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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大仁王朝,顺天三年,九连山,聚义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摆着吃剩的美酒肥鸡,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喽啰奔到聚义堂上,大声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头,虽是醉眼朦胧,但却不掩绝色,竟是极美的妙人儿!
小喽啰见女子醒来,大喜过望,急忙道:“大王,祸事了!咱们九连山闹得动静太大,当今皇上御驾亲征了!”那女子微微一愣,反问道:“你叫我什么?”小喽啰疑惑道:“大王啊!”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吗?”小喽罗回过味来,急忙道:“对对对!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开口道:“谁御驾亲征了?”小喽啰觉得奇怪,但还是乖乖回禀:“当今天子叶若玄啊!”紫涵瞪大了眼,诧异道:“他来讨伐我?不是应该我去讨伐他吗?”这话问得不通,带有三分傻气,小喽啰怔在当地,半晌作声不得。
就在此时,有个彪形大汉走进聚义堂,小喽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二寨主,你快来看看,大寨主喝多了酒,说起醉话来了。”紫涵道:“你是谁?”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叶大啊,你真喝糊涂了?”
紫涵早已觉出不对,但脑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故此沉吟不语。
见紫涵不说话,叶大又道:“老大,你不会全忘了吧?你是孟紫涵,九连山大寨主,掌中一对梅花亮银锤,有万夫不当之勇!领着兄弟们杀官造反,在这九连山据地称王,从山前过的绵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给你交买路钱,若有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气道:“怎么成了山贼了?不是女皇帝吗?”叶大道:“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了,国号大义,但人家大仁王朝不承认啊。”紫涵道:“我们国号大义,那这个大仁王朝是怎么回事?”
叶大道:“他们是朝廷,是正统啊,所以来剿灭我们!仁英宗顺天玄皇帝叶若玄调集了八十三万人马,已将九连山围得水泄不通···”
紫涵急叫:“敌人有八十三万人马?还逼近山寨了?取我披挂来,赶紧点齐人马下山,杀他一阵,若是局势不对,就往深山老林里钻··”叶大道:“不用点人马,咱们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们就都来了!”
紫涵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敌军八十三万,我们只有五六百人,这他妈的还打个屁啊!他们就是站着让我们杀,我们也杀不完啊!”叶大道:“那也没办法啊,前两天下暴雨,冲毁了进后山的路,咱们钻不进深山老林啊!”
紫涵泄气道:“那干脆投降好了!”叶大摇手道:“别人投降,仍然是当兵吃粮,无甚改变,但大王投降,却只做一美妾,怎得称孤道寡?况且,叶若玄曾下旨,捉住大王之后,要贬为营妓,受那无数兵痞的凌辱奸淫,怎可轻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退路断绝,外无援军,该如何是好?”
叶大道:“没事,我们可以摆空城计,放开道路,等当今天子和七位王爷上山,咱们再一涌而出,将他们擒获,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骂道:“空你妹啊!万一狗皇帝不上山,派个先锋领五千人来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还能生擒五千人马?”叶大苦着脸道:“那怎么办?”紫涵恨恨的道:“这狗皇帝疯了?全国的兵马都调集在这里,他的边疆不用守吗?万一四方蛮夷进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捡便宜,我看他如何收场!”
叶大道:“当今天子贤明,四夷拱服,岁岁来朝,官吏各司其职,百姓安居乐业,哪来的蛮夷犯境,反王插旗?”紫涵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既然天子贤明,太平盛世,我们为什么要造反?”
叶大茫然道:“是您领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哪知道您为什么造反?”
紫涵刚要说话,忽听山下三声炮响,敌人已然列阵搦战,到了这时,紫涵也只得披挂齐整,上马迎敌了,命叶大点齐小喽啰,杀下山来。
紫涵偷眼去看,却见大仁王朝战将千员、人强马壮,刀枪林立,旗帜鲜明,步军、掘子军、轻骑兵、重骑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挠钩无一不备,无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喽啰,破衣烂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马,万一战败,逃都没法逃!
