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平静的夜晚(下)

  此时的琳花已经濒临意乱情迷的边缘,她的脸颊绯红,双眸微合,根本无法回答赛门的问题。赛门见状使劲在琳花的子宫口上蹭了蹭,把琳花游离的意识一下子拉了回来。

  琳花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早有准备的赛门则腰部用力向下一沉,粉碎了琳花试图挣脱的意图。

  此时的琳花一心只希望能咬住些什么东西,哪怕是一缕发丝也好。可无奈自己的一头秀发正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头顶的床柱上,琳花只好把头略微侧向一旁,紧闭双眼。

  赛门又转而向一旁的两个女人问了同样的问题,可得到的回答只是双双的摇头。

  见无人能够答复他的问题,赛门只好自揭底牌。

  “从一开始我就在考虑一个问题:防卫如此森严的的商场一年能抓住几个贼?一般的小偷早就被这些夸张的安保措施给吓退了,可如果真有人就是想要对如此巨大的商场出手呢?我仔细地推敲过,这个看似滴水不漏的系统其实漏洞百出。”抱着一丝尝试的心态,赛门小心地在琳花体内移动,探寻着琳花下腹深处尚未发现的敏感点。

  “首先,是这个商场安保人员的组成。”尝试无果,赛门将阴茎拔出些许,同时暗示身旁的两个女人准备用力。

  “商场老板雇佣的这些私兵绝不是徒有其表的饭桶,他们虽不是百战之余的精英,但要对付几个毛贼,那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赛门伸出一只手将琳花的脸扶正,然后轻轻拍打着琳花的脸颊,示意她睁开双眼。

  “可他们完全抛开警察,自己单干。”伴随着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赛门猛地挺进腰身,对着琳花的下体一口气插到了底部。

  仿佛是一片朦胧的大雾被暴风雨吹散,琳花模糊的意识刹那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震颤,但被身边两位不怀好意的女人给强行遏制住了。

  “这既是他们的优势,也是劣势。我确信他们战斗的经验很丰富,可他们并不擅长于追缉。”赛门俯下身环抱住琳花的肉体,阴茎始终深深贯入在琳花的子宫内部。赛门把头埋入琳花的胸口,倾听着从琳花体内传来的急促心跳;他的胸膛紧紧地贴合在琳花的腹部,感受着从琳花身体表面与深处同时传来的有如痉挛般的颤抖。

  “相对的,警察倒是有接受过侦缉方面的训练,可这些人又实在是太靠不住了。”待琳花的反应逐渐平息,赛门又挺起上身,将生殖器退出了琳花的子宫。这次,赛门几乎将整根阴茎拔出,只留下硕大的冠部还堵在琳花的阴道口。

  琳花当然理解赛门接下来的意图,她握紧双拳,伸直脚尖,绷紧小腹,一时间两条形状优美的腹肌呈现在赛门的眼前。

  “琳花,别这样,放松些。”赛门轻轻摩挲着琳花平日里隐藏在肌肤之下的完美肌肉,享受着毫无赘肉的小腹所带来的独特手感。

  琳花也知道,这样是无法承受赛门之后的插入的,但无论她怎样暗示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地变得越来越僵硬。

  “这倒不是说把他们混编就能解决问题了,那样他们只会互相扯后腿。”赛门故意把语气放得轻松一些,给琳花多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果然,不一会儿,从龟头传来的压迫感就减轻了许多。

  “最让我在意的,同时也是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那个警钟。”赛门话锋一转,表达出内心的困惑,同时下身不断地调整着角度,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相对于那些徒有其表的安保人员,这个警报系统设计得有些过分精妙了。”就在琳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赛门再次发动了突然袭击。赛门用最大的力气,一路朝里,狂推猛进,想要一鼓作气地突入琳花的子宫,不料却在最后关头因为琳花微弱的扭动而卡在了宫颈和阴道末端之间的什么地方。

  一股无比强烈的穿透感从腹中扩散开来,头部、身体、四肢均被牢牢固定住的琳花只能通过凄厉的惨叫来宣泄此时的痛苦。

  有些扫兴的赛门只得再次将大部分的阴茎抽离琳花的阴道,重整态势。

  “那两天在商场里,我仔细地检查了柜台和周围的地面,结果非但没找到触发的机关,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陷阱。这套警报系统就像是个巨大而又精巧的玩具,它根本就不是为了擒贼而设计的。”这次,赛门仔细地校对了角度,以确保一气呵成的计划不会再半途而废。接着他又把头朝两边侧了侧,用眼神向他的两位“帮凶”传达刚才的不满。

