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疼我就不要乱吃伟哥

  寂寞的人会记住那些被人凝视的时光,晓雅无法忘记的不是过去,而是自己快乐过的东西。

  晓雅对郝仁说:“你抽空多去健身吧,你不要老那么快。”

  郝仁把晓雅搂进怀里,无比心疼的说:“丫头,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留着你,可是那不公平,对你不公平。”

  晓雅每次听他诚心诚意地说出不公平三个字,晓雅都会想哭。心想其实郝仁是个好人。对我一直好,什么事都顺着我,除了不能给我一个家,任何东西都毫不心疼的给我,包括自由恋爱,自由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

  也许我并不该恨他,可是总会在心里恨他,恨得想咬下他身上的肉。

  记得那天夜里郝仁疯狂欺负被我,好像是吃了伟哥,也许真是吃了伟哥吧,但我没问他。从我开始向他要求,他在床上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我感觉他大概从那时开始吃药。

  在郝仁面前,我没有隐藏过自己的需求,钱,或者。

  他应该给我,无论当是补偿也好讨好也罢,我问他要是天经地义。十六岁那年跟他,不知不觉已经四年过去,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长大成了女人,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拿走,我凭什么不好意思开口?

  他累了,从我身上下去,躺在一旁喘气,我不放过他,继续去撩拨。

  “丫头,给我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他躲进卫生间,隔了很久才出来,我已经想睡觉,但他已经又行了,压在我身上用尽力气讨好,我确定他是吃药去了,觉得隐隐有些心疼,却又狠下心折磨他,自己没本事还不老老实实做人,不给他点苦头吃才真不公平。

  郝仁缠着我说话,又跟我讲起朱志文。

  “从你认识那个朱志文,我就有感觉你很快会离开我。我说过你要走的那天,我不会拦着你,会给你丰厚的嫁妆,就像嫁自己的女儿那样。可是丫头,我还是希望你能找一个老实的男人,不会欺负你,不会给你太多的风雨。你知道,一旦你结了婚,我就没资格再关心你了。”

  我不说话,装做疲倦。

  郝仁说:“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想在还有机会对你说的时候多说几句。我知道自己是你生命中的耻辱,如果不是我你应该有踏踏实实的生活,但是我真的爱你,丫头,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不想让你好,就罚我不得好死。”

  他很伤感,我也是。

  老天不公平,让你爱上一个人,才知道爱谁不爱谁,由不得自己选。

  郝仁说:“那个朱志文我有调查过,不但人长的丑,而且花心,所以,能忘就最好忘了吧。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爱你。”

  郝仁问我:“你说什么才是疼你?丫头,你说出来我一定想办法拿给你。”

  我冲他笑:“包括那些你给不了的东西吗?你别天真了,以为我还会信?”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问,我却是第一次这样用话顶撞他。

  他果然呆住,半天无话可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我:“丫头,你现在后悔当初认识我了是吧?我想不明白,我哪里骗过你,这些年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他真自大,以为我问他要的,是自己内心的希望。他不知道我开口向他要过的一切,只不过是对所有要求不来的一种补偿。我问他要得越多,越是他欠我越多,越补偿越欠,多到现在他还不了。

  我是个好女孩,曾经。但我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怎么还?

  “疼我就不要乱吃什么伟哥,把自己弄成如狼似虎的年纪似的,隔一段日子就叫我过来欺负我一回。”

  我一口气说了出来,不然真要憋到发狂。

  郝仁愣了一下,伤感的说:“丫头,我TM是个男人,我……已经很小心了。”

  我也愣了一下。是啊,他是个男人,除了爱我,还有。

  是我自己贪心才对,想要他真正爱我,又要他连基本的都放弃掉。我偎紧了他一点,露出温柔的一面给他,他的委屈让我感到惭愧,我并没他做的那样好,从来都没有。

  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

  任何任何事情都是,才对他稍为好一点,他就蠢蠢欲动想做,手摸来摸去不舍得从我上移开。我无可奈何,身边躺着一个吃了伟哥的男人,不让他欺负,更是一种对自己的折磨。

  我分开双腿,扶着他进来,闭着眼睛调动身体里所有的细胞迎合他。渐渐有了一点感觉,也隐隐约约从喉咙里哼出一些声音。

  等他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下去,仰着身子一口一口喘粗气,我想,所有的事情都开始逼向自己了。那些过往,连面对自己亲人的时候都不能说出口,可是我知道,一旦我开口对任何一个人讲述那一切一切,他就会成了自己心里最亲近的人。

  我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一口气把这些对晓峰讲,我明知他不爱我,明知他心里只有燕子,难道我当时仅仅只是出于对晓峰的信任?难道我心里就没有对晓峰有什么奢望?有什么期盼?