话说回来,不是万一战败,是铁定战败!虽说名将打仗,能以少胜多,扭转劣势,但以五百弱卒击八十三万雄兵,这个难度太大了点,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何曾出现这等辉煌战绩?
但打也是被奸淫,不打也是被奸淫,还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马,出阵大叫道:“我乃九连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与我一战?”
众将抬眼看去,但见孟紫涵头戴银凤翱翔冲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叶甲,胸前护心镜与男子不同,分为两片,分别罩住一对大奶子,纤腰缠玉带,秀足蹬素靴,说不尽的英姿飒爽,立在百万男儿阵前,当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
众将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玉手握着一对梅花亮银锤,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只,胯下一匹骏马,通体雪白,并无半根杂毛,唯独四蹄血红,马谱上有个名目,唤作蹄血玉狮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如平地,神骏非常!
人如玉,马如银,一溜雪白,嫩的惊心动魄,野的风情万种!
眼见紫涵搦战,大仁国主叶若玄问道:“谁敢出战?”旁边跃出一员骁将,喝道:“臣敢出战!”叶若玄一看,却是飞虎将军钱辊,喜道:“非将军不能擒此贼!”钱辊得令出马,执五十四斤飞镰锯齿刀奔到阵前,大骂紫涵,紫涵懒得通名,当头一锤打去,钱辊不知利害,横刀去架,立时刀折、人死、马塌架!
众将见紫涵如此骁勇,尽皆失色,叶若玄叹气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汉,果然名不虚传!”孟紫涵武艺深湛,耳力奇佳,闻言大骂道:“放屁!老娘是女的,怎么会是好汉!”叶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当真了得。”紫涵气道:“还不如好汉呢!”两军将士闻言,尽皆绝倒!
眼见飞虎将军阵前送命,早恼了飞龙将军石然,喝道:“钱辊与吾,兄弟也,今死于贱婢之手,此仇岂可不报?”
叶若玄大喜:“非将军不能报此仇!”石然挺枪出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答话,双锤一分,已将铁枪磕飞,石然拨马逃窜,怎及蹄血玉狮子神速,紫涵脑后一锤,飞龙将军登时脑浆迸溅。
紫涵仰天大笑:“这等脓包,也称将军!还有能打的,速来老娘锤下领死!”见紫涵连诛二将,勇不可挡,众将尽皆股栗,三王爷叶若雨道:“寻常战将只是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马,才可取胜。”二王爷叶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过来,给兄弟们摆弄玩耍!”七王爷叶若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先会会她!”
叶家八兄弟,老大登基为天子,其余七个便是并肩王,见八弟要出战,叶若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这婆娘不好惹!”叶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的!”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后叶大喊道:“老大小心,这叶若川是天下第九条好汉,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厉害非常啊!”紫涵微微冷笑,并不在意,叶若川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马投降,我兄弟便饶你不死,只让你铺床叠被,吮屌喝精,算是惩戒!”
紫涵大怒,举锤就打,叶若川提鞭招架,两人杀在一处,斗了五六回合,叶若川两臂酸麻,拨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恼了五王爷叶若雷、六王爷叶若岳,一齐出马,大骂道:“赶人不要赶上!贱婢,纳命来!”
叶若岳是天下第八条好汉,掌中七十五斤八卦开山钺,武艺非凡,叶若雷更了不起,擅使一杆拳横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两人合力截住紫涵,总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马呈丁字厮杀,斗了二十合,敌紫涵不住,叶家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待追杀,却被四王爷叶若风射住阵脚,急躲冷箭时,叶若雷、叶若岳已经逃归本阵。
紫涵单锤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贼,可敢出马一战?”叶若风排名天下第六,本事和叶若雷相差无几,眼见两位弟弟联手尚且不敌,怎敢献丑,当下缩在阵中不动,三王爷叶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来也!”
