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天池阴魔 下

  前言:上半部分发出以后,得到了许多朋友的回复,其中有几个朋友提出来一些意见和看法,我也一一做了回复,考虑到绝大多数人都是白嫖伸手党,不会点赞不会评论更不会看我的回复,所以我在这一章前言里再说一次,以后这些问题,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了,毕竟众口难调,我只能随我自己的想法去写,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口味!

  第一,关于万花劫的定位,早在几年前,我更改大纲扩充内容时,我就明确说过多次,我想写的,是一部偏暗黑向带各种凌辱调教剧情的色文,既不是后宫纯爱,也非传统绿文,我个人虽然才疏学浅,但野心还是挺大的,我想尽可能包罗更多的玩法,更多的元素,包括轻虐、重口、精神控制等等,既然有那么多元素,就一定会有读者喜欢和不喜欢的,请大家在看文时放平心态,喜欢就支持一下,不喜欢点叉就是,都是兴趣使然,没人会在意,如果你有好的思路好的点子,不用顾虑太多,欢迎私信我,这能帮助我拓宽思路,写出更好的内容!

  第二,关于穆桂英的复更,考虑到受众颇多,呼声很高,我决定在万花劫更新的间隙,穿插更新穆桂英,至少在年底之前,先放出一章。

  大家所喜欢的穆桂英是一个性格鲜明的巾帼英雄,而各种同人文,都会根据作者的构思喜好去重新结构,再创作。

  正所谓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穆桂英无论在各种评书演义,还是电视电影中,形象气质都有所不同,而我所写的穆桂英,也是有一定的影视剧基础作为蓝本的,剧情走向上,会参考一部分电视剧,但会有比较大的改动。

  文章的主体内容是穆桂英和李元昊之间的爱恨纠葛,剧情主要围绕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展开,为了避免二人转似的剧情太过枯燥,其中也会穿插一些其他男女的戏份,总体计划是三十章完结。

  我知道大家之所以想要看我续写穆桂英,主要是想看看这个英姿飒爽又丰熟美艳的女元帅,如何一步步被李元昊攻略,这个其实也是我当初构思的重点,但如同我此次复更万花劫一样,时隔几年,原来的一些存稿早已丢失,我需要在原先的构思基础上去重新创作,而读者的思维还是停留在记忆中的那个时段,所以写之前,我要提前给大家打个预防针,我所写的是我构思我喜欢的,并不一定合每个人的口味,我也没有义务满足每个人的口味,还是那句话,请大家放平心态,喜欢就多多支持,不喜欢也不要贬低抱怨,这样也就不负我劳心费神码那么多字了!

  第三,关于万花劫的后续,许多朋友反映剧情推进有些缓慢,许多重要人物迟迟没有上场,笔墨多花在了一些小人物上,这个问题确实存在,一来我喜欢某些小人物的肉戏,二来几年的断更,导致一些预先埋好的伏笔迟迟没有用上,接下来的更新中,将会以极乐楼部分剧情为主,穿插着阐述其他各方势力的动向,尽量做到剧情推进和肉戏两不误!

  ***  ***  ***

  原来朱三和沈雪清去了马厩以后,只见到了无头老三和贼匪老七老九的尸体,却不见沈玥沈瑶的踪影。

  朱三和沈雪清初时还以为贼匪已经逃离,正在马厩内四处搜查,寻找蛛丝马迹,忽见得马厩后方有烟雾冲天而起,于是便穿过后门,循着烟雾冒起的方位一路寻来,远远听见老魔的狞笑,愤怒之下,这才出言喝止,飞身赶来!

  老四没见过朱三,对沈雪清却印象深刻,远远瞟见她倩影,便兴奋得跳起来,指着她道:「恩师,那便是徒儿说的小美人!」

  老魔连正眼都懒得瞧朱三,目光越过他打量着远在后面的沈雪清,歪眼皱眉地道:「好一个水灵灵的美人胚子!嗯?看她样貌,跟这两个淫妇足有七八分相似,不知是谁的女儿!」

  经老魔提醒,老四这才发现沈雪清和沈玥沈瑶模样都很相像,他左看一眼右瞧一下,仔细比对了一番后,附和着笑道:「依徒儿愚见,那小美人更像徒儿身下这个骚妇!你看身材,乃至五官样貌,都活脱脱一个模子出来的!只是嫩了许多!」

  说着,老四一巴掌扇在沈瑶肥臀上,冷笑道:「骚婊子!看看,那是不是你宝贝女儿!」

  沈瑶刚才被老四教唆着去舔姐姐沈玥的蜜穴,身子乃是跪趴在地上,背对着来时路,又被老四压得动弹不得,听得沈玥呼叫,她才意识到是朱三来了,却并不知道同行的还有女儿沈雪清。

  听老魔师徒这么说,沈瑶芳心一阵激动,顾不得肥臀疼痛,便费力地转过身来,朝后张望,当她看清来者确实是朱三和雪儿以后,沈瑶先是一阵激动狂喜,旋即又无比羞愧地转过头去,伏低身躯,将头埋在手臂里,不敢吱声了!

  老四哈哈一笑,又是啪啪两巴掌拍在沈瑶肥臀上,打得沈瑶肥臀震荡,娇声吟哦,不无得意地道:「四爷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让你们母女团聚,怎么样,是不是说话算话呀?」

  沈瑶这才醒悟过来,老四一直在哄骗欺诈她,而她不明就里下,居然做了那么多下流淫贱的事,一时间又惊又羞又怒,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羞愤地道:「你…你骗我…」

  老四冷哼一声,抬手又是一巴掌,没好气地道:「骗你又怎地?反正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待会就让你女儿一起来舔老子的屁眼!」

  或许是因为太过羞愧,又或许是被老四的淫威震慑,沈瑶屁股接连挨了几巴掌后,便低下头去,不敢再质疑,只埋首捂脸,闷不做声!

  说话之间,朱三已先一步来到老魔师徒面前,剑锋一指,冷冷地道:「放开她们!爷留你们一个全尸!」

  老四先是被朱三的气势吓得愣了愣,再一看,只见朱三身形五短,肥头大耳,相貌粗丑,要是手中宝剑换把尖刀,活脱脱就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心中的一丝惧意瞬间消散,仗着有老魔撑腰,老四大刺刺地一屁股坐在了沈瑶柳腰上,用手撩拨着沈瑶湿润肿胀的骚穴,一脸不屑地道:「哪来的鼠辈!敢在四爷面前撒野?四爷我不放怎地?你还想吃了四爷不成?」

  朱三忍耐早已到达极限,见老四当着他的面淫辱沈瑶,朱三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找死!」

  话音未落,朱三人影已经窜到了老四面前,一剑刺向老四心窝!

  「当心!」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眼见寒光一闪,老四还没反应过来,老魔已是知道厉害,高叫着提醒一声,提起身前竹杖,迎向了疾驰而至的剑光!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直袭而来的寒光就要扎进老四心窝,忽听得「呛啷」一声,寒光陡然向上偏移,划过一道银弧,再看时,朱三已经回到了原处,似乎没有动过!

  老四哪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见朱三拿着剑站在原地,还想出言嘲讽,谁知嘴巴一张,话还没出口,脸上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他下意识地一摸,只摸得一手鲜血,而左脸上好像也缺失了什么,老四慌忙再摸,这才发现,他的左耳已经不翼而飞了!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呀!」

  剧痛传来,老四再也摆不起谱了,腾地跳起来,手捂着滋滋冒血的左脸,哀嚎痛呼起来!

  老魔瞪了没出息的老四一眼,一手拄着竹杖,一手搂着沈玥肥美圆润的桃臀,向前走了两步,拦在老四身前,正色看向朱三道:「好小子!你好快的剑呐!」

  朱三剑尖斜斜指地,冷哼一声道:「你的出手也不慢!能挡得下林某这一剑!」

  原来刚才朱三愤怒之下骤然出剑,本意是取老四狗命,可被老魔竹杖一挡,未能如愿,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借着被拨开之势,削去了老四左耳,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沈玥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软软地倚靠在老魔怀里,浑身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两腿交叠,紧紧夹在一起,羞愧万分又可怜兮兮地望向不远处的朱三,娇声呼唤道:「爷…救玥儿…」

  老魔眉头一竖,抬手抽了沈玥肥臀一巴掌,呵斥道:「贱婢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这一巴掌狠辣无比,沈玥被抽得浑身震颤,痛呼失声,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时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

  老魔初时小看了朱三的身手,虽然及时隔开了朱三夺命的一剑,却没防住朱三顺势的变招,以至于徒儿老四掉了一只耳朵。

  常言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徒儿受伤让老魔感觉颜面大失,因此才拿朱三的女人沈玥出气,抽完一巴掌还不算,老魔又顺势一拨,将沈玥身子扭转过来,故意向朱三展示沈玥那留着鲜红掌印的肥臀,羞辱之意昭然若揭!

  「不…」

  沈玥羞得无地自容,娇呼一声,竭力挣扎扭动着,想要挣脱老魔控制!

  老魔手腕一沉,按住沈玥扭动不停的纤腰,迫使她撅起肥臀,闪电般又是两巴掌,扇得沈玥雪股战战,臀浪四起,冷声训斥道:「好好撅起屁股!再乱动!就割下你的骚包子肥穴下酒!」

  沈玥只觉身子好像被千斤重的铁块压住一样,半点动弹不得,雪臀上火辣辣一阵灼痛,听得老魔的恐吓,沈玥不自觉地回想起被老魔钢刀刮毛的羞耻经历,心头羞怯之余,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当下也不敢再挣扎乱动,乖乖地撅起肥臀,连吃痛的哀鸣也压低了声量!

  老魔震慑住了沈玥,抬起眉头,挑衅十足看向朱三!

  此时,轻功较差的沈雪清也来到了朱三身后,看着老魔师徒各自挟持着她的姨娘和生母,心里又震惊又愤怒,着急地呼道:「娘亲,姨娘,你们…怎么…」

  老魔混浊的眼内射出两道精光,上下扫了沈雪清一眼,邪笑道:「好个小妮子!年纪轻轻,却生了一副这么好的身板!看那两只肥奶子摇的,比这两个贱婢都不遑多让,赶紧过来爷爷身边,让爷爷掂量掂量,看有几斤重!」

  沈雪清只觉那两道目光好似带着魔力,只接触了一下,便芳心震颤,乱如鼓捶,本来怒目而视的她目光瞬间柔和下来,浑身上下好似冷电扫过,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且又酥又麻,被老魔相中的嫩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没来由地发热膨胀起来,圆嘟嘟的乳头高高立起,将没穿胸衣的前襟顶出了两个清晰可见的凸点!

  老魔见沈雪清在他的逼视下起了反应,脸上不禁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当着她的面抚摸着沈玥高高撅起的滚圆肥臀,用力掰开臀瓣,抚弄着沈玥那被剃光阴毛的熟女肥穴,目光充满了挑逗和威胁的意味!

  「啊…嗯啊…」

  沈玥背着身子,不知道老魔在做些什么,臀瓣被掰开后,被剃毛的羞处再也藏匿不住了,沈玥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光秃秃的肥穴却在老魔的抚弄下快感连连,「噗呲噗呲」地冒着淫水!

  沈雪清仿佛着了魔一般,顺着老魔的视线,害羞又好奇地看向姨娘沈玥被大大掰开的臀缝,看着那光秃秃粉嘟嘟淫水潺潺的肉包子肥穴,沈雪清目光像是被牵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两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厮磨起来!

  朱三这才发现沈玥居然被剃光了骚毛,心头怒火中烧,可看着沈玥被老魔按在地上,被迫高撅着肥圆挺翘的大屁股,被老魔抚弄光秃秃的骚穴,弄得娇哼连连,淫水潺潺,朱三又莫名地感到气血上涌,胯下肉棒不知不觉中直直翘起,将裤裆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朱三到底内功深厚,气血翻涌后很快便意识到不对劲,他侧目一看,却见初来乍到的沈雪清竟已经俏脸绯红,呼吸急促,眼波迷离,胸前双乳起伏不定,一双小手紧紧攥着裙角,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按捺不住地厮磨,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一个事实—沈雪清正在发情!

  见得此景,朱三立刻明白这老魔肯定施展了某种邪门歪术,于是横臂一拦,将沈雪清护在了身后,厉声道:「不必用那些歪门邪法了!是个男人,就放开她们,堂堂正正地与林某战一场!」

  沈雪清身子被挡住,脱离了那目光的控制,好似大梦初醒一样打了个寒颤,终于恢复了正常,但刚才那奇妙又羞耻的经历仍历历在目,让沈雪清心有余悸,俏脸绯红,心想着若不是朱三及时喝止打断,只怕她此刻已经迷失心智,在老魔那摄人心魄的目光控制下,主动脱光衣服,向老魔展示她娇嫩迷人的身姿了!

  经此一事,沈雪清才知道林新先前所言并非虚言恐吓,本来还想逞一逞能的她一时噤若寒蝉,只躲在朱三身后,不敢再露头了!

  老魔的邪术被朱三一语喝断,不得不收回目光,面色冷峻,紧盯着朱三道:「好小子!居然能破老夫的噬魂魔眼,看来你的确有两下子!你出身何门何派,又是师承何人?报上名号来!」

  朱三心中恨极,但经过刚才与老魔的那一回合交手,朱三清晰地感觉到老魔内功深不可测,隐隐还在他之上,而老魔控制沈玥、引诱沈雪清的邪术,朱三更是闻所未闻,连朱三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若不是内力尚可,且怀着警觉之心,朱三恐怕也难以发觉,更别说摆脱了,因此,面对这个生平仅见的强敌,朱三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神情倨傲地道:「不必了!」

  老魔眉头一扬道:「哦?此话怎讲?」

  朱三冷冷一笑道:「你很快就会魂归地府,自可以问地府判官,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老魔闻言并不恼怒,反而高声道:「好小子!够狂妄!老夫再问你,这些女人,跟你有何关系?」

  朱三目光一凛,一一掠过眼前的沈玥沈瑶两姐妹,又扫过远处柴草垛前昏厥的素娥,淡淡地道:「她们都是林某的女人!」

  老魔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艳福不浅呐!这么多丰乳肥臀娇滴滴的美眷,你一个人吃得消吗?身子不会早就被掏空了吧?」

  朱三并不理会老魔的调侃嘲笑,面如寒霜地道:「这些不劳你费心!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行!」

  老魔嘴角一勾道:「哦?何事?」

  朱三一字一句地道:「凡是意图染指林某女人者,都得死!」

  老魔冷笑着反问道:「这江湖险恶,你身边娇妻美妾环伺,眼红艳羡者数不胜数,凭你孤身一人,就想护住身边所有女人,不受染指?」

  朱三眉头倒竖,眼放寒光,斩钉截铁地道:「不论江湖有多少魑魅魍魉,亦或是魔头巨擘,林某都要凭手中三尺剑,斩尽奸邪!让你这等宵小之辈心碎胆寒,魂飞魄散!」

  老魔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能挡得住天下豪杰!」

  朱三见老魔终于肯与他交手,暗自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一副狂傲姿态道:「杀你这条老狗绰绰有余!」

  老魔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沈玥肥嘟嘟湿漉漉的骚穴,对老四交代道:「守好这两个大奶淫妇!为师去收拾了那狂妄的小畜生!」

  说罢,老魔挥舞着竹杖,如鬼魅一般攻向朱三!

  「当心!」

  朱三见老魔来势快如闪电,厉喝一声,一把推开沈雪清,挥剑迎了上去!

  「呃啊…」

  沈玥被摸得浑身一紧,闷哼一声,大屁股一阵颤抖,骚水哗啦啦流了一地,竟是当着朱三的面,被老魔弄到高潮泄了身!

  老四被朱三削去了一只耳朵,疼得哭爹喊娘,被老魔冷眼怒视后,方才咬牙停下了喊叫,撕下一片破布,包住了流血的猪头!

  听得老魔的交代后,老四强打精神,一手抱起沈瑶,抓揉着她肥软的乳房,发泄着欲火和怒气,一手向前伸,试图抓住尚在喷潮的沈玥,将她也纳入控制范围!

  沈瑶虽然明知被老四恫吓欺骗,可在舔肛和吞精等羞耻至极的行为后,她的奴性已被老四引发出来,当着主子朱三和女儿沈雪清的面,被老四虐打肥臀,当胭脂马一样骑在身上,沈瑶竟然感觉异常兴奋,因此,当老魔和朱三兵刃相接战成一团,交代老四管好她和姐姐沈玥时,沈瑶并没有心生逃跑或反抗的念头,而是顺从地靠在了老四怀里,被他搓揉奶子,弄得娇哼连连!

  与妹妹沈瑶自甘堕落有所不同的是,沈玥的羞耻心更强,从一开始,她就不愿屈服,奈何老魔太过厉害,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一步步瓦解了沈玥的防御,迫使沈玥只能乖乖就范!

  好不容易脱离了老魔控制,沈玥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老四身手远逊于老魔,于是暗中调理内息,想趁着老四来拉她起身时,趁其不备发动反击,一举击倒这色魔孽徒,救自己和妹妹逃出生天!

  沈玥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准备蓄力一击时,竟发现自己丹田之内除了本身的真气外,竟还有一股冷冽阴柔的异种真气,她一用内力,两股真气便自相侵扰,让她内息大乱,浑身麻痹,为了避免真气暴走,导致走火入魔,沈玥只得强行压住内息,将真气收聚回丹田!

  沈玥一夜之间经历了好几场恶战,又被老魔连番淫辱,弄得高潮泄身多次,精神体力皆损耗巨大,经过这下真气异动的折腾后,沈玥所剩无几的内力也被迫封存,此时的她体虚身软,四肢无力,比起寻常的弱质女流尚且不如,哪里还有一点江湖女侠的风范!

  「啊…」

  错愕之下,原本为诱敌放松的沈玥假戏成真,身子被老四一把拽起,揽入怀中,只惊得她花容失色,娇呼一声,却半点挣扎不得!

  老四本来还对沈玥有些惧怕,没想到一招得手,搂了个满怀,不由得信心大增,如法炮制地狠狠抓住了沈玥酥胸,毫不客气地揉搓起来!

  「嗯啊…啊…」

  沈玥刚刚才被老魔弄到高潮泄身,欲火未消,娇躯亢奋依旧,这一下猝不及防,被老四紧紧搂抱着揉搓酥胸,沈玥体内的欲火竟又熊熊燃烧起来,酥胸在大手粗鲁的揉搓下,如充满热水的皮球一样鼓胀起来,燥热难耐,两颗乳头兴奋地高高立起,仿佛熟透的紫葡萄一样,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

  老四左拥右抱着两个绝色美妇,听着姐妹俩哀婉娇媚的呻吟,心头痛快到了极点,连掉了耳朵的痛苦都忘了,双臂搂紧沈玥沈瑶丰满白嫩柔软肉感的娇躯,一双粗糙大手抓住姐妹俩大小相仿且同样柔软嫩滑的肥乳,毫不客气地大力搓揉起来,时不时还去捏乳房顶端那圆溜溜硬梆梆红艳艳的乳头!

  沈雪清眼看着姨娘沈玥和母亲沈瑶被老四揽入怀中,摸得娇喘吁吁,心头焦急万分,但她被交战的老魔和朱三分隔在通道另一端,几度想要蹿过去,却屡屡被杖影寒气逼回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干着急!

  「嗯…啊…啊…嗯…」

  沈瑶很快便迷失在无边欲海中,胸脯挺得高高的,眼神迷离,表情放浪,张开的朱唇间不断哼出炽热娇媚的喘息,丰满白嫩的赤裸娇躯紧紧贴住老四健壮的身躯,如水蛇一般翩翩蠕动着,一双玉手温柔地抚摸着老四的胸脯和后背。

  沈玥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只能被动地倚靠在老四怀里,她本想守住本心,咬住牙关,尽量不发出羞耻的呻吟,可敏感的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浑圆挺拔的巨乳在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揉搓下,涨得比妹妹沈瑶还大,而老四有意地针对,频频掐弄沈玥敏感至极的乳头,也让沈玥的心防迅速崩溃!

  「嗯…嗯…嗯…哈啊…啊…不…啊…轻…轻点…」

  很快,沈玥便由压抑的轻哼,变成了颤抖的娇喘,当老四用指头压住挺立的乳头,用力按进乳肉之中,又迅速拉拽拖长时,沈玥终于忍耐不住,颤抖着闷声娇哼,哀鸣求饶起来!

  这边老四惬意玩弄沈玥沈瑶丰满娇躯时,老魔和朱三已互换了二三十招!

  朱三言语虽狂,但目的是为激老魔与之一战,心理上却丝毫不敢小觑,每一招都使得小心老道,三招为攻,七招为守,想要先摸清楚老魔的武功路数,以及招式变化!

  老魔身经百战,内力深厚,招式也是变幻莫测,他恼怒于朱三的狂妄,又见天色渐渐明朗,山边已露出金光,所以一出手便是暴风骤雨般的猛攻,但他很快发现,朱三虽然使的是与沈玥一般无二的剑法,但朱三招式之熟练,变招之迅速,远非沈玥可比,而且轻功身法内力,朱三各方面都超出沈玥许多,老魔一心求快,想要速战速决,却被朱三拖入了拉锯战,一时金铁交鸣,打了个有来有回,不分胜负!

  除了朱三本身的实力,另一个让老魔惊异的方面,是朱三手中的宝剑,初时见那宝剑寒光四射,老魔便知其非凡品,这二三十招走下来,老魔又发现,他那根宝贝青色竹杖上已多了好几处凹陷,毫无疑问,那正是兵器碰撞时留下的!

  江湖中人,除了个别寡廉鲜耻之徒外,大多数人都极其在意名声,而拥有一把闻名于世的的神兵利刃,便是提升名气的一大捷径,老魔虽然用的是竹杖,可见得朱三手中宝剑,老魔也心动不已,于是高声叫道:「小辈!你手上兵器不错!是何来路呀?」

  朱三不想在老魔面前显露身份,于是冷笑着反问道:「怎么?怕了?还是想要?」

  老魔冷哼一声道:「荒谬!老夫只是觉得你技艺不精,实在配不上这把宝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偷骗来的而已!」

  朱三冷笑道:「你分明就是觊觎我手中宝剑,还不敢承认!真是个虚伪又贪心的老贼!」

  老魔见心思被朱三戳穿,勃然大怒道:「小辈!安敢如此放肆!老夫要你的宝剑还不简单么?杀了你,你的剑,你的女人,都是老夫的!!!」

  朱三剑锋一指,傲然怒视道:「老狗!林某性命在此!宝剑亦在此!休逞口舌之快,有本事,你就来拿吧!」

  老魔狂吼一声,纵身一跃,聚起十分内力,于空中劈出一掌,带着泰山压顶之势,径直朝朱三袭来!

  朱三见来势凶猛,也不敢硬接,双足一点,如大鹏一般,往后跃出两丈多远!

  老魔狂怒之下,用上了全部功力,一掌击出之后,只听得「轰隆」一声,朱三原先站立的一块青石竟被击得粉碎,地面上也赫然留下了一个四五寸深半尺见圆的坑洞,可想而知,若是这一掌打在人身上,将会造成怎样的破坏!

  朱三低头看了一眼,倒也不惧,紫月剑闪电般刺出,好似白虹贯日,划过一道寒光,刺向老魔前胸!

