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思慕将姐姐抱了起来,腰身用力的摇撼、挺动、撞击,将殷素霜浑圆的玉臀粉腿撞得“拍拍”有声,两手紧紧的死掐着姐姐臀上的两团软肉,没几下功夫已在细白的臀上揉出一个个的血红手印。
那张大嘴犹未满足,张了开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将姐姐胸前两座神圣的玉峰鲸舌,银白的津液在他嘴边不断渗上,滴在亲姐白洁无暇的粉肤,两颗蓓蕾顿成人间美味似的被他大肆品味,只听得他吸得“滋滋”作响,那副色迷的样子,很难想像他就是从前那个只会躲在亲姐怀中哭泣的小弟。
殷素霜却不比弟弟好了多少,比起父亲的蛮干暴奸,弟弟这种亦刚亦柔的奸淫显得温柔太多了,没了痛苦后,她身体被快感所填满,两手用力的搂紧弟弟头颈,让他咬着、让他吸着自己的玉乳粉颈,让他的舌头带给她更大更多的快乐,细腰配合着弟弟有力的抽动而扭摆起来,紧致的玉户被男根冲得一开一合间,挤出无数淫液,被那粉红的巨头摩擦下,粉壁处传来阵阵销魂快感,让她疯狂、让她尖叫着,淫欲占据了她的心神,而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争取更大的快感。
正坐倒歇息的殷庭看着儿女淫意盈盈的好戏,也不由心中暗骂女儿一声“小骚货”,竟与亲弟做这头事做得如此起劲,跟老子做就皱起眉头、像娃娃般哭。
殷思慕也被姐姐的淫浪神情弄得一阵快意,喘息道:“姐姐……要泄了……”
殷素霜将弟弟的腰身用玉腿一夹,粉臀美妙的一阵扭动,等若让那男根在花心中一搅,只听得她高亢的一呼,玉户处如泉的喷出阴精,冲得弟弟一阵痛快,身子微微一抖,元阳全泄在姐姐体内。
“别……别再来了……喔……思慕……求求你……不……啊……”
当这美丽的姐姐被放到地上,以为完结之时,殷思慕却将她玉腿再次分开,手指不理她玉户上那数不尽的污血异物,就这样刺进了她阴户之中,还有用力翻弄,似张将她内里的阴精爱液全翻出来似的,园中弥漫着的尽是男女身上发出的浓重体味、汗味、甚至还有精液爱液的味道。
殷庭笑了一声,来到女儿身边蹲下,一把抬起女儿的一条美腿,又将她的腰将内一弯,那玉户和后庭立时暴露出来,只见小穴正被弟弟的指头抽得水声“啧啧”,淫水横飞,其中美景无限,看得他再次亢奋起来,衰老的男根也再次精神奕奕起来。
暗吞一口涎沫,一手按在女儿丰满的粉臀上用力捏弄,满布皱纹的食指在那股沟之中摩来擦去,令她身子一阵发颤,来到那曲纹细细的小菊蕾上,轻轻揉搓起来。
“爹……不要……求你……停……手……喔……啊啊……”
殷素霜小嘴中的哀求和呻吟声,一声高低抑扬也带动着父亲和弟弟的欲望,只见二人像疯了一样似的将手指粗暴的在她体内的两个美穴中狂抽猛动,玉户淫水喷发,后庭则紧紧的包裹着父亲的食指。
雪白的粉躯在死命的扭动摆舞,似想避开二人恶魔般的大手,但却是事与愿违,反像是她在父弟的逗弄之中,情动之下作出的忘情反应。
“啊啊……要死……了……喔……我……要死了……喔……啊……!”
