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了,看守一脚就把彩凤阿姨踹出了电梯门,彩凤阿姨都趴倒在电梯门外的走廊里面。
「他妈的骚货,还做起好事来了,还为那个臭婊子求情,看我不打死你的……」
,几个看守举起皮带,就胡乱的往彩凤阿姨身上胡乱的抽着。彩凤阿姨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着,不停的发出「啊……啊……啊……」
的惨叫声。
我在旁边楞着,两个看守拽着我叫我跟着他们走,「跟我们走,骚货,一个比一个贱。」
他们带着我走到不远处的一个牢房门口,就把牢房的门打开了,一把把我推了进去,牢房房里面有一个三十岁左右少妇模样的女人,浑身赤裸着,看见看守把我推了进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蜷缩在床头眼神惊恐的看着。
两个看守把门关上,对着我就是两个耳光,我的脸火辣辣的,「跪地下!骚货,是不是研究怎么逃跑!」
我跪在地上听见他们这么说,一个劲的摇着头,「没没没,我没想逃跑,我没说过逃跑。」
「是吗?那我们怎么听你们刚才说逃跑呢?老实交代,不老实的话就把你跟那个臭婊子一起送到肉脚圈去!」
看守恶狠狠的向我吼着。
我一听说要把我送到肉脚圈去,本来惊恐的我,更加的害怕了,急忙辩解着:「主人,爷爷,贱奴从没说过要逃跑,刚才我们就是聊了聊……彩凤阿姨向我们说了这里都有那些圈……都是什么……我没说过要逃跑,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我急切的辩解着,心跳飞快地在加速。
「那照这么说,不是你说的,就是彩凤那个婊子说要逃跑的了?」
看守把脸凑过来,对我慢慢的说着。
「没,她也没有说要逃跑……」
我睁着大眼睛,慢慢的回着看守的话。
「反正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说要逃跑的,实相点,我们看你很乖,所以来问你,如果你不实相的话,就别怪我们了……呵呵……」
看守对我威胁着。
我忽然明白了,他们是要我栽赃陷害彩凤阿姨啊,真是太不是人了,我实在不忍心伪心的说出他们想叫我说出的话,可是我如果不说出他们想知道的答案,我就会被送到肉脚圈,然后……我想都不敢往下想了,我呆呆的跪在他们脚下,拖延着。
这时看守从裤子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红红的火焰从打火机里面喷了出来,然后这个看守拿着这个打火机走到正蜷缩在床头不知所措惊恐的的那个少妇面前,少妇的眼睛都睁大了,一个劲的说不要不要。看守过去一把就搬开她蜷缩的腿,照着这个少妇的屁股就烧了过去。
「啊……」
一声凄惨的惨叫响彻了这个房间,我看见少妇的屁股上顿时被烫起了一个泡,我感觉自己浑身发抖,看着拿着打火机过来的看守我一个劲的往后面躲。
「招不招?是谁说的要逃跑?」
看守一边慢慢的往我这边走,一边拿着打火机恶狠狠的问着我。
「是彩凤阿姨说的,是彩凤阿姨说的要逃跑……」
我用颤抖的声音急促地说着,我好害怕,我看着他还拿着打火机朝着我走,我哀求的对他说:「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招,别烫我,别烫我,是彩凤阿姨说要逃跑……」
「嗯,这就对了,这才是好女孩,和我们说说具体过程,她想怎么逃跑?」
看守拿着打火机,但把火焰熄灭了,蹲下来,假装和善的对我说。
「她……她想……她想……在洗漱的时候……趁乱逃跑……」
我害怕极了,脑子里胡乱编了这句话回了看守。
「那一会你可要作证啊,你要指正那个骚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懂吗?要不然,你都看到了,呵呵,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不用我们多说了……」
看守一边说着,一边过来假装慈悲的把我前额耷拉下来的头发往后面用手屡好。
「我知道……我知道……」
我睁着大眼睛,恐惧的回着看守。
