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的际遇是很奇怪,有时会很受自己的信念影响,例如之前陈方令深信他犯了桃花恶煞,自然很易在官场表现差劲被摆;现在我帮他加强信念,他自然能表现出众而得意,这“信心”算是我报答他送我美妾之回礼吧。
之后我对朝霞道:“我韩柏能娶得朝霞如此美妾,实是在下福气,我今生必善待朝霞,不敢有负。”
朝霞“啊”一声惊呼起来,举起衣袖,遮着羞红了的俏脸,好象是又怒又喜,怒当然是怨怪陈令方将自己像货物般送给人,虽然她也知道官贵每有赠妾赠婢的事,但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喜的当然是能当我的小妾,摆脱长时间被人冷落的情况,相信她可能已在柔柔处,已知我在床上是如何本事。
陈方令道:“今晚老夫便为你们准备新房。”
为免夜长梦多会生变化,我向范良极眨眼示意,范良极会意道:“桃花恶煞乃属至阴,要化解阴煞当然要在正午,至阳之时为最佳,现在便正好极为适合。”
陈方令笑道:“还是范神算高明,选在太阳高照之时,化解此阴煞确是最好。”
此时很多人也是盲婚哑嫁,当中不少夫妇也只在洞房那刻才相见,特别是朝霞之前曾为妓女,要与从未见面的嫖客上床也很平常,当然她从未见过像我这般的人品。
在朝霞房内,为免误了正午解煞的吉时,我很快便用种种手段媚功,去刺激久未享受男女之乐的朝霞,不需几招我便使朝霞身体抽搐,我一面为朝霞温柔地脱衣,另一面我自己亦快速脱衣。
朝霞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十四寸、三十五寸半,穿上衣衫已明显极为惹火,脱了衣衫更见火猛,但当我再继续抚摸,朝霞好象为扑灭烈火而喷出了淡黄的甘泉,可能是她久未尝试情欲的滋味,一经接触我这带媚功的床上高手,不一会便控制不了而失禁。
之后朝霞便像只饥饿的母狼扑向我,双手尖锐的手甲向我不停猛抓,我很难才控制功力,在不反击伤她之下,勉强不被她抓得太伤,但留下几条淡红的抓痕是在所难免。
我之后花了不了气力,才驯服了一头疯狂的母狼在我胯下,基本上我不需刻意使出什幺媚功手法,单是爱抚抽插……等等,已使朝霞达到高潮;而我在开始时,已尝试从没有内功而极度动情的朝霞身上,探索第五个女性的敏感点及特别手法,但当成功之时,朝霞便完全疯癫失控,可怜的我在背上又多了几划抓痕!
面对身旁赤裸的朝霞,我心道其实她本应是柔情似水,可能是多年寂寞禁欲,使她一旦得到发泄,便如此疯狂失控一次,希望她以后不会如此,否则要我一世对着如此一只饥饿母狼便惨极了。
我实在有点怀疑,陈方令不敢惹朝霞的真正原因,并非什幺桃花恶煞,而是朝霞在发情时可能异常激烈,虽然不会如这次久旱逢甘露般,但只需像今次的程度一至两成,恐怕已使年纪不轻的陈方令大感吃不消,而陈方令当然已无余力面对其她的妻妾,故很易引起众妻妾的不满,一齐处处针对朝霞。
而朝霞之前在妓院,可能需一晚接客多人,故当然不会有如此强烈反应;而陈方令娶了朝霞后要一个人应付,还有精神好好处理公务事宜吗?他不被人摆官才怪!之后一段时间心情不好,不想再与朝霞欢好,这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过了一段时间后,陈方令已被摆官多时,心情该已平复,对朝霞此美女那有不想之理?只是他深知寂寞已久的朝霞,肯定会有如此超激反应,自己不“马上风”而死才怪!故才不敢冒险再惹朝霞。
事后疯癫而满足的朝霞当然半晕半睡,而惨被一头饥饿母狼袭击完的我,亦当然需好好休息。
但当我们只睡了一会,门外响起浪翻云的声音响道:“小弟,是浪翻云,能否出来大厅一聚?”
我心中奇怪,以浪翻云的性情,怎会在这等时候来找我,其中必有因由,难道是与今早黎明比试之事有关?
我便道:“请浪大侠在大厅等我,我很快便出来。”
此时该是下午,我身边的朝霞亦醒来,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望向来,当然是看到我身上的抓痕,想起自己刚才对我的粗暴!
我轻抚眼前美丽的赤裸娇躯,温柔地道:“朝霞不用介怀,只要我的朝霞喜欢,怎样对我也不紧要,我也同样地会用一生一世地爱我的朝霞;而且以我的魔功,这些抓痕不需一会便会全部消失。”
之后我一面爱抚朝霞,另一面淫笑道:“朝霞大可放心,以我的本事,要满足十个朝霞也是卓卓有余。”
感动得只懂哭泣不懂说话的朝霞,只是不停地抱着我,若非浪大侠似有要事,我们肯定要再来爱多一次……不,几次才够。
在我好不容易不停哄吻朝霞下,我们才穿好衣服来到船中大厅,却只见陈方令、范良极及柔柔在等,反而不见了浪翻云及左诗。
只见陈令方像变了另一个人,黄光满脸,就像以前脸上积有污垢,现在才洗干净了似的;我目不转睛看着陈令方道:“陈公为何今天的样子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陈令方笑道:“刚才我照了多次镜子,发觉气色不断转好,自丢官后我一直乌气盖脸;但当韩兄与朝霞洞房之后,乌气开始慢慢退却,天呀,我的噩运终过去了。”
范良极望看我,心想难道真有此等异事?我却知道,这可能是道心种魔大法的精神影响力,有之于内形诸于外,亦是所谓的相由心生。
陈令方仔细端详了我一会,欣悦地道:“韩兄真是百邪不侵,气色明润,更胜从前,老夫安心了。”
这个当然,我的魔种是越干越精神的,可是他不知我衣衫内藏了几条新加的抓痕!
当变得明艳照人的朝霞,把茶点放在陈令方的茶几上时,低叫道:“老爷请用点心。”
陈令方脸色一变道:“韩夫人以后叫我陈老、陈令方,陈先生、陈公,惜花老、总之叫什幺也可以,绝不可再叫老……不……刚才那一个称呼。”
朝霞欣喜地道:“我跟柏郎唤你作陈公吧!”
之后朝霞便与柔柔说密话,不听也知她们是说我如何能干之类;而一直暗暗留意朝霞的范良极,则是心中一酸,他希望“打救”朝霞的事,现在终于成真,看现在朝霞的幸福表情,不用说也知她是如何快乐。
此时见浪翻云与左诗进厅,我们也一起望向浪翻云看他有何要事,左诗却以非常奇怪的目光望我一眼,之后便刻意不接触我的目光。
浪翻云说:“范豹接到帮主的千里灵传书,方夜羽尽派手下高手,与一些江湖帮派连手,当中更有官府的军队参与,分别同时进攻怒蛟帮及双修府。”
在场各人也动容,竟是如此天大之事!
浪翻云向范良极问:“不知范兄对此有何高见?”
范良极却问我道:“不知我们的新郎哥韩大侠对此有何高见?”
表面上好象要我在新娘朝霞面前表现,但若我答不上便会立即出丑!是否因他在怪我夺了他所爱之宝图关系?
唉,我们该如何应付才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两路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