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小乞丐的行迹,自顾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却留意着小乞丐的一举一动,她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居然咽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却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这两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边,我素来端方重义,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义,如此言传身教、耳闻目染之下,她应该成为守身如玉、端庄无比的闺秀才对,现在为何如此轻狂?居然到了要偷窥男子洗澡的地步?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应该贞烈无比才对,怎么会如此下流?看来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荡,虽然我千方百计的点化于她,她却淫根难改,孽障啊,孽障!

  将所有骂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绝不能承认是我教坏了孩子,不然传遍周天六道,只怕砸了乱淫教的招牌!

  但无论是谁的过错,小乞丐已经难以回头了,虽然她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红,甚至于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内,轻抚自己光洁无毛的阴户。

  我本该制止这等荒谬淫秽之事,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边,将身体对准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让她可以看个清楚,或许,我真的修行过快,道心不稳了吧,但小乞丐的绝美容颜也绝对是一大诱因。

  每当我想起小乞丐总有一日会长大,会嫁人,内心深处就颇为难过,所以想多留点回忆。

  神念扫过小乞丐的娇躯,观赏着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动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细,抚在同样幼嫩狭小的阴户上,有种异样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但淫水却清澈无比,与熟妇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带着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令半软的阳具渐渐抬头勃起,看到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间瞪大,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举动,她的手停顿了,似乎已经遗忘了一切,娇躯却在颤抖,在那小小的身体里,有某种淫荡的血脉突然觉醒。

  小乞丐的玉颜美极,虽然娇躯仍显稚嫩,甚至连那小小的乳头都是白皙多于粉红,但闻弦音而知雅意,不难想象她日后的风华绝代。此刻,小乞丐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迷茫和沉醉,我有种变态的兴奋,所以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浓稠的精液很快射出,喷在潭边光滑的岩石上,绘出一副白色的轮廓,缓缓流淌,痕迹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终没向小乞丐藏身之处看一眼,似乎全无所觉,但神念却依然注视着小乞丐的举动。

  我走出百丈之后,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块沾满精液的岩石前,怔怔的发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体是什么,迟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脸凑到精液前,轻轻闻了闻,但似乎没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她又缓缓伸出了手指,沾了一点精液。

  凝视着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头,轻舔指尖,将精液舔到嘴里,细细品咂,随即微微皱眉,似乎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带着酸涩的腥味。

  刹那间,小乞丐的身上同时糅合了天真与淫荡,天真的举止,无邪的表情,却做着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荡的事。

  正当我以为小乞丐会停止她那荒谬的举动时,小乞丐却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是双手,左手抚摸自己的小阴户,右手不断沾着精液,放到嘴里吃掉。

  我静静的看着,一直看到小乞丐将精液全部吃掉,同时达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脸有些苦闷,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一幕淫戏落下帷幕,然后回到庙里,耳边却响起怪异的说话声:「教主回来了!教主回来了!」

  我淡淡道:「闭嘴!」虽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荡的举动后极为兴奋,但我也知道,一个纯洁的少女已经踏上万劫不复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即便这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听到我的呵斥,那个怪异的声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那只该死没死的鹦鹉在叫。

  这鹦鹉大难不死,立刻有了后福,每天听我给小乞丐讲道,沾染灵气,居然渐渐开启了灵智,虽然限于资质和修炼的时间,它的法力还比较浅薄,但也已经接近于妖物了。

  小乞丐极为喜爱这鹦鹉,还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余,小乞丐会带着鹦鹉漫山遍野的玩耍,两者感情颇为深厚,但这鹦鹉对我虽然恭敬有加,却并不亲近,我也懒得理会,随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欢,便养着吧。

  过了一会,小乞丐慢慢走了回来,面色依旧隐隐潮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显得有些心虚。

  但我却盯着她,半晌不语,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缓缓道:「你去哪儿了?」小乞丐低下头,不发一语,一双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绞来绞去,显得颇为紧张。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闻言,小身板轻轻颤抖,但还是脱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对着我,摆出任我惩戒的姿势,她跪的位置刚刚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将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这是两年多来练熟了的,显得极为自然。

