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寒意刺骨的晨风中不断扬起赫赫地呼啸,寒栗顿生。
山坡边有数名黑衣人包围住一名面带银色面具、身穿蓝袍挂袍的男子。
男子被遮住的面容里露出一双冷冽的悠黑眼眸,紧紧的如同毒蛇般地盯住眼前的众人。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踏向前,吼道:“银面杀手……我们组织和阁下应该没什么过节吧?何必这样赶尽杀绝呢?”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银面杀手冷冷的回道,同时拔出系在腰旁那把泛着寒气的长剑。
“可恶!……一起上!宰了这小子。”
几名黑衣男子压住面对大名鼎鼎的银面杀手所带来的恐惧,硬是摆起阵式,七把长剑带着剑光扫向敌方。
银面杀手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踏步朝向杀来的黑衣众人,就在他踏下第六步,扬目望去,只见那数把蓄满劲道的剑势近在他眼前;银面杀手举起手中削铁如泥的宝剑,在不可思议的角度下急速旋转的身躯。
剑气一旋,数把蓄满劲道的剑被银面杀手以区区一把剑和着单人之力弹开。
黑衣男子们急忙后退几步,平息一下体内沸腾的气血与持着剑的右手上的酸麻;他们互望一眼,对于银面杀手深厚的内力与劲道感到吃惊不已,但训练有素的他们回气过后,再度默不吭声地朝银面杀手攻去。
银面杀手脚下扭转,瞬间踏着八卦八八六十四种不同变化的奥妙身法,一一闪躲过七名黑衣男子的合击。
终于其中一名功力较高的黑衣男子,看准了银面杀手的步伐,在瞬间劈出三剑,岂知他一连三剑鼓尽全力挥出,银面杀手只是略挥右手,提剑挡住,黑衣男子有如挥剑相向在万载钢岩上,雄厚的内力反震得他手臂发麻;那股气劲,甚至带着某种不知名的蚀劲,从手臂上的经脉侵袭入体。
黑衣男子据时脸上浮起惊骇之色,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刹然间失去了任何感觉;随着银面杀手右手再度一挥,劲力一吐,他的胸前瞬间被一把寒冷无比的长剑插入,整个胸膛由着无上的蚀劲陷了下去。
“啊!头儿!!”身后其他六名黑衣人哀叫一声,接着失去理智地攻向银面杀手。
少了一名大将,黑衣众人再也无法摆出威力强大的剑阵,反观银面杀手以一对六,游刃有余;他暗笑一声,踏着身法对峙着黑衣众人的杀着。
剽悍的黑衣众人虽然以不要命的打法与银面杀手厮拼着,但随着银面杀手如鬼魅般的出招速度,一出剑就有一名黑衣男子即被利剑穿心而过;才一会光景,剩余的黑衣男子被如法泡制,一一的被银面杀手斩于剑下。
如同切菜般的容易地处理完黑衣众人后,银面杀手再度将长剑收入鞘中,踏着鲜血缓缓离去,现场只留下那七具冰冷的尸体,排列在光秃秃的山坡上。
同天的深夜,江南临湘城东的一间大宅里,肃杀的宁静倘浣于冷风下,阵阵凉风吹徐着,浓浓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煞是呛鼻。
代表死亡的银色面具再度出现,神秘的银面杀手一手持雪白色的长剑,笔直地挺立在数十具支离破碎的尸体中央,咸咸的鲜血……将广大的宅中庭院染成深红色。
庭院里站在另一位男子——那大宅里唯一仅存的生还者,他左臂已断,浑身染血,气喘如嘘,正恶狠狠的望着眼前那带着银色面具的神秘男子,眼里交杂了疑惑、惊惧、与怨恨等情感。
“我们聚贤庄和阁下有何冤仇,今为何入宅呈凶,将敝府杀的鸡犬不留?”
