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边走向床沿边投去询问的目光。在瞿羽湘这等状态下颇有强迫之嫌,得知幼时经历之后,对她的烦恶之心也大减。吴征清楚经历会对一个人的成长造成多大的影响,童年梦魇更会是一生之阴影。瞿羽湘会如此厌恶男子自与此有关,恰巧吴征又占了她一心所系的韩归雁,两相共振,加之此前养成的偏激心态,会贸然向吴征下杀手也算……合理?吴征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怎地会替个仇人寻开解理由来了。
韩归雁从背后向吴征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快些莫要磨磨蹭蹭,俯身在瞿羽湘耳边轻声道:“姐姐莫要怪罪小妹,这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好。”
自知瞿羽湘童年噩梦之后,韩归雁迅速下定了决心要把她纳入吴府。不仅因瞿羽湘武功高强是一大助力,也因此事背后伏线千里大有可为,最大的因素还是在她所认识的所有男子里,唯有吴征一人可做到不心怀芥蒂还以礼相待。
世间男子若知瞿羽湘前事,贪恋美色视其为玩物者自不会在意她的幼年经历,可要以礼相待无异痴人说梦;即使诚心爱她者,知晓后嫌弃是免不了的,心中有了疙瘩难以平复,谁能保和和美美?
吴征则一定能两相兼顾。他对瞿羽湘谈不上什么感情,可他有些不入潮流甚至怪异的性子里,连对贩夫走卒亦保持着平和的礼节,与瞿羽湘说开之后此前的袭杀也能大事化小。且他做事大气,对自家人又一贯护短,加上韩归雁的面子在,瞿羽湘入了吴府至少吃不了亏,受不着欺负。至于嫌弃一说,韩归雁的名声世家子弟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腆着脸贴上来的也仅有吴征一人了。
救命之恩与杀夫之意,这又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恩恩怨怨,居然强行撮合出一对别无选择的天作之合,韩归雁暗叹造化弄人。
瞿羽湘心思千回百转!韩归雁下定决心想要做的事情落在她身上,若是旁的她定然千肯万肯,赴汤蹈火也不惜。但此事非同寻常乃是心魔所在,对那根物事的厌恶与惧怕发自内心,不是一咬牙一闭眼便能熬过去的。
“雁儿,能不能放了我……我……我真的不成……”瞿羽湘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上身被点了穴道动不得,一双腿却不住无力地蹬踢着,像是徒劳的反抗。
“不能。”韩归雁断然道:“姐姐来咱们吴家只有好处,现下吃些苦头日后却保管都是甜头。嘻嘻……那个……也未必都是……苦头。”
话语之间,韩归雁不住向吴征示意快些,心觉一旦瞿羽湘吃到了甜头一切也就顺理成章。
吴征摆了摆手示意道:“她这样不成,我也不喜。”剑眉一挑又向瞿羽湘扬了扬下巴,满脸的揶揄坏笑。
韩归雁面色腾地红了,吴征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瞿羽湘排斥男子,却不排斥女子,更对自己一片痴心,这意思分明是要自己与她亲热一番,好打消恐惧不安一并挑起情欲,才好顺理成章。她鼓起腮帮子表示不满,可左想右想也没更好的办法,瞿羽湘在她怀里时情绪明显要平稳许多,眼神中竟是意料之外的满足与更加热切的期待。
女郎左右为难中灵机一动,在衣柜里选了件她最为不喜的衣物撕出片布条,将瞿羽湘双目蒙上道:“委屈姐姐。”
吴征心中发笑:韩归雁虽爱猎奇,床笫之间倒像个愣头青更多些。如今想出个笨办法,别说,一则不必露出丑态落在瞿羽湘眼里羞意稍减,二则目不能视物或许排斥之心也能好些,倒还挺有效。
摆脱了瞿羽湘凄婉哀怨的目光,韩归雁松了口气,朝吴征挥了挥拳头抱怨爱郎只待看她笑话,丝毫不加帮忙。吴征见时机千载难逢,已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二美亲昵的无边丽色,仍是坚决摇了摇头,示意这般不成她还是会难受。又拱了拱手示意道:有劳韩大人大驾。
爱郎幸灾乐祸地看好戏,倒是确有道理不是一味玩闹调戏,韩归雁为难地看看吴征,又看看瞿羽湘。
被蒙住眼睛的女捕头停了言语,应是听韩归雁意态坚决,又痴心与她自然顺从地不加反驳。可面上的惶恐不安,银牙紧咬香唇,额头不住冒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紧张得进退失据,惊慌失措。韩归雁还是首次与一名女子赤裸相对,不免生起比较之心。目光扫过酥乳,柳腰,玉胯,直腿,只觉胸虽不及自家硕大,腰却一般的纤细有力。胯间两道神秘的线条指引之处,卷曲乌绒可比自家的长且浓密得多,且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日常打理,毛发还蓬蓬松松的。至于笔直纤细的双腿并得紧紧的,细腻圆润,被遮去了的幽谷大显神秘之感。
韩归雁双颊通红。吴征此时是指不上了,一旦沾了瞿羽湘的身体立时叫她发觉,怕是接受不了。可要她先行挑起女捕快的情欲,可不得像与男子欢好时一般么?单以美观而论,女子的胸乳远胜男子,何况瞿羽湘胸前的那一对堪称上品,只是要摸一摸甚至吻上去,韩归雁颇觉太过怪异接受不能。其他的无论是相互亲吻还是舔舐秀耳,均是无法做到。
目光扫了好几回,韩归雁的最终停在瞿羽湘肩头。红皱扭曲的疤痕比之别处难看之极触目惊心,却唤起韩归雁心中柔情。女郎咬了咬牙俯身凑近,柔声道:“姐姐,这里还疼么?”
