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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婴烟视媚行的走到舞台中央,把一缕青丝掠到耳后,眼波如丝的道:“导演,小妹的素颜美么?”
张无忌抚肩痛呼:“导演,本来那把剑离我应该只有0.01公分,她怎么插进了我的身体,好痛……”
朱九真道:“酒后造亵太不能体现俺的演技了。导演,俺可以做些表情和动作么?”
导演道:“不能,恰恰你能忍着不动才能体现出你的演技。”
武青婴道:“导演,半夜还要和璧哥拍外景好多蚊子啊,伦家娇嫩的肌肤上被咬了好多包包哟……”
卫璧道:“青妹莫怕,来,璧哥有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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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璧心中大急,便欲追去,却被小手从身后拉住。只听武青婴娇声说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很是厉害,她肯定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武青婴一边说着,心里却想:“这小妖女肯定会找张无忌去。这深更半夜的,倒便宜了张无忌那小贼。不行,明日得逼朱九真多讨些东西来吃。”看着这四处漏雨的窝棚,武青婴又不由想到张无忌的屋子,虽然只是远观,虽然那屋子也很小,但毕竟是个屋子。想到此处,武青婴竟隐隐的羡慕起朱九真来。
卫璧怒道:“不行,我要去找她!这么大雨天她一个女孩子家到哪里去躲雨?”
武青婴闻言也是怒气上涌,着恼道:“好哇,看样你心里终究还是表妹重要些!你找她回来是让我去淋雨么?与其这样,现在我便就出去,成全你们二位!”说着便作势欲出窝棚。
虽然武青婴说的颇为强词夺理,却噎的卫璧一时无言。他见武青婴作势要出门,急忙把她拉,心中不禁左右为难起来。
武青婴看着踌躇的卫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搂住卫璧的胳膊,软声说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应该能找到地方避雨的,就莫要担心了……哎呀……这么大雨吵得人家睡都睡不着……师哥……你要不要人家帮你……”说着嘻嘻一笑,小手如灵蛇般轻轻钻进了卫璧的裤子里。
闪电不断在空中蛇行闪烁,朱九真奔走在雨中,脸上满是水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水珠汇成了一丝水线从尖尖的下颚顺流而下。
“啪”的一声惊雷,在朱九真头顶炸响,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她尖叫一声,如惊慌的兔子般躲到了一棵大树下。朱九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中慌悸不已,只觉得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很是难受,雨水冰冷,不禁悲从中来,想道:“这下我是彻底败给了这个小妖女了……”
一道眩目的闪电在天空刺啦啦的爬行,接着又很快熄灭。短暂的电光照亮了树林,盘虬的树枝和斑驳的暗影在朱九真眼内显得光怪陆离,随着闪电的消失,周围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朱九真吓得身体瑟缩发抖,仿佛刚刚看到的奇形异状里有许多鬼怪正在黑暗里向自己悄悄走来……
“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把正惊颤不已,全神戒备的朱九真吓得狂叫起来,她觉得因恐惧而剧烈跳跃的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无法控制的泪流混着雨水顺着俏美的脸庞汩汩而下。
幸好这时又亮起一道闪电,朱九真紧张四顾,见周围并没有刚刚想象的鬼怪,一个狂跳的心才稍稍缓和。她急剧的喘息着,在电光熄灭的那一刹那蓦地想到了那个小屋,那个潭边的小屋,土砌的四方墙,树皮和荒草批就的屋顶,心中顿时生了一丝希翼与光亮。对!那个小屋,那个小屋可以遮风挡雨,说不定现在里面正亮着如豆般微弱却温暖的鱼油灯的灯光……
