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爷想一箭双雕,同时搞秦曦汶和龚丽。秦曦汶作了最坏打算,她给四少爷搞,换取他唔搞龚丽。
外面站着的不是四少爷,而是陆管家。
秦曦汶原本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
“我可以进来吗?”陆管家说。
“可以!请!”秦曦汶脸露笑容的让陆管家进来。
看到是陆管家,龚丽紧绷的脸也松开了。
陆管家进来后,坐在单人沙发上。
秦曦汶关上门。
“陆管家有甚么事?”秦曦汶一边问一边坐到长沙发上。
龚丽坐到她身边。
“两位师傅如何看蓝风子道长和紫霞道长所做的法事?”陆管家单刀直入的问。
“好厉害?瘫了十年的二少爷都能做法事令他站起身!”秦曦汶说。
“即是说……两位师傅是相信蓝风子道长和紫霞道长真有这样的能力了?”陆管家说。
“事实摆在眼前,能不信吗?”秦曦汶说。
“我就不信!”陆管家的语气十分坚定。
“不信?”秦曦汶望着陆管家说:“陆管家的意思是,他们在……做假?”
陆管家望着秦曦汶的眼睛,缓缓的点头。
龚丽则瞪圆眼睛。插口说:“有可能是做假吗?”
秦曦汶说:“二少爷的确瘫痪了十年,而刚做完法事后他真的能……”说到这里秦曦汶停下来。接着,她转口说:“陆管家的意思是……二少爷根本没有瘫痪,刚才那场法事,全是在做戏?即是二少爷、二少奶和两个内地法师,是串通的,都是在演戏?”
陆管家再次缓缓的点点头。
“这是唯一的解释!”陆管家说:“我就绝对不相信做一场法事,可以令一个瘫痪十年的人痊愈,再次站起身。”
秦曦汶觉得陆管家露出他哈佛大学高材生的真面目!他压根儿不相信玄学风水,认为这全是骗人之术!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和龚丽在他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用玄学风水骗财的女骗子。
而事实上,她们两个的确是骗财的假风水师。
龚丽说:“一个人扮瘫扮足十年?就是为了这一场法事?无可能吧!”
“你们别小看这场法事,做了这场法事后,我相信郭老先生对这两个内地法师将会十分信任。”陆管家说:“这两个法师是二少爷和二少奶所请,也就是他们的人,以后,他们就会利用这两个法师在郭家做很多事!”
秦曦汶和龚丽互望了一眼。原来是这样。
秦曦汶很佩服陆管家看穿一切的能力。
“因为这样,所以,我想请两位帮一个忙。”陆管家说。
“帮甚么?”秦曦汶问。
“揭穿二少奶和二少爷的这次假法事。”陆管家说。
“如何揭穿?”秦曦汶问。
“首先我想请教两位,“中华玄学风水阁”究竟是个甚么组织?”陆管家问。
“我不知道!”秦曦汶摇头说。
“不知道?”陆管家扬起眉头。
“是的,不知道,连听都未听过!”
“不可能吧,你们两位都是玄学风水师,应该对这个组织略有所闻吧!”