  老魔侧身让过快如闪电的一剑,单脚一踢竹杖末端,将竹杖倒转过来,如飞矛一般扎向朱三肋部,身子一歪,好似猿猴爬树,手上则取鹰爪式,抓向朱三握剑的手腕,这两招一明一暗,隐蔽而阴险,且都出乎常规,让人实难预料!

  朱三其人看似粗丑愚笨,心思反应却是灵敏迅疾,眼见老魔招式诡异阴损,朱三手腕一沉,撒手让紫月剑坠下,双手撑地,一记坠步连环扫堂腿,以攻代守,避开老魔攻势的同时扫向老魔下盘!

  老魔见朱三弃剑,大喜过望,如鹰隼一般跃起,躲过朱三扫堂腿,于空中倒悬下来去夺剑!

  朱三身子旋转中,忽地使出铁板桥功夫,刹住身形,同时脑后摘瓜,握住直坠而下的剑柄,双足一收,急急蹬地,往上直冲而起,刺向老魔面门!

  老魔也没料到朱三会用此怪招,若是强行抓下去,只能抓到锋利的剑刃,且人在空中,呈倒悬之势,变化也少了许多,仓促之间,老魔只得放弃抓取,改用竹杖点地,借力向后飘去,躲过朱三这冲天一剑!

  朱三和老魔这两招都出的奇招,最考验临场应变,以及身手的敏捷,一般观战者看来,双方一沾即退,且都毫发无损,似乎平平无奇,只有交战的两人知道其中凶险,两招一过,双方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各自退了两步,稳住态势的同时,也在思索刚才招式中对方的漏洞,不再轻易出手了!

  沈雪清见两人终于停手,于是趁老魔没注意,贴着墙根,悄悄往老四那边走去!

  老魔一直猛攻,除了想速战速决之外,也有隔开沈雪清,防止她救人的心思,与朱三对峙之时,他眼睛的余光一直关注着沈雪清的动向,见沈雪清绕墙根潜行,老魔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倏地蹿到了沈雪清跟前,伸手朝她胸前抓去!

  沈雪清只觉一阵阴风吹来,一抬眼,便看到了老魔那张堆满淫笑的丑恶嘴脸,吓得她惊叫一声,连忙往后退去,可比起老魔出手如电的魔爪,沈雪清的速度显然慢了许多!

  就在老魔触及沈雪清酥胸的一刹那,一道寒光从身侧直袭而来,正刺向老魔手腕,这一抓若是抓实,那老魔手腕也定然要留个血窟窿!

  老魔哪里会吃这么大的亏,当即便缩回了手腕,闪过了那快如闪电的一剑,往后退出了三步远!

  这一剑自然是朱三所出,他眼见老魔蹿向雪儿,也跟着出剑刺了过去,这才在雪儿受辱那一刻阻止了老魔,并将她拦在了身后,柔声安慰道:「雪儿,你没事吧?」

  朱三的及时施救虽然逼退了老魔,让沈雪清避免了落入魔爪的下场,可老魔刚才那一抓的阴风寒气却给沈雪清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沈雪清只觉左边胸口被寒气笼罩,顶端的乳头好似被冰刺扎了一下,又冰又凉,连心房也好似被冰住了,一时停止了跳动,而刺骨冰凉之后,又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麻痒来,乳头迅速肿胀挺立起来,粗略看去比另一边足足大了三四倍!

  自己身体的羞耻反应,沈雪清实在不好意思对朱三言明,只得强行压制住那股冰凉麻痒的怪异感觉,咬着牙摇了摇头道:「雪儿…没事…别担心…」

  朱三唯恐老魔再出手偷袭,目光一直紧盯着老魔,自然也不知道身后沈雪清身体的异样,只点了点头,压低声音交待道:「这老狗诡计多端,实在不好对付!等会爷会全力出手,缠住那老狗,你瞅准机会过去,救下你娘亲和姨娘后,带着她们从那一侧离开,千万不要恋战!」

  沈雪清点了点头,从朱三身后探出头来,想观察一下娘亲沈瑶那边的情况,谁知老魔竟一直在关注着她,沈雪清一探出头来,便迎面遇上老魔带着邪气的眼神,瞬间心神一凛,浑身冰凉,胸口处好似针扎一样,瘙痒刺痛,难以忍受!

  在老魔的阴寒目光逼视下,沈雪清俏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竟鬼使神差地连续解开了衣襟的上两行搭扣,露出了一大片洁白如雪的酥胸!

  朱三并未发现沈雪清的异样,交代完毕后,大吼一声,身形一长,手中紫月剑挽出数朵绚丽的剑花,罩住了老魔头颈和胸腹!

  朱三的攻势歪打正着,又一次解救了沈雪清,慑于朱三剑招的精妙凌厉,老魔不得不收起魔功,全力应付!

  老魔心知朱三手中宝剑乃是神兵,兵器上落于下风,于是暴喝一声,将竹杖插在地上,双掌一圈,挥出一股冷冽阴柔的掌风,击向朱三的剑锋,想以浑厚的内力和绝学寒冰神掌取胜!

  朱三见老魔一掌挥来,只听得寒风簌簌,那寒风之中似乎又暗藏着数十条毒蛇,吐着信子张着毒牙,从各种诡异的角度向他的剑锋缠来!

  见得此景,朱三知那掌劲定是老魔压箱底的绝学,于是也不藏着掖着,大吼一声,运起疯丐所传的阴阳极乐神功,将十成内力灌注于紫月剑上,以剑对掌,意欲与老魔比个高低!

  老魔见朱三不退,吼道:「小子找死!」,掌中又加了两成内力!

  只听得风声萧瑟,寒气森森,朱三手中紫月剑像是被卷入了冰雨席卷的狂风之中,「咯咯」作响,左右飘移不定!

  高手对战,容不得一丝马虎,越到关键时刻,越要全力以赴,朱三知道眼前的老魔乃是平生仅见的劲敌,重压之下,反而激发出朱三的好胜心,不仅毫无惧意,而且越战越勇,越战越兴奋,暗运真元,守住中宫,脚下步法丝毫不乱,手中宝剑削、砍、劈、刺,与那无形劲风对抗!

  两人越打越快,身形飘忽,只见得寒光闪闪,阴风阵阵,渐渐地,两人身上都结了一层白霜,像是裹了一层薄纱一样,若不是一人持剑,一人空手,单凭身形几乎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这边老魔和朱三棋逢对手,战局焦灼,那边老四对付沈玥沈瑶两位美妇却是稳操胜券,占尽上风!

  老四见攻击沈玥乳头有奇效,于是更加变本加厉,通过搂抱的方式,让沈玥夹紧玉臂,将浑圆的双乳挤到中间,以便于他玩弄!

  迫使沈玥夹紧玉臂后,老四大手一伸,抓住如伞盖般圆润嫣红的乳晕,拇指按住高高挺立的乳头按到乳肉深处,然后食指中指呈倒勾状,夹起陷落的乳头,旋转着拉扯出来,一直拉扯到两寸来长,方才松开,让乳头弹回去!

  人常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这句话用来形容此刻的沈玥最恰如其分,面对老四的暴力掐拧,沈玥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屈辱地夹着玉臂,将那对傲人酥胸挤成两团肉球,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乳头按下拉长,肆意玩弄!

  「啊…啊…好痛…轻…轻点…嗯…嗯啊…别…别这么…用力…啊…要坏了…」

  沈玥只觉两颗乳头既似火烧一般灼痛火辣,又如针扎一样酥麻奇痒,钻心的痛楚和针刺般的奇异酥麻感此起彼伏,交织融合在一起,侵袭着沈玥脑门,让她脑海里阵阵空白,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强一点,忍不住娇喘吁吁地向老四告饶!

  老四并不理会沈玥的求饶,一边掐弄着沈玥的乳头,一边扭过头去,霸道地吻住娇喘吁吁的沈瑶,用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她滑嫩柔软的乳房!

  「嗯…啊…嗯…唔…」

  不同于姐姐沈玥的含羞忍辱,沈瑶早已沉沦情欲,对老四大力的揉捏和霸道的强吻无比受用,她娇哼连连地挺着胸脯,玉手环上老四粗短的脖颈,香舌主动与老四交缠在一起,激情热吻起来!

  老四热吻了沈瑶片刻,忽地又抽身扭头,转向沈玥,张着流着口水的臭嘴,恬不知耻地向沈玥颤抖的朱唇吻去!

  「嗯不…不…可以…」

  沈玥娇躯虽瘫软无力,挣扎不脱,但意识还未沉沦,面对老四凑过来的血盆大口,沈玥吓得娇哼一声,本能地扭过脸去,避开了老四的索吻。

  老四一吻落空,不甘心地伸出猩红粗大的舌头,舔舐起沈玥光滑白嫩的侧脸和修长优美的雪颈,并且含住沈玥小巧圆润的耳垂,贪婪地吸吮起来!

  「嗯…别…这样…嗯…好痒…嗯…」

  沈玥只觉那舌头又湿又黏又热,好似一条巨大的鼻涕虫一样,在她雪颈脸颊上爬来爬去,弄得她既紧张羞耻,又恶心害怕,但不巧的是,耳垂乃是沈玥特别敏感的部位,被老四含住一番吸吮之后,沈玥本就混浊一片的脑海愈发空洞,好似喝醉一般面色酡红,眼神迷离,鼻息急促,她不自觉地侧起脸来,扬着雪颈让老四舔吮,小嘴里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

  老四见沈玥逐渐意乱情迷,于是顺势捏住沈玥圆润的下颌,迫使她扭过脸来,大嘴一张,牢牢地吸住了沈玥娇喘吁吁的小嘴!

  「嗯…嗯…哼…嗯哼…」

  在老四穷追不舍的进犯下,沈玥一番努力挣扎抵抗终是徒劳无功,被迫送上自己的樱唇,娇喘吁吁地与老四的臭嘴湿吻在一起!

  老四强吻得手,心中兴奋至极,趁着沈玥意乱情迷,索性将她面对面揽入了怀中,牢牢印住沈玥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沈玥甘甜的香津,一双大手顺着沈玥光滑的玉背和纤细的柳腰一路往下抚摸,最终落到了沈玥浑圆挺翘柔软绵弹的丰熟肥臀上,放肆地揉捏起来!

  沈玥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全身无力地紧靠在老四怀里,在老四霸道而贪婪的激吻下,沈玥毫无抵抗之力,被迫张着小嘴,俏脸绯红,杏眼迷离,娇喘吁吁地与老四湿吻,大量的香唾随着老四的吮吸流入老四嘴里,粉嫩柔软的小舌头被粗大的舌头缠绕着拉出口外,发出「哧溜哧溜」和「吧唧吧唧」的响亮水声!

  「嗯…唔…嗯啊…唔…唔嗯…」

  由于老四的用力拥抱,沈玥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子被迫紧贴在了老四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被压成了两团雪饼,随着身体的颤动,沈玥那两颗被老四捏得肿胀硬挺的乳头反复挤压碾磨着老四的胸肌,荡起阵阵酥麻电流,引得沈玥花枝乱颤,娇哼呻吟,娇躯愈发酥软,浑圆肥美的大屁股夸张地翘起,也不知是为了躲避老四粗糙大手的抓揉,还是迎合!

  老四早就觊觎沈玥已久,只是碍于师父在,不敢表露出非分之想,如今见这英姿飒爽的女侠像个含羞忍辱的小媳妇一样,被他吻得口水涟涟,娇喘吁吁,两只柔软嫩滑的大奶子颤抖着不断挤压摩擦他的胸膛,心中之满足无以复加,于是暂停了激吻,面对面鼻抵鼻地欣赏着沈玥娇喘吁吁的妩媚姿态,十指张开,好似挑选棉花中的杂质一样,紧紧抓握住沈玥柔软嫩滑的臀肉,向上提拉着,到顶点后忽又松开,然后再伸爪抓进去,提拉起来放开,如此往复!

  「嗯…嗯…哎…哎…哦…」

  在老四淫邪贪婪的目光近距离注视下,沈玥羞得面红耳赤,美眸紧闭,压根不敢与他视线接触,或许是被老四欺负习惯了,暂停热吻后,沈玥的小嘴依旧张开着,粉嫩柔软的小舌头似蛇信子一般,微微吐出口外,随着阵阵醉人心魄的娇喘呻吟,时不时地舔两下干燥的朱唇!

  沈玥个头本来比老四高出许多,但如今身子瘫软的她被迫倚靠在老四怀里,柳腰下沉,肥臀后撅,看起来倒是和六尺高的老四并肩齐眉了!

  沈玥的肥臀乃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在老四一抓一放的把玩刺激下,沈玥臀肉有节奏地颤动着,荡出一波波炫目的肉浪,原本就柔软嫩滑的雪臀发热膨胀,不知不觉中渗出了点点香汗,恰似抹了一层油脂一样,让沈玥的肥臀显得更加光滑诱人!

  「嗯哼…哈啊…嗯哼…哈啊…嗯…啊…」

  当老四用力抓紧臀肉,沈玥的柳眉便会紧紧蹙起来,咬着朱唇,发出一声抽气似的闷哼,而当老四忽地放手,肥臀震颤着复原时,沈玥紧蹙的眉头就会瞬间舒展开来,张开小嘴,哈出甜美的娇喘,一抓一放,以有形化无形,催使着沈玥在痛与快的漩涡中挣扎起伏,越陷越深!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老四搂紧沈玥一通揉捏亲吻,玩得不亦乐乎,却把沈瑶撂在了一旁,心情的失落和身体的饥渴让沈瑶万分煎熬,一时间竟顾不得许多,厚着脸皮贴了上去,一双玉手摩挲着老四肩头,挺着柔软嫩滑的浑圆美乳,献媚地磨蹭起老四厚实的后背!

  被沈玥沈瑶这对天姿国色高挑丰满的熟妇姐妹紧紧夹在中间,老四感觉前胸后背都被浑圆挺拔柔软白嫩的乳球挤压按摩着,手到之处皆是美妇嫩滑如脂的肌肤,耳中所听都是娇媚婉转的甜喘呻吟,鼻下吸入的尽是醉人心脾的美妇肉香,一时间只觉恍然如梦,心中暗叹神仙帝王也不过如此,原本因为射过太多次而疲软无力的肉虫不知不觉中再度精神焕发,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头来!

  「啊…」

  沈玥只觉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异军突起,顶得她小腹灼痛难忍,禁不住娇呼一声,下意识地向下看去,只见一根粗圆硕大的黝黑肉棒从乱草丛生的胯下摇摇晃晃地探出头来,顶端独眼怒睁,吐露着透明粘稠的恶露,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沈玥本已是欲火焚身,意乱情迷,见得那粗壮黝黑的肉棒,感受到它的坚硬火烫与无限活力,沈玥更如火上浇油,心肝儿一阵乱颤,呼吸愈发浓重急促,双腿发软,早已湿透的玉胯花溪如山洪暴涨,倏地喷涌出一大股淫汁蜜液,得亏是她紧靠在老四怀里,双腿也并得紧,蜜汁大多数顺着丰腴大腿流了下去,否则单这一下,沈玥也得在老四面前脸面丢尽!

  老四视线被遮挡,没看到沈玥流水,但却从沈玥低头偷瞄的举动里,看出了沈玥对他胯下肉棒的惊惧和渴求,于是得意地顶了顶沈玥柔软平坦的小腹,捉住她的柔荑,不由分说地按在了自己粗壮坚硬的肉棒上!

  「哦…」

  沈玥正在为自己无端的兴奋而羞愧,害怕被老四发觉,突然被老四强行拉着手,按到了那根让她莫名心颤的丑陋肉棒上,不由得吟哦一声,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来!

  老四岂会轻易放过这个娇滴滴的美妇,察觉到沈玥的抵触,老四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沈玥的柔荑,强迫她抓住那根男人的权杖,操纵着她的小手上下抚摸起来,并且再度强势亲吻住了沈玥的樱唇!

  「唔嗯…」

  沈玥娇哼一声,那粗长的舌头便如泥鳅一般趁虚而入,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她的檀口内,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她小嘴里胡乱搅动着,追逐着她的香舌,舔弄着她的口腔内壁和洁白的贝齿,两片肥厚的嘴唇如吸盘一样,牢牢吸住她的樱唇,放肆地吸取着她甘甜的香津!

  「唔…嗯…唔…哈…唔…嗯哼…」

  在老四强势而激烈的热吻下,沈玥芳心剧颤,娇哼连连,脑海里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仿佛随着口汁一起被老四吸走了,玉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老四那粗壮坚硬的巨根,在老四的操纵推动下,下意识地上下揉搓抚弄,玉胯之间水如泉涌,好似细雨一般,润物无声地顺着大腿内侧悄悄流到了脚面上!

  老四玩弄沈氏双娇的时候,金九也没闲着。

  初时看到朱三和沈雪清出现,金九第一时间本想溜走,可见老魔如此神勇,以一人之力,竟将朱三和沈雪清两人拦住,根本过不来,而老四也制服了沈玥沈瑶这对美妇姐妹花,左拥右抱,好不惬意,金九于是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不甘寂寞地玩弄起素娥肥美圆润的大屁股!

  素娥刚刚因为极度的高潮和羞耻晕厥过去,根本没注意到朱三和沈雪清的到来,由于晕倒后身子仍然跪趴着,因此显得屁股更加肥美圆润!

  被金九一番抓揉抚摸后,素娥渐渐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肥臀上有一双大手在揉动,又听到身后似乎有打斗声,于是下意识地回头查看,眼睛才睁开,便瞧见了金九那带着淫笑的丑恶嘴脸,吓得她浑身一激灵,立刻又扭回头去,埋首于双臂之间,再不敢抬头了!

  金九见素娥醒来,于是大力揉搓着素娥滚圆肥软的巨臀,淫笑着道:「夫人,你醒啦?刚才卑职伺候得还行吧?舒不舒服呀?」

  素娥羞得无地自容,只低着头捂着脸,哪还敢回半个字。

  金九长脸一拉,抬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在素娥滚圆的肥臀上,打得那肉感十足的磨盘肥臀一阵激颤,「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通道内,久久不息,恶狠狠地叫道:「都被官爷肏得爽昏过去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说是吧?老子抽烂你的骚屁股,让你不能扭着屁股去勾男人!」

  素娥一介弱质女流,身娇体贵的,经过之前那一番狂插猛抽,素娥早就被金九干得全身酸软,连站都站不起来,哪能挨得起金九这粗鲁武夫的虐打,两巴掌落下,她的肥臀瞬间红肿不堪,好似烂桃子一样颤抖起来,剧烈的痛楚使得素娥哀嚎痛呼,抽泣着求饶道:「别…痛啊…别打…啊…求…求您…放过我吧…」

  金九冷哼一声道:「九爷我可不是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腐儒丈夫,惹恼了老子,有你吃不完的苦头!说!你是不是被肏得很爽?」

  素娥不敢不从,只得强忍着剧痛和羞耻,颤声回道:「是…很…很爽…」

  金九追问道:「什么很爽?说清楚一点!」

  素娥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回道:「是…是下面…」

  金九毫无征兆地掰开素娥肥臀,将两根手指插进素娥湿润的蜜洞之中,用力搅动了两下,冷笑道:「什么上面下面!不就是你的骚穴肥逼吗?都被九爷干开花了!还要在这拽文!」

  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得素娥浑身一紧,禁不住闷声娇哼,在金九的搅动和威吓下,她不得不按照金九的意思,颤声回道:「嗯…是…是骚穴…啊…骚穴被…嗯…被干得…好爽…」

  金九满意地点点头,加快了搅动抽插的速度,兴奋地道:「这还差不多!说!你好喜欢九爷粗壮的大鸡巴!骚逼被九爷的大鸡巴肏得好爽!大声说!」

  素娥心头虽然害怕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比诚实,随着金九指奸的加速,阵阵酥麻快感此起彼伏,不断冲击着素娥疲乏脆弱的娇躯!

  很快,刚刚高潮过的素娥便再度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酸爽感,忍不住娇喘吁吁地道:「啊…我…喜欢…啊…九爷粗壮的…啊…大鸡巴…骚逼…啊…被大鸡巴…肏得…嗯啊…肏得好爽…啊…我要…不行了…骚穴…要泄了…要丢了…让我…泄了吧…」

  金九狞笑道:「算你识相!说!你想被这样插到高潮,还是换你最喜欢的大鸡巴?」

  素娥怔了一怔,脑海内不自觉地回想起被金九粗壮坚硬勇猛无比的肉棒插得神魂颠倒高潮失神的滋味,刚刚被灌满滚烫浓稠精液的子宫不自觉地隐隐作痛,她知道金九故意这么问的含义,身体也被撩拨到了饥渴兴奋的状态,于是本着趋利避害的天性,红着脸儿,摇着滚圆肥臀,怯生生娇滴滴地道:「啊…奴家喜欢…喜欢鸡巴…啊…大鸡巴…喜欢…九爷粗壮的…大鸡巴…嗯啊…插进来…啊…插得素娥…骚穴满满的…啊…好丢人…对不起…呜呜…」

  素娥高声浪叫着,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羞耻,感觉自己成了天底下最下贱放荡的女人,竟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金九得意地冷冷一笑,双手狠狠抓住素娥肥软的臀瓣,将早已勃起的粗壮肉棒抵在素娥幽深滑润的臀沟内,上下滑动摩擦了几下,命令道:「叫我官人,叫老爷!说你的骚穴只属于老爷我一人!说你愿意当老爷一辈子的奴婢!天天给老爷肏!说了就给你!」

  素娥浑身一颤,感受到那粗壮肉根的坚硬火烫,她肥熟的雌穴禁不住地收缩颤抖,正值虎狼之年的娇躯完全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吞没,荒废空虚的子宫时隔多年以后,再度被男人充满活力的滚烫浓精所灌满,恰似戒酒之人再次开怀畅饮酩酊大醉,被理性和贞操道德所压制的原始性欲如火山爆发,尽情释放,摧毁一切!

  素娥已进入浑然忘我的境地,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身处何方,像一头发情的牝兽一样,扭动着肉乎乎的腰肢,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拼命往后拱,饱受蹂躏的肥穴好似盛开的玫瑰一般完全绽放,粉红娇嫩的阴道口如出水的鱼嘴一般反复收缩张开,吐出一波波清亮透明的温热黏液!

  在强烈到让人窒息晕厥的快感刺激下,素娥喘得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不顾一切地道:「嗯啊…官…官人…嗯…老爷…嗯…奴家…骚穴…嗯啊…是老爷…一人的…啊…奴家…嗯…骚穴…天天给…嗯…给老爷肏…啊…当老爷一辈子的…奴婢…啊…快给奴婢吧…奴婢好难受…啊…求老爷的…大鸡巴…肏奴婢的骚穴…啊…」

  「好!如你所愿!」

  金九满意地点点头,兴奋地高叫一声,双手按住素娥颤抖不停的滚圆肥臀,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虎躯一震,腰胯一送,如鸭卵般巨大的紫红色龟头撬开翕动开合的穴眼,「噗呲」一声捅进了素娥身体深处!

  「啊…进来了!好胀…啊…」

  素娥只觉空虚瘙痒的骚穴被瞬间填满,强烈的酸胀和被征服的满足感如潮水般袭来,令她娇躯抽搐着绷紧,禁不住昂起头来,发出了一声断气似的悠长娇喘!

  金九俯下身躯,双手抓住素娥纤细白嫩的玉臂,将素娥从地面上拉起来,像是握紧缰绳一般,双手抓着那对玉器似的皓腕,交叉着反折在腰背上,固定住她的娇躯,然后耸动腰胯,纵马驰骋一样抽插起素娥紧窄湿滑的蜜穴!

