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了,经过了炎热的夏季,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早上有人给夏明送来了稍厚一点的衣服和一床棉被铺。这几个月他一直过着被囚禁的生活,每天都被关在那阴暗小木屋的铁笼子内,一日三餐固定有人会来给他送饭。为了防止他毒瘾发作,定时会有人给他送来玉姐的尿,偶然也会有人牵着他到外面的小花园晒晒太阳或给他冲个澡,天天如此、日复一日。看守他的人对他并不好,经常找由头对他就是一顿打骂,但可能顾及到他的身份下手多少显得比较克制,相比在孤儿院经历的那些虐待相比这里的生活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舒适了。
柳玉倒是每天都会来看他,短则三、五分钟,多则半个小时,什么都不说,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
这天下午夏明刚吃过午饭,依旧蜷缩在笼子一角像往常一样静静坐着,突然房门打开,走进了两个女人,朝他径直走了过来。一个女人打开了笼子的铁锁,另一个则依次将锁着夏明脖子和四肢的锁链从墙壁上解了下来。“出来!”
开笼门的女人探身进了笼子一把抓起连着他脖子上的铁链用力往外拽。脖子被猛地一勒夏明顿时没了力气,整个身子跟着被硬生生拖出了笼子。“他*的还挺沉!”
女人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除去了夏明四肢上的铁链,只留下连着脖子的一根,突然掏出一团邹巴巴的棉布就想往夏明嘴上塞。
“你们……要干什么……”
夏明扭动着脖子不然她们将自己的嘴堵上。
“少废话!”
突然一个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打得夏明脸上一片火辣,“再动他*的弄死你!”
女人凶狠的眼神扫了过来,夏明知道挣扎也没什么用,只得任由她们摆布。被堵上棉布之后一条胶布便紧紧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有人拿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夏明眼前一片漆黑就感觉有人牵着他出了屋子。
花园外停着一辆车子,夏明被推上了车,刚摸到合适的地方坐好他的耳边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老实点,不许乱动!”
很快车子便开动了。一路上车子辗转颠簸,凭感觉夏明大致可以猜到这应该是王孤儿院方向开去。一个小时过后车子停了下来,夏明被推出了车子,接着就有人牵着他前行,兜兜转转走了好些路,中间感觉还乘坐了一个电梯,当眼罩被取下的时候眼前果然就是那个熟悉的地牢,他的面前是一条幽深狭窄的走道。想到在这里渡过的那几日非人生活,夏明内心不免感到万分恐惧,这里的每一缕空气、每一块砖石都是他的噩梦。
“好久不见,小少爷,欢迎欢迎!”
前面走过来几个女人,为首的便是孤儿院院长郭承燕,满脸堆笑地对他说道,“想来小少爷离开这里快半年了吧?今天故地重游是不是感觉很亲切呢?呵呵!”
夏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呵呵,都这么久了还是没变。我还记得当年您第一次来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我接待的,那时我还带您参观了孤儿院,看望了孩子们。哦对了,孩子们现在还说夏明哥哥怎么后来都不去看他们了呢?您看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只不过,您上次看见孤儿院只是一个影子,这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孤儿院——地下孤儿院。虽然您曾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日子,但是很可惜您对这里并不是太了解,所以今天根据玉管家的要求,还是由我亲自带领您好好参观一下我们的地下孤儿院,让您对这里的事物、人们的生活以及我们的事业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希望今天您等过得开心。”
“不过呢,虽然玉管家要我们好好照顾您,但是在这里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这里是属于我们女人的世界,无论什么男人在这的低位都是卑贱的,男人是不允许直立行走的,你看咱们也不能因为您破了这个规矩不是……”
郭承燕话还没说完夏明就感到小腿肚子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到地上石板时那钻心的疼痛使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等他强忍着想站起来的时候却见几个女人手上拿着的长鞭,知道自己如果这样做免不了又得遭受一顿毒打,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跟着她们爬行前进。
穿过走道前面便是那个宽敞的大厅,此刻大厅挤了很多人,都围着中间搭起的一座巨大台子,台子上有5个20多岁的男子手脚被绑在5座X型的木架子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样的审判。
“各位姐妹!”
