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有限的见识里,你觉得我需要么。」南宫彤彤脸上看不出情绪。
小白转过头,翻了个白眼,继而回头,「在你有限的见识里,我的出现只是为了拯救无知中二少女么?太小看老子了,老子是来找乐子的。给我退后点,不要抢我的猎物。我今天从开始到现在,可是憋了满满一肚子火。」
「好大的口气,之前就被你抢过一次,还没跟你算帐,这回还想抢?没门。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这年头想做点好事这么难了?」
「你这叫好事?误我好事还差不多。」
「你能有什么好事?把对面那俩弱智少女诓成你的后宫满足你的兽欲?」小白冷眼打量了下对面的一大一小两位女子,挖着鼻孔哼道。「口味倒也不差,贫乳少女和性感御姐,不错不错。」
「什么!」南宫彤彤闻言大怒,「我眼光有这么差?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那俩啥货色!」
小白挤眉弄眼的望了望,「啊,你还别说,一个年轻轻轻竟是瞎子,另外一个,靠,是染发不良少女。」小白真诚道。「眼拙,我眼拙。」
对面俩女子面色铁青,萝莉少女咬牙低声道,「这俩人,绝不能活着。。。。」
「嗯,同感。」
战场中的山丘巨人像是得到了指令,迈出魔鬼步伐,踏向前方。抬起脚来,地面显现出一个巨大的凹陷,里面的岩石与植被挤压成齑粉。沉重的一脚落下,大地也为之颤抖。
小白三两个跟头攀上了巨人,在上面自由的奔跑起来,
「喂喂喂,这种迟钝,这种不方便的尺寸,做这么大只除了当肉盾吸引火力,还能有什么用?当雕像么?」说完手上的藤蔓开始沿着巨人的手臂缠绕上去,不消片刻,巨人的两只手臂竟被绑在一起,挣扎不开。双手的动作被钳制住的瞬间,藤蔓继续蔓延向脚踝处,眨眼间,双脚也被绊住。巨人一个踉跄,径直往前扑倒,宛如断塔,轰然倒地,发出沉重而雄厚的撞地声。
良久,飞扬的尘土散去,小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解道,「这俩小妞创造出这玩意,是脑子不好使么?」
站在他身后的少女略有愠色道,「刚才考虑到我还在下面么?想把我压死?」
小白没搭话,皱着眉头,似在思考着什么。
「喂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少女见他毫不关心自己,颇为恼怒。
「不太对劲。。。。。」小白喃喃道。「对方不像那么白痴。。。。」
此时,对面蒙着眼睛的少女缓缓的拉下眼罩,露出左眼纯白色的眼珠。旁边的女子也双手扶住地面,
「小蛇,就是现在!」
少女的眼珠中一点猩红亮起,
「破魔之眼-!」
小白俩人只觉得脚底下的巨人猛然开始崩溃,塌陷。两人双脚一软,直直的掉了下去。就在俩人掉落的途中,身边的土块又开始合拢凝聚。跟之前的巨人形状不同,此时的泥土全部堆叠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土堆,沉沉的将两人包裹住。
一切归化为平静。只有战场中那个高耸的巨山。
少女的左眼流着血,一脸狂热的大笑道,「哈哈哈!死了吧!让你们拽!还有一个呢?我记得还有一个小婊子!去哪儿了!」 少女吼了半晌,见旁边没有动静,扭头望去。
涂山氏静静的闭着眼,双手触摸着地面,感知着一切。
「小蛇,他们还没死。。。。。」
少女一听,就要撕掉眼罩,用力的挤着眼睛,血流个不停。
「不需要了!他们离死也不远了,在那里面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不要过度使用瞳术!」
「我要他们马上死!呜哇!」
「过度使用得要三个月以后才能恢复!想想三个月后的计划!你想耽误老大的计划么!」
萝莉闻言一愣,「可恶,可恶,可恶啊!呜啊!」接着,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勉强平静下来。她充满怨念且不甘的望向山丘片刻,
「嗯。去搜寻下一个人吧。不能有一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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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中。
一个声音响起,
「你怎样?不会挂了吧。」
另一个倔强且虚弱的声音回应道,
「废。。。废话,这能耐我何。」
「有志气。」
一片沉默。
少女适才全身几乎失去知觉,此时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来自身体上方的压力。
「等。。。等下。。。。为什么你压在我身上?你。。。。起开!」
「喂。。。先冷静下。。。。」
「你起开!你。。。。」少女想伸出双手推开,却发现双手完全不听使唤,挪动一寸都如锥扎。
「你这下流的公狗!不是个东西!」少女骂骂咧咧了好一会。骂着骂着,她突然静了下来。
「我们被活埋了?为什么感觉不到重量?为什么还能呼吸?」
少年没有发声,回应的只有沉闷的喘息声。
「你。。。。不会一直。。。在上面撑着吧。。。。」
少女不再说话了。少年的脸几乎没有距离的贴着她。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少年重重的喘息,像是奄奄一息的野兽,那气息沉重的扑打在她的脸上,火热而充满力量。密小的空间内,只有呼吸声和心跳声在重叠回荡着。