在雷声再次响起时,朱九真腿上忽然有了力气,她飞快的爬起身,发足狂奔起来。
……
夜已深,小屋里果然还亮着灯光。
张无忌盘腿坐在刚刚搭建的榻上,长呼了一口气。他刚刚行完功,只觉身上暖烘烘的,一股内力虽然还不是很雄厚,却精纯无比,在体内澎湃的流转着。而幼时所受的含毒,已经有两个月未发作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欲吹灯睡觉,却听到“哒哒”的敲门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无忌弟弟……”
张无忌匍一开门,朱九真便带着一蓬雨水趔趄而入,扑进他的怀中,身子冰冷颤抖。
……
朱九真恍恍惚惚的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竟连动一下胳膊都很困难。她费力的睁开双目,眼前幽暗无比,看着那微微熟悉的屋顶,怔怔的想了一下,才忆起这是张无忌的小屋。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置身在一个厚厚软软的草堆里,浑身暖洋洋的,已经没有丝毫冰冷的感觉。虽然还是无力,但是神智已慢慢清醒了很多。稍一低头,胸前两座白腻丰耸的光洁玉乳顿时映入眼帘,朱九真一怔,忽然一股巨大的恐慌从心底升起,急忙四顾去找自己的衣物,却发现衣服被晾在屋内的一根草绳上。这下朱九真惊恐更甚,踉跄着起身去取了衣物,心中却种有想哭的冲动,不断在脑海中自语道:“这下完了……”又见墙上挂着一把无鞘的长剑,正是自己初入谷时所抛掉的那一把。
待穿上衣物,长剑在手,朱九真才稍稍定神,她猛的想起一件事情,芳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她颤抖的卷起衣袖,一颗艳丽的红痣依然在臂肘间,被雪白的皓腕映衬的很是醒目。
“呼”朱九真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恐慌疑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的情绪。她定下神来,这才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影,正睡得酣熟。自己刚刚惊慌之下,兼之床上草堆过厚,竟然没有发现他。
朱九真鼻子忽然一酸,原先眼中厌恶无比的臭小鬼忽然不那么讨厌了。“是他在照料我……”朱九真想到,不由得抬起手臂,想去推醒张无忌。
一抬手,手中的那把长剑却映入了朱九真的眼帘,她的心忽然悸动了一下,接着又突突的狂跳起来……剑……剑……他正在熟睡……假如……
朱九真的俏脸紧张的微微扭曲,心中暗道:“我的处子身还在……杀了他……得了这屋子,表哥一定会开心的……这屋里有火堆,我们自己可以抓野物烧烤,再也不会挨饿……杀了他,然后告诉表哥桃子是我留给他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不行,若是白猿……不会,那个畜生,时间长了便会忘了……”这股念头匍一滋生,便像蔓藤一样在朱九真心中疯狂的生长,瞬间攀满了她的内心。朱九真压着剧烈的心跳,像猫儿一般小心的迈着碎步,来到张无忌的身后……长剑被举起,颤抖晃动着,向张无忌后背递去。
……
下了两天的豪雨终于停了,树林被洗涤的干干净净,翠绿如玛瑙,天空瓦蓝深邃,几只苍鹰在山谷的高空缓慢盘旋着。
潭水上涨的很厉害,已经漫到了小屋边,潭水涨到了张无忌的小院中,一圈圈晶莹的浪花不断的荡漾向岸滩。
天空虽然已经晴朗,张无忌的脸上却是一片阴霾。他看着院前已经坍塌的土灶和屋墙上一道细细的裂缝,有心要想个修补的计划,心头却被一股仇恨的情绪占据着。
那日朱九真来到屋内,已发着高烧,进门就昏迷过去。张无忌虽然精通医术,却苦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外面瓢泼大雨让张无忌想找到一颗草药也变得不可能,无奈之下只好耗费内力为朱九真治病。虽然九阳功天生克制阴毒,朱九真却病得很重,整整昏迷了两天,张无忌便也两天不断的给她输入内力。朱九真终于在早上高烧退去,张无忌也变得疲累不堪,几乎脱了力,他支撑不住,忍不住趴在床沿昏昏睡去。