中年汉子撑着最后一口气,恨恨地问道。
银面杀手转身扬起长剑,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杀气,面具里透露出冰冷的誓杀眼神。
“你们这群人干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勾当……自己很清楚吧!?”银面杀手一字一句的说着。
“若不是今天我碰巧救了你们的目标,要不然还真无法肯定你们和那组织有关系啊……我已经查过了,我杀的那几个可都是聚贤庄的人。”他自言自语的说,仿佛眼前的人已经是一具冰冷的肉块。
“你……你到底是谁?”中年男子退了一步。
“一个看不惯你们所作所为的人。”神秘男子用着冷漠的口气回道。
“……莫非……你是……”中年男子像是想起什么似地,骇然地看着脸带银色面具的男子。
“看出来了?”
“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逃过组织派出去的二十位金牌杀手的追杀!?”
“喔……是吗?哼……你们全都该死,杀一群狗是不需要理由的。”
说完,将银面杀手神速地的消失在原地,只见他将那把沾满鲜血的长剑插入了中年男子的心脏里,结束了那在他眼中不堪一击的废物的生命。
“呼……”男子呼了口气,将银色面具从脸上取下,露出了一副出人意表的年轻面孔;他从怀里取出一块娟布,轻柔地将手中长剑上的鲜血拭去。
环顾了下四周,在满意自己所造成的杰作之余,他不屑地望着一片倒地,死不瞑目的黑衣人:“人渣!”抛下这句话后,男子转身运起身法,飘然离去。
一大早,临湘城最有名的客栈——福运楼里,来至大江南北、各式各样的客人们,将不算小的客栈饭馆挤的近乎水泄不通;里头充斥着说书人滔滔不绝的论调、卖唱的少女玲珑的歌声、以及客人间掺杂的谈话。
“老张、老张,你听说了吗?”一位约三十岁上下、相貌平庸的中年男子拉住一位正坐着品茶的老者问道。
“听说啥儿?”那名叫老张的老者摇头道不知。“小陈,你知道啥儿事,倒是给老头子说说。”
小陈探头一伸,故做神秘的模样说道:“咱们临湘城昨晚发生大事件啦!”
“啊?”
“老张你可知道城东那聚贤庄?”
“聚贤庄?……知道!老头儿怎么能不知道呢……聚贤庄的庄主贾大户可是咱们临湘城里出了名的大善人啊!那……那……聚贤庄怎么啦?”老张点点头,示意小陈继续说下去。
小陈抓起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了口茶,仰头灌下,接着继续说下去:“今早,市场里那卖肉的老杨,照往例上那聚贤庄卖猪肉去啦……结果……老张你可知他看到了什么?”
“哦……这……这老头儿当然不知道……那卖肉的到底看到了舍儿?”
“那……那……老杨看到……聚贤庄上下一共四十八口子……全叫给人杀啦!”小陈语气颤抖地说道。
“什么!?”老张凸大了眼,急忙问道:“聚贤庄里养的不都全是群会武功的江湖人士吗?怎么一夜之间全给人……”
“所以我说是大事儿来不?”小陈扬扬手,再度吹虚:“我有位兄弟是在衙门里当差的,这事儿就是从他那儿听来的。给老张你说了你可别不信——听我那兄弟说,那四十八人全是被一个人给杀了。辣块他马勒大西瓜……这四十八具尸体排在一块儿,可真得吓死人勒……听说那卖肉的老杨给他妈的吓到差一点就发疯哩!”
老张好奇的问道:“那四十八人全是一个人杀的?这……一打四十八……小陈你确定你那兄弟不是在唬弄你呗?”
小陈摇摇头:“不!这事儿可是千真万确地!听我那兄弟说,这种灭门的事儿……在这三个月来已经是第十五庄啦!最夸张的一庄是上个月在江南贺山镇里红炼山庄的灭门惨案……整整一百三十七人啊!……幸亏有活口,追查的官员才知道这全是一个人干的。”
“这……这……那既然有活口,自然知道凶手长的是舍样儿,抓到他了呗?”
“哼……老张你问着问题也太蠢了!要是凶手抓到的话,咱们临湘城昨晚能出事吗?”小陈反讥道。“听说那凶手身穿黑袍、面带银色面具,做案时又总是晚上,自然没人知道他长的是舍儿鬼模鬼样……”
“那官府怎么能肯定这全是同一个人干的?”老张不服输地反问。
“嘿嘿……这官府……自然请的到江湖上的高人相助查案呗……听说看手法就肯定那凶手是同一个人。”“哎呀……那这凶手的武功得多高啊?单挑百人……莫非他是武林十大高手?”