「还能撑多久,有什么办法?」少女的声音温柔了不少。
「一个时辰左右没有问题。刚才掉下来时,我趁机将藤蔓放了出去,现在我们通过藤蔓与外界相连着,这藤蔓能令空气自由出入,一时半会儿不至于憋死。至于这背背山嘛。。。。。虽然已经尽量往岩石中的夹缝里钻了,但估计坚持不了太久。最多不到一个时辰,双臂的骨头应该也到极限了。」
少年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像是在描述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又过了许久,少女的声音响起,
「喂,你不怕么。」
「怕啥。」
「死。」
「我不会死。」
黑暗中,少女的眼睛瞪的像铜铃。
「惊讶个毛。老子从小就是在各种作死的边缘徘徊,这种程度,放心,死不了。」
「你有办法?」黑暗中一颗心雀跃起来。
「暂时没。」
「。。。。。」
「等等嘛,急个毛。办法等下就有了。」
「。。。。。我以为你总有办法的。」
「啰嗦。说那么多废话,不如省点力气。」
少女不知为何,本来紧密而黑暗的空间里,危机如同空气般将自己包围,那种快溢出全身的绝望感,在这个少年身边,竟不知不觉被化解掉。内心的阴霾像冬天铜镜上的薄雾,少年的一口暖气,就将它吹散了。
少女的心情刹那变得轻松不少。
「我说,你趴下来点吧,我也分担点。」
「不要。」
「这个时候还嘴硬什么。我也恢复了些体力,别小看我。」
少年不知为何,支支吾吾不说话。
少女一阵狐疑。「喂,你下来点吧,我的身体可不是面团捏的,没那么不经事。」
少年顽固的强撑着。他的双手微微的发抖着,汗水滴答滴答在少女的脸上。上面的压力似乎更大了些,少年的双手弯曲的少许。几乎双肘触地。
「看吧,还是得下来。嘿,」刚说完,少女声音就戛然而断,随即声音颤抖道,
「你下面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戳着我?!」
「你看你看。刚才谁腆着脸让我下来点。」
「你腰里有武器适才怎么不用?」少女内心忿忿,按照下体的感受,这么粗且硬的短兵器,完全可以冲上去肉搏,近距离照着那俩婊子用力捅俩下,说不定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这个。。。。有机会是可以试试。」
「还以为你整天就会玩根破绳子,没想到还藏着个耍短棍的技能。咋了,打算在三个月后的巅峰之战里作为秘密武器?」少女调侃道。
却发现,少年的体温逐渐变高起来,微微散发着热量。
「看到你这样,我有点不知如何解释。」
「解释什么?」少女不解。
「这个。。。。。其实也不完全算武器。。。。但你非要说它是个武器吧。。。也不能说不对。」
「都什么时候了,罗里吧嗦的?把武器拿上,冲出去跟他们干了。」
「你且冷静,听我说。。。。这个。。。。是我养的宠物。。。。」
「啊?!」少女惊诧竟大于羞愤,「你骗人!你除了那只臭猴子,哪里还有什么宠物!」
「不信最好。让我就这么着吧。」
少女半信半疑,拿大腿摩擦了几下那根物体。那物事竟然抖动不已,少女吓的乱颤。一个不小心,那物体竟溜入少女双腿中心,紧紧的顶着腿心中间那团柔软。
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吓得不敢再动。
「你想干嘛!」少女怒道。
「唉,你说我冤枉不冤枉,让你别动它,你非要。现在好了。。。。」
刚说完,上方似乎有什么坍塌的声音传来,少年的双臂一曲,双肘撑地,脸几乎与少女贴上。下体更是狠狠的往前又顶了一寸有余。
少女疼的龇牙,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你。。。。。」
可是留意到少年紧绷的脸和深沉的喘息,骂人的话在嘴边又吞了进去。
「那宠物。。。。它难受嘛?」
「难受。」
「它顶着我,我也难受。」
「姑娘,我能咋办。」
此时上方再次发出轰隆隆的坍塌声,少年的双臂发出咔嚓断裂的声音。
少女浑身抖动着,她的双手略微的恢复了点知觉。
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任由上方的巨山压了下来。两人似乎被无穷的压力包裹着,零缝隙,甚至嵌入式的拥抱着,在黑暗中融为了一体。
两人共同承担着重量。小白顿感缓解不少。可是问题来了,下体坚挺的翘起,被两条腿夹住。龟头向上,直顶着两腿尽头的柔软。几欲将其捅穿。
「痛!」 少女低声呼喊。
「抱歉抱歉,这玩意不太听话。」
「你就不能让它消停?」
「难啊。它的生存条件比较特别。。。。放眼四周,难以寻觅。」
「它。。。。真是一条生命?」
小白一开始只打算耍耍嘴皮子调侃一下,没想到少女竟真的一无所知。他自认为自己不算撒谎,在他仅有的两性经验中,他发自真心的认为身下那条巨物有着自己的意识。比如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翘起,又比如之前在李湘云的厢房里,或者山上之前和小伙伴们野外露营时,老隐隐约约觉得身下那玩意似乎在活动,第二天早上起来模糊察觉到喷发过的痕迹。除了它能自我行动,小白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
「事到如今,我只好坦白了。它相当于我养的蛊虫。蛊虫听过没?」
「嗯啊。」少女点点头。
