白衣女子一下跪在地上,屁股挨着脚跟,两腿紧紧夹住,呼吸有些急促,嘴唇紧咬,尽量克制着下体的冲动。胡髯大汉从马上跳了下来,哈哈大笑,“刚才还英勇不屈女侠现在怎么给我跪下了,哈哈哈哈……”
白衣女子没有看他,头扭向一边,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胡髯大汉更兴奋了,“小样真叫人可怜啊,还是个雏吧,我会好好对你的,等会儿让你快活得象神仙一样,哈哈……”,说着一招手,几个人过来按住白衣女子,胡髯大汉拿着一条绳索上前叉开白衣女子的两腿,把她的小腿蜷在大腿上捆住。
胡髯大汉一摆手,“你们都快活去吧”,说完从身后抓住趴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的乳房把她扳了起来,大手在姑娘的胸前揉搓,亲吻着姑娘的脖颈,接着一只手扳住姑娘的头,轻咬舔拭她的耳朵。姑娘被他撩拨得体内燥热,欲火燃烧,就要把持不住。
一堆篝火生了起来,围着篝火,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匪徒们已经干上了。
黄脸汉子走了过来,“老魁,这样不好吧,我们不是说好谁拿的女人归谁,这女人是大家合力擒住的,怎么就你先尝呢”,黄脸汉子脸上带着微笑。别人都叫胡髯大汉“大哥”,只有黄脸汉子叫他“老魁”。
胡髯大汉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手仍然捏着姑娘丰满的乳房,沉着脸说道:“你说怎么办”。他对这个黄脸汉子还是十分尊敬的。
“老规矩,我们这次猜拳吧”,黄脸汉子说道。
“不行,咱们比力气”,胡髯大汉说。
黄脸汉子摇头,“这不公平,你的力气大,谁都知道,猜拳更合情理。”
“不行,你知道我笨,猜拳你占便宜”,胡髯大汉直摇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了起来,半天没争出个结果。白衣女子在胡髯大汉的怀中听得明白,插口道:“让我来选,这样公平”。两人一听对视了片刻,随即先后点头,他们知道他们是争不出来什么结果的。
“小娘子,这个办法好哇,我已经先碰了你的身子,你刚才感觉很爽吧,我等会儿会让你更快活的”,胡髯大汉嘿嘿地说道,手又揉捏起姑娘的乳房。黄脸汉子则一声不响地看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环顾四周,她知道今晚已是在劫难逃,美丽的眼中有些悲楚。她尽力克制着胡髯大汉抚摸带来的阵阵冲动,半晌,用嘴努向一边,“他”。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顺着方向看去,“谁呀”
“那边,最远的地方”,白衣女子说道。
一个年轻的匪徒坐在远处,默默低着头,眼神中似乎有无限的孤独,对旁边匪徒群奸的场面浑然不觉,只顾低头用树枝在地上勾划着,虽然蓬头垢面,仍掩饰不住清秀俊朗之气。
“他?小娘们儿,你可选错人了,这小子是个废物,他不能让你满足的”,胡髯大汉说道。
“是啊,他来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他自己说是天阉”,黄脸汉子也附和。
“就是他,除非你们反悔”,白衣女子口气坚定。她在被捆起站着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个年轻的匪徒,只一眼,她便觉得这个人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他的脸上没有那种凶残的气焰。如今其他匪徒都忙着奸淫女人的时候,这个年轻匪徒却默默地坐在一边,更让白衣女子感到他与众不同,她对这个年轻的匪徒此时有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感觉。
离得近且暂时没有女人可奸的匪徒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纷纷转头看着。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呆视半晌,又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兄弟,有些悻悻。“你干嘛要跟我抢,这回咱俩都没捞着尝新鲜的”,胡髯大汉埋怨黄脸汉子。
这匪徒虽然凶恶,却也讲究意气。
“那小子不是天阉嘛,他不行的话就让你先来”,黄脸汉子知道争下去可能他俩都得不到好处,于是卖了个人情。
“韩雷”,胡髯大汉没好气地吼道。
年轻的匪徒一抬头,忙站起身跑了过来,“大哥,有什么事?”