老张叹了口气,疑惑地猜道。
“这当然不是!武林十大高手的地位多崇高……他们可能会犯着身败名裂的险去干这种事?再说凭他们的地位,想杀人的话还不容易,何必要躲躲藏藏?”
小陈再次摇头,回道。
“那你说这凶手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要做这些丧尽天良的恶事?”
“呵这我也想知道。这带着银色面具的凶手……如今已被官府强制通缉;嘿嘿……他的武功如此高强……听说就连六大门派都派人察探此人了。‘银面杀手’这个名号现在早已传遍全江湖啦!”
小陈与老张的谈话被隔壁桌的一位白衣少年一字不漏地全盘听去;白衣少年犹兴地搅嚼着关于这近来锋头极健的‘银面杀手’的传闻,心中暗想:“呵呵银面杀手?我倒想会会你……”
我好整已暇地漫步走向一个挂着‘回春堂’匾额的药铺子。
“韩公子,您这可回来啦!可有什么吩咐?”踏进药铺后,鼻中传来熟悉的扑鼻药香,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药师放下手里的工作,毕恭毕敬地向我打过招呼。
“没事……林老,您去忙你的就好了!”
“呵……是、是,老儿这就去忙。”老药师呵呵一笑,转身继续整理药材。
“林老,小姐呢?”我问。
“回公子,小姐正在替公子整理房间……”老药师想了一下,回道。
“喔……这样子啊……林老,那我先回房休息啦!”
“嗯……公子请……”
说完我转身走进药铺子后的给人居住的里院。
圣医门新进门徒——韩宇,正是我现在的新身份。
自从三个月前和冰儿在白家分手后,我第一件事便是改变身份,加入师父之前要我去的圣医门。
为了躲避和我纠缠不清的黑衣组织,以及不引人注目,我特地让冰儿的姑姑-白家家主白心茹-帮我上了易容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冰儿怕我在外头搞三拈四,白心茹居然把我化成一位和冰儿一样像貌极为平凡的脸,反正就是那种平凡到……当你走在路边正面遇到,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大众脸。
在佩服白大家主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之余,我不禁感叹自己原来颇有自信的俊脸就这样被埋没了……
看来好不容易回复单身,还是一样沟女无望哩往好的方面想,如今我的平凡面貌对我现在所要做的事,倒是也方便不少……
因为同一时间,我又以另一个面貌现身在江湖中,与和我自从下山后便卯上的黑衣组织周旋。
话说三个月前,我加入圣医门后,凭着我那习自师父真传的绝世医术,将圣医门里的那群老庸医们唬的一愣一愣的,就连那位和师父齐名为三大圣医的圣医门主,在听阅了我个人对女体性器官的超时代言论,也不得不佩服的六体投地。
当下即提拔我为圣医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长老。
但是,不要看我受到比我大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们膜拜很牛逼;其实,就是因为我的医术好的太过吓人,圣医门那帮只懂吃、不懂做的老头们老是将送上门的生意推给我去做,害的我这三个月来,在中原大陆、江南江北四处跑,差点出差行医,医到自己先吐血。
不过,像我这样广泛的救人、救世的伟大情操,也让我因此交到了不少好朋友、拉了许多关系;我这圣医门新出炉的韩大神医的名号倒也就此传开来了!
踏进了药铺后的里院,走向自己专属的大卧房,轻轻地推开房门,一阵清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相公,您可回来啦!”
