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水月讲禅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和事都无法做到两全其美,尤其是人生。有些人,看似在指引别人的方向,却看不清自己的路。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真正做到了太上忘情,斩灭六欲。或者说,人终究是人,哪怕她风华绝代,权倾天下,万众敬仰,还是逃脱不了人在红尘的桎梏,今日的荣光也许是明日之黄土。

  几天后,明光寺方丈戒净,终于抵达凉国,从安京到凉国他花了几天时间,若是马车,得好几个月。他在山脚下仰望着灵鹫山,不禁心生敬仰,感慨万分,灵鹫山的高不比道宗的玄山,玄山高的没有棱角,高的朴素若拙。灵山的高,高的灵秀。仰视而上,灵山像是一座庄严的佛,端坐于天地之间,鸟瞰而下,祥云当空,山峰入云。云下,漫山佛寺成群,仙乐佛颂渺渺,琪花瑶草遍地,金色的佛光溢满了山顶,其繁华光耀,优胜皇城宫殿。

  他从山脚沿着崎岖陡峭的山道一步步走上山顶,虽然他可以御空飞行,但这里是佛门圣地,为了保持虔诚的心,所以他必须徒步而行。直到入夜时分,他才到达山顶,在接引沙弥的引领下,往佛母所在而去。

  灵鹫峰上,此时夜空明月低垂,皎白的月光似水般柔柔地洒下来,落在月下一口明镜般的水池里。那月辉似乎在池子里撩起了波波心潮,荡漾起粼粼的水波,水波之上漂浮着一朵朵散发着白色荧光的莲花,显得精巧而唯美。水池中央,一朵显眼的大白莲花正浮于水面,有蒲团大小,上面正端坐着一个白衣美妇,她身边站着一名童男,一名童女。美妇人着一袭真丝白裙,将丰腴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她梳着高髻,髻上不仅顶着一尊坐莲金佛,还披着一片白纱,盖住了后面的长发,一直垂到了腰间。而她两鬓边,两束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飘逸柔顺。美妇左手捏法印,右手持玉瓶,瓶中插一株青嫩柳条,似乎沾着露水。

  正面看她时,因为明月低垂,正好悬在她头部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头上像是悬着空中月,显得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美妇脸型白皙圆润,饱满得不显胖,上面还沾着几滴露珠。她嘴角不时露出浅笑,柳眉舒展出一种慈祥,凤眼投射出一股善良,眉目虽柔,但姿态却神圣庄严,樱桃檀口里不停地讲解着深奥的佛经。声音甜柔,让人沉醉。她那高耸硕大的胸部随着语气的起伏而起伏,足见其大。

  她,眉心点着莲花,脖子上戴着一串宝珠,正是此前路过铁境关的佛母,佛母端坐于白莲台之上,身子两边是童男童女,身前咫尺的水面正倒映着天上明月,似乎月亮也来听她对人事红尘的解读。莲台周围的水面上,随着她讲解经文,不时地开出一朵朵白莲花,发着荧光,转瞬即逝,如梦如幻,衬托得她愈加圣洁端庄。

  佛母三丈之外的水面上,打坐着十八门徒,四大尊者。岸上,则是前来求佛的平民,贵族,还有佛宗普通僧众。所有人都紧闭双眼,仔细聆听她的教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佛母身后是空中月,身前是水中月,两边是乖巧无言,目视前方的童男童女。

  佛母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很宏亮,亮的有点黏。无论是僧众还是平民贵族都听的入神。众人没人打断,也没人插嘴,都只是闭眼静静地听,默默地参悟。现场除了佛母的讲经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佛说,万物生灵,以人为长。人性本善,却随历久红尘而丧失本心。”

  “失心,有为财,有为权,有为情,更多为欲。红尘欲,千万种,道道皆伤人。其中情欲,更是伤人无形,所以佛说,修心成佛,首先便是要戒色欲,斩情欲。”讲到这里的时候,佛母的心弦似乎被某个东西勾动了一下。她强行压制心神,继续往下讲。

  讲着讲着,佛母感觉身体渐渐变得燥热起来,私处也有些瘙痒,甚至在渗出黏滑的液体出来。她原本端坐的屁股不禁轻轻挪动,暗道:“怎会如此!”

  “为何我的佛心如此不静?在这般庄重场合,给虔诚的信徒讲着神圣的佛经,明明要告诫世人远离色欲,我自己的身体此时却产生了淫欲?”