初愈的新肉脱痂不久,时常发出难耐的麻痒极为不适。瞿羽湘被蒙了双眼也知韩归雁问的是伤疤,可想不到的是一团温绵火热贴上了伤处,另有一股断续却急促的灼热气息抵着肩颈处不住喷吐。她如遭雷击般怔住,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眼角。
那是梦寐以求的双唇,丰满而柔软,亮滑且优美。瞿羽湘完全沉浸其中,甚至能从肌肤上感受到它的线条,它的每一丝纹路。中央的小尖,两角的弯弧,轻嘬时的舒张与抿合,虽是动作很轻更难言热烈,已让瞿羽湘生起极大的满足。
韩归雁初吻上之时极感怪异不适,可片刻后便投入了不少。那并非短时间里便生起情欲,而是这一处伤口救下自己的命。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报答恩人,为她舔舐伤口抚慰身体与心中的疼痛。这一处肌肤粗糙,坚硬,那及其余部位触目可感的光滑细腻?一道独特的伤疤,却触动韩归雁最多,恩怜交加。
她轻轻吻着,伤痕终究会慢慢平复,辅以些特制的药膏,此处也将慢慢变淡不再如此扎眼。可韩归雁以敏感的双唇细细感受着,将这一处深深铭刻心里。
瞿羽湘乳廓甚大,肩颈伤处正处于乳丘坟起的边缘,她情念已动呼吸稍促,胸腔顶着玉乳不住起伏。韩归雁亲吻伤痕时无论面颊还是唇瓣不免触碰到一片绵软之地,吻得久了也略有些忘情,不自觉地伸出舌尖一舔,犹如小兽受伤时的舔舐伤口。
只这一下,瞿羽湘立时“嗯啊……”呻吟出声,细腻的肌肤全身泛起小粒儿,原本蹬踢的双腿变作互相纠缠着绷紧。若不是上身被点了穴道只怕要与韩归雁扭作一团麻花。至于不能动弹的手臂亦时不时能碰触火热的乳肤,只是细微的触碰便觉饱满丰弹,妙不可言。——即使韩归雁已十分注意,可胸怀如此广阔,亲密接触之时又怎堪避免。
比之瞿羽湘的全情投入,韩归雁则分心许多。她时不时转动唇瓣的角度,并非与爱侣拥吻时发自内心的情动,自然而然地以不同的角度品吻。而是左顾右盼,转头向吴征求助,几回之后见爱郎只是痴痴凝望,又时不时投去轻嗔薄怒的目光。
前世曾看过不少女同av,可女优们又怎能比得上眼前这两位艳若娇花?吴征收敛着心神以免为艳光所摄,可饶是做足了心里准备,仍是一眨不眨地转不动眼珠。
一躺一趴。
躺着的玉乳略作塌陷,让原本壮观的乳廓更加满溢。从侧面看去,微棕色的乳晕几占据了整座乳峰近三成之多,可想而知此处敏感带分布极广且密密麻麻,而米粒般微小的嫩珠几融于整座肉峰里难以细辨。偏生她又是极具川中女子肌肤雪白细腻之特征,色差而成的强烈视觉冲击力构成巨大的吸引力,诱人一触其感,一品其香,一尝其味。
趴着的一身肌肤显出稀蜜的健康光泽。她的美乳更圆更挺亦更加豪硕,因刻意避讳着什么而成跪姿。美乳悬垂而落,其饱满与惊人弹性虽因硕重的乳量而略作拉长呈一座尖锥,仍可见乳尖处销魂一勾傲然上翘。下落塌陷的细腰与跪着的半截长腿肌束紧绷,又极尽舒展之姿,更衬得高翘的丰臀挺立如峰,如蜜桃般的圆润弧线如温玉琢成,无论形状与光泽都无限接近于完美。整座身姿更如架下陷的美玉之桥,修长,结实!