  「嗯…啊…啊…好粗…啊…好硬啊…」

  素娥闷声娇哼着,无意识地摇动肥臀,向后挺送,去迎合金九的抽插!

  金九双腿呈八字型站定,立地生根,腰马合一,双手紧抓着素娥交叠的皓腕,口中呼呼喘着粗气,种马似的抽送着腰胯,八寸余长儿臂粗细的粗壮肉龙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凶狠抽插素娥娇嫩的蜜壶,插得素娥淫水飞溅,「噗呲噗呲」地流个不停,许多蜜液来不及泄出,又被肉棒席卷着推回了膣腔内,捣成了汩汩白沫,渐渐地,白沫越积越多,很快便覆盖了粉嫩的阴道口,涂满了粗壮的肉龙,连金九的卵蛋阴毛和素娥的阴阜上,都沾染上了浓稠的白沫,恰似深秋霜降,凛冬白雪!

  「啊…轻…轻些…太用力了…啊…」

  素娥娇嫩的身体哪能顶住如此强力的抽插,只觉心肝都被捣碎了,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儿不住地颤抖着,浑身上下香汗密布,胸前那对浑圆肥美的巨乳如吊钟一般,在金九大力顶撞下,随着身体的颤抖而猛烈摇摆,频频碰撞,发出「咣咣」的清脆撞击声!

  「骚货!老爷我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舒服不舒服?」

  听得素娥娇喘吁吁的哀鸣求饶,看着素娥雪白丰满的娇躯在自己的胯下颤抖激荡,感受到素娥蜜液充盈的美鲍对自己小兄弟的交缠包裹,金九感觉一切波折苦难都值了,他的眼里放射出兴奋至极的红光,如牛一般喘着粗气,沉声逼问着,脖子上青筋条条鼓起,屁股绷得紧紧的,胯部抽送得越发坚实有力,每一下插入都洞穿蜜穴,直插到蜜穴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如攻城锤一般,反复撞击着素娥娇嫩的花芯,打得素娥幽宫震颤,浪叫连连,肥熟的美穴在林新开发的基础上,又被迫烙印上了金九肉根的痕迹!

  「好…好舒服…嗯…老爷的…大鸡巴…顶到…里面了…哦…好酸呐…要飞了…要坏了…」

  素娥爽得忘乎所以,宛如一匹发情的母马般高昂着雪颈,娇喘吁吁地回应着金九的逼问,玉臂像是缰绳一样,被金九牢牢抓住,滚圆肥软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在金九强劲有力的高速撞击下,不断震荡颤抖着,两瓣雪臀都被撞成了粉红色,足可见金九的力度有多强悍,层层叠叠的肉浪如水波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啪啪」的猛烈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高速抽插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听得人心潮澎湃,血脉偾张!

  金九自觉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兴奋过,虽然刚刚才射过一次,可肉棒却半点不显疲态,反而更加坚硬粗壮,精神百倍,肏到开心处,金九抬手拍打着素娥颤抖不已的滚圆肥臀,兴冲冲地道:「骚货!是老爷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于谦那死老头?」

  金九的床上功夫完全没有章法,既不会温柔的调情手法,也不会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的技巧,全凭一股猛劲和雄厚的本钱,下下着力,次次到底,但对于性事经验匮乏且淫性大发欲火焚身的素娥来说,这股狂冲猛顶的蛮牛之势却正满足了她的需要,冲杀得素娥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听得金九不怀好意的问难,素娥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竟不是陪伴了她二十余年的丈夫于谦,而是那仅用一天时间,便打通了通往她灵魂深处通道、让她平生第一次体会到绝顶高潮滋味的林新,记忆中的欢愉和此刻的酸爽一齐涌上脑海,新旧两股势力仿佛不共戴天的世仇一样,在混沌的脑海内碰撞激荡,誓要拼个你死我活,也让素娥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煎熬之中!

  金九乃是于谦的贴身侍卫,这些年于谦遍访州县,体察民间疾苦,金九都随同保护,对于谦的品行和生活习惯都了解颇深,知道他一心忙于公务,与素娥聚少离多,而且长年累月废寝忘食的拼命工作,也让于谦身体羸弱,患有诸多病症,可想而知,于谦与素娥的夫妻生活定然不和谐,所以特地拿这个问题来刺激素娥!

  见素娥默不作声,金九还以为她是因多年夫妻感情而心生愧疚,不肯正面回答,这更加勾起了金九的征服欲望,这个自私到骨子里的狗官差,不仅想要在身体上霸占素娥,还分外享受那种横刀夺爱摧毁他人幸福的破坏快感,素娥越是不愿意,他越是要强迫素娥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在这种心理影响下,如同狂奔野马一样一进入状态就停不下来的金九,竟破天荒地忍住了冲动,将肉棒从湿淋淋的粉嫩肉穴中抽了出来,再度沉声逼问道:「说!到底是谁肏得你更舒服!」

  虽只在片刻之间,但素娥的身体早已经数次抵达了高潮的边缘,意识也已濒临崩溃,只需要再多一点点刺激,就能进入飘飘欲仙的极乐仙境,偏偏这个时候,金九来了个釜底抽薪,突如其来的强烈落差,让素娥仿佛从云端跌落,脑海中两股激烈碰撞厮杀的势力好似被沙尘暴淹没一样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时间什么矜持廉耻,什么贞洁礼法,什么感情理智,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最迫切的本能欲望!

  素娥急急地吸着气,仿佛遗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呜咽着,滚圆肥硕的磨盘肥臀自顾自地拼命往后拱,饱受征伐沾满白浆的肥熟美穴反复翕动开合着,一波波温热晶莹的蜜液从婴孩小嘴般粉嫩的蜜洞口喷涌而出,扑簌簌地流得满地都是,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感觉让她无比抓狂,满心渴望却亲手错失的落差感让她无比悔恨,脑海内仅存的矜持与理智在肉欲的渴望面前彻底败下阵来,素娥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像发情的牝兽一样呜咽颤抖着,带着哭腔哀求道:「别…啊…我说…啊…奴婢知错了…官人…老爷…嗯…您的…大鸡巴是最好的…啊…被您肏…奴婢最舒服…求求老爷…快放进来吧…奴婢的骚穴…最喜欢老爷的大鸡巴…奴婢…啊…最喜欢被老爷肏…啊…」

  金九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拍打着素娥圆滚滚肉乎乎的大屁股,沉声命令道:「既然这么喜欢,那就自己动手,抓着老爷的鸡巴插进去!」

  素娥被打得肥臀震颤,肉浪四起,但相比于她此时的饥渴,那一点点痛楚已经算不得什么了,相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淫欲,忍不住连声应是,颤抖地伸出手来,抓住那根让她痛苦害怕却又带给她无限欢愉的粗壮肉棒,对准自己淫水长流的粉嫩肉穴,扭动肉肉的腰肢,无师自通地挺起肥臀缓缓往后坐,像是吃腊肠一样,将那粗如儿臂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一点点吞入了身体内!

  「啊…好胀…骚穴满满的…嗯…好舒服…」

  随着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媚肉,一点点填满湿滑泥泞的蜜洞,素娥饥渴煎熬的内心终于安定下来,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引得素娥媚声娇哼,毫无顾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金九虽然身体上感觉不得劲,但这种奴役贵妇的滋味却让他心理上很兴奋,抬起巴掌拍了两下素娥的肥臀,没好气地斥责道:「没伺候过男人么?自己动!快一点!你这样磨蹭,干一年老子都不会出精!」

  素娥柳眉紧蹙,娇躯一阵颤抖,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怯怯地应了一声是,双手撑住墙面,憋足一口气,缓缓扭动腰胯,动作生疏但却分外卖力地吞吐起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

  这种男人不动光靠女人使劲的交合方式,十分考验女人的体力和性事经验,偏偏素娥生得一身浪肉,身娇体弱,性事经验也匮乏,尽管她十分卖力,但始终没有掌握要诀,动作显得迟钝而生硬,得亏是金九的肉棒既粗大又坚硬,若是换寻常人,被素娥这一阵磨弄,早就变软掉出来了!

  金九见素娥急得直哼哼,腰肢却越扭越没力,费劲弄了半天,都只在肉洞门口徘徊,粗长的肉根还有一大半都没进去过,于是没耐心地呵斥道:「真是个没用的奴婢!少说也是被人肏了二十几年的老逼了,却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

  素娥本就身娇体弱,这一天一夜又没怎么休息过,不是担惊受怕,就是在被强奸调教,体力和精力都临近枯竭,哪还有劲来伺候金九,听得金九这么说,素娥既羞耻,又觉得自己没用,为了平复金九的怒气,素娥不得不娇声哀求道:「奴婢…实在是…没力气了…请老爷…怜惜…」

  金九早已憋得难受,见素娥如此,冷哼一声道:「最终还是得老爷亲自动手!骚娘们,撑好了,老爷我要使劲了!」

  素娥闻言,暗地里长舒了一口气,精神也为之一振,连忙撑好墙壁,微微屈起双腿,压低腰身,高高撅起那大如磨盘圆如满月的肥臀,按捺不住激动地颤声道:「奴…奴婢…准备好了…请老爷…啊…」

  话音未落,金九已腰马合一,挺枪上马,狠狠地插进了素娥肥熟的蜜穴之中,由于先前已经开发耕耘过,而且素娥又自己弄了一阵,此刻蜜穴里汁水充盈,顺滑无比,金九这一插势如破竹,直捣黄龙,狠狠顶在了素娥花芯嫩蕊里,直顶得娇娇美妇幽宫酸麻,浑身剧颤,本来想说的话瞬间忘的一干二净,只发出一声断气似的哑叫!

  金九懒得跟素娥废话,双手把住素娥的腰臀连接处,腰胯连耸,挺着那粗长壮硕的驴阳,毫不客气地抽插着美贵妇蜜液充盈的饥渴肉穴,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直接插到素娥身体最深处,硕大如鸭卵的龟头狠狠顶撞着素娥娇嫩敏感的子宫颈,顶得素娥幽宫内府阵阵酸麻,通往灵魂深处的密道被完全打通,紧致狭窄的蜜洞在反复的强力抽插中,不知不觉地被扩张改造成了金九性器的形状!

  素娥费心劳力地弄了好一阵,直到筋疲力尽也没能让自己如愿,而金九区区十几下,就让素娥遍体酥麻,眼前发黑,脑海里除了快感再无其他,每一次肉棒狠狠插进身体里,顶撞着娇嫩的花芯嫩嘴,素娥子宫都会感受到强烈的震撼,涌起一阵剧烈的酸麻,随后便有一股电流从子宫深处传出,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素娥整个人都仿佛要飞起来,禁不住娇喘吁吁,声嘶力竭地喊道:「啊…好用力…啊…受不了…老爷…啊啊…要坏了…奴婢…啊…骚穴要坏了…被大鸡巴…顶坏了…唔…好酸…鸡巴…要插到…子宫里面去了…奴婢…要飞了…啊…好美…不行了…要丢了…嗯…」

  常言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至此,金九暴力征伐产生的无与伦比的破坏力,终于战胜了林新留在素娥脑海里的畅美回忆,用最为简单直接的方式,征服了素娥这个美娇娘的身心,全身心地沉沦于欲海之中!

  金九只觉素娥阴道一阵一阵地颤抖收紧,那柔嫩的子宫颈好似婴儿的小嘴一般,吮吸着他大如鸭卵的龟头,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从子宫深处流出,浇洒在他龟头上,让金九舒爽得牙根打颤,肉棒隐隐膨胀着,显然已到了发射的边缘,于是深吸一口气,一边发力疾速抽插,一边喘气如牛地低吼道:「贱婢!老爷我要射了!准备好怀上老爷的种吧!」

  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海浪潮汐,一阵强过一阵,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冲刷着素娥敏感的娇躯,侵袭着她混浊的脑海,素娥只觉自己化身成了一叶扁舟,迷失在无边欲海之内,一会被巨浪吞没,卷入昏黑的海底,一会又被潮头掀起,托举至百丈高空之上,高潮一阵接着一阵,似乎永远都停不下来!

  那种飘飘欲仙如登仙境的畅美超脱感让素娥彻底迷失沉沦,本来无比恐惧怀上金九孽种的她,此刻已失去了所有理智,化身成了一头追逐快感沉沦肉欲的牝兽,来自于雌性本能的繁衍欲望支配着素娥的身心,让她无比渴望得到征服她身心的金九炽热的精液,禁不住螓首乱摇,秀发狂甩,哭喊着向身后的男人送上了臣服的哀求:「啊…好老爷…给奴婢吧…奴婢…啊…好想要…老爷热热的…子孙种…啊…好厉害…奴婢又要来了…啊啊…停不下来了…嗯…老爷…出来吧…射给奴婢…射大奴婢的…肚子…让奴婢怀孕…那样…奴婢…嗯…就是老爷的人了…啊…来了…奴婢要死了…」

  听得素娥娇嗲求种,金九非但没有成全,反而停下了抽插,将肉棒抽离出大半,只留龟头在素娥穴内,然后俯下身躯来,趴在素娥光滑白嫩的玉背上,用手搂住她的雪颈,气喘如牛地道:「你真想让老子下种?那老不死的怎么办?你不想当尊贵的巡抚夫人了么?」

  金九再度停下,让高潮迭起的素娥无比失落,听得金九提起于谦,素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此时此刻,先后被林新金九二人征服的身体已经回不到从前的状态,身心都被玷污,让素娥万分愧疚之余,又心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心想着反正无法回头,不如彻底沉沦,屈服于肉欲,那样一来,至少身体可以得到满足!

  在这种荒唐的极端思维影响下,素娥不再挣扎,彻底放下了所有矜持,不知羞耻地扭动着滚圆肥硕的大屁股,哽咽着娇喘着地哀求道:「嗯…奴婢…不要…当什么夫人…啊…什么…也不要了…啊…只想要…老爷的大鸡巴…啊…快进来…老爷…把您粗壮的…大鸡巴插进来…插进奴婢骚穴里…奴婢…嗯…难受死了…啊…老爷…好老爷…射给奴婢…让奴婢的骚穴…装满老爷的精…怀上老爷的种…」

  「骚娘们!老爷我成全你!转过来!」

  听得素娥这番下贱的告白,金九再也抑制不住冲动,他怒吼一声,拽着素娥的香肩,让她扭转身来,正面朝着自己,身子一蹲,双手抱着素娥丰腴白嫩肉感十足的大腿,将她托举起来,用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磨蹭挑逗着素娥汁水淋漓的熟女肥穴!

  如果不是这一天一夜的离奇遭遇,素娥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男欢女爱是这般销魂畅美,经过刚才那一番连续不断的高潮洗礼后,素娥体内压抑的性欲彻底觉醒了,比起这一夜的惊险刺激和飘飘欲仙浑然忘我的滋味,素娥感觉自己二十年来都算白活了!

  看着这个粗眉大眼身形伟岸的壮汉,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托举拥抱,素娥颤抖的芳心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饱满鼓胀的酥胸剧烈起伏着,深紫色的乳头兴奋无比地胀大,好似泡了水的蜜枣一样,圆溜溜肥嘟嘟,焕发出这个年纪独有的丰熟魅力!

  感受到那根直挺挺的肉棒的无限活力,素娥遍体酥麻,寂寞多年的蜜穴好似因泥沙灰尘堵塞而荒废已久的古井,经过钻探挖掘后,终于恢复了应有的活力,一股股甘泉从古井深处涌出,汇成涓涓细流,滋润了密林和山涧,焕发出勃勃生机!

  素娥脑海里一片空白,媚眼如丝,满脸绯红地痴痴看着金九,好似害羞的娇妻看着心爱的情郎一样,白嫩的玉手自然而然地环上了金九脖颈,被金九双手抱起的丰腴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着,此时此刻,她完全忘了眼前男人的种种恶行,只想让他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用那根所向无敌的长枪铁棒,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花房,将她再一次送上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

  金九并非不解风情的愚笨之人,性事经验虽比不得林新这种花丛常客,但也比大部分人要丰富,见素娥满面潮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滚烫娇躯汗津津滑溜溜的,肥熟的蜜穴在龟头的磨蹭下不断收缩颤抖着,滴滴答答地淌着蜜液,金九心知这个美贵妇已经彻底臣服于他的暴力征伐,于是如恶狼一般紧盯着素娥蕴满秋水的美眸,用坚硬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挑逗着湿淋淋的肉缝,戏谑地笑道:「夫人,你真骚!这些年在老头子身边,没少独守空房吧?跟了老爷我,是不是很快乐?」

  素娥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再度提起于谦,她的心里竟起不了多少波澜,只剩下一丝淡淡的惆怅,而身下那一阵一阵的快感,更是让素娥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肉肉的腰肢,用饥渴空虚的骚穴去迎合金九肉棒的拨弄,又羞又怯地回道:「嗯…他…他常不在家…很少…陪我…跟了老爷您…奴婢…很快乐…嗯…老爷…别…别逗奴婢了…快入进来吧…奴婢骚穴好痒啊…」

  金九挺身一刺,鸭卵大的龟头破开湿润的蜜唇,插进去一小半,阴笑着问道:「是这样吗?」

  「嗯啊…」

  熟悉而渴望的酸胀感袭来,让素娥浑身一颤,娇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金九的脖颈,蜜穴一阵颤抖,如同贪吃的小嘴一样,紧紧裹住了插入的小半截肉棒,娇哼连连地道:「嗯…就是…这样…老爷的…大鸡巴…进来了…嗯…好胀…好舒服…受不了…」

  金九嗤笑道:「这就受不了?老爷我才进来不到一半呢!」

  听得金九这么说,素娥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才发现果真如金九所言,粗长壮硕的肉棒还有一大截停留在体外!

  此外,由于刚才素娥被奸淫是一直是俯身后背位,所以并没注意到金九那远超常人的尺寸,这一看,素娥才真正见识到金九的肉棒有多恐怖,那棒身青筋暴起,粗如儿臂,仅留在体外的部分就足有五寸长,莫说她的夫君于谦望尘莫及,就连刚刚征服过她身体,带给她无上欢愉的林新也得甘拜下风!

  看着那通体黝黑沾满淫靡白浆的巨无霸,素娥莫名地心颤惊慌,不知道这么大的家伙事,是怎么插进她那窄小的肉穴里的!

  金九见素娥忍不住偷看,且一副目不转睛痴迷的模样,自豪地道:「怎么样?老爷我的鸡巴大吗?比起那老不死的如何?」

  不敢置信的惊慌和好奇,令素娥愈发兴奋渴望,听得金九之言,素娥羞红着脸,颤抖地道:「大…好大…又大又粗又硬…天底下…恐怕都没有…几个男人…能与老爷您媲美…」

  素娥此言既巧妙地绕过了金九与于谦的直接比较,又给了金九一个至高无上的评价,凡是男人,都对胯下那话儿的尺寸格外敏感,格外在意,听了素娥这番恭维,不管是真是假,都会信心百倍,笑逐颜开!

  金九自然也很高兴,但话里话外,他却听出了一些其他意味,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莫非除了那糟老头子,你还见过其他男人的鸡巴不成?」

  素娥自知说漏了嘴,忙否认道:「没…没有…奴婢…自从过门以来…很少抛头露面…哪里见得到…什么男人…」

  金九冷冷一笑道:「说谎!你若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鸡巴,怎么那么肯定老爷我的鸡巴是世上少有的?还有,你是怎么光秃秃地来到这里的,总不会是梦游吧?」

  素娥本来就不会撒谎,说了一个谎之后,更不知怎么去圆,在金九一番追问下,素娥心如乱麻,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金九冷哼道:「说不清楚了吧!老爷我早知道你不老实!说,是不是两个黑衣人把你绑到这里来的?」

  素娥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唯恐牵连到林新身上,听得金九此言,心头顿时有了主意,连忙点头道:「是…是的…」

  金九见果真如他所料,又问道:「你的衣裳也是被他们两个扒光的吧?他们有没有干你?」

  素娥像是个吓坏了的小女孩一样,可怜巴巴地点头道:「嗯…是的…他…他们把奴婢…强行掳至这里…但是…他们没有…强奸奴婢…只是…只是脱光了…奴婢的衣裳…摸奴婢身子…还逼着奴婢…给他们舔…」

  金九听着,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地道:「后来呢?他们怎么走了?留你一个在这!」

  素娥努力思考着,讷讷地回道:「后来…又有穿一样衣服的…来找他们了…说客栈那边出事了…他们就动手…把奴婢打昏…然后…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金九恍然大悟地道:「老爷我明白了,那时候肯定是有人搅局,杀到马厩来了,所以才会有人来搬救兵,把你藏在了柴草垛后面!」

  说着,金九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问道:「你家那糟老头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素娥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就被人捂着嘴抱起来…扛在了肩膀上…一路上都黑漆漆的…奴婢也不知道到了哪里…想动动不了…喊也喊不出…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金九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推论,嘿嘿奸笑一声道:「不用担心!他们应该没有对那糟老头子下死手,你们夫妻还有再见面的时候!不过,你已经是老爷我的奴婢了,那糟老头子看见你这副模样,只怕会气得吐血吧!你是不是也会舍不得呢?嗯?」

  那粗壮的肉棒一直顶在素娥身体里,却一动不动,她此刻意识虽然清醒了一些,但无法尽兴的感觉却让她素娥身体饥渴难耐,无比煎熬,对夫君于谦的担心和愧疚远远比不上身体的需要,听得金九之言,素娥摇了摇头,娇喘吁吁地道:「不…奴婢…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见了他…正好为二十年的…夫妻之情…做个了断…」

  金九略显意外地哦了一声,紧盯着素娥的眼睛,问道:「你与他生活二十年,当真舍得?」

  素娥强忍着羞耻,颤不成声地道:「奴婢…虽与他…生活二十年…可真正在一起的…却没几日…连怀孕产子…他都不在身旁…近些年…更是见一面都难…这样的日子…奴婢早就…受够了…与其跟着他…继续过那种…担惊受怕…一眼看不到头的日子…奴婢…奴婢宁愿服侍老爷您…」

  金九更加意外,不无兴奋地道:「哦?竟是如此?那你倒说说,为什么想要跟老爷我呢?」

  素娥红着脸道:「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婢一个弱女子…总要依附男人的…如今…奴婢落到了…老爷您手里…根本抗拒不了…也无处可逃…也就只有…只有从了老爷您…和他也就…不可能了…还有…还有…一个原因…奴婢…说不出口…」

  金九细细想了想,也找不出什么破绽,点点头道:「没想到你还挺务实的嘛!之前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会是个坚贞不屈的烈女呢!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还有什么原因,大胆说出来,都被老爷我肏得七荤八素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说着,金九耸动腰胯,不轻不重地顶了素娥骚穴一下!

