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这回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说孙俊玉这人本事不本事?不说以前骗过多少女人怎么骗得女人,就今天在刘雪艳面前,这个带着尖尖剪刀准备在孙野兽占她便宜时,与他拼命的良家女子,这回不照样乖乖地反过来一丝不挂地求于他?
“要是不给呢?”
孙俊玉还逗,这开心比起把少妇骗上床更刺激。
“孙老师会还给我的。”
刘雪艳还求:“孙老师人最好了!”
“哈哈哈哈!”
孙俊玉再也忍不住了,在床上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笑完了脸一沉:“不给!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再伺候我一次,得让我满意。”
“不行。”
刘雪艳一听孙俊玉还要她伺候,脸一板,不愿意。
刚才半梦半醒还情有可愿,现在人都清醒了,都知道不是陈俊了,她哪儿能同意?
“不行就算了!”
孙俊玉有恃无恐:“那我只好留着那些底片慢慢欣赏了,没事多看看,就当你弄我,哈哈,意淫也舒心啊!”
“你,你流氓!”
“你才知道我流氓?我就流氓我怕谁?谁让你要到我家来,我的地盘我作主,由不得你罗。”
“你……”
刘雪艳气得脸由红转紫,真恨不得那把剪刀就带在身边,她将这狗贼给碎尸万段了才解恨。
“你什么你?”
孙俊玉又用指头弹弹那些拿在刘雪艳手里的照片,不无奚落地叹气:“哎!刚才还这么**,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吃下去,怎么一转眼翻脸不认人了?”
这一说,刘雪艳的脸又由紫转红,恨不得把孙俊玉生生撕碎。
谁知道呢,就为了赌王明一口气,结果把自己给逼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这回就是从孙俊玉住的楼上跳下去立即去死,结果还是一样,那些该死的照片啊,你害死刘雪艳了!
苍天啊,大地啊!刘雪艳真是欲哭无泪了。
“求求你,孙老师,就饶过我这回吧,你的钱我不要了,将来我赚了钱,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刘雪艳顾不得羞耻,从床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孙俊玉面前,一脸的眼泪一肚的辛酸。
“反正都已经做过了,为什么再多一次不行呢?”
孙俊玉玩过的女人多了,刘雪艳这样子的他还第一次,反正是为了钱,反正是脱了衣服给人看,反正是少妇又不是第一次,气就气羞就羞,干么这样顽强不屈的?
还是那个刘雪艳艳知情知性,没那么多道道,只要提钱,爱怎么玩让你怎么玩,玩起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面前这个女人所为何来?
不禁对刘雪艳这个女人真感了兴趣。
“因为……因为……”
刘雪艳听孙俊玉问,她想起了陈俊,她想把刚才的梦介绍说给孙听,她想把陈俊介绍给孙俊玉,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呢?她难道坦白说刚才是梦中和爱的人在做那种事儿?结果把孙当成了他?
疯狂迷药还是有效果的,坏处是让刘雪艳这良子妇女失了贞,好处是让她在梦中终和陈俊春风一度。
虽然那是梦,刘雪艳无怨无悔。
可是怎么说这事呢?特别是和一个流氓教授说这事?说出来都会羞死人。
说不出口,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都什么年代了?都成年人了,象你这种保守的女人,还真少见!”
难得玩女人如玩珍玩的孙俊玉口里能说出这话,看来这个人还没坏到底。
这一说倒催发了刘雪艳的胆量,她敢说了,她说:“因为我深爱着一个人。”
“爱着一个人?”
孙俊玉感兴趣地问:“不是结婚了吗?这么爱老公?”
“不是他!”
提起那个叫刘进顺的男人,刘雪艳心里就有气,气得她连孙俊玉这样的人都宁可把他当自己,她干脆直截了当地告诉孙俊玉:“我没爱过这个畜牲,我们已经离婚了!”
“可资料上记录你已婚的。”
“刚离!”
“刚离?就这几天?”
“是的!”
“这么快?是不是他知道你当画模了不乐意了?”
“不是,我没告诉过他这事。”
“那是为什么?”
“他……他……”
刘雪艳又没法说了。
生活一直在跟刘雪艳开玩笑,不是好玩的笑破肚皮的那种玩笑,而是那种痛苦的玩笑!三十岁的刘雪艳,一个佳龄美妇,看似表面光鲜,内里痛苦异常。父亲早逝,母亲重病,企业下岗,家里没钱,老公出轨,妹妹勾夫,夫妻离异,生活无着。
痛苦归痛苦,问题是这痛苦想找人说却没法说,这才叫痛苦!
“是不是有小三二奶了?”
孙俊玉的逻辑非常简单,他按照自己的生活逻辑以已度人推理刘雪艳。
就这一句话,忽然刺进刘雪艳的心底深处,让她立马哭了出来。
“别伤心。”孙俊玉到底还是有良心,倒着来宽慰刘雪艳:“这年头,自立最重要,别理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