「真乾脆,早就这么乾脆不就没那么麻烦了吗?一会也赏你个奴隶玩玩,高兴吗?」
「高兴……高兴……」
我连思索都不会思索了,急忙回答着。
看守站了起来,笑瞇瞇的和我说:「起来,带我们去作证。」
我站了起来,跟着看守走出了这个牢房,一个看守对着走廊里面的一个话筒说道:「叫几个人把碧倩抬到翠诗护士那里去擦些烫伤药。」
然后看守回过头来对我假仁假义的说:「淑娟,看到了吗?园子的福利都是很全的,有伤园子会治伤,有病园子会治病,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只要听话,呵呵呵呵。」
我被这群魔鬼吓得急忙点了点头,「嗯,知道,知道……」
「对了,淑娟,你刚叫彩凤那个老骚货什么?她不是什么阿姨,她是骚货,贱货!懂吗?」
看守教育着我的语气说着。
「嗯……嗯……彩凤骚货……彩凤贱货……」
我颤抖着回答着。
我跟着看守走在走廊里,我的良心一点点的在醒来,刚刚三个姐妹在一起那么快乐聊天的情景在我的眼前回绕,彩凤阿姨那么温柔的安慰我,那么的体贴我,还为我擦眼泪,她是那么的温柔美丽善良,可是下一分钟我就要被迫指证她,我一想到这里,良心就像刀一样剜着我的心。
「骚货想什么了?」
看守拿出打火机一边打着火玩弄着打火机,一边问我。
「没……没……没想什么……」我急忙辩解。
「没想什么就好,一会可要实话实说喔……」看守笑着对我说。
然后看守带我进了一个大牢房,什么都没有,我想起来,这就是那天他们点击芯蕊牙齿的那间屋子,几个看守拿着皮鞭电棍在屋子里站着,彩凤阿姨在地上抽泣着跪着,脸青了半边,我们走进来的时候,还有好多赤条条的女孩子陆续被带了进来,看守叫他们都跪在地上。
「人都到齐了,淑娟,把你刚跟我们汇报的都说出来,叫大家听听,别怪我们办事情不讲道理。」一个看守对着我说着。
我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屋子的中间,穿着旗袍,周围的人都围着我,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我把双臂抬起紧紧的抱着,不知道胳膊该放在哪,该怎么站着。
「淑娟别紧张,这里有我们了,别怕啊,把你和我们汇报的都说出来。」
一个看守凑过来,说完,然后手里握着打火机,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的屁股被看守我这打火机的手拍了一下,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慢慢的张开嘴说:「彩凤那个……彩凤那个骚货……想……想策划逃跑。」
我开始吞吞吐吐的,最后飞快的压抑着良心的谴责感,嘴里挤出了这一堆话。
彩凤阿姨听我这么说,抽泣着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对着我,那汪眼神好像在拷问着我,淑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冤枉啊!主人冤枉啊,我没有策划逃跑,没有啊……」
彩凤阿姨突然声嘶力竭的辩解着,她知道在这里策划逃跑意味着什么,哀求辩解的声音已经变得扭曲了。
「淑娟,接着说,她怎么策划的?把细节都说出来,懂吗?」
看守用平淡的语气问着我。
「她说在明天洗漱的时候,给我们发暗号,然后叫我和凤梅趁乱叫大家往门外跑。」
我低着头平淡的说着,不敢看彩凤阿姨的眼睛。
「彩凤,都听见了吗?」
看守问着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几近绝望的彩凤阿姨,彩凤阿姨听到看守这么问她,张大了嘴,想辩解什么却急得说不出话来。
「淑娟,你和我们汇报的这些很重要,你表现得很好,园子会有大大的奖励给你。和大家说说,你为什么要向我们汇报这些呢?」
「因为性奴就该老老实实的,不该辜负园子对我们的喂养和爱护,听见对园子不利的事情就应该早早的汇报。」
我低着头,好像一个良心丧尽的没有灵魂的丧尸一样,平淡的编着,胡乱的说着,我一直不敢看彩凤阿姨的脸。
