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进了大妞的房间,我发现深雪在后面轻轻的把门反锁了,看来,她对「扑尔敏」有点信心不足吧。

  我一直都很喜爱看漂亮的女孩子睡觉的模样,白天里如果你对着一个女孩子愣愣的呆看,她会有反应,而这反应会干扰到你对她的欣赏。

  如果她对你有点好感的话,少不免会搔首弄姿,惺惺作态,相反呢?那冷脸板的样子也使你对她的兴趣大大的打了折扣。

  大妞睡的有点不安份,刚才我为她盖的被子,也掀到了一边,衣裳虽然有点乱,不过那一对青春诱人的,被我大把大把摸过,扭捏过的嫩奶子,却还是遮掩得好好的,只是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小肚皮。

  我欣赏女孩子,倒不一定非要她露点什麽出来,有时候光是看一张俏脸,也可以得到一种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满足感,不过老实说,如果有些白肉露出来,那是会大大增强对情欲的刺激。

  一绺柔细黑亮的头发垂了下来,低低的遮掩住大妞的一边脸,我把它轻轻的拨开,细意的欣赏了一下大妞的俏脸蛋,大妞睡着的样子,比她醒来的时候要显得纯情得多了,我俯过身去,想亲一下大妞的嘴唇,又觉得深雪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我用眼角偷偷的描了深雪一眼,发现深雪正用一种带着醋意的眼光,专注的留意着我。

  我连忙直起身体,对深雪说∶「我们还是让大妞睡一会吧。」

  深雪也弯下身,看了看大妞,然后抬起头来,斜着眼睛望着我说∶「怎麽?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大妞吧?看你瞧着大妞的那种馋相,想要再弄一下吗?」

  我赶紧的摇着头,我既然发现深雪在吃大妞的醋,那麽说甚麽也不会再在她面前显露出对大妞的企图来了,我为了进一步消除深雪对我的疑虑,就说∶「大妞年轻不懂事,晓得什麽情趣啊?刚才我是专程的来找你呀,是大妞主动勾引我,唉,其实有什麽好玩啊?就只懂得颤着奶子,摇着屁股的……嗯……那一身肉倒是白得令人流口水,还有那一声一声的浪叫……」

  说着说着,我不自不觉的称赞起大妞来了,而我的阳具也勃然而起。

  我想侧过身遮掩一下,可是又哪里逃得过深雪一直对我的注意呢?

  深雪一把朝我的裤裆摸了过来∶「大妞不懂事,没情趣?怎麽每次提起她,你这里就不老实啦?你……」

  我不等深雪说完,就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扔到了大妞的旁边,然后再扑过去死死的把她压住。深雪象徵性的挣扎着,实际上是有技巧的在引导我剥光她的衣服,和解除我自己的束缚,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觉得大妞有点碍手碍脚的了。

  我把大妞往里推,大妞翻了个身子,面向里面的继续她的睡觉,这样一来,我和深雪活动的空间就大得多了,当我和深雪都赤裸裸的肉皂相对时,我急不可待的把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深雪在我身下舒服满足的伸展着手和大腿,让我的阳具获得更深入的插入,然后才好像不情?的说∶「哎呀,大哥儿,你怎麽可以这样啊?快不要……啊……啊……」

  我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我们好像有了进一步的默契,都在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对方的身体,我翻了一个身,让深雪作主动,骑着我,眯着眼的在摇动着屁股,我就伸手温柔的摸弄她的奶子,身子,又把她的小手捉住,逐个手指的细心的吸吮。

  性爱的节奏也逐渐的加快了。

  深雪的脸又现出了红荤,我看得有点痴了,我知道了,深雪动情的特徵,就是脸红红的。脸红红,想老公,深雪的丈夫是个怎样的角色呢?

  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偶然发现我含着笑在望着她,就以为我在笑她主动耸屁股的淫荡相,她停止了动作,伏在我身上撒娇∶「大哥儿尽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说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着我干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麽折腾我的坏主意啊?」

  我故意吓唬她,我说∶「你说对了,我正在想着用什麽把你绑着在床上,那才玩的惬意呢!」

  深雪扑嗤一声笑了起来,说∶「就知道你们城里人的鬼花样多!」

  我痴痴的望着深雪笑起来鲜花一样的红脸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几天前在山上作的两句歪诗∶「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那是什麽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庙,的确是可以看到莲花山的绝峰,不就刚好是「莲花遥对紫薇君」吗?

  紫薇花,又名百日红(注∶基隆市市花),开起来正是红艳艳的一片,非常美丽,破庙后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来它们并不是想像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宝藏的秘密了!」

  我头脑一阵发麻,连性交的乐趣也暂时忘记了,我激动的推着深雪,深雪从我身上爬了下来。

  我挺着硬梆梆的阳具,跑到窗户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笔,把我心中所想写下来,突然我听到窗户外好像有点声音,我不禁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户外的天空乌云密布,黑漆漆的什麽也没有。

  「大哥儿,你在望什麽啊?」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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