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汶曾经用她的阴道骗了一个台湾佬90万。
“我不会跟这个三世祖做法事的。”一走进房间,龚丽便这样说。说完,她把啡色的Gucci手提袋丢在沙发后,走进洗手间。
前天她和秦曦汶逛街时,两人各买了一个Gucci手提袋。
龚丽走进洗手间后,掀起她的白底绿色花朵纹的连身裙摆,再扯低蓝色的内裤,然后坐在马桶上。
房间里的秦曦汶瘫软身体,开张双腿大字形坐在沙发上。
“我越看这个郭荧文越觉得不顺眼,我也不想跟他做!”秦曦汶说。
龚丽没有关洗手间门,所以她听到秦曦汶说甚么。
完事后,龚丽洗了手,从洗手间走出来,向沙发走过去。
就在这时,响起敲门声。
于是,原本走向沙发的龚丽转方向,直向房门走过去,打开房门。
秦曦汶和龚丽都猜是陆文正找她们。
果然是。
每次郭家的风水会议前,陆文正都会到她们的房间。
“请进!”龚丽说。
“谢谢!”陆文正进来后,龚丽把房门关上。
看到陆文正来了,秦曦汶立即合起双腿,坐正身体。
陆文正坐在单人沙发上,龚丽坐在秦曦汶身边。
“Sabella,有件事想请教你。”一坐下,陆文正便这样说。
“甚么事?”秦曦汶问。
“紫霞道长昨晚跟荧文孙少爷做了“双修”法事。”陆文正说:“荧文孙少爷说,他射出的精液带有黄色的。他问紫霞道长为甚么会这样。紫霞道长解释是她不停念着“王母经”,所以能使他的精液现出他“元神”受损的程度。你知道是甚么一回事吗?”
“黄色的精液?”秦曦汶微微的皱起眉头。
难道这个紫霞道长也会这个?秦曦汶心里说。
她想到这个手法是她创造出来的,没有告诉过别人,她怎会知道的呢?
唯一的解释是,无独有偶,她同样想出这种骗人的手法。秦曦汶心里想。
虽然秦曦汶知道这是甚么手法,但她不想告诉陆文正。
于是,她装傻的说:“不知道。或许她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你是说,念“王母经”产生的力量,令到荧文孙少爷的精液“现形”,测出他“元神”受损?”陆文正说。
“是!”秦曦汶说:“玄学风水,真真假假,很难说的。”
陆文正冷冷一笑,轻轻的摇头。
他这个身体语言,告诉了秦曦汶,他根本不相信玄学风水。
真讽刺,推荐自己和龚丽到郭家做风水顾问的他,压根儿不相信风水玄学这回事。
“现在很麻烦!”陆文正说:“郭老先生很信任蓝风子道长和紫霞道长,他担心长孙少爷的安全,尽管他不喜欢荧文孙少爷,但他毕竟是郭家的长子嫡
孙,现时郭家男单薄,为了郭家的香灯,他不想荧文孙少爷出事。所以……他好希望你们替荧文孙少爷做“双修”法事。”
“我和龚丽都不会替他做。”秦曦汶说。
陆文正把目光投向秦曦汶,说:“如果这样的话,就要找个很好的理由推却。”
“我早就想到理由了。”秦曦汶说:“我会跟郭老先生说,我和龚丽的时辰八字,跟荧文孙少爷的相冲,不能做“双修”法事,做了不但帮不了他,反而
害了他。我会建议替他做其他法事,以修补他的“元神”。”
“这样说不错,不过……”陆文正说。
“不过甚么?”秦曦汶问。
“郭老先生是相信只有“双修”法事才能替孙少爷修补“元神”的,跟他做其他法事,恐怕郭老先生不会接受。”陆文正说。
“那么,你有没有甚么建议。”说话的是龚丽。
陆文正望了龚丽一眼,然后又望向秦曦汶,他说:“这样吧,你们认不认识能做“双修”法事的女道士?”
