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云峰实在忍不住想见柳淑月了,就到叔叔家去了。
开门的正是云峰夜思日想的柳淑月。
两年过去了,柳淑月还是那么漂亮迷人。
柳淑月见了云峰,吃了一惊,她转身想关门,云峰一跨步就进了大门,问:「婶婶,我叔叔在家吗?」
柳淑月绷着脸说:「不在家,都不在家,就我一人在家,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云峰只好嘻皮笑脸地说:「婶婶,你还恨我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在一起有一个多月呢,我是真的爱你啊,你不知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想死你啦,我的好婶婶。」
说着,云峰抱住了柳淑月,她想推开他,但不及他大力,她被云峰拦腰抱着,两手也被他箍得紧紧的,于是只好「小畜牲」、「禽兽不如」地声声骂着,云峰这时却不管不顾,埋头在她的粉颈上、后背上和耳根后疯狂地吻着,柳淑月的身体开始有些颤抖,她虽然还在抗拒,但力量很小了,不似刚才那么坚决了,后来云峰发现她已不再挣扎,娇首后仰,靠在他的肩上,便松开了她的两臂,两臂虽然解放了,但她却已不再推拒,一动不动地站着,身体在微微颤抖,于是云峰又转身到柳淑月的前面,看见她螓首微仰,秀目紧闭,樱唇轻颤,他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当那硬铤而柔软的乳峰顶在云峰的胸前时,他顿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低头去吻那鲜红而小巧的樱唇。
柳淑月嘴里小声呼道:「不┅┅不要┅┅唔┅┅唔┅┅」云峰当然不会停止,用一只手把着她的头,将唇压了上去,她不再挣扎,任他热吻,后来,云峰感到她的两臂也紧紧地揽着他的腰,一双粉拳断断续续地在他的背上轻擂。
云峰疯狂般地吻遍了柳淑月脸上和粉颈的每一个部位,然后把她抱起,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柳淑月那如雪赛霜的肉体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云峰一看之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不由的屏住呼吸,呆呆的盯着柳淑月胸前的那两座玉女神峰,只见那胸部的肌肤,如玉似脂,微微反着光彩,一对乳房高耸、挺拔、丰满、浑圆,白里透粉,晶莹剔透,丝毫没有因为生育而下垂,是最令人心动的半球形,向前挺出,峰顶的嫩红乳晕不算很大,却是那样的均匀,顶端上那两个的乳头鲜红欲滴,不大不小,像两个闪光的玛瑙,随着柳淑月的呼吸调皮的颤动着,实在太迷人了,小腹微凸,腹纹不多,浅浅数条点缀在平坦的腹肌上,腹肌紧绷而不松弛,下面好大一片毛茸茸、乌黑亮丽的阴毛,与肌肤黑白相对,扣人心弦极了,浑圆的大屁股比两年前更大更圆了,不但柔滑细嫩,而且弹性十足。
云峰猛地扑在柳淑月的玉体上,低头吻她的乳房,还用舌头轻轻地咬噬,她的身子顿时一阵颤抖,继而云峰又抱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头埋到她的跨间,吻她下体那毛茸茸的阴部。
这时,柳淑月的喉咙里发出了莺啼般清脆、尖细的呻吟声,身体在剧烈地痉挛,不但没有反抗,还自动将并着的两腿分开一些,以方便云峰的舌头进入,可能是柳淑月的性欲被他挑起了,变得十分驯服。
云峰从柳淑月的阴道中嗅到一种幽香,在他的抚爱下,柳淑月半闭着眼、半张着嘴、满面羞赧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嘴里轻轻地、断断续续地呼唤着云峰的名字:「噢┅┅小峰┅┅你┅┅色狼啊┅┅呀┅┅小冤家┅┅不可以这样的┅┅」。
云峰想,柳淑月现在一定处在十分矛盾之中,一方面,她长期处于「性饥渴」,无论是生理上抑或心理上,都渴望得到男人的抚爱;另一方面,她想做一个正派人,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今天,若是外人侵犯,她必然会拚死反抗,但云峰却是一个和她有过性爱关系的男人,一个虽然不是她丈夫却曾经给过她抚慰的男子汉。因此,她正面临着「需要」与「守贞」的交战。于是,她不知所措了,于是,她表现出一种既想服从又不敢服从、既想反抗又不忍反抗的「举棋不定」的状态。
可怜的柳淑月她平时是那么处事果断,可是今天,在这情与理的交战中,她却如此软弱无力、任人摆弄,又像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小孩子,在突然发生的事变面前显得手足无措。但就她目前的表现看,在她的头脑中,「需要」占了上峰,看着她这娇媚万端、楚楚可怜、仪态万千的模样,云峰情思难禁,更加卖力气去舔,只舔得她呻吟不止、颤抖不停,特别当云峰舔她的阴蒂时,她的反应最为强烈,呼吸急促,娇躯不停地扭动,嘴里还大声叫道:「噢┅┅小冤家┅┅你┅┅你要了我的┅┅命了┅┅这┅┅个┅┅算什么嘛┅┅」柳淑月羞赧的说。
