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雨后天晴夜幕降临,站在青城山的圣灯亭内突见山中光亮点点,闪烁飘荡,少时三、五盏,忽生忽灭,慢慢成百上千的光点一片,山谷一时灿若星汉仙气缭绕。自然界如此神奇的现象,众人皆为这自然景观惊叹,祈祷希望仙气降临在每个人身上!宾目瞪口呆的增大眼睛,惊奇中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中的书,左手无意抱在右手外面成作揖状,远处的光点部分变为细线仿佛飘近,线装书周围似光晕点点,沐然感到有种气息从脚底升起,缓慢的沿着腿进入身体,低头欲看脚底却见手中线装书周围的光点消失于手腕进入身体,身体仿佛没有了重量,飘飘欲仙!安阿乌和阿彩一左一右,宾有了一种在高处俯览众人的半空之感,身心在渺渺升华。
待光点慢慢变得稀少消失,一切恢复依旧。宾收起精神感到安阿乌和阿彩的头真的一左一右靠在身上,“你们有看见我手上的书周围有光嘛?”,“我没注意,光看远处的光了,那嘛神奇!”,安阿乌见阿彩没听懂就用四川话又问一遍,摇摇头,“吾也没得主意”。
“你们有飘起来的感觉吗?”,两人又迷惑的摇摇头,“那你们两个怎么靠在我身上?”,“太神奇料,我有点害怕无意就靠上去罗,这样觉得真实些安全些”,阿彩点点头表示认同。宾依旧是在恍惚真实与虚幻之间,道家的神秘有了另一层升华,真的有某种神秘的现象吗?
回复心情下山赶回成都居然还是那样灯火鼎盛,来到所选的高档餐馆,这次是宾点菜。等菜的时候宾浏览手中的线装书,内容是道家的修炼之法,其中还有采阴补阳,双修吸纳秘籍的章节,看来也不是随便送人的书。读起来毫无生敝之感,仿佛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深奥,了然于心。
细细的品尝川菜的代表作,也可把菜做得如此高档精致,全无了川菜只是大众菜的疑问。宾有了大致的设想。回到院子已近半夜,宾坐在竹椅上还有事要谈,安阿乌泡一壶清茶对阿彩说,“一天累了,洗洗睡吧”,阿彩在厕所洗完进屋一会屋里的灯灭了。
两人在云雾遮挡的月光下坐在院子里品茶听宾的安排,“我不挖人和找人,我要和昨天那家餐馆在文市开分店,他们派人管理,派厨子,带佐料,人员可以轮换,到那边可能辛苦些要加薪。我找地方和出资,给他们干股分红。你和他们联系,我可以做计划书,差不多我可以过来,最好是他们过去看一下面谈。如果他们不愿意就再找类似的有名餐馆,开张后我不会直接介入管理”。
安阿乌是事而非,雾里梦里的点头,“我做好计划书后寄给你,你先弄懂。有问题就问,然后再去谈,差不多了才可以让他们看计划书”。
聊到很晚安阿乌说,“洗洗吧,明天还要坐火车呢。要想的事还很多,我是不太懂为什么你们出钱让他们经营,顾几个厨子做菜就好了,要是亏钱怎么办?慢慢来。我给你倒水”,把大盆放在院子里倒好水,“来我给你洗”。
像五年前一样脱去两人的衣物,在月光下蹲在盆边帮宾洗去全身的疲惫,把浴巾递给宾,再坐在盆里擦洗全身。
云雾散开的月光下一种朦胧的阴柔美撩拨着宾,不待她洗完就一把抱起放在竹桌上,缓慢的摸着湿漉漉的头发,亲着眼睛,鼻子,嘴唇,耳垂,颈脖和锁骨。含着乳头吸吮,两手提起双腿扶正身体,她的头垂在桌边水滴落在地上,月光下黑色与阴影无从分辨抵住探索一插到底,“呜”,的一声传向空旷的遥远。
抬起手堵住嘴,宾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使头枕在桌边可以舒服些开始用力,竹桌用“吱嘎”的声音配合着,圆鼓的乳房在月光中晃动留下稀白的余光,“噼啪”之声散落在院子内外。一会房间的窗户里多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月光下的一切,这远比门缝里的影子清晰刺激撩拨着身体。
月光下时阴时白的身体带起某种神秘之感,吃饭时所读书中的字句逐渐清晰浮现在眼前,身体开始自动地随着字句运动,心神跟随进化,眼前浮现书中所描塑之身形,逐渐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仿佛真的有了某种气息从安阿乌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一种从未有过的包裹集中于整个阴茎,大开大阖之间宾并未大口喘气,安阿乌只有“嘶嘶”的吸气之声,手脚柔软抖动又仿佛在收缩,月光下的乳头也似乎陷进乳房,一切看起来模糊神秘,仰或是注意力集中于身心的恍惚,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宾无心分辨虚实,全身心的享受这大自然中的原始本能。许久宾才在安阿乌身体的跳动中把两天的累积灌入体内,同时又有了一种气经由阴道进入体内的感觉。真实还是意念宾无从分辨,也无法分辨坐在竹椅上,唯一的不同似乎没有了以往射精后身心的松懈之感。安阿乌起身再加热水洗去体内流出的液体,把衣服披在两人身上,“进去吧后半夜里会降雾气”。
软软的扶靠在宾身上两人轻声地走进屋内安阿乌打开床头灯,有所感觉用身体挡住光线关切的低头去看阿彩,察觉到急促的鼻息,低声道,“你没睡着!”,“啪”随手关掉灯。
细微的,“你闷那幕怎,吵醒罗,咋的水嘛”,身体挪进床里。
安阿乌躺下后一翻身转到宾的外面,阿彩跟着贴过来头拱在光着的胸上,钎细的骨感贴在身上,“我也要得”,三个人挤在半边凹陷的床上,安阿乌贴在宾的耳边低声说,“几年前就想着把她姐姐给你,这次她都看见了,我看也熬不住了,你就收了吧以后多帮帮她离开乡下过上好日子,我也省心”,起身从床脚挪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