「听见了吗?老骚货,淑娟把你的事情都和我们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你还在这里和我们装傻,园子的规定你不是不知道,逃跑就要被送到肉脚地狱里去,你都自身难保了,还为凤梅那个小骚货求情,自作聪明。」
看守冷冷的对彩凤阿姨说着。
彩凤阿姨愣了一会,用极度哀求的声音「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自作聪明,不该为那个骚货求情,求求你们,看在我为园子卖身十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嗯……园子也不是不讲情面,你是为园子卖了十多年的身,看在这个份上,可以减免惩罚。看了吗?你就在这跪着的女孩子里,随便挑一个,你就不用去肉脚地狱了。」
彩凤阿姨愣了半天,和看守说:「好……好……」
这群跪着的女孩子听见看守这么说,都睁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有的女孩子浑身颤抖起来,我瞥见彩凤阿姨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也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丧尸,走到了这群女孩子跟前,所有的女孩子都低下了头,每个人的头的是那么低,恨不得自己能够藏起来。
彩凤阿姨站了一会,伸出手指,随便指了一个女孩子,说:「她。」
突然,彩凤阿姨闭上眼睛,用手捂住了脸,像崩溃一样瘫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老骚货,你说的是她吗?」
「嗯,嗯。」
彩凤阿姨看都没有看就点了点头。
几个看守过去,把那个女孩子架了出来,那个女孩子死死的跪在地上低着头,直到被架住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选上了。大声的哭着,挣扎着,「我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了」。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十八九岁的样子,也是那么漂亮。
「不要不要,主人们,看我有多骚,我就是一个骚货……」
这个女孩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看守架着她的手,居然坐在地上,自己劈开双腿,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只手揉搓起了自己的阴部,一边揉搓着,一边还说:「主人们,看我多么骚啊,我就是个骚货,就是个贱货,我会为园子赚大钱的,不要把我弄到那里去……」
看守们笑着,一起看着这个女孩子用手揉搓着自己阴毛浓密的阴部,慢慢的,这个女孩子的阴毛上面都沾满了自己阴部分泌出来的粘液。
「臭婊子,表演完了吗?」
看守淡淡的问着这个女孩子。
「没没,我还要表演喝尿,吃大便……」
「可是爷爷们没时间陪你在这玩了,你他妈的快给我走!」
看守又上去,加上这个女孩子就往外面走,女孩子挣扎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看守把这个女孩子架走了,女孩子哭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里,女孩子临被架走的时候还在骂着哭喊着:「为什么要选我,操你妈的老骚货,我怎么得罪了你,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彩凤阿姨捂着脸,赤条条的瘫坐在地上大声痛哭着。看守走到我的跟前,笑瞇瞇对我说:「淑娟,因为你给园子汇报了那么重要的事情,这个老货赏你一刻钟,好好玩玩。」
这个看守说完就把手里的打火机拍到了我的手上。
我握着打火机颤抖着,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好害怕,这群看守真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摧残着我们的精神。