  她知道,体内那可耻的肉欲又被勾起来了。她一边讲解佛经,一边努力压制着肉体的躁动。可是越压制,那股欲望就愈加强烈起来,她一边观想着佛的告诫,一边幻想着男人肉棒。她的内心,两股意念在交锋,她的肉体从涓涓细流,渐渐涌动成波涛巨浪。

  “噢……好痒呀!为何我的阴户这般瘙痒,还在渗着淫液,难道是因为我内心不够虔诚吗?”

  “我的儿子是佛主,建立了大佛法,我身为佛母,生下了佛主,但我的身体却充满红尘女子的欲望!难道我只是一个凡俗女子吗?”佛母的内心遭受着一个母亲的自我谴责,一个身为佛宗佛母的自我谴责,她在内心质问着自己。可是越质问,她的心就越乱,她的身体就越热。

  月在水中,水在天心。水月交融,难解难分。

  她那满载情欲的肉体,重的让她难以呼吸。她香汗淋漓,鼻息微喘。不知何时,她的身体周遭升起淡淡的青烟,缓缓飘起,为头顶的月,披上一层轻纱,为池中的月,笼罩一道迷梦。佛母此时,在青烟的笼罩下,变得朦胧起来,更显缥缈圣洁,似乎随时都要乘风奔月而去了。

  “佛啊!就原谅我这一次的小小放纵吧!妙善必将更虔诚地以身伺佛。”

  她口中依然讲解着佛经,内心挣扎之下,欲望占据了上风。她似乎被欲望牵引,盘坐的双腿瞧瞧站立起来,然后慢慢下蹲。这个由打坐的姿势变成了女人撒尿的姿势。这个姿势非常下流羞耻,可是她竟然在信徒僧众面前做了出来,是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她用自己的肉欲挑战佛的权威与庄严,违抗着佛的旨意,当场亵渎着信徒们的虔诚。

  佛母不仅下蹲,还撅起了屁股。她将屁股轻轻左右摇晃几下,身两侧的童男童女像是很熟练般,两人各自拽起她的裙摆一角,将之掀起来。一瞬间,便乍泄了里面的春光。

  佛母那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镂空的纹路呈莲花状,白圆如藕的大腿隐隐约约。因为她是下蹲姿势,所以丝袜上的两根吊带,被拉得紧紧地,陷入了雪白臀肉里。肥圆的大白屁股上穿着一件白色真丝三角裤,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莲花,正好盖在私处。阴户的位置此时已经湿了大片,显得格外性感诱惑,要知道,这些丝袜丁字裤是东土传统所极力抵制的,有伤风化,有违道德的。可是佛母外面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裙,里面却穿着这般诱惑淫荡的西土服饰。

  佛母将玉瓶里的柳条递给童男,将玉瓶递给童女。然后撅着屁股向童女示意,童女领会,蹲下身,将巴掌大的内裤掀开。她的莲花肛却被内裤所遮住,无法看见那一朵花。但却露出美妇粉红的肉穴来,她的阴蒂和阴唇肿胀不堪,丝丝淫液从穴口中溢出,沾得阴丘和内裤上到处都是。那小腹处的黑毛似乎又茂盛了,已经窜到肚脐眼上了,像是一团疯长野草,彰显其压抑已久的生命本能的成长欲望。

  阴毛上上面也沾上了不少淫液,挂在黑亮的毛上,更添几分狂野和淫靡。

  “嗯……”佛母讲着佛经的时候,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她将肥臀朝着童女上下起伏地动了几下,童女便将玉瓶口正对着佛母的肉穴口往里面插。

  “嗯噢……”佛母又发出呻吟,她的屁股像是急不可耐地往后面顶,似乎是饥饿的大鱼看见了饵料,急于将之纳入口中。那玉瓶口刚插入穴中一点点,便被突然撞过来的股沟快速地吞没,渐渐地,整个玉瓶颈都被插入了穴中。童女将手放开,那白玉瓶就硬生生地插在佛母的阴户里,可能是肉穴太紧,所以都没有掉下来。

  “啊呀!阿弥陀佛!”佛母感受着自己浪穴的空虚被填满,止不住地媚叫了一声,立刻又念了声佛号来掩饰着马脚。听佛经的众人都是闭着眼睛,并没有发现什么。她一阵庆辛,要是当场被人看见了,可就身败名裂了。

  她那如满月般肥大的白屁股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洁白,看起来圣洁无比。

  可是胯间却夹着个白玉瓶。佛母慢慢将肥臀朝着童男摇晃了几下,童男立刻将那柳条对着那美丽的屁股抽下去。

  “啪啦啦”