  我看着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拍打后的戒尺痕迹,在那两瓣小巧而挺翘的雪臀之间,露出一点嫣红,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气中,花瓣微微开合,鲜艳的惊心动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缓缓滑过那娇嫩的肌肤,令小乞丐轻轻颤抖,抖出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我淡淡道:「说吧,你去哪里了?」

  小乞丐虽然开始学会在我面前辩解,但却始终没有装聋作哑的经历,在我威逼之下,终于低声道:「我去后山了。」我掌控着戒尺,缓缓由小屁股滑下,滑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娇躯一刻不停地颤抖,然后继续质问:「去干吗了?」

  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小乞丐已经对戒尺产生阴影,声音不由自主的变调,极为接近于女子行房时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说出这句话,她有些虚脱无力,毕竟,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这等行为是很丢人,很失礼的。

  我把戒尺继续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盖内侧,轻轻横拍,示意她把腿分得更开些,小乞丐极为羞耻,知道自己的腿分开后,我会看到她高潮后不堪的嫩穴,但在我的威逼下,她无可抵抗,无奈的分开了纤细的双腿,我缓缓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小乞丐轻咬下唇,抵御戒尺带来的压迫感,同时依旧徒劳的隐藏自己的本能反应,嚅嚅道:「我看到了你的身体,还看到你把尿撒在石头上···」说到此处,她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两片小小的阴唇微微蠕动,将一缕淫水慢慢挤出。

  戒尺轻戳小乞丐的脚心,刺激着她敏感地带的嫩肉,令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我带着邪笑,淡淡道:「然后,你做了什么?」小乞丐的小身板变得僵硬,颤声道:「没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了,别问了。」

  我勃然色变,厉声道:「你撒谎!你做了什么,说出来!」虽然被我惩戒时,小乞丐几乎没有流过泪,但现在,她终于流下两行清泪,用尽力气喊道:「我··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抚摸小乞丐的娇臀,安慰她过于激动的情绪,恢复平淡的语气说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孙。」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孙?是你的孩子吗?」随即变得惊慌,小脸惨然色变,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岂不是杀了···」一句话没说完,小乞丐已经剧烈的呕吐起来。

  这两年多来,我很少让小乞丐吃五谷杂粮,都是用灵丹仙药给她充饥,所以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来,小乞丐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干呕,难过的要死。

  我轻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并没有杀死我的子孙。」小乞丐满脸怀疑,看着我,等我解释,但这种事是没法解释的,我只能想办法混赖过去,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说的,我当然信!但是···」我立刻打断她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你再胡思乱想,我可要生气了。」

  小乞丐早就对我信若神灵,立刻变得焦急,道:「我不乱想,也不敢乱问了,你别生气。」我淡淡道:「那好,你爬过来,我要传你新的道法。」小乞丐依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诲。

  我看着她,指点道:「你看过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体和你不同,此既为阴阳之别,今日我就传你阴阳调和之法。」小乞丐点了点头,似懂非懂间,但她的身体已本能的开始发烫、兴奋。

  我轻声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阳根,上下套弄,将少阳演为太阳,太阳化为至阳,便可取出阳精,饮下可令你受益匪浅。」小乞丐懵懵懂懂,言听计从,小手伸入道袍下摆,摸索到鸡巴,轻轻握住,开始套弄。

  虽说我阅女不少,但如小乞丐这等绝色稚女,却尚属首次,那双小手的动作极为生涩,而且过于小巧,随着鸡巴逐渐勃起,那滚烫的坚挺渐渐要冲破小乞丐的掌控,小乞丐初时感到诧异,完全无法理解我的身体为何会产生如此变化,小脸满是疑惑,但后来却动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鸡巴能胀大到什么程度,小脸早已换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这一系列表情变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细细品味之下,竟有异样的快感,鸡巴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了几分。