  「啊…老爷…」

  素娥激灵灵一颤,娇哼着紧紧抱住了金九的脖颈,柔软嫩滑的乳房主动贴到了金九身上,随着身体的颤动挤压摩擦着金九宽阔的胸膛,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地道:「还有…还有就是…奴婢喜欢老爷…嗯…喜欢老爷的…大鸡巴…喜欢被老爷欺负…被大鸡巴肏…」

  听得素娥娇滴滴的表白,金九不禁心潮澎湃,耸动腰胯,缓缓地抽插起来,喷着热气道:「骚货,是这样吗?」

  随着肉棒再度挺送,素娥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除了酸胀以外,那种让她飘飘欲仙的熟悉的过电感又在体内复苏,并且随着肉棒越来越强劲快速的抽插而愈发强烈,迅速传遍了全身,引得素娥花枝乱颤,娇喘连连,禁不住连连点头道:「嗯…嗯…就是…就是这样…啊…老爷…您好厉害…奴婢…奴婢都被填满了…啊…满满的…好胀…好幸福…被老爷的大鸡巴…嗯…狠狠地肏…奴婢…好开心…啊…再用力些…肏死奴婢…啊…顶到了…好酸呐…好美…奴婢要泄了…」

  看着素娥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淫荡模样,金九内心兴奋无比,禁不住发力挺送肉棒,凶猛快速地抽插着素娥湿答答水淋淋的肥熟肉穴,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狠狠顶在素娥阴道尽头的花芯软肉上,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咬着牙道:「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淫荡…早知道你这般…欲求不满…老爷半路上就该动手了…你可知道…老爷我…每天看着你这肥屁股…在跟前晃来晃去…憋得有多辛苦吗?肏!干死你这骚货!」

  素娥只觉那一阵阵放电似的酥麻快感越来越集中,越来越强烈,整个子宫都颤抖起来,禁不住扭动着肉肉的腰肢,全力配合着粗壮坚硬肉棒对蜜穴深处的耕耘,忘乎所以地浪叫呻吟道:「奴婢…嗯…奴婢早知道了…啊…每次老爷看奴婢…眼神都不一样…好像那饿狼…啊…看羊羔一样…想把奴婢剥光…啊…好深…撕碎…看得奴婢…身体热热的…嗯…心里慌慌的…又不敢对夫君说…只好…只好躲着老爷…啊…老爷…奴婢要来了…要泄了…求老爷…让奴婢泄了吧…」

  金九精神愈发振奋,身子忽地向前一顶,将素娥整个娇躯压到墙壁上,也不顾素娥受不受得住,双手捉住那两条如玉柱般粉白柔嫩的美腿,倒提着反折起来,足尖斜指向天,奋起余力,狠狠抽插那张开到最大限度的熟女肥穴!

  「啊…啊…哈啊…不…不行了…老爷…慢…慢点…奴婢…啊…要坏了…骚穴…被大鸡巴…捣坏了…啊…」

  素娥像是被钉在墙上的木偶一样,半点动弹不得,由于身体反折和金九强壮身躯的压力,素娥呼吸越发急促困难,不得不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浪叫连连地求饶,嫩白双腿大大劈开,好似两根倒挂着的巨型葱白一样,肥美多汁的雌穴被迫向前挺出,承受着粗壮坚硬肉棒的狂冲猛顶!

  金九一路来觊觎素娥已久,初时还有些怀疑那样身娇体弱的素娥,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奸淫,经过这一番贴身肉搏后,金九才发现,素娥不仅欲求不满,内心压抑放荡,身体的承受能力也远超他想象,一般女人在他的暴力抽插下,早就哭爹喊娘浑身散架了,而素娥被他按着屁股狠肏了一顿,且内射爆浆之后,不仅没有丧失神志,没有一蹶不振,而且在短暂的休息后,便能与他再度交媾激战,那肥熟的蜜穴依然夹得他肉棒紧紧的,插到最深处时,那娇嫩敏感的子宫颈还会像婴儿嫩嘴一样,亲吻吸吮他的龟头,不像勾栏妓院那些老婊子那样高潮一次就松垮无力,毫无反馈,形同奸尸一样乏味!

  金九本身只是为发泄兽欲,以及报复于谦,如今却多了一份心思,想要永远霸占素娥,因为他觉得素娥简直就是上天恩赐给他的礼物!

  从外人看来,素娥模样周正,体态丰腴,气质温婉端庄,平日里一颦一笑皆含蓄内敛,说话温柔,对谁都以礼相待,简直就是人妻贵妇的典范,然而脱光衣裳蹂躏一番以后,素娥却似脱胎换骨,卸下了一层层伪装,将欲求不满激情放荡的真我本性完全释放,怯生生娇滴滴,吴侬软语嗲声嗲气,丰乳肥臀肉浪四起,奸得越狠,越是放浪,连窑姐娼妇都羞于启齿的话语,却在这个人妻贵妇口中脱口而出,更让金九舍不得的是,看似娇弱的素娥,在性事上却极耐久战,想他多年来逛遍青楼,胯下之人也有百数,却无一人经得住他的全力征伐,实为人生一大憾事,却不曾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觊觎已久的美贵妇却是冥冥之中那个身体上与他最合拍之人,若是错过,金九又到哪里去寻呢?

  如此想着,金九愈发心潮澎湃,他怒目圆睁,眼红似火,气喘如牛,原本强弩之末的肉棒如有神助,再度充满了活力,他双腿好似老树生根一样站定地面,胯部如弩机弓弦,每一次抽插,都宛如弯弓拉弦,将张力提升至最大,再全力发射出去,以最大的力度最快的速度击中靶心,口里叫道:「贱婢!喜欢被老爷这样抱着肏!还是刚才那样撅着屁股干?哪个更爽?更舒服?」

  素娥已是神魂颠倒,神不守舍,一切有关于理性羞耻的意识都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肉欲的本能渴求,身体悬空、肥臀下坠、挺起玉胯的姿势不仅放荡羞耻,也让素娥的私处失去了缓冲和遮挡,使她的子宫自然下沉,与阴道口更加接近,原本金九的肉棒需要全部插入,才能够到素娥的宫颈,如今却只需要四分之三,就可以撞到她的花芯软肉,更让素娥心颤惊惶的是,经历了这么久的暴力抽插,金九非但未露疲态,反而越战越勇,那粗壮坚硬的肉棒如同黑龙入渊,搅翻三江春水,龟头如撞钟一般,狠狠冲击着娇弱敏感的心门,撞得素娥花宫震颤,酸麻无比,一股股温热的阴精混合淫液喷涌而出,浇洒在硕大无朋的龟头上,忍不住哀求浪叫道:「啊…不…不行了…啊…奴…奴婢…都喜欢啊…要被老爷…弄坏了…啊…肏死了…啊…奴婢又要泄了…啊啊…停不下来了…好舒服…好刺激…啊…奴婢飞起来了…好想…一直给老爷肏啊…奴婢…不要活了…」

  素娥忘乎所以的连连浪叫和带着哭腔的哀求,喊得整条通道都回荡着她淫荡的话语,这副下流淫贱的姿态,让人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平日里那个温婉端庄,见个陌生男人都要脸红回避的巡抚夫人!

  金九嘴里嗬嗬怪叫着,卯足劲力,全身心投入到征伐开拓之中,胯下肉棒进出如飞,将那粉嫩湿滑溢满白浆的层层媚肉卷进卷出,发出响亮的「噗呲噗呲」和「啪啪」声,在素娥一次次高潮泄身后,他忽然感觉那最顶端的环形嫩肉张开来,于是毫不犹豫,龟头一马当先,扎进了张开的嫩肉里!

  「啊…天呐…」

  素娥只觉下身一阵强烈的胀痛,禁不住浑身抽搐,哆嗦着高呼浪叫,低头一看,只见肉肉的小肚子上竟现出了一个明显的椭圆形凸起,而那种强烈的胀痛,也跟分娩时如出一辙,素娥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刚才那一阵猛烈抽插,竟然冲开了她的宫口,插进了子宫颈内!

  「啊…老爷…奴婢…真的不行了…求求老爷…快射给奴婢吧…啊…好痛…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啊…」

  类似分娩的阵痛伴随着阴道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素娥脑海,让她意识模糊,魂飞天外,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在痛与快的漩涡里挣扎沉沦,梦呓似的呻吟浪叫,整个身体仿佛融化了一般,变成了一个只为交欢存在的肉玩具!

  金九早已是强弩之末,由于精神振奋才又坚持了这么久,感觉到素娥全身痉挛,阴精狂泄,他也不再硬撑,奋力抽插了几十下后,将肉棒插入了素娥蜜穴最深处,龟头顶开宫口,将精囊内的子孙种一股脑地喷射进素娥颤抖地子宫之中!

  「啊…进来了…好烫…好舒服…啊…要尿了…」

  素娥被这股滚烫浓精射得浑身剧颤,美目翻白,哀嚎一声,尿孔倏地张开,淡黄色尿液如激流一般,喷洒在金九小腹和胸膛上,随后全身慢慢地瘫软下来,又一次晕了过去!

  这一次爆射比上一次更加痛快淋漓,让金九爽到了极点,他丝毫不介意素娥骚尿喷湿身体,一直等到素娥阴精流尽,才心满意足地抽回了肉棒!

  一番激烈交媾后,原本黝黑粗壮的肉棒和阴囊上都涂满了厚厚一层白浆,恰似霜雪覆盖,而素娥娇嫩肥美的蜜穴经历了暴风骤雨的抽插后,也是久久无法闭合,随着肉洞痉挛收缩,不时涌出一股带着浓烈腥臭气味的白浊黏液!

  再看这一头,老四享受沈玥娇躯的同时,也没忘了早就被他淫辱过的沈瑶,本着雨露均沾,有福同享的原则,老四扭过身来,又将沈瑶揽入了怀中,拉着她的玉手,也放到了粗壮的肉根上,并强势吻住了她的小嘴!

  「嗯…唔…」

  期待已久的沈瑶嘤咛一声,如烂泥一般软在了老四怀里,娇喘吁吁地送上樱唇,与老四抵蛇热吻,柔软的小手与姐姐沈玥一起,合握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沈玥半张着小嘴,娇喘吁吁地吐出一波波如兰香气,眼见妹妹沈瑶和老四热吻缠绵,沈玥羞怯之余,竟还有些抑制不住的艳羡,微闭着的凤目忍不住偷瞄老四和沈瑶唇齿交缠,听得那互渡津液的吱吱响声,沈玥不自觉地舔着红润的香唇,吞吃着口水,明知道老四早已放开她的柔荑,沈玥却故作糊涂地仍然紧握着老四粗壮的肉棒,与妹妹沈瑶一起,爱抚着让她心慌又渴望的生命之根!

  沈玥的渴望溢于言表,自然没能逃过老四的眼睛,他回过头来,脸上带着狡黠而得意的淫笑,向沈玥吐了吐猩红的信子!

  「嗯…嗯哼…嗯…」

  沈玥果然上钩,主动凑了上去,娇羞地吐出香舌,与老四互相舔舐起来,鼻孔里哼出了让人迷醉的婉转呻吟!

  老四惬意地享受着沈玥的香吻,吸取着沈玥甘甜的香津,大手也再度攀上了沈玥高耸入云的玉女峰,去撩拨那红艳艳圆嘟嘟的乳头!

  「嗯…哼…啊…嗯哼…嗯…」

  沈玥彻底迷失在情欲洪流中,眯着凤目,忘乎所以地跟她痛恨鄙夷的贼匪老四热吻缠绵,娇躯如水蛇一般,翩翩蠕动着贴紧老四身躯,酥胸在老四的抚摸揉搓下,兴奋地颤抖不停,胀得好似充满热水的气球一样!

  沈瑶刚得到一丝恩宠,转瞬间又被姐姐沈玥夺了去,心中好不难受,于是又厚着脸皮凑过去,献媚地伸着香舌去舔老四的脸颊!

  老四嘿嘿一笑,干脆将姐妹俩抱到一起,让她们脸贴脸,然后伸出长舌来,张着臭嘴,去舔吻姐妹俩娇喘吁吁的小嘴!

  沈瑶满心欢喜,顺从无比地伸出香舌,与老四交缠舔舐,而沈玥多少还有些羞涩,红着脸儿咬着朱唇,不肯加入。

  老四见状,眼神一斜,用力捏了一下沈玥敏感无比的乳头,既是提醒,又是小小的惩戒!

  「啊…」

  沈玥被捏得浑身一颤,激灵灵地娇呼一声,在老四瞥来的冷眼下,她终究还是软了下来,认命地闭上凤目,颤抖地吐出香舌,与老四长长吐出口外的舌头黏到了一起!

  老四双手牢牢搂住沈玥和沈瑶丰满白嫩的娇躯,将这对高挑丰满性感美艳的美妇姐妹花面对面脸贴脸地揽在胸前,伸着舌头同时舔舐她们柔软嫩滑的香舌,吸取着姐妹俩甘甜芳香的津液,此等场景,放在从前,老四做梦都不敢想,如今却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他身上,一时间,老四心潮澎湃,感觉神仙帝王也不过如此,心中对师父老魔的崇拜无形中又加深了许多,只差没把老魔当神仙供起来了!

  沈玥沈瑶一左一右地倚靠在老四怀里,各自吐着香舌,在老四的舌头挑逗下,接触的次数渐渐增多,不多时一粗两细三条舌头便不分彼此地交缠搅拌起来,恰似一公两母三条蛇缠绕打滚,争夺着交配权!

  沈玥甘甜的香津刚被老四吸走,随即又传递到沈瑶嘴中,而姐妹俩也在迷迷糊糊中喝下了大量老四的口水,在老四的用力拥抱下,姐妹俩的娇躯越贴越近,丰满圆润的乳房颤抖着互相碰撞挤压,荡起一波波旖旎的乳浪,让这对国色天香的美妇姐妹愈发兴奋,与老四接吻的同时,不由自主地留意对面至亲的羞耻模样!

  此情此景,不禁让沈玥沈瑶回忆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那时她们正值青春年华,却遭遇了混世人魔这个煞星,双双被俘之后,姐妹俩被人魔掳至山崖绝壁上的山洞内,最终成了人魔的性奴!

  那段岁月已是无比难堪,而现在姐妹俩的处境比起那时甚至更为羞耻不堪!

  首先,从身份上来说,混世人魔乃是横行天下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巨擘,而老四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贼,虽挂着太行十三鹰的名号,但离了这太行山,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

  其次,从能力上来说,混世人魔武功绝顶,多少江湖英杰都栽在他手里,凭沈玥沈瑶两姐妹的武功,可谓不堪一击,被掳走调教实是无奈,而老四只会三脚猫功夫,对战连沈雪清都能轻易拿捏他,更别说武功高出雪儿许多的沈玥了。

  此外,从处境上来说,沈玥沈瑶当初被人魔掳走,只有林岳和疯丐两个人知道其中内情,调教的过程也全在上不得天下不着地的山洞内,再怎么羞耻放浪,也无人看见,反观现在,姐妹俩当着夫君朱三、女儿(侄女)沈雪清以及金九素娥等一干人等之面,赤身裸体地被老四这个不入流的小贼搂在怀里,不仅无法挣脱反抗,而且还被吻得气喘吁吁,摸得娇躯绵软,像是卖身的妓女一样,合力抚弄着老四的丑陋肉棒,张着小嘴吐着香舌一起交缠亲吻,此等境地,任何人看了都会浑身燥热,血脉偾张,更别说沈玥沈瑶这两位局中人了!

  话说沈雪清在老魔的魔眼侵蚀下,不自觉地解开了前襟两行搭扣,袒露出丰满白嫩的酥胸,但在朱三强攻之后,老魔无法再施加控制,沈雪清也随即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脸红心跳地扣上了前襟。

  回过神以后,沈雪清本想依着朱三的计划,趁他与老魔周旋对抗时,寻找机会解救沈玥沈瑶,然而经过之前的试探后,两人之间的战况愈发激烈,一时间寒风阵阵,剑气纵横,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巷道两侧的石壁土墙上,不时留下剑气削斩或掌风扫过的痕迹,路边的野草灌木不是被剑气削飞斩断,便是被掌风连根拔起,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寸草不生!

  自从踏足江湖以来,沈雪清已亲历过几次战斗,在环秀山庄比武招亲大会上,沈雪清也见识了江湖上许多成名人物的功夫,可论惊险和激烈,之前的所有打斗加起来,恐怕也不如眼前这一场,因为这并非点到为止的比武切磋,而是你死我活的生死较量,而且两人武功之高,也超出了沈雪清的认识。

  老魔太过陌生,暂且不说,朱三一路以来都陪伴在沈雪清身旁,可谓再熟悉不过了,在沈雪清初遇朱三时,他还是个猥琐的客栈老板,见了天虎寨的一帮山贼都要躲着走,谁知几个月后,朱三便脱胎换骨,武功突飞猛进,连沈玉清都惊奇不已。

  这一切首先当然要归功于混世人魔的绝世神功《阴阳极乐大典》,此神功独特的修炼方式,让朱三在交合之中迅速提升了功力,此外,紫月山庄得到的神兵利器以及武功秘籍,也是朱三得以晋升一流高手行列的重要原因,在沈玉清的悉心指导下,凭借着极佳的天赋悟性,朱三几个月就学成了紫月剑法,这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配上削铁如泥的紫月剑,能发挥出超越本身实力的威力,这才让朱三有了与老魔正面对敌的资本!

  见得两人的功力,沈雪清不由得想起下山前师父的叮嘱,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的含义,也明白了自身实力之孱弱,趁朱三和老魔激战正酣之时,沈雪清曾几度想要冲破阻拦,可每次试图靠近,马上就被刺骨的阴风和激荡的真气压得透不过气,只能退回原地!

  此外,老魔明显有意保护他的徒儿,从一开始便将战斗场地定在了沈雪清这一侧,并且一直将战线往前压,几十招过去,沈雪清不仅未能找到突破阻碍的机会,反而随着战线的推移,被迫后退了两三丈,只能远远地看着姨娘沈玥和娘亲沈瑶,被老四这个恶贼肆意欺辱玩弄,发出阵阵让她脸红心跳的娇媚婉转的喘息呻吟!

  再看这一边,看到师父老魔大展神威,将朱三和沈雪清压制得节节败退,老四心头之得意溢于言表,淫笑着对沈玥道:「看到没有,你那死鬼夫君也不是恩师他老人家的对手哩!他都自身难保,你还指望着他来救你?嘿嘿,真是痴人说梦!」

  沈玥深切领教过老魔的厉害,当朱三赶来时,她心里既欣喜,又暗暗为朱三担忧,生怕朱三不敌老魔,反而把他自己搭进去,如今见战况如此激烈焦灼,而朱三隐隐落入了下风,沈玥更是心急如焚,只恨自己太没用,不仅帮不上朱三的忙,反而连累他陷入险境!

  老四见沈玥柳眉紧蹙地看着战况激烈的两人,用力捏了一下沈玥胀大如红枣的敏感乳头,狞笑着道:「别忙着关心你那死鬼夫君了,先好好伺候你四爷!等会你那死鬼夫君落败了,是死是活,可全看你们俩姐妹的表现了!若是四爷我舒坦了,可以考虑为他说两句好话,留他一条狗命!」

  「嗯哼…」

  沈玥被捏得嘤咛一声,不得不收回目光,颤抖着送上樱唇,投入到与老四的热吻之中。

  沈瑶虽未被点名,可老四所言之意也包括她在内,抱着讨好老四便是拯救朱三的念头,沈瑶心里的负罪感也减轻了许多,亲吻得更加投入了!

  老四轮流亲吻着沈玥沈瑶娇喘吁吁的樱唇,像吃面条一样,将姐妹俩柔软嫩滑的丁香小舌一并吸入口内,双手从她们高耸浑圆的乳房处滑下,沿着流畅优美的腰间曲线上下摩挲,时不时抓弄两下厚实柔软的肥臀,不无得意地道:「四爷的小兄弟如何?够大够粗吧?喜不喜欢?」

  沈瑶抢先回道:「嗯…四爷…的宝贝…好大…好粗…奴家好喜欢…」

  老四得意地点点头,又微笑着看向沈玥。

  沈玥本不想说,可迫于老四的压力,沈玥又不得不开口,稍稍沉默了一下,便无奈地垂下粉颈,羞答答地嗫嚅道:「嗯…大…很粗…」

  老四紧盯着沈玥羞怯的俏脸,大力揉搓着她滚圆挺翘的肥臀,沉声逼问道:「你喜欢四爷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吗?」

  面对老四的穷追猛打,沈玥无处可躲,被迫点头道:「喜…喜欢…」

  老四突然伸手,抓住了沈玥被剃光骚毛的肥穴,沉声命令道:「说,你喜欢四爷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喜欢它狠狠肏你没毛的骚逼!快说!」

  沈玥早在不知不觉中湿了身子,被老四突然狠狠一抓,那光秃秃肥嘟嘟的蜜穴顿时如吸饱水的棉球一样,被压榨得汁水淋漓,扑簌簌地喷得老四满手滑腻!

  「啊…」

  强烈的快感随之袭来,沈玥如触电一般,浑身剧颤,双腿发软,呼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痛呼,为了让老四松手,不得不依着老四的命令,娇喘吁吁地道:「奴…奴家…喜欢…嗯…喜欢四爷…啊…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喜欢…嗯…大鸡巴…狠狠肏…肏奴家…没毛的…骚逼…啊…」

  老四嘿嘿一笑,得意地看向沈瑶道:「那你呢?」

  沈瑶颤了一颤,献媚地笑着道:「奴家最喜欢四爷粗粗硬硬的大鸡巴了…摸着四爷的大鸡巴,奴家的骚穴早就湿答答的了,等着四爷来宠幸呢?」

  老四满意地连声叫好,心中的成就感无以复加,他双手抓住沈玥沈瑶的香肩,用力将姐妹俩往下按,兴冲冲地命令道:「用你们的小嘴,好好伺候四爷的大鸡巴,谁伺候得好,等会四爷就先宠幸谁!」

  沈瑶听得老四之言,顺从地跪下来,抢先一步含住了那气势昂扬的肉棒,「啵嗞啵嗞」地吸吮起来!

  沈玥浑身瘫软无力,在老四的按压下,也随之跪倒在其胯下,但出于羞耻,沈玥并没有上前跟妹妹沈瑶争抢,而是双手扶膝,如温顺的侍女一般,乖巧地跪坐在一旁,眼含羞涩地看着沈瑶津津有味地吸吮肉棒!

  老四见状,向后微微收胯,引着沈瑶钻入他裤裆底下!

  沈瑶先前服侍过老四一回,见他故技重施,于是紧追不舍地含着他的肉棒,钻入了老四胯下,同时高高撅起肥臀,以便老四抚摸玩弄!

  常言道容易得到的东西,大多不会珍惜,面对沈瑶的逢迎配合,老四却志不在此,俯下身躯来,转而用双手抓住沈玥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乳球,惬意地抓揉玩弄,同时张着臭嘴,从上而下去亲吻沈玥!

  「嗯…唔…」

  沈玥双乳被老四抓住,不由得浑身一颤,娇喘呻吟,面对老四居高临下的索吻,沈玥不敢不从,被迫昂起头来,送上了颤抖的樱唇!

  老四舌吻着沈玥,手抓着她柔软嫩滑的酥胸,同时小幅度地挺送着腰胯,抽插着沈瑶的小嘴,将这对高挑丰满性感迷人的美妇姐妹花玩弄于胯下和股掌之间,尽享齐人之福,一时间意气风发,风头无两!

  就在老四惬意享受之际,金九与素娥的肉搏大战也进行到了收官阶段,在金九暴风骤雨似的猛烈抽插下,素娥秀发乱甩,娇躯如肉虫一般疯狂扭动着,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忘乎所以地高声浪叫,苦苦哀求着金九将其炽热肮脏的精液灌满她饥渴的花房!