  “嗯啊啊啊!”佛母发出一连串弱不可闻的浪叫声,她的慈善的眼神里此时多了一股迷醉,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偶尔轻咬嘴唇时的娇媚,她身体不时上下起伏的颤抖。

  柳条每抽动一下,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大屁股都会随之一阵阵颤抖,荡漾起白肉浪花。一直打了九九八十一下,童男才住了手。那裹着吊带袜的屁股上,雪白之中留下了一道道红色鞭痕。待童男停下来,佛母便将翘起的屁股往下蹲去,带着那玉瓶底撑在了莲座上。

  美妇的脸上泛起丝丝享受的淫靡,她将玉瓶底座对莲台压下去,那玉瓶便又入穴中几分。她原本是想将玉瓶放于莲台上,当做角先生用的。可是屁股起落之间,小穴太紧,那玉瓶也被夹着带起来,根本起不到抽插肉穴的作用。身旁的童男童女很心领神会,立刻蹲下身,两人各只瓶底,将玉瓶固定在莲台上。

  “阿弥陀佛!所以说,想要真正解脱人事苦海,必戒色欲,戒之,可明心静气,自我超脱于凡尘之外,傲立于天地之间。”佛母一边讲经,一边双手合十,以撒尿之姿,蹲在莲台上。

  她的肥臀开始灵活地上下起伏,那两瓣臀肉先开始缓慢有序地抖动着,肉波肆意甩动出一串串肉浪。“噗滋噗滋”那玉瓶颈在肉穴里来回出入,将穴口边缘的嫩肉带进去,又带出来,淫液沾在上面,就像是涂了一层瓷釉,油亮光滑。

  “嗯噢……!”佛母双手合十继续讲经,但胯间却一直运动不停,引得两只巨乳也上下抖动起来,在衣服下极其不安分,像是要破衣而出的样子。童男童女很是尽忠职守,一手拽着裙摆,一手扶着玉瓶。玉瓶被蜜穴吞进去,又吐出来。

  不得不说,佛母确实非常人,一心二用,却能游刃有余。其实,她都是练出来的。

  两片臀瓣不停上下抛动着,连带着淫液从蜜穴里渗出来打湿了童男童女的手和莲台。

  “佛说,超脱者,可揭人之苦楚……”她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立马停下动作,跪坐在莲台上,顿时,蜜穴随着臀胯一压下来,整个玉瓶就完全被吞进了穴中。穴中传来一阵阵胀痛,“啊!”她知道,这玉瓶已经捅入了子宫里。疼痛感同时,她却感到一阵新奇突兀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让她灵魂都颤栗!从正面看她小腹,明显可以看到鼓起来一块,这正是玉瓶在子宫内插入之深的体现。

  脚步声停下来,她望见明光寺的戒净正在向自己行礼,便微微点头回礼。她做了一个手势,让戒净就地等待。戒净知道,这是佛母在给僧众和世人讲解经义,这对崇佛者最大的恩赐。这种机会也是千载难逢,以往佛母讲经并不多,所以他便也原地打坐,闭上眼睛开始聆听。

  佛母见他坐下,便又蹲了起来。她银牙紧咬,运转孔雀大明功法,以内力将玉瓶从子宫内往外逼出来。她的蜜穴实在是太紧了,玉瓶缓缓地从里往外出来,当瓶底从穴口露出来时,带出几道乳白色的淫液。

  “嗯啊啊……”她一边呻吟,享受着玉瓶在腟肉里摩擦的快感,一边口念佛经。像是如厕般,终于将玉瓶颈一下完全挤了出来。童男童女眼疾手快,立即拿住了瓶,又将之固定在莲台上。

  佛母又是上下甩着大屁股开始吞吐起来,在这么一个庄重的场合,又开始了一轮自我解读。

  “噗滋滋!”

  “好舒服呀!为什么玉净瓶插在阴户里会这么舒服呀!”

  “是不是我天生就长了一个骚穴呢?”佛母一边呻吟,一边疑问。

  她的屁股虽然大,但是腰身却很细,很有劲。如此上下起伏的运动,一点也不见迟钝。她的内心在拷问着自己,但是表情却出卖了她很享受着这场淫行。

  “这可是要进阿鼻地狱的呀!”佛母的脸通红,心儿砰砰跳动着。谁也无法想象,在这种场合以如此身份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充满禁忌和挑战!