熟悉的美丽娇颜出现在我眼前。我二话不说,将眼前的香柔玉软拉进怀里,不等佳人讶异的娇呼声,大口朝朱唇用力一吻。我滋意地品尝着甜滑的香唇,嘴里吸食那传来的诱人小舌,吻了将近半刻,我才停止对她的侵略。
唇分,意犹未尽的佳人双眼朦胧,似乎还在回味着方才的吻。
“秀秀,想我了吗?”我双手捧起那秀丽无比的俏脸,问。
“想……”只见她小脸微红,倘了片刻才轻轻地点点头。
我爱怜的搂住佳人,暗自回想着和秀秀相遇的经过……
我利用韩宇这个新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江湖;四处前往——玉莲死前所留下来的讯息——黑衣组织在江南的分坛地点,给予打击。
刚开始我还只是毫无头绪的偷偷察探,直到后来我理解到这黑衣组织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后,我才不禁恍然大怒,因而大开杀戒。
黑衣组织的所作所为,简直可以用奸淫掳掠、无恶不做来形容。
散播全国各地的分坛,对外打着善堂、武馆、义庄等名号,实际上却是黑到不能再黑的魔窟。除了涉与许许多多的犯罪,最令人愤怒的是,黑衣组织专门绑票江湖上有名的美女,藉此向她们的家人勒索,更在事后将失去利用价值的美女们给予调教,供为淫乐。
由于黑衣组织有许多精英已混入了各大门派中的高层,所以以我个人之力暂时还拿他们没办法,但对于一些挂羊皮卖狗肉的‘义庄’,倒是无法坐视不管;想起香消玉损的玉莲,我不得下些雷霆手段。
也因此,日前江湖中盛传的冷血杀手——银面杀手就这样凭空现身了……
我已经记不得我倒底杀了多少人。杀人杀多,现在都有点麻木。午夜梦回,有时也有点于心不安,我不得不安慰自己:反正黑衣组织里的人多半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决不能对恶人心软,可所谓杀一人,救千百人啊!
在官府的眼里,目前我大慨是黑名单里最有价值的黑道杀手吧?在当今乱世里,江湖纠纷虽然群出不穷,但像我这样肆无忌惮的人倒也不多。
近来,我相信黑衣组织已经元气大伤,毕竟最近江湖上已经少了许多少女失踪的消息了!
只可惜……我始终打听不到我那失踪的未婚妻——欧阳雪的下落……
东方秀,五大世家里的东方家主之女、江南四大美女之一,正是我怀中丽人的身份。她是我在两个多月前,在挚灭了第十八个黑衣组织分坛时所救的。
那一战可说是惊天地、泣鬼神,是我下山以来最为艰苦的一场战役,毕竟我在那一战里独剑单挑一百多位黑衣组织的杀手,若不是我使出天命七剑里的最后一式——天劫式,还真的无法连续破解由四十八位黑衣人所组成的剑阵。
配合着从白心茹那儿敲诈得来的神兵——玄冰剑,虽然没有我自己的配剑-逆-用的顺手,但玄冰剑绝对是一把能让我天命七剑出鞘的好剑。
以前和师父、阿狗叔这种怪物对打的时候感觉不太出来;但事后我自己对天劫式的威力也感到不可思议。
我在那分坛里救出十数位被黑衣组织所捉的美女,其中一位便是我眼前的美女——东方秀。
还记得当时秀秀和其他美女并排囚锁在小小的地窖里,正裸着身子被麻绳牢牢地绕身绑住;双眼则是被黑布盖上;樱桃小嘴被逼着口含不知名的小白球,透明色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
少女们全身白皙的肌肤上充满了被鞭打的痕迹;浑圆饱满的俏乳倘着蜡油的烫痕,两粒美美的乳尖,被细长的铁针穿过,丝微的血丝滴答流下。
她们似乎都有被一定程度上的药物调教;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间,那微微隆起的耻丘上隐约闪烁着滑溜的淫水,像清晨的露珠一样地反射着点点异光。
身在如此淫秽的春景,还真不知道当时我是如何把持的住……
也大慨是我上辈子烧了许多好香。东方秀就因为我这救命之恩,加上又已被我看的精光,就此死赖上我,赶也赶不走。虽然我觉得这样不是太好,但秀秀说什么为了东方家的祖训,情愿为奴也不愿回家当她的大小姐。
有此美肉在口,我自然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控制不了自己而化身为狼……
从那以后,秀秀更是对我死心踏地,亲昵地叫我左一声主人、右一声相公的。
“相公,怎么啦?”秀秀摇一摇失神的我。
我回过神来,邪邪地望着她:“没什么……我刚刚只是在想……”
瞬间,我两只魔爪伸往秀秀胸前,将丝柔纱衣左右一翻,小心翼翼地捧住那两颗豁然蹦出的乳球,带着欣赏艺术品般地凝视着乳尖上那两枚精致的紫色玉乳环。
“秀秀,这玩意儿戴的还习惯吗?”自从秀秀跟我好上了以后,为了讨我开心,她特地戴上了我开玩笑时为她买的乳环。
秀秀本来就有一对美乳,就大小来说,当然比不上冰儿那种堪称‘暴乳’的雄伟双峰,但单凭那形状、弹性、与柔软度,却倒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合着那两枚淫腻的乳环,更是加强我征服女体的满足感,令我爱不释手。
秀秀羞红了脸,却不敢将胸前魔爪打掉,只是娇柔的呻吟道:“习惯……只是平常帮相公做事的时候,总觉得胸前重重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着我似的……”
“是吗?”我拉扯着温热的乳环,敏感的两粒尖挺随着乳环转动着,“是不是像这样啊,秀秀?”