  肉体的激烈碰撞和素娥忘乎所以的浪叫求种,回荡在通道之中,刺激着沈玥沈瑶的耳膜,拨动着她们的芳心,让早已屈服于老四淫威的姐妹俩愈发春心荡漾!

  两姐妹中,沈玥尤其反应强烈,与从小生于书香门第的素娥对江湖女子心存美好向往的心态巧合的是,沈玥从小学习家传武功,七岁就拜入慈云山流云仙姑门下,十八岁出师,刚在江湖上闯出点小名气,就和妹妹沈瑶一起,被混世人魔掳至山洞内。

  纵观沈玥一生,接触的几乎都是江湖人物,对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陌生而又好奇,私以为这些贵妇小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书礼易无所不晓,气质高雅华贵的,而素娥算是沈玥结识的第一个官家贵妇,第一印象也完美契合了沈玥对贵妇的想象,皮肤白嫩,体态丰腴,气质恬静,温柔端庄,文雅内敛,说话行事总是娇滴滴慢悠悠的,让人由衷地产生保护的欲望。

  然而让沈玥大跌眼镜的是,这个温雅端庄文秀内敛的巡抚夫人,在暴力下竟崩溃得如此快如此彻底,面对陷害她夫君险些置他于死地的卑鄙小人金九,素娥表现得出乎意料地软弱顺从!

  如果说第一次被强奸时,素娥的表现还勉强过得去,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在强暴下的无奈反应,那第二次被金九奸污,素娥便完全化身成了一头发情的牝兽!

  由于离得不太远,沈玥不需要特别关注,只用视角的余光,就能看到素娥受辱的情形,她亲眼目睹着素娥在金九的巴掌下屈辱地撅起肥臀,扭动着肉乎乎的腰肢向金九献媚求肏!

  当金九抱起素娥,将她顶在墙上全力抽插时,素娥更是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撕去了一切伪装,卑贱地自称为奴,用下流淫贱的话语讨好献媚,满心欢喜地迎接金九的强奸!

  那一声声高亢婉转的浪叫,带着哭腔的卑贱求欢,彻底改变了沈玥对官家贵妇的固有印象,沈玥这才明白,不管是她这样身怀武功的江湖女子,还是素娥那样养尊处优的官家贵妇,其本质都是一模一样的,剥离了那一层身份和光环后,都不过是男人的附庸、生育的工具,就连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也要为了权势地位而想方设法地讨皇帝欢心,而每当王朝更迭或是政变权斗时,又不知有多少皇妃公主被奸污强暴,沦为胜利者的性奴,甚至还有太后皇后公主三代被同一人收入帐中的记录!

  以沈玥和素娥为例,失去武功和权势的依托后,哪怕是老四金九这样身份低贱武功拙劣的粗鲁武夫,都能把她们轻松地压在胯下,用暴力胁迫的方式,迫使她们臣服,而身为雌性的她们,尽管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最终也会屈服于心理的恐惧和身体的原始本能,在粗鲁蛮横的征伐下本能地夹紧那根侵犯她们的雄性权杖,在一次次被送上快乐巅峰的过程中羞耻地浪叫呻吟,然后被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整个花房,受精怀孕,最终成为他们传宗接代和发泄兽欲的工具!

  在这种羞耻而荒唐的想法支配下,沈玥早已摇摇欲坠的心防彻底崩塌,那打桩一般的猛烈撞击声,混合着素娥高亢婉转的呻吟浪叫,如同火上浇油,让沈玥欲火窜升,渐渐摒弃了最后一丝矜持,主动与老四激情热吻起来!

  「嗯…嗯…唔…嗯…哼…嗯哼…」

  在老四的大力揉搓下,沈玥胸前那对浑圆挺拔的美乳被反复搓圆压扁,不断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形状,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娇躯好似被烤化了一样火热滚烫,骚穴无比空虚瘙痒,好似虫行蚁爬,禁不住媚哼呻吟着,紧紧夹起丰润浑圆的大腿,反复地挤压厮磨,引得那温热晶莹的蜜液一波波地流出,润得身下一片黏滑潮湿!

  沈玥的投入让老四窃喜不已,他果断直起腰来,按住沈玥螓首,将那根被沈瑶吸吮得油光发亮的紫黑色肉棒不由分说地插入了沈玥娇喘吁吁的小嘴里,毫不客气地抽送起来!

  「啊…唔…咕…咕嗯…」

  沈玥猝不及防之下,小嘴被插了个满满当当,一声惊呼还没出口,便被粗壮的肉棒堵了回去,化成了沉闷的呻吟,好在沈玥伺候男人的经验丰富,小嘴早被调教成了口穴,短暂的不适后,沈玥便收紧喉咙和粉颊,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主动吞吐起来!

  老四只觉沈玥的小嘴又嫩又滑,又软又紧,而且温润多汁,口水充盈,抽插起来全无阻碍,可以轻松地一插到底,尽根而入,更让他感到惊喜意外的是,当肉棒进出的时候,沈玥那嫩滑灵巧的小舌头还跟随着他的频率,不断卷起伸展,小巧的舌尖如小鱼一般,不停地舔舐着他龟头下沿敏感的三角地带,才不过抽插了二三十下,老四便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会阴处隐隐作痛,恨不能一泄如注,将身体内所有的子孙种一滴不剩地灌注进这风骚美妇的口穴内!

  为了延续快乐,追求更多的享受,老四紧急地将肉棒抽了出来,连吸了好几口气,闭目凝神,这才压制住喷薄欲出的冲动,喘着气感叹道:「真是个淫荡的骚妇,嘴巴比你那骚妇妹妹还厉害,若不是四爷本钱足,还真降不住你们这两个骚蹄子!」

  沈玥颓然坐在足跟上,眯着凤目,舔着红唇,长长地吐着香气,显然是意犹未尽,而沈瑶则扭着腰肢,自顾自地揉着自己的肥乳,仰着雪颈,满脸渴求地看着老四,神情幽怨而放荡!

  说巧不巧,当金九再一次爆射出浆,让素娥高潮到晕厥的时候,老四和沈玥沈瑶也进入了短暂的修整时间,好似提前商量好似的,更为凑巧的是,激战多时的朱三老魔两人也仿佛受到了感召,各自收招归位,巷道内光华尽散,寒气消融,忽地肃静下来!

  沈雪清见朱三收招后撤,忙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林大哥,你没事吧?」

  一场大战之后,朱三好似老了几十岁一样,头发眉毛胡须都变成了花白色,身上衣裳也好似从冰雪之中洗过一样,变得僵硬冰冷,连朱三手中的紫月宝剑也裹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失去了灿烂的光华!

  听得沈雪清的问候,朱三没有说话,只是闭目运功,只见一股热气从他眉间冲出,渐渐扩散到全身,很快,朱三整个身子就像烘烤湿柴一样,烟气蒸腾,头发上衣服上的白霜随着烟气迅速融化,汇聚成水流,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手中紫月剑和他都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到了这时,朱三才长舒了一口气,对沈雪清微微一笑道:「爷没事,别担心。」

  沈雪清初时见朱三满身白霜,站立不动,一颗芳心已提到了嗓子眼上,如今听得朱三温柔回应,这才松了口气,扑进朱三怀里,心有余悸地道:「没事就好…刚才…你那模样…吓死雪儿了…」

  朱三微笑着抚摸着雪儿煞白的小脸,摇摇头道:「爷这么年轻,要是死在这,你们这几个娇滴滴的美人还能给爷守寡不成?尤其是你,我的小雪儿,二十不到,披麻戴孝,可招男人喜欢了!以你的浪劲儿,怕是三年守孝期都熬不过,就被哪个野男人脱得光溜溜的,在爷的灵位前撅着屁股挨肏了!」

  沈雪清没想到这种危急时刻,朱三竟还有心情开她的玩笑,不禁羞得面红耳赤,用粉拳捶打着朱三坚硬宽阔的胸膛,娇嗔道:「爷呀!你…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呀!也不想着怎么救娘亲她们,反倒取笑人家…」

  朱三脸上玩味的表情忽地消散,语气坚决地道:「放心!爷可舍不得让你们守寡!羞辱过你们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

  老魔也调息完毕,听得此言,冷笑道:「小子,还有心思夸海口呐!老夫的寒冰神掌滋味如何?」

  朱三扭头看向老魔,淡淡地道:「你的绝学,林某已经领教过了,不过如此!还有什么本事,通通拿出来,不然,林某可要送你归西了!」

  老魔不怒反笑道:「小子,你虽然性格狂妄,但以你的年纪,能有这份武功修为,也的确难能可贵,现如今我极乐楼正在招揽贤才,何不随老夫一道,加入极乐楼,成就一番伟业呢?」

  朱三嗤之以鼻地道:「极乐楼?那是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说过!」

  老魔笑道:「极乐楼不是什么鬼地方,而是天底下男人梦想中的极乐圣地!其中美女如云,财宝遍地,只要加入,美酒佳肴,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享之不尽!」

  朱三一挑眉道:「哦?有这么好的地方?那不是比做皇帝还要快乐?」

  老魔点头道:「不错!比皇帝还快乐!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朱三道:「如果真有你说的这么好,那你们享受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林某这样不相干的人加入呢?」

  老魔笑着摇了摇头道:「因为我们的志向不在于眼前的玩乐,而是要改写这江湖的秩序,让整个中原武林都臣服于极乐楼门下,所以需要你这样年轻有为之人!」

  朱三来时路上一直在想极乐楼是个什么门派组织,听老魔口气这么大,不禁想起师父疯丐和未曾谋面的师祖混世人魔,于是脱口而出道:「好大的口气!想当年混世人魔武功盖世,也只是办个万花大会,不曾有一统武林的奢望,凭你的本事,连林某都战胜不了,还想一统中原武林,莫不是坐井观天,痴人说梦?」

  老魔听朱三这么说,微微蹙了蹙眉道:「单凭老夫一人,自然完不成此等惊天伟业,你只知道当年混世人魔之威名,却不知我极乐楼中也是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当年人魔完成不了的梦想,我等未必不能实现!」

  朱三道:「莫非极乐楼中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

  老魔仰天大笑道:「与老夫在伯仲之间的至少五个,胜过老夫的也有!」

  朱三暗暗心惊,如此实力雄厚的组织,之前却从未听说,连吴老也没有提及,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如果老魔没有夸大其词的话,这股神秘势力还真是武林一大威胁,极有可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如此想着,朱三又问道:「这么厉害的门派,想要加入肯定不容易吧?」

  老魔见朱三有了兴趣,又换了一副温和的面孔道:「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十分困难,但对于你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甚至可以这么说,极乐楼的规则就是为你这样的人才量身定制的!」

  朱三好奇地道:「哦?那林某倒想听听,是怎么个量身定制法!」

  老魔郑重其事地解释道:「极乐楼加入的首要条件,便是拥有一个身份样貌各方面都比较出众的女奴,而你远不止拥有一个,次要条件,是必须由极乐楼内地位较高之人引荐,然后经过层层考验和选拔,由老夫当你的引荐人的话,可以直接跳过考核!凭你的条件,在极乐楼当个香主旗主什么的应该绰绰有余,有朝一日单开堂口,独当一面,成为一方诸侯,也并非遥不可及之事!怎么样,动心了吗?只要你加入,老夫便物归原主,将这三个美人都归还给你!」

  朱三沉吟片刻,冷笑道:「你欺凌侮辱我妻妾,又与我刀剑相向,此等仇怨,岂是轻飘飘一句物归原主就可轻易了结?」

  老魔挑眉冷笑道:「此言差矣!你我本无仇怨,只为女人相争,此乃不打不相识!再者,加入极乐楼以后,你将会有享之不尽的美女,就算一天换一个,也不在话下,你的女人也将会成为楼中其他人的目标,到时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又何来欺凌羞辱之说呢?」

  朱三冷冷地问道:「你言下之意,加入极乐楼,就要献出所有女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奸污凌辱,是也不是?」

  老魔不置可否地笑道:「你只不过赔上了三四个女人,却换来了成百上千个姿貌颜色出众的美人服侍,孰轻孰重,这还掂量不出么?再说了,极乐楼门规森严,奖惩有度,公平公正,你如果功绩斐然,地位超群,在极乐楼中便能横行无忌,别人的女奴任你挑选,他人却只有仰望艳羡你的份,无法触及你的女奴,如此美事,天底下何处可寻?」

  朱三勃然变色道:「凡入我林家门者,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岂可送给宵小之辈侮辱糟践!只有你这样恬不知耻内心阴暗的鼠辈,才会甘愿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辱折磨!」

  老魔强行按捺住怒火,手指着朱三道:「小辈!老夫心怀惜才爱才之心,好心好意引荐你加入极乐楼,同享富贵荣华,你却不知好歹,几次三番辱骂老夫,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朱三冷笑道:「你分明是觊觎我的妻妾,才想出此等阴谋,诱骗林某入彀,林某非三岁小儿,岂会中你的诡计?」

  老魔怒极而笑道:「笑话!这三个婊子都已落入老夫手中,老夫叫她们跪,她们就得跪,叫她们趴,她们就得趴,就连你身边这个小骚货,若不是你阻拦,老夫都不需言语,只需几个眼神,就能让她乖乖地脱到一丝不挂,像她娘亲一样,扭着屁股向老夫献媚,你哪来的脸面,说她们是你所有?实话告诉你,若非老夫怀着爱才之心,想为极乐楼招揽贤才,根本不用跟你啰嗦这么多,杀了你,将你妻妾全部纳入胯下,才是对老夫最有利之选择!」

  沈雪清听得老魔之言,羞得面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在了朱三怀里,根本不敢抬头看前方的老魔一眼!

  朱三仰天大笑三声,神情冷峻,目露杀气,斩钉截铁地道:「废话少说,你我之仇怨,只有倒下一个才能了结,你不是说杀了我对你最有利吗?那还废话什么,动手吧!」

  说着,朱三缓缓推开沈雪清,单手持剑,斜斜向前,捏了个剑诀,身体半蹲,成歇步之势,右足为支点,左足足尖虚点地,摆出了决一死战的架势!

  老魔冷哼一声道:「无知小辈,你真以为老夫赢不了你么?既然你一心寻死,那就别怪老夫手下无情了!」

  说罢,老魔往身后一招手,那插在地面离他足有一丈远的竹杖如青蛇一般腾空而起,倏地飞到了他手心之中,对朱三道:「小辈!刚才见识了老夫的寒冰神掌,现在,让你尝尝老夫的成名绝技—雪影杖法!」

  说罢,老魔振臂一挥,寒风骤起,手中竹杖化作百十条幻影,卷起寒风,呼啸而来,将朱三周身笼罩,密不透风!

  眼见老魔来势汹汹,朱三毫无惧意,顿喝一声,提起全身真气,纵跃而起,钻入那凛冽寒风之中,手中紫月剑寒芒暴涨,挥舞之间,剑气激荡,嗡嗡之声好似龙吟!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刹那间两人已互换了二十多招,卷起的劲风和激荡的剑气扫过石壁和墙面,激起一阵粉尘,激斗的方寸之地像是飓风扫过,寸草不生!

  沈雪清见得此景,心头焦急万分,只恨自己功力不济,一点忙也帮不上,心想着若是玉儿姐姐在,一切困局定会迎刃而解。

  老四休息了一会,自觉已经缓过劲来,于是又打起了沈玥沈瑶的歪主意,将那粗壮坚硬的肉棒往前一送,冷声道:「刚才四爷已经分别试过你们的口活了,都很不错,不过到底谁更厉害,四爷还没定论,现在你们一起来舔,比比看谁更胜一筹!」

  沈瑶早已等待良久,老四话音未落,她便率先伸出香舌,舔舐起老四的肉棒!

  短暂而难得的休息,让沈玥欲火稍退,也恢复了一些理智,眼看朱三和老魔战局激烈,一时难分高下,而沈雪清也被阻隔在另一头,找不到机会施救,沈玥心知要想脱困,只能靠自救,于是趁着老四闭目调息的机会,暗暗驱动体内真气,再度试图反攻!

  然而沈玥又一次失败了,只要她一运气,那股冰凉的异种真气便会随之翻腾,让她内息紊乱,气血翻涌,沈玥费了好大劲,才将翻腾的气血再度压下来,经过连续的失败后,沈玥再不敢冒险运功,只得思索有没有别的出路!

  恰在此时,老四再度将粗壮的肉棒伸了过来,并对沈玥发出了指令,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避免惹怒老四,给自身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进而影响到朱三和老魔的决斗,沈玥稍稍迟疑了一下,便直起腰来,缓缓吐出香舌,与妹妹沈瑶一起,一左一右地轻轻舔舐起老四粗壮坚硬的肉棒!

  「唔…舒服…」

  老四仰头长叹一声,双手各按住沈玥沈瑶的螓首,让她们面对面嘴对嘴紧贴在一起,然后缓缓耸动腰胯,让坚硬粗壮的肉棒在姐妹俩柔软的朱唇间穿梭滑动!

  「嗯…」

  「唔…」

  在老四的按压下,沈玥沈瑶娇哼一声,四片朱唇好似接吻一般贴到了一起,转瞬间,老四粗圆硕大的龟头从中袭来,强势挤开柔软的唇片,将四片丰润嫩滑的香唇一分为二,旋即又一个回马枪杀回来,只留龟头在朱唇中间!

  「唔…唔…」

  「嗯…嗯…」

  姐妹俩只觉那龟头又粗又大,又热又硬,磨得她们唇齿酸麻,不得不努起小嘴,以减轻摩擦的力度,同时伸出香舌,轻轻舔舐起来!

  老四越插越爽,双手紧紧揪住沈玥沈瑶的秀发,发力挺送腰胯,好似拉风箱一样,在姐妹俩四片朱唇围成紧致柔软的通道内前后抽插起来!

  经过最初的试探和第二场以剑气破掌风的激烈对抗,此时朱三和老魔都已经大致摸清了对方的实力。

  在老魔看来,朱三剑术精湛,意志坚定,丝毫不受妻妾被凌辱而发出的羞耻声音干扰,而且年纪轻轻却拥有一身不可小觑的深厚内功,连所向无敌的寒冰真气,也难以限制他的行动,再加之手握神兵,委实不好对付,所以老魔盛怒之下,才不顾损毁兵器,拿出压箱底的绝技,誓要拿下这个相貌丑陋性格狂妄的小辈!

  不管老魔是出于轻敌,亦或是想要招揽朱三加入极乐楼,战斗中老魔确实有所保留,直到朱三明确拒绝加入,老魔才使出全力。

  朱三则不同,一开始,他便意识到老魔功力在其之上,而且沈玥沈瑶和素娥都在老魔手中,对他来说,这就是背水一战,没有任何退路可言,所以朱三一出手便是杀招,想要出其不意,先除掉老魔的帮手之一,谁知却被老魔化解,只削去了老四一只耳朵!

  接下来的激战中,为了抵抗老魔的透骨寒气侵袭,朱三不顾重伤初愈,强行提起全身真气,御守中宫的同时,以真气灌注剑身,硬接下了老魔的绝学寒冰神掌,与他战了个平分秋色!

  虽然朱三表现得云淡风轻,狂傲依旧,但其实对战时,他已受到了寒气侵袭,只是咬牙撑了过去,这无疑是兵行险招,因为朱三寒气入体后,真气已经运转不畅,再多个十招,便会显露败象,幸而老魔一套寒冰神掌刚好使完,又心生出招揽朱三的想法,所以停下手来,并没有看出朱三的破绽!

  朱三涉险过关,个中滋味,自是不便明言,收招之后,朱三紧急运气,走了两个小周天,这才将体内的寒气逼出,其后与老魔的一番对话,虽有好奇的成分,但朱三的真实目的,其实是暗自运功疗伤,修复因寒气侵袭而受损的经脉,待到恢复正常后,朱三才终结话题,与老魔彻底撕破脸!

  听得老魔还隐藏了实力,朱三内心是受到了一些影响的,但他生来天性桀骜,每一次遇到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朱三从不慌乱胆怯,反而愈发冷静沉着,这种心理品质,使得朱三往往能激发出身体最大的潜能,而这一次,朱三又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刻,但凡他退让一步,轻则身败名裂,一无所有,重则命丧当场,魂归西天,所以朱三于大敌当前再度坚定了信念,摒弃一切杂念,不顾身体伤情,强行将体内真元推至极限,义无反顾地迎向了老魔的漫天杖影!

  老魔已是全力以赴,一根竹杖奇招倍出,挑、拨、拦、打、扫、劈、戳、挂,使得出神入化,而且招招带着凛冽的寒气,杖影扫过,如劲风卷尘,冰龙吐息,覆盖范围之广,连四丈开外的沈雪清都彻骨生寒,冻得牙根打颤,双手抱胸,缩起了香肩!

  除开太原城外的铁面人,老魔是朱三遇上的最厉害对手,经历了那一战之后,朱三也意识到了江湖中能人辈出高手如云的事实,从中学到了与顶尖高手对战的宝贵经验!

  面对内力胜过自己且招式神鬼莫测的老魔,以及无可退却的局面,朱三战意爆棚,许多从前练习中无法领略的剑法奥义,竟在这一战中自行参透,如行云流水般运用自如,无形中将自身实力提升了一个档次!

  只见朱三身形灵动飘逸,手中紫月剑寒芒暴涨,任那杖影重重,寒风簌簌,他却好似仗剑徒步于风雪之中的隐士逸客,闲庭信步,挥洒自如,每每杖影将要伤及朱三,紫月剑便会如游龙闪过,护住本体,激起一阵悦耳的龙吟之声!

  电光火石之间,朱三和老魔又走了五十招,局面仍然僵持不下,谁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反观另一侧,在沈玥沈瑶小嘴的夹击之下,老四欲望疾速攀升,很快又到了喷射的关口,而这一次,他已是忍无可忍,猛烈抽插了二三十下后,憋着气怒吼道:「四爷…要射了!唔!给老子接好!」

  话未说完,老四突然将肉棒抽离出来,对准沈玥绯红如霞的玉面,虎躯一震,闷吼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米白色精液如炮弹一般,从怒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噗地喷洒在沈玥俏脸上!

  沈玥猝不及防,被腥臭滚烫的精液喷得满脸都是,娇躯好似被电棘一般颤抖起来,乖乖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迎接老四的精液颜射!

  沈瑶闻得那股熟悉的腥臭气味,也是浑身一震,不自觉地靠过来,与姐姐沈玥脸贴脸,想要沾一点腥臭的精液!

  老四见得沈瑶如此淫荡,兽欲瞬间膨胀到了极点,握着肉棒根部,调转头来,对着沈瑶就是一顿喷射,将精囊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送给了这个饥渴的荡妇!

  沈瑶娇喘着,脸上带着无比满足的微笑,仰着脸迎接着腥臭精液的洗礼,待老四射完之后,她还意犹未尽,又主动含住了那仍在抖动的肉棒,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

  「哦…你个贱人!真会吸!啊…老子又要射了!」

  只听得老四怒吼着,矮壮的身躯一阵激颤,硕大的春袋好似握紧的拳头一般紧缩起来,刚刚射过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再度喷出了精液,不过相比于之前的浓精,这一回射出来的稀薄许多,好似稀粥一样!

  沈瑶状若癫狂,自顾自地快速吞吐着老四的龟头,伸出手来,紧紧抓住老四抽搐紧缩的阴囊,一边挤压一边裹紧脸颊,贪婪地榨取着老四体内的精华!