“真的!不知道!”秦曦汶说:“陆管家你应该很清楚,我和龚丽都是冒牌风水师吧!甚么“中华玄学风水阁”我们全不知道。”
龚丽一脸惊讶的侧过脸望向秦曦汶。她没想到她会在陆管家面前坦白承认自己是冒牌的假风水师。
秦曦汶则定眼望向陆管家。
陆管家也望着秦曦汶。对她的坦白,也感到愕然。
“陆管家推荐我们两个假风水师到郭家当风水顾问,跟二少爷和二少奶推荐这两位内地法师来郭家当风水顾问,目的都是一样。是吧?”秦曦汶说:“就是首先设法获得郭老先生的信任,然后再利用我们两个,为你在郭家做事。”
陆管家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是的!你说得没错。”
“不过……陆管家跟二少爷和二少奶不同。”秦曦汶说:“他们是想争夺遗产,至于陆管家,我觉得你是想帮人,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陆管家不作声,即是默认。
“我相信陆管家你是好人,也愿意跟你合作。也不想再隐瞒些甚么,而事实上我们亦瞒不过你。”秦曦汶说:“好了,我们说回正题,陆管家打算如何揭穿二少爷和二少奶这次假法事。”
“从两方面入手,一方面调查这两个内地法师的来历。另一方面,调查替二少爷医治的医生。”陆管家说:“我估计是二少爷和二少奶跟医生串谋,做假病历,说二少爷瘫痪。”
“他们如果是署心积累的做假,就不容易被人找到证据。”说话的是龚丽。
陆管家望向龚丽说:“的确是很困难,但我想试一试,看能否找到他们做假的证据!”陆管家的视线转回秦曦汶身上。“我是想这样,请两位查两个内地法师的身份,而我则调查替二少爷医治的医生。”
“我认识一位内地的风水师,他叫冯觉,跟两个法师一样,都是山东人。我是参加一次玄学风水研讨会时认识的。我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这两位法师的来历。”秦曦汶说。
“好!那么就拜托秦师傅了!”陆管家说。
“陆管家不要客气!”秦曦汶说。
“好的,那么我先回去。”陆管家站起身正想离去。秦曦汶说:“陆管家!等一下。”
“甚么事?”陆管家问。
秦曦汶吸了一口气很,然后说。“我们被四少爷威胁!”
“甚么?”陆管家重新坐回沙发上。
秦曦汶把被四少爷威胁的事告诉陆管家。
听完后,陆管家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想到偷拍片被公开后,她们假风水师的身份便被揭穿!她们再不能留在郭家当风水顾问。这样,他的努力便变成白费工夫。
“我真的想杀死他!”秦曦汶说。
当然她是气愤之下说出的话。
然而,陆管家却回应说:“或许这是个好方法!”
秦曦汶苦笑了一下。然后说:“他刚才来过,我们正在冲凉,我把他赶走,我想他夜一点会再来。不知道他想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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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他再来,你们听他想怎样,然后告诉我。”
陆管家说。
“好的。”
秦曦汶说。
陆管家双手用力的擦着脸,然后捂住鼻口,定眼望着茶几。
这是秦曦汶第二次看陆管家这个动作。
陆管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先走。”
陆管家离去后十分钟,响起粗暴的敲门声。这个肯定是四少爷。
打开门,果然是四少爷。秦曦汶让他进来,然后关上门。
一身酒气的四少爷走进房间,瘫坐在长沙发上。
刚才他来时,还没有喝醉,现在喝到脸红红的。
原本坐在长沙发上的龚丽,见他坐到自己身边,立即站起身,坐到床边。
“我会吃人吗?”
四少爷斜斜的瞪着龚丽。
龚丽侧过脸没理她。
四少爷突然站起身,冲向龚丽。他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揸着她一边的乳房。
他很粗鲁很用力的揸,龚丽痛得叫起来。
“停手!”
秦曦汶叫道。
四少爷没有停手,用力一推,把龚丽推倒在床上。
龚丽被推倒在床上,四少爷掀起她的裙摆,伸手去脱她的内裤。
四少爷双手捏住龚丽的内裤一扯,内裤被扯到大腿处。
这时秦曦汶冲到床边,她拿起枕头,猛向四少爷打过去。
“啪!啪!”连续打了两下。
四少爷虽被打中,但毕竟枕头柔软,四少爷抬起手挡住,没伤到他。
秦曦汶怒不可遏,掉下枕头,双手向四少爷推过去。
四少爷被她一推,跌在地上,头撞向墙。
床上的龚丽把被扯到大腿处的内裤拉回腰间。然后把身体缩上床,再从床的另一边爬落地,走到秦曦汶的身后。
四少爷的头撞向墙,晕得一阵阵。
他甩一甩头,摇摇摆摆的站起身。“臭八婆!”骂了一句后,他向秦曦汶扑过去!
他挥拳打向秦曦汶的头打过去。
秦曦汶也挥拳打向四少爷。
秦曦汶的头捱了四少爷一拳,但她也抓了他的脸颊一下。
她五指尖尖,一下抓下去,四少爷的脸立时被抓出几条血痕。
在一旁的龚丽拿起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提袋,猛向四少爷打过去。
手提袋里有手机、粉盒等硬物,四少爷被连续打了几下,又被打跌在地上。
跌在地上的四少爷喘着气。
他感到脸颊很痛,摸一摸,流血了。他又羞又怒。自己一个男人竟然打不过两个女人。
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打起架来竟然这样狼!