紫涵笑道:“报上名来,老娘锤下不死无名之鬼!”叶若雨道:“孤王叶若雨,受死吧!”抡起九十六斤方天画戟,分心便刺,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艺比几个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战三十余合,已是浑身臭汗,拖戟败回,心有余悸。
紫涵也忌惮冷箭,不敢再追,只在阵前喝骂,二王爷叶若火性子最急,暴跳如雷,提凤翅镏金镋,重一百单八斤,号称常胜,但紫涵越战越勇,将这天下第四条好汉的虎口震裂,弃镗逃窜。
眼见六个弟弟,败了三对,大王爷叶若凌压不住怒火,冲到阵前,紫涵凝神待敌,背后叶大又提醒道:“老大,叶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紫涵暗道:“如此看来,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也罢,先击败老二叶若凌,逼叶若玄出手,将他生擒活捉,这八十三万人马便无用武之地了!”
叶若凌使一杆亮银盘龙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紫涵暗暗称奇,抖擞精神,将双锤使得神出鬼没,叶若凌渐渐抵挡不住,二马一错蹬,紫涵回头使一招“流星赶月”,银锤带风,呼啸着袭向叶若凌后脑,若是击实,立刻碎头断颈,总算叶若凌久经沙场,听见风声猛一低头,被扫去头盔,披发伏鞍而逃。
紫涵指着叶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你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注1) 叶若玄贵为天子,哪肯与她拼命,笑道:“我雄你雌,还用决吗?”八十三万人马尽皆大笑,声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么没种!”叶若玄诧异道:“谁告诉你朕是天下第二条好汉?朕学的是兵法,不会使蛮动粗。”叶大也低声道:“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叶若玄是文人,通晓兵法,有万妇不当之勇!”紫涵冷哼道:“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还万夫不当呢!我呸!”
叶大道:“不是万夫不当,是万妇不当!这位天子精于房中术,夜御十女,百战不疲!任凭多轻狂的淫娃荡妇,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这等昏君也敢称贤明?”叶若玄道:“明君就不宠老婆,不生孩子了?只要能处理好政务,令百姓安居乐业,便于社稷无亏,于天下无愧!”
紫涵无言可答,转头对七位王爷道:“叶若玄是文弱书生,如何当你们的大哥,如何坐稳江山?”此言分明是在挑拨叶家兄弟的关系,君弱而臣强,岂是长治久安之道?
谁知叶家兄弟竟一齐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为和你一样是山贼啊,能打就最大?当皇帝累得半死,有甚么好?当年父皇要立太子,我们相互推脱,最后母后抓了大哥顶缸,我们现在何等逍遥?”
紫涵满脸难以置信,被叶家这群活宝气得不轻,还要喝骂,叶若玄早已不耐,传旨各营,一起冲锋,仗着人多来围死紫涵,紫涵虽然天下无敌,但如何抵挡八十三万人马?幸亏叶家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开炮,这才给她一线生机。
紫涵领着众山贼左右冲突,就是杀不出重围,蹄血玉狮子又被绊马索拖倒,紫涵仰天长叹:“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竟然死于此!”虽是豪言壮语,但‘人家’两字,却不改娇音。
眼见敌人士卒持挠钩、绳索上前,紫涵无马,哪里杀的出去,便要一败涂地了,二寨主叶大忽然下马,将坐骑让与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敌军已近,你如何脱困?”叶大凌然道:“天下可以无叶大,不可无紫涵!”紫涵上马,冲杀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难求,复有何言?
紫涵前脚刚走,叶大早已投降,胡乱喊道:“英雄饶命,不干小人事,都是那婆娘逼得!”当今天子秉性仁厚,传令不杀降者,叶大何等奸猾,不好当面背叛,骗过紫涵,就此脱身。
紫涵在阵中杀了两个时辰,一对梅花亮银锤打死成名上将六十余员,小卒碎头折背者更是不计其数,但八十三万人马哪里打得完,终于力尽被擒。
关于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终结局,正史野史中有无数个版本,大仁王朝编修的《英宗玄皇帝实录》中,说她战败后削发为尼,青灯礼佛,于七个月后病故,而《仁史·叶若玄本纪》中记载,孟紫涵被叶若玄纳为妃子,于七个月后病故,但后来的渔州知县,大文豪叶大写的《九连山随笔》中,却给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局!