  老四浑身绷紧,脸色铁青,伴随着屁股一阵一阵地抽搐,他的子孙精华也被沈瑶源源不断地吸出体外,很快便两腿打颤,眼前发黑,摇摇晃晃起来!

  激战中的老魔仿佛脑后长眼,隔着几丈远,竟发觉了身后徒儿的不对劲,情急之下一招逼退朱三,隔空挥出一掌,将正在疯狂吸取精液的沈瑶击倒在地!

  沈瑶闷哼一声,软软地趴了下来,嘴巴里噗地喷出一大股精液,仔细看,其中竟还掺杂着点点血丝!

  老四仿佛一下老了二十岁一样,面如枯槁,唇色苍白,双目失神,两腿止不住地打颤,若不是扶着墙,恐怕他早已站立不住,那原本粗如儿臂的肉棒经过沈瑶一番狂吸榨取,好似腌萝卜一样软软地垂了下来,马眼里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带血丝的精液,大如茶壶的阴囊更是缩小了好几倍,像是风干的松果一样,皱巴巴的,任谁都看得出来,里面已经没有半滴货了!

  老四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的凶险,面如死灰地喘着气,有气无力地道:「多…多谢…恩师出手…相救…」

  老魔脸色铁青,没好气地呵斥老四道:「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为师出手,你已经被这淫妇吸干精元,脱阳而死了!」

  说完,老魔又目露凶光地看向倒地不起的沈瑶,冷声道:「好阴毒的淫妇,居然趁我徒儿不备,想取他的性命!」

  朱三冷笑道:「那是他咎由自取!怪得了谁?林某的女人,你以为是谁都能消受得起么?」

  老魔斜眼看向朱三道:「这骚妇是有两下子!不过我极乐楼中,最不缺的,就是调教女人的高手,都不用老夫出手,随便拉两个出来,都能让这几个淫妇服服贴贴!」

  朱三剑尖一抖,冷笑道:「你连我都胜不了,还想带走她们?真是痴人说梦!」

  老魔恨声道:「少狂妄!如果不是老夫在那个大奶淫妇身上耗费了三成内力,取尔小命如同探囊取物!」

  朱三满脸讥笑地摇摇头道:「没用就是没用!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怎么不说你一成功力打遍天下呢?」

  老魔心高气傲,向来都是被人捧着举着,如今却被朱三再三奚落嘲讽,却又拿不下这狂妄的后辈,老脸哪里还能挂得住,狂吼一声:「小畜生!老夫宰了你!」

  话音未落,老魔已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全力向朱三攻来!

  朱三全力以赴,激战多时,场面上虽不落下风,但实则早已是强弩之末,若是继续相持下去,要不了多久,朱三便会油尽灯枯,力竭落败!

  正因为如此,所以朱三故意激怒老魔,想趁老魔暴怒之际,寻找破绽,一击制敌,此时见老魔果然中计,狂怒攻来,朱三心中窃喜,一边后撤,一边继续出言嘲讽道:「老狗!你这身老骨头太慢了!想赢你三爷,回家再吃三年奶吧!」

  老魔一击落空,听得朱三嘲讽,更是怒不可遏,手中竹杖携风雷之势,劈头盖脸地向朱三抽来!

  朱三一招不接,倚着墙根而走,眼看着老魔一杖击来,他飞身一纵,跃上墙头,于高空对老魔喊话道:「老狗,你三爷就在此,你能奈我何?」

  老魔愤恨之下,一杖没有收住,抽在了墙面上,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那石砖制成的墙面竟轰然倒塌,裂开了一个长达两丈的缺口,足可见这一击力度之大!

  朱三如鹞鹰一样,从墙头急坠而下,落在了呆若木鸡的沈雪清身旁,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将起来,往前一推,毫无征兆地将沈雪清推向了暴怒的老魔!

  老魔推倒了石墙,正欲再攻,眼前忽然一亮,听得一声惊叫,再看时,一个俏丽的人影已凌空飞来,分明是那娇滴滴的小美人,于是冷笑一声,伸手便要去抓送上门来的沈雪清!

  沈雪清许是被老魔的狂暴攻势吓傻了,直到被朱三提起来,她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但身子早已失去控制,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向了老魔,眼看着老魔面露淫笑,张开手等着她投怀送抱,沈雪清吓得魂不守舍,紧紧闭上了眼睛!

  就在老魔抓住沈雪清前襟,想要将她拽进怀中的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带着龙吟之声,借着沈雪清娇躯的掩护,如闪电般从她身下穿过,直刺向老魔的腰腹!

  这一剑来得突然且隐蔽,利用了老魔好色轻敌的弱点,着实让人难以防范,但老魔却非常人,当感受到寒意袭来那一瞬间,老魔身子已向后急退,躲开了神鬼莫测的一剑!

  朱三一剑未中,手中剑势不减,身形随剑势前冲,左手于空中托住沈雪清的柳腰,像是投掷长枪一般,将她抛飞过老魔头顶,右手则改刺为削,斩向老魔胸腹!

  老魔险之又险地躲过朱三偷袭的一剑,再反应时,沈雪清已越过他头顶,往身后的老四飞去!

  老魔这才明白朱三出此奇招的用意,急忙伸手去抓沈雪清的脚踝,想要阻止她,可电光火石之间,朱三凌厉的剑势已杀到身前,逼得老魔举杖格挡,却也因此失去了阻拦沈雪清的机会,只能望而兴叹了!

  沈雪清如纸鸢一般,被朱三托举飞掷,初时见自己将要落入老魔之手,沈雪清吓得魂不守舍地闭上了眼睛,经朱三第二次托举后,沈雪清才回过神来,睁眼一瞧,却见自己不知何时已飞到了娘亲沈瑶和姨娘沈玥跟前,那贼匪老四正倚着墙壁,面色苍白地喘着气!

  沈雪清又惊又喜,顾不得多想,一掌击向作恶多端的老四!

  老四差点被沈瑶吸精至脱阳,身子如枯草一般疲软无力,眼见沈雪清一掌击来,他连抬手格挡的劲都没有,只能惊惶地睁大眼睛,张口呼救!

  沈雪清对这个先后淫辱了静儿和她娘亲姨娘的恶贼恨之入骨,若不是老魔阻拦,沈雪清早就想将老四碎尸万段了,如今得到机会,自是毫不留情!

  只听得「砰」地一声闷响,老四胸部结结实实挨了沈雪清一掌,随即又是「咔嚓」一声,肋骨齐断,一声「师父」还没说完,便惨叫着口吐鲜血,向前扑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老魔听得老四惨叫,心头悲愤,轰地一掌击出,逼退了朱三,旋即如猛兽一般,向沈雪清扑去,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要将沈雪清生吞活剥!

  朱三见沈雪清了结了老四的狗命,便料到老魔会对沈雪清不利,于是借着躲避老魔的掌风之机,身形一闪,护在了沈家三女身前,汇集全身所余真气,使出紫月剑法中的迅疾如电的绝招「流星赶月」,准备硬抗老魔乌云盖顶一般的攻势!

  老魔虽是愤怒,但却并未丧失理智,眼见朱三先他一步站定方位,一副严阵以待,毫不退让的姿态,又见朱三手中宝剑虚实难辨,神鬼莫测,老魔自恂并无必胜的把握,于是在两人即将交手的一刹那,收招后撤,冷冷地道:「小辈!你好生卑鄙!居然以自己的女人为诱饵,行此阴招,刺杀老夫徒儿!如此行径,算什么好汉?」

  朱三本意是想一剑取了老魔性命,却被他惊险躲过,不得已之下,才灵机应变,转而将目标换成了防守薄弱的老四,如今计划已成,又成功逼退了盛怒的老魔,朱三先前的郁愤一扫而空,豪气干云地道:「林某可从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什么光明磊落的英雄豪杰!再说了,对付你这样阴险狡诈的老狗,还需要讲什么江湖道义吗?」

  老魔面色铁青,重重点了点头道:「好!小辈,老夫今日认栽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之仇,他日老夫定当十倍奉还!」

  说罢,老魔阴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才发现柴草垛旁的金九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摊烂泥似的跪趴在地的素娥。

  老魔脸色微微一变,也不顾徒儿老四的尸身以及重伤昏迷的飞鹰,身形一纵,飞上墙头,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被老魔形同鬼蜮的阴冷目光照过,除朱三一人之外,在场之人无一不心生慌乱,面露惧色!

  尤其是被老魔亲手捕获调教的沈玥,经历连番淫辱后,她早已没了最初的傲气和矜持,见得老魔目光扫来,被射了一脸浓精瘫坐在地的沈玥,竟不自觉地直起腰来,在老魔怨毒的目光凝视下,颤抖地打开了双腿,像是接受检阅一样,将老魔亲手剃光骚毛的肥美阴部暴露出来!

  沈雪清同样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待到老魔遁走,消失得无影无踪,才松了一口气,半是疑惑半是埋怨地看向朱三道:「朱大哥,为什么…要让他走呢?」

  朱三定定地站着,目视着老魔遁逃的方向,没有回复,直到老魔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中良久,他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晃了晃,手中紫月剑呛啷一声掉落在地,头顶之上寒气直冒,额头上两鬓间汗如雨下,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朱大哥!」

  沈雪清吓得不轻,惊呼一声,连娘亲沈瑶也顾不得扶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朱三身前,搀扶住他摇晃的身体,颤抖地问道:「您…没事吧…可不要吓我呀…」

  朱三闭目定了定神,暗暗运气压制住翻腾的气血,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咧开大嘴,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喘着气说道:「怎么…又想当小寡妇了?爷可不能…让你就这么轻易…如愿…」

  沈雪清瞬间泪如雨下,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朱三的胸膛道:「你坏你坏!你坏死了!你要是死了!我…我就不守寡!我要跟你一起死!」

  朱三假意咳嗽了两声,故作痛苦地抚着胸脯道:「好了…好了…再捶下去…爷不死…也被你捶死了…」

  沈雪清哪知道朱三是在假装,还以为真的是自己下手太重,让朱三胸口发闷,疼痛难忍,连忙停下手来,手忙脚乱地按揉朱三的胸膛,满脸愧色地嗫嚅道:「对…对不起呀…是雪儿不好…雪儿下手太重了…朱大哥…你哪里疼…是这里吗?」

  朱三见沈雪清急得小脸苍白,手足无措,也不再逗她,一把将沈雪清搂入怀中,深深吻住了她的朱唇,双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并顺势解开了她的衣襟!

  「唔…唔…不…不要…嗯…在这里…」

  在朱三的热吻和抚摸下,沈雪清迅速瘫软下来,娇喘吁吁地回吻着朱三,嘴里虽然说着拒绝的话语,身体却是异常兴奋,不仅顺从地让朱三把她剥了个精光赤裸,而且还主动解开了朱三裤带,纤纤素手激动地抓握住了那根给她开苞让她魂牵梦绕的无双巨棒!

  似乎是刚才受到了刺激,解决掉威胁后,朱三急需发泄,他双手抱住沈雪清浑圆挺翘的肥臀,大力揉搓着柔软且弹性十足的臀瓣,低下头来,埋进雪儿丰满白嫩的乳房之中,像是一头公猪拱白菜一样,哼哧哼哧地舔吮着雪儿嫩滑香甜的椒乳,吸得两颗粉嫩的葡萄高高立起,吱吱作响!

  沈雪清垫着脚尖,挺着胸脯,一手抱住朱三短粗的脖颈,一手抚摸搓揉着他坚硬如铁的肉棒,娇喘吁吁地享受着朱三的吮吸抚摸,梦呓似的呻吟道:「嗯…嗯…朱大哥…嗯…夫君…雪儿…好热…嗯…好想要…」

  朱三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雪儿香甜可口的乳头,问道:「小淫娃,骚穴儿湿了吗?」

  沈雪清愈发兴奋,像是水蛇一样,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肢,娇滴滴羞答答地道:「湿…湿了…雪儿的…骚穴儿…好湿…好痒…嗯…想要夫君…狠狠宠幸…啊…羞死人了…」

  朱三伸手一掏,果然摸得满手滑腻,于是轻抚着雪儿湿答答的嫩穴道:「小骚货,还真是湿得一塌糊涂呢!说,什么时候湿的?」

  沈雪清嘤咛一声,兴奋得浑身颤抖,娇喘吁吁地道:「就…嗯…就是…啊…刚才嘛…被夫君…亲亲…雪儿就…嗯…就湿了…」

  朱三眯缝着色眼,来回撩拨雪儿肥嫩湿滑的阴唇,引得那淫汁蜜液「咕叽咕叽」地流个不停,邪笑道:「未必吧?如果爷猜的不错,早在那老狗与爷交手之前,你这小骚货就湿了!爷分明看见你夹腿了,那不是发骚,又是什么?」

  沈雪清见自己的羞耻行为早被朱三看在了眼中,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一向脸皮薄且不会说谎的她,只好老老实实地承认道:「嗯…是…雪儿…当时…嗯…也不知道…怎么了…先是…感觉到冰凉…突然…嗯…又变得很热…一下子…就湿了…幸亏…有夫君…解围…否则…否则…」

  朱三知雪儿心性纯真,也看出那老魔会一些摄人心魄的邪术,所以内心对沈雪清并无埋怨责怪,但听得雪儿吞吞吐吐羞耻难言的模样,却又没来由地感到兴奋好奇,于是气呼呼地追问道:「否则怎样?难道如那老狗所言,当着爷的面,你还能脱光了衣裳,发骚发浪不成?」

  沈雪清虽不谙世事,可并非愚笨之人,听得出朱三语气中的醋劲和怒意,哪敢再说下去,只怯生生地撒娇道:「朱大哥…对…对不起…雪儿…整个人…都是你的…对你…绝无二心…那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心跳得厉害…整个人晕乎乎的…你别生气嘛…」

  听得雪儿怯怯的软语撒娇,朱三心头的妒火和怒意仍旧难消,没好气地道:「爷怎么可能不生气?你们都是爷的女人,尤其你,更是爷的心肝,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爷都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如今你却被那老狗羞辱调戏,爷若是不生气,还是个男人么?」

  雪儿跟随朱三最久,知道朱三极好面子,又爱听软话,于是摇着柔软浑圆的奶子,摩擦着朱三的胸膛,娇嗲无比地道:「雪儿知道…爷最心疼雪儿了…这次是…雪儿不对…雪儿不该…不该受那老怪物蛊惑…雪儿惹爷生气了…就请爷…用家法…好好惩罚雪儿…狠狠抽雪儿的屁股…让爷消气…」

  沈雪清想的没错,朱三确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得雪儿低姿态的娇嗲认错,朱三满腔郁愤也不好再发作,半是嗔怪半是宠溺地道:「你这个小淫娃!就是太久没挨肏,没挨鞭子了,一身皮痒得紧!爷受伤昏迷期间,你偷偷自渎的旧账还没跟你算呢,今儿个又添一笔,得空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沈雪清听得此言,知道朱三已经消了气,心中不禁一阵欣喜,更加起劲地用嫩乳磨蹭着朱三厚实的胸膛,娇嗲无比地道:「是…雪儿是小淫娃…是夫君的…小淫娃…请夫君…狠狠惩罚…用力抽雪儿的屁股…抽得雪儿屁股开花…坐立不安…以后就不敢…不敢再对别的男人发骚了…」

  沈雪清的骚劲让朱三兽欲沸腾,禁不住咬着牙道:「你个小骚货!越来越淫荡了!若不是爷刚刚大战中伤了元气,真恨不得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肏得你走不动道!」

  沈雪清娇嗲地道:「雪儿这么骚…还不是爷您调教得好…没遇上爷之前…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现在…雪儿都会这个了…」

  说着,沈雪清忽地蹲下身来,双手合捧住朱三那根粗壮坚硬的无双巨棒,小嘴一张,将大如小儿之拳的龟头一口吞了进去,温柔地吸吮起来!

  朱三舒爽地长长吐了一口气,心头的郁愤随着小嘴温柔的吮吸一点点消散,眼睛看向了沈玥沈瑶两姐妹!

  获救以后,沈玥沈瑶始终跪坐在原地,战战兢兢的,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靠近朱三了!

  听得朱三与雪儿的对话,姐妹俩心头先是羞愧难当,然后万分忐忑,继而惊惧害怕,直到朱三半嗔半怨地说要惩罚雪儿以后,熟知朱三脾气的姐妹俩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此时见朱三投来目光,姐妹俩忙直起腰来,毕恭毕敬地跪拜于地,齐齐唤了一声爷!

  朱三沉声道:「你们两个贱婢!有何话可说!」

  沈玥满面羞红,低下头来,战战兢兢地道:「玥奴无话可说,任凭老爷发落…」

  比起姐姐沈玥,沈瑶心头更是忐忑,眼神不自主地瞟向女儿沈雪清,见她「啵嗞啵嗞」地吞吐着肉棒,无暇顾及其他,于是也乖乖地伏低身躯,小声道:「瑶奴自知有罪,请老爷惩罚…」

  朱三虽然好色贪淫,行事霸道,但却并非昏庸愚蠢、蛮不讲理之人,心头的冲天怒火,也在雪儿的柔情撒娇和温柔服侍下消散了大半。

  冷静下来思考过后,朱三意识到这一夜的惊险磨难,最大的问题,还是他这个当家的缺乏行走江湖的经验,疏于防范,才让贼人有机可乘,若没有林新意外搅局,后果肯定比现在还要糟糕百倍,别说身边的女人全部被掳走淫辱,连他自己也会在睡梦中做了糊涂鬼,而老魔的厉害,朱三也是亲身领教过,若是一股脑将罪责都怪到沈玥沈瑶头上,反而显得他朱三没有担当,无能狂怒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朱三压下了醋意和怒火,没有对沈玥沈瑶多加苛责,摆出一副威严冷峻的姿态,沉声道:「知错就好!你们的过错,爷自然会按家规惩罚,都起身过来吧!」

  沈玥内心本是忐忑难安,唯恐因刚才的羞耻行为,被朱三嫌弃冷落,听得此言,沈玥心中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得潸然泪下,连连磕头道:「谢老爷宽恕…谢老爷宽恕…」

  说着,沈玥胡乱抹去了脸上的精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奔至朱三跟前,如小狗一样乖巧地跪坐下来,等候朱三进一步的指令。

  沈瑶也没想到朱三会如此轻易地饶恕她们,心头惶恐的同时,也升起一阵强烈的负罪感,跟着姐姐沈玥连连磕头后,也亦步亦趋地来到了朱三跟前,跪在女儿沈雪清身侧。

  朱三面色冷峻,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残留着精液的美妇姐妹花,享受沈雪清口舌侍奉的同时,分别伸出手来,放到了沈玥沈瑶嘴边。

  沈玥沈瑶识趣地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如同爱宠一般,温顺地舔舐吸吮着朱三的手指,脸上的惶恐和羞愧渐渐消散,眼神也变得柔和迷茫起来!

  朱三用手指安抚了沈玥沈瑶的情绪,又顺势将她们的螓首往胯下按,让她们与雪儿一起,去伺候他怒胀的肉棒!

  沈玥沈瑶颇有些受宠若惊,一左一右地钻入朱三胯裆之下,配合默契地舔吮起朱三硕大如茶壶的阴囊,一人一个,含住一颗卵蛋,温柔地吸吮起来,出于刚才的羞耻行为,两姐妹此举无疑带了几分赎罪的意味,吸吮得尽心尽力,无比投入!

  朱三享受了一会三位美人的口舌侍奉,欲火和怒气也都排解得七七八八了,看着天已大亮,朱三自知此处不宜久留,于是拍了拍她们的螓首,朝着不远处昏迷的一男一女努努嘴道:「收拾一下,把她们两个带回去。」

  朱三所指的一男一女,自是指重伤昏迷的飞鹰以及脱力晕厥的素娥。

  沈家三女听得此言,依次站起身来,各自从地上找来散落的衣裳,遮住一丝不挂的胴体,向柴草垛那一头走去。

  在沈玥的救治下,素娥很快便醒了过来,当看清眼前人是沈玥,不是金九后,素娥心头百感交集,又惊又喜又羞地捂着脸,扑进沈玥怀中,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样,涕泪横流,放声哭泣起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沈玥对素娥的遭遇和心境有着切身的体会,也不多说什么,像是慈祥的母亲一样,搂着素娥的螓首,轻拍着她光滑白嫩的玉背。

  沈玥的安抚成效斐然,很快,惊惶失措羞愧难当的素娥情绪便缓和了许多,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左右,颤声问道:「那…那个人呢…」

  沈玥柔声安慰道:「于夫人,别怕,歹人都被夫君打跑了,你已经安全了。」

  素娥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朱三和沈瑶正查看着昏迷的飞鹰伤势,见是他救了自己,素娥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也不顾赤身裸体,便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亲自向朱三致谢,却因全身酸软无力,而未能如愿。

  沈玥看出素娥心思,搀扶着她来到朱三面前,对朱三道:「夫君,于夫人执意要亲自来道谢,你看…」

  素娥感念于朱三两度救她于危难,一时忘了自身一丝不挂,倒头便拜,万分感激地道:「林大侠…您又救了妾身一次…您的大恩大德,妾身要如何才能报答呢?」

  朱三看着素娥丰腴白嫩的娇躯,尤其是那因跪拜而尽收眼底的优美臀部曲线,刚刚压下的欲火不禁又燃烧起来,幸而他早已穿好了衣服,否则那高高翘起的巨大肉棒,绝对会让素娥吓一大跳!

  朱三生性好色,修炼了《阴阳极乐大典》后,欲望更是强烈无比,可以说是无女不欢,看到心怡的女人就会忍不住想要占有,素娥虽然容貌不算出众,但生得丰乳肥臀,丰腴白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熟女的韵味,朱三第一眼见到素娥,便心生邪念,想要将她纳入胯下,只是碍于身份和脸面,不好下手。

  按照朱三以往的性子,面对赤身裸体两度送到嘴边的美肉,绝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可经历了这一番波折后,朱三却突然收起了邪念,决定放过素娥!

  做出这个决定,对于朱三而言是很不容易的,朱三并不知道素娥早就被自己的好徒儿林新捷足先登,也不是嫌弃素娥被金九奸污强暴,朱三只是不想因一时精虫上脑,破坏自己在于谦夫妇心中的完美形象!

  因为经过这一次磨难后,朱三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实力还是太过弱小单薄,只有树立好名望,结交更多的朋友,才有可能在江湖之中屹立不倒,闯出一番天地,而于谦身为天下知名的清流,倍受吴老推崇,既已成功结交,自然不能轻易毁掉这段关系!

  如此想着,朱三果断解下自己外衣,盖住了素娥赤裸的娇躯,并顺势将她扶了起来,安慰道:「夫人言重了,林某与于兄因缘际会,一见如故,颇有相见恨晚之感,虽未焚香结拜,但林某心中已将于兄视为兄长,夫人即为林某嫂嫂!此番贼人行凶,欲行不轨之事,受害者非唯夫人一人,林某妻妾也遭逢劫难,驱除顽凶,保护家小周全,乃是林某份内之事,何足言谢!」

  素娥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禁不住又想起这一天一夜荒唐离奇的经历,心中百感交集,更加敬重朱三人品,落泪感激道:「大恩不言谢,林大侠之高义恩德,妾身当铭记于心,永不敢忘!」

  朱三示意沈玥搀扶住素娥,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飞鹰道:「听林某内子说,此贼乃是横行太行山多年的匪首,我等被下毒偷袭,正是他与手下一干贼寇所为,如今在此伏法,于官府于民而言,都是大好事一件!至于那个贼人,我们且回客栈,找到于兄,再行商议处置!」

  说着,朱三一把揪住飞鹰的后衣领,像抓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大踏步往马厩后门方向走去!