朱九真那一剑,刺碎了张无忌对她的所有旖念,心中暗恨自责不已。若不是九阳功强化了经脉让张无忌的本能反应更加灵敏,情急之下肩部一扭,滑开了剑锋,那刺在肩头的一剑只怕会扎的很深。饶是如此,张无忌肩膀也被剑锋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所幸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看着落荒而逃的朱九真,张无忌只是冷冷的看着,却没有追赶。
张无忌胡思乱想了好久才定下神来,看着眼前小屋上一条的裂缝,忽然起了个重新建个屋子的念头。
这个小屋看样撑不了多久了,没想到才建起两天,一场大雨便让它裂开了缝。而且当时在建造时就有很多欠缺,例如没窗户,太靠近水边。
再建新屋时,不仅要避免这些欠缺,而且要在墙土中混以茅草,砌墙时加以夯实,在墙砌成时再用火炙烤,最好烤的像瓷器一样结实防水。
想了一会之后,张无忌心中大定,又感到腹中一阵饥饿,才想起没吃早餐,于是去水边捕了条鱼,在屋前烧烤起来。
白鱼渐渐的烤熟了,鱼皮变的金黄,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又弥漫起肉香。已经两日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了,张无忌食欲大动,撕下一块鱼腹肉放在嘴里大嚼起来。白鱼少刺,肥嫩多脂,很快,张无忌便吃了个饱,浑身力气也大增。看着剩下的鱼肉,张无忌心中想:“一会猴儿们和白猿爷爷肯定会过来,便留给它们吃吧!它们两日没有好好进食,应该也饿坏了。”
张无忌这边刚刚想到,不远处便响起白猿的一声吼叫,似在向他远远的招呼。张无忌不由露出久违的微笑,他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巴,正欲站起,忽然瞥见不远处似有人影一闪,不由眉角一抬,喝道:“是谁!”
那人影本已躲到树后,待听到张无忌的喝声,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出来,讪讪的对张无忌笑道:“无忌兄弟,好久不见。”
张无忌眉头一皱,说道:“卫相公……你来干什么?”虽然认出了眼前人是卫璧,然而比之以前却已大大的变了样。一身淡黄的绸衫几乎脏的变成了土黄色,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变得瘦弱不堪,不再挺拔,脸蛋也消瘦了很多,被参差不齐的胡子遮住了嘴巴,眼圈有些青黑,双目里面毫无神采,充满着疲累。看着眼前有些不堪的卫璧,张无忌忽然有了一种俯视的感觉。
卫璧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来寻我表妹……”
……
大雨下了两日,卫璧只好和武青婴呆在窝棚内。窝棚又小又漏水,二人只好挤在一起,百无聊赖。在无聊时,两人便忍着饥饿玩些提神的游戏,于是卫璧这两天也就被武青婴小手玩射了四五次……
卫璧虽然情感上已经明显的倾向武青婴,虽然对表妹也还含着念想,只不过同收二女的难度似乎还是很大的。然而除了对表妹有念想之外,表妹毕竟是表妹,已经出去了两天,还是要寻找的。于是,等大雨一停,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便出门去找寻起来,本来要求武青婴跟他一块出来,却被她拒绝。武青婴只是“哼”的一声说了句“你向西北去找应该能找到她”,然后便独自去寻找食物了。
卫璧壮着胆子寻到潭边,远远的看到小屋,又看到了张无忌,心中顿时踌躇起来,怎么去问张无忌?客气的问还是强行逼问?那只白色的怪兽在附近么?那个屋子比窝棚好的太多了,是去求教怎么建屋还是强行霸占?
待见到张无忌烤起鱼来,甚至有隐隐的肉香飘入鼻腔,卫璧两日未食的肚子开始剧烈的咕咕叫起来,两只眼睛变的炽热无比,牢牢的盯住那火堆上的大白鱼上。终于,他下定决心,对张无忌先以礼相待要些吃的……呃……还有问询表妹的下落,假如张无忌不说,就强行逼问!打定主意,卫璧握紧了手中长剑,弓着腰向小屋悄悄的走了过去。不料刚刚到了小屋不远处,从西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叫,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向一颗树后躲去,正在此时被张无忌发现了。
张无忌眉头一皱,疑惑的说:“你的表妹?”
