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文景的父亲之后,以为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他父亲竟然开始在我家楼下站岗!我只要一出门,一定被他盯着,或是跟踪。我无可奈何的跟他父亲妥协,与他一起上台北探望文景。

  到达医院时,文景的母亲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微笑的说:「文景的眼光还真不错!」

  我假惺惺的、装出纯真的笑容,跟她点点头,就随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加护病房,我一看到文景,有点认不出是他!因为,他除了脸之外,几乎四肢都缠上绷带,他的左脚,还吊在半空中,上了石膏,而右脚……他父亲说是上了螺丝和铁板。

  天啊!那不就是残废了,我惊吓得不知不觉竟哭了起来,而他父母误以为我是心疼文景的双腿,不约而同的走近我,陪着我一起哭,我真是莫名其妙极了!又无法在当时的气氛下,说破我的顾虑,我只好尽快的制止自己,停止哭泣。

  探望文景的当天,他醒过来半小时左右,他一看到我,激动的一直摇晃被吊在空中的左脚,我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带有埋怨和敌意,他拉起我的手,看着他的父母说:

  「我……要……娶她,等我出院,我……要跟她……结婚。」

  我来不及抽出被他紧握着的手,他的父母就拉起我另一只手,慈祥的望着文景,一直点头,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当时我认为,别破坏气氛,等我离开之后,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可是,我错了!我没有反驳,被当作是默认,就在我被迫留下来在医院陪伴文景的同时,他二老已经前往我家去提亲了。

  我从台北被带回台南的时候,一路上我父亲一直骂我,一直数落我,把任何难听的字眼通通用在我身上,他还觉得不够!到家后,妈妈把我拉到我的房间,关上门,细细的盘问我,我也一五一十的说出跟文景有过“六次”的经验,妈妈边听边哭,不断的拿出卫生纸擤鼻涕。

  晚餐时在饭桌上,父亲质问我,是否有嫁给文景的念头,坦白说,我当时真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复杂到牵扯出我与文景的婚事,我根本就没仔细考虑过,所以我耸耸肩,没想到父亲把筷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然后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问你是尊重你!不然你被那残废破了身了,你还想嫁给谁?你可考虑清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你又是他的人了……别认为自己委屈,好歹他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挑的人呀!他父亲说,康复后,不会坐轮椅,就是瘸着一条腿,影响不会太大的。」

  我觉得自己在毫无选择与发言权的情况下,跟文景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我当时真的摸不着自己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在盘算什么?是传统的思想影响了我对婚姻的抉择,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虚荣感?跟他结发了七年,我到后来才发现,其实,都不是!是我潜在意识的一种……豁出去的念头,我拿自己的人生与他赌,赌什么?呵呵!~~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种从被动的立场转换成主动的一种快乐与快感吧!

  我比文景早一年毕业,他因为车辆休学了一年,当他出院再回到学校之后,他已不再是当年风靡女生的“酷哥”了,为此,他的心灵上一直得不到平衡。

  而我毕业后在台北顺利的找到了工作,也名正言顺的住进他家,当然与他同房!每当他在学校因受挫,而找我发泄时,我会不由自主的从内心散发出一种厌恶,但是,我还是应付了他,虽然,我得要骑上他那支糯米肠,不过我还是能够控制住,在适当的情况下,得到自我的满足,而他……我只管让他射出来,我就算尽职了。

  与文景同居一年中,他的家人对我如亲人般的对待,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温馨的地方,他的家庭,除了父母之外,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等于是我的大伯和小叔,我住进他们家时,这二位兄弟都对我异常的热情,我原本以为是,因为他们家没有姐妹的原因,所以我的加入,对他们而言,无非是一种新鲜。

  我和文景的婚礼在他毕业后举行,我没有发帖给任何一个同学,文景也没和过去的死党提起,所以我们的婚宴相当的简单,只请了双方的亲戚和邻居,而我在毫无紧张和兴奋的气氛下,签下了这份卖身契,我不知道文景签字的情绪,我偷偷摸摸的瞄他一眼,他竟然有些感动,而眼眶湿润。

  婚后,我照常上班,而文景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当吉他手,他上班的时间与我恰恰相反,所以每当我下班之后,就是他上班之时,我们相遇都在床上,通常他一上床,我差不多就准备要起床了,所以性生活协调的很糟糕,而且,我对他每次的要求,都是推三阻四的,半拒半依的草草了事。

  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就暗自决定绝不生小孩,文景并不知道我偷偷的吃着避孕药,尽管他多么的卖力,我就是怀不上,好几次,我婆婆催促着要去检查,她想找出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我就是不去!只有敷衍她,我们会多努力的!

  日子过得很快,我与文景结婚已经一年了,生活过得循规蹈矩,没有任何色彩,而文景,在乐坛竟然是混得小有名气,他不但做曲子,同时也自己写歌,这点,是我没料到的,他因为再度的拾回信心与人生的希望,脸上竟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对我而言,文景在我心目中早已不是,当初让我倾心爱慕的那个人,跟他共同生活了二年下来,我感到非常的厌倦和无奈!我没有期待、没有希望、整个人生一下子变成,灰白而模糊,找不到重心,找不到依靠,最主要的原因是,文景已经不再能满足我了,从前,对于他的要求,虽说半推半就的,但是起码,我还是能感受到一种舒坦与解脱,而现今,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体力,来照顾我的感受。

  有天夜晚,我寂寞难耐,文景没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双乳,和阴部,我突然超级思念那根糯米肠,我找不到任何东西来替代,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凑数,我淫荡的将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指从背后用力的往阴道里抽插,我一边幻想着是文景和我一起,一边急促的喘息着,我退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在床上自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害羞的赶紧抓住棉被,将自己裹住,进来的是我的大伯,他见我如此的举动,他的下体早已异样,我故作镇定的问:「有事吗?进来也不敲门!」

  他尴尬的、色眯眯的盯住我未来得及掩盖的双腿。

  见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我又再问了一次:「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他干脆转过身,将门轻轻的反锁,然后,扑向床!我来不及反应他会有此举动,他就已拉开我的被子,朝着我的奶头,疯狂的吸吮,此时……我脑海里浮现文景与琳琳在月台的画面,我挣扎着……要喊吗?要喊出他们二老,来看看他儿子的兽性行为?我在极度的须要下,欲望战胜了理智!

  我一一解开我大伯身上的衣物,主动地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跟文景的长得不一样,在爆满青茎的情况下,它融化了我的良知,我主动地推倒他躺下,跨越他的身体,骑上了它!我上下不停的摇摆着,同时也盯着肉棒进出穴口的情形,舒服得几乎要叫了出来,只见他突然坐起,用嘴堵住了我即将爆发的呻吟,我们吻着,同时下体也狂扭着。

  就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也按捺不住的,从鼻子发出混浊的喘声,我知道我们都快不行了,我抓紧他的肩膀,努力的、用力的、摇摆的情况下,他也抓住我的臀部,快速的让穴套弄着肉棒,在彼此冲刺之下,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紧紧的抱住我,让肉棒继续泡在阴道内,我推开他,自己躺了下来。

  由于刚才的交媾,我故意拉起棉被,将自己埋在里面,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大伯”,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他拉开棉被与我双双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子静静的躺着,一直到我催促他,该离开了,他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将衣裤穿好,朝着我的脸颊亲吻了一下,我吩咐他,请将门反锁,并且希望他别再来打扰我!他歉疚的看我一眼,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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