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姨,让我好好弄你。”
一到卧室,孙俊玉本性毕露,连门都不让关,李云芳开了灯让他看清了方向,他就饿虎一样地扑了上来,一把把李云芳生生抱紧,手很用力地扯她的睡衣。
又是睡衣,也不知招谁惹谁了,一穿睡衣,总能碰上孙家老少一个。
这孙家老少也真可怜,一个是老婆不争气,又难看又不懂得伺候男人,一个是小小年纪就离了婚,见了女人象猫见了腥似的。
一件好好的睡衣,转眼就被这野小男人,给扯到哪儿去了,跟着,两支大手抓上来,忙不迭地揉起了面团。
“小祖宗,你,你轻点。”
李云芳不胜孙俊玉蹂躏,用手抓那两支手,直感轻了许多,才叹了口长气,由着他来。
刚才在楼下,是顾念着被左邻右舍发现,紧张着呢。现在到了楼上,乌漆妈黑只剩两个人的世界了,李云芳的胆子才大了起来,人也轻松了,被孙俊玉那两只狼手左冲右突,慢慢地来了感觉。
甚至,又将迎来一次新鲜和年轻的感觉,让她期待了起来。
面条也揉完了,短内也被这兽儿退下了,没想到,孙俊玉自己脱了裤子,让她站着做。
“这,这怎么做?”
昨晚,孙俊玉让她躺在他身上,她都不会弄,让她站着,对也对不准,进也进不去,费儿巴力的,弄了半天没进道,痒得她不得了。
“求求你,躺下来,昨晚不是弄得好好的,哪来那么多花样?你要就快,不要阿姨可让你走人了?”
李云芳急,这事儿,不来感觉都没事,来了感觉,不弄,就难受了。
她硬是把孙俊玉拉上了床来,采取她最喜欢的死猪一躺双腿一开姿式,把趴在她身上的孙俊玉那伙儿,强行拉进门,拍了下他屁股,让他要动赶快动。
“我来啦!”
孙俊玉典型的酒精过量,不过还算有感觉,一入门,让他清醒了不少,真趴在李云芳软绵绵的弹性体上,牛一样耕种开来。
两人总算入了道,李云芳终于打算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哪知突然此时,柜子上的手机,唱着歌儿响了起来。
那是一段经典的吴越软剧,二胡快板配得挺急挺好听,越剧,也算中国国粹了。
国粹是好听,可李云芳哪有心情听下去,在孙俊玉身下费力地伸出手来,把手机抓到手里,开始接电话,与此同时,对着孙俊玉竖起指头“嘘”了一声。
嘘,表示静音。
孙俊玉还真听话,暂时停下动作。
可一看李云芳的脸,表情不知道怎么样的不自然。
“喂……”
孙俊玉看到李云芳对着话筒装腔作势地喂了一句,脸不看孙俊玉看床边某处。谁呀?孙俊玉哪时在想。
“我。”
手机里传来一男声,再怎么低沉,还是觉得嗓门比一般人大,手机声音再低,孙俊玉一听就听出是谁来了。
“哦,知道。”
李云芳脸上红一片白一片,说不出的扭扭捏捏,这情形碰的,象电视剧里演悬疑剧似的,让她堪不能堪。
老孙,小孙,李云芳命里注定的一对冤家父子。
“你在家?”
“嗯。”
“我过去?”
“不,不行。”
“为什么?”
“我,我那个来了。”
“来了?怎么这么快,上次不是二十几号吗?今天才十八号啊?”
“我,这,累,累了,提前了,提前了。”
“真的?”
“真的。”
“睡了?”
“睡了!”
“那好吧?下次吧?”
“嗯。”
电话总算挂了,李云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硬还没退下。
“我老子?”
孙俊玉不识时务,偏要问。
长江后浪推有浪,有浪上给后浪上。
“嗯。”
“他想来?”
“你说呢?”
“这老头子,真没谱。”
“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爸的关系。”
“他没个月要到你这里几次啊?”
“不告诉你。”
“我妈出去好几天,晚上才回家,他怎么不先想着我妈,倒先想起你来了?”
“我怎么知道?”
“你可真有吸引力,怪不得我都被你迷了。”
“老太婆一个,哪儿来的吸引力?你们父子就会开我玩笑,改天,我一个都不见了,我还是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好,再被你们俩一弄,我下半辈子,真没法做人了。”
“真不见我了?那我晚上得好好弄你。”
“你流氓。”
“还流氓?我晚上还要代表我们家的老流氓,再加你一次。”
“哎哟,哟哟哟哟哟。”
这不是叫,这是李云芳的笑,声音听起来确实有点怪,可真是她在笑,李云芳忽然笑得肚子都疼了,也不知道是高兴,得意,还是觉得滑稽,荒唐。
人这一生,什么事儿都兜得着,她怎么兜来这等荒唐事,而且还这么的身不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