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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句话:大家可能看到,有兄弟留言说我变态。不怪他,因为我开宗明义说了这是基本真实的,虚构的时候会在开篇说明。就算是这种留言,50也是欢迎的,因为真的太需要知道大家的看法了。谢谢大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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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
我结婚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都是从外地赶来的,有大学同学,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经过饭店吧台的时候,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台,好像又在开房。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按说应该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呼,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他忙说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客气几句也就算了。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也没手机,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
雨送我上车回家,然后返身回了宾馆,也许她忘了拿东西,也许刘光斌在等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自顾自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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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当初是怎么求婚的?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
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我的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单膝跪下,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大声说:「林雨,我爱你,嫁给我吧!」
大家纷纷忙碌,拍照、录像,戴花……家人合影后,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着看她,慢慢发现一点不对: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有那么几个人,姿势和别人差不多,但肩和头却在微微颤动,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我明白了,他们是在借着婚纱的掩护,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袜裆部的手。我有点气,可又不能破坏气氛,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却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
按照习惯,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让没结婚的年轻人闹新娘和伴娘,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我买烟回来,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一会转圈,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
见我回来,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东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对面做起那重复的动作。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竟然觉得他们的家伙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雨的魅力真够大的,抓抓手脚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礼现场,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我看到了刘光斌。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即不闹,也没有笑。我心想,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床,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这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
在婚礼仪式上,面对众多的亲友,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一点惭愧。这么多人,出于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肏,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精液。惭愧的同时,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终于没有出丑。
酒宴时,我们挨桌敬酒,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坐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感谢大家的光临,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边,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谢谢,谢谢!」也许是所坐位置的原因,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看他怎么喝,刘光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晚上,我们终于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疲倦、温馨而激动。这装修一新、家具齐全的小窝,从前是、今后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巢。尤其是卧室,床头挂着我们的巨幅婚纱照,窗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而最喜欢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一床,大大的、软软的,我将和雨在这里一生共枕而眠。
脱衣洗澡,躺在床上,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然后疲惫又兴奋的说起今天的婚礼。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有记住的,有忘记的。这种人特别讨厌,仗着别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流氓——不过我意外没听到信义的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亲回家路上,在我买烟的时候,雨说她还被人脱掉了棉裤袜,只是脱得很浅,只脱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时脸被婚纱盖住,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还被人拿着手脚在裤裆那蹭,都是一会就硬了,烦了的时候她还猛蹬了一下,不知道谁这么倒霉……
雨说得很有趣,我也没觉得特别,闹新娘我们闹过,可被闹我们都是第一次经历。再说,所有认识雨的同学,谁对她没点想法呢?他们又不是刘光斌,这次摸不着,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让他们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我得意地跟老婆说:「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说完我就知道不对了,犯错似的睁大眼睛无辜地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着我的鼻子说:「你笑什么?紧张了吗?这盘菜可不止你一个人爱吃。不过你都把我娶回家了,别人想吃也不是那么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个阴部:「方便方便,有什么不方便。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权可是我的,没错吧?」
雨心虚的伸手拍打我:「我叫你出借,我叫你出借……」
我稍作躲闪,继续开她玩笑:「我出借,你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吗?」
雨的拍打变作了搂抱:「就知道你能猜到。你这么喜欢,结婚前一晚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会开心吗?」
我兴奋的说:「你说得对,就得这样,我喜欢!」说起绿帽子,我更加兴奋了,不顾勃发的阳具对雨的渴望,推开她在我身上蠕动的躯体,下床打开衣橱,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顶绿色的帽子!