  我因为自己的懦弱和逃避,才错过了一个征服自己那一段耻辱的时机。郝仁没有说错,我一直拿他当自己的耻辱。

  在我最早遇见朱志文的那一天,我就从现在这套房子里跑出去,当时第一眼看见朱志文踏进自己的视野,郝仁留在我身子里的脏东西还没有流尽,正弄的我里面一团冰凉。

  在认识朱志文之前,我经历过唯一的一个男人,就是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郝仁。我是他嘴里叫个不停的丫头,但我心里给自己定义的身份,是他的。那是一个耻辱的名词,一个我一度以为总有一天自己可以忘记的名词。

  后来我知道自己终是忘记不了,整整四年最好的时光耗尽,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用来忘记的力气。

  “如果你已经无法忘记,除了一个人无休止地循环所有苦恼,干脆告诉自己必须记得。”

  这话是不是某一天朱志文曾对我说过的?我忘记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反正,它已经深深地印在脑子里。我以为心里想第一个开口对他讲的人会是朱志文,可是还没等我开始讲,他就和小倩订婚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竟然选定了晓峰,虽然我明知道和晓峰没有明天,可是晓峰已经一脚踏入了我的生命,仿佛再也脱不开关联。

  我想听他叫我姐,并且永永远远那样一直叫下去,或许做他姐姐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郝仁一看怀里的晓雅两眼发直的样子:“丫头,在发什么呆呀。”

  晓雅这才从思绪中回来说:“来吧,今天就让我们最后一次结清吧,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做干干净净的朋友。好吗?”

  郝仁:“丫头,你不欠我什么,我爱你,我不需要我们以这个方式来画记号,我们现在就结束,我马上就走,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也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我现在就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生活。”

  郝仁说完轻轻地把晓雅从怀里推开,然后胡乱的把身上冲了几下走出浴室穿好衣服,临出门时,郝仁摸了摸正呆呆的,不知所措的晓雅的头:“丫头,记住,有困难找郝叔,以后我就是你的郝叔,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晓雅流着泪点了点头目送着郝仁离开的背影,连句再见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楚云峰鞋业有限公司注册成立后,由于楚楚占有公司60%的股份,所以刘楚楚是最大股东,她是公司董事会董事长兼任业务总监;林晓峰占有公司20%股份是董事会董事兼任总经理;章诗芸占有公司20%股份是董事会董事兼任财务总监;公司的行政架构是以总经理为中心,各部门总监为基本点,也就是说在公司行政工作方面晓峰是中心,楚楚和诗芸是基本点。换句话说在楚云峰鞋业有限公司行政管理方面晓峰是老大.楚云天峰鞋业有限公司开业后,楚楚不负众望,手上订单可谓源源不断,楚楚接到订单后,晓峰主要是安排采购订单所需的物料,同时寻找鞋子的加工制造工厂,由于公司刚成立,所以楚楚,晓峰,诗芸三个人既是老板又是工人,各负其责忙的不亦乐乎。

  这天是公司开业三个月,刘楚楚,林晓峰,章诗芸三个股东在一起召开个一个股东大会,在会议上各自汇报了各自负责领域所作出的业绩,以及各部门所出现的问题,会议由董事长刘楚楚主持,刘楚楚说:“我们楚云峰公司开业至今已有三个月,总的来说我们公司的发展势头是向上的,在业务方面虽然订单不断,但是同时也存在很多问题,这些问题也是我们需要急需解决的,如果不能及时解决的话将会严重影响后面订单的延续性,客人对我们公司的信心也将会大打折扣。”

