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古典的保守的良家的冰川般的少妇,忽遇激流冲击,转瞬身心俱荡。
荡的根本不存在古典的保守的良家的冰川般的感觉。
顾晓燕在床上,什么都没遮没盖,孙俊玉一从洗手间出来,就入眼了一幅超绝的人体画作,少妇的脸上,是毅然决然的。
一幅精致的女人体裸画作。
顾晓燕把长发一束,全都抓到左侧颈项下来,鹅蛋般的圆脸,洁白清澈透明,长长的睫毛之下,一双黑黑的大眼睛,焕发出迷人的光彩,直勾勾地盯着披着浴巾的孙俊玉。
一切都是那么的滚圆丰满,肌肤白的直反光。
饱满的胸前两团,透着好闻的香气,在胸前大胆裸挂着,蓓蕾业已挺硬,似两颗诱人的黑樱桃。
腹腰丰润圆洁,臀位雪白夸大。
腿虽不长,却是那么的圆浑细腻,精致的象古彩油画里的那些天使母亲。
一条玉腿勾着,一条玉腿展着,腿间丰景。一览到底。
洁白的玉股之上,一丛黑丝亮光的金草,履住一条隐约可见的沟缝,看起来象个大蚌肉,大自然赋予女性的原始野性,顾晓燕毫不保留地尽数递呈给了孙俊玉。
“过来。”
顾晓燕拉过不知是看呆了还是吓呆了的孙俊玉美男子,一个趔趄把他拉扑到自己丰满滚圆的白体之上。
拉上来还不算,这个此前还是十分良家的妇人,一个名画家,此刻色情凶蛮,一翻身,得意地把孙俊玉压在了自己的玉体之下。
好象孙俊玉不是兽,而是一个初经女事的男学生,她就想挑逗他,教他做天下最美的一件事,男女之间的好事。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我也想好好美一次。”
顾良家如此作说,眼里尽闪勾魂儿的野光来。
顾晓燕是冲动的,激情的,她不但主动亲吻怀里的这个男人,她还抱起孙俊玉的头,把胸前那对往孙俊玉嘴里送,生猛地让那两个点儿轮番挤进男人唇齿间。
“咬它们吧,吸它们吧,不就玩吧,我不会吗?就你们男人会吗?”
那话里既有生气成份,亦有疯狂成份。孙俊玉当然知道这女子所谓何来。
顾晓燕已经变成了荡妇一个,这种疯狂她从来没有从自己身上看过,她也不管了,脸皮不要就不要了,一种强烈的报复和报答欲望,充塞着她头脑里的每一个小空间,她把自己的极限一古脑儿交给了孙俊玉。
还用手抓着胸前那对,逼着孙俊玉去亲近它们注意它们,孙俊玉曾经暗赞过她身体各处的美,现在,她要让孙俊玉感受和赞赏她身子骨最美的东西。
柔软的海绵体,堵塞着孙俊玉的口让他无法另顾。
成熟美妇久违的体香和乳香,从来没这么近距离过地笼罩着孙俊玉。
“咬吧。”
顾晓燕的声音几乎如母兽之吼。
自尊和清醒统统见鬼去吧,顾晓燕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跟孙俊玉做好一件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的一件事。
她不是给这个男人的合法妻子,可是她现在心甘情愿想跟这个男人合为一体。
合法妻子,见鬼去吧!
有时候,人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活着为了啥?你问我我问谁去?
“唔……”
孙俊玉的嘴里只能发出这种声响了,那种感觉完全是婴儿肚子饿的时候,不顾一切地吸吮着母亲的奶。
不是他想要欺负顾晓燕,而是顾晓燕想方设法让他欺负她……
“好看吗?”
半天,顾晓燕才让整个隆隆胸部从孙俊玉嘴里移开,孙俊玉总算透出了一口长气。
再来一回,估计他会气绝身亡了,这妇人不会想谋杀他吧?
“说她们好看!”
艳妇简直是在命令,简直是逼着要孙俊玉夸奖那对宝贝一下,看孙俊玉半天不说话,她很生气:“快说啊,她们是我身上最好看的东西,是不是?”
那声音基本是在吼,那声音吼得基本是野兽。
丈夫说她的那对最美说了好几年,结果昨晚让她恶心不止,她想从孙俊玉的口里说出它们美,以此洗刷丈夫留在那儿的丑陋。
丈夫这个词,忽然成了一个罪恶代名词。
“唔。”
孙俊玉这个时候只能唔:“求你了,让我喘口直气吧!”
“啊?”
顾晓燕弄了半天,等了半天,没想到盼来的却是这句话。
看着孙俊玉在那儿笨笨地呼气吸气,好象刚从水里钻出头来的游泳者,好半天气没理直,那样子可爱的不得了,顾晓燕突然“哈哈哈哈”扑在孙俊玉怀里笑了。
“哈哈哈哈哈”笑得花枝乱颤了。
“咯咯咯咯咯”笑得叉了气了。
笑声有点恐怖。
孙俊玉连气都不敢喘了,他瞪着怀里一丝不挂的丰满灵体,有些傻愣愣。
这娘们今天怎么啦,刚才静现在狂,一阵雨一阵风,不让人精神崩溃绝对让人神经衰弱。
今天是怎么啦?
“哈哈哈哈哈!”
顾晓燕还扑在孙俊玉怀里抖着笑,两个肩膀一耸一耸地跳着,弄得孙俊玉整个人跟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