「淑娟,是不是不会啊?用不用我来教教你啊?用你的屁股?」
看守凑近了我的耳朵小声的和我说着,一把拍在了我的屁股上,轻轻的的掐着我屁股上的肉。
我颤抖着,抬起头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拿着打火机,慢慢走向彩凤阿姨坐着的地方,我看见彩凤阿姨慢慢的把捂在脸上的手挪开,睁大了眼睛恐慌的望着我。我的眼神和她对视在了一起,我努力的叫自己忘了她是谁,忘了她是那个刚才那么温柔的安慰我,关心我的那个美丽善良的女人,我叫自己变得更像一具丧尸,没有了良心,没有了思想,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手里拿着打火机,一步步走向这个我已经忘记的女人,我突然大喊了一声,打开打火机的开关,迸发出浑身的力气,一只手按住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只手把喷着火焰的打火机胡乱放在她的屁股底下。
我的喊叫声和彩凤阿姨的惨叫声夹杂在了一起,她挣扎着试图挣脱开我按着她的手,我感觉她也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但是因为她的手和脚被紧紧的拷着,所以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一边大喊着,一边用打火机在她屁股底下胡乱的画着,我也不知道我触碰到了哪里,我就这样画了半天,把打火机扔到远远的,然后两只手紧紧按着她带着手铐的手,骑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抽出右手来,使劲的抽打着她的脸,一边抽打着她,我一边还骂着:「操你妈的,想逃跑的骚货,打死你,我今天抽死你,臭逼,妈的,贱货,抽死你……」
我就像一只脱了缰绳的母狗一样在抽打着芯蕊妈妈。
「别打了,换个花样,小婊子,真厉害啊,真是婊子打婊子,今天叫爷爷们开眼了,哈哈哈哈……」
一个看守在我身后喊着,另外一些看守听见他的话一起大声笑着,起着哄。
我把彩凤阿姨的手死死的按住,然后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往地上按,然后一下下使劲打着她的后脑勺,我已经累的气喘嘘嘘了,我站了起来,用脚踹着她的身子。
「小婊子,接着……」
看守给我人过来一根鞭子。我从地上拾起来,照着彩凤阿姨的身上,就胡乱的抽打着,从开始到现在的压抑悲愤藉着当下麻木的头脑,一股劲的都释放了出来。彩凤阿姨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我不知道抽打了多久,看守叫我停下来。我突然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抱着腿低着头大哭了起来。
「这是一对又骚又贱的婊子,都快起来,龙爷还等着你们两个了!」
看守对趴在地上浑身鞭痕的彩凤阿姨和大哭的我说。我真想告诉彩凤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怎么怎么样,他们就会对我怎么怎么样,但是我感觉彩凤阿姨心里都是明白的。
看守把我们两个架了起来,我们两个被看守拖着,来到龙爷的房间,雯雯已经在屋里了,她躺在龙爷沙发前的饭桌上面,我们进去的时候,龙爷正趴在雯雯的胸前吸吮着雯雯的乳头,我知道他正在喝雯雯乳房分泌出来的奶汁。我们被拖进去之后,看守就叫我们跪在龙爷饭桌的两边。
「这是怎么了?」
龙爷问着看守。看守把彩凤阿姨怎么策划逃跑,把我怎么举报,把我怎么虐待她的事情都和龙爷说了一遍,然后问龙爷:「您还没开始吃枣啊。」
「原来是这样啊,枣不急着吃,先欣赏欣赏美人,再慢慢享用……看来淑娟不但很骚很贱还很忠心嘛,不错不错……」
龙爷一边抚摸着雯雯赤裸的身体,一边望着我说说。接着龙爷扭过头去用手抬起了低着头的彩凤阿姨的头,「你们这怎么还养着这么一群老骚货啊?」
「您不知道,有专门一群人就喜欢玩熟女,呵呵呵呵……」