“我不认识。”秦曦汶说。
“可以“安排”两个吗?”陆文正说。
秦曦汶很聪明,听懂了他说“安排”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另外找两位女法师替荧文孙少爷做“双修”法事,是吧?”秦曦汶说。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陆文正说:“这样,有多两位女法师跟荧文孙少爷做“双修”法事,郭老先生会安心很多。
“这个可以。”秦曦汶点点头说。
坐在她身边的龚丽侧过脸望向她,似乎对他说可以找到两个女法师替郭荧文做“双修”的事有所保留。
“那么我们就这样安排吧!饭后的郭家风水会议上,你们就提出这样的建议。我相信郭老先生应该会接受的。”说完,陆文正抬起手望一眼手表,然
后说:“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我要下去准备。一会儿见。”他望了秦曦汶一眼,又望了龚丽一眼,然后才起身,走向房门,打开房门走出去。
陆文正离去后,秦曦汶再次瘫软在沙发上。
“Sabella,你能找到两个女法师跟郭荧文做法事吗?”龚丽问。
“这个你放心,有钱能使鬼推磨,找两个女人假扮道士给郭荧文吊,一点都不难!”秦曦汶爆粗说:“而且……还可以藉此赚一笔!”说到这里,秦曦汶
笑了一下。
“你还想赚钱?我真的服了你!”龚丽说。
“当然要赚钱啦!”秦曦汶说:“郭桂同这么多钱,不赚他的钱,赚谁的。况且他的钱我们不赚,都是留下来益了他那班不肖子孙,不如让我们赚一些
吧!”
“陆文正说,紫霞道长跟郭荧文做“双修”时,他的精液是黄色的,你真的不知道这是甚么一回事吗?”龚丽提起这件事。
秦曦汶笑了一下,然后说:“我骗陆文正的,我不但知道这是甚么一回事,而且,我还用过这个手法骗了一个台湾佬90万。”
“吓!是甚么手法?怎样骗?”龚丽问。
“是两年前的事。那个台湾佬说他是专程从台湾过来找我,要我替他做法事,而且一开口,就指定是做“双修”法事。”秦曦汶说:“这个台湾佬,一看就
知道是咸湿佬,于是,我决定骗他一大笔。”
“如何骗他一笔?”龚丽问。
“就是用紫霞道长的手法,只是有一点不同。”秦曦汶说:“她不用安全套,我用!我做“双修”,绝对不会冒险,一定要对方用安全套。”
这个龚丽知道。
秦曦汶说:“我跟他一共做了三次法事,每次酬金30万。三次都是在酒店房间做的。做第一次法事时,他射精后,我叫他不要把阴茎拔出来。我跟他
说,身体有没有被邪气入侵,可以从射出来的精液看得出来。我的阴道里有仙气,如果身体没事,精液会是白色的。但如果有事,仙气会令精液变
色。跟住,我口念经文,双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不让他把阴茎拔出来。到我念完经文后,才叫他把阴茎拔出来。当他把阴茎拔出来时,当场吓到他
脸青。他看到安全套里他所射出的精液带着黑色。他问我,这样显示他的身体出了甚么事?我跟他说,精液变黑色,是体内有阴邪之气,而且已经
伤及五脏六腑,十分严重。他听到后,更加惶恐,问我有甚么方法替他驱除邪气。我跟他说有,要做多一次驱邪气的“双修”法事,驱走他体内阴邪之
气。他说好。于是第二天,我再跟他做了一次“驱邪双修”法事。这次他射精后,我跟他说,如果精液是白色,就没事,如果精液还是黑色,就要再
做多一次。他拔出阴茎,看到安全套里的精液是白色的,但安全套外面沾着黑色的液体。他问我是甚么原因,我跟他说,他的精液回复白色,证明
已经把他体内的邪气驱了出来。在安全套外面的便是邪气形成的黑液。不过,为了稳妥,我建议他再做一次,如果再做时,精液和安全套外没有黑
色液体,就证明他体内邪气完全被驱出来。他答应再做第三次。这次,他的精液是白色的,安全套上没有黑色液体。我跟他说,他体内的邪气已经
完全被驱走。就是这样,我跟他一共做了三次“双修”法事,一共骗了他90万。”
龚丽听完后皱起眉头,说:“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那个台湾人,一时精液是黑色,一时又变回白色,但安全套外面是黑色液体,最后又全部回复正
常?”