  世间万事万物,往往看似单调,其实个中变化,却无穷无尽,便如男女之事,无非一进一出,捻摸挑逗,但纵然是同一对男女,不同时候,不同地点,不同身份来交媾,滋味也绝不相同。

  小乞丐绝对有祸国殃民的潜质,但最引人入胜之处,却在于「青涩」二字!青蝶、姜甜儿虽也清瘦纤细,但久经人事,未免做作,青蝶虽是化身交合,但毕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浑然天成。

  交媾,虽然只是鸡巴与屄的故事,但只要这周天六道内有生灵,这故事便永远不会完结,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每一次鸡巴与屄的纠缠,其实都上演了一幕悲欢离合,而跌宕起伏的终点,自然是射精,但为谁而射?何时才射?射向何处?有谁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还是仅言男子,至于女子,则更为绚丽凄美,她们更无自主,男子难以完全掌控何时射精,但总算可以稍稍操纵射向何处,女子却更悲哀,她们往往连被何人射精入体都不能选择。

  但话说回来,交媾全演悲欢离合,若是仅仅有悲,为何如此多人趋之若鹜?自然是因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刹那,此乐何极?佳人受用亦销魂,岂独男子乎?

  我并没有压抑自身情欲,任由小乞丐用双手套弄到鸡巴怒挺,最终在我故意弃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双小手折腾到射精,精液从龟头马眼喷出,激射到小乞丐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惊,双手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

  我感受着射精的愉悦,轻声道:「不要马上停,男子射精之后,你的双手要放缓动作,给男子品味余韵和平复气息的时间。」小乞丐虽一向沉默寡言,但其实聪慧异常,立刻醒悟,依言缓缓套弄,同时从根部向上撸鸡巴,将尿道内残留的精液挤出,她竟是举一反三,天赋异禀,看来久后也将是房中术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满脸子孙,小乞丐也有些狼狈,但好奇、疑惑远远多于羞耻,因为面部是重灾区,所以大量精液顺着她的小脸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较广,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虽然那对乳房尚未完全发育,但精液却毫不在意,顽固的附着其上,将雄性的气息彻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娇躯上。

  我轻吐一口浊气,看着小乞丐道:「男子精液为天地间至阳之物,对女子大有补益,以后你要含住龟头,喝下精液,明白吗?」

  小乞丐点了点头,但似乎仍然对于精液是子孙一事感到为难,呆立片刻,终究还是对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着精液,往嘴里抿,慢慢将我射在她娇躯上的精液全部吃下,这淫靡的一幕立刻触动我的神经,情欲又再次微微翻涌。

  等她把精液吃干净之后,我对小乞丐道:「过来,坐到我怀里。」因为每夜都要搂着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迟疑,立刻坐到我怀里,赤裸而窄小的玉背贴在我胸口,小乞丐侧着仰起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等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逼出我的元阳,我也要让你泄出元阴,明白吗?」小乞丐懵懂无知,虽然高潮过一次,但并不知道那就是泄出元阴的过程,听了我的话,显得很无所谓,随意点了点头。

  我在小乞丐耳边轻声命令道:「你自己分开腿,就像小时候被母亲把尿时那样。」这个姿势是让小乞丐分开双腿,彻底暴露出阴户,而且因为她坐在我怀里,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体。

  小乞丐自然不会有任何反抗,但我却隐隐期待她的违逆,期待她承受不住,期待她的身体被快感击溃,我知道这其实很简单,但狮子搏兔,亦须全力,所以我决定将小乞丐彻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阴户下缘,指尖轻轻地上扬,划过那两片稚嫩的小阴唇,这个动作非常慢,慢到令人发指,而目的自然是险恶的,让未经人事的少女经历快感的炼狱!