看守回複着。
「可是这个熟女太不听话了啊……看着姿色还行,胸也够大,逼毛也够密……嗯……我其实想吃那个什么了……看着这个熟女是个……是个好食材……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你们……你们还像是想留着她……嗯……」
龙爷吞吞吐吐若有所思的拖着彩凤阿姨的下巴说。
「龙爷,你想吃什么,只要您一句话,就照办,本来园子养她这个臭婊子就是在赔钱……」
彩凤阿姨听到他们这么说,一下子不哭了,抬起头惊恐的看着。
「那就来份铁板子宫吧……」
「龙爷您只要开口我们就办啊。好,那您要先等一会……来,把臭婊子抬到翠诗护士那里去做活体解剖……」
「不……不……就在这里吧……」
「就在这里?……那好……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办……」
彩凤阿姨听到他们这么说,突然哭着哀求他们:「不要啊……不要啊……」
声音都绝望了。我听到这一番话,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太可怕了,他们要对彩凤阿姨活体解剖,我想都不敢想。
一会门开了,有几个看守推着一个移动的手术床进到了龙爷的屋子,跟着这个床的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长得30多岁的样子,一副天使的面孔。看守把床推来以后,固定在地面上面,然后把吓得瘫软的彩凤阿姨一起架到手术床上去捆绑了起来。
这个女护士进来以后微笑着向看守和龙爷打着招呼,声音好甜美,她的面孔和声音真的很难想像她能和这个地狱般的地方联系起来。
「翠诗护士,听说你最近在专研开发新项目,能不能和我们透露透露啊?」
龙爷问着。
「保密喔,这些都是不可以轻易说的,不过可以和你们透露一丝丝,我的研究项目叫奥林匹克美人,等研究好之后请大家来参观喔……不过我正在寻找适合这个项目的活体,每一次看中一个之后,申请都会被园子驳回,好烦诶……」
「那你看看床上躺着这个可以吗?」
一个看守不怀好意的说着。
「咦?……讚诶,可以诶……不知道园子会不会批准……」
「肯定可以,我们会为你说两句好话的。」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那就是她了。」
翠诗护士一边用酒精和碘酒棉棒涂抹着彩凤阿姨的肚皮,一边轻柔的说着,屋子里顿时瀰漫着一股医院的味道,好恐怖的味道。彩凤阿姨的嘴里早已经被堵了起来,然后又被皮带勒上,发不出一丝声音,只剩下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眼睛,和发不出的呜呜的声音。
「翠诗护士,你就给我们透露透露你的新项目吧,这里没有人会剽窃你的科研成果。我回来请你吃大餐还不好吗?」
龙爷焦急的对着这个天使面孔的女护士说。
「翠诗护士,你就和我们说说吧,我们也可以为你申请的时候说几句好话啊。」
看守在一旁说着。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们,但你们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喔。这个项目其实是开发不是研究,开发一个新产品,新产品就是:如何把活体的行动神经,发声器官摘除,然后把除了头手脚以外的身体全部的皮肤剥下,露出肌肉,将活体固定摆好一个姿势,然后大家参观。现在取名叫奥林匹克活体雕塑。」
翠诗护士平淡的说完,又故作小声的说:「其实还有一个项目,就是园子叫我用活体研究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承受能力,就是用各种方法刺激活体的身体痛感神经,然后接上脑波仪器,得出哪种方法最痛最难以忍受。」
「哇,翠诗护士真的是好有才,我们静待佳音。园子幸亏有你们这些科研的护士啊……」
龙爷听完,带头鼓起掌来。
我听到这个天使板面孔的护士的话,已经吓得瘫软的我,被吓得颤抖了,这就是活生生的魔鬼啊。
这个护士用棉棒涂抹完彩凤阿姨的肚皮,就从工具包取出一个注射器,吸了一些药水,然后将注射器的针头插进了彩凤阿姨的肚皮,一共打了四针。