待现场稍微平静了一点,一个中年女人登上了台子对下面的女人说道,“我们奴隶工厂一贯是以培养高素质的奴隶为根本宗旨,保证奴隶的质量是我们的生命线,也是我们事业发展的根本保证,而各位的收入也是跟你们培养出的奴隶数量和质量息息相关的,可以说这也关系到你们的切身利益。根据我们工厂的质量管理规程,我们实行严格的责任制,谁的奴隶出了问题,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们就要最近该奴隶训奴师的责任,并进行相应的处罚。”
“本季度我们销售出去的奴隶一共发生了五例退货,比上一季度增加了三例,比去年同期增加了四例,其中有三例均来自国外客户,如此多的退货在我们工厂成立以来还是从未有过的,客户因此也对我们进行了投诉,这说明我们本季度生产出来的奴隶质量是下降的,是不令人满意的。夫人对此事非常重视,责令我们严厉查处。因此,今天我们特地召集大家,对这五个奴隶以及它们的训奴师进行惩罚。”
“拿上来。”
女人一声令下,又有五个女人手捧五个木托盘走上台子分别站在五个奴隶身边……
“经奴隶质量监督管理委员会商议,由夫人签署最后决定,对这五个奴隶处以宫刑,编入马桶组,由该奴隶训奴师亲自行刑。”
此言一出,台下议论纷纷,全场如炸开了锅,有人赞赏有人摇头,在台下一阵催促声中,五个年轻女子带着一幅沮丧的神情慢步走上了行刑台,一脸羞愧地走向奴隶。在中年女人的命令下,他们纷纷拿起托盘上的刀子,在昏暗的灯光照映下,闪着冷冷寒光,现场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突然她们脸色一变,转身对准犯人一刀砍下…
“啊~~”几道凄厉的惨叫声划过长空,打破的现场那种让人窒息的寂静与凝重。几股鲜血喷涌而出,奴隶的命脉被连根切下,落在了淋漓血泊之中。再看台下,各人却看得津津有味,三人两伙评头论足,完全不把那个男人的死活当回事,现场散布者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怖感。
“拖下去!”
女人一声命令,因剧烈疼痛而昏死过去的五个奴隶被几个女人拖下抬去,很快消失在了人们的事业之中。“根据《奴隶质量管理规程》以及《训奴师处罚条例》第七条第三款规定,因严重质量问题而导致退货,对该奴隶直接责任训奴师处以记大过处分,扣发一个月工资奖金,不得参加该年度任何先进评选。希望你们吸取经验,也希望其他训奴师以此为鉴,共同努力,提高奴隶质量……”
“啧啧啧!”
郭承燕摇着头说道。“可怜的家伙,被编入马桶组就要成为所有人的公共马桶,而且最多活不过七天。您知道这些死去的奴隶我们都怎么处理吗?呵呵,您一定猜不到吧,其实市里最大的火葬场也是由我们经营的……走,下个地方看看去!”
大厅里依旧一片喧嚣,郭承燕等人已牵着夏明穿过一条窄窄的通道通往另一个区域去了。“这里是新奴登记处。”
她们来到一个关着铁门的飞房间前,郭承燕推开房门,里边另有两个女人正对两个绑在架子上的赤裸少年做着什么,看到郭承燕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的活朝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院长好!”
“恩!这两个就是云美送来的?”
“是的,早上刚到,我们正在对他们进行处理登记。”
“不错,云美越来越能干了,今年已经送来15个了。”
郭承燕交口称赞,低头对夏明说道,“云美是我们这培训送出去的女王,我们扶持她当了一个小帮派的老大,专门吸引那些不好好学习的小男生啦,不良少年啦,流浪孤儿什么的加入,找到合适的就把他们送进来训练成奴隶。这样的女王我们在外面还有很多,分布在各个行业,所以我们新奴隶的资源很大一块就是靠她们。这里就是新进奴隶所要经历的第一关,我们会先对他们进行体检,合格的会进行一些基本处理,比如剃毛啦,清肠啦什么的,然后给他们上鼻环。最后会给他们进行编号登记,在他们屁股上烙上编号,这样他们就正式成为我们的奴隶了。至于那些不合格的,就直接分配去马桶组或者生活组。来,给我们的客人示范一下上鼻环。”
“是!”
两个女人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去从桌子上的托盘里取出一根小小的注射器,将针管插进奴隶鼻腔内壁注射进了一些液体,估计是麻药什么的。然后从一个小火炉内取出一个已经烧得通红的类似小钳子的东西,只是这钳子没有钳齿,平平的钳嘴前方各有一个凸起的小圆柱。将钳嘴插入奴隶的两个鼻腔然后一合,烧红的小圆柱便会降鼻腔内壁烧穿一个小洞,接着完全不顾两个少年奴隶被烫得痛苦嚎叫在他们鼻子上套上了一个金属鼻环,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干净利落,不到一分钟便完成了,看得夏明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不错!”
郭承燕伸出手指勾了勾已经牢牢套在奴隶鼻子上的鼻环说道,“这样才真正有点奴隶的样子,从今天起你们就真正跨入这个全新的世界了,在这里我们将会把你们训练成最下贱的奴隶的,呵呵!”