“这女人让你先干,你要不行就说一声”,胡髯大汉没有放弃希望,仍然握着白衣女子的乳房,希望这个韩雷推托,自己马上就可以尝鲜了。
“我……我不行,我不是说过了嘛”,韩雷唯唯诺诺地说道。
白衣女子见他推托,忙说道:“我就要你,你若是……我便要死掉”,白衣女子眼中说着便噙了泪水,洁白的面庞在火光下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娇羞难紧、体内欲火燃烧,还是因为火光的映照。
韩雷看着姑娘,她美丽的脸庞似花朵一样娇艳,眼中的泪水在火光的照映下闪着晶莹的光芒。韩雷一时没了主意。他知道,抢了大哥二哥的美食,自己可能要有麻烦了,可是眼前姑娘期待的眼神和绳索捆绑的娇躯又让他感到万分的怜惜,娇脆的声音直让他心房颤动,绝美的容貌更让他心动不已。
“她说如果我不来她便要死掉,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韩雷给自己打气,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好……好吧”,韩雷怯懦地说着。
胡髯大汉瞪了韩雷一眼,又揉捏了几下姑娘的乳房,恋恋不舍地拿开手。“接着”,胡髯大汉说着把白衣女子推向韩雷。韩雷忙俯身上前托住姑娘的身躯,手正好抓在她的乳房上。韩雷向触电似的身体一抖,随即把白衣女子仰面扶起,蹲在一边,臂膀托着她的后脑和脖颈。一股幽香飘入韩雷的鼻孔,韩雷又是一阵眩晕和激动,他望着姑娘娇美的容颜,一时痴住了。白衣女子看着韩雷,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韩雷来奸淫自己。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胡髯大汉叫道。
韩雷一哆嗦,忙解开姑娘腰间的绳索,除下了折磨了她一个多时辰的胯下缧绁。韩雷颤抖的手慢慢解开姑娘的腰带,他感到怀中姑娘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这样太直接了,她应该是第一次,我应该温柔一些”,韩雷想着,俯身用嘴唇贴住了姑娘的小嘴亲吻起来,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他也没想过姑娘是否会咬自己。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姑娘的身子一颤,身体抖得更剧烈了。
随着韩雷的亲吻抚摸,白衣女子渐渐双颊飞红,呼吸急促,不自觉间断地轻声呻吟起来。“嗯……嗯……”
韩雷退下她的裤子,用手在她的私处抚摸撩拨,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在韩雷的挑拨下,白衣女子反应越来越兴奋,身体轻轻扭动起来,蜜液越流越多。
韩雷脱下自己的裤子,慢慢进入了姑娘的身体……
白衣女子闭着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韩雷感到有些内疚,便安慰道:“姑娘,要想开些。”
白衣女子睁开眼睛看着韩雷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夫君,你要保护我”
“我……”,韩雷语塞,他知道,自己无法保护这个姑娘。
“小子,看来不是天阉,还蛮有经验的嘛”,胡髯大汉在一边没好气地说,“行了,不用再争了,这样下去浪费时间,该轮到我了”,胡髯大汉说罢推开韩雷,脱下裤子便强行进入,一顿粗暴的抽插,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郁火……
胡髯大汉喘着粗气,一把扯开姑娘胸前的衣衫,姑娘丰满高竦的乳房展现在眼前,雪白的乳房,红嫩的乳头,在火光的照映下简直美的难以方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垂涎欲滴的。
胡髯大汉把玩揉捏着她柔软丰满的乳房,“小娘子的奶子可真好啊”,随即对这对美妙的乳房又亲又咬,又揉又掐。白衣女子闭着眼睛,羞愤难当,好像忍受着巨大的悲痛。
好一阵,胡髯大汉站了起来,瞪了韩雷一眼,喊道:“大家都来,不要磨磨蹭蹭的,五十多个兄弟呢”。
匪徒们没想到还能有自己的份,恶狼般地纷纷扑了过来,陆续地在姑娘身上撒野,韩雷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心中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辰时,五十多个匪徒才都轮完,胡髯大汉夜间则在一边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