卫璧连忙说道:“就是朱九真。”
张无忌一听朱九真三字,顿时火冒三丈,向卫璧逼近了两步,说道:“朱九真,这贱人在哪里?”
卫璧看着眼前的张无忌,短短几月不见,已经长得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骨架已经长开了许多,长颈宽肩,腰细腿直,肌肉虽然还不是很丰挺,却已一块块的在身躯上随着动作流动,仿佛活物一般。
秀气的瓜子脸上,剑眉薄唇,高鼻大耳,一双秀气的大眼中却射着灼灼的神采,直盯着自己,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朝气与桀骜不驯,与之前谷外那个木纳的小厮简直判若两人。
卫璧不由退了一步,有些发愣的说道:“你也在找她?”
张无忌恨声道:“不错!”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张无忌微微转身,指了指自己背部肩头,道:“你看,我这两日舍命救她,今晨她却刺我一剑,这笔帐我一定要与她算清!”
卫璧心中顿时叫苦,暗道:“这该如何是好?”他迟疑了半刻,才对张无忌试探道:“莫非……莫非她和你有何误会?”心中却想道:“难道他想占表妹便宜才被表妹……啊呀,大大不妙,也不知表妹有没有被他……”心中想着,一低头却看到了火堆上的白鱼,顿时目光仿佛被锁住了一般,再也离不开去。
张无忌道:“没有!你走吧,我自会去寻她,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却不料卫璧像似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那条白鱼,喉间不断的蠕动,张无忌看了他无法掩饰的谗言欲滴,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卫璧忽然抬起了头,犹豫的说道:“无忌兄弟,能给我一块鱼吃么?”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卫璧,戏虐的说道:“不行噢,这鱼是留给猴儿们吃得!”
卫璧一呆,说道:“猴子?”
张无忌道:“你听……”
卫璧这才稍稍从鱼香的诱惑里回过神来,竖起耳朵,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吱吱”叫声间以偶尔的树枝折断声正由远及近,迅速的向这边靠来。卫璧不由有些着急,说道:“我可以用东西换!”
张无忌奇道:“你有什么东西?”说着,眼睛在卫璧身上寻睃起来,看到他腰间的长剑,心道:“是这个了,倒也不错。”
卫璧本是心急之语,烤鱼的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他在身上乱摸,希望能找出一个可以交换的物事,在把手伸进怀中时卫璧忽然犹豫了一下,便掏出了一卷画轴,在手中缓缓展开,然后对张无忌讪讪的说道:“这个可以么?”
张无忌本来见他不似用长剑换食物,有些漫不经心,待看到那展开的画儿时,忽然瞪大了眼睛,变的瞠目结舌。
卫璧见张无忌露出好奇痴迷的表情,顿时觉得智珠在握。他笑眯眯的看着张无忌,心里不禁打起了算盘,是不是该做地起价,重新谈判。不料张无忌一直呆呆的看着画卷,而那猴儿的叫声却越来越近,卫璧不由着急起来,叫道:“无忌兄弟,无忌兄弟……”
还未得到张无忌的回答,蓦的一声巨吼仿佛响在耳边,把卫璧吓得一个激灵。举头望去,只见那白色的巨兽正从屋后转了出来,接着一群猴子从屋顶上越过,跳到了屋前。
白猿看到卫璧,顿时龇牙咧嘴冲着他凶狠的吼了一下,作势要冲过来,吓得卫璧欲转身逃跑。幸好这时张无忌也回过神来,连忙止住了白猿。白猿虽然止住了冲势,却依然戒备的看着卫璧。
张无忌脸色微红,有些羞涩的说:“卫相公……这个画……你给我吧,我给你鱼吃……”
卫璧向灶台看去,却见鱼肉早被猴子瓜分的干干净净,不由急道:“可是……”
张无忌笑道:“卫相公莫急,鱼可以再烤,你先把画儿给我吧。”
张无忌话刚说完,就听一个有如黄鹂般娇脆的声音传来:“一张画儿换一条鱼,那么一个你要找的人能换些什么?”