吴征目晕神迷,简直不敢想象若是二女真的缠绵于一处,香唇厮磨相含,四乳交贴拨蹭会是怎样的媚色。刚射过一次的下身胀得发疼,干涩的咽喉处喉结不住滚动,欲火炙烧出无垠邪念。他悄无声息地上了小床挨在韩归雁身边,游移细吻着爱侣光洁的背脊,又拉起了她一只手……
瞿羽湘正沉醉于韩归雁的轻吻之中,虽说这是舔舐伤口,可亲密的接触已是她此前从不敢有的妄想。其温柔之意也让她欲念横流,一时忘我。朦朦胧胧的,一只冰凉的指尖按在她脐眼上,指尖颤抖发力甚大,而肩颈处的吻也停了下来。片刻之后,指尖生涩又艰难地向下游移,如灵蛇般钻入芳草丛中……
瞿羽湘毛骨悚然,双目被蒙她不知发生了何事,所幸那根指尖纤细冰凉,光滑柔腻,料来当是韩归雁的。她大羞起来面庞涨得酡红,双腿不自觉地发力死死闭紧。韩归雁突然大胆的举动让她举止失措,分明是期盼女将温柔爱抚把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事到临头却又徒劳无功地抗拒……
吴征终于有了动作,韩归雁松了一口气。瞿羽湘已情动,她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也颇有抗拒不适之意,爱郎既来,或能化解眼下的尴尬局面。吴征挨在她身边俯下身子吻着背脊,麻麻痒痒舒舒服服,她心中更是甜甜的。女子比美之心片刻不止,吴征并未喜新厌旧先行爱抚于她,事情虽小,更见真心。
背脊处被吻得条条湿迹,韩归雁被细微的动作所染,只觉胸乳发胀,高翘丰臀之下的蜜裂亦渗出道道水迹。二女一男本就十分刺激,韩归雁又素有猎奇之心,欲念竟比平日里来得还要更快些。心道吴郎或有什么好主意,他也不会强要自己做些出格不愿的事情,便任由他摆布得了。
吴征双臂叉开。一手自韩归雁细腰处向上,握紧一只悬垂美乳狠狠蹂躏了一阵,又掠过麻痒难当的腋下,还作怪地掏摸了一把,让女郎娇躯一颤,撑着身体的臂弯一折,险些支不住身形。本已十分贴近的二女因这个动作,美乳甩出个晃荡的弧线,生生在瞿羽湘上臂溜蹭了一把。那火烫滑腻的乳肤,坚硬挺翘的乳首,触感销魂蚀骨。吴征做了个怪,方轻轻捉起韩归雁的手臂,把控着按在瞿羽湘脐眼之上。
另一手则好生抚弄一番女郎结实又光洁的后背落在翘臀左右游移,五指虽是不曾停下抓捏,动作却始终轻柔。至于不时落入臀沟轻挑后庭娇花与两片肥嫩肉叶,则纯是可以为之了。
屋内只余轻吭急喘的呼吸与蜜吻吸嘬之声,空气却越发暧昧浪荡起来。
韩归雁闭上双目,心情仿佛被分成了两半。在臀后作怪的粗糙大手挑逗着情欲,她不得不时常拧腰摆臀才能躲开异常麻痒之处的难耐,可又十分期盼臀沟之间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好生按揉抚弄。至于捉住自己玉腕的那一只抵着自己的不情不愿,坚决地让玉腕落在瞿羽湘双腿之间。
第一回触碰同为女子的私密之所,韩归雁越发觉得怪异难言。救命恩人的胯间软绒一片且十分蓬松,与指尖相碰时的触感并不惹人生厌。可韩归雁可以大喇喇地捉住吴征的肉龙套弄,甚至以口相就时亦觉滋味甚佳,要去抚弄瞿羽湘的肉唇便觉左右为难。世间阴阳相济,哪有女子抚弄女子的道理?
瞿羽湘闭紧的双腿看似有力,实则纤指刚没入草丛便脱力般再不能半分抗拒。韩归雁颤抖的纤指已能感受到两片异常丰满的肉叶,与中央更为柔嫩的蜜肉处沾满滑腻的汁液。她抿了抿唇难为至极,吴征指引下她心中明镜一般,若不是如此瞿羽湘恐难乖乖就范。女子身体的敏感处她再熟悉不过,料来瞿羽湘也无太大不同,只是熟悉的肉豆与穴口却怎么也扣不下指尖去。
正进退维谷之时,吴征在她臀后作怪的大手忽然直捣黄龙,食中二指并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着花汁突入蜜穴,直扣那颗粗糙的肉粒重重挖弄。
“啊……”韩归雁惊呼一声,再支不住上身软倒而落,四肢却是一阵肉紧地颤抖抽搐。那颗肉粒敏感已极,被大力抠挖时直如魂飞魄散一般,浑身上下仅有那一点轻飘飘地受力。可是那一处又如同一团火焰正在拼命地焚烧,热量直透小腹,软融了全身。
“雁儿……呃……雁儿……”瞿羽湘的呻吟声唤醒了迷离中的韩归雁。只见方才的失神之时,自己已是瘫在了她身上,两只玉乳虽未交叠,也各有小半只挤在了一起。瞿羽湘胸乳峰顶的微小莓珠正被她肩头抵住按压。至于被引向她胯间的玉手在迷离时不管不顾地胡乱抓着,如同将花户全部抓在了手里。