  沈雪清拿着朱三掉落的紫月剑,与母亲沈瑶一道,亦步亦趋地跟在朱三身后,也向后门去了。

  素娥听得朱三之言,不由得又担心起于谦的安危来,当然,除了夫君于谦以外,素娥心里还记挂着一个人,那便是林新!

  想到林新,素娥莫名地脸红心跳起来,心中惴惴不安,既担心林新出事,又怕林新与朱三撞上,到时候不知该怎么为他开脱解释!

  沈玥见素娥突地眉头紧锁,踯蹰不前,关切地问道:「于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素娥生怕沈玥看出她心头所想,连连摇头道:「不…我…我没事…只是身子无力…头…有点晕…」

  沈玥将素娥的玉臂搭在自己肩头,手搂住素娥肉肉的腰肢,柔声道:「于夫人,你尽管靠在我身上,我扶着你走,没事的。」

  沈玥的善解人意,让素娥感动不已,想起之前曾因沈玥受辱的羞态而心生鄙夷,素娥又是一阵自责羞愧,忍不住红着眼道:「林夫人,你…你真好…遇上你们,是妾身三生修来的福分…」

  沈玥笑着道:「姐姐太客气了,方才夫君不是说过,他将于大人视作兄长,姐姐您视作嫂嫂,那您也就是玥儿的嫂嫂了,咱们就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直接以姐妹相称如何,姐姐不会嫌弃吧?」

  素娥又惊又喜地道:「能有玥儿这样的好妹子,姐姐高兴得梦里都能笑出声来,又怎会嫌弃呢?」

  沈玥道:「那咱们可就说好了,以后你我姐妹坦诚相待,无话不谈!」

  素娥生平都没有过朋友闺蜜,心中自是开心不已,郑重其事地连连点头道:「嗯嗯!姐姐答应你,有什么都跟你说,咱们之间没有秘密!」

  沈玥也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咱们赶紧跟上去吧!要不然夫君他又该担心了!」

  说着,沈玥搀扶起素娥,快步跟了上去!

  ***  ***  ***

  朱三一走,林新旋即便拴上了房门,快步走到被推翻的床前,将其扶正,草草整理了一下,一屁股坐下去,拍了拍床沿,冷声道:「愣着做甚?给爷过来!」

  李静看着朱三和沈雪清离开,只留她和林新二人,内心惶恐不安,恨不得跟上去,可又找不到理由,听得林新冷淡叫她过去,李静心慌不已,愣了一小会,终究还是怕了,怀着万分忐忑的心情,一点点移了过去,站在了床前!

  林新抬着头,一脸冷笑地看着李静道:「你知道狗爷要做什么,对吧?」

  李静咬着朱唇,局促不安地捏着裙带,讷讷地道:「能不能…放过…我…」

  林新笑了,笑得有些肆意,冷声道:「你看了狗爷和雪儿欢好的全过程,狗爷怎么可能放过你呢?刚才在房里,你早就醒了,对吧?」

  李静浑身一震,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支支吾吾地道:「不不…我…我…没有…」

  林新笑着道:「你太不诚实了!就那么看着小雪儿和狗爷欢好,既不阻止,也不出声,你这心思呀,太坏了!」

  李静继续摇头道:「不不…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林新贼溜溜的老鼠眼中猛地射出两道精光,注视着李静双目,说道:「还不承认?狗爷把小雪儿放到桌案上的时候,你就已经睁开眼了,一直偷偷地看,后来抱她回床穿衣服,你才闭上眼睛,装作刚醒的模样,你以为狗爷不知道么?」

  李静被那两道目光吓了一跳,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置信地道:「这…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静此言一出,不啻于坐实了林新所言,林新冷冷一笑,解释道:「那醉魂仙虽然厉害,却不是蒙汗药,只让人骨软筋麻,不会让人昏迷不醒!就算你被那老四弄得爽晕过去了,也不至于昏迷那么久!还有一点,狗爷我天生眼睛亮,耳朵灵,就算在黑夜里,也能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你那些小动作,早就被狗爷发现了,只是狗爷忙着与雪儿玩,一时顾不上你罢了!你以为狗爷后面对你动手,是毫无根据的么?」

  李静胆怯地垂下粉颈,讷讷地道:「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林新紧盯着李静道:「你知道的,雪儿她面皮薄,之前她被那贼人侮辱,便羞愤难当,下手毫不留情,后来她和狗爷做的那些事,说起来也非她本愿,若是没人知道,那便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若是被第三者知道了,她一定羞愧难当,谁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

  听得林新这么说,李静忙说道:「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林新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一张嘴,就想让狗爷相信?」

  李静急道:「那你要如何?」

  林新忽地伸手,摸向李静玉胯,隔着裙子摸了一把她的蜜穴,淡淡地道:「与其相信你上面那张嘴,倒不如相信下面这张!」

  李静猝不及防,被捏得眉头紧蹙,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却是推不动,只得摇着头,楚楚可怜地道:「别…不要…」

  林新轻轻地来回摩挲着李静的羞处,感受着她的柔软温热,嗤笑道:「刚刚雪儿在一旁,你都被狗爷摸得喷了潮,现在只有你我,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在林新富有技巧的摩挲下,李静很快便来了感觉,羞处越来越湿热,一股清泉从蜜穴深处潺潺流出,润湿了裙子,也润湿了林新的手掌!

  熟悉的快感袭来,让李静娇躯轻颤,禁不住蹙紧眉头,呼吸急促,听得林新的训斥,李静既无地自容,也无言以对,只恨自己一时软弱,一步错步步错,如今落得这步田地,全是咎由自取!

  林新见李静默不作声,被他摸得浑身颤抖,更加拿捏了她的心思,缓缓地缩回手来,淡淡地道:「都湿成这样了,脱掉吧!」

  李静刚松了口气,听得林新之言,心头又是一阵慌乱,手攥着裙带,不知该紧还是该放!

  林新见状,冷笑道:「难不成要狗爷动手帮你脱?」

  李静知道林新是个色胆包天的主,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慢吞吞地解开了裙带,将长及脚踝的长裙脱了下来!

  被老四老五联手淫辱后,李静的亵裤肚兜早已不翼而飞了,所以她一直都是内里真空的,脱了长裙后,下身便是一丝不挂,最打眼的,便是长满玉胯郁郁葱葱的浓密阴毛,看起来跟两条玉柱似的细长美腿很不搭调,但却凸显出一种原始的野性魅力!

  林新早就知道李静下面毛多,也摸了两回,但亲眼见了,还是觉得有些新奇诧异!

  只见那两条玉柱似的细长美腿之间,生着一大片乌黑浓密卷曲细长的耻毛,上抵小腹,两边覆盖腰髂,下面蔓延至股沟,恰似玉女春宫图被人用浓墨涂抹了隐私部位一样,压根看不见阴阜,更别提蜜穴了!

  林新招了招手,示意李静近前,用手轻轻梳理着她那细长卷曲的耻毛,笑道:「看你文文静静,却生得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下面还长这么多骚毛,那贼人说你是青龙名穴,骚媚之体,还真不是空口白说的!」

  李静被迫袒露下体,心中羞涩不已,又被林新评头论足,说得她十分不堪,禁不住咬着朱唇,轻声反驳道:「不…不是那样的…我…还是…处子之身…清清白白的…」

  林新拨开茂密的芳草,寻找到那条隐藏其中的山间小溪,轻轻撩拨着肥沃湿润的芳草地,哂笑道:「还是处子身,便这么淫荡,他日食髓知味后,还不得日思夜想,吸干男人精血?」

  「嗯…嗯…」

  刚才林新只是隔着裙子抚摸,李静便已快感连连,如今毫无遮挡之下,那粗糙的手掌、灵活的手指带给李静的刺激更加直接,也更加强烈,玉胯花溪很快便泛滥成灾,蜜汁满溢而出,在手指的拨弄下润泽了花溪两岸,两片湿答答的蜜唇如水泡过的木耳一般迅速膨胀起来,阵阵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得李静娇躯颤抖,忍不住哼出声来!

  林新邪邪一笑,将无往而不利的调情手法施展开来,弄得那幽暗密林深处的山间小涧水声潺潺,「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一边抚摸撩拨,一边冷笑着道:「此间除了你我,就是几个死人,你有什么好顾忌的?想叫就叫出来吧!让狗爷看看你的骚媚本性!」

  李静玉面臊红,娇躯激颤,出于处女的羞耻,她拼命咬着朱唇,想要压制住喘息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中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媚哼,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脑门,反复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让李静逐渐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在林新的蛊惑诱导下,她的齿关渐渐放松,开始发出颤抖的惊呼和绵长的甜美喘息:「嗯…嗯…嗯…呵…呵啊…哦…哦…嗯…哈啊…嗯哼…啊…」

  林新见李静已渐入佳境,于是一边抚摸她的嫩穴,一边说道:「衣服也脱了吧!狗爷要看你的奶子!」

  「嗯…啊…哈啊…嗯…」

  李静娇喘呻吟声越发绵密,不自觉地依着林新的意思,脱去了上身衣服,将苗条纤细洁白如玉的身体完全袒露在林新面前!

  林新抬头看着李静,伸出另一只手来,抚摸她那一坦平阳的胸脯上凸出来的小巧乳头,嬉笑道:「还真是一点胸都没有,跟摸男人没什么两样,以后有了儿女,哪有奶水可吃哟!」

  李静虽然没胸,但乳头却不是一般的敏感,林新稍稍拨弄了两下,那红豆大小的乳头便迅速胀大挺立起来,好似一颗蛇莓一样,红艳艳圆嘟嘟,煞是可爱!

  听得林新的调戏,李静更加羞耻,在他上下其手的抚弄刺激下,李静的快感也更加密集强烈,那处子蜜穴一阵阵紧缩着,源源不断地流出大量温热的蜜液,眼看就要高潮了!

  林新感觉到李静蜜穴的颤抖收缩,于是叉开双腿,用不容置辩的口吻道:「坐到狗爷身上来,狗爷让你更舒服!」

  李静咬着朱唇,蹙着眉头,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哀求道:「别…我还是…处子…」

  林新冷笑一声道:「狗爷裤子都没脱!你怕什么?再说了,狗爷要想干你,早就干了!还轮得到你说不?」

  听得林新这么说,李静既羞耻,又由衷地松了一口气,红着脸儿往前跨出一步,侧着身子往林新怀里坐了下去!

  林新伸出手来,托住了李静圆润挺翘的雪臀,将她抬起了来,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道:「不是那样坐!面对着我坐下来!」

  主动投怀送抱,对女人来说,就已经是十分出格的事情了,而林新所说的方式则更是离谱,就连勾栏妓院中卖身的女子,也不会做出那般下流的举动,更何况李静还是黄花处子之身,让她这般如此,着实是强人所难了!

  见李静犹豫,林新冷冷一笑道:「再这么拖着,等到师父他们回来了,可就说不清楚了!」

  此言一出,着实戳到了李静心头最担忧之处,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得依着林新的意思,分开双腿,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林新牵着李静的玉手放到自己肩头,然后双手扶着李静盈盈一握的柳腰,凑上前去,开始亲吻李静凸起的乳头!

  「嗯…」

  胸口传来温热的酥麻感,让李静不自觉地轻哼出声,双手下意识抓紧了林新肩头!

  林新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伸出长而宽大的狗舌头,放肆地舔舐起来,双手则沿着李静腰臀间的优美弧线上下抚摸!

  「嗯…嗯…啊…嗯…」

  林新富有技巧的抚摸和灵巧舌头的舔舐,带给李静阵阵酥麻快感,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发出了梦呓似的娇哼喘息!

  林新充分发挥他灵巧舌头的优势,不仅舔舐李静的乳头酥胸,还逐渐扩展到李静的锁骨香肩以及雪颈上,甚至连那长满浓密黑毛的腋下也不放过,那双粗糙干瘦的手不知不觉地滑到了李静圆润挺翘的雪臀上,双手分别揉捏着李静结实紧致的桃型臀瓣!

  李静乃是黄花处子,在性事上可谓白纸一张,哪里经得起林新这样花丛常客的挑逗,没多久便娇躯酥软,败下阵来!

  「嗯…啊…啊…啊…嗯哼…」

  李静只觉林新那舌头好似羽毛一样,轻柔无比,舔舐过后,却又好似毛毛虫爬过,有一种奇怪的瘙痒,随着舌头四处游弋,那种麻酥酥的瘙痒感也迅速传遍身体,引得李静呼吸急促,娇喘连连,而那双粗糙大手则捏得李静春心荡漾,雪臀好似要融化了一样,股沟深处的蜜穴也越发湿热,点点甘露从微微张开的蜜裂中流出,滴落在林新两腿之间的床褥上!

  林新见李静已是意乱情迷,于是抬起头来,去亲吻李静娇喘吁吁的小嘴,双手则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李静弹性十足的桃型美臀,将她的臀瓣反复挤压掰开!

  「嗯唔…嗯…哼…嗯哼…」

  李静完全沦陷在林新的柔情攻势下,颤抖的樱唇被林新牢牢吸住,长长的狗舌头长驱直入,轻而易举地占据了李静檀口,肆无忌惮地舔舐她的口腔内壁,雪臀在挤压掰开的反复作弄下越发敏感,蕴满溪谷的蜜液被挤压得汩汩流出,淌得身下密林一片湿滑!

  林新双手抱住李静圆润的小翘臀,将她身子往后移了半寸,腾出一丝空隙来,然后见缝插针,从两侧抚摸被掰开的湿润嫩穴!

  「嗯啊…不…不行…」

  手指触碰到湿润的蜜唇,抚摸滑溜溜的蜜穴媚肉,李静瞬间如电棘一般颤抖起来,发出了一声娇媚的悠长喘息,出于对失身的恐惧,李静睁开了如丝媚眼,害羞又恳求地望向了林新,像是还未出阁的少女向她的如意郎君撒娇一样!

  林新吻了一下李静颤抖的樱唇,微微一笑道:「别怕,狗爷自有分寸,不会弄破你身子的!刚才你不是看见了么?狗爷也没破小雪儿身子。」

  「嗯…」

  得到了林新的保证,李静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皱了皱眉,似乎有话要说,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嘤咛一声,软在了林新怀里!

  林新一手撑开李静湿滑的蜜唇,另一只手来回拨弄了两下,便找寻到了比铜钱孔还小的娇嫩穴眼儿,用两颗指头轻轻拨弄起来,一边摸,一边笑着问道:「小静儿,舒服么?」

  李静只觉蜜穴一阵酥麻,在指头的拨弄抚摸下,蜜洞内的蜜液好似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流了出来,发出了「啵嗞啵嗞」的响亮水声,阵阵快感如潮水般冲上脑门,引得李静眼前发黑,禁不住抱紧林新脖子,娇喘吁吁地道:「啊…嗯…舒…舒服…啊…啊…」

  林新嘿嘿笑道:「水流的这么多!真是个小淫娃!来,亲一个!」

  李静娇媚地看了林新一眼,羞涩地伸出香舌,主动吻上了林新的嘴巴,雪臀阵阵紧缩,溢出更多淫汁来!

  林新深深吻了一口,看着一脸绯红,眼波迷离的李静,笑着道:「那时候你醒来了,看见狗爷和小雪儿欢好,为何不做声,心头又是何滋味呀?」

  李静羞怯地垂下眼睑,哈着如兰香气道:「嗯…我…我有些…嗯…害怕…以为你…啊…是贼人一伙的…嗯…因此…嗯…不敢出声…」

  林新又问道:「那地上不是躺着两个吗?你怎么会认为爷是他们一伙的呢?」

  李静难为情地道:「我…嗯…以为…是…嗯…黑吃黑…」

  林新抚摸着李静潺潺流水的嫩穴,嘿嘿一笑道:「没想到你还知道的挺多的嘛!那你看了那么久,也听见了狗爷和小雪儿的对话,就没有改变想法吗?」

  李静身子已软如棉花一样,喘着香气回道:「没…我…嗯…没听见…我醒来时…只看见…啊…你们抱在一起…嗯哼…好…好害羞…」

  林新道:「那后来呢?你就一直偷看着,也不来帮帮你的好姐妹?」

  李静颤抖着回道:「我…我不会…武功…嗯…又…没有力气…嗯…爱莫…能助…」

  林新满脸带笑地看着李静道:「不止如此吧?你是不是想着雪儿承担了一切,你就可以躲过一劫了?」

  李静颤了一颤,不敢直视林新的眼睛,怯怯地点了点头。

  林新又道:「听得狗爷和雪儿打得火热,你是不是还有些兴奋呢?你可别撒谎,爷看到你夹腿了!」

  李静像是个干了坏事被逮到的小孩一样,满脸心虚地低垂着粉颈,用蚊蚋般的声音道:「这…你也…看到了?」

  林新呵呵笑道:「那当然,自从狗爷发现你醒了以后,便一直偷偷留意你的举动!不然,后来我怎么知道你身下流着水,等着狗爷我去安慰呢?哈哈,只是没想到你那么骚,摸几下就喷潮了!」

  听得林新的解释和调戏,李静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只能讷讷地道:「那是…那是因为…贼人的迷香…所以才…」

  林新闻言,勾起指头,轻轻抠挖了一下李静微微张开的粉嫩穴眼,笑问道:「那时候可以说是中了迷情药,那现在呢?」

  「啊…」

  李静娇呼一声,身子一阵颤抖,蜜穴内喷出一小股淫汁,连耳朵根子都红了,哪里还好意思辩解什么。

  林新将一节指头插入李静嫩穴,不紧不慢地轻轻抽插,呵呵笑道:「你那时除了害怕以外,肯定也想过被狗爷抓住强奸的场面,是与不是?」

  「嗯啊…啊…嗯…」

  指头浅浅的抽插,带给李静强烈快感,让她禁不住娇声呻吟,李静只觉整个蜜穴都酥麻瘙痒,急需要得到抚慰,穴眼儿好似婴儿的小嘴吃奶一般,下意识地紧紧吸住侵入的指头,温热黏滑的蜜汁一股接着一股泄出,在指头的搅拌下发出响亮悦耳的「叽咕叽咕」声!

  温热的蜜汁越流越多,李静的渴求也越来越强烈,很快,那指头浅尝辄止的抽插抠挖就无法满足她的需要,小腹处好似有一股火苗一般,烧得身下又热又痒,在欲望的控制下,李静一时竟忘记了她还是处子之身,只张着小嘴,娇喘吁吁地喘息呻吟着,难耐地扭动着圆润挺翘的粉臀,无意识地吞吐着林新的手指,止不住地往下压,想让指头更深入一点!

  林新自然不会满足李静的欲望,因为再深一点,就有可能破了李静的身子,那样就离他的目的背道而驰了,他心里拿捏着一个度,只插入一节指头的深度,李静进一点,他就退一点,始终保持着足够的刺激,却又若即若离,持续挑战着李静的忍耐力和饥渴程度!

  「啊…啊…哈啊…嗯…啊…」

  李静被挑逗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双手紧紧搂住林新的脖子,杏眼迷离,娇喘吁吁,螓首乱摇,秀发乱甩,不堪一握的柳腰几乎扭断,结实挺翘的桃型美臀磨墨似的划着圈,不断碾压研磨林新叉开的大腿,蜜唇花瓣兴奋地张开,粉嫩的穴眼好似小嘴一样,随着雪臀的上下起落,反复吞吐着林新湿淋淋的手指,晶莹的蜜液好似开闸泄洪一样,「噗呲噗呲」地喷涌而出!

  林新忽地将指头抽了出来,带出一大片粘腻的蜜汁,双手揉捏拍打着李静圆润挺翘的雪臀,呵呵笑道道:「说你天性淫荡,你还不承认!现在本性暴露了吧?快说你是个小淫娃,大声说,不说的话,就不给你了!」

  听着林新的羞辱调戏,李静羞得无地自容,她明知道不能放纵下去,可身体早已是欲罢不能,雪臀纤腰完全不听脑海的指挥,依旧自顾自地扭摆着,林新不轻不重的连环拍打,非但没有带给李静太多体感上的疼痛,相反还给了她一些新奇的刺激,使得李静更加敏感兴奋,而指头的抽离,更是将她推上了饥渴的巅峰,在欲望的驱使和林新的胁迫下,李静终究是熬不过,娇喘吁吁地说道:「嗯别…我…我说…啊…我…我是…小淫娃…啊…好难受…快…嗯…快给我…好想要啊…唔…要不行了…」

  林新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李静淫水潺潺的嫩穴,冷声道:「狗爷问你,你偷看狗爷和雪儿欢好时,有幻想过被狗爷强奸吗?」

  李静身子随着林新的挑逗,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娇喘吁吁地道:「有…有啊…」

  林新追问道:「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李静抵不过身体的强烈渴求,又架不住林新直面灵魂的逼问,只得一五一十地如实交代道:「嗯…我…我起初…很害怕…嗯…不敢看…后来…嗯…后来听到…雪儿叫的…好骚…好大声…嗯…又觉得…害羞…可是…身子…嗯…身子却变得…很奇怪…」

  林新拨开蜜唇,再度挑逗李静的穴眼儿,淡淡地道:「怎么个奇怪法?继续说!」

  「嗯哼…」

  李静发出一声欢愉的娇媚长哼,不由自主地翘起雪臀,迎合林新的拨弄,颤声回道:「就是…就是很热…嗯…下面…好湿…好痒…啊…跟现在…现在一样…难受…嗯…越听越热…越看越…嗯…羞耻…却又忍不住…偷看…真的…好奇怪…」

  林新嘬了一下李静的樱唇,紧盯着李静的眼睛道:「看着狗爷说,羡慕雪儿么?」

  李静忐忑又害羞地睁开如丝媚眼,怯怯地看着一脸兴奋的林新,难为情地道:「羡…羡慕…」

  林新嘿嘿一笑道:「看着雪儿被狗爷弄得欲仙欲死,有没有想过狗爷完事之后,也爬上床来,摸你的骚逼,舔你的骚穴?」

  李静看着林新尖嘴猴腮的样貌,心头慌乱害羞到了极点,不得不如实招来道:「有…有想过…」

  林新伸出长长的狗舌头,舔着李静绯红发烫的香腮,问道:「怎么想的,细细说来听!」

  李静被舔得又痒又湿,林新鼻孔里的热气呼呼地吹到她粉颊和雪颈上,让李静更加想入非非,禁不住娇声回道:「我…我…嗯…想着…你把我…抱到…嗯…雪儿身边…让我们俩…躺在一起…啊…一边舔我们…摸我们…一边…嗯…让我们…叫你好哥哥…好夫君…还说…嗯…谁叫得动听…嗯…你就…让谁舒服…还让我们…一起…舔你的阳根…啊…不行…好羞耻…」

  林新一只手滑到李静胸前,轻轻地来回搓揉着那两颗硬挺凸起的娇嫩乳珠,抚摸蜜穴的手也加快了速率,像是拨弄琴弦一样,弄得李静蜜汁狂流,「叽咕叽咕」的搅动声和「噗呲噗呲」的喷水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嘴对嘴,眼看眼地道:「说,你们谁叫得骚,后来又怎么样了?」

  李静已经彻底进入了旖旎幻境,在林新的引诱和快感刺激下,她娇躯不停颤抖着,娇喘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放开一切地回道:「嗯…是…是雪儿赢了…她…她叫得更骚…听得我…嗯…我都酥了…然后…然后你就…让我…舔雪儿的胸…雪儿她…她很快就…泄了…啊…喷出来好多…你还让我…舔干净…呜呜…我不行了…好想要…快给我吧…静儿想要了…」

  林新知道李静已经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很久了,于是沉声道:「叫狗爷,狗哥哥!说小母狗静儿想要高潮!大声说出来!狗爷就给你!」

  李静早已憋不住,听得林新此言,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忘乎所以地娇声叫道:「嗯…狗爷…好狗爷…狗哥哥…嗯…静儿小母狗喜欢你…求狗哥哥…让小母狗泄出来吧…」

  林新赞许地道:「好母狗!舌头伸出来!」

  李静反射性地吐出香舌,像只等待恩赐的母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林新,神态表情极为淫荡!