张无忌和卫璧齐齐抬头望去,只见武青婴笑眯眯的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
武青婴身着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脑后,更衬得她面色晶莹,肌肤胜雪,嫩腻更盛新荔。
武青婴边行边嘻嘻笑道:“小弟,我也可否有幸吃到你的烤鱼?”说话间,两片厚薄有致的菱唇如花瓣般不断绽放闭合,红艳诱人。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只见她体态虽然娇小,却苗条紧致,如猫儿般款款行来,身线随着步履而动,行姿布态是那样的妩媚,却又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一股妖娆之气是从武青婴的身子骨内发出,不禁看得有些失神,竟忘了回答她。
武青婴见张无忌看自己看得瞠目结舌,不禁微微得意,她用白玉般的小手掠了掠被风吹垂的一缕青丝,又笑道:“怎么,无忌小弟不欢迎我么?”
张无忌见武青婴皓腕如雪,瞳如点漆,一张椭圆的小脸蛋儿显是刚刚洗净,奶白细腻,如婴儿容颜般娇嫩,带着一股天然稚纯,然而其周身上下却无处不媚,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对她如此痴迷。”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愧的道:“没有没有!”
武青婴嘻嘻的笑着,目光划过张无忌赤裸的上躯,又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东西,眸光不由向下一瞟,只见张无忌的裤裆已经隆起,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芳心顿时无由的一热,连忙又将眼神飘忽开去。片刻后忍不住又飞快的回瞥了一眼,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白长粗硕的形状,芳心咚咚的跳了起来,武青婴芳心一荡,俏脸微红,暗啐了一句:“小色狼……”
……
朱九真是在窝棚中被武青婴找到的,当她被武青婴叫醒时,天已大亮。
昨日朱九真刺了张无忌一剑后,忽然抛剑掩面而走。在树林内茫然奔走的朱九真双目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本想刺向张无忌后背的一剑,剑锋不知怎么在中途忽然一挑,似乎想改变主意,然而却已来之不及,剑尖已然刺在了张无忌的肩膀上。
剑尖堪堪触及张无忌的衣服,朱九真只见熟睡中的张无忌腰身奇异的一扭,肩膀迅速的偏开原位,那长剑便带着一抹血痕滑了开去。
看到迅速弹跳而起的张无忌,朱九真心中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和羞愧,不由把手中长剑一扔,捂着脸踉跄的冲出了小屋。
在山谷的树林里徘徊了一天,到了天黑时,朱九真终于受不住疲累和恐惧,回到了窝棚中。
然而窝棚却人去屋空,卫璧和武青婴都不见踪影,朱九真不由又担心起卫璧来,害怕他去找张无忌发生冲突。然而担心归担心,朱九真还是忍不住疲累,倒在窝棚里睡着了,直到天已大亮时被武青婴叫醒。
武青婴的表情稍稍有些怪异,却全没有之前和朱九真处处争斗的神色。她对朱九真说:“真姐,快些起来,我们有新家了。”
朱九真一怔,疑惑的说:“新家?”
武青婴笑着说:“是啊,张无忌把他的屋子让给我们了。”
朱九真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会?莫不是这人有什么诡计?你们不能上当。”
武青婴笑道:“他能有什么诡计?这屋子是你表哥用东西换的喔。”
朱九真疑惑的说:“我们入谷时身无长物,能用什么东西换他的屋子?”