《九连山随笔》中记载,孟紫涵兵败被擒之后,受到叶家八兄弟的轮流奸淫,其后更贬为营妓,日日夜夜受万千军士凌辱,七个月之后,终于熬不过折磨,香消玉殒了。
这件事是顺天年间的一大疑案,有人认为,叶若玄是位明君,谦和仁厚,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九连山随笔》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支持《九连山随笔》的说法,原因很简单,叶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后,肯定是亲眼目睹了孟紫涵的结局,而官方史料为了迎合当权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贼,终究是死了···
“以喜剧开始,以悲剧结束,紫涵,你觉得如何?”解开幻境,我淡淡的说道,紫涵跪坐于床上,惆怅不语,单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愤、恨已涌上她的心头,一言不发,生起闷气来。
口干舌燥,说尽好话,拍胸跺脚,赌咒发誓,哄了千百回,这位娇妻才回嗔作喜,懒洋洋的道:“想我原谅你也行,但必须让我施法,由我创造幻境。”我道:“论幻术原是你擅长些,但法力与我相差太远,无法迷惑我啊。”
紫涵娇笑道:“所以你要放开元神,任由我施术。”头皮一阵发麻,我道:“还是算了吧。”紫涵哪里肯依,撒娇发嗔,百般混赖,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发疯,紫涵刚要施法,忽道:“对了,在幻境中,不是只有你本尊、阴化身、阳化身能说话吗?为何叶家八兄弟和叶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元神化身的确只有两个,但法力化身可就不一样了,虽说一次操控如此多的化身,极为麻烦,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多。
紫涵哼了一声,不再追问,自顾自的施起法来,我放开心灵,任由幻术迷惑,一阵倦意涌来,忍不住合眼沉睡···
睁开双目,仍是身处天淫宫寝室,我暗暗纳罕,难道没被幻术迷惑?
想转头看紫涵,身体稍动,忽觉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胸前两团软肉,竟是一对奶子,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自己:叶凌玄!
叶凌玄开口道:“老公,不用怀疑,这个幻境只是把你我对调了而已,换句话说,现在你是孟紫涵,女儿身哦!”
从小青梅竹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干嘛,当即怒喝道:“无聊!解开幻境!”紫涵所化的叶凌玄摇了摇头,轻笑道:“老公,咱俩现在行房的话,一定很有趣!”板起脸,我道:“你别做梦了,解开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开腿,让我好好操一次!”我道:“休想!一次也不行!”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了,我就不能操你一回?”懒得跟她废话,开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了一声,手捏法诀,凭空出现无数风刃,疾斩而来,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对调,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宝法术防御,一祭九口龙凤剑,将无数风刃挡下,紫涵冷笑一声,四象鼎出现在头顶,瞬间就将龙凤剑吸走,淡淡的道:“老公,这可是你常用的招数呢!”我没料到这一手,不禁大吃一惊。
紫涵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将退路尽皆封死,笑道:“老公,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局面,想要破除这个幻境,需要两个刹那的时间来施法,但紫涵现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宝、元神化身,绝对可以在一个刹那的时间里制服我,形势恶劣的无以复加,逃走的难度比五百山贼杀光八十三万精兵还大,这便如何是好?
幸亏刚才没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紫涵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绝望!
紫涵本尊贼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计了,没用的!你忘了吗,这里是天淫宫啊,我还可以调动本源之力!你,绝没有一丝机会的!乖乖挨操吧!”