一丢再丢之下,一对浑圆的大腿上可见一阵紧缩和抽搐,其主人则紧紧揪住了乃弟的衣襟,小嘴的尖声高叫令人知道她再次泄身了。
高耸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美穴中爱液流淌,双目茫然的瞧着弟弟,小嘴微动,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两个男的对望一眼,将这副淫香四溢的娇体抱了起来。
殷素霜虽已娇弱无力,却仍能如灵猴上树般缠上弟弟的脖子,双腿则夹着其腰,弟弟和父亲一前一后的包围了她,胯下阳物同时在两个美穴中进出抽动,三人的大腿同时流淌着在疯狂交合下飞溅出的淫水污物。
两个时辰了,她已被轮奸了近三个时辰了,对方却不是别人,而是她最亲的父亲和弟弟。只见她全身泛红,酥胸更是被两人揉弄得嫩肤通红,粉臀也在不停的撞击下发着朱赤,既可怜又诱人。
父亲殷庭体力惊人,已在女儿泄了五次,犹自奋力穿透女儿的后庭,双手则尽情享受着女儿的青春肉体带给他的美妙触感。
殷素霜已是全身乏力,只能任由身体在父弟的蹂躏下一次又一次的带来乱伦那畸形的快感,她在二人夹击下,泄身的次数已不可数,她的心已死了,不想再想交合以外的事情,直至身体枯干的一刻。
殷庭大叫一声,往女儿的后庭花中一阵激烈的捣弄,泄出曾是女儿生命之源的阳精,随将阳物抽出,只见那细巧的菊穴中缓缓流出阳精,在摇摆着的玉臀上滴下。
殷思慕将姐姐放到地上,压着她娇美的胴体展开他最后的冲刺。
殷素霜只觉体内的阳物每一击都是进入她的最深处,激烈的快感教她仰天大声娇吟着,管他是自己父亲还是弟弟,她都感到无比的快乐,是堕落还是解脱,她已经没兴趣去知道了。
殷思慕低哼一声,叫了声“姐姐”,男精打进了姐姐的玉体之中,只觉全身一软,伏在姐姐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一名男子移了过来,察看殷素霜的神情,只见她双目的泪痕犹自未干,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疯狂热情,微笑道:“差不多了,你们先退下休息。明天我会再来的。”说罢,衣袖一挥,缓缓离开。
殷庭竟就这样在草上睡了起来,殷思慕待确认了那男子已远离后,看着姐姐被自己和父亲蹂躏后的惨况,心中一痛,忙将她抱了起来,抱到浴房之中,徐徐的替她洗去身上污物,弟弟一刹那予她的温柔,却将殷素霜从肉欲中扯了回来,禁不住泪水溢出,呜咽道:“为什么……为什么……”
殷思慕将一件袍服披到姐姐身上,轻轻道:“姐姐,对不起。思慕刚才是迫不得已,是唐生迫我这样做的。为的是保全姐姐的性命。”
殷素霜站了起来,背着弟弟将衣服穿好,闻言轻颤一下,道:“唐生……他不是已经答应放过我们吗?”
殷思慕道:“那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要姐姐你成为他的宠物,而我们则要成为供他差遣的奴材。刚才我们那样……也是他命令的。这人武功太高,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又断然道:“待姐的穴道回复过来,我们要立即走,有那么远走那么远。”
殷素霜凄然道:“我功力被那家伙的金针术制住了,走不了多远……而且还有爹他……”
殷思慕脸色一沉,现出一个痛恨的神情,道:“爹已是没救的了,变得利欲薰心,只会成为负累。”
殷素霜听他语气,竟打算不再理会父亲,大惊道:“思慕……这样……”
殷思慕合起双眼,将体内隐藏了的功力重新凝聚,苍白的脸色立时回复了血色,眼内神光凝聚,道:“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必须在今夜立即离开。”
殷素霜摇头道:“我们不能丢下爹……喔……”话犹未了,只感身后被轻轻一击,身子一软,眼前一黑的昏了过去。
“对不起。”
殷思慕将击昏了的姐姐抱了起来,他真的没有选择了。
要走,就要立刻。
殷思慕背着姐姐,环顾四周,来到外墙下,双脚一点,跃出庭园之外。
这唐生忙着对付五行庄的人,无暇分心应付,他必须把握这个唯一的机会逃走,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
不过,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回来的。有些债,他确是非讨回不可。
*** *** *** ***
“那,沐公子,你就早些休息吧。”
紫翠在替沐文宇关房门之前,还送他一甜美的笑意,这才盈盈去了。
正当沐文宇暗松一口气时,小玉一脸不高兴的从屏风中走出来,道:“为什么沐大哥不让她见到我?到越岭之前他们不是已经发现了我吗?”
沐文宇忙道:“这是胡大哥的主意,他说此行虽有飞云帮随行,却因为目标变得更明显,所以危险性也更大,小玉你最好能暂时隐藏起来,在途上我们会留下水门的暗号,好让你能一直跟随,直至进入侠剑庄。这样做一方面可以让你安全一点,也可以让你在必要时,向我们的人发出求救的讯息。”
见小玉垂头不语,一副受到伤害的样子,歉然道:“一切都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要怪沐大哥好吗?”
小玉没有说话,反是眼中微红,细肩微微的颤动起来。
沐文宇一时不知该抱着她,还是继续安慰才好。
只听得小玉幽幽的道:“如果沐大哥觉得小玉是个累赘,说一句就行了,小玉会立即乖乖离开,回五行庄去,留在颐真姐身边,不会碍着沐大哥你的。小玉没雪儿姑娘那种福份,可以……可以……侍候沐大哥。”说到最后,脸蛋上染上两片可爱的红霞。
什么侍候?
沐文宇听得暗暗心惊,雪儿和自己清清白白,岂知小玉却将二人的关系“理所当然”起来,语气却软化下来,伸手拍了拍她的俏脸,道:“那好吧,我就让你跟在大队里,这样好了吧?”
