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又拍了拍女子的后背:“逗你开心的,别太在意。”
所以说啥叫脑残,这个就叫脑残,这个男人以为把事情给解释完了,哪知床上的女子反应更激烈,激烈的让他魂飞魄散。
赵明明这回知道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到身上,把自己包得紧紧的,然后手指大门对着这个男人大吼了一声:“姓孙的,你给我滚……马上给我滚……”
滚,滚,滚……
一个“滚”字,突然在香房内来来回回地荡漾,绵绵不息,怒不可遏。
刚刚还对这个男人的好感,突然烟消云散不知去向了,取而代之的是恶心,鄙视。
孙俊玉不懂赵明明,其实半年前,赵明明就经受过类似的侮辱,至少于她而言,那是侮辱。
可惜,那一次,让她的悲惨人生,再一次受到了侮辱,她到现在还记恨男人。
第二次爱运发生在她的个人舞蹈专场演出筹备期间。
为自己办一次个人舞蹈专场表演,是赵明明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她想把她的这辈子艺术心血结晶,通过个人专场表演的形式予以归纳总结,向观众和纷丝们作个专题汇报。
一个艺术家最得意的事,就是能为自己办一场个人表演会。
万事都俱备了,却碰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没钱。
“拉个企业赞助吧?最好是市场化操作。”
经纪公司这样告诉她:“坚持盈亏平衡。”
舞蹈是一项高雅艺术,要想把这项高雅艺术推向大众,你得走经济搭台文艺唱戏这条路,否则举步维艰。
这年头,懂高雅艺术的人越来越少,没几个人有心花钱去看一场拖沓冗长的舞蹈专场晚会,再好看再动人,观众坐不住。
“我们不怀疑你的艺术水平,但是市场化操作更好。”
经纪公司的人努力说得含蓄,他们怕伤了这位女艺星的心。
“那就听你们的吧,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
赵明明服从,她把整个专场晚会的事宜都托付给了经纪公司,是因为她不擅长艺术之外的社会杂事,后台工作他们做,她只负责表演自己的才艺,让摄影机把她传送到千家万户。
“别急,我们给你物色一个象样点的出资企业,让他们解决钱,静等我们的好消息。”
经纪公司劝慰她:“会有的,于他们来说是文艺搭台经济唱戏,艺术和经济共生共存吗!”
消息在网上发布之后,过了一段时日,真有一个企业来报名,是本市一家大型饮料企业,老板有钱。
“一老总表示愿意竭诚资助,问题解决了。”
专场表演如期进行,观众挤满了一大剧院,赵明明的个人专场表演非常成功,通过电视转播,在国内引起广泛好评。
“黄总想请你吃饭,你能安排一下时间吗?”
表演晚会结束后,赵明明一回家就接到经纪公司的电话。
请他吃饭的这个人,就是这家汽摩配企业的老总,人家在电话中只告诉她姓黄,没告诉大名。
第三天晚上,赵明明欣然应邀企业老板的饭局。
人家为她的艺术工作花了不少心思和费用,她当然得感谢人家。
一来一往,两人就熟络了。
黄总大名黄河,五十出头一老总,人很胖,胖得过于夸张,一笑,脸上的肌肉就挤成一大团,鼻子眼睛嘴巴全塞到一块儿。
于赵明明这天姿绝色的舞蹈家来说,这身材极惹她反感。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帮助过她。
“才女呀!美女呀!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啧!”
一看到赵明明,黄老板一脸的感叹号,眼睛都看直了,人家硬是看上了赵明明这位艺术奇花,发疯般的追起她来。
皮肤白嫩,身材高佻,气质高贵,成熟美艳,又是单身,如此才女怎能不吸引一半老头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年青适龄美妇,怎么看都比家里的黄脸婆强。所以这个总的眼睛就给看直了。
都是自恋惹的祸,赵明明居然很受用这种眼光。
“不邀请我上去坐坐?”
一天晚上,黄河开车把赵明明送回家,车到楼下,望着美若天仙的美妇,厚着脸皮求她。
“嗯。”
赵明明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轻吟一声,自己开了车门下去。
黄河心里那个喜啊。
“你得答应娶我!”
开了灯,关上门,脱去外套落出紧身,赵明明猛地一回头,一回头就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