武青婴嘻嘻一笑,说:“啊呀,你这表哥是个……啊呀,他入谷时怀中恰好揣着一卷”春宵秘戏图“,就是用这卷图跟张无忌换的……”
朱九真顿时俏脸微红,心道:“表哥看着温文尔雅,怎么这么……入谷这几个月我竟然都不知道……”正想着,又听武青婴笑道:“你不知道啊,张无忌那小鬼,也是个色胚子,看到图画儿后,眼睛都直了。”
朱九真“呸”的一声,说道:“他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话刚说出口,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禁俏脸飞红。
跟着武青婴来到湖边,果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的卫璧,朱九真才确定武青婴所言不虚。
卫璧看到朱九真,目光有些闪烁,讪讪一笑道:“表妹,你来了,快来看看我们的新家。”
朱九真想起武青婴说的卫璧怀揣春宫画入谷,也不由微微尴尬,只是应了一声,跟着卫璧进了屋。
小屋虽然不大,却比那漏雨的窝棚要宽敞结实很多,三人都变得喜气洋洋起来。
日子又仿佛回到了数月前,只不过似乎更好了。
有了屋子,卫璧的手已痊愈,谷中的梨子已经成熟,变得甘甜,不久之后,枣儿,杏儿也次第成熟。
张无忌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堆火种和瓦罐,这对三人来说却仿佛久旱之甘露。有了火,便可以打野物烧烤煮食。
小屋临着水潭,饮用洗浴都变得极为方便,让极为爱洁的二女更是雀跃不已。
只不过表哥对武青婴越来越亲密,对自己变的守礼客气,这让朱九真有些黯然。不过她很快又振作起来,不再挨饿,也不用再被张无忌胁迫,那短短几天的噩梦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变得淡薄。
“武青婴你莫要得意,我会把表哥抢回来的。”朱九真暗暗想到。
朱九真几次看到张无忌用瓦罐到湖边汲水,然后背着行向西边。她有些惊慌,然而张无忌看到她时却只是冷冷的瞧上一眼,转身便走。朱看着张无忌的背影,九真心中不禁生了一丝歉疚。
三人有了简单的分工,每日卫璧出去打猎,捉些雪鸡野兔回来,二女轮流出去采摘野果和刮盐,剩下一人便在屋子内收拾打扫和做饭。
虽然二女做的饭食不如张无忌做的好吃,然而短短半月,食物的充裕让三人迅速的不再消瘦。最让朱九真高兴的是张无忌走的时候忘记了带走屋角的几坛酒。
如今是盛夏,谷内物产丰富,每日不需多长时间便可寻得足够的食物。烤肉鲜果配以冰镇的美酒让三人在酒酣耳热后美美睡上一觉,不去想谷外的江湖俗事,名利争斗,却也是件大大的美事。
三人用树枝把屋子隔成三间,屋子本来就小,隔成三间后每间只剩下能睡觉的地方。
虽然夏日已经快要过去,这一日的夜晚,夜幕的降临依然无法赶走谷间的燥热。
已经洗浴过的武青婴觉得身上还是汗腻腻的,她悄悄从铺上爬起,在确认朱九真和卫璧已经熟睡后,走出了小屋,从寒潭上吹来的凉风让她顿时神清气爽,看着眼前明亮月光下微微荡漾的翠波,有了非常强烈的沐浴冲动。
武青婴褪了衣裳,抬起纤巧的右足,轻轻点了点水面,踏碎了那水中正在摇曳的月亮,一股凉意迅速的从足尖传入身体。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摇莲步,走进了水里。
良久,随着“哗啦”的出水声,武青婴站了起来,雪白娇小的身躯宛如莲花一般,撒着水珠。
她的娇躯玲珑紧致,比例十分协调,幼嫩的胸脯上撑起两座浑圆,温润绵致的椒乳,宛如倒扣的玉碗,涨卜卜地挺翘着。
武青婴与朱九真不同,身子比朱九真娇小,然而更加纤秀玲珑,肌肤也更加幼嫩玉润,腿儿虽然细上一些,却一样的浑圆修长。玉乳虽然没有朱九真的大,却更加挺翘圆润,乳珠儿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武青婴迈着莲步一步步走回岸上,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从水面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行姿步态显得身段柔腴丰美,成熟芬芳。她弯腰拿起手帕,准备擦拭身上的湿意,却忽然心有所觉,向左边看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不远处一个花丛内窝着一条黑影,两道晶亮的目光正向狼一样盯着自己的胴体,不禁心中一慌,“呀”的一声轻叫,捡起了衣物遮在身体前,低声娇喝道:“是谁?”