  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少女的娇躯随着指尖的移动而战栗,小乞丐虽然有过自己抚摸阴户的经历,但技巧差的太远,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爱抚,也有天壤之别,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声,语无伦次:「··额哦··好难受··很痒··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调侃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又或者是痒呢?」小乞丐的娇躯在我怀里挺直,以抵御快感,但却不敢合起腿来,只能倒吸着凉气,呻吟道:「·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难··难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会放慢动作,所以你有很多时间。」小乞丐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小脸满是迷茫,不停地点着小脑袋,示意完全听我的。

  我轻笑一下,指尖继续滑动,极尽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阴户,势要逼出小乞丐的淫荡天性。

  指尖缠绕道道电芒,碰触阴户会引起酥麻感,将每一下抚摸的刺激提升到最大极限,但同时延长两次抚摸之间的间隔,这种玩弄技巧,会令快感不断累积,却又无从宣泄,永远徘徊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足可令久经人事的熟妇崩溃,何况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经沦陷了,可身体却连崩溃的机会都没有,她苦闷的仰起小脸,看着我,有气无力的哀声道:「··好难受··想尿尿··又尿不出来··」

  我轻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道:「你在后山潭边,已经尿过一次了,对不对?现在我告诉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泄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了,就会泄身,你要记住!听见没?」

  小乞丐眼神涣散,却仍然点了点头,我诱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着她,命令道:「那你要说『求求你,让我泄出来吧』,我就会让你泄个痛快。」

  没有任何疑问,没有任何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让我泄出来吧。」我点了点头,道:「如你所愿,我会让彻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动作,将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极限,然后用指尖快速剥开小乞丐的嫩肉,准确的找到那从未见过天日的白皙阴蒂磨弄,快感如奔马疾驰,立刻将小乞丐撞入欲望的深渊,小乞丐惊呼出声,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股清澈的热流从小小的阴户涌出,顺着小乞丐的大腿根往下淌,沾湿了小屁股,又淋漓了一地,小乞丐在剧烈的高潮后,很快陷入昏睡,发出微微地鼾声,睡梦中的容颜,是那么无邪,令我有些内疚,但事已至此,也无从后悔了。

  那只鹦鹉一直在看它的主人被我调教,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倒是很识时务呢。

  将小乞丐安顿好,刚要炼气存神,忽听庙外有人传音:「乱淫教主,有故人来访,还请出来一叙。」我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来的是大宋散仙,看了小乞丐一眼,只见她睡得香甜,便走了出去。

  庙外站着几个道士,分别是全真教的祖师王重阳,净明道的真君施岑,碧云山的鲍方老祖,二仙山的罗玄真人,都是大宋散仙中的魁首人物,这等仙道投身世俗之事,倒也寻常,无非为了传道立教,或是功德气运。

  我来大宋之后,虽然借文臣之口向赵匡胤表明无恶意,但他毕竟不敢全信,暗里又约了这几位散仙上门,明是交友,暗中却是想查清我的来意,我也故作不觉,随机应变,所以这两年里,已经和这班散仙混熟了。

  见我出来,鲍方老祖立刻上来扯住道袍,笑道:「上次输于你,今日定要扳回一局!」我尚未开口,王重阳已经抢着道:「老鲍休说大话,这大宋若论棋力,东坡第一,你第二!」

  闻言,众人一起大笑,皆知苏轼不擅棋道,拿来跟鲍方老祖相比,乃是故意气他,但鲍方老祖涵养甚好,丝毫不恼,随手一指,便在庙门前变出桌椅,摆下棋盘,他另一只手兀自扯着我的道袍,似乎怕我不肯与他对弈。

  无奈之下,只得先应付他两盘,当下坐于鲍方对面,取过白子,捻在指上,而王重阳、施岑、罗真人则静坐旁观,我心中暗暗盘算,这几个牛鼻子为何而来。

  随手落子,黑白渐现胶着,罗玄忽然开口道:「教主最近隐身大宋,仙踪少现世间,未必听说周天之内出了几件大事吧?」王重阳笑道:「牛鼻子就是客气,老叶又不是外人,搞这些繁文缛节作甚?」