云峰在柳淑月的胯下说:「算夫妻,算情侣,算姐弟,算母子都可以,反正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女人。」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我们是在乱伦啊┅┅你是越讲越不像话啦┅┅多恶心┅┅」云峰笑着说:「好月姐,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原先你不是也叫过我亲哥哥和老公吗?」
柳淑月无力地哼着:「那┅┅那是以前啊┅┅我发现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叔叔啊┅┅」「反正我们也做了,再说我叔叔又不爱你啦,你又何必守活寡呢,让自己痛苦?我爱你,月姐,我要让你快乐。」
说着,云峰使劲舔弄着柳淑月的小穴,她的小穴里淫水不断地往外流,越流越多,云峰大口大口地吞吃下去。
柳淑月被云峰呧吮吸咬得又酸、又麻、又酥、又痒,一发不可收拾,已是亢奋莫明,欲火如焚,她现在快要陷入疯狂的状态了,淫声浪语的叫道:「小峰┅┅求求你┅┅别再这样挑逗我啦┅┅给我┅┅给我啊┅┅」「月姐,你要我的什么啊?我还没有看舔够,吃够呢。」
云峰知道柳淑月现在正处在欲火高烧的时刻,难受透了,但是他故意的还是不采取行动,依然在逗弄着她。
「死小峰┅┅你真坏死了┅┅求你别再乱舔了┅┅」柳淑月娇羞不已。
「小峰┅┅抱抱我┅┅来抱紧我┅┅」她羞眼微开,嘴里呢喃着,云峰立即将那柔软丰腴的躯体紧紧地搂在怀里,与她肌肤相贴,热烈亲吻,柳淑月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两臂紧紧抱着云峰,并且很合作地微微张开樱口,接纳了他的舌头,丁香半吐,用舌尖轻轻舔他的舌头。
云峰分开柳淑月的双腿,将粗壮的大鸡巴顶在她的小穴口上,来回研磨着,就是不插进去,再看柳淑月,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处崩溃边缘,云峰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核。这一下柳淑月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肥屁股,浪声高叫道:「好哥哥,快┅┅快些给婶婶吧┅┅」云峰笑道:「好妹妹,你要什么呀?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哟。」
柳淑月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澜中,几近疯狂,连声道:「妹妹要┅┅要亲哥哥的大┅┅大鸡巴┅┅快┅┅快用大鸡巴插妹妹的小穴┅┅求求你啦┅┅婶婶快要受不了了┅┅」「我的亲亲婶娘妹妹,你要求哥哥用大鸡巴操你,知道吗?要说操。」
云峰继续用手指捻着柳淑月的阴核。
「啊┅┅求求你┅┅好哥哥啊┅┅快用大鸡巴┅┅操我啊┅┅求你啊┅┅」柳淑月难受的哭了起来。
于是云峰翻身上马,双手分开柳淑月的两条粉腿,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大鸡巴对准小穴,只听「噗!」
的一声,猛地插了进去,只见柳淑月双目翻白,几乎被插昏过去,嚎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原来这两年,云峰的本就很大的鸡巴变的更大更粗更长了,柳淑月一下子受不了。
云峰只觉得柳淑月的小穴里又湿又暖,把大鸡巴夹得紧紧的,禁不住赞道:「月姐,你的小穴不愧是名穴啊。」
一边说,一边挺动大鸡巴,在小穴里紧抽慢插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情,柳淑月宛如一只温驯羔羊,娇躯随着云峰的抽插前仰后合,秀发飞舞,玉乳摇曳,呻吟声如猫叫春:「┅┅哦┅┅呵┅┅啊┅┅婶婶的小穴被哥哥操开花了┅┅啊┅┅美死了┅┅」,她四肢百骸酥麻酸软,粉脸如春,媚眼如丝,花心跳动,香汗淋淋,双手双腿把云峰缠抱得紧紧的。
柳淑月的一脸妖艳骚媚的浪荡劲,看在云峰的眼里,刺激得他是性发如狂,好象出笼的猛虎一样,把扑杀到手的弱小猎物,在狂撕猛噬,狼吞虎咽似的,拚命要吃个饱,喝个足,才算舒服满意。
柳淑月被云峰干的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全身不住的颤抖,一对乳房随着云峰的挺动上下摆动着,真是「娇吟声声荡心扉,乳波层层耀乾坤」,淫水也不住地流着,流得满床单都是,小嘴更是喘不过气来,她是头昏眼花,四肢酥软地瘫痪下来了。
看到柳淑月婉转娇啼、如不堪负的样子,更激发了云峰的男子汉英雄主义,更加狂猛,柳淑月的淫叫声越来越大,两手紧抓枕头,云峰疯狂地冲刺着,她那雪白鲜嫩的身子,在他的带动下,像狂风激浪中的一条小船,颠簸震动,可她仍然在不停地大声淫叫着:「求求你┅┅快点┅┅大力些┅┅好哥哥┅┅」突然,柳淑月尖叫一声,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一股热泉喷淋在云峰的大龟头上,他也停止下来,柳淑月紧紧抱着云峰,抱得那么紧,接着,她的身子一阵痉挛,很快便像死了一样,闭目瘫软了。
云峰知道,柳淑月享受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于是云峰在她身上轻轻抚摸,温柔地吻她,以帮助她平静下来。
只见柳淑月星眼朦胧,红晕映脸,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