“还打不打!”
秦曦汶也在喘气。胸口急速起伏。
四少爷狠狠的盯着秦曦汶和龚丽。
他站起身,坐到单人沙发上。
从衣袋里拿出烟包和火机,抽起烟来。
似乎不打了。
“要抽烟回你自己的房抽吧!”
秦曦汶说。
四少爷没理会,继续抽烟。
秦曦汶也没再出声。
四少爷抽了几口烟后,开腔说话:“有话跟你们说。”
“说吧!”
秦曦汶说。
四少爷指指长沙发,说:“坐下来,慢慢说。”
“不用了,你有甚么事快点说,说完马上走!”
秦曦汶说。
四少爷狠狠的盯着秦曦汶。
“你们还懂甚么法事?”
四少爷说。
“甚么懂甚么法事,有话直接的说吧!”
秦曦汶说。
“二少奶请回来的两个法师这么厉害,瘫痪了十年只做一场法事便能站起身,老头子一定很相信这两个法师,你们不做一些法事,在郭家便没地位了!明白吗?”
四少爷说。
“我们在郭家有没有地位不关四少爷你的事。”
秦曦汶说。
“甚么不关事,我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
“没这样的事!你不要乱说!”
秦曦汶打断四少爷的话:“谁跟你同坐一条船?我们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们真的不怕我把影片公开吗?”
四少爷说。
“你要公开我们也没办法!”
秦曦汶说。
“你好嘢!”
四少爷说着,又吸了一口烟。
吐出烟雾后,他继续说:“我是为你们好,现在两个内地风水师风头盖过你们,你们要做一些法事,让老头子重新信任你们。例如,做个法事,让荧慧这个哑妹重新说话,又或者做法事让荧怡这个傻女回复正常,这些你们懂不懂?”
“你以为我们是神仙?这些法事我们不会做!”
秦曦汶说。
“人家不是做个法事令瘫了十年的都站起来吗?”四少爷说。
“这是人家法力高,道行深!”秦曦汶说。
“好!不跟你们说这些。”
四少爷抽完了手中的香烟,他把燃烧的烟蒂直插在茶几面,把它弄熄。然后他说:“我最近等钱用,帮你们接了一个法事,明天做。钱我已经收了。”
“甚么?”
秦曦汶说。
“我说,我替你们接了一个法事,明天做,听到了没有?”
四少爷说:“是性交转运法事。即是要跟“主家”搞嘢的。明天十二时,去半岛酒店大堂等我。”
“神经病!”
秦曦汶说:“你未得我同意,替我接法事!还是性交转运法事!你知道我们一定答应做的吗?”
“你们不答应的话,我就公开你们骗人的法事影片!”
四少爷站起身,指着秦曦汶说:“这次是最后通牒,我讲得出做得到,明天你们不来的话,我立即把片公开。大家一拍两散!”
说完,四少爷向房门走去。去到房门时,他回过头对秦曦汶说:“还有,我会把你们用风水骗财的事,告诉八卦杂志社,让他们报导你们骗财的事。这样的话,你们不但不能继续做风水师了,还要坐监!”说完,打开门离去。
“我们怎办?”
四少爷离去后,龚丽问。
秦曦汶坐到沙发上,一只手横放胸前,另一只手放在额头上。
“看来明天不去不成!”
秦曦汶说。
“他说是性交转运法事。”
龚丽说。
秦曦汶放下双手,望向龚丽,说:“由我来做吧!”
龚丽坐到秦曦汶的身边。
“要告诉陆管家吗?”
龚丽问。
秦曦汶想了想,然后拿起手机。
她拨了陆管家的手机号码,把四少爷用影片威胁她们,要他们做法事的事告诉陆管家。
但她只说法事,没有说是“性交转运”法事。
已经封了阴道不做“性交转运”法事的秦曦汶,被迫重开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