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做手术了,护工叫我到检查室备皮,到了检查室一看,搞得我羞死了,怎么这么碰巧,原来帮我备皮的是住在我楼上和岳母一起跳广场舞的薛姨,五十来岁了。
心里想,既然要被护士摸来摸去,就找一个年轻护士啊,咋找了一个老老的护士,还是整天见的人,上次切包皮就是一个老护士弄得,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薛姨见到我高兴的说:「刚才还见到你岳母呢,说你住院了,想着忙完了去瞧瞧你,现在可好,全瞧见了,得啦,脱了裤子上床吧。」
薛姨大大咧咧的说到,我害羞的脱去裤子,那个小家伙居然没有反应,可能看是一个老女人也没有了脾气。
薛姨很熟练的用生理盐水把我的下面哪一大块都洗个乾净,而后在我的毛毛上擦了肥皂泡,用一个钳子夹住一个手术刀熟练的剃起毛来。
上一次切包皮就是一个老护士剃的,这一次又是一个老护士,真是冤,不过说真心话,老护士就是熟练,剃鸡头根部的时候光光滑滑的容易,剃到装鸡蛋的袋子的时候就不容易了,薛姨用一个手撑平平袋子,而后用手术刀仔细的把鸡蛋袋上的毛毛剃的乾乾净净的,一点也没有损伤,小鸡娃子整个看上去别致性感,因此我也养成了剃阴毛的习惯。
剃完毛毛,薛姨又用生理盐水把刚才洗过的地方又洗一趟,而后用酒精再下一次,再铺上手术巾,而后给我说:「给你插个尿管,有些麻麻疼疼的。」
我疑惑道:「薛姨,为啥要插尿管呢?」
薛姨说到:「本来可以不插的,这不是熟人吗,怕你手术的时候把尿拉的到处都是,讨人嫌,还有手术后有些人不习惯在床上拉尿,到时候受罪。」
我好奇的看着,薛姨又特别把我的龟头消毒一次,一个手提起拉直我的鸡脖子,用手指分开鸡嘴,一个手用夹子夹住一个软软的管子往鸡嘴里插,我惊奇的看着,那么粗的管子居然可以插进去?有些疼,但被薛姨这样反复的弄着,小家伙终于恼怒了,雄赳赳的竖起了脖子。
薛姨打趣道:「小鸡脖子终于竖起来啦,我还以为你不会竖呢?是不是阳痿呢?」
我也羞羞的说道:「他看到你不好意思。」
薛姨轻轻的拍拍我的鸡脖子说:「是嫌我老了吧,换个美女早挺起来了啦。」
我接着说道:「哪下次找个年轻貌美的护士试一试?」
薛姨瞪了我一下:「不知好歹,下次拆线的时候找个实习生让你活受罪。」
我赶紧歉意到:「薛姨,别啊!咱不是给你开个玩笑嘛,你也当真?还是你技术熟练好。」
薛姨把管子往里插着,有时可能有些阻碍还退点出来再插,这时候麻麻疼疼的感觉已经次要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佔据了上风,你想啊,你的那家伙给一个女人抓住,左扭扭右弄弄,又是往里插条东西,当男人的都是插人家女的,这一次被人家插了。
怪不得网上有卖一种插到阴茎里的性玩具的,原来是这种感觉,也太有点自虐了吧,看着薛姨把好长一截插了进去,居然我哪里有那么长?
我不禁问到:「薛姨,呢么长都可以插进去滴?」
薛姨一边工作一边说道:「你是讚扬你的鸡脖子长呢?还是啥意思?」
我羞的大红脸到:「不是!我只是看到插了呢么长进去,我的哪东西可没有那么长哦。」
薛姨跟着说:「里面还有呢还要插到里面膀胱里,单单你那条东西有多长?」
薛姨插好尿管,把管子的另一头的夹子放开,有尿流出来了,薛姨又把它连在一个尿袋上,而后绑在我腰上说:「搞定了!」
又把门外的岳母叫来:「人家岳母,进来帮帮你家女婿吧。」
岳母进来帮我一起穿好裤子。
雪姨还专门在岳母耳边说:「趁机看看你家女婿的哪玩意,老公那里看多啦,看看年轻的人的,特别是看看女婿滴。」
雪姨以为我岳母没有见过我的下面呢,也可见那些女人在一块都说些什么东西。
我岳母拍打着雪姨:「都像你那么黄啊?俺可是安分之人。」
薛姨哼了一声:「都是老妖精了,还扮纯情。」
进到手术室,已经没有先前的新奇和恐惧了,毕竟是第二次啦手术室也很多人,毕竟手术大了,这个摸摸那个按按,打了麻药很快就不知道啥事了,醒来已经在病房了,薛姨帮忙给找了个单间,岳母和老婆都在。
因为插了尿管省得拉尿的事了,晚上岳母在病房陪着,一晚上也没有啥事,第二天皮肤科的老同学来了,告诉我:「病理做了,不是恶性的,放心吧,只是你那个小鸡多下了个蛋,还没有把蛋下对地方,让不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刀口啊?」
我笑着说:「反正你也看过了,想看就看吧。」
岳母也走过来帮忙掀开被子,老同学笑着说:「阿姨,我只是打趣的笑话他,你不知道他哪天在我诊室哪扭捏的样子,我才不稀罕瞧他哪里呢,再说俺一个丑小鸭瞧他一个大帅哥的小鸡鸡让他多没有面子啊。」
当时就把我和岳母笑气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