  赛门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这次他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

  ——无论在哪个位置耽搁住,只管捅到底就是,琳花应该撑得住。

  “至于那个设计出这套机关的天才,我几乎有点能体会到他的感受了,这个人应该相当无奈吧?他纯粹是出于兴趣地设计出了这套举世无双的触发系统,却又只能将它用在这种不伦不类的地方。我要是那个人,这会恐怕都要哭了。你说——是吗?琳花。”

  这一次,琳花终于反应过来了。

  就在赛门故意拖长那两个字的发音时,等候多时的两个女人突然用比之前强大数倍的力量紧紧地纠缠住琳花纤细的肢体,不让琳花再有半寸扭动的余地。

  在她们的帮助下,赛门如愿以偿。他一路畅通无阻地突破了重重阻碍,抵达了琳花体内的终点。

  粗壮的阴茎一头冲开了子宫口形同虚设的防御,沉重地撞击在子宫的最上端,琳花的腹部被顶出了清晰可见的凸起。赛门再也没有给琳花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运尽全速凶暴地来回刮擦着子宫内壁敏感的表膜。

  霎时间,琳花的意识被疼痛赶出了肉体,越飞越高,越离越远,然后又随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跌落回身体中。

  从与赛门相接的下腹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连绵不绝地前赴后继,一路向上,直冲脑部,然后又四散到全身。

  怒涛般的快感汹涌澎湃,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琳花的四肢百骸。

  如同池塘中的水一般,奔流的欲望在体内回荡,反复冲刷着快要融化的血肉和一片空白的神志。终于,最后的一波快感伴随着之前的余韵,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滔天巨浪将琳花仅存的理智席卷一空。

  琳花的高潮强烈而持久,赛门此时明显能感觉整张床都在发生剧烈的晃动。

  尽管一旁的两个女人已经使尽了全力,可依旧抵挡不住琳花高潮之下来势汹涌的巨大爆发力。只一个不留神,这两个女人竟在琳花的连推带踹之下摔出了床的边缘,跌到了地上。

  看着她们的窘态,赛门放声大笑着一边将自己的分身不断推进到琳花腹中更加深入的部位,一边尽情享受着在痛楚和高潮的双重冲击下,琳花的阴道与子宫所带来的阵阵收缩感。

  赛门令那两个一脸狼狈模样的女人绕到床头解开了琳花头发的束缚。接着他抬起琳花的一条腿,扳住她的肩头将她翻了个身。

  琳花本能地想要抓住床柱,不料赛门从后面揪住了她的秀发,猛地一拉,然后带着她顺势向后躺下。

  就在赛门躺倒的短暂过程中,他的阴茎暂时地从琳花体内抽离出大半截。但随着琳花重重地坐在赛门的下身,刚刚才得到一丝喘息之机的肉体又再次被无情地彻底侵犯。赛门没有松开手中的金色长发,他左手托住琳花纤细的腰身,右手使劲向下拉,把琳花的头拽得朝天高高仰起。

  “琳花,睁开眼看看,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尽管琳花背对着赛门,但赛门无须看也能猜到琳花此时正紧闭着双眼。

  琳花的矜持早已燃尽,赖以保持清醒的神志又在之前的高潮中被轰得粉碎,此刻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卷入情欲的洪流中上下沉浮,意识堕入了无边的深渊。但在这片黑暗中,琳花听到了到赛门的声音,她猛然睁开双眼,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就在眼前不远处,一张有些扭曲的女人脸孔正和她对视着,一动不动。琳花用了足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定格在镜中的倒影竟然就是她自己。

  琳花简直有些无法接受,那张写满了淫乱与放荡的面容真的属于自己?真的属于那个曾经冷若冰霜的女人?