  晓峰说:“目前客人对我们主要有哪些方面的抱怨,客人是我们的上帝,订单是公司生存的命脉,我们首先把业务部所出现的问题解决。”

  楚楚:“现在客人对我们最大的抱怨,就是我们的交货时间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晓峰在交货时间方面,我们有没有办法再提高。”

  晓峰:“目前我们的交货时间确实是很不稳定,比正常的工厂交货时间起码要慢一个礼拜,造成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是,目前公司人手不够,从公司自己采购原料到外发到加工厂制造,这些工作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所以要想提高交货时效,我们就必须缩短公司的采购时间。”

  楚楚:“鞋子的原料采购确实比较复杂,每款鞋子都会用到多种不同类型的材料,所以原料需要在多个不同类型的供应商采购,这个工作很繁琐,很浪费时间,那公司就尽快招聘采购员吧,另外其他方面还需不需要增加人手?如果其他方面也需要增加人手的话,就同时把人员配备齐全,磨刀不误砍柴工,公司员工就好比公司的刀,如果没有刀,或者没有足够的刀,公司是很难砍到更多的柴的。”

  晓峰:“是的,目前采购至少需要招聘两名采购员,一名负责面料,一名负责辅料,另外还需要一名大货跟单员,大货跟单员也就是负责把我们接到的订单带和原料一起发到加工厂去加工,这项工作也需要一个人专门来负责,还有就是需要一个专门负责外发样品的的人员,因为公司随着客户和订单的增加,样品开发数量也是成倍的增加。”

  楚楚点点头:“你说到的打样的问题,这也是目前客人对公司抱怨的最大问题,这也是我今天要重点提的问题,因为每个大货订单生产前,都必须做样品给客人确认,客人只有确认了样品才会下大货订单,这几个月以来,由于样品提供给客人确认不及时而被取消订单的例子数不胜数,所以这个问题必须第一时间解决。”

  晓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仅仅增加一个样品跟单员是不够的,因为公司自己没有工厂,样品全部需要外发加工,加工厂对于打样配合不是很积极,因为很多的打样都没有订单,所以在打样配合度方面,态度不是很好,打样时间很难有保障。”

  楚楚:“以我们目前的经济状况暂时是没有办法建自己的工厂,哪有没有什么办法缩短打样时间?”

  晓峰:“自己没办法建厂房没关系,可以去租借现有的车间来打样。”

  楚楚:“怎么个租借法?”

  晓峰:“据我了解,目前东莞,深圳,惠州等地很多小鞋厂没有订单做,也就是说很多小鞋厂,他们接到的订单不能满足自己的生产量,所以他们有很多机台,长期处于闲置状态,我们可以找那种小鞋厂商议,租他们一个生产车间,员工也可以直接借用他们的。”

  楚楚:“你的意思是,这样虽然厂房和员工是他们的,但是生产进度和要求却是由我们说了算,对不对?”

  晓峰:“是的,目前很多贸易公司都是这样在做的。”

  楚楚:“嗯,这确实是是个好办法,我们租了车间后,一些小点的订单也可以我们自己做,好,那就这样吧,我们再招聘一名样品开发主管,到时租来的车间就由他来负责。”

  楚楚接着说:“晓峰,诗芸,你们这几个月来有没有需要一起讨论解决的问题。”

  晓峰:“我要说的也就是刚才我们讨论的这几个问题,诗芸,你财务这块情况怎样?”

  一直插不上嘴的诗芸一听问到自己,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刚才说到的关于业务和生产方面,我是听的云里雾里,一直说不上话,至于财务方面,公司自开业以来财务的各项开支明细,我每个礼拜都会给你们一封邮件,公司对于加工厂的加工费,以及原料供应商的货款都支付很准时,一直没有延迟或拖欠情况。现在主要是有部分客户的货款到位不及时,有拖欠情况,这方面需要业务部能够配合催一催,”

  楚楚点点头:“诗芸以后每个月给一份货款没有到位的客户名单给我,我会进行跟催。”

  就这样三个人在融洽和谐的气氛中顺利召开完了楚云峰公司的第一届股东大会。

  这天星期六,晓峰醒来时,准确地说,是被燕子推醒的。他醒来看到燕子,立即兴奋得跃起身来就搂住燕子。

  燕子却用力推开他,说:“有没醒透?都十点多了,好久不给我电话,是不是做了老板后就把我忘了?”