“吴郎……唔……你轻些……”抗议之言到了嘴边又成了讨饶。女郎已许久未曾欢好,今日刚复尝个中滋味,又怎甘半途而废?且瞿羽湘一身女儿馨香正在鼻端,与身旁吴征的男子气味混作一处,各有各的滋味。三人赤裸相对的淫靡又更增一股刺激,韩归雁竟是片刻也舍不得停下。
玉手间的花户毛发蓬松浓密,肉叶柔软细腻,抓上去发出细细的沙沙声。既已错进错出地就范,摸着又不算难受,韩归雁也不抽手。陡觉吴征奸计得逞之后抽出手指,改作在自己花穴之口的敏感处勾挑弹捏地挑逗。刺激虽不如前,滋味一般地甜美,自家玉手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吴征的动作依样画葫芦,抚弄起掌中肉脂。
瞿羽湘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团丰弹结实的乳儿压在胸侧,与自家的胸脯相互熨烫。隔着厚厚的乳肉仍能感受到彼此之间剧烈的心跳声,砰砰作响着犹如擂鼓。另一团则贴在手臂外侧,尽享脂滑。女郎时不时扭动着难耐的娇躯,使得两团软玉也与她的身体不住磨蹭。梦中的情形一一出现,虽不比春梦时的激荡热烈,接触面积也嫌小了些,瞿羽湘仍觉得深深的满足。
待得韩归雁极富技巧与韵律地逗弄起她的软润花瓣,瞿羽湘失控般呻吟出声。嗯嗯啊啊的细声羞人已极,平日里自行抚慰身体时哪有这般忘情?可听来又如此悦耳,如雁飞天边,长歌千里般高亢;如柳絮漫天,思君泪下般婉转;如蝶舞翩翩,双宿双飞般旖旎;又如春水东流,红花随波般缠绵。
落花有意时,流水非无情。瞿羽湘浑然忘我,上身的穴道被制反倒成了好事,否则她不知该如何自控,或许又会因情感爆炸般的喷发引来韩归雁的为难与反感。此刻她索性全情投入被心爱之人的轻薄玩弄之中,一如软绵绵混不着力的娇躯,只余小腹有力地一收一缩,胸腔剧烈地一起一伏,喉鼻之音婉转回荡。
韩归雁被玩弄了一番略缓蓬勃欲望,嗔怪地扭过螓首打望吴征,目光述说着娇羞不尽道:“莫要再玩了,快办正事。”
吴征玩味地笑着,指了指瞿羽湘重重摇头,无声回应道:“现下定然还不成。”
看他这一脸坏笑,明知他又打着鬼主意却无法拒绝,事已至此只得继续下去。韩归雁扬了扬眉示意道:“那怎么办?”陡见他视线飘开笑得连嘴都咧了开来,才觉方才扭头时一头青丝恰扫过瞿羽湘坟起的玉乳,钻心的搔痒让她咬紧了牙关,正发出不知是开心还是痛苦的吟唱。
调笑一阵,吴征起身跪在二女之间,挺着腰将胯下阳根向前一送。
韩归雁蹙眉鼓腮,两人欢好时常以互相亲吻舔舐对方私处为乐,韩归雁还颇喜将这根粗物含在嘴里,香舌卷洗之时让吴征冷气咝咝,连连打颤的感觉。可是这一会吴征摆放的位置极为鸡贼,圆圆的龟菇恰在瞿羽湘乳尖旁,仅留了一线空隙,她一手需支住身形,另一手还在瞿羽湘胯间抚弄。这却要如何施展灵动的口舌之技?二者距离如此之近,若要将肉龙含进嘴里,势必要将乳儿挤扁方可,若是轻吐香舌,勾挑回环之间怎避得开盈颤的乳儿?
一念至此,韩归雁忽然恍然大悟!吴征打的正是这鬼主意,要自己的香舌一面舔弄龟菇,顺道也舔一舔瞿羽湘的乳儿。她朝吴征大发娇嗔之色,心中恨恨之下,手上按揉扣压的力道自然大了许多,把瞿羽湘弄得咿唔连声。当下急忙放轻了力道,朝吴征连连摇头,意下不肯。
吴征目光一转向她翘臀,张嘴龇牙一咬,示意:“我咬你哦!”
韩归雁当即也亮出白牙来了一口,回以:“我咬死你!”
吴征连连点头,指着胯下示意快来快来。
韩归雁又是摇头,眼珠子一斜一斜地,示意离开些。
这回轮到吴征摇头,先点了点胯下,又两手一摊:“这样还成,旁的我没办法。”
瞿羽湘虽已十分动情,但若要现下占了她身子,吴韩二人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又如前般引来什么不好的后果。韩归雁虽嗔怪吴征坏主意连连,也知瞿羽湘心理阴影沉重,惧与怕之说她亦感同身受。为难之下忽觉吴征这一下虽有些胡闹,实则自他挨近身来时初觉有些过分,实则每个动作都十分合理。依着他一番循序渐进,不仅挑起了瞿羽湘的情欲,自家所做的事情相对而言都尚算可以接受。
当真万事无易。韩归雁不情不愿也想不出旁的办法,纠结了一番,期期艾艾地挨上前去,伸出香舌在龟首上迅速一舔便即缩回。龟菇圆圆润润,在狰狞猛恶之中平添丁点可爱,坚硬之中更带一份肉感的柔软。难以避免一同碰触的乳肤则极为香滑,虽是舔起同为女子之物太过奇怪,倒也没反感之心。尤其雄烈霸道的男子气息与温香带甜的女子滋味混在一处,梆硬与绵软的触感交织,有种难以言述的诱惑力。
有了第一次且不加排斥,韩归雁的抗拒之心便少了许多。她闭上媚目循着气味靠近,伸舌舔洗起来。
