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蓝灵玉瞧见这一幕,心如火焚,不自觉往股间一摸,但觉手掌一贴裤布,立觉下身凉凉地,显然泛滥成灾已久了。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心中思绪大乱,低声自言自语:「真的……很舒服吗?」手指微颤,正想探入裤中揩乾水液,耳边忽地一凉,一个男子口音说道:「来试上一试,不就知道了?」
蓝灵玉大惊:「不妙,什么人来到我身后,我竟然未曾发觉!」正待反应,腰间一紧,已被那人拦腰抱住,封了穴道。那人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别作声,否则你那三个小丫环难保平安。」蓝灵玉本要呼救,听他一说,便即收声。
那人将她横抱而起,脚下一轻,如狂风卷叶般穿廊下楼,身法迅捷之极,轻身功夫高妙卓绝。他奔出店外,到了庭中,进了一间柴房中。
那人将蓝灵玉往草堆一放,拍了拍衣服。蓝灵玉定睛一望,这人相貌约二十多岁,身着青衫,腰佩长剑,是个英俊青年,眉宇间颇有冷傲之意,正朝着自己上下打量,面浮微笑,目光移到双腿之间,便不再看它处。蓝灵玉被他看得既羞且怒,叫道:「你看什么?」
青衣人嘿嘿一笑,说道:「看你这湿答答的阴户哪,还会是什么?」
蓝灵玉没料到他出言如此,气得脸颊通红,但身在人手,只有强忍怒气,道:「阁下是什么人?」
青衣人道:「我是谁?这可不怎么要紧,要紧的是我想做什么。」说着走进几步,蹲了下去,正对着蓝灵玉两腿之间。
蓝灵玉见他举动,已猜到了是什么事,不禁羞愤交加,叫道:「恶贼,你要逞凶,日后必受报应!」
青衣人抬起头来,冷笑道:「素闻巾帼庄都是女中豪杰,三庄主蓝灵玉身负绝艺,怎么也信这善恶之报么?」
此言一出,蓝灵玉心里一惊,心道:「他知道我的来历,难道是本庄的对头吗?」
青衣人又道:「说也奇怪,蓝灵玉是当代侠女,武林闻名,竟然会偷看旁人享受鱼水之欢,那里还湿透了,若传了出去,真不知武林同道要怎么看待巾帼庄了?嘿嘿!」
蓝灵玉心中凉了半截,强自定神,说道:「看阁下身手,也是一位武林高人,何必用此手段?阁下若有它图,只管明说。」
青衣人点了点头,随手拿了一小束长稻草,说道:「好!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要答得好,这事情便绝不外传。」
蓝灵玉别无选择,只得道:「问罢。」
青衣人嘴角一扬,道:「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跟男人交欢过?」
蓝灵玉闻言,脸上一阵飞红,咬牙道:「没有。」
青衣人嘿嘿冷笑,说道:「你这回答言不由衷。我再问你,你刚才偷看那三人,觉得怎么样?」
蓝灵玉想到魏元等人缠绵之景,心中一乱,低声道:「也没怎样。」
青衣人冷笑一声,手一递,稻草往她颈中搔去,暗运内息,说道:「别胡混讲,快说!」
蓝灵玉颈中被搔得麻痒不堪,难受之极,偏又动弹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支支吾吾地道:「我……我……」
青衣人道:「我代你说,你定是看得欲火中烧,心里发浪起来,想找男人发泄一番,是不是?」
蓝灵玉体中一丝真气四处钻窜,痒得说不出话来,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青衣人道:「好,你不否认,就是默认啦,嘿嘿!」说着收回内力,拿开稻草。蓝灵玉如获大赦,急促喘气,几滴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着青衣人。
青衣人道:「你既然想尝尝云雨之欢,那好,这第三个问题呢……」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泪珠,笑道:「你想不想跟我干一回?」
蓝灵玉喘了几下大气,勉力出声道:「不……不要……」语调虚弱无力。
青衣人扳过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说不要?真是太不聪明了,今天本大爷心情正好,没平常那么粗暴。好罢,今天就先不上你,不过可得给你点难得的回忆,嘿嘿,嘿嘿!」
蓝灵玉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运功冲穴。但是那人的点穴手法别有一功,且兼内力深厚,虽然连连运劲,真气依然窒碍难行,不见其效。青衣人轻轻挥动稻草束,笑道:「小姑娘,你今天不想跟大爷好,就让你尝尝其他的手段。」
青衣人说毕,左手按在蓝灵玉右肩,啧啧几声,说道:「仔细瞧瞧,倒是个小美人儿,干什么穿戴得像个男人?这个……嘿嘿,可太可惜了。」
蓝灵玉想摇开肩膀,然而动弹不得,无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气,骂道:「恶贼,你别碰我!」
青衣人冷笑几声,道:「好啊,个性倒倔得很。我说呢,脾气越硬,越容易断的,要不要现在给你断一断?」
蓝灵玉怒道:「你……你这恶贼……」
一句话未能骂完,青衣人蓦地将她攫入怀里,冷笑道:「好好享受!」
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蓝灵玉惊慌地想要闪避,但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蓝灵玉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青衣人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进蓝灵玉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蓝灵玉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青衣人吻了不知多久,蓝灵玉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青衣人显然是个调情老手,舌头不断勾引着蓝灵玉,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百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蓝灵玉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险恶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强烈的情欲袭上心头,蓝灵玉悲哀之馀,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青衣人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蓝灵玉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青衣人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觉得再舒服也没有了,以前没有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只不过你觉得我是个淫贼恶徒,受限于仁义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干事,你的舌头非来跟我缠个不停不可……」
