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我跟着村长一个叫阿强的侄儿,乘一种叫「面的」的计程车到镇上去逛逛,阿强是有点公事,我就顺便办点私人的事情,包括去理发。

  到了镇上,我先到镇上的邮局,发了两份电报,挂了个电话。出来的时候,想要去理发,阿强却说要先去念能寺逛逛,我看他异乎寻常的热切眼神,好像有点古怪,也就二话不说,跟着他就走。

  在镇上大街旁的一条小巷,穿过去不到五分钟的路,就是念能寺的地方,靠着小山坡,是一座寺庙,前面是一大块空地,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很,我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是个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的地方。

  阿强原来认识这里一个卖香烟的叫阿媚的女孩,阿强是有心眩耀他有这麽漂亮的女朋友,搂搂抱抱的,一副急色样子。我看那女孩子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恐怕阿强对阿媚是痴心一片,人家对他怎样就难说了,我也懒得管他们,自顾自的看热闹,我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就走过去凑热闹。

  只见人圈中间,竖起一个牌子,打出「明朝宫廷钦天监单传,清朝恭亲王府珍藏秘方,丑能变美」的旗号,旁边一个油头粉脸的家伙,我一看就乐了,二赖子怎麽会跑到这里来了?他以前常在城里的公园门口摆摊子,所以我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二赖子的把戏其实是十分搞笑,他扬言照着他写的秘方,到药房照着抓药就能将丑妇变美女、猪八怪变美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多人就花钱来买他的秘方,他总是对上当的人说他的单方是因人而异,要在夜深人静时,放在水盆里显示,照方办事,方能立见奇效,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一段时间他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听说有人天南海北,千里迢迢,派人专程来找二赖子求购妙方。

  戳穿了却叫人哭笑不得,所谓单方是用白矾写成的,遇到水就会显现出来,你想「黑面变白脸」,单方就教你「搽一层白粉」;你要「单眼皮变双眼皮」,单方就是「用笔墨描一道」;你若希望「猪八戎变美少年」,单方更简单,就是「今生休想,来世再重新投胎」,坑了人家还把人家捉弄一番,很多人上了当,却怕丢人不敢声张,所以二赖子才能长期行骗而没有穿帮,真要闹出什麽不大不小的事情来的时候,他也下有喽罗几个,上有大阿哥,欺软怕恶,或恐吓、或赔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的毛病是喜欢找人多的地方挤,所以二赖子的摊子我一点也不陌生,久而久之,我和他成了点头之交,二赖子也是个灵巧和工于心计的人,几次下来,也就看穿我的把戏,他也不点破,由得我在搞我的那一套。

  有一天黄昏,我站在一个少女后面,趁着天色暗下来,把阳具掏了出来,令我感到失望的是那少女的屁股软绵绵的,阳具贴上去很不过瘾。

  就在我进退两难,不知是否要回家的时候,有两个十五、六岁,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的少女一起的挤到我身前,长发少女穿了一条刚把屁股遮住的短裙,短发少女穿一条浅黄色的短裤,透出里面的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叉,把丰满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因为本来就挤,她们两个却是硬挤到我的面前,要命的是她们还不时的互相取笑着,两个诱惑的青春屁股在我面前不住的幌动,不要说我是有意,就是我无心,她们丰满的屁股也不断的抵撞着我的阳具。

  我的阳具紧贴着短发少女的屁股沟,用力的挤压,那短发手少女好像有点嫌挤,往旁边让了让,长发少女却刚好在这时弯下身,好像掉了什麽东西的样子,我的心几乎是跳了出来,她这一下动作,裙子往上褪了过去,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里面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有花点的三角裤叉,涨卜卜的阴户,猥琐的露了出来。我抢前一步,硬挺的阳具紧密的和长发少女裸露出来的屁股贴到了一起,我清楚的感觉到少女阴户传过来的阵阵热气。

  本来我估计我的阳具和少女的阴户接触的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等她捡起她的东西,也就完了,却料不到长发少女非但没有直起身来,反而伸手把自己的裤叉拨过一边,让赤裸裸的阴户直接贴上我的阳具!而且少女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直往我胯下碰,好像是等着我把阳具插进她饱涨的阴户一样。我当时虽然是欲火高涨,却也觉得有点不妙,因为凭我的经验,这种情形是非常的少见。

  以前我的变态行为,通常都是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很多时候,我是希望对方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不注意我,这样我才可以为所欲为。

  我偷看大姑娘光着雪白的身子在洗澡,或是那些平时冷若冰霜的少女蹲下来不知羞耻的露着阴户在撒尿时,当对方感觉到我的存在时,通常那也就是我要开始逃跑的时候了,再迟一点,当那惊慌的尖叫声引动起别人的注意时,我就要嫌两条腿太少了。用裤裆挤压少女的屁股也是一样,好几次,当我下身紧贴着少女的屁股,却遭到有经验的她们投过来卑视的眼光时,我所感受到的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实在是十分的难受。