瞿羽湘迷离之间,初觉一股热烘烘的气息挨在被发丝撩得发胀的胸乳之旁,不由万分紧张起来。吴征许久没有动作,她几已忘却,肩上的伤痕处韩归雁也已不再亲吻,当下以为凑近的正是雁儿的口唇。热力侵袭,却停滞着,瞿羽湘满心期待,又如初嫁的女子般羞意十足,急促的呼吸让乳峰兢兢颤动,胀得难受。
“雁儿……恩……”玉乳忽然被热力与冰凉一同侵袭,一叶绵软多汁之物扫过,瞿羽湘被激得足趾蜷成一团。乳肤不及花户敏感,韩归雁也只是香舌轻舔,并未有吸含啃咬的动作。可亲密程度比之指尖抚弄花户高了一截,瞿羽湘身心俱受刺激,双腿发力猛蹬玉胯已是离床抬起,恨不能当下就被解开穴道,将玉乳捧起送在韩归雁口中任她轻薄品尝。
美丽的女子面庞,诱人的女子曲线,凶恶的男子阳物,三相紧凑以一根润舌相连,视觉冲击力之强震撼人心。吴征双目喷射熊熊火光,贪婪地看着眼前一幕。女郎的香舌宽而幼圆,红润的舌面犹如只小扇子般可爱,色泽红润透亮。玉乳肌肤雪白细腻,乳首则是一片浅棕。龟菇大而圆,沾染上晶唾之后闪着凶悍的光芒。一者至刚,一者至柔,另一者介于二者之间且灵动无比。加之韩归雁火热的呼吸喷吐,艳美的脸蛋,只观情景便已舍不得眨一下眼。
肉龙与玉乳挨得极近,足以感受到彼此之间的热力,即使把舌面竖着从二者中间缝隙里插入也必然要将二者一同碰触。韩归雁再怎么小心谨慎,摆动的香舌总是将二者一同舔上。她自可以去舔洗棒身彻底避开玉乳,可这样于事无补,索性依着吴征的意思将注意力放在龟首之上用心舔弄。舌面两端感觉截然不同,舔弄女子玉乳还是怪异,只是世人幼时皆受母乳喂养成人,倒不是不可接受。且以一人之力,将吴征与瞿羽湘弄得一个喘若兽咆,一个娇喘连连,心中亦有份奇妙的成就感。
一舔一扫之间,心防逐渐放开,动作也越发加大。吴征一点点抵进,以菇首压在乳珠下沿,将峰顶抵出个弯弧。韩归雁狠狠白了他一眼,回眸见瞿羽湘并无抵触之意,心知现下已是关键时刻,自家猎奇之心又是大盛,两片丰满的唇瓣一裂着力一吸,将抵在一处的菇首与乳肉一同吃进嘴里。
软绵绵的乳肉与略粗糙些许的乳晕,还有那颗撑满小嘴的圆菇,异样的刺激感令韩归雁亦觉兴奋起来。她一手已是娴熟地连连探指挑过花瓣中央的蜜裂,由最底直达最顶连肉蒂儿也不肯放过,将最柔嫩,最敏感之所一同抚弄。一手捧着自家美乳,掌面来回按压着乳丘,时而还来回拨弄,令大张的五指扫过峰顶莓珠,刺激与抚慰着渴求的身体。
吴征见时机已到忙抽身离去,跪在韩归雁身后。女郎大惑不解回过螓首,满目疑问。吴征不答不理,只弓腰一挺。
韩归雁又羞又急,方才的放浪模样全叫吴征看了个干干净净不说,爱郎先要与自家欢好固然是件美事,可瞿羽湘正自情浓性动,方才龟菇抵在玉乳上也未有不适,正是大好的时机。现下忽然打断岂不是前功尽弃?只是龟菇已抵在花穴之口,热辣辣的滋味着实难当难舍,不由高挺起翘臀,闭目等待狂风暴雨将自家灵魂撕碎的一刻。
她不明路数,吴征却分明,今日之事关键不在瞿羽湘而在韩归雁。
瞿羽湘幼年遭受灾厄痛恨男子,对男子阳物更是又恨又怕,故而要将她整治得服服帖帖吴征是办不到的,越是亲昵的动作只会引来她反感越多。方才以龟菇抵触玉乳未惹来抗议,只说明瞿羽湘虽痛恨,却全然不熟悉男子阳物,也说明玉乳被韩归雁亲舔让她极为满足与贪求,旁的一时顾不上来。她所听从与顺从的唯韩归雁一人而已,是以将韩归雁弄得意乱情迷才是捷径。
肉龙刚突入花穴口上一只紧窄有力的肉圈便暂停不动,犹如卡住了一般。韩归雁焦急难耐,不得不主动送腰,让花穴吞没肉龙。但吴征的腰胯沉得甚低,韩归雁吞吃时也不得不沉腰以对,这一来娇躯不免再度伏在瞿羽湘身上,颤巍巍的玉乳近在眼前。
缓入的肉龙撑开花穴,搔刮着花径里每一分褶皱与每一颗肉芽,逼人的快美让韩归雁的呻吟声都被卡在咽喉里。肉龙深入越多,快意便越来越强,憋住的声音正如快意一般积蓄着,等待爆发那一刻时酣畅淋漓地释放。
吴征却完全不依节奏,肉龙被吞没一半时忽然重重发力,深入花径的粗长之物猛然破开紧窄逼仄的甬道,撞在最深处的肉壁之上。凶狠的突入亦让小腹与翘臀猛然撞在一起,脆生生的撞肉啪响声中,韩归雁抽着冷气娇呼一声:“啊哟……”仿佛被撞破了肚子,娇躯被向前一推,螓首几乎埋入了瞿羽湘的玉乳之中。
“咕唧……啪……咕唧……啪……咕唧……啪……”一下又一下,吴征双手扣着韩归雁的细腰,骑马一般来回扯动女郎娇躯,极富韵律地在她体内强猛抽送。私处的胶合全无缝隙,每一次抽插都响起潺潺水声,仿佛一支铁棍在粘腻洞穴里翻搅不停。
快美之意迅速地升起占据了整个花房,又化作一股股电流涌向全身。脱力的娇躯与不住紧掐收握的花穴截然相反,麻酥酥的身体里电流乱串,意态迷离的羞人娇呼声中,韩归雁一身的敏感带全被点燃。