听到她的叫声,那两道目光转瞬熄灭,接着那黑影迅速向远方遁去。
武青婴逃回了小屋,直到穿好了衣物,躺在了铺上,犹自心慌意乱不已,心里想到:“这色小鬼……越来越大胆了,这次竟然离得这么近……”想着想着,武青婴忽然觉得浑身热热的。
张无忌转身跑了几十丈,再回头看时,只见屋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是武青婴已经进了屋,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赤裸娇躯,心中不禁欲火如焚,暗暗的想道:“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
“络角星河菡萏天,一家欢笑设红筵。”这是唐朝罗隐的诗句,意思是天上,牛郎织女在银河边看到角宿和荷花。人间,有一家人家欢笑地在院子里铺置红布的筵席,描写的是七夕的情景。
今日正是七夕,树梢斜挂一轮勾月,寒潭送来清风阵阵。小屋前铺设了几十片大大的树叶,上面置些杏儿,梨儿等新鲜果子,旁边的土灶上,一只野兔,两只雪鸡也烤的香熟。
卫璧拍碎一坛酒的封泥,说道:“二位妹妹,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今日乃佳节,我等醉方休。”说话间,自有一分儒雅,顿时,二女笑吟吟的明艳双眸都盯在了他的脸上。
武青婴笑道:“好啊,不醉不休,看看今日我们谁先不堪倒下!”
朱九真也笑道:“那自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和表哥。”
武青婴也不生气,说道:“那我们便来试上一试。”
最先倒下的却是朱九真,她本能饮酒,然而喝着喝着,却发现卫璧竟似和武青婴联合起来轮番和她斗酒,不由有些生气。
人最怕的是喝气酒,为了喝倒武青婴,也为了显示自己强于她,朱九真很快喝完了一坛酒。在武青婴的巧言相激下,朱九真又开了第二坛。直到看到武青婴不支倒下,朱九真才得意的一笑,趔趄着走回自己的铺前,一头栽了下去,顿时动也不能动,昏昏睡去。
见朱九真进了屋,武青婴却忽然醒酒了一般站了起来,悄悄走入屋内看了看铺上烂醉如泥的朱九真,又出了屋子,对卫璧说道:“师哥,走吧!”
卫璧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晴忽暗,中间颇为咬牙切齿。武青婴在一旁忽然说道:“怎么,舍不得么?”
卫璧闻言抬头瞪了武青婴一眼,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东边走去。在行离房子约二十丈的地方,卫璧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恰巧看见一条身影钻进了小屋,顿时他的心如同被锥子锥了一般的痛……
那身影悄悄钻进了小屋,来到了朱九真的铺前。
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朱九真瘫躺在铺上,沉沉的酣睡着,白玉般的小手覆在胸上,随着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俏脸嫣红似火,小嘴儿随着呼吸微微张开,丰润鲜艳。
铺上的朱九真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倦慵和诱惑,看的那人一阵口干舌燥。朱九真的呼吸让屋内弥漫着浓烈的猴儿酒香,更如催情剂一般让他欲火如炽,喘息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春画里的图案,便再也忍不住,急匆匆关了木门,顿时小屋变得漆黑。
伴随着一声闷吼,那身影像狼一般扑向了铺上的朱九真。
睡梦中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不禁扭动了一下臀部。然而浓厚的酒意让她浑身无力,便想忍上一忍以便能多睡一会儿,两条腿互相的绞动了一下,尿意果然退去了一些,朱九真微微转身又接着睡去。
然而没过了多久,那股尿意渐渐又涌了上来,这次感觉下体竟然湿湿的滑滑的,而且像是有蚂蚁一样在身体上来回爬动一般。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一些,才发觉下体处有一只手在那细缝里来回的抚摸着,她一阵心慌,恍惚中觉得自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看见卫璧模糊的脸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朱九真不禁有些心慌,想叫表哥住手,然而仿佛失了声,嘴唇张开却哑哑无音。她又想用手去推表哥,然而卫璧是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推拒是那么的软弱,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想夹紧双腿,却发现卫璧的腿正撑在自己的腿间,让她无法并拢双腿。
卫璧依然笑着,笑容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他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朱九真高耸的乳尖。朱九真顿觉胸间一股大力吸来,仿佛心脏都被表哥吸走了一般,不由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呃……”这时她才发现,上身的罗衣已经被卫璧解开,两个大大的玉乳如小山般矗立着,任由卫璧吮吸品尝。