“啊啊相公啊不要啦”秀秀微蹙着眉头,两眼涣散的盯着前方,任由我滋意把玩那两粒粉红色的玉兔,轻轻的低微呻吟。
秀秀在床事方面似乎有点被虐倾向,虽然她一直羞于在我面前表现她淫荡的一面,倾力掩饰着;但这两个月以来,每当我干到兴起,粗暴地不再怜香惜玉,她总是能够受之泰然。
想到这儿,持续被玩弄中的双峰上的力道逐渐加强,我几近粗暴的搓揉着,白皙的乳肉上被我抓出一条条浅红色的抓痕。我盯着两粒突起的尖挺,低头张口一吸,偶尔又用牙齿轻扯着穿插的乳环。
“啊相公啊啊啊”随着我砌咬着敏感的乳头,秀秀小声地呻吟着。
“秀秀,想要了吗?”我在秀秀的耳边喃喃细语着,一只手伸进了她股间的那一条细缝,上面正倘着丝丝露水。
“嗯……”秀秀的一双美目,含情的望着我,轻轻的点点头。
我将秀秀环身抱起,走向大床边……
飞快地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我和秀秀相拥倒向床,饥渴地互相索吻。
秀秀平躺在床上,胸前的玉球保持着美好的形状,全身因兴奋而呈着诱人的樱桃色,白皙的肌肤有如凝脂般地滑腻,一滴滴的香汗浸润地将樱红色的胴体反射出浅浅的光辉,恍如桃花绽放般地艳丽迷人。
我从那柔软但尖挺的乳尖,一路慢慢地朝下吻着,滑过平坦的小腹,到达那令人引起无限遐思的细缝;隆起的耻丘上,润滑的爱液源源地的涌出,淡淡的湿骚味,散发着蛊惑般地幽香-那是一种雌性向雄性求欢时才具有的独特气味-强烈地诱惑着我。
食、中指两指双并,慢慢地插入细小的花丛中,丰满的大腿紧紧地夹住,火热花唇里那粉红色的小花核产生阵阵脉动,秀秀全身就有如触电一般地痉孪。
“准备好了吗?”一手掏着早已充血到了极点的巨大肉棒,我淫邪地望着秀秀。
她凝视着倘在她股间的凶器,羞红着脸,但身体的欲望却促使她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腿,高翘起丰盈的美臀,隐密的女性私处对准了我那万恶的凶器。
我一手扳住秀秀的大腿,另一手扶着分身,心里暗喊一声:“杀!”分身前端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将两片厚厚的花瓣左右拨开,粗长的大肉棒一股作气地闯入紧绷的细缝中。
“啊啊啊相公进去了!啊”感觉到我那烫热如火的分身插进体内,秀秀不禁娇喊出声。白腻的香腮泛着红潮,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同时令我俩人结合处更加地紧密。
“喔真是太紧啦!”我大叫般地赞叹着。这两个多月来,秀秀已经不知道经过性欲极为强烈的我多少次的‘开发’了,身下的秘壶……依旧有如处女般的紧凑,真的称的上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啊!
感叹虽感叹,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秀秀阴户里的湿软嫩肉有如无数只触手般的挤压着分身,再这样下去的话……老二还没开始扬威就得先弃甲投兵啦!
