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钟秋瑜的芳心偷取后,文逍遥并不急着马上就把她吃掉,不过在高中毕业后的时间里,实在是比较有空,也不可能天天在家玩,他受得了他的娇妻们受不了,因此有事没事还是常往钟秋瑜学校跑。
钟秋瑜也快中考了,文逍遥以男朋友的名义接她放学,钟秋瑜已经默认了他和自己的关系,因此觉得很正常,这让很多看到的他们一起回家的钟秋瑜的支持者们既沮丧又恨,可是却不敢对文逍遥有什么行动,因为有不少人看过文逍遥当天在学校里对骚扰冯蕾蕾的混混的攻击,想行动也要先问问自己够不够斤两。
不过,男生不敢,女生却敢,而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冯蕾蕾。
冯蕾蕾此时已对文逍遥越来越喜欢,却又越来越恨,特别是当她发现文逍遥竟然开始跟第一美人钟秋瑜一起时,心中的恨就更加越积越深了,她不恨钟秋瑜,却恨文逍遥有眼无珠,怎么会不喜欢自己。
她心里常想:难道我真就这么差吗?虽然我比她差那么一点,可是也最多只是差一点点呀,以逍遥哥哥的性格,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其实文逍遥是喜欢她的,只不过一来她年纪还小,二来不知道她的想法,如果是别人倒也罢了,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可她偏偏又是冯贝贝的妹妹。如果万一求爱不成她把这事告诉了姐姐,那他以后可就太没面子了,而且也不知道冯贝贝到时会如何看自己。虽然冯贝贝已经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不会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但他也很爱她,不想因为这事在她心里留下不良的想法。
然而他的这一犹豫不决,况把自己推入了绝境,他想不到因爱生恨的女人竟然这么可怕,即使是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也会因为爱恨交加而做出对他伤害如此大的举动来。
钟秋瑜中考前,冯蕾蕾已经期未考试完了,今天考完试的冯蕾蕾竟主动打电话给文逍遥,说想回乡下旧居拿点东西,希望他能陪着去。
因为她的乡下曾经有人想追她,虽然被文逍遥当年以百来人震慑住了,但她一个小女孩回去,难保不会有人对她想入非非,于是欣然应允。
因为冯蕾蕾听说当年文逍遥和冯贝贝是坐自行车回去的,所以也说要效仿,于是文逍遥便用自己的自行车亲自载她回家。
二十公里的路程,一辆自行车两个人坐,虽然不会快,但却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傍晚时分,路上人车都不多了,文逍遥载着冯蕾蕾,一起看着落日的余辉,一起感受着大自然的赐予,气氛很好。而有时因为路上的小石头造成一些小的震动,冯蕾蕾不知不觉就用自己的手抱住了他的壮腰,文逍遥也不以为意。
而冯蕾蕾抱住他后,干脆就不放开了,还不自不觉地把自己的脑袋靠近他的背贴了上去。文逍遥心中一动,但却不敢想入非非,只当她是害怕从车上跌下来才会有此举动。
虽然车子不是很快,但终于还是到了旧居,冯蕾蕾开门请文逍遥进去后说道:“这里我们好久没来过了,但这里始终是我长大的地方,所以我趁放假回来打扫一下,谢谢你陪我。”
文逍遥笑道:“这是小事一桩,用不着谢我哦,况且我也难得有机会再来这山青水秀之地来游玩一番。”
冯蕾蕾道:“我们去街上买点菜,今天晚上在这吃了饭我们再回去吧。”
文逍遥自无异议,于是二人便一起到街上买菜,一小时左右回到家,冯蕾蕾便洗菜准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冯蕾蕾九岁就已经能自己做饭做菜了。而文逍遥则负责洗米煮饭,这些活在一般人眼里可能很习以为常了,但平时享受惯别人服待的文逍遥却很少做,因此也觉得有一种乐趣。
一切搞好,准备开饭,冯蕾蕾走到房间里,不一会便拿出一瓶酒来,说道:“我们喝一杯吧,这是我家珍藏了几十年的酒,最穷的时候都没舍得喝,今天我妈让我把酒拿出来,准备回去请你吃饭的时候喝的,既然今天来到了,我们就先喝了吧。”
客气一向不是文逍遥的专长,所以他很大方的接受了这一要求,不过他还是问了句:“喝酒你没问题吧?”
“一小杯应该不怕吧,我又没说要整瓶喝完。”
冯蕾蕾一边说,一边把酒倒到杯子里。
文逍遥丝毫没有想过冯蕾蕾也有害他的可能,二人干杯后,把酒一喝而尽。
如果是一般的毒药,文逍遥有神功在体内,自然能轻松化解,可是酒里的却偏偏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很特别的东西。
文逍遥开始还未觉得不妥,但很快他就开始感觉到头晕脑胀,眼前一片迷糊,接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说了句:“蕾蕾,你给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然后就晕了过去。
冯蕾蕾见他晕过去,有点害怕,说道:“对不起,逍遥哥哥,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我这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此时,门外走近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对冯蕾蕾急急说道:“蕾蕾,快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到他嘴里,这样才算完成仪式。”
冯蕾蕾于是把早已准备好的小刀取出,把手指割破,并伸到文逍遥的嘴里,用手分开他的嘴,把手指上的一滴血弄进了文逍遥的嘴里。
很奇怪,血进去后,文逍遥竟然就醒了过来,然而,醒过来的文逍遥却一脸的迷糊,但他还是认得冯蕾蕾,而且看着她时,一脸的痴情。
此时那男人说道:“怎么样,蕾蕾,我没介绍错吧,我这第一滴血可是我最新发明的失忆迷情降,只要男人喝了,再加上你的血,他就会对你爱得死去活来,言计听从。”
“表哥,我有点害怕,他现在是不是失忆了。”
“没错,他童子身破后的记忆全部失去了,只记得自己第一次之前的事,而且也会有一大部份记不清楚,不过他会记得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那,这个东西没有破解办法吗?万一他破解了怎么办?”