在瞿羽湘私处胡乱抓摸的指尖,被那股粘腻汁液与温软包覆得传来快感,被吴征刻意大力推送的娇躯始终磨蹭着眼前的玉乳,口干舌燥之中,吸吮的欲念越发强烈……
终于在吴征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快攻之下,在身后男儿低沉的嘶吼与身下女子娇喘呻吟声中,韩归雁籍着身体前冲之势润口一张香舌一卷,将一只绵软玉乳含入了口中。逼人的快美仿佛高呼呐喊着催她勇往直前,啪啪的撞肉声又如催促冲锋的鼓点,韩归雁难当欲念侵袭,乳肉的滋味口感俱佳,情不自禁地大力吸吮起来。她吸舔一口便剧喘出声一回,仿佛配合着身后爱郎抽送的节奏,又像个贪嘴的女婴正哭闹着想要更多甘美的乳汁。而下身的花户里巨大的推挤之力让肉龙无论进出均十分艰难,仿佛俘获了猎物一般将它紧紧抓住。
吴征见韩归雁终于乖乖就范,松了一口大气的同时,也觉情欲之念汹涌难耐。阴阳交泰固有其强烈冲突的美感,但是女子之间的亲热更具阴柔之美。韩归雁并不是像男子那样一味索取似地噬咬与啃吻,她的动作始终轻柔,香舌卷舔之间缠缠绵绵,润口吸吮之时温馨甜蜜。时而轻吐舌尖,配合着身后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舔弄峰顶小珠,堪称一个品字。那摆动起来摇曳多姿的红润舌条本就艳美之极,乳峰在它的逗弄之下不住颤抖着变形,更增无垠丽色。
惊喜一个接着一个,瞿羽湘已完全回不过神来。亲近韩归雁之念本已如井中捞月,哪能料得到心爱的女将此刻正口含玉乳,手抚花户,将她一次又一次带至欲念的巅峰?花户里的汁水远比自家平日里自行拨弄时多得多,难以克制的羞人呻吟已全然顾不上还有个男子在场。她的腰部生涩地扭动着,迎合着已全然没了章法,只知胡乱抠挖的指尖在花户内的搅动,甚至没能发觉被点的穴道已然随着时间与自己奋力地扭动渐渐松开,完全陶醉在女郎对她挑弄之中。
她的动作生涩而没有规律,一边使劲想抬起上身让韩归雁吃得更深更满,一边扭动的腰肢抒发着体内欲火的难耐:“雁儿……好舒服……再吃得重些……”淫靡的胡言乱语正如她现下的情念,正处于崩溃失控之中。
舔吃玉乳的女郎忽然更加狂乱起来,不仅舔吃玉乳的动作与力道倍增,啃吻之事让白嫩的乳肤上泛出道道红痕与牙印,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呻吟道:“好热……吴郎……人家要来了……”
吴征将肉龙插入花径直至末柄,菇首深抵花心将肉粒压成一团。他不再抽送而是扭动腰杆画着毫无规则的圆,令龟菇绝无死角地狠狠蹂躏着花心嫩肉。韩归雁的娇声大作与蠕震不已的花径肉壁无一不在述说着心中的快美,那已十分逼仄的甬道还在不断的抽搐中收紧,同样绝无死角逼命地挤压侵入的肉龙。
细腰已不需再扣紧,吴征将手掌伸向饱满结实的悬垂美乳掐握揉动,五指深陷乳肉,尤其正按在莓珠之上的中指更是又揉又搓,将反陷乳肉之中的莓珠拨弄得东倒西歪。
滚烫的精液喷泉般爆射,韩归雁亦同时悲鸣出声,花汁像是潮涌一般伴随着悲鸣倾泻而出。与此同时,她的玉指已深入瞿羽湘花穴之内,在一层一层的肉壁之上胡乱画着圆圈,香舌如抖动的蜂翼下下舔在乳尖之上。瞿羽湘“啊……”地一声悠长大叫,一捧清露直喷韩归雁掌心,顺着指缝之间淅沥沥地滴落……
前所未有地大泄一回,瞿羽湘神魂飘荡之时忽觉一根热柱快速逼近玉胯之间,待她反应过来,一颗圆润之物已按在花唇缝隙里。那物怪物般硕大,坚硬似铁偏又有几分柔软,登时幼年噩梦涌上心头,瞿羽湘大惊失色地挣扎起身,讨饶般呼喊道:“别……不要……”
肉柱如影逐形般丝毫不离,正义无反顾地挤入窄小的花径。瞿羽湘一身潮红的肌肤忽然退去了血色般发白,汗珠肉眼可见地冒了出来布满全身。她双腿连蹬,却瞬间被一双大手牢牢捉住,连挪移着想要逃离的上身也被按住。只是这一按却让她心情一松,仿佛找到了避风港。
见瞿羽湘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浑然忘了一身好武功,韩归雁心中亦起怜惜。她现下的模样自是太过慌乱惧怕所致,可见幼年时的事情给了多么大的伤害。
“姐姐莫怕,雁儿陪着你。”韩归雁像个温柔的丈夫,一手环过瞿羽湘脖颈将她搂在怀里,一手又作怪地探入腿心按在肉蒂儿之上。
瞿羽湘软却了娇躯将螓首挨在韩归雁肩颈,惊恐之意大定,腿心的麻痒又起。蒙着她双目的布条未解,看不见阳物也让烦恶之心稍解。她绵软无力道:“我听雁儿的。可不是对你有甚么意动!”