「我从小养到大,感情极深。我俩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它每次遇到危险时会因为恐惧而全身绷紧,变成如今这副摸样。想让它恢复原状,只能钻进一个温暖而潮湿的洞穴休息片刻,待它消停才行。唉。」
「这。。。。。」
「唉,想不到我和它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今天居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果真是世事沧桑,沧海浮云。小泥鳅,你安心的走吧。」
「它叫小泥鳅?蛮可爱的名字。」少女喃喃道。
「长得也很可爱,这回能活下去的话一定让你好好把玩。」
少女静默了一会,轻声道,「那。。。我身下。。。。你让她躲到我下面去。。。。」
「真的?小泥鳅,你真是遇到好人了。呀,该死的裤子挡着。小泥鳅,你坚持住。」
少女也急了,「你让小泥鳅等等。我马上。。。。」说罢将手指塞进下体处,指甲一划,裤裆处被划开。
「好了。。。。」话还没说话,小泥鳅猛的一个突刺,直挺挺的钻了进去。
「啊~!」少女张大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浑身几乎痉挛起来,「痛死了!它。。。。它怎么跑的那么深!你。。。。你快管管它啊!」
「好!调皮的小泥鳅,你快出来呀,不要给人家添麻烦!」话音刚落,少女只觉得下体一松,眼角的眼泪刚滑落出来,整个人还没放松,只听少年惊呼道,「小泥鳅,你怎么不听话!哎呀!」
说话,下体又是一阵剧痛,少女痛的说不出来,流着泪呜咽起来。
少年低声嘶吼着,「你给我出来!又进去了?给我出来!还进去?出来!我今天就是跟你耗到底也要把你拖出来!你这只没教养的泥鳅!」
伴随着每一声「出来,进去」少女只觉得整个人被一下一下顶的快窒息过去。不知不觉间,竟已被让它进出了几百余回。
少女只觉得大脑窒息,整个人痛的浑身抽搐。奇怪的是,迷迷糊糊中,下体的痛已经被一种莫名的酸麻感取代。那股酸麻犹如绝境荒漠中的一滴清澈源泉流入嘴中,甜美而充满希冀。内心莫名的一股雀跃。
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只觉得体内的小泥鳅像是头凶猛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在体内乱窜,撞击着体内的每一寸,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猛烈的抽搐。不知为何,此时她只希望这头小野兽不要停下来,在里面住下来得了。
少女第一次被如此猛烈且粗狂的对待,喉咙嘶哑的叫不出声,呜呼一声,竟短晕眩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下体的小泥鳅又壮大了几分,整个洞口像是被撕裂一般,接着一股炙热的浆液喷涌在体内的最深处。
少女失去意识,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喂,你怎么了。」少年摇了摇她,「唉,傻丫头。」
黑暗中,少年心生怜悯,他感受着少女美丽的脸庞,鼻内氤氲着她的体香,情不自禁亲了她一口。「放心,不会让你死的。计划准备的差不多了。」
他拉了拉绑在手心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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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战场的不远处,一个冷面短发少女,她发梢凌乱,鲜血沿着额头流下,覆盖了原本美貌的俏脸。她的右臂已经完全打折,虚晃在空中。左拳紧握,眼神不安。
对面那个高大的身影,看起来如山般魁梧。
「你,丝毫没有长进呢。」那身影说道。
少女的脸色一凝,「师傅,我。。有要务在身。。。」
身影缓步上前,行至她的身前,巨大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这就是你对“武道”的答案么。」
他一个手刀劈下,少女一个转身躲开,回旋一踢,那身影的动作却更快,手刀转化为掌,轻柔的拨开少女的脚踝,顺势一掌打中少女后背。
少女口吐一口鲜血,拼命的向前冲刺奔跑。
「还是说,这是你对」愚忠「的追求?」背后那人如影随形,紧跟其后。
「小柔啊,你在逃避什么呢。武道对你来说又是什么呢。」
少女突然一个转身,巧妙的绕过男子腋下,从背后双手猛地勒住男子脖子。爆发出全身力量,双臂紧绷,坚硬如铁。谁料男子的头颅竟然如弹簧一般向后砸去,少女鼻腔喷血,头冒金星,双手一松,顿时浑身遭到无数的攻击,被击飞至远处。
男子缓缓走向她。「既然不能贯彻武道,那你就在这儿消亡吧。」
少女单肘撑着,口角吐血,眼神恐惧而绝望,她大喊道,「我。。。想要做一个普通人,去爱别人,去被人爱!我想要爱!」
「果然,你堕落了啊。」男子伸出手来,突然他动作一僵,浑身定在原地,「时间到了么。你真是走运呢。下次再见之前,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说罢,男子的身上开始龟裂,一片一片,化为漫天的沙土,迎风飘散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