  我正色道:「贫道自困荒山,偷闲日久,确实不知出了何等大事,还请罗真人赐教。」罗玄道:「教主有所不知,最近传出消息,有两位皇者陨落了!」

  我微微吃惊,毕竟唯有天界、世俗的巨擎人物,才配被称为皇者,却不知是哪两位大能死了?我知道他既然说到此处,自然会详加解释,果然罗玄跟着说道:「烈阳和李世民薨了。」

  闻言,我大吃一惊,对于李世民,我不过久闻其名,没有什么瓜葛,可烈阳神皇却跟我有一面之缘,虽说当日他也是抢夺四象鼎的一员,但毕竟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关系友多于敌,对于这位神皇,我还是很有好感的,况且当日我道法未成,败于其手,一直盘算着何时去趟天界,跟这位神皇再痛痛快快打一场,没想到这位故人居然已经陨落了,一时之间,我心里涌起苍凉之感,或许,这就是兔死狐悲吧。

  但疑问接踵而至,以烈阳神皇的绝世法力,神族的强势,有谁能杀得了他?当日他跟我大战一场后,又被地府三王围攻,在极其不利的局面下,仍能轻松脱困,绝世强者的实力显露无疑,如今怎么会轻易死去?

  我立刻询问罗玄,罗玄道:「贫道也不知道,甚至连烈阳神皇究竟何时陨落,也不得而知。毕竟,神族也有种种顾虑,一直封锁消息,直到最近才在各大势力内流传开来,咱们散仙自然知道得更晚。」

  听罗玄说得极为含糊,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立刻暗暗卜算推演,想找出凶手是何人,如果可能的话,我不介意替烈阳神皇报仇,但推算之下,结果也是朦朦胧胧,但我隐隐算出一派阴气,看来凶手···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一凌。

  在我推算之时,罗玄又道:「虽然咱们对神族之事不甚了解,但大唐与大宋同属世俗,那李世民驾崩之事,咱们倒还清楚几分,传言是中毒而死,大唐官府对外宣称是旧疾复发,现在已经由太子李治继位了,不过如此一来,那大唐王朝只怕坐不稳世俗五大国之位了。」

  我轻笑道:「那也好得很啊!有几位相助,宋帝陛下便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闻言,罗玄、鲍方、施岑一齐微微变色,我恍如不觉,王重阳强笑道:「教主说笑了!」

  我淡淡一笑,不再开口,继续下棋,但推算完烈阳之事,又随手推算下李世民的因果,这一算之下,便瞧出些许端倪,暗暗冷笑:「果然是极好的金蝉脱壳之计。」李世民这等手段,也只瞒一瞒别人,总算他跟我无仇,我也懒得理会,并不说给大宋散仙知道,准备静看世俗内杠的好戏。

  罗玄又道:「逝者长已矣,不论生前如何强横,都已是昨日黄花,影响不了大局了。不过,南方炼狱谷中,最近诞生了一只凤凰,许多势力都派了强者赶去,想要一举擒获这天地神兽,毕竟那凤凰新生不久,法力灵智未达巅峰,还是有机会驯化为灵兽的。」

  我随手落下一子,淡淡道:「话虽如此,但此事也是颇为凶险呢,贫道以前去过炼狱谷,借那外谷地火炼了两套飞剑,并不敢深入内谷,毕竟外谷已经熔岩横流,烈焰丛生,,内谷可怕十倍不止,凤凰乃火系神兽,在那里可谓如鱼得水,绝不是好对付的。」

  一时间,大宋四散仙议论纷纷,猜测着神兽的最终归属以及会有多少强者陨落于此役。

  闲聊半日,鲍方弃子起身,拂乱棋局,笑道:「我想起山中还有一事,急着回去处理,日后再聚,回见!」不理众人挽留,径自去了,王重阳笑道:「教主下手好狠啊。」

  我淡淡一笑,不予评置,施岑忽道:「闲聊半日,尚未提及正事,我们此来,是要告诉教主『安天盛会』的事。」

  我闻言一愣,立刻想起关于这盛会的传言,据说是三千年才开一次,八大势力、散修门派皆会前往相聚,各领风骚,争奇斗艳,可称周天六道第一盛会,我崛起之时,上届盛会已经结束,所以从未参加过,但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定不能错过这次良机!