后半句自是说给准备占有她身体的人听的。
吴征正欣赏着瞿羽湘的花户,只见两片肉瓣甚为丰满且极圆将小唇藏得甚深,也让内里的花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甚至不需掰开便能看见六颗红润珠玉般的明显肉芽规则排列,正含着中央细小的圆孔。整只花户犹如一张壶嘴,又像只待放的花苞,诱人深入一探究竟之外又显得几分可爱淘气。忽然听见一句冷言冷语,抬头又见瞿羽湘板着脸,即使蒙去双目也能料得她咬牙切齿,登时大为不满,冷哼一声:“我欠你了不成?”
当下更不迟疑,借助韩归雁抚弄肉蒂之机,挺着肉龙缓缓前行。
壶嘴被抵开,六颗珠玉肉芽立时一张一合蠕动抽搐,张时仿佛太过疼痛正大口地呼吸缓解,合时又如一张小嘴正在咬合纳入异物。奇情丽景在蓬松的乌绒中若隐若现,吴征大感有趣之时,亦觉一只与韩归雁陆菲嫣截然不同的花径触感。
观壶嘴之形,本以为内里或是肉芽密布颗粒分明。不想表里不如一,花肉不觉有颗粒状,肉壁显得腻滑,反倒每突入一截便有一圈一圈的纹路,仿佛湖面层层涟漪。其触感随着肉壁的收缩仿佛一个个肉环箍住了肉龙一般,虽不及韩归雁的肥满与陆菲嫣的吸吮之快美,但料想抽送之时摩擦感必然十分强烈,也极具乐趣。
瞿羽湘疼得面目抽紧,泪珠濡湿了眼布,却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告饶喊疼。那胀裂的剧痛仿佛将自家身体一剖为二,着实难当。所幸被韩归雁搂在怀里,不仅鼻端全是她身上潮糯的香汗滋味蜜意十足,手臂更是被她一对丰弹硕乳夹得销魂蚀骨,芳心可可。两相抵受,尚不致恶心得呕吐起来。
“你不是处子?”肉龙已没入一半还多,吴征还未触及那层肉膜,可花径之艰涩难行,逼仄紧实又让吴征心头大起疑云。依瞿羽湘之言对男子深恶痛绝,穆景曜又未强行占了她,不知为何如此,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厌恶你们男子,可恨雁儿又不能破了我的身子。哼!我自己用根棍子破了身,想得我的完璧再也休想。”瞿羽湘恨恨出声,似乎当时破身的疼痛犹刻脑海。
“额……”吴征挠挠头笑道:“看你现下分明这般湿了还疼成这样,是棍子还是柳枝?莫要尽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你……我恨死你了!”瞿羽湘气急,委屈地将头一偏挨在韩归雁肩颈,嘤嘤啜泣起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嘴!韩归雁被气得险些笑出声来,咬牙皱眉憋得甚苦。按在肉蒂儿上的纤手屈指不客气地一弹肉柱,情形怪异,暗想自己好端端一个女儿家,怎地像个丈夫似的安慰一名女子,偏生这女子甘之如饴,动不动便无限委屈地前来寻求安慰。爱郎也是,一门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间亲热的春宫戏,现下两名女子赤裸相拥,可叫他奸计得逞!
韩归雁无奈地拍着瞿羽湘香肩安慰,瞪目鼓腮示意吴征快些,再这么下去可是撑不住了。
吴征朝她做个鬼脸,他并未因生气而乱了方寸,此时若是发狠猛抽猛送不免让瞿羽湘烦恶无比,事后免不了一顿奚落嘲笑。那肉龙打着旋儿继续慢悠悠地挺进,要瞿羽湘慢慢适应撕裂般的疼痛,待她品出滋味了再毫不留情地送上快美巅峰,好叫她知道厉害!
吴征并不担心瞿羽湘无感。一来她对男子的烦恶并非天性如此而是后天所致,其中恐惧还占了绝大部分。现下虽是很难扭转她喜爱女子之心,但要将她插得高潮连连并非不可能。二来韩归雁一心促成两人好事,手指的按揉没半分止歇,看瞿羽湘不住扭身以蹭揉女郎的硕乳,两相落力,不信她还能抗拒得了!更何况依前世所知,拉拉们欢好时除了抚琴磨镜,借助假阳互取快美也是日常之事。假阳还能比我的真龙更好?