  晚风吹过,她头上的白纱随风飘起,月华落在光洁的屁股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浑圆的璞玉。可是这块璞玉确实活的,随着套着白色吊带袜的美腿上下颠簸着,左右摇晃着,似乎要将满腔的欲望全都磨尽在玉净瓶上。随着蜜穴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燥热,里面流出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到后面已经是哗啦啦如溪水溅射一般。

  突然,佛母感觉小腹一热,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袭来,让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啊呀!……”一阵晕眩的同时,她的蜜穴里激射出黄白两股液体,一步流进了玉净瓶,一部分流在莲台上,瞬间,一股脱力感传来,她无力地趴了下去,大屁股在不停地痉挛,她嘴里也粗粗地喘气。就这样,她居然还能讲解着佛经!

  而童女和童男则感觉放下裙摆,遮住了她的下身。正打理着裙摆呢,前方信徒里传来一声老年的咳嗽声。佛母犹如惊弓之鸟瞬间弹射而起,浮在半空。

  “斯拉!”她的裙摆因为正被童女童男二人拽着,刚一飞起,那屁股后面的一大片布料就被撕下来了。从后背看,完全能看清她那光着的大白屁股。就在她想怎么办的时候,戒净已经睁开眼睛了。她一见如此,心中暗道:“反正正面他们也看不见我光着的屁股。”

  “阿弥陀佛!睁开眼来!”随着佛母一声清喊,僧众和民众以及贵族们都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佛母手持青柳枝,踏波而来。那长发随风舞动,那白纱犹如一道轻烟缭绕在她身后,白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端庄圣洁。可是谁也没有看见,佛母迈着修长的美腿在绿波上点水而行的时候,由于后面的一群已经被撕烂了,那光着的浑圆挺翘的美臀直接暴露在空中,随迈着的步子,两片臀瓣鼓动起一道道性感诱人的弧线。而那玉净瓶则插在蜜穴里,在佛母飘动而行的过程里,上下左右晃动,好不滑稽。

  “拜见佛母,佛母至圣至洁,至清至善。愿佛母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

  在场众人皆伏首而拜。

  佛母立于绿波之上,露出慈善的笑容,对众人道:“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起来,齐齐仰望着眼前的这个美妇。佛母实在是太美了,佛母的眼睛又大又亮,亮若星辰,嘴像是一颗红艳艳的樱桃,肌肤雪白,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嘴角不经意扬起的和善的笑,眼中露出的悲天悯人。如果说天上有一轮明月,那这地上也有一轮明月,那便是佛母。他们不知道的是,佛母正面端庄的另一面,却是光着个屁股,那也像是半空中皎洁的一轮月亮。

  “今日讲经,主讲便是色和欲。红尘苦海,唯色欲难以解脱,希望你们能够真正体悟过来。”她说着话的时候,却突然感觉那穴中的玉净瓶似乎要滑落下来!

  应该是淫液过于润滑,蜜穴因抽插过度扩张导致的。这怎得了!要是当真从胯间掉了下来,后果她无法想象!

  佛母情急之下,先夹紧屁股,然后道:“尔等先闭眼。待我佛普洒甘露”

  “谢佛母!”众人依言皆闭上双眼。

  佛母从将手绕到背后,捏住瓶底,往外一拔!“噗”玉净瓶刚拔出来,一股淫液便从鲜嫩的穴口流淌了出来,就像是牛奶一样。月光照射下,佛母的蜜穴正大力张开着,像是疾风暴雨摧残后的花朵一般,穴口还往外流出点滴的淫液,迷离美艳。

  她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柳条插入玉净瓶里,又俯下身从池中舀了些水,搅合晃动了几下,如此,甘露便成了。

  佛母露出端庄的笑,道:“睁眼。”众人于是睁眼,她将柳条从玉净瓶中抽出来,对着眼前众人一顿拂洒。

  众人只见星星点点的露水从空中洒下来落在头发上,衣服上,甚至是嘴巴里,眼睛里。那露水洒落间,还散发阵阵淡香,像是桂花香。众人皆是感恩拜服,喊道:“多谢佛母恩赐甘露!”

  “你们先散去,戒净禅师,你去莲庵堂候我。”

  众人皆散去,戒净在沙弥的带引又往莲庵堂而去。

  待众人皆以离去,她便又端坐回到白莲台上,控制白莲御空而起,往莲庵堂后门而去。

  进了后门,佛母便让童男童女先去招呼戒净,自己则直接入了卧室,室内的墙壁上隔着一面镜子,很显眼。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中一脸慈祥善良的表情,不禁心生恼怒,暗骂自己佛心不固,偏要无端生出淫念来,又做了次淫行。她像是为了惩罚自己,将身体背对镜子,趴下去,朝镜子撅起屁股。佛母回过头来,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还是那般端庄圣洁。可是此时,镜中明明显现出自己衣裙后半部分被撕烂,露出了白嫩的肥臀。更要命的是,那粉红滑腻的蜜穴正淫荡地张开着,像是石榴成熟了,开了一道大口子,勾引行人的注视和采择。她愤怒于自己的自控力竟然如此之低,咬着嘴巴,用手对着光着屁股就是啪啪啪几巴掌打下来,一边打一边骂,:“妙善!看看你,看看你的样子,为何如此堕落?如此淫荡?你是佛母,你是佛主的圣母,佛主是要启示众人的开悟,解脱欲望。而你?