  立刻问道:「何时开始?地点何处?何人主持?」施岑笑道:「教主别急,日期还未定下,但这盛会一向由八大势力轮流主持,这次是轮到天庭了,地点在仙山昆仑。」

  我点了点头,对施岑道:「多谢真君。」施岑摇手道:「已教主今时今日的身份道行,天庭定是要亲自下帖来请的,我等无非提前报个信而已,不算什么。」

  随后,大宋散仙皆起身告辞离去不提。

  静立庙前,看着夕阳余晖下的安宁山谷,心中却起伏不定,以天界神族的声势之隆,烈阳神皇都落得如此下场,看来这周天六道内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的多呢!至于李世民和凤凰之事,则跟我全无关系,随他们折腾去吧。

  岁月悠悠,转眼一年多过去了,本来荒山中应该寂寞寥落,但有小乞丐相陪,自然令人乐不思蜀,虽说我和她没有踏出最后一步,但房中术里其余的法门,我基本上已经全教给小乞丐了,每日言传身教,竭力提携,小乞丐无论是性技还是法力,都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小乞丐资质奇佳,乱淫教中女仙无人能望其项背,连被我视为紫涵传人的青蝶,修炼速度都远不及小乞丐,但要是论心计,小乞丐却又不行了,不过这也不难,经历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迟早会有城府的。

  小乞丐跪伏在我面前,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小脸却埋于我的胯间,如此姿势,自然是在舔鸡巴了,从一年前开始,每日求取精液便成为小乞丐的必修课,她的小手与唇舌也是日益犀利,技巧逐步成熟,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此刻含着鸡巴,不停大力吮吸,同时左右摇头,务求鸡巴的快感强烈,偶尔玉齿轻刮龟头,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瞬息之间,连我都不禁有了射精冲动,暗赞她天资颖悟,房中秘术一点就透!

  小乞丐情窦初开,对于男女之事乐此不疲,出于本能,她有时候也想把鸡巴吞入自己的嫩穴,但都被我阻止了,因为我想给她留下最后的清白,这看似很可笑,但我却是认真的,小乞丐闹了几次,见我不允,也就罢了,但与此同时,她开始每天都坐在我怀里,求我抚摸阴户,直到她达到高潮为止,借此来发泄自身欲望。

  舔着鸡巴,小乞丐还觉得不够快意,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小脸带着天真烂漫,伸小手抬起鸡巴,小嘴凑到卵蛋上,开始吸吮,同时小屁股示威似的轻摇,晃花了人眼。

  被如此淫荡的挑逗,我的情欲也彻底燃烧起来,垂下手,伸到小乞丐胸前,捏住那对成长了不少的酥乳,轻轻抚弄,小乞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舔着卵蛋,但仍然极其配合的移动娇躯,方便我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我爱怜的把玩着那对小奶子,轻声道:「你的身体是上苍创造出的最完美的事物,以后不知道是谁有这个机缘,能品尝你的娇艳。」小乞丐吐出卵蛋,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道:「肯定是你啊!我才不要让别人碰我,也不会碰别的人。所以,你把房中术最后一招传授给我,好不好?」小脸满是祈求,但说的却是最淫靡的话语。

  我淡淡道:「不行!最起码也要等你再大些,才能学那一招!」小乞丐顿时耷拉下头,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我看着她的失望,心里有隐隐的快意,说道:「你说以后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身子只属于我,是真的吗?」小乞丐立刻点头,我道:「那好,我们说定了,你可不准反悔!」

  小乞丐伸出小拇指,看着我道:「拉钩钩!就不能反悔了!」我却不伸出手,挺起鸡巴,道:「用你的手指和我的鸡巴拉钩吧。」

  小乞丐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新的玩意儿,立刻想用小拇指钩住鸡巴,但鸡巴正硬挺着,手指钩不过来,我指点道:「用两只手。」小乞丐立刻醒悟,双手小拇指同时钩住鸡巴,轻轻扯动,嘴里道:「我的身体是你的,拉钩钩,不反悔!」