走过登记处,隔壁的房间挂着“滴蜡训练室”的金属牌子,郭承美介绍说:“新进奴隶进行了编号登记等成了正式奴隶,接下去就开始对他们进行训练了。身为奴隶,时不时要受到主人的虐待和玩乐,因此就必须具备一些最基础的承受能力,比如滴蜡、鞭打、窒息、拳打脚踢等等,这里就是基础训练区,这一间是滴蜡训练室,再往下还有鞭打训练室,窒息训练室,穿刺训练室,肛门训练室以及阴茎能力训练室等等,经过这些训练,掌握了基本能力和技巧才算是正式踏入奴隶的大门。”
她们推门而入,整个房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蜡烛油的味道,直接映入眼帘的时候正对大门的一道长长的架子上挂着一具具躯体,以及被红色的蜡烛油裹满了全身,几乎看不清一寸的皮肉,至上下两个透着恐惧和痛苦眼神的眼睛孔展示着那里边还存在着活人,就像是一具具放在火上热烤的乳猪。两个女王手中各自握着一根粗大的燃着火苗的蜡烛在奴隶中间一次穿梭检查,继续在他们还裸露着的皮肤上浇下灼热的蜡烛油。此外还有鞭打训练室,几个手持长鞭的女王依次往十来个挂在架子上的奴隶身上狠狠抽打,整齐响亮的电子抽过皮肉的“啪啪”声和奴隶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甚至穿透了房间隔音墙壁在走道中久久回荡,甚是恐怖。而肛门训练室内,一个个被固定在一个木制器械上高高翘着臀部的奴隶肛门内插着一根足有黄瓜粗细、十几厘米高的蜡烛,蜡烛上燃着的熊熊火光将蜡烛烧的融化,顺着蜡烛流了下来覆盖了奴隶的臀部上。据郭承燕介绍说,奴隶们每天都得插着这些蜡烛直到燃烧结束,这个过程需要一个小时以上,通过肛门训练室训练过的奴隶肛门最大可以插进两个女王的手臂。接下去的每一个训练室都像是一个个有着各自骇人景象的人间地狱。
观看过“基础训练室”接下去就是“进阶训练区”郭承燕介绍说:“一般新进的奴隶要经过一个月的基础训练才能进入进阶阶段。因为我们工厂的目的是要培养全能型全职奴隶,所以仅仅能满足女王基本的玩乐需求是不够的,还得能够毫无顾忌地吃下女王的黄金、圣水、红金,乃至所有女王身上的分泌物,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这样就需要对他们进行进阶训练。当然,并不是每个奴隶都能通过阶训练。通过我们统计,基础训练的奴隶产出比为90%,也就是说10个奴隶,最终通过基础训练的为9个,还有一个会中途报废。当然,报废的原因有可能是奴隶自身身体素质,也有可能是训奴室程度控制或操作不当,而最终通过进阶训练的奴隶产出比仅为70%。”
“听说小少爷您喜欢喝圣水,有机会倒是可以请您来体验一下我们的圣水训练,呵呵!一定会让您终生难忘的。”
他们通过“进阶训练室”时候,除了“黄金能力训练室”外其他训练室暂无奴隶训练进行相关训练。“黄金能力训练室”内,一个女王手持一个大桶,她的脚下齐刷刷躺着五个赤裸的奴隶,被用镣铐牢牢固定在地上,口中插着一根透明的塑料导管,用胶布将口封住,导管上端共同连接在一个巨大的漏斗状的塑料容器下,女王便从手持的大桶中用金属瓢舀出换绿色的粪便倒进容器,粪便顺着导管流入奴隶口中。有两个奴隶食道较窄没能一下子将粪便吞食下去,粪便从嘴里溢了出来却被角度封在口中,呕地他咽喉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却没能得到女王的可怜,反而带来了是一顿无情的鞭抽,待几人将粪便完全吞下之后女王便继续往容器中倒粪便。
郭承燕笑着说:“黄金训练是奴隶训练一道很重要的坎,大部分报废的奴隶就是因为这一关过不去。但黄金能力是身为合格奴隶最基本的素质,所以我们也在想尽办法提高奴隶的黄金训练产出比。此外,我们现在女王与奴隶的数量比将近1比7,也就是说一个女王要负责训练7个奴隶,这样就算我们这的所有女王一天上几次厕所也不够用啊,所以玉姐帮我们想了个办法,就是每天向我们外面的那些小姐们收集屎尿运送过来,这样姑娘们就不用每天都为屎尿发愁了。”
“听说小少爷您的父亲就是在外面给我们的小姐当马桶,呵呵!”