  就这样的你,光着屁股,屁股还这么肥,阴户竟然被肉棒之外的异物插进去,这是邪淫呀!不对,肉棒也不能插进来,我的阴户是神圣光辉的,是为孕育佛主而出现了。看看你,阴户还留着淫液呢?如此不堪!竟然还有脸母仪天下,教导万民?“说道这里,她竟然伏在席子上,嘤嘤哭泣起来。身体随着哭泣而抽动,那股间的蜜穴在镜中显得格外美艳,那饱满鲜艳的阴唇随之不停的颤动着。

  “我这样淫荡,该如何面对我的儿子呢?”佛母心理产生深深的疑问,她对自己的行为既后悔有自责。但一回味那中投入骨髓灵魂的快感刺激,让她坚定的内心又开始动摇起来。

  她侧过头去,正好看见一尊佛龛放在香案上,雕刻的正是她的儿子佛主。佛龛眼睛正是朝着她的这个方向,佛母一看见佛龛的眼神,就心虚地侧过脸去。

  自语道:“竟然不小心让儿子看见自己这幅样子。”此时,她的内心是深深的愧疚。

  愧疚使佛母索性爬起来,用屁股对着佛龛摇晃了几下。道:“儿啊!母亲好后悔呀,竟然又做出如此淫行,你看看母亲的屄,正流着女人的淫液呢。这是刚刚讲经的时候做的,母亲有罪,你惩罚母亲吧!就这样惩罚我吧!”说着她的屁股已经举到了佛龛的头顶了,佛母对着肥臀又连扇了几个巴掌。然而如此情形,她的小腹处又是一股燥热,同时一阵尿意袭来。这种在儿子佛龛面前翘着光屁股的事情,又不经意间勾起了她那滔天的淫欲来。

  几滴淫液滴落到佛龛的秃头上了,染湿了几颗戒疤。

  “尿了尿了!又尿了!”只见她蜜穴中一股淡黄色的尿喷射出来,洒了佛龛一身。佛母抖了抖屁股,又自责地道:“现在竟然无端地又失禁了,这是今天第八回了!为何如此?”

  她想到戒净还在正堂候着她,便放下杂念,换上了真丝织就的黄绿蓝三色孔雀裙出来,往佛堂走去。

  当佛母自偏门进入佛堂时,隔着帘子隐约便见戒净已然坐于席间的蒲团上了。

  佛母一展轻功,带起一阵香风,便翩然坐在正席首座的青莲台上。

  “明光寺住持,戒净,拜见至圣佛母!”戒净一脸庄重和肃然地行礼。

  “免礼。”待戒净起身,佛母便平静地问:“戒净禅师,有何事,慢慢报来。”

  “佛母,据小僧所查,当年龙骨山杀我佛宗三大长老的正阳子,现已破关而出,近日出现在安京!似乎有所图谋,安京情况不妙!”戒净开门见山,把最根本的内容一句话概括。

  “噢?”佛母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然淡定。

  她面露些许笑意,道:“既如此,那你有何看法?”

  戒净端了端身子,一脸严正道:“依小僧所想,正阳子乃是道宗大能,他闭关十余年不出,外说养伤,但近日开关至魏,想必也是闻风而动,昭示着道宗另有所图。现在魏国交战正酣,难分难解。小僧以为,道宗是想趁魏国内部疲敝之时,造有利之机,伺机扰乱魏国局势。明光寺乃是我佛宗在中原列国的奠基点,如道宗再次进入,恐怕与我们不利啊!”

  “嗯,你所言有理。正阳子杀本尊三名弟子,本尊身为师母,不可不问。”

  “这些消息,你是从何得知?”

  “这是魏国常侍张进的心腹所传。”

  “那想必不会有假”

  “这样吧,本尊近日亲自去一趟安京,去会一会这个正阳子。一来探听虚实,二来也检验一下佛宗这几年在魏国百姓心中的印象。”佛母原本慈柔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小僧代明光寺僧众和信徒恭望至圣佛母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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