小玉猛一抬头,喜形于色的道:“真的吗?”
沐文宇微一点头,身上只有一件长衣的少女已扑入怀中,岂知却触动了被蛇咬下的伤口,痛得小脸煞白。
沐文宇忙着她放开手,只见隐隐有血丝从中渗出沾在包扎着伤口的布帛上,吃惊道:“不要动到伤口,否则裂开就麻烦了,快躺下来。”
小玉依言乖乖的躺了下来,滑溜溜的眼睛却斜睨着他,看着他为自己盖上被子,忍不住道:“沐大哥,你今晚又要在一边静坐吗?”
沐文宇点了点头。
小玉刚将头转到另一边,又转了回来道:“沐大哥跟多少个姑娘睡过?”
沐文宇暗叫不妙,他虽是对这可爱的小姑娘有过一丝丝的欲望,却根本从未想过要将小玉“占有”,但她却是一副准备随时献身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却更是在迎接他“妻子”的途上,无论时地都绝不适宜谈这个问题,道:“小玉好像还不清楚我到的是什么地方,干的是什么事?”
小玉道:“小玉只是一个婢女,当然要侍候在沐大哥身边了。”
沐文宇眉头大皱,道:“不是这样,小玉现在既非颐真的婢女,更非我沐文宇的婢女,你应该有自己的期望和打算。”
小玉凝看着他,眼睛眨了眨道:“小玉只想找回师傅。那沐大哥自己又有什么打算呢?”
沐文宇本应该有一个肯定的答案,但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
我的打算?继承五行庄?练成五行功的绝世武学?求一个大同的天下?或者只是想与所爱游遍四海、逍遥自在?
他想起对清儿说过的话。
“沐大哥?”
沐文宇道:“小玉既曾称我为少庄主,应该清楚我的打算是什么。”
小玉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沐文宇替她吹熄了油灯,道:“早点休息吧,什么都不用想,沐大哥会在你身边的。”
心中也觉好笑,他那种答法,根本与没有回答并无分别。
*** *** *** ***
以月为名,由月主命;月之所向,心之所向。
月的起落、圆缺,如人生的喜乐、聚散。
在一圆丘上,可见有一五方坛,各设一名师月使,依次为红、黄、紫、青、白五色,身披各自的色纱,一手捧帛旗、一手捧香炉,其下的是依着森严规矩分布而立的门众,坛的正中央,一名全身披上黑衣的少女徐步而上。
师月使的角色是引导月使走向通往神界的路。
这是一个下弦月后、新月初成之夜。
少女双手平伸左右,左右各捧烛台,脚似不着地的缓缓飘到台上,身边两名侍女紧随其左右,到她来到台中心时,在她手中接过烛火,便点上台上两座蓄满香油的巨型油灯。
宗教是什么?信仰是什么?
少女擎着一对玉足,脚踏在月神符图写成的巨大台基上,以一种足以教所有人屏息静气的完美音色,咏唱着一曲天月异音、一首颂扬月教的奇异旋律。
是无知?
在身具异品的巫月使女的演唱下,本来就含有催眠效果的音乐背后,更添一种别样的效力,表面上是一场唱咏月神的典礼,实质上却是一场向众人施展的巫术。
是心的慰藉?
整个祭坛上弥漫的香气、师月使、门人身上的“月泉”之水,全是经过药物提炼的香液,表面上有宁神靖气的作用,实质上是种可令人产生莫名兴奋和动人感觉的草药。
得到了什么?忘记了什么?
少女每一个优雅的摆动都妙至毫巅,这“韶月天舞”表面上是舞给他们的月神看的,但她很清楚知道,她保持着的这美态和舞姿,起了更强烈的迷惑力和魔力。在这一刻,她成了他们心中的女神——最美的月神已降临在她完全的躯壳之中,指引着他们。
这就是他们信心的根源?
少女的胴体微微一扭,玉腿分至一直线,黑色的长袖一舞,整个充满了活力和弹性的完美身体轻伏在祭坛之上,这是月使向月神请示的动作。
新月乍现在云雾之中,似向她指引着道径。
信念有时是可笑的东西。
少女默默吟诵着与月神沟通的神曲,身体奇迹似的飘起,黑纱衣在空中飞舞的姿态,与她读唱出的美妙旋律同样动人,然而,这些都不过是一种把戏。
少女纤细而无暇的玉足再次落到地上,她的浏海在中间梳成一卷帘,左右分成了长长的两边,长发以一根根的细带束起,披垂两边,在夜风下吹得发丝翩翩起舞。美目缓缓张开,瞳仁中透出一种奇异的光茫,震慑了坛上下的每一个人。
除了五名师月使外,众人同时跪伏地上,准备向“心中有月神”的少女请示他们的下一步。
少女美目扫过了众人,心中涌起荒谬之极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信之不疑,这就是宗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