「这是什么?」龙爷好奇的问。
「麻药诶,不打的话,活体会活活痛死的,园子里不允许死人的……但是园子里不许全身麻醉,只可以局部麻醉,还是会有一点点痛的,如果全身麻醉用在这些活体身上太浪费钱了……不过一会摘除子宫的话就没有麻醉了……还是为了省钱,省钱喔。」
这个叫翠诗的护士一边往彩凤阿姨肚皮里推药水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龙爷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
这个护士注射完了麻药,就从工具包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我吓得摀住耳朵,闭上了眼睛,但是看守一把就把我的手打开,「骚货!看着!」
我只好睁着眼睛看着,浑身在发抖。我看见彩凤阿姨的眼睛好害怕,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挣扎。
护士拿起手术刀就在彩凤阿姨的肚脐下面深深的画了一个口子,然后用止血钳什么的在忙碌着,最后把肚皮打开,又拿出夹子剪子一类的工具往彩凤阿姨的小腹里面掏弄着。突然,一股模糊不清但声嘶力竭的声音从彩凤阿姨的喉咙里挤出来,那声音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凄惨,不一会这个护士就从彩凤阿姨的肚子里夹出了一个白白的东西,用水洗了一洗,放在了托盘上。
「看,这就是子宫。」
翠诗护士自己说着,然后又用针飞快的把彩凤阿姨的肚皮缝上,然后又打了一针。
「这是消炎针。」
这个护士一边作着一边给大家解释着。
「好了,我可以走了。还有从烙铁乐园刚下来的几个女孩子等着我去治疗她们的烫伤呢,这里的护士很累的,每个人都忙不过来。」
这个护士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说着,然后收拾完,和龙爷看守说了句再见就提着皮包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和我说,「这个活体也不错,但是园子肯定不批,哈哈。」
我已经被吓傻了,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湿湿的,我用手悄悄地摸了一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尿裤子了。
看守把手术床上的彩凤阿姨慢慢松绑,然后从床上面把她架了下来,彩凤阿姨经历了那么大的痛苦和惊吓,表情非常虚弱,汗珠都浸湿了她的头发,浑身颤抖着,下了床根本就没有站稳,就瘫坐在了地上。我看见看守端来了一个铁板烤炉,在炉子底下点着酒精灯,看守把烤炉撒上油,油在铁板上面随着温度的升高发出嘶嘶的响声。
「臭婊子,快过去给龙爷烤你的子宫,龙爷都饿了那么半天了。」
看守对着坐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彩凤阿姨说。
「怎么不去吗?那好,是不是要我们把芯蕊带来,我们大家一起来一顿母女子宫宴啊?」看守威胁着说。
彩凤阿姨疼得颤抖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在脑袋前面搭着,微微小声的低着头对看守说:「不……不……我烤……我烤……」
彩凤阿姨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偶尔脸上还带着痛苦的表情,她太痛了,可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可怜她。彩凤阿姨终于慢慢挪到了铁板路旁边,用颤抖的手拿起筷子,把放在托盘里的白白的子宫放到铁板炉子上,突然嘶的一声,炉子里冒出一股热气,彩凤阿姨的白白的子宫在油铁板上被煎炸着。
彩凤阿姨两眼无神呆呆的为客人用筷子翻烤着自己的子宫,白白的子宫慢慢的熟了,边上微微的卷了起来,好像熟透的烤鱿鱼一样。彩凤阿姨然后烤熟的子宫夹到盘子里面,对着龙爷用颤抖的声音说:「主人,轻慢用,希望合您的口味。」