蓝灵玉越听越羞,叫道:「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脸之至!」
青衣人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你能奈我何?」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蓝灵玉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
青衣人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蓝灵玉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怎样对付我?」
只见青衣人左手一探,「嘶」地一声,蓝灵玉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青衣人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简直浪费了。」
蓝灵玉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
青衣人手运真力,随挥随撕,只见柴房中碎布纷飞,蓝灵玉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蓝灵玉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跟身处的乾草堆形象恰恰相反,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青衣人左看右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我家小妹差。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蓝灵玉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青衣人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美人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大爷干你,也不是做不到。」
蓝灵玉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猛地青衣人右掌疾挥,掌风卷过,柴草纷飞,蓝灵玉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蓝灵玉软倒稻草堆中,被这一掌逼得胸口郁闷,大声喘气,双乳起伏。
青衣人抓起一束稻草,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好罢,你想用哪个洞儿代替?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蓝灵玉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青衣人面露冷笑,伸出稻草束,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光溜溜的蓝三庄主?」
稻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蓝灵玉如受万蚁咬嚼,刺激之强烈,比搔在颈部时更为厉害。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蓝灵玉惊叫不久,便难以矜持,转为无助的哀唤。
青衣人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稻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硬成这样子……」
蓝灵玉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到底是谁?是皇陵派的?龙宫派的?神驼帮的?我蓝灵玉本领不佳,以致被你这样侮辱,算我不长进,但是我巾帼庄姐妹们志气仍在,就算一死,也不会任你们欺凌……」
青衣人眉头一皱,说道:「皇陵派关我屁事?龙宫派关我屁事?神驼帮又关我屁事?这些家伙跟大爷放的屁扯不上半点关系,跟狗屁倒相差彷佛。你搬这些人出来做什么?」
蓝灵玉心头略松,暗道:「原来不是他们。」又道:「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她还没说完,青衣人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青衣人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干?」
蓝灵玉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青衣人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乳头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的名字……是一个「辉」字,你想想我是谁?」
蓝灵玉正自如在迷梦之中,一听此话,脑海陡然一阵清明,心道:「修?武林中有哪一个高手用这名字?」左思右想,却是想不出。
青衣人细细赏玩她的双乳,暗自得意,心道:「你不知道我姓欧,只怕再想一百年,也想不到你是被大欧看上了,嘿嘿!」
这青衣人确是欧嘉辉。他追上庄平一众后,被陆道人引了开去,没能逮到庄平,陆道人又将他甩了开去。欧嘉辉一肚子气发不得,想起欧嘉雯说过梁吟故乡在襄阳,心道:「现在找不到小妹,不如去襄阳碰碰运气。」
一路往襄阳行去,路上却正遇到被雪儿所伤的那群僧人,见他们行迹有异,逼问之下,知道魏元等确实往襄阳而去,当下也不留活口,一个接一个毙于剑下,便赶往襄阳。
然而到了襄阳时,欧嘉雯、梁吟、雪儿等人都已离开。欧嘉辉接连碰壁,烦闷不堪,心想:「陆杂毛那批人要往京城,我乾脆自己去把他们杀个痛快!」当即动身北上。他一人独行,倒比魏元、欧嘉雯两路都行得快,路途中错过了欧嘉雯在南阳放的信号,这晚却也住到了邓家店,还比魏元等人先住进房,互相没见到面。
他久历江湖,住店不久,已看出蹊跷,心道:「想不到大爷我今天住了间黑店,正可大杀一场,出口鸟气。」待得夜里,正等店里动手,哪知蓝灵玉那里先战了起来。他暗中过去查看,正见到蓝灵玉和邓氏兄弟交手,之后她药性发作而昏迷,魏元善后,而后离店去找雪儿,他便偷偷跟着,又一路跟着欧嘉雯等回来邓家店,听全了来龙去脉。
欧嘉辉始终暗地察看,乃至于魏元和欧嘉雯、雪儿一床缠绵,更是看得眉飞色舞,心道:「这小子本钱倒不差,小妹不必我担心了。」自窗外溜回屋中,却发觉蓝灵玉在房门外偷瞧,神情难耐,不禁心动,暗道:「这小姑娘武功不弱,生得也美,看她先前表现,还是个倔丫头,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偷看我家小妹。算你运气好,正好本大爷在此,就帮你解解春情罢。」
他是武林魔头,自管不得诸多道德规范,将蓝灵玉掳到柴房,软硬兼施,把一身风月本事搬弄出来,蓝灵玉是个未经风流的少女,哪里禁受得起他这番调情,越来越难以把持。
蓝灵玉想着这「辉」字,拚命思考,就是没个头绪,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