阴化身一祭孽欲锁,我手臂一紧,已被反绑住,阳化身跟着将我按倒,我忍不住骂道:“孟紫涵,等幻术解开,我绝不会饶了你。”紫涵笑道:“我知道,到时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无怨无悔,但是现在,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鸡巴戳到嘴边,紫涵道:“老公,帮我含一下,涨得难受!”
虽说我一直很喜欢口交,但绝不喜欢帮别人口交,就算是最爱的紫涵也没商量,当下偏过头,抵死不从,却被紫涵捏住下颚,将鸡巴强行插进嘴里,这鸡巴的长短形状,跟我现实中的那根完全一样,但我的反感依旧强烈,忍不住一阵恶心,剧烈的咳嗽起来。
紫涵急速挺腰,鸡巴捅的嘴里发麻,一股腥液喷进喉咙,我知道那是精液,忍不住呕吐起来,紫涵兴奋道:“老公,这是人家的东西,你要全喝光哦!”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骂道:“孟紫涵,你太过分了,你记着,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陷入幻境后才想办法脱离,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里被将军了,才开始应将反抗一样被动,如果是落入敌人的幻境,我自然不会放开心灵,就算被迷惑,也陷溺不深,脱离幻境会轻松些,可主动放开心灵后,已经彻底沦陷在紫涵所创造的幻境里,想逃离就难上加难了。
忽然之间,觉得双腿被分开,紫涵的鸡巴已经顶到胯间,轻笑道:“老公,我会操翻你哦,尽情的高潮吧!”到了这时候,已经顾不得生气了,又急又害怕,忍不住道:“老婆,慢来,有话好商量!”紫涵笑道:“人家不管!”说着话,她腰部发力,一种奇异的感觉涌来,觉得有东西慢慢刺入体内。
阴阳化身也俯下身来吮吸我的乳头,霎时间,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紫涵急切道:“老公,爽不爽?原来挺着鸡巴操人是这种感觉!”
爽也不能说爽,骂道:“爽个屁!臭婊子,你等着,等幻术解开,有你哭的时候!”紫涵冷哼一声,越发加快抽插速度,鸡巴在体内搅动,一阵奇痒传来,隐隐有想撒尿的冲动,我久经欢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急忙岔开心思,竭力避免高潮。
紫涵初次运使男儿身,威猛不足,柔韧有余,鸡巴一下一下的宰割着,辅以阴阳化身来撩拨敏感带,确实令人难以抵挡,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锁绑缚,完全无法反抗,在快感的边缘挣扎许久,终究难逃高潮的命运,与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觉降临,热流自体内溢出···
一时间疲累欲死,大口喘着气,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时候好美,好淫荡!”虽然全身酥软,宛如飘荡云端,但仍强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狗臭屁!”
紫涵抽出鸡巴,带起下身一阵酥麻,偷眼去瞧,却见阴阳化身各执淫具,七情六欲鞭、淫妇愁、失魂落魄圈、乳摇铃一应俱全,神色陶醉,语声诱人:“老公,好好享受吧!”霎时间,有绝望在心底蔓延,这下麻烦大了···
不知经历了多久,噩梦终于结束,没等我发火,紫涵已经跪伏于地,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显得淫靡不堪,娇声道:“老公,我错了,请你尽情惩罚吧!”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饶了你!”紫涵抬头媚笑:“想怎么惩戒我都行,老公不用饶了我!”