龙爷用小刀子把彩凤阿姨烤熟的子宫切成一条条的,淋上了酱汁,用筷子夹起来一条,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嗯,嗯,好吃好吃,香,香!」
我看着都快吓死了,我这时才想起雯雯,我注意到雯雯低着头把头埋在两腿之间浑身不停的哆嗦。
「来,老骚货,龙爷请你嚐一口自己的子宫,哈哈哈哈……」
龙爷拿着筷子夹了一块烤熟的子宫递到彩凤阿姨的面前。彩凤阿姨颤抖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子宫,抽泣着说:「谢谢龙爷,谢谢龙爷……」
「张嘴吃,别客气,嘿嘿。」
彩凤阿姨慢慢的张开嘴,龙爷把子宫塞到了彩凤阿姨的嘴里。
「嚼,大口大口嚼!」
龙爷对彩凤阿姨说。彩凤阿姨慢慢的咀嚼着,泪水沾满了脸,然后我看见她痛苦的用双手的指甲死死的卡着自己的喉咙,一使劲,咽了下去。
「好吃吗?」
「好吃。」
「什么味的?」
「骚的。」
「什么是骚的?」
「贱奴的子宫是骚的。」
「还想吃吗?」
彩凤阿姨半天没说话。
「我忘了,吃不了了,你就一个子宫,下次我请你吃你的肾好吗?」
「好……好……」
彩凤阿姨呜呜地哭出声音来。
龙爷转身一把抓住不停发抖的雯雯的头发,「骚货来吧,吃完她该吃你了,叫我嚐嚐你酿的枣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也把你的子宫一块烤了。」
雯雯根本就站不起来,龙爷使劲一推就躺到地上了,还在一个劲的不停的发抖。几个看守看见就把雯雯架起来,一起架到龙爷面前的饭桌上,雯雯瘫坐在饭桌上,双手搂着自己不停的发抖。
「还在装是吗?再装就把你的脚烤了,火还没灭了!」龙爷威胁着说。
「我不……不……装……装……吃……这……就……拉……拉……给……主……人……吃……吃……」
雯雯颤抖着,结结巴巴着,一个字一个子往外蹦着。
慢慢的自己颤抖着蹲在饭桌上,龙爷把一个盘子放在雯雯的屁股底下。
慢慢的一颗枣从雯雯的肛门里渐渐露了出来,掉到了盘子里,然后又是一颗,雯雯用着全身的力气在往外拉,最后肛门里的5颗枣全落在了盘子里。枣放进去的是乾瘪的,落到盘子里的枣都是湿湿饱满的。
接着,看守把雯雯按到了桌子上,把雯雯的两条腿劈开,用一个工具伸到了雯雯的阴道里面,把雯雯的阴道扒开,看守叫我过去,「淑娟,用这个夹子把雯雯阴道里的枣一个个都夹出来,别把汁液挤出来,要是掉到地上,就把你的狗脚直接放到烤炉上面赔龙爷。」
我颤抖着接过夹子,慢慢的伸进雯雯的阴道,夹子上面有一个小灯泡,我看见了一个枣在雯雯的阴道里面,我慢慢的夹住,往外夹出来,然后轻轻的放在盘子里。接着我又去夹另外的一个枣,就这样全部都夹了出来。
每一颗枣都是饱满的,外表沾满了雯雯阴道的粘液。
龙爷叫我和雯雯还有彩凤阿姨都跪在她的旁边,龙爷用筷子轻轻按了一个枣,从枣里面流出一丝白白的粘液,又轻轻的按了另一颗枣,这颗枣流出了黄黄的汁液。
「看来逼泡枣和女香枣都酿得不错啊,阴道里的白带和肛门里的粪尿肠液都已经吃进枣里面了,我来嚐嚐。」
龙爷说完用筷子夹了一颗枣,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不错,不错,好吃。」
龙爷一颗一颗的把所有的枣都吃进了肚子。
龙爷擦了擦嘴,对着我们三个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为我准备了那么一顿丰盛的宴席,我也请你们嚐嚐我的厨艺好不好啊?」
我们三个都发抖的说不出话来。
龙爷没等我们答应,就拿出一个小玻璃碗站起来,往碗里尿了一泡黄黄的尿。然后龙爷找看守要来十个生鸡蛋,打到了这一大碗尿液里面,然后用力地搅拌。然后龙爷把这个大碗放到了餐桌上,自己蹲到了这个这个碗的上面,就听见哗哗的几下声音,一股稀便从龙爷肛门里面喷了出来,喷到这个碗里。然后龙爷在桌子上拿了一块牛角麵包,用这块牛角麵包擦了擦屁股,用这块牛角麵包搅了搅碗里的蛋液粪尿,然后把牛角麵包放到一边的盘子里。龙爷穿上裤子坐到沙发上,把这一大碗蛋液粪尿倒到铁板烤炉上,慢慢的着一团肮髒的黄黄的粘液就变乾凝结起来,好像炒鸡蛋一样,但是颜色是棕黄色的。