“哈哈,想破解也不是没办法,不过估计他是没可能做得到,因为这需要用你的第一滴血加上他第一个女人同时进入才能够破,这又怎么可能呢?现在他的第一个女人在哪都不知道,而且,只要你不跟他的第一个女人同时一起,那他就永远不可能破得了。”
冯蕾蕾道:“我的第一滴血?是指什么?我刚才手指割破那些吗?”
男人奸笑道:“蕾蕾,你真是清纯呀,你的第一滴血是指你失身时的血呀。”
男人看着冯蕾蕾,越看越喜欢,于是露出其真面目道:“我帮你得到他的心,那你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呢?为了他永远不能破解这个降,不如你今天把处子之身给了我,那你就一辈子拥有他的爱了,如何。”
说着,这个表哥便把大门关上,再一步步走向冯蕾蕾,完全视文逍遥如无物。
冯蕾蕾一听,便已经知道这个表哥不是好人,心中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相信他的鬼话,说只要让文逍遥喝了这个第一滴血他就会爱上自己。
虽然他确实象是爱上自己了,可是却要负上让他失去大部份记忆的代价,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点,而这个时候,失忆了的他,还不知道能不能帮自己。
但此时表哥已经接近,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治了,躲到文逍遥身后便道:“逍遥,快帮我打他,别让他接近我。”
可是文逍遥却没有动作,因为他忘记自己会武功,他现在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手无抓机之力的小男孩。
那表哥冷笑道:“哼哼,想让他打我?哈哈,他只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拿什么打我呀?表妹,今天你就认了吧,我答应你,我只要你的处女之身来练我的降,过了今晚,你还是和他在一起,否则我今天就把他干掉,再把你带到南洋,一辈子做我的奴隶。”
说着,一步步接近文逍遥,并出手想把文逍遥推开,文逍遥一见他过来推自己,想躲开,可是中了降的他好象连自己的身法很快都不记得了,竟然没躲过,一下被推倒在地。
表哥又接近了冯蕾蕾,冯蕾蕾慢慢向后退,已经靠近了墙壁,退无可退,终于要呼叫救命。
此时的文逍遥在地上,看到表哥就要向冯蕾蕾下手,而听到冯蕾蕾呼叫的他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桌子上的那个酒瓶子拿了过来,冲向表哥,狠狠的向他头上砸了下去。
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六合神功却没失去,他体内仍然有六合神功的气息,即使不懂运气,神功早已将他身体改造得很强壮。
即使是会武功的人被他全车一砸,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何况这个表哥只不过是一个醉心于研究的文人。
看着表哥摇遥晃晃地倒在地上,冯蕾蕾终于软倒在地,她刚才因为太惊慌,竟然忘记了晕过去,现在危险解除了,不自觉便晕倒了。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文逍遥则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呆呆地,也不说话。
冯蕾蕾爬起床来,说道:“逍遥,你把那个人怎么了。”
文逍遥摇了遥头,指了指外面,说:“还在那里。”
眼睛却始终看着冯蕾蕾。
虽然冯蕾蕾现在很迷恋他那双对自己充满迷恋的眼睛,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现在的文逍遥失去了包括第一次失身的大部份记忆,也就是说跟一个白痴没多大区别,唯的的区别就是他现在还身负着神功,并只对冯蕾蕾一个人爱,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冯蕾蕾走到表哥被打倒的地方,探了探气息,居然已经没气了,年仅十三岁的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说道:“逍遥,你打死人了。”
文逍遥道:“哦,死了,那就死好了。谁让他想对你不利,谁要害你,死了也是该死的。”
冯蕾蕾却不是这么想,如果此事扬了出去,不但自己难逃罪责,而文逍遥则更是有话说不清。虽然他当时的行为是见义勇为,可是有谁会知道他当时已经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呢?而以大家对文逍遥的理解和实际情况,文逍遥又确实是身负绝世神功,说他是正当防卫根本说不过去。即使是现在他的表现象个白痴,可别人也会认为他是装出来的。
所以冯蕾蕾终于给远在国家队训练的姐姐打了个电话,让她马上回旧居一次,原因是文逍遥有危险,她如果不马上回来,文逍遥就要完了。
在冯贝贝眼里,任何事情也比不上自己的亲人和文逍遥重要,而现在的她,文逍遥的地位甚至已经盖过了家人。
因此,本来有机会代表国家队出现在世界赛场上的她,马上就向队里请假,虽然明知道一旦请假就永远失去代表国家队的机会,毕竟现在已经临近比赛,名单也基本订下来了,但她还是要马上走,因为如果文逍遥真的完了,即使她得了世界冠军对她来说也没半点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