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把宁中则扶坐潭边石上歇息,又去胡乱埋了葛长老尸体。

  宁中则右脚严重扭伤,原先精致纤细的足踝高高肿起,无法起身行走,只好先把脚浸入潭水消肿,所幸潭水甚冰,对于扭伤很有效果。看着宁中则坐在一块石头上,黑色襦裙撸起至膝盖,露出两条圆润雪白的小腿,纤美的小脚浸在寒潭里,随着水波荡漾。一双匀称的长腿看不出一丝赘肉,浑圆天成,没有一点骨头的痕迹。薄薄的光滑皮肤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宁中则一双盈白晶莹的小脚在荡漾的碧波中宛如一对白玉石一般,当真是如雪之润,如缎之柔,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令狐冲看得不禁有些失神。在他心里,宁中则一直是天仙般的存在,虽然端庄俏丽,却英姿勃勃,性格豪迈,侠义心肠,颇得武林所敬重,且对自己如己出。可是之前他何曾见过如此美景,又何曾对师娘动过半点不敬心思?

  宁中则觉得潭水冰凉,凉意丝丝的涌进足踝扭伤处,疼痛里又有一丝麻痒和舒酥,她想起令狐冲左腿被葛长老毛竹扫中,说道:「冲儿,你腿上伤可碍事么?」却没有听到令狐冲回答,便抬起头来,却看到令狐冲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脚,脸上不禁一红,脚悄悄往回缩了缩,提高声音叫道:「冲儿……」

  令狐冲一惊,发觉自己有点放恣,连忙收回目光,垂首应道:「师傅。」

  宁中则想责备他两句,呐呐张嘴却又发现无从出口,顿了顿又说道:「冲儿,你腿伤可碍事么?」

  令狐冲答道:「不碍事,只是有些皮外伤和瘀青罢了。」

  宁中则道:「那你且去看看谷中可有三七,胆南星等物。」

  令狐冲道:「是,我便去寻些跌打草药。」说着,便捡起竹竿作为拐杖,一扭一扭的走了。

  看到令狐冲远去,宁中则解开衣服,只见盈盈玉乳之下,那伤口又崩裂开来,流出血来,连忙用水洗了,重新包扎。

  寒波金光,苍竹如墨,夕阳已斜挂山头。

  宁中则正担心令狐冲又遇到敌人时,令狐冲回了来,他带回了一些草药。

  令狐冲拄着竹竿,背起宁中则准备回屋,蓦的觉得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压在熊背上,只听宁中则啊的轻吟了一声,一下子立直了身子。却又有两粒花生米般的凸起不经意间在背上轻轻划过,一股热辣辣的暖流穿透后背,瞬间传过全身,令狐冲只觉得心旌涤荡,难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不安,背着师娘向石屋走去。

  将宁中则放在床上,只见师娘脸颊一丝晕红,令狐冲悄悄翘了翘臀,以免师娘发现裆部异样,他看了师娘一眼,却恰好对上师娘如水的目光,两人顿时都有一丝心跳,都别开了脸去。

  令狐冲对宁中则说:「师娘,你且趴在床上,我替你敷药。」说完,轻轻按住了宁中则足踝红肿处。

  宁中则感觉伤处如刀割般,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长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仓皇道:「呀,冲儿,你且轻点……」

  令狐冲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道:「扭得很严重,师傅,你千万别动,我这就敷药。」说完,把草药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宁中则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令狐冲嚼碎草药,将药糊铺在掌心,缓缓涂在宁中则玉足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旖念丛生,连忙把头低下,说道:「师傅,我去查看了一下,谷的东边有根绳子从峭壁上垂下,那日月教葛长老应是从那边来到谷中的。」

  宁中则哦了一声,说道:「冲儿,那葛长老既然能找到谷中,这里应该已经不安全了,等我的脚好了,我们要先出谷去……啊……痛……」

  令狐冲本欲长居谷中,却想盈盈失踪,日月教众人肯定会四处寻找,葛长老找到这里,也会有其他人找来,不若先行躲避,等时间长了再回来,于是应是。

  伴着宁中则低低的忍痛吸气声,令狐冲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足上移动着,宁中则战栗地抖动着身子,把脸埋在胳膊里,双肩轻轻地耸动着,似是在忍受剧痛。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宁中则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令狐冲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小腿跟上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发垂落到地上,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过了许久,终于轻轻吐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冲儿,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令狐冲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目光却从她窄细的腰间滑落,划过那挺翘的香臀,浑圆的大腿,停留在修长的如象牙般光洁的小腿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犹豫半晌,手指不由得滑了过去,轻轻地揉捏起来。

  宁中则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俏脸一片绯红,已经红透了耳根,她不敢回头,只好呐呐道:「那个……冲儿,那里一点都不疼,就不用按了。」

  令狐冲摇摇头,吞了口唾沫,低声道:「是,师傅,你请多多休息,后面几日我扶你走路。」

  宁中则忙点了点头,轻轻地挥动下乌黑的秀发,直到瞥见令狐冲出去关了门,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光滑如绸的小腿和玉足,咬着嘴唇,嘴角忽然翘了翘。

  听得令狐冲进入左边石屋,她想查看一下自己乳下伤势,伤口现在除了痛之外,开始有一丝丝的麻痒,这是一个不好的症状,可能被水浸泡又崩裂过,怕是发炎了。

  罗衣轻解,两只玉润硕圆的白兔在纤弱的胸脯上下颤动,仿若雨后的露珠在叶尖滚动。宁中则把左乳向上撩了撩,并努力想把它压低一点好看到伤口,无奈那圆球太过坚挺结实,上面还有一颗红红的乳珠儿,始终遮挡着视线。她叹了口气,用手摸了一下乳下,一抹血痕夹杂着淡黄色的脓水,只好凭感觉把脓水挤尽,覆上草药。

  她感觉有些冷,春天的夜晚还是带着些许寒气,于是把晒干的小衣和外裤穿上,待套上小衣的时候,她突然羞怯的啊了一声,捂住了嘴,只觉得脸部和心头如火烧一般,下午的那个劈踢动作会不会被冲儿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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