  琳花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泪水中混着痛楚的味道,掺杂着喜悲。

  赛门将不省人事的琳花平放在床的正中,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赛门取来琳花平时最喜欢的枕头,小心翼翼地抬起琳花的头,将枕头轻轻地垫在她的脑后。

  近距离地望着琳花的脸,赛门想起了两年前——也许是错觉吧——相比起那时,琳花似乎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

  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赛门抬起头望着一旁的另外两个有点期待又有点失落的女人,不禁苦笑。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们。”赛门的语调有些迟疑。

  “听凭吩咐。”

  “请主人吩咐。”两人不约而同单膝跪地,步调一致地回答,

  “这不是任务,起来。这是一件——呃,一件私事。”赛门显得极为不自在。

  赛门带头走在最前面,两个摸不着头脑的女人紧跟在后。

  出了房间,便是通向饭厅的走道。现在,整条走道上都铺着与刚才那间寝室相同厚度的地毯,而且房间外的这些地毯样式更新颖,材料更名贵,价格也更高昂。

  沿着走道的外侧边缘,是一排雕有繁复图案的木制栏杆。在栏杆的尽头,连接着通向一楼的楼梯扶手,出于美观的考虑,扶手与栏杆保持了一样的规格和设计,十分难得。

  沿着略有弧度的楼梯向下,三人来到了公会的议事堂,这间能够轻松容纳五十人的大厅几乎占据了整个一楼。大厅的正前方是两扇装饰华贵的双开木门,它的宽度就算是三人同时进出也不会觉得拥挤,但赛门此刻的目的地并不是这个通往前院的出口。

  赛门带着两个女人走到大厅的一角,在一排巨大的书架前停下。赛门将手中的提灯举高,在中间的那个书架上寻找着什么。

  这三个最上层要用梯子才能够得着的书架看上去只是为了装饰才会放在这里,但实际上,这上面的每一本书琳花都看过。

  琳花很爱读书,这点赛门两年前就知道了。

  在赛门领导的门会中,拥有看书习惯的人是绝无仅有的。而且,他们都是十分珍贵的人才。

  琳花算一个,欧涅算一个,自己和蜜儿在琳花的影响下加起来勉强算一个。

  其他人的话,赛门一时还真有点想不起来。

  海娅曾强迫性地命令帮派中人必须识字。很显然,对于贫民窟里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强人所难的要求。赛门也曾自认为是最大的受害者之一。但是经过这几年,赛门不得不承认,这条在海娅的连哄带骗和半催半逼之下强令推行的帮规其实非常的高瞻远瞩。

  ——似乎是琳花最近调整了很多书的位置,再加上光线十分昏暗,赛门一时有点眼花。

  身后的一个女人见状,顺手打开了书架边墙上的一个开关。

  顿时,整个大厅里灯火通明。

  虽然大厅里亮堂得就像白昼一样,但是“灯火通明”这个词是不太恰当的。

  实际情况是:只有灯,没有火。

  偌大的门会大厅中,只有一盏灯孤零零地悬在大堂正中头顶的位置,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电力灯

  这是个从去年才在拉姆的普通市民间开始流行的东西。

  一点就亮,随手可灭的特性让这些个神奇的玻璃制品刚被投放到公共市场才一天就被炒到了三倍的价钱。

  最初第一眼看到这只不同寻常的昂贵吊灯时,赛门还没有下定决心要买。他首先想到的是莫顿的旅馆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用上了这东西。

  之后,赛门携着琳花一同前往了莫顿的旅馆向他咨询——一向广文博识的琳花也搞不明白这个东西工作的原理。莫顿给出的解释很长很复杂,长到完全不想听第二次,复杂到一点儿也听不懂。琳花也只能勉强跟上一点儿。

  自那以后,只要是没有任务的日子。琳花三天两头地就往莫顿的旅馆跑,这让赛门很不高兴。

  于是,赛门一咬牙,买下了这个全拉姆仅有三只的巨型豪华吊灯。

  就在商家交付货物时,赛门才得知了一件莫顿早先忘记提醒的事。

  那就是:想要使用这台吊灯,还得配上一个比这只吊灯的体积还要大上几倍的古怪机器。

  而且,这台机器工作起来非常吵。

  好在大宅的地下部分也秘密得到了扩建,赛门和几个亲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台机器搬进了地下室的深处。之后,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一根黑色的线从地下室隐秘地连接到大堂里——为此,赛门还不得不钻透了好几堵墙的边角。

  赛门从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不用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好事。

