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坐于石凳上吧,我与你弄。」酒意上涌,宁中则玉脸一片酡红,说话也有些恣意起来,她轻轻一推,把令狐冲推做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冲,宁中则贝齿咬着樱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撩了撩襦裙的下摆,然后便在令狐冲面前半蹲下来。小手捏了他的腰带节扣,轻轻一拉,令狐冲的裤子便松散开来。宁中则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用玉手轻柔的把令狐冲裤儿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丛茂密的黑草,然后那讨人厌的黑大虫就迫不及待的从草丛间跳了出来,怒发冲冠,虎虎生威。她看了一眼,眸光顿时有些迷离,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来。这粗长狰狞的凶物,第一次因羞极没敢正眼直视,两天前又是把手伸进裤子轻弹慢抚,如今方正眼仔细的看到,胸间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时觉得甚是丑陋,如今却看得有些可爱诱人起来。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宁中则低嗔着,俏脸绯红,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玉手轻轻攥了上去,柔柔的套弄起来。

  宁中则半蹲在地上,左手扶着令狐冲的大腿,右手握着那根大虫儿缓缓的揉撸着。一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宁中则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速变得更粗、更长,单手竟很难再把握,犹豫了一下,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

  听出宁中则话音里隐隐含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令狐冲心中荡漾不已,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鬼鬼祟祟的探进宁中则的衣襟,攀上那高耸的沃胸,逗弄起那对跳脱的肥硕兔儿来。

  宁中则「嗯」的闷哼了一声,抬首瞪了令狐冲一眼,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贝齿咬紧了粉唇,但是在令狐冲大手或轻或重地撩拨下,她还是忍不住发出难以自抑的令令狐冲血脉贲张的娇啼,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她俏脸变得扭曲起来,秀眸中闪过些许迷惘沉醉之色。

  令狐冲一边伸长脖子,贪婪的嗅着宁中则发际的芳香,一边欲火难抑,他偷偷的将宁中则的襦裙向两边缓缓拉开,那白玉般的娇躯如出水芙蓉般便慢慢在如水的月光下悄悄绽放,先是诱人的锁骨,后是柔圆的双肩,一丝一丝的显现,闪着玉润光泽。向两边拉开的襦裙在那高高隆起处只瞬间迟滞了一下又接着滑了下去,那丰满白皙美乳闪耀着水漾的光辉,顿时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跳了出来,先是在空中不安的蹦哒了两下,接着如水滴状挂在胸前,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荡漾。

  令狐冲这时蓦然记起一首儿时宁中则教过的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只见那雪沃丰胸晶莹剔透,如夜之清露,在堆雪的纤柔玉体上不停的摇曳,虽然只闪着温润的光泽,却耀了令狐冲的双眼,乱了令狐冲的心神,左手如朝圣般覆了上去。

  令狐冲大将军左手兵分五路,齐齐进击,想合围乳山,无奈敌人乳峰高耸,面积甚广,不仅未能成功,五指大军还深陷其中,没入敌营,只好仓皇退却。转而五指合击,那乳山虽娇嫩无比,却柔韧非常,弹力十足,无论怎么抚弄搓揉,始终不肯雌伏手下,你进我躲,你退我长。五指大军深感挫折,愤愤然转攻另一山头,激战良久,却同遭败绩。忽见山头红影摇曳,顿时大喜,疾疾攀援而上,五指轮动,弹起琵琶战曲,终寻找敌人命门。那两颗红红蓓蕾甚是骄傲,愈是撩拨,愈是坚挺,端个坚贞不屈。然而乳山未失,其主人已然被拨弄的销魂不堪……