提起父亲,夏明想到玫瑰休闲屋,泛起了他内心的阵阵痛楚。自从那件事后他便在没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或许他又回到了玫瑰休闲屋,继续在那些妓女胯下过着非人的生活,又或许他已经……或许永远只是或许,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接下去一个区域是“特殊奴隶训练区”这是专门为某些客户的特殊需求订单专门训练奴隶的区域,比如某些女王需要人形犬,希望能够完完全全洗去奴隶的人性和关于做人的所有记忆和思维,彻底变成一只长着人的样子的狗,这就需要采取特殊的方式对奴隶从生理和心理等进行多方面的训练和改造,虽然难度极大,耗时也长,却可以卖出极高的价钱。去年日本yapoo的浅野直美女王生日的时候,她们就曾特别训练了一对孪生兄弟人形犬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
地下孤儿院难以想象地大,这里就像是一个迷宫,错综复杂、形如蛛丝的走道连接着一个个如方块一般的小房间,里边隐藏着数不清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罪恶。再往内进入了女王们的生活娱乐区,一路上夏明的所见所闻说明了这里所有女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点点滴滴已经与奴隶永远都不可分离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女王累了,可以随时从任何一个地方拉过一个奴隶当马驮着自己走;厕所里,一排排的马桶全部是由所在地上的奴隶做成,餐厅、酒吧、电影院内的服务人员由奴隶担任,连座椅也是由奴隶组成;健身房内奴隶充当健身器械,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充当沙袋的奴隶被锻炼拳击的女王活活打死;还有一种单纯的性奴隶,全都是二十岁左右的英俊青年,他们不用像其他奴隶那般遭受万般虐待,但为了满足这里女人们的性欲他们每天需要服用大量的激素和催情药,最后往往活不过一年便会惨死在这些恶魔的纵欲之下。而这里所有的奴隶,都是那些女人口中所称的“不合格的废品!”
如果说人还有分上、下等的话,那些奴隶甚至连人都不算,他们只是一群有生命、会活动的器具,他们的生命低贱地微不足道,在那些女人眼中甚至连生命都算不上,只是供他们玩乐,赚钱的工具,人性的邪恶在这里被无限制地放大,没有人会想到,代表着善良的孤儿院脚下隐藏着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想象的罪恶。
最终她们来到了一件挂着铁锁的青色铁门前,这里应该就是处于整个地下孤儿院的最深处。郭承燕取出一把钥匙亲自打开,门后边显得比较空旷单一,三十多平米大小的房间里不像其他房间那样摆挂了各种复杂的器具和机械。房间中央摆了五座约一人高的原型玻璃容器,容器外接着两个玻璃管,内壁里联接缠绕了长短粗细不一的管子,不知是作何用处。
“小少爷!”
郭承燕突然一改之前轻松戏谑的语气,语气显得比较沉重,“玉姐从来不让别人进到这个房间,但是她今天特地交待我们一定要带您进来。这个东西是玉姐的心血之作”郭承燕之前面前的那几台器皿说道,“这是根据一本留遗的笔记本里记载的的一些东西设计出来的。那两条玻璃管一条是呼吸管,一条是进食管。使用的时候将奴隶关进去,然后再往那玻璃球中灌满屎尿,通过里边那些管子往奴隶身体内输送营养液等维持物,通过进食管给他们补充能量。它就像人的子宫,奴隶里边是完全清醒、毫无痛苦的,他们清楚地明白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地,如果他们乱动就可能挣脱那些维持自己生命的管道,那样包围着他们的屎尿就会从他们身体的所有孔洞往体内灌,片刻之间就会被屎尿淹死,这种被覆盖在屎尿中的羞耻感以及身体能动却又不敢动带来的极大的心理压力时刻折磨着他们,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们的思想和精神,直到最后的崩溃。这小小的一个球,别看它简简单单、毫不起眼,但它却是一个真正的地狱,玉姐给它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屎尿地狱球””
“您知道吗?从这地狱里归来的人无一例外全都疯了,再强硬的奴隶都熬不过三天,”
郭承燕牵着夏明绕过那几台“屎尿地狱球”在最里边还单独放着一台,只不过不像其他都空着,那一台里充满了屎尿,在阴暗灯光照射下呈一种令人作呕的乌褐色。但最令夏明震撼的是,那台机器的玻璃壁上贴着一张脸,一张口中插着皮管眼睛紧闭面容紧紧贴着球壁的脸。看到这张脸夏明再也按捺不住,挣脱开了女人的束缚一下子冲上前去贴着玻璃球壁大喝道:“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