  果不其然,赛门很快又发现,这台机器消耗油料的速度远比油灯要快得多。

  ——在明亮的灯光下,赛门终于找到了那本又大又厚的书。

  宽阔的书背上,印着书名和作者:有关尼尔神话与历史的研究——玛格丽塔博士。

  赛门对神话故事还算是有点兴趣,可这是一本内容艰深晦涩的纯学术书,赛门完全没有想要看的欲望。

  在对着墙朝里的书角上,有一个人为打出的孔洞。一条粗绳的一头系在这个孔上,另一头向着书架背后延伸。

  赛门拖出这本沉得要命的书,拽住绳子用力一拉。

  装在书架下的暗轮在地板上移动着,书架背后的墙上,一道暗门缓缓地打开。

  赛门举着提灯,带领着两个又惊又喜的女人走进了黑暗的密室。

  公会的会堂里有一道暗门,暗门的背后是一间密室——这是在赛门的门会中盛传的三大流言之一。

  其实,只有真正进来过的人才知道,这里的空间比众人口中流传的“一间密室”要大得多。而这样的人,不超过六个——现在又多了两个。

  赛门先是带着她们俩沿着楼梯向下走了大约一层半的高度,随后又沿着一条狭长的通道前进了大概十米的距离才在一扇铁门前停下。

  赛门回过头来看着她们,然后将举着提灯的手缓缓放下。

  从公会大堂到这里,这两个女人的心境发生了许多变化。

  起先,她们还沉浸在赛门对她们敞开秘密的惊喜中。可之后的一段路,赛门的一言不发让她们不由地心生疑虑。

  在漆黑一片的甬道中,她们唯一能隐约看见的东西就是赛门赤裸的背影。通道并不宽敞,只要平举双手就能勉强碰触到墙壁,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这两个头一次进入到门会腹地的女人难以克制住对未知的恐惧。看着前方年轻的头领,她们既不敢跟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在这片黑暗和死寂中,模糊的地面与墙壁仿佛生出了无数双手,睁开了无数只眼,纠缠着她们的身体和四肢,侵蚀着她们的意念与理智。

  提灯中跃动的火苗作为此地唯一的光源,在赛门身后的铁门上映照出他不断变化着身形的影子。

  不规则的阴影洒在赛门的脸孔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两个女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们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天,汉娜亲手将她们送入地狱的那一刻。

  她们几乎能够感觉到,未来伸出了长满荆棘的舌头游走在她们毫无遮蔽的酮体上;

  她们几乎能够看得见,命运正挥舞着名为残酷的镰刀在向她们招手。

  满足感、喜悦和从容早已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难以喘息的压迫感和不由自主瑟瑟发抖的双腿。

  她们双膝跪地,大声请求赛门的宽恕。

  这并非赛门的本意,不过赛门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吃惊。

  他把提灯放在门口的地上,然后背着火光缓缓地走向两个女人,向她们伸出手。

  其中的一个女人几乎已经快要崩溃,她深深地低下了头,口中呢喃着向赛门祈求饶恕的低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另一个女人似乎要坚强一些,她索性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求饶,闭上双眼把头侧向了一旁。

  结果,出乎她们的预料,赛门只是轻轻地把她们的脸拉过来贴在自己的腰际,然后用手缓缓地抚摸着她们的头,以示安慰。

  黑暗中,赛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不久后,赛门用一种很复杂的语气对她们下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命令:“我明早回来,请手下留情。”

  随后,赛门打开铁门,把灯留给了二人,自己则穿过二人中间的缝隙,摸着黑顺原路返回,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惊魂未定的二人一直等到确认赛门走远后,才面面相觑地小心起身,走进了隐藏在厚重铁门之后的空间。

  一走进门里,她们就依稀看到一个人影。从胸前的隆起来判断,这是个女人。

  只不过,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了一起,正背朝下地吊在天花板上,离地面约半人高。

  这个女人的身材相当不错,为了将手足固定在一起,她的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

  现在,这具身体距离地面最近的部分是位于背部以下,臀部偏上的股沟部位——可见她的双腿是有多么的修长。

  一头雾水的二人朝她唤了几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们壮了壮胆子,向黑暗深处又挪动了几步。

  周围的陈设逐渐清晰起来。

  左手边的墙上挂着不同样式的镣铐和鞭子。

  右手边靠墙的则是一个放着各类小型刑具的长桌。

  房间深处隐约还堆放着几台大型的刑架和器械。

  这间密室的用途已经昭然若揭,只有那个以非常难过的姿势被吊起的女人依旧身份不明。

  越发觉得诡异的二人大步走到房间正中,对着那个女人将手中的灯举高,

  紧接着。

  ——先是一阵不可置信的诧异,然后是难以言喻的狂喜。

  在黯淡的火光之下,她们终于看清了这个被蒙上双眼,塞住口部的女性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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