这是旅行团集体用的那种遮阳帽,和一堆廉价旅行包什么的杂物堆在我那很长时间了,前些天往新房里拿衣物的时候被我翻了出来,我把它带来,昨晚还想着,今天太忙乱了,差点忘记。
我把它递给雨,热切的看着她,雨满眼爱怜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头上。阳具在胯下一跳一跳,但我不想动,我想在这种时候再看一会雨,也让她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我们都良久没有说话,雨不住地抚摸我的头发、耳朵,还有脸。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我们这一种,也许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开双腿,引导我插入她的阴道……
新婚夜,我们的做爱几乎没有语言,温柔和契,甜蜜无边。
婚假,我们放下一切,去海南旅游,尽情享受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心情。从那个冰冷干燥的北方城市乍一来到温暖湿润的海南,彷佛置身另一个世界,我们白天手拉着手尽兴游玩,晚上不知疲倦的尽情做爱,连睡觉也是抱在一起。
婚假结束后,上班第一天,单位通知,我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主要职责是为一把手领导服务,其实就是秘书,跟班。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以前领导对我印象不错,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头上,还给我配备了手机。是好事,但是也要忙起来了,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能离岗。
雨很体谅我,把家里整理得有条有理、干干净净,几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饭,干点杂务,一副孝顺儿媳的做派,让邻居们夸赞不已,说是我给父母找了个贤慧顾家的好儿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来,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0点前回家的时间不多,周末也休息得很少。又是年尾,单位工作已经收尾,新的工作还没部署,别人基本就是各自溜号回家准备节日的时候,可我却走不开。因为这样的日子,也是领导巩固老关系、联络新关系的重要时期,我得随时跟着领导走,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领导出席一个跨世纪晚会,主办单位还安排了演出结束后,领导上台跟演员握手。晚饭时我偷偷用手机给雨打电话汇报了情况,说估计回家会很晚,没想到饭后领导进入演出大厅的时候,和蔼地对我说:「今晚没什么事了,你让小曲(司机)送你回家吧!」还开玩笑的对陪同的主办方人员说:「小伙子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天天陪我这老头子,也得给人家小两口一点时间嘛!」大家随声附和,我红着脸谢了领导,匆匆把领导的水杯准备好,狼狈地离开。
到家我就觉得有点异样:客厅灯没亮,卧室灯亮着。我打开灯换拖鞋,却发现一双男人皮鞋摆在那,拖鞋没了踪影。我一下紧张起来,心想,这下坏了,肯定是刘光斌来了,给我撞破了。这可怎么办?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
正在彷徨间,雨裹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还打着哈欠:「回来啦?不是说要晚点回吗?」走近了才冲我摇手,回头指指卧室,看到那双男鞋,又指指鞋子,眼里其实贼亮,一点也没有打哈欠时的慵懒。
我挠头又点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出去?太生硬了。我反应了一下,嘴里「嗯嗯哼哼」着,想说鞋子坏了回家换鞋,一看那摆着一双,我换鞋不可能看不到,就一边弄出开关低柜抽屉的声音,一边编理由,终于想到了:「我那个没用过的保温杯放哪了?给领导打了杯子,我记得家里有个一样的。」推拉几下抽屉,「哗啦哗啦」拨弄了几下里面的东西:「找到了!我得赶紧走了。对了,你怎么这么早睡啦?不舒服吗?」
雨调皮的跟我做个鬼脸,冲我竖起大拇指:「没事,你又不在家,我闲得困了……」
我斜眼看看卧室门口的灯光,光线没有变化,心情也沉着下来:「亲一个再走!」说着撩开雨的睡衣,里面果然是空的。我吻着她,手摸进她的胯间,她配合地分了分腿,果然一片泥泞,都湿到了大腿上,估计已经开始了。
雨吻着我,胯往前耸动几下,指了指门口,我点头,松口后又「啪」地猛亲一下:「走了!那晚会计划是10点结束,回来得差不多10点半。不用等我,继续睡吧!」
哪里有什么保温杯?我在楼下绿化带的角落里待了一会,看着卧室窗户的灯光,想着他们做爱的样子,再闻闻手指上的味道,心里火急火燎,来回走动着还支起了帐篷。好一会后才觉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吓了一下,说不定赶紧做完赶紧走,雨也知道我其实没事,也不会让他慢慢来。我走得更远些,在另一栋楼边的车后看着那个窗户。
果然,也就二十几分钟,就看到刘光斌从楼道里急匆匆走了出来,却是直直朝我而来。我赶紧扭头,与他反方向快步走。一会就听到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藉拐角掩护自己,偷眼看下,没人了,原来他是开车来的。我后悔没仔细看下车牌号,以免以后「撞车」。没事,有机会的。
我急急冲进家,雨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床边几团卫生纸湿漉漉乱糟糟的。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冲雨训斥:「大胆淫妇,竟敢与人通奸,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着我:「哎呀,对不起大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快来惩罚我吧!」
我也不顾什么都没洗,脱完裤子,上衣还没脱完就忍不住让她先给我口交一下。我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听到雨咽了好几口,才快速的吞吐起来。
等到激情稍稍平静,我骑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阴茎敲击她的乳房,用龟头拨弄她的乳头,继续讨伐她:「骚老婆通奸有罪,先上棍刑。你想打多少下?」
雨搂住我的屁股,努力抬头用舌头寻找我的阳具:「多少都行,我最喜欢棍刑了,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她嘴巴够不着,就自己挤起两个乳房来夹击阳具,可惜还不够大,夹不住,却把我的腹股沟和阴囊揉得十分舒服。
我自编的台词说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着雨的乳房按摩,着急地问最想问的问题:「骚老婆,刚才二老公肏得爽吗?」
