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林雅兰把头垂向一侧,不敢看他看地板,表情安静略带羞涩,可是毫无悔意。
毕竟是在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面前第一次敞露自己的丰满玉体,自然有些不自然。
一对饱满的花房,两点暗红的樱桃,被两支相互松楼着的纤臂,稳稳地衬托住,惹人眼神呆滞,贪恋着直直盯死,久久不肯离开。
顺着平坦洁净的小腹往下,一团黝黑的毛草,把一个长年无人光顾的饱满隆起,半遮半掩着,那里的肌肉,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嫩。
这是女人最原始的野性之地,这一处含羞带涩的女子密处,在林雅兰痛失爱夫之后,有多少时候,没被男人一亲芳泽过了?
面对眼前美仑美奂果裎女人肌体,孙俊玉眼睛发直,看了半天,半天不忍上手,也不知应该从哪一处下手。
看得林雅兰更加瑟瑟发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她这样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是不是让面前这个男子看不起自己了。
与丈夫分别之后,她的身体,就再也没有经过任何男人的粗糙大手爱抚过,纵使有时欲渴难忍,也只能暗自躲在深夜被窝之内,用手给自己解决。
好象,好象一没了丈夫,一个女人就失去了性的权力,空有一副娇美玉身,眼睁睁等着她青春变老,如花颓败。
这个社会再怎么男女平等,女人的权利,总比男人少一些。
“孙,孙老师。”
林雅兰于昏暗之中,再咳了咳紧张干裂的喉咙,用轻得连自己都不太听得清的音调说话:“你,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说这话的时候,林雅兰有点后悔自己的鲁莽行动,甚至有点想穿回衣装的冲动。
也许,在这之前,她应该征询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的意见。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能开张得了,否则,仅凭你自己个人意志,即使你热血沸腾,人家不一定接受得了。
“不,我也想的,雅兰。”
孙俊玉一听林雅兰的话,自己也有点惭愧,他不是有名的兽一只吗?怎么今晚上变得如此反应迟钝,简直木讷之极。
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体解除了给你看,自己干嘛变得这么客气了?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一个女人果裎给你,你要是对她无动于衷,那么这辈子,这个女人是不会第二次,主动于你面前玉女敞怀的。因为,你伤了她的自尊心,这种心,通常情况下,只能伤一次。
“雅兰……”
孙俊玉终于停止木讷,大胆行动起来了,他把兰妇人轻轻拉到自己怀中来,让这一副精致裸玉坐到他怀中来。
林雅兰坐下来的时候,还是不敢正眼看孙俊玉,还是含羞带涩地看地下某处。
孙俊玉伸出手,把女人的脸扳过来,让她的眼睛,对准自己。
林雅兰对准孙俊玉的眼,表情好复杂,又好象什么表情都没有,痴痴的。
孙俊玉大胆地用嘴贴上了她的唇,碰了两三下唇边,林雅兰才闭了眼,任由孙俊玉把灵巧的舌头抵进她的口腔之内。
与刚才局面相反,这一回,孙俊玉主动开了。
不但嘴上主动,手上也不老实起来,伸出一手,轻轻地封在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得到的兰妇人的胸前一只饱满玉峰上。
高质海绵般的感觉,那一个团儿,在孙俊玉的大手揉搓下,不断变换着好看的形状。
伴随着形状的改变,兰妇人的樱桃小唇内,不时地传出了“呜呜”之声。
一些被憋住了的愉悦之音销魂之吟,时断时续地于房内响起。
不一刻,林雅兰就全身酥软了。
“嗯。”
不禁在孙俊玉的胸怀里扭了一下柔软的腰肢,吟声里,满含渴望和焦急,双臂更把孙俊玉的脖子搂得死死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孙俊玉知道,这女人想了。
“舒服吗?”
孙俊玉兽性又复苏了,开始一些挑逗。
林雅兰哪敢回答,只能用劲地用甜唇狂吸男子来表示。
一个矜持的孤独少妇,今天能在孙俊玉面前主动大胆地敞开玉体,全是对这个男人的感激,性或欲,一开始是次要的。
“想吗?”
孙俊玉又偏偏在她耳朵边挑问。
“嗯。”
动了情的兰妇人,终于顾不得矜持,大胆地应了一声。
应了之后,更不敢看孙俊玉了,还是用嫩唇表示心里的意思。
孙俊玉放开捏胸房的那一支手,干脆利落地朝下滑下,一下子就进到女人的腿间去了。
毛毛绒绒,肥田丰地,小溪花草,尽在手中一把抓了。
好温,好湿,只动了几下,手上全是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