“你有没有听过“丝网印刷”?”秦曦汶问。
“有。T恤上的图案就是“丝网印刷”印出来的。”龚丽答。
“对!”秦曦汶说:““丝网印刷”的颜料是用一种叫“色精”或“色种”开出来的,小小的一粒“色种”,就能弄出一桶颜料。我跟那个台湾佬做第一次“双修”时,把“色种”弄成粉末状,放在安全套里。做法事时,我叫那个台湾佬闭起眼睛,然后把做了手脚藏有“色种”粉末的安全套拿出来替他戴上。因为是第一次跟他做“双修”法事,他没有想到我会做“手脚”,所以没有警惕之心。替他戴上有“色种”粉末的安全套后,便让他的阴茎插进来。抽插时,他的龟头有水流出来,跟粉末状的“色种”混合后,便变成黑色,当他射精,又跟黑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我不让他立即拔出来,是要让他的精液跟粉末状的“色种”有足够时间产生化学作用而变成黑色。”
龚丽听到这里,点点头,脸上露出明白了的表情。
秦曦汶继续说:“第二次,我没有把粉末状的“色种”放在他的安全套,而是放在自己的阴道里。”
“吓!”听到这里,龚丽张开嘴巴。
“放进自己的阴道里,不会有事吗?”龚丽问。
“没甚么事,只是事后清洁时很麻烦,把水不停的灌进阴道里,灌了十多分钟,才把阴道洗干净。”秦曦汶说。
秦曦汶继续说:“我的阴道里有粉末状的“色种”,当台湾佬抽插我的阴道时,我的阴道里渗出淫水,淫水跟粉末状的“色种”产生化学作用,变成了黑色,沾在安全套上。第三次我就甚么都没做,所以一切回复正常。”
“原来是这样。”龚丽点点头。
“那个紫霞道长应该都是用这个方法令到郭荧文射出的精液变成黄色。”秦曦汶说:“但她不用安全套,把粉末状的“色种”放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跟郭荧文“双修”,待他射精,射进她阴道里的精液跟“色种”混在一起,便变成了带黄色的精液,然后她再把精液倒流出来,让郭荧文看。”
“这个紫霞道长很厉害,不用安全套跟男人做“双修”,万一对方有性病,传染了给自己怎么办?就算能骗到对方的钱,也得不偿失!”龚丽说。
“对!”秦曦汶点头说。
“为甚么刚才你跟陆文正说不知道紫霞道长用甚么方法。”龚丽问。
“这些下三流的骗人的手法有甚么好说出来。”秦曦汶说:“说出来只会让陆文正看不起我。”
的确是,龚丽心里说。
秦曦汶忽然叹了一口气,然后说:“这个方法我只用了一次,之后再没有用。”
“为甚么?”龚丽问。
“第一,这样骗人很下流。第二,容易被人识破。第三,我发觉根本不需要这样做。”秦曦汶说:“跟那个台湾佬做了三次“双修”后。隔了三个月,他又再找我,说要再跟我做“双修”法事。我跟他说他体内已经没有邪气,不用做。但他坚持要做,说做了才放心。于是我又跟他做了一次,又赚了他30万!所以,我觉得根本不用这个方法去骗人,自然会有人自动上门要做“双修”法事。”
说完,秦曦汶看看手表,7时50分了,是时间下去吃郭家的晚饭。
把“色种”放进阴道里去行骗,事后要花很长时间把阴道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