我深呼一口气,锻炼有素的雄腰,开始有如电动马达般地急速摆动……
《插曲——小剧场2》
路过(忽然从床边冒出来):“老大,有问题!”
寒天行(吓了一跳,差点软屌):“X的又是你……(面露杀气)干嘛?没看到老子正要开始干好事吗!?”
路过(急忙挥着手):“不!不!只……只是你刚刚形容……嗯……电动马达?老大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寒天行(搔搔后脑):“这……俺也不知道,反正那是白痴蟑螂剧本里写的,我照着唸就是了!”
路过(-_-b):“这样会不会不合理啊?虎滥读者是不好的行为喔!”
寒天行:“嘿嘿本少爷才不管合不合理……(接着拔起剑)不管怎么样,我干到一半你出来搅局就是不对!看招——天劫式!!”
路过:“我错了啦!等……等等……啊啊啊!!!”(惨遭天劫……仆街中)
东方秀(从寒天行身下探出):“相公,怎么停下来呢?人家要”
寒天行(淫笑):“没事没事,我们继续。”
“啊啊啊”我下半身的凶器模凝着无坚不催的天劫式,毫不留情地杀进少女的圣地,滋意坦伐着美好的灼热肉穴。
“啊相公太大力了啦啊啊下……下面会坏掉啦”秀秀嘴里求着饶,腰臀却随着我越扭越快,似乎巴不得我那粗壮的肉棒更加地粗暴,狠狠地插去她阴户里的搔痒感。
秀秀张开香气袭人的小嘴,我低头一吻,两人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细细的粉臂交叉地搂着我的脖子,高举着浑圆柔软的丰臀,尽情承欢,淫态毕露,迎合着我越加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相……相公啊人家要……升天啦!”
“秀秀,来!”我拔出分身,分身棒上倘着滑溜的淫水,闪闪发亮着;将浑身乏力的秀秀抱起,转身一翻,她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丰翘美臀出现在我眼前。
羊白玉晰的裸背上,香汗淋漓,呈着优美的性感曲线;扳开两片高耸、圆润的双臀,股间淫腻的春色犹悉可见。
“相公……”秀秀急忙将丰臀高高翘起,淫荡地有如一只发情的母狗;她娇声地哀求着:“相公秀秀要”
“你要的是这个吗?”我淫笑一声,对准那小小的细缝,用力的挺腰往前一插。
“啊啊啊好大……相公的……全部都进去了啊啊”
活色生香的娇躯在床上随着我的抽插前后摇晃着,秀秀不停地‘啊啊’浪叫着。
蠕动的白皙双臀深深地吸引住我的视线,欲火攻心的我,望着如此春色,大掌不禁伸手用力的拍打着柔嫩的玉臀,清脆的‘啪啪啪’的声响,有如交响乐般地配合着两人性器摩擦的合奏。
“啊啊啊”秀秀螓首翘起地愉悦娇吟着。
一下下强力的活塞运动,插插到肉,我使尽全力地干着跨下的美人。
“啊啊哦啊人家真的要升天啦啊”
“喔……秀秀……我快……快……”
背椎上一阵酥麻,我知道我已欲待即发了……
“相公……啊啊用力啊全……全给秀秀……啊啊”
秀秀乌黑的秀发飞散着,柔软的腰身有规律地随着韵律摆动,湿热的蜜壶死命地紧夹住我的分身,似乎准备好将肉棒里的存货狠狠地榨干。
好……既然如此……啊!看招!!
替(分)身力量全开,看我的:疯狂钻肏!噢啦噢啦噢啦!!
我从背后用力的搂住秀秀的腰,一阵疯狂插畜。
大吼一声,用力地往前一顶,精门大开,肉棒前端所射出来的精水有如涌泉般的灌注入蜜壶里去。
“啊啊啊啊”感到炽热的液体注入体内,秀秀被烫的失声大叫,跟着我一块泄了身。
我脱力的压倒在秀秀身上,呼呼地喘着大气;虽然有点疲累,但发泄后过的舒适感令我浑身一畅。
秀秀从我身怀下转身对着我,美目带着欲情,轻柔地仰头吻住我。
不久,我俩满足地相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