  「啊!」

  宁中则微扬起臻首,檀口微张,红艳诱人,一声低低娇啼,婉转曲折。那双盈白的小手却癫狂的套弄起来。

  令狐冲虎躯一震,低头看着那张有些扭曲的俏脸,忽然歪着脑袋吻了过去,噙住了她娇艳的红唇,撬开雪白的牙齿,叼住香舌,热烈地吮吸起来,一手依然在那玉乳上肆虐,一手却一把揽着宁中则的蜂腰,把她抱坐于自己的大腿上。

  宁中则被抚搓的浑身瘫软酥麻,无力的斜倚在令狐冲的怀中,唯有那小手依然在下面疾疾的撸弄,两人宛如双生藤蔓般纠缠在一起,气喘吁吁地抚慰着对方,给对方以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蓦的同时发出呻吟,一声高亢洪亮,一声低脆婉转。

  「呜呜呜……」宁中则高耸的胸脯猛然向前一挺,娇躯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也忽地绷直,剧烈地颤栗了几下,就如稀泥般瘫在令狐冲的怀里,急速地娇喘着,美眸中闪过一丝恍惚迷离的媚态,唯有那两颗蓓蕾依旧在雪峰上高高立起,嫣红妖娆。

  月华如银色的轻纱披洒大地,天边的一丝云儿,早已羞得躲到一边去了,没有了踪影……远山,石屋,桃树,竹林沐浴在如水的月光里,似乎都含着一丝暧昧。

  轻伏怀中的玉人,翘臀圆如天上的满月,罗衫轻裹,皎洁滑润,仿若渡上了一层银光,又仿若融入了月色里。

  令狐冲从沉醉中醒来,仿佛好奇的儿童又发现了好玩的物事,大手轻抚那皓臀,只觉那俏挺处细嫩柔软却又充满弹性,摸上去舒爽异常。他不满那层布的阻隔,把手从小衣中伸了进去,越过平坦滑腻的平原,在茂盛的草丛上盘旋了几下,忽然滑入了一汪春水塘,满手的湿腻,仿佛那手中有什么东西刚化开了一般。

  「呀!」令狐冲感到腰上一痛,不禁夸张的一声惨叫,原来被宁中则在腰间掐了一下。宁中则瞪了他一眼,抽出他作怪的大手,说道:「还不去洗澡?」

  ……

  泄了后的轻松,浴后的凉爽和酒的微醺让令狐冲感到浑身舒适,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间,忽听得后院又传来汲水声……

  宁中则解了衣袍搭在井栏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曲线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融入了月华里,变得朦朦胧胧。

  晶莹剔透的肌肤,如水波般荡漾着柔光,秀丽的长发如同一团乌云散开,披在姣好动人的身躯上。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雪肌白嫩柔滑,乳儿高耸丰润,嫣红地蓓蕾翘凸娇嫩。丰腴硕挺的玉乳如水滴般在清水的淋润下颤颤巍巍,其间现出一道深邃的诱人沟壑,墨染般的青丝与水流一起轻轻飘摇,纤润修长的蜂腰以及细嫩光洁的粉背,在月光下反射着如玉般的光泽……

  流水沿着她凸凹有致地娇躯蜿蜒汇入迷人的沟壑,又顺着颀长的玉腿顺流而下。丰胸柳腰,圆涡香脐,雪沃沃的前胸上奇峰突起,矗起两座雪白坚挺的玉峰,光滑盈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呈浑圆的弧形,其上立着两粒鲜红的果实。

  赤裸裸的傲人的娇躯妙处毕露,两条粉光致致、没有半点暇疵的浑圆玉腿尤自散发着氤氲的气息。堪堪一握的小蛮腰衬得她细腻结实的臀儿出奇地丰隆高耸,尤如两瓣熟透的水蜜桃儿,上边点点缀着些晶莹的水珠。

  忽然转首看到后窗里气喘如牛,目如铜铃的令狐冲,宁中则蓦的杏眼如烟,她贝齿轻咬丰唇,轻摇莲步,款步来到窗前,巧笑兮兮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令狐冲,小手轻柔的抚上了他的脸,然后丰唇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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