  林新长舌一伸,轻而易举地卷住李静滑嫩柔软的香舌,拖入自己口中,毫不客气地吸吮亲吻起来,然后大力掰开李静骚臀,一手揉捏李静极富弹性的臀瓣,一手快速地拨弄起蜜流涌动的娇嫩穴眼!

  「嗯…唔…嗯哼…啊…来了…出来了…好美…哈啊…小母狗要飞了…啊啊…」

  李静疯狂地与林新热吻着,苗条纤细的娇躯颤得如筛糠一样,胯下嫩穴水如泉涌,片刻之间便美目翻白,浪叫着达到了绝顶高潮!

  为了不弄出太大动静,林新紧紧抱住了李静嫩滑发娇躯,及时吻住了李静的小嘴,用一番激吻压住了李静忘乎所以的浪叫呻吟!

  李静的高潮来得比之前几次都要激烈,持续时间也更长,半晌过后,她才回过神来,睁开了如丝媚眼,半是羞耻半是感激地望向林新。

  林新轻抚着李静光滑的玉背,轻声耳语道:「小母狗,舒服了吗?」

  李静像是初夜后的新娘子,柔顺无比地趴在爱郎怀中,娇羞地点了点头。

  林新微微一笑,抚摸着李静圆润挺翘的雪臀道:「狗爷我还没尽兴呢!怎么办?」

  李静羞答答地轻声道:「让静儿来…服侍狗爷…」

  林新满意地点了点头,抱着李静站起身来,张开了双手。

  李静像是小娘子伺候夫君一样,温顺地为林新宽衣解带,须臾之间,便将他身上衣物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然后又搀扶着林新坐下,自己则跪坐在了床沿前,轻轻抚摸起林新那根肉棒!

  林新本已是憋了许久,只是一晚上射了太多次,所以才有些萎靡不振,但在李静柔软玉手的温柔抚摸下,他的小兄弟很快便重振雄风,精神抖擞地抬起头来!

  看着那条肉虫在自己手中渐渐胀大,变得粗硬有力,李静心头升起一种奇怪的欣喜和渴望,虽然比起朱三的无双巨棒,林新的肉根维度小了好几个档次,但尚且处于处子之身的李静却更加喜欢林新这根小的,因为她一直都在担心自己那娇小紧窄的嫩穴容纳不了朱三的庞然大物,而林新这根显然更容易接受,而且它的火烫坚硬,也给了李静不少好感,摸着它,李静不由得又开始浮想联翩,刚刚高潮过的处子嫩穴竟又无端瘙痒起来!

  林新惬意地享受着李静温柔的爱抚,笑着问道:「怎么样?狗爷的小兄弟还行吧?喜不喜欢?」

  李静无限柔情地抚摸着硬梆梆的肉棒,媚眼如丝地道:「哥哥的阳根…好硬…好烫…静儿…摸着它…感觉好舒服…好喜欢…」

  听了李静的恭维,林新满意地笑了,连肉棒也硬了三分,直挺挺的,好似一把匕首一样,他伸出手来,轻抚着李静绯红的粉颊,轻声道:「好静儿,帮狗爷舔一舔!」

  李静轻嗯了一声,缓缓吐出香舌来,好似舔吃糖棒一样,轻轻舔舐着粗圆的蘑菇头,舔了十几下后,才张开小嘴,将猩红滚烫的蘑菇头含了进去!

  林新爽快得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的小嘴巴真不错!又紧又柔软!天生就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

  李静脸颊一阵滚烫,越发舔得认真起来,小嘴紧紧含住肉棒前端,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头舔舐龟头!

  林新见李静一边舔舐,一边水蛇似的扭着小蛮腰,于是俯下身来,伸长手臂去抚摸李静的小翘臀,舒爽地呼着气道:「用力吸,嗯,就这样,嘴巴裹紧一点,再含深一点!」

  听得林新的要求,李静费力地往深处含肉棒,但因为缺乏经验,稍稍进去一些,李静便觉得喉咙发痒,小嘴酸胀,不得已之下,李静只得将肉棒吐出,从头再来,而雪臀却在林新的抚摸下肆意地扭动着,身下嫩穴不知不觉中又流出了晶莹的蜜汁!

  林新看出李静口活儿不太熟练,较之雪儿来差距甚远,于是也不强求她,只轻声问道:「小母狗,骚穴又痒了是不?要不要狗爷帮你舔一舔呀?」

  李静似乎期盼已久,听得林新之言,立刻便抬起头来,娇嗲嗲地道:「嗯…静儿想要…很想很想…」

  林新拍了拍李静结实挺翘的雪臀,往后移了几寸,躺倒在床上,说道:「小淫娃,上来吧!」

  李静没有丝毫迟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来,红着脸儿,难掩兴奋地看着林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林新四平八稳地平躺着,招了招手道:「过来,坐到狗爷脸上!」

  李静微微一愣,似是吃了一惊,旋即咬了咬朱唇,轻移莲足,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像如厕一样慢慢蹲了下来,将白嫩如雪的桃型美臀悬在了林新脸上方。

  林新双手按住李静浑圆挺翘的雪臀,用拇指掰开那长满浓密阴毛的蜜唇,仔细欣赏着少女蜜穴的旖旎风光!

  不同于芳草密布的外阴,李静的蜜穴内部生得十分漂亮,一剥开阴唇,便是红艳艳粉嫩嫩的媚肉,她的大阴唇有些偏薄,小阴唇相对来说更加肥厚,即使不用手去触碰,那两片小阴唇也露在外面,好似花苞一样,紧紧闭合在一起,当李静处于兴奋状态时,小阴唇会急速充血湿润,稍稍用手一拨,便如蝶翼一般舒展开来,露出隐藏其中的粉嫩媚肉和小指大小的可爱穴眼,由于阴毛长而密,所以李静的阴蒂并不容易看到,只有她极度兴奋时,淫水打湿了阴毛,才会凸显出来!

  「嗯啊…哼…」

  李静刚刚美美地泄了一回,蜜穴正处于兴奋的湿润状态,吮吸林新坚硬火烫的肉棒时,她便暗流涌动,情难自已了,如今在林新的指令下,李静被迫蹲坐在他脸部正上方,极近距离下被窥视羞处的紧张羞耻和刺激兴奋一起涌上心头,将李静的身心都推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奋程度,只是剥开阴唇,李静便忍不住媚声娇哼,未经人事的嫩穴更是激动地收缩颤抖着,涌出一大股骚香四溢的清亮蜜汁!

  林新大嘴一张,接住那奔流而出的蜜液,「吧嗒吧嗒」地细细品尝,嬉笑着品评道:「好多水呀!啧啧,味道真浓!又骚又香!跟美酒一样!嗯,小穴长得真不错,粉粉嫩嫩,不愧为极品青龙穴!」

  听着林新煞有介事的点评与夸赞,李静心头既羞耻,又按捺不住地强烈兴奋,虽然之前老四也品尝点评过她的嫩穴,但彼时李静头脑昏沉,四周黑暗无光,稀里糊涂之下就被老四弄到喷潮了,如今天色渐明,且李静是主动送上美穴,供林新鉴赏把玩,这种情况下,带给李静的心理冲击显然更大!

  林新吞下蜜液,伸出长而宽大的狗舌头,轻轻挑了一下湿漉漉的粉嫩蜜裂,又感叹道:「真嫩呀!黄花处子的骚穴就是不一样,又紧又嫩!」

  「啊…」

  李静只觉一道酥麻电流从花溪蜜裂中划过,禁不住娇躯轻颤,娇呼出声,嫩穴在快感刺激下紧紧抽搐了两下,又涌出一大股气味浓郁的淫汁来!

  「嘿嘿,真骚!」

  林新笑骂了一声,轻拍了拍李静浑圆挺翘的雪臀,大拇指掰开蜜唇,舌头沿着湿滑泥泞的蜜裂缓缓地上下扫动!

  「嗯…啊…哦…嗯哼…」

  林新的拍打和羞辱,让李静羞得无地自容,暗暗咬紧了朱唇,但舌头的温柔舔舐,却让她的抵抗顷刻间化为泡影,不由自主地娇声吟哦起来!

  林新逐渐加大了舔舐的力度和范围,宽大的舌头如木匠的刨子一般,挤开李静湿滑泥泞的蜜唇,舌尖扫荡着粉嫩的媚肉,发出响亮的「哧溜哧溜」声,一边舔一边问道:「小母狗,舒服吗?」

  灵活而有力的舌头一次次刮开充血肿胀的蜜唇,扫过湿滑泥泞的蜜裂,带给李静一阵又一阵酥麻快感,她只觉那舌头像是在她的心坎上跳舞一样,不断拨弄着她敏感的心弦,引得李静娇喘连连,禁不住扭动雪臀,娇声回道:「啊…嗯…舒…舒服呀…好厉害…舔到里面了…啊…好美…静儿…嗯…现在知道…雪儿的感受了…啊…好舒服…静儿还要…」

  林新听得此言,故意停了停,用手指拨弄着湿答答的蜜穴,不无得意地嘿嘿笑道:「知道就好!狗爷的舌功可是一绝!还想爽的话,自己掰开屁股,大声说,请狗爷舔小母狗流水的多毛骚逼!」

  李静已是欲罢不能,不假思索之下,便将一双玉手伸到了身后,抱住了她那滚圆挺翘的香臀,纤纤玉指用力掰开如剥壳熟鸡蛋一般光滑柔软的臀瓣,将湿得一塌糊涂的处子花穴完美呈现出来,娇嗲无比地道:「嗯…好狗爷…好哥哥…静儿小母狗的…骚穴儿…嗯…好痒哦…请狗爷行行好…帮静儿小母狗…舔一舔嘛…」

  李静自然流露的骚劲让林新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他作弄似的轻舔了一下李静粉嫩的蜜穴,咂巴着嘴道:「真是条乖母狗!狗爷今天满足你了,那以后狗爷要想你了,你可不能推三阻四!」

  「啊…」

  李静激灵灵地颤了一颤,眯着如丝媚眼,娇喘吁吁地道:「不…不会的…静儿小母狗…最喜欢…狗哥哥了…只要哥哥想要…小母狗便脱得光光的…随哥哥怎么摸…怎么亲…」

  「说得好!」

  林新赞了一声,得意地说道:「乖母狗!这是狗爷赏你的!」

  说完,林新猛地抬起头来,贴近李静的雪臀,嘴巴吸住如玫瑰般绽放的娇嫩蜜穴,舌头如泥鳅一般,钻进紧窄深邃的桃源洞内,一边旋转钻磨,一边用力吸吮着湿滑泥泞的媚肉,吸得吱吱作响!

  「啊…」

  柔软的舌头如鲶鱼一样钻入嫩穴,灵巧的舌尖直接顶到了那张宝贵的薄膜上,李静只觉小嫩穴儿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舌尖顶磨着娇嫩的薄膜,让李静蜜穴酸胀难忍,禁不住娇呼出声,意识到自己处于破瓜的边缘,李静瞬间又害怕起来,下意识地抬起雪臀,想要避免被林新舔破身子!

  林新舌头伸缩着,不停钻入钻出娇嫩的蜜穴,舔得蜜汁狂流,「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啊…啊…嗯啊…嗯…」

  李静刚开始还想躲,被舔了几下后,便沦陷在海浪般汹涌的快感中,娇喘吁吁地呻吟着,乖乖地压低雪臀,让林新纵情吸舔她的嫩穴,两条玉柱般雪白细嫩的美腿止不住地颤抖着,随时有可能倒下来!

  林新知道李静不会武功,腿力腰力远不如雪儿,于是拨开了李静的玉手,抱着她的雪臀,让她直接坐到了自己脸上!

  「啊…啊…好深…舌头全进来了…在里面…」

  李静一屁股坐到了林新脸上,终于不用靠双腿苦苦支撑,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娇声吟哦,身子也放松下来,而如此羞耻的姿势,也让林新舔舐起来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整个嫩穴都被林新嘴巴吸住,晶莹清亮的蜜液被林新一股脑儿全部吸进了嘴里!

  林新用力啜吸着李静粉嫩湿滑的嫩穴,舌头时而上下扫舔,时而钻进紧窄多汁的蜜洞内,但他始终拿捏着分寸,那便是不破李静的身子!

  「啊…要被吸干了…好美…嗯啊…要不行了…啊…来了…来了…出来了…啊…」

  如此紧密的贴合吸吮,很快就让李静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她梦呓似的呻吟着,嫩穴内媚肉开始有节律地收缩颤抖,一双玉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口,捏住了那两颗红宝石般璀璨艳丽的乳珠,用力地挤压揉捏起来,不多时,便浑身一震,美美地泄了出来!

  林新大嘴牢牢封住李静的嫩穴,像是拿着羊皮袋狂饮美酒一样,将泄出的淫汁蜜液照单全收,一点不漏地吸了个干净!

  「嗯…嗯…好…舒服…」

  高潮过后,李静双腿发软,眯着眼睛趴伏在了林新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抬起的雪臀间,仍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蜜液!

  林新摊开手掌,爱抚着充血肿胀的嫩穴,将流出的蜜液涂抹在李静柔软的雪臀和粉嫩的菊花蕾上,用两根手指抚摸着她的后庭菊穴!

  李静又泄了一回,身子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林新抚摸玩弄她的菊穴,但出于羞耻和害怕,动弹不得的李静还是哼哼唧唧地道:「嗯…不…不要…啊…那里…嗯…脏…」

  林新用指腹按住微微凹陷的菊花蕾,快速地摩擦抚弄,笑着道:「不脏不脏!我家小母狗模样生得标致,屁股也跟人一样,生得很标致哩!你看,它还在颤抖往里缩,分明是喜欢狗爷摸它!」

  李静刚刚高潮过的身子仍处于高度敏感中,任何一丝小小的碰触,都直达心扉,带给李静强烈的感应,从来没有人染指过的娇嫩菊穴,在指头的按压摩擦下,害羞地颤抖紧缩,从最初的本能排斥,到紧张害怕,渐渐地,李静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奇异的快感,她只觉菊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忍不住轻扭着小翘臀,难为情地道:「哪…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玩着人家的…那里…还笑话人家…静儿…不依啦…」

  林新感受到李静菊穴阵阵紧缩,心知她正处于天人交战又羞又喜的状态,于是划着圈按揉着娇嫩火热的菊花蕾,笑呵呵地道:「小母狗嘛!本来就是用来欺负的!你没见过市井街头那些狗儿交配么?那母狗不管长得多高大,只要被公狗舔舔屁股,就会乖乖地撅着屁股让公狗骑上去,一动不动地让公狗肏,一直到公狗心满意足地射完了,母狗才会夹着尾巴跑开!」

  听着林新露骨粗俗的描述,李静羞得面红耳赤,身体越发敏感兴奋起来,不仅菊穴更加火热,连蜜穴也开始渗出蜜液,禁不住娇声嘟囔道:「哎呀…别…别说了…羞死人了…」

  林新忽地停下了抚摸,用力掰开李静的屁股,对着被迫张开的小巧菊穴吹了口气,笑嘻嘻地道:「这么快乐的事,有什么害羞的!狗爷这条大公狗现在就要舔小母狗的屁股了,静儿小母狗给还是不给呢?」

  「嗯啊…」

  李静心情紧张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反其道而行,敏感兴奋到了极点,连最羞耻的排泄部位都被林新掰开,仔细欣赏玩弄,李静感觉她在林新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那一口气吹进菊穴,引得紧致的肛菊一阵强烈收缩,屁眼在林新注视下颤抖着,好似婴儿嫩嘴一样收缩张开,将李静的忐忑不安和紧张兴奋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林新眼前!

  林新之言,看似征求李静意见,实则是施压,李静既不敢拒绝,菊穴也痒得十分难受,在奇怪的期待和压力驱使下,李静很快便撑不住了,咬着朱唇颤抖地道:「舔…舔吧…」

  林新将嘴巴凑近李静的后庭,故意问道:「舔什么?」

  李静被折磨得神魂颠倒,内心既羞耻兴奋,又紧张渴望,终于忍不住颤声道:「屁股…小母狗的…屁股…想要…好哥哥舔…啊…好羞耻…」

  林新嘿嘿一笑道:「乖母狗,狗爷成全你!」

  说罢,林新舌头一伸,舔舐起李静粉嫩的螺旋形菊门!

  「啊…嗯啊…」

  李静只觉菊门被舌头舔得又麻又痒,好像一把沾了水的软毛刷子在清扫菊穴,但却更加柔软灵活,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觉在菊门处荡漾开来,引得李静娇躯激颤,忍不住放声娇喘,蜜穴也受到了刺激,流出了蜜液!

  林新舔了数十下,忽地收紧舌头,用力钻进了紧致窄小的菊门内,摇动舌根,震动舌尖,摩擦起李静的后庭谷道。

  「啊…进…进来了…啊…舌头…进来了…在屁股里面…好厉害…还在动…好像虫子一样…静儿…啊…不行…要变得奇怪了…屁股被舔着…嗯…好热啊…里面也湿了…好难受…」

  李静原以为林新只是舔舔菊穴周围,没想到那舌头这么灵活有力,连那么窄小的菊穴也能钻进去,那股酥酥麻麻的瘙痒快感也随之传到了菊穴内,让李静整个雪臀都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收紧菊门,却也奈何不了软绵绵滑溜溜的长舌,一种被异物塞满后庭的新奇刺激涌上脑门,让李静彻底丧失了理智,忘乎所以地娇喘浪叫起来!

  听得李静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的高声淫叫,林新缩回舌头,笑着问道:「小母狗,喜欢狗爷舔你屁股么?」

  李静已不知自己身处何境,只摇着屁股,娇滴滴地回道:「喜…喜欢…嗯…小母狗…被狗哥哥舔得…心都酥了…好想…一直让…哥哥舔…」

  林新勾起舌尖,忽地舔了一下李静湿漉漉的嫩穴,说道:「那这里呢?喜欢狗爷舔么?」

  李静又是一阵激颤,娇喘吁吁地道:「嗯啊…喜欢…」

  林新来回舔舐着菊穴和蜜穴,一边舔一边问道:「哪里舒服一些?哪里更喜欢狗爷舔?」

  本来心存抵触的李静,在林新一番唇舌攻势下,很快就迷上了那酥酥麻麻又热又痒的奇异刺激,但要问她菊穴蜜穴哪个更舒服,一时半会还真是分不出高低,只得含糊不清地回道:「嗯…静儿…不知道…嗯…都喜欢…」

  林新暂停了舔舐,故作为难地道:「全都要?有些贪心了哟!你这么风骚,狗爷我怕是也满足不了你!」

  李静已是临近高潮,蜜穴和菊穴都急需要得到满足,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舍得放弃,于是娇媚无比地讨好道:「嗯…好哥哥…静儿要嘛…人家是…狗哥哥的…小母狗…整个人…都是你的…狗哥哥想舔哪里…就舔哪里…」

  林新闻言,嘿嘿一笑道:「别,你这骚穴还是得师父来破,不然就没法交代了!对吧?我的小师娘!」

  一声小师娘,叫得李静浑身一震,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禁不住问道:「这…你怎么…知道的?」

  林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感叹道:「师父他可真是厉害!身边不仅有一对美娇娘姐妹花,还养着你和雪儿两个小淫娃,而且小雪儿还是他娇妻美妾的亲生女儿,姐妹同床,母女双收,真个是享尽齐人之福,羡煞我也!」

  李静心里越发没了底,试探性地问道:「你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敢…」

  林新笑呵呵地打断道:「还敢对你们动歪心思是吧?嘿嘿,你知道师父他为什么要收我为徒么?」

  这一句话确实问到了李静的心坎上,她实在不明白,朱三为何半道途中收徒,而且收的还是林新这么个其貌不扬、身手家世都上不得台面的市井宵小,于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为何?」

  林新拍了拍李静的雪臀道:「想知道原因,趴下去好好服侍狗爷,狗爷慢慢跟你说来!」

  李静意识虽然清醒了许多,但身体却仍旧欲壑难填,轻轻地拍打翘臀,也让她舒爽得娇哼出声,为了解开心头疑问,也为了满足肉体渴求,李静听话地俯下身躯,双手捧住那坚硬火烫的肉棒,一边爱抚,一边伸出香舌,轻轻舔舐起来!

  林新满意地揉捏着李静弹性十足的香臀,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因为师父说我和他很像!一样的好色!一样的细致!还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决心和魄力,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

  李静吸吮着林新的肉棒,回顾着林新的所作所为,再联想到朱三的行事为人,不得不承认林新和朱三确实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也解开了心头的一大疑问,但李静心头还有另一个疑问悬而未解,那便是林新明知道她和雪儿乃是朱三的禁脔,为何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她们,难道就不怕她们告发,或是被朱三发现,从而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么?

  林新见李静舔得认真,于是拨开李静湿润的蜜唇,找到那颗兴奋挺立的肉芽儿,一边爱抚按揉,一边道:「你一定还在想刚才那个问题,对吧?为何我明知道你们是师父的女人,还敢对你们动手!」

  李静感觉林新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无论她想什么,林新马上就能知道,而敏感的花蒂被爱抚,又带来新的强烈刺激,引得李静娇躯震颤,娇喘吁吁地道:「对…嗯…你…你不怕吗…万一被发现…可就…」

  林新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凸起的肉芽儿,呵呵笑道:「因为狗爷我有把握,你们不会说!」

  李静激灵灵一颤,连喘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问道:「为…为什么?」

  林新嘿嘿一笑道:「因为狗爷有你们的把柄呀!你被那老四老五玩得喷潮失神的模样,狗爷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还有,你这小淫娃,为了解脱,不惜去舔那大老粗的屁眼,这么淫贱的事,若是让师父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呢?再说了,狗爷玩你和雪儿,都是你们心甘情愿的,事情抖搂出去,充其量也只能算是通奸,狗爷反正玩够本了,死了也值,你俩可就…」

  李静闻言,心底升起一阵恶寒,禁不住斥责道:「你你…也太卑鄙了…」

  林新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地道:「卑鄙?谢谢夸奖!咱这种人,从小生活在蝇营狗苟之中,为一口吃的都能争个你死我活,哪来工夫考虑什么高尚情操!老实给狗爷舔,不然你会知道,什么叫真的卑鄙!」

  李静见人品上的指责丝毫撼动不了林新,心里一时没了主意,只得继续埋首于林新胯间,去吸吮舔舐这卑鄙无耻之徒的肉根!

  林新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李静粉嫩湿滑的蜜穴,接着道:「你信不信,就算师父他知道我玩了你们俩,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李静不敢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他会杀了你的!」

  林