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

  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还悬着一个大葫芦。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

  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袁洪心内计较,不管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客。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胸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

  袁洪一听此话,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

  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人造成?”

  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阵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元帅息怒。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灵。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却是受之惭愧。”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为当朝国师。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邀了三位道友,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

  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

  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

  酒席宴罢,天色己晚。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

  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心中虽然奇怪,但脸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

  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

  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

  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并没有多问。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

  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唇,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乳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淫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阳具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肉棒插入之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棒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阴户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阴户,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阴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

  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为袁洪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把你这痴情的骚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龟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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