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端着锅碗去洗,安阿乌起身往房间走回头娇媚的看着宾,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来到安阿乌的房间可以看出还没有任真的收拾略显凌乱,房间里一张宽大的古床,四角的大柱子支着雕梁画栋的顶,还没有挂纱帐。关上门安阿乌揽住宾头靠在身上,“五年前在车站与你送别,我等到现在。哪次机遇我才有机会来到成都,真得好好谢谢你,这里有事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那是你运气好,抓住了机会,靠自己”,左手触到裤子底下紧绷的臀肉。
安阿乌几下脱去衣裤放在竹椅上,紧撑白色内衣下丰满的乳房与略显宽松的裤衩对比强烈,乳房曲线诱人透着成熟,可身体的其他部位依旧是记忆中的纤瘦与骨感。回身贴在宾身上仰起头接住宾压下来的唇,张开嘴迎着探入的舌头。反手解开胸罩,双手退下内裤揉成一团拿在手中,再单手帮宾解开皮带,宾一甩衣裤准确的盖在安阿乌的衣物上。
双手一抱把黑亮的肉体放在棕床上,圆润的乳房分向两边,大乳头直指屋顶。宾低头吞入乳晕舌头卷起乳头,嘴唇满是柔软。手扶住乳房下的肋骨向下滑过平凹的肚皮,按在鼓突的阴阜上。手掌摩嚓柔软的毛发,手指分开紧贴的双唇,食指和无名指夹住小阴唇,指尖贴着缝隙底线上下刮擦,中指伸进阴唇顶端的洞口扣探。
安阿乌双手轻抱住宾的头,两脚来回曲蹬,嘴里“嘶,呀”的喘气,“每次都非让你整死,噢,我受不了”。
宾翻身躺在床上,安阿乌起身坐入阴茎开始摇晃身体上下运动,与绷紧身体上的骨感形成强力对比的硕大乳房无据无束的自由晃动,棕床有节奏的随着身体上下反弹减轻了体力的消耗,又增加了幅度和快感。
撑开的阴道摩搽包裹进出的阴茎,声音换成了“呜,啊”的嘶叫,传出不隔音的老屋轰炸着没人的周边。宾的双手抓住胯骨往上托,安阿乌一扬手碰到床柱间的一条绳子,双手拉住借力支撑自己,涨红的脸上满是水雾俯看着宾,乳房垂吊成长形的钟乳,乳头似向下才凝结的幼石透亮反光,汗水顺着乳尖滴在宾的胸上。咬着牙挂住身体坚持配合上顶下坐直到宾抵进深处身体抖动着迎接喷射。
松手侧头趴在身上张大嘴,安阿乌的两团温柔随着喘息起伏揉按着宾的胸,脸在胸上来回蹭去汗水,“呜,好久没有这样了”。
抬起头转过脸亲着嘴唇,慢慢的往下亲宾的胸上抹开的水迹,舌尖轻舔乳头,眼睛上抬看着宾的下巴,“真好”。
手无意中碰到又在慢慢昂起的阴茎,睁大眼睛贴近细看着它立起,拉直包皮漏出沟棱曲线,媚眼一挑张开嘴接住感受着涨大顶在口中直到喉咙,吸吮几下。张开嘴吐出阳物再细瞅已暴涨的巨大,表皮变得水色光亮,皮下的血管纹路清晰。圆柱肉体由底端粗大的斜着向上缓慢的变细变弯收于接缝,不够长的包皮远远的落在后面露出暗红色沟底,巨大的鬼菇形龟头跳动着直指天空,翻过底部的红色棱线,撑开的伞边向上是暗黑红的细肉,顶点的开孔散发出诱人的魅力和致命的气息。多少男女前赴后继皆亡命于此渊!
“你的可真厉害”,侧身躺下等待宾的行动。宾支起上身看着安阿乌的媚眼,她伸出舌头舔入嘴唇上残留的玉液挑逗着。几天的川菜体内积蓄起更多的火热,川女的热情更是不可阻挡,让人热血沸腾。下床把安阿乌扶跪在床边,抓住胯骨,搂住细腰,火热的阴茎一插到底,一次次的深入浅出带出乳白色的混合液体在阴道口蔓延,抹在柔软的大阴唇上,画过阴蒂滴落在床边的地上,更多的堆积在会阴上,粘到肛门抹平了菊花的皱褶。
宾拔出阴茎抵在肛门上就着湿润用力缓慢顶进去,安阿乌刚感到阴道空虚和位置不对就被不适的疼痛盖过,接着就有种短暂的排便感觉,然后肚腹似被搅动在一起,所有过程的连接快到无从分辨品味就已过去。回头向上看着宾才感到它插进和撑开了直肠,忍住不适娇滇的看着宾一咬嘴唇双手扒开臀片等待第一次的体会。圆环紧箍着沟底传来舒畅,宾从媚光中受到鼓舞开始由慢至快,由浅入深次次全入,安阿乌胸乳支在床上,摇晃着头大声的嘶叫,膝盖随着棕绳的反弹以搭在床边木框上的脚踝为支点,身体大幅前后摇晃迎接冲刺,碰撞出电石火花,混出激昂的声音冲破屋顶。
没人注意到淫声引得不熟悉周边无处可去,转了一大圈又溜达回来的阿彩好奇为什么还没有完,贴在门上细缝试着往里偷瞧这诱人的一幕,眼睛紧盯着门缝里模糊不清的身影,更多的是吟声引起身体不安的扭动,两手夹在大腿间。慢慢的安阿乌的嘶叫声低落下来,后撅的身体随着撞击只有往前,把着臀片的双手跌落在床上,手心向上手指无力的半握。身体全靠宾卡在腰上的双手扶住拉回,只有紧箍的圆环依旧环绕着给与回报。
上身密布微小水珠,宾脸上的汗水汇集在下巴落下滴在地上,安阿乌的脚掌和屁股上。当一切累积到顶点宾低吼着把一切送入直肠底部,回身坐在床边。安阿乌摇晃着起身拿起暖瓶把水倒入脸盆,拧一把毛巾先给宾擦脸和身体,“你躺下歇会”。再擦去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光着身体打开门走去厕所。一开门就看见已退到院子里的阿彩,用眼睛瞄向她泛红的裸体和屋里,“不惜让你出去耍闷!”,“耍聊,哪知你某的久”,“看什眉看,有嘚你嘚。对水都不需乱讲”。
看到阿彩点点头,回身用脚后跟碰上门披件上衣,抬头看见宾闭着的双眼,轻轻关上门走出去。坐在竹椅上的阿彩从后面看着她流在大腿上的精液画下的痕迹。
宾丢了个盹在安阿乌的开门声中睁开眼,看着她穿衣服,掀起被子起身拿起衣物。“你不多歇会”,“不用了,我去转转看看风土人情”,“我下午要上班,让阿彩陪你逛一逛,才来她也没有逛过”,宾看着安阿乌低声对阿彩交待和塞了些钱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