肉棒已抵住肉壁最深,瞿羽湘花径短浅,尚有半拳长短无法进入。吴征停止不动,享受着圈圈肉环一松一握的箍力,暗自回味方才插入时阳物刮过一层层的肉环,滋味着实甚佳,一会儿定然要以不同的速度试一试才是。
瞿羽湘蜜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当真是冷汗直流。凄怨哀婉之际数度想回搂韩归雁,只是女郎未发话她不敢贸然造次,只得双臂交叉摆放在腹部。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花径里胀裂般的剧痛着实难当难忍,更让她发慌的是,肉柱在她的幽谷里肆意散发着滚烫的热力,竟让敏感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剧痛之中快感渐渐升起与被韩归雁抚弄的肉蒂儿两相呼应。初时还只一丝一丝偏又持续不断,正渐渐汇聚成长江大河。
吴征现下却顾不上她许多。停了小半柱香时分,料想她适应得差不多,另存着几分促狭戏弄之心,忽然邪邪一笑大力快速抽出肉龙,待菇首将出未出之时又折而反向,向内大力一撞。
瞿羽湘被这一顿翻江搅海般的动作折腾得险些背过气去。她终于痛呼一声纤腰弓起,如垂死前的全身紧绷抽搐不已。
吴征目光一亮,又是一轮极缓极慢地抽送,再慢慢地加力提速。一轮又是一轮,自蜗牛爬行般的缓慢到密集如暴雨地剧烈冲撞,瞿羽湘已连呼吸都几已停止。从起先疼得喊不出声来,到如潮快意密布全身,仿佛花径里深埋的欲望被彻底唤醒,正与被按揉的肉蒂儿一里一外,一同抵死般释放着快美。
吴征恶作剧般的抽送不仅是想要感受肉环紧箍与剐蹭的刺激,更因第一回狠狠抽送之时扯动瞿羽湘娇躯一起一落,连带着搂紧她的韩归雁也上下晃动起来。两名女子,四只美乳,两只玉臀,晃得乳波荡漾臀浪翻飞,着实美不胜收。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抽送,以便欣赏时而如潋滟秋波,时而如怒涛狂潮的春光媚色。不仅肉龙快感连连,视线里也被前所未有的丽色激得一眨不眨。
疼痛渐消,快意涌现,何况娇躯被一推一送之时,亦在尽享韩归雁一对美乳的温存滋味,瞿羽湘泪雨涟涟却不反抗。反正目不能视物,一心幻想着蹂躏她身体的不是吴征,只是韩归雁。
第一回见爱郎在与旁的女子欢好,半撑起的上身恰巧能看见私密之处的纠缠与胶合,韩归雁俏脸飞红。她不知自己怎地,分明该当嫉妒泛酸,偏又欲情渐起,仿佛情窦初开时闭紧门窗偷看春宫图时的耳热心跳。两枚乳首已是傲然挺立,贴在肌肤细腻的女子身上比之被爱郎的大手抓玩亦是不同的滋味。她干咽了口唾沫,目中射出浓浓的春情打望吴征,似乎在说:“吴郎,人家也想要!”
吴征忽然俯下身躯,含住韩归雁颤巍巍的硕乳吸入口中大力扫舔一番,趁着女郎情欲弥漫娇躯酸软无力之时一把抱起,在瞿羽湘身上与她面对面摆好。韩归雁尚未及挣扎,粗硬到极点的肉龙已猛插入花户直抵凤宫,仿佛贯穿了她的身体。
吴瞿二人向不对路,此刻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瞿羽湘及时张开怀抱搂住韩归雁后背,二女四乳交贴,仿佛挤作四团奶饼,纷纷至腋侧满溢而出。随着吴征毫不留力地抽送,四颗乳首两两抵在一处,伴着娇躯推送的动作互相反复拨弄。
积蓄极久的淫靡之色仿佛炸了开来,三人一同大喊着喷射出粘腻难堪的快意液体……
吴征率先洗净了身子返回后堂,见状不由捂住了脸。这是什么画面?瞿羽湘半倚在韩归雁怀里,一脸极尽委屈啜泣不已。韩归雁则抚着她后背柔声安慰,就差一句: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吴征的返回让韩归雁松了口气,方才的不堪还让她羞赧不已,却又不得不安慰瞿羽湘。此刻赶忙道:“吴郎,湘姐姐已把身子给了你,日后不可再争吵了。”
“日后”当然就不吵了,吴征暗笑一句道:“我不会和她吵,她要愿意,我也把她当自家女人。”
这就又要吵上了!韩归雁急急打断,叉开话题道:“好了好了。对了湘姐姐,你当日因何忽然要对吴郎动手?从前可没见你这般气昏了头。”
韩归雁要做和事老,话语之间都有大事化小之意,瞿羽湘满面通红,呐呐地答不出话来。
“我替她说。她有个本事,一眼就能看出女子是否被破了身。你在亭城把身子给了我,回了京城叫她看见了酸意大发,这就不管不顾地要对我出手。”吴征大喇喇地坐下,揶揄了一番瞿羽湘也不好让韩归雁太过难做,话锋一转道:“也不知道是瞎猜的还是胡吹大气。”
“我就是看得出来。”爱侣身边哪能丢了面子,瞿羽湘大声道:“任何女子我一眼就能看出,从无错漏!哼,祝雅瞳也非处子之身,有本事你自去向她求证!”
“啊?”吴征目瞪口呆。祝雅瞳的年岁与陆菲嫣差相仿佛,并非处子也是顺理成章。只是吴征历来觉得似她那般武功身份,世间哪有一名男子配得上她?乍听此言,心中酸意简直无可抑制。
这一番失态自然落在韩归雁眼里。淫靡之色渐散,空气中一股酸得呛鼻的气味复又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