实在是怒到极点,祭起孽欲锁缚住紫涵双手,向上吊起,跟着铐住紫涵足踝,向两边拉开大腿,硬拉成一字马才罢休,手捏法诀,将失魂落魄圈箍上娇躯,折磨紫涵的奶头阴蒂,跟着举起长鞭,在那光洁的玉背上猛抽数十鞭,身受如此酷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长声惨叫,凄厉之极,娇躯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将淫妇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万千绒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阵扭曲,喉中发出母兽般的嘶吼,呼吸也变得粗重,趁机给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欲女醉媚药,没过片刻,紫涵的双眼已经充满红丝,跟着手捏法诀,令诸多淫具肆虐起来,竭力压榨成熟妇人的娇躯,但熟妇每次要达到高潮时,便会停止蹂躏,令淫欲积蓄在紫涵体内。
紫涵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娇躯痉挛,面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玉齿将樱唇咬出了血,显得极为凄美,走到紫涵身后,对着耳孔吹一口热气,低声道:“老婆,三天后会让你达到高潮的,现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着低下头,在香肩上狠咬一口,深深地齿痕印在那冰肌雪肤上,紫涵仰起头,有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流出···
此后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于幻境与真实,将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幻境中实现,演绎出一幕幕悲欢离合,角色更千变万化:权奸与皇后,淫僧与女香客,屠夫与女乞丐,衙差与女囚,文士与名妓,叛将与女俘··
幻境数不胜数,却又各有一段香艳,各有一段辛酸,至于‘后花园才子会佳人’的俗套,反而极少,为了营造气氛,分饰多角,我也极力修炼化身之道,许多细微诀窍一一掌握,在嬉戏中体悟着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乐,逐渐淡忘那段不堪的经历,每日赤裸着娇躯,摇乳摆臀的求欢,或是嗲声求恳:“老公,再玩那个女道士捉僵尸,却反被奸淫蹂躏的幻境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贼勾引侠士,秽乱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有娇妻陪伴,每日在温柔乡里打滚,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光阴。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会即将开始,对紫涵道:“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安天盛会即将举行,定会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现,好宝贝也是数不胜数,咱们一同去看看,各人穿着打扮都要得体,免得当众出丑,等准备好了,咱们尽快启程。”
紫涵答应一声,自去安排了,过了一会,回进寝宫,道:“都吩咐好了,放心吧,老公,这安天盛会号称周天第一盛会,定有许多巨擎到场了?”
我道:“那是自然,估计周天内十之八九的巨擎会到场,而且奇珍异宝无数,功法丹药成山,咱们去见识下,也好开开眼界。”
没过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当了,便一起出宫,驾遁光直奔仙山昆仑,这些女子许久不曾出游,此刻极为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人比花娇,声如莺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凑上来撒娇,问东问西,随口调笑几句,引得众淫女花枝乱颤,一路笑语不歇,二十余日后,已经逐渐进入昆仑山脉。
这座仙山巍峨万丈,乃是周天之内大部分灵脉的发源地,云笼峰崖,树茂峻岭,飞瀑悬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气盎然!
遁光穿梭于昆仑万峰,脚边雾霭,眉梢流岚,不禁心怀大畅,正自赏景观云,随口闲聊,忽然察觉有人来迎,对众女道:“谨言慎行,莫堕了乱淫教的名头。”众女一起点头,不再相互调笑,个个端庄,人人贤淑,哪有半分淫浪骚媚,渺渺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过了片刻,瘟掌旗领着四位俊俏仙童来迎,大笑道:“老叶,来的好早啊!”我亦笑道:“有劳掌旗使大人亲自出迎,贫道诚惶诚恐!”客套几句,瘟掌旗便引路前行,边走边聊,话题渐渐扯到前几年出土的几件混沌至宝上。
“老叶,你是不知道哇,当时的天山绝不亚于修罗屠场,那些普通修士死了千万,也不必说了,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你就能想象出那一战有多惨烈!”瘟掌旗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显得心有余悸,能把这位天庭领袖吓成这样,争夺神物时的凶险由此可见一斑!
我道:“这么说,出土的神物当真是九宫琴了?”瘟掌旗道:“那还有假?就因为出土的是混沌至宝,所以各大势力才杀红了眼!”我道:“死了十几位巨擎,都有谁啊?”
瘟掌旗叹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汉高祖刘邦,圣境东岳灵尊,血狱白骨魔君,灵山真衍菩萨,洪荒九翎鸾王,天界元极神皇都死了,星掌旗、风掌旗也陨落了,散修中也有两位隐世的巨擎魂飞魄散,现在想想,神物只有一件,争来争去,死了这么多大能,真的值得吗?”