  所以我最喜欢那些没经验又不懂事,但是性特徵已显现出来,就是说奶子已经涨起来,屁股开始变圆变翘的那些女孩子,她们可能会觉得屁股有东西在磨来磨去的很讨厌,却很少会联想到那硬梆梆的东西是男人的阳具。

  像这样发觉我用阳具紧贴她们的屁股,还不躲不闪的,可以说已经是十分之少,更把裤叉拨开一边,有如此热烈反应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我正有一点不安的时候,屁股给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钱包已被扒去了。我转身,看见短发少女正在急急的离去,我刚想追过去,衣服却给长发少女扯住了,我又惊又怒,这才知道着了江湖二十四骗的「彩雀跳」的道儿,正是形势比人强,一个搞不好,长发小骚货叫起非礼来,我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关头,二赖子走了过来,对着那长发小骚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把我拉过一边,叫我放心,他认识这是城里的「金银花」两姐妹,有把握帮我把钱包找回来,过了一天,二赖子果然是原封不动的把钱包交还了给我。这样,我就算是欠了二赖子一次,以后如果有谁找二赖子的楂儿,我就总是做好做歹的帮他解围,成了他骗人的帮凶。

  今天在这里碰上二赖子,可能他在城里惹上麻烦也不一定,我看他正在口若悬河的在吹牛,也不愿惊动他,就转过去找阿强,阿强告诉我说他要去帮女朋友办点事,我们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地点,阿强就搂着他女朋友走了,我心想他们可能去春风一度也说不定。

  我又逛了一会,看见有个老头在帮一些小孩子在剃头,我正找不到理发店,心想反正也无所谓,就走了过去,拿张小凳子和小孩子一起坐着在排队轮候,轮到我的时候,老头一边替我理发,一边就和我闲聊起来。

  「小哥儿,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呀。」

  我答道∶「不错,我是来……旅游探亲的。」

  老头挺热心的问∶「那有没有到什麽地方玩啊?离这不远的承恩塔,可是好玩的很那。」

  「我没有去过承恩塔,我只去过将军庙。」我说了那破庙的名字,心想这老头也未必听说过。

  「我知道,干我这一行的,附近的乡村,我都去过,将军庙,就是在程深雪住的那条村,再往东面走,拐过莲花山,就望得到了。」

  「什麽?……什麽程深雪?!」

  我开始的时候,没有听清楚老头在唠唠叨叨的说什麽,后来明白了,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老头开始有点怀疑的望着我,有点吞吞吐吐起来∶「你不是办案的大爷吧?」

  我说∶「哎呀,您老说到哪儿去啦,你帮我洗头修指甲吧,我再加点小费给你,快告诉我程深雪的事情吧!」

  老头说∶「小哥儿,我不帮人洗头修指甲,也不收小费,见你是外乡人,就跟你胡乱的扯谈一下,谅也无妨。」

  听那老头讲,三年前这里发生过一件轰动一时的案件,原来深雪是镇上一间客栈「月花庄」的老板娘,当年,有个江湖客,外号叫「双镖」的,路过这里,一见面就迷上了她,就为了经常能见上她一面,就在「月花庄」长住了下来,不过也有人说「双镖」是为了「十字门宝藏」而在此地徘徊不走。

  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所交往的女子都是姿色过人,开始的时候对深雪这个风骚小妇人是抱着玩弄一下,逢场作戏的心情,但是和深雪约会过一两次后,却对她如痴如醉,死心塌地的迷恋起来,更捎了一封信向深雪表明心意∶千年铁树要开花,深雪双镖是一家;铁石钢锤砸不断,哥和妹的情疙瘩!

  却料不到往日「月花庄」之所以能平安无事,兼且有点生意,原来是受到本地的有势力人士「老洋人」的照看,这样下来,日子久了,冲突也就难免了。

  出事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份参与其事的大多语焉不详,一般的说法是∶「双镖」看到「老洋人」对深雪毛手毛脚,结果是在「双镖」把「老洋人」打翻在地上时,却被「老洋人」的手下一涌而上,拳脚交加,眼看就要把他废了,最后还是「老洋人」喝住了,「双镖」也是乖巧之人,当时就发誓不再踏足此地,所以「老洋人」也就放他一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老洋人」

  着实的风光了一阵,有人甚至看到他半夜从深雪住的房间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谁也料不到有一天清晨,镇上的人发现「老洋人」死在街头,心脏部位给细而锋利的凶器刺了一下,警察局派了人来,因为「老洋人」是这里的头脸人物,所以就闹的这纯朴的小镇一时的鸡犬不宁起来,凶手却始终逍遥法外,程深雪的名字在镇上也就无人不晓了。不过她不久也就消声匿迹了,听说是退隐回乡了。

  我听了之后,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里透了出来,深雪的俏模样又在眼前浮起……等会儿,我不是和深雪有个……肉搏战的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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