  眼前的这一幕,我已经分不出是天真还是淫荡,但听到小乞丐的誓言后,内心产生的那种得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拉钩之后,小乞丐又开始套弄鸡巴,舔吮卵蛋,大有不喝精液不罢休的气势,我是一个慷慨的人,所以小乞丐很快如愿以偿,喝下大量滚烫的精液,小脸微微酡红,竟似醉酒一般。

  凡人男子的阳精已是大补之物(注:这个有待考证,毕竟目前西医和中医的观点相差很大。),以我现在的修为,体内阳精自然蕴含极强灵性,小乞丐每日服食,自然大有补益,但这一次我射精太多,她喝的又急,灵性过于猛烈,小乞丐便醺然欲醉了。

  我淡淡道:「好了,该帮你泄出真阴了,坐到我怀里来。」小乞丐脑中尚有眩晕之感,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醉意甩掉,跟着乖乖坐到我怀中,自动分开双腿,准备接受每日一次的极乐课程。

  我刚要伸手抚摸小乞丐的阴户,忽然察觉一群衙役拥着县令上山,而且他们似乎是直奔山神庙而来,不禁微微疑惑,三年多了,他不会还想取回黄金吧?难道大宋儒修没警告过他?

  这位青天大老爷虽然贪赃枉法,但大宋朝廷并未惩戒他,毕竟偷他黄金令他事发的人是我,真闹开了,我也脸上无光,所以那班官员故作不知,但他这三年多来一直没有升迁,恐怕仕途也到此为止了,不过这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好奇他的来意。

  随手掐算,已经明了前因后果,在小乞丐屁股上轻拍一记,道:「穿好衣服,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修炼,等我回来再教导你!」小乞丐极不高兴,硬缠着要和我同去,小脸满是求恳,我心一软,便让她先穿衣服,小乞丐立刻恢复笑容,打扮起来。

  过了半天,那班贪官污吏才走到山神庙前,拍门叫喊:「神仙老爷在家吗?下官甄忠义来访!」我一听这名字,直接气乐了,如此贪官,居然叫「真忠义」,真是枉担其名!

  不过,为了一方黎民太平,我也要见他一见,便拉着小乞丐走了出去。

  见我和小乞丐出来,众官吏皆不发一语,个个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盯着小乞丐看,宛如饿狼见了羊羔,那「真忠义」也早成了「大流氓」,口水直流,若不是知道我的手段,估计已经下令强抢民女了,我忍不住怒哼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小乞丐早已梳洗打扮好,一袭青裙,斜插珠钗,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婷婷玉立,众人虽摄于我的威势,不敢再紧盯着瞧,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窥视,有几个满脸横肉的衙役,居然兴奋的流下鼻血,真是丑态百出,不堪入目!(话说回来,男猪脚也是大色狼,列位看官不可不知!)

  总算那县令知道厉害,急忙呵斥手下,跟着陪笑道:「神仙老爷莫恼,粗人不懂事,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下官这次来,是··」

  我挥了挥手,打断他道:「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了,无非是为了镇北松林里的那只黑驴精,你们回去吧,这等祸害百姓的畜生,定然没有好下场!」

  众人闻言,一齐讪笑,一个个都是老油子了,自然明白我连他们一块骂了,于是纷纷告辞,我也懒得理会,牵着小乞丐的手,驾遁光去找那黑驴精,准备为百姓除个祸害,自己也正好得副脚力代步。

  因为要寻找那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所以这方圆五百里,早被我踏了无数遍了,那只黑驴精一向隐匿修真,不骚扰百姓,所以我也懒得理会,但现在居然抢了村妇回山奸淫作乐,我自然容他不得。

  大宋高手极多,自然有降妖之人,但这黑驴精离我住处太近,谁也不愿擅动干戈,怕引起误会,所以才让那县令来找我,那黑驴精与我乱淫教有缘,我定要收服他,顺便积点功德。

  (未完待续)