「爽!太爽了!」雨还在努力地挤住我的阴茎,我俯视着她,感觉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觉,雨继续说:「你一来,他吓坏了,等你一走,他慌慌张张就弄完了。虽然快,可是劲儿大,像……像打桩机似的!」
我立即觉得阳具又涨大了一圈,雨感觉到了,戏谑的看着我。我一笑,跪到她的胯间,埋头细看她的阴户,微微张着口,里面透出一股赤红,看来刚才确实够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并不好闻,但我却有点喜欢。
正犹豫间,看到里面一闭、一挤,流出来一股微微发白几近透明的液体——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了。我赶紧从枕边撕块手纸把它擦去,俯身吻着老婆的嘴巴,熟门熟路地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
雨娇喘着迎合着我:「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舔呢!」
我律动着,心里其实并不很抵触,又不是没吃过,只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没有过,仍旧觉得有点脏,但更怕的是雨觉得我脏。我不好回答,只好说:「就用它来润滑润滑吧!我肏得爽还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气的说:「这次是他,就是时间太短。大老公你努力吧,别被二老公比下去了!」
……
结束之后,我揽着雨,还是没够地揉捏着她的屁股和乳房,边问她:「这么快,和两个人做,小骚屄累不累啊?」
雨很自然的说:「不累啊!我们又不是动物,有感情的,是和爱人做爱,不累。我就喜欢你们俩的小精子在我肚子里面打架。」
这话听得我又是疼爱又是温馨,更有淫靡的刺激。我嬉笑着:「有没有一种被轮奸的感觉啊?」
雨:「要是轮奸这么舒服就好啦!」
那一晚我们约定,我不在正常时间回家要先打电话,如果说到关于吃饭,比如「正要吃饭」、「正在做饭」,甚至「在XX处吃的」,就让我先不要回,因为她基本不在家里吃,都回父母家——那等她的电话再回。
尽管如此,刘光斌还是有很久不敢到家里来跟她做;我也嘱咐她,既然结婚了,就要准备要孩子,和他做得注意戴套。雨说让我注意日期,都是安全期。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等准备要的时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会戴。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怎么规律了。从前大约两周他们就约会一次,现在几乎一周要两到三次。我甚至怀疑,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还是在赌气?开玩笑的问雨,雨说应该不会,可能我们刚结婚,对他是个刺激,也许他觉得肏别人的老婆特别有劲呢!新鲜感过去就会好了。
婚后的生活虽然有激情,但我确实工作很忙,以致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很凌乱,新的工作岗位对我的压力很大。我知道,领导快退了,提拔一部份关系户,那是人情或者利益,提拔我这样没什么背景关系的,是为了以后作打算,如果让他失望,恐怕很快就会被再次调整,因此我竭尽全力让领导满意,家事公事面面俱到,在他面前几乎忘了自己有家。
而回到家,除了在床上,我也尽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做早餐,按她的口味随时调整;做家务,打扫卫生我来,洗衣服我来,床铺我来,甚至洗雨的内裤和袜子,我都视作巨大的幸福。雨尽量在我没回家的时候做完,偶有耽搁,我立即就做完了。那些天,除了例假期间,我每晚都会和雨做爱,有天甚至做了三次,不过最后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没有射出来。我像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地转动,只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
转眼春节将至。按照习惯,我在春节前带上礼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还一起吃了饭。
两位老人都很热情,只是岳父脸色很不好,灰暗枯槁,自己说感觉身体不太好,过节又觉得忌讳进医院,准备元宵节后全面查个体。我劝慰几句,说多做点室外活动会好点。聊了很长时间后,岳父沉吟着说:「小超啊,现在的社会风气变了,你们才认识半年就结婚了,各方面其实了解得并不很透彻……」
雨头也不抬的打断说:「爸,我们互相已经很了解了!」
岳父被打断,也没再就我们结婚太急说下去:「我们都老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孩子生活幸福。小超,我们将来怎么样都行,现在的条件虽然不是特别好,也过得去,用不着你们照顾,只希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们两个都恩恩爱爱,平平安安……」
那时候手机并不普及,联系基本都是用家庭电话。我就想,刘光斌找雨,恐怕免不了被两位老人知道,老爷子可能担心我知道后会伤害到雨。被他的父爱感动之余,也尽量明白地说:「爸、妈,我和小雨感情很好,你们放心。都这年龄了才结婚,以前谈过朋友那也很正常,小雨都跟我说过。您都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就别担这份子心了!」
岳父轻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觉得老爷子身体可能真有问题才说这些话,再三劝他明天就检查也没用。
岳父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是因为长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侣不再完美;而我却没有这种自觉,至今如此。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的暗恋,也许早已经把雨在我心里塑造到极致,并深深铭刻;而她的清纯漂亮和淫荡风骚又都是如此完美,恐怕不论认识她的哪一面,都会嫉妒能够占有她的丈夫。这让我外在的虚荣和内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满足。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但并不妨碍她爱着我、我爱着她,这是我们更加相爱的证据和方法。妻子,既是爱人,也是亲人,爱我的同时,为什么不能享受自己的身体?那么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轨,又是离婚又是斗殴,也许仅仅是出于维护自己的脸面而已。如果妻子出轨对这些男人来说,生活就是地狱,那么这种地狱里,有一种隐秘的、禁忌的刺激,于我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岳父也许所知不多,就已经这样担心,那是因为不了解我们的爱情,特别是我对雨深入骨髓的迷恋。
我的地狱,是欢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