别的巨擎身死也就罢了,九翎鸾王居然也会死?妲己和他的关系极好,明明劝他不要去天山,看来还是抵挡不住神物的诱惑啊,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至于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欲、如来她们几个,可没功夫去提醒自己阵营内的巨擎,巴不得别人死了,可以接收领地,扩充势力呢!
我道:“那九宫琴最终是落在谁的手里?”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其他巨擎死就死了,干我屁事?
听我发问,瘟掌旗变得极为岔怒,额头迸起青筋:“不知道!”我急忙道:“什么意思?”瘟掌旗恨声道:“因为那一战到了最后,九宫琴自行飞走了!白白死了这么多生灵,自相残杀陨落了十三位巨擎,却是一个大笑话!可恨啊!”
听了瘟掌旗的话,我沉默不语,暗暗以元始经推算,却发现九宫琴已经有主人了,但算不出宝主是谁,也无法查探宝主身在何地,看来这件事不简单,绝对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关!
正自沉吟间,瘟掌旗忽道:“老叶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环和五行旗在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捡便宜,却封锁消息,让大家去天山拼命,呵呵,当真是老谋深算啊!”
笑了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再说了,我哪捡着便宜了?七星环和五行旗还不是落在别人的手里?我忙了半天,身负重伤,也只是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这两件神物是落在谁的手里呢?”这位天庭掌旗使似是随口发问,但眼底闪出一丝寒芒,与脸上的漫不经心格格不入!
我毫不理会,坦然道:“不知道!”当初我并没有刻意查探神物的归属,只要是在那几个婆娘手里,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何必劳神费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而七星环此刻却在多情海!”霎时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瘟掌旗指尖溢出一丝紫雾,缭绕手掌,忽聚忽散,若有若无,空间被腐蚀出无数细小孔洞,显得触目惊心,空间随即自行修复,却被剧毒再次腐蚀,生灭之间,诡异绝伦!
我故作不觉,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欢状:“是吗?多承赐教!”剧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随即全无所觉,瘟掌旗施放的剧毒法术竟然霸道无比!瘟掌旗笑道:“赐教二字,可不敢当!”
侵入体内的剧毒极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无法炼化,但想杀我却还稍嫌不够,将剧毒缓缓逼出体外,逸散的毒雾随即被天风吹散,瘟掌旗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即恢复镇定,彼此一起大笑起来。
教下诸女和那四位仙童见我和瘟掌旗斗法,尽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并未撕破脸,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么,齐齐发愣,我和瘟掌旗哪里理会,携手前行不提。
这届安天盛会由天庭举办,一路行来,戒备森严,但却是内紧外松,杀气不显,丝毫不影响各方宾客的兴致,宴会场也布置的极为大方得体,长三十六里,宽二十四里,玉砖金阶,雕梁画壁,足可容纳百万修士,哪个宗门靠前,哪个教派靠后,都按实力划分,显得井然有序,足见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里面。
至于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内场阁楼上,跟普通修士区别开来,以示尊卑,但也允许每位巨擎带些弟子进入阁楼,毕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颇为难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想摆摆谱、争口气?
有瘟掌旗领路,并无任何阻拦,安排好席位后,瘟掌旗便告罪离开了,乱淫教弟子不多,全部都进入阁楼,但坐下之后,我发现几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带八名弟子,而我带了十四名教众,似乎过于显眼,有些不妥。
所谓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斗小民尚且如此,何况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几位巨擎明显有些不满,眼角撇来,满是挑衅,敌意表露无遗,虽然彼此不认识,也无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无形当中已经令他们和我对立起来。
略一思索,已明白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矛盾,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术还毒,不过我也不惧,将错就错,大大方方的坐下,看有谁敢指手画脚!
注1:出自《史记·项羽本纪》,作者司马迁,本文中略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