  最近工作比较忙,码字的时间少了,更新略微慢了点,各位狼友请见谅啊。同时说一下,有人说主角推算不准,不给力,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说实话,最近这几章里,主角确实有推测不准之处,这是我故意写成这样的,毕竟我不想主角一帆风顺,如果真的开了外挂,天下无敌,无人敢违,料事如神,最终一直赢下去,似乎也无趣得很,所以这位主角定然是历尽悲欢离合,才有一番作为,难道有人见过真正一帆风顺,不受丝毫挫折,反而成了大事的人物?

  主角自认为了不起,是他的事,就像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生不逢时,不是能力低下一样,所以他爱自认了不起,我也没办法。现实中,我确实没见过非常谦虚的人,因为这种人太少,而且往往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一般人是见不到的。

  也有人说主角不去找紫涵,是在浪费时间,我只能表示无奈,因为写的很清楚,不是不找,是无从找起,而且本书中的推算之道,就像看电影,你看得到,却改变不了大局,一部悲剧,你看一百遍,也不会变成喜剧,但这样说推算,又显得有些过于武断,因为提前预知了未来,多少会有作用的。

  至于喜欢分析的剧透党们,小弟先说一下,多谢支持!同时稍稍提示下,主角已经算错了一部分天机了,至于是哪一部分,就要自己去看去想了,毕竟读书的乐趣就在这里,但本书不是推理小说,不会有明确的线索,估计要伤神了。

  同时要声明一件事,这部书里,紫涵是主角,但后面要加个之一,能懂的,看到这应该懂了,不能懂得,小弟也没办法了。而且,小弟有意将本书改名为《逆天销魂》,大家感觉如何?结局也没想定,许多人要求悲情结局,也有人喜欢团圆结局,这都是随大家口味来的,小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这本书虽是情色小说,但我从不认为情色卑微,恰恰认为情色高尚,这是我的人生观,在书中已经体验,至于想看手枪文,等着紫涵出场,好撸管的狼友,我只能说,你们要失望了,接下来的几章,都不会有紫涵的戏份,因为本书中的许多人物要一一登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笔墨去点缀。每一部比较成功的小说,都不会是仅有一两位角色受人喜爱,,比如红楼、三国。现在小弟勉强算是刻画了几个比较丰满的人物,已经听到狼友们说喜欢姜甜儿、郝童等人,这令小弟很欣慰,如果大家仅仅只想看紫涵,那其实本书已经失败了。

  紫涵的地位是毋庸置疑、不可动摇地,但不代表每章都有她,曹雪芹再怎么重视林黛玉,也不是每章都有她的戏份,何况是小弟?至于狼友们提出的意见,小弟一直很重视,也说明过,宋鹏本是永不翻身的人物,在镜子里演毛片是他的归宿,现在也因大家求情而假释了,这确实是读者的力量。而本文的要素也包括了后宫,自然不可能让紫涵一宫独大,无人争锋,事实上,接下来出场的几位女性角色,都未必比紫涵差,其中有七情和六欲(剧透),而紫涵受欢迎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她是主角妻子,被人凌虐,看着闹心,撸的快意而已。

  作为一部情色小说,情色可以是主题,但不能是全部,韩寒当年曾经说过,小说从第一章做爱到最后一章,引来民工先生驻足围观,大啖精神食粮,其诙谐幽默,引人入胜,但也说明许多情色小说显得不甚高雅,而小弟要写的,就是情色与高雅的结合,至于能不能成功,实在不敢确定,但至少不会出现同样的情色描写,让人读起来千篇一律。

  纯粹寻求感官刺激,以期解决生理需求的读者,请放弃阅读此书,真的不合适的,毕竟情节太长,老是撸不出来,也很痛苦,或者仅看看外传和前三章,会有帮助的。

  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废话,想写就写,想看就看,想撸就撸,谁的鸡巴谁做主,你是天下第一!

  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夜水龙吟乱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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