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年前,刘雪艳和陈俊躲在校园的小山坡上,近黄昏人稀少,一对对浪漫情人儿在树丛各处为所欲为,陈俊那时也很激动,怀里抱着校花,闻着少女独有的幽香,情不自禁地就想把少女刘雪艳整个人占有。
他一直在挑着怀里的校花,挑得刘雪艳吟儿连连气喘吁吁。
等到那支手进入最关键的地方,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拔住了。
刘雪艳坚持点到为止适可而止,再也不让陈俊越雷池半步。
可惜刘雪艳太保守,典型的贫下中农乖乖女一个,生怕坏了处子身今后活得苦,绝然不让陈俊再进一步碰她的少女秘体。
为此,陈俊很懊恼,这之后再也没理刘雪艳。
为此,刘雪艳很后悔,后悔的不敢与陈俊接触。
一过就是多少年。
人生有多少年呢?
现在,终于再一次看到陈俊这个他日思夜想的男人了,他就在眼前,实实在在的,恩爱的抱住她搂着她告诉她他爱她他想她。
为此,刘雪艳再也顾不上少妇的矜持和那些清规戒律了,深受相思之苦的她,勇敢地大踏步地走出了关键的一步,把一切杂念都抛之脑后,一心一意对陈俊好,让身心全方位承接陈俊的爱意。
她要陈俊,她要把自己的身子和心灵全交给他,既为了爱,也为了赎罪。
“陈俊,把我抱到床上,爱我吧,好好爱我一次吧!”
“嗯,刘雪艳,我要你的一切,我要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顾一切的一男一女疯狂地交缠在了一起,陈俊用手用舌头亲抚刘雪艳的每一处,刘雪艳不但不躲避,还扭着腰身弓起双腿配合,让陈俊更加方便更加顺畅地亲近于她。
刘雪艳说:“俊,你累了,让我在上面,让我好好爱你,让我好好补偿你。”
陈俊说:“好啊,看你有什么本事?”
刘雪艳说:“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刘雪艳果然让陈俊欲仙欲死,她使出一个成熟少妇的浑身解数,在男子的身上纵情奔腾深入浅出,的确让初涉世事的少年男子为之疯狂为之折服为之畅快的不行。
没数下陈俊就到了,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后,自下而上发送数不清的热液,射的雪艳一阵阵发烫发抖,头向后紧仰,叫了一声:“美死了……”
在男子身上剧烈地颤抖着,连销魂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陈俊,我还想要……”
这个夜,少妇刘雪艳不依不饶,这个夜,少妇刘雪艳酣畅淋漓。
有多少年没好好享受男人了?有多少年没这种乐至极致的感受了?
一直到刘雪艳醒过来,刘雪艳还在回味与深爱的男子交欢的畅美呢,身上身下尽是湿漉,脸上手上尽是汗水。
屋子里亮着暗淡的灯,屋子外静寂一片。
床是双人大床,被子是绣蚕丝被,墙壁天花板一色蓝的,地板瓷砖一色暗红。
枕头柜上立着两盏大荷花台灯,暗淡的灯就从这儿发出,柜面上有茶杯有烟缸有餐巾纸盒有相框有手机,另外还有若干照片。
“这是哪儿?”
醒来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陌生环境让刘雪艳激凌凌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儿全然陌生,她从未来过,这是哪儿呢?
“陈俊呢?”
与陈俊相会,他们无所不谈无所不做,现在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耳畔传来粗鲁的鼾声,“呼哧呼哧”一阵比一阵巨响,让人疑进养猪场子,却提醒了刘雪艳,陈俊就在边上,还没消失。
“陈俊怎么会打鼾?这么温文尔雅的人儿怎么也这么粗鲁?”
刘雪艳以为自已听错了耳朵,转过身去用手用力地摇陈俊。
“陈俊!陈俊!你醒醒,我们这是在哪儿?”
此时的刘雪艳,自己也于半梦半醒状态。
“唔……”
边上人睡梦中被扰醒,停止了打鼾后发出另外一种怪音,拉得象蒙古族长调,尔后翻了个声,翻了个声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在我家呀!”
他不耐烦地说了一声。
这声音显然不是陈俊的,这声音是属于一个更大男人的。
听了这声音,再看那人头,刘雪艳五雷轰顶。
这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哪儿是陈俊,明明是孙俊玉这老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