卫璧侧躺到朱九真身边,嘴里含着乳蒂,一只手伸到了朱九真的腿间,在那细细的沟缝里摸索起来。朱九真芳心一慌,连忙夹紧了双腿,然而她的腿间早已湿滑不堪,卫璧的手仿佛水里的鱼儿,紧夹的双腿不仅不能阻止卫璧的手,反而把她自己刺激的更加娇喘兮兮。
随着腿间那只手的动作,朱九真剧烈的喘息着,一下一下弹动着娇躯,双腿无意的打了开来,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朱九真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觉一个巨大的圆球正在自己细嫩泥泞的幼缝内来回滑动并不断的冲撞着,似在逡巡寻找,动作很是生涩却也很粗蛮。朱九真大是惊慌,极致娇嫩处传来的强烈感觉让她如遭雷击,胸口如被重锤难以呼吸,娇躯上下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恍惚中又感到卫璧跪在了她的腿间,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雪白小脚,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按在了细腰的两侧。
朱九真急忙想去推拒卫璧,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不由更加的恐慌。腿间的卫璧微笑着,带着奇异的神色,面容也忽远忽近,一时清晰又一时模糊,朱九真不由认命的闭上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动着,心中模糊的思付着:“表哥……表哥……我……怎么办……”
正心慌意乱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麻胀感传入了身体,朱九真不由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圆球已经挤入了自己的柔嫩蜜穴内,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裂痛感传来,让她觉得臀股仿佛要裂开了般,体内已经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物事,坚硬无比,不由发出一声痛呼“呀”,叫的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然而那股涨裂感更甚带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背过气去,不由双目上翻,檀口里嘶嘶抽着冷气,娇躯剧烈的颤抖不已。
朱九真正失魂落魄间,体内那强行插入的大棒已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仿佛在她身体内强行的凿开一个通道,并且不断的来回抽插。钻心的疼痛让朱九真痛苦的想要呻吟,却又赶紧捂住了嘴巴,贝齿咬得紧紧的,心中只是不断的祈求着:“表哥……慢一些……好痛……不能叫……莫让武青婴听见……”然而,体内的那根阴茎抽插的却愈加快了起来。
朱九真拼尽全力,忍受着那阴茎一下一下的插进抽出,插入时让她感觉都那物事入了小腹内,把五脏六腑都顶离了原位,抽出时又给她一种极为难受的空虚感。忽然被一下插的狠了,让朱九真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忽然痉挛起来,接着一股热热的湿意从小腹内涌出,朱九真终于“呜”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感觉宛如那日被张无忌用手弄的一般,却更强了十倍。她失神了不知多久,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又忽然想道:“这下完了,肯定会让武青婴听到,怎么办?”小手赶紧捂住了嘴巴,然而这时的屋内却依旧静寂无声。
随着那一股湿意从体内涌出,朱九真更生了一种无力感,觉得浑身软如稀泥。然而阴道内却变得润滑起来,让朱九真的裂痛感渐渐减轻。那棒儿抽插的速度却愈加迅疾,竟慢慢的带起一丝丝的酥痒,并且越来越强烈,让朱九真又是舒爽又是难受,这感觉却比之前的裂痛让朱九真更加的不堪忍受,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嘶喊的冲动,终于从微张的小嘴内,紧闭的指缝间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这时的朱九真,已经迷失在这强烈莫名难言的感觉中,再也顾不上隔壁的武青婴是否能听见,“听见便听见吧,大不了以后和她共伺表哥……”
武青婴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卫璧,只见他垂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卫璧懊恼萎靡的模样让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这时的夜已深,从谭面上吹来的凉风却依然吹拂不去她心头的烦躁,不由又想到了张无忌那挺拔颀长的身躯,以及胯下那有白粗长硕的物事,心中更是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