  晓峰脸上堆着笑说:“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想等公司正式进入轨道后再给自己放几天假,到番禺好好陪你。”

  晓峰边说边跳下地去卫生间漱嘴洗脸。

  燕子也不理会他,像是车上累了,或者是真要跟晓峰生气一番,自己躺到床上休息。

  晓峰洗漱好出来,见燕子躺在床上,以为她哪儿不舒服,上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宝贝,哪里不舒服呀,是不是晕车了?”

  燕子抬手就把他的手打掉,说:“我不是你宝贝,以后你别碰我。”

  晓峰坐到床上,嘻笑着说:“这是你说的?”

  然后伸手就往燕子身上摸。

  燕子在床上滚,让着晓峰的手,晓峰一直把她逼到床边上。她气得坐起来说:“你别讨厌好不好?”

  晓峰却伸出两手,把燕子紧紧搂住,亲燕子。

  燕子在晓峰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说:“都一个月了连个短信都不给我发,你是不是有了新欢或旧爱而把我给忘了?你对我有什么心?我心里总是念着你。每逢周末都来看你,你倒好,成天陪你那些什么股东姐姐妹妹的又说又笑的,把我晾一边,我成了什么人了?我这么贱,你不给我电话还赶来看你,你心中还有一点我不?现在假模假样来了,你放开我,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我跟你断了。”

  燕子尽管一连气说了这么多的话,但话是越说越弱。晓峰一只手搂住她,一只手揉她的,燕子渐渐地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最后,燕子搂住晓峰,无可奈何地说:“我恨死你了。”

  燕子说完后,咬住晓峰的舌头,恨恨的劲却下不去,并且很快就变成了,舌头抵住晓峰的舌头,搅晓峰。晓峰一边抚摸燕子,一边脱燕子的衣服。

  燕子只管抓住晓峰的那里,在手心里抚摸、揉捻,象是渴望已久似的。渐渐地,晓峰的身心如火一般的蓬勃燃烧起来,他躺在燕子身下,将那个东西顶进燕子的身体里。

  燕子的很快就湿润了一大片,在晓峰的那个四周洋溢成一片快乐的温泉。燕子的两手撑在晓峰的胸前,腹部贴在他的腹部上,慢慢地伸入、探出。

  晓峰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进了一座快乐的天国里,他在一阵极其舒畅快意的呻吟声里,那个东西一下子在燕子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了。

  晓峰跟着就软瘫在燕子的怀里,一切快乐都是来自那里!过了一会儿,燕子把晓峰从身上推开去,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只水杯子,喝一口水,把药吃下去,然后再把药放回原处,到卫生间里开热水器放水。

  热水器放水的时候,燕子回到床上依着晓峰重新躺下来,把手放在晓峰的耳朵上,捻捻,问晓峰:“说,除我之外还有没有跟其他女人做过?”

  晓峰这会儿眼睛都懒得睁开,听燕子这么一句,不觉笑了起来,搂过燕子说:“除了跟你,我还能跟谁做这个呀?”

  燕子一听,说:“我不相信,像你这样强烈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可能那么老实,你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上过与你合作的那两个美女股东?”

  晓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晓峰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心想难道走漏了什么风声?难道燕子听到了什么风声?没道理呀,这种事情我不说,当事人不说,不可能走漏风声呀?

  这种事情楚楚或诗芸都不可能自己透露出去呀,她们都是那种骄傲的美女,她们也都知道燕子是我的至爱,她们怎么可能说出去呢?再说如果燕子真的得知我跟其她女人上过床的话,刚才也不可能与我缠绵的呀?嘿嘿,我明白了,原来古灵精怪的燕子肯定是在诈我,我可不能上了她的当,于是晓峰对燕子立马显示出一幅忠贞不二的神情,信誓旦旦地对燕子说:“宝贝,我对灯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和其她女人上过床,更没有跟我那两个股友有任何暧昧举动,你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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