「来,你们三个都拿着筷子,把麵包掰开,搭配着吃。呵呵。」
龙爷把筷子递给我们,我们每个人都颤抖着接过筷子。
「快吃,香香的,不吃的话,就把脚留下,嘿嘿嘿嘿……」
我们三个抽泣着,彩凤阿姨接过龙爷递过来的沾满稀便的牛角麵包,按照龙爷的命令掰成了三块,递给我和雯雯,然后又把炒蛋分成了三个碟子。这是龙爷突然说:「等会,看你们吞吞吐吐的,我们做一个比赛吧,一会谁最后吃完,谁就把乳房割下来一个熬粥好不好啊?」
一直在不停颤抖的雯雯听见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我的心脏也在砰砰的直跳。
「准备好了啊,我倒数321然后你们就开始,谁要是最后吃完,割下一个乳房熬粥。3……2……1……开始!」
龙爷说了开始以后,我什么都不想了,大口大口的把这棕黄色的炒蛋疯狂的塞到自己的嘴里,咀嚼,但是我太低估自己的喉咙了,当我想往下吞嚥的时候,喉咙极力的往外排斥着这份噁心的食物,我大声呕了一声,不过幸亏没有吐出来。
我不敢耽误一点时间,喉咙使劲的把这对黄黄的炒蛋嚥下去。
我听见雯雯和彩凤阿姨也在大声的干呕着,吞嚥着。我已经不记得过程是怎样了,真的是痛苦加上害怕难以形容,终于吃完了,我大呼一口气把碟子放在了桌子上。
「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啊。」龙爷说着。
没多久雯雯也把盘子放到了桌子上。
「好,停!」
龙爷突然说了一声,我看见彩凤阿姨颤抖着端着还剩下一点男粪炒蛋的盘子坐在地上痛苦绝望的哭着。
「老骚货,那这就怪不得我了啊。嘿嘿嘿嘿。」
龙爷对着彩凤阿姨不怀好意的说着,然后又和看守说开始吧。
「龙爷,这个切割乳房动静太大了,必须要在园子医院的手术室里面做,过程不能看,全程无菌,担心贱货感染然后感染园子,但是切割以后可以把贱货和乳房送到您这里来。真的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那就把这个没用的老骚货送到园子医院开始切割吧。我明天早餐吃。」
「好好好。」
看守说完,然后把大哭着绝望的彩凤阿姨抬到手术床上,捆绑好,送出去了。
「来,两个骚货,给我舔舔鸡巴,然后今天就到此为止,送你们回去。」龙爷对我和雯雯说。
龙爷把裤子脱了下来,我坐在龙爷左面的地上,雯雯坐在龙爷右面的地上,我们两个女孩子同时一起用嘴舔舐着龙爷阴茎的两侧。
「好舒服,好舒服,含进去,连个人把龟头侧面含进去接吻。」
龙爷命令着。
我和雯雯张开嘴把龙爷骚骚的龟头侧面含进嘴巴,然后隔着龙爷的龟头,我和雯雯开始接吻,龙爷龟头分泌的粘液和我们的口水在我们两个女孩子的嘴里交换着。
「好舒服,好舒服。」
龙爷闭着眼慢慢说着。
突然门打开了,一个轻柔的很生气的女人声音响起来:「嗨嗨嗨,刚还和我讲把彩凤那个活体留给我,怎么现在要切割她的乳房,那我这个作品还怎么做啊,你们说话太不算数了吧。」
龙爷突然睁开眼睛推开我们两个匆忙解释道:「翠诗护士消消气,消消气,我没想那么多,不,我是不懂,那您要用那您就拿去用,别生气,别生气。」
龙爷一边解释着,旁边的看守也在说着好话。我在想彩凤阿姨终于可以省下挨这一刀的疼痛了。
「那好,我也不跟你们这群人生气了。」
护士转身就摔门走了。
「好大的火气啊!」龙爷说着。
「龙爷您别生气啊。」看守说。
「我才不生气呢。」
「您吃爱肉冻吗?」
「爱吃爱吃啊。」
「那您别着急,我们听刚才翠诗护士说不要给彩凤那个骚货剥皮吗,等她剥下来以后,我们把好的皮做成肉冻给您送去。」
「好好啊,太好了!反正不早了,今天我想自己睡睡,一天玩了好几个,太累了。把他们送走吧。」
看守看龙爷却是疲惫了,就把我和雯雯都送回去了。我回到自己的牢房里一直发抖,想着今天听到的和看到的事情,我发抖的停止不下来,会不会有一天他们也会把我怎样啊,那该有多疼啊。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梦里翠诗护士举着手术刀追我,还有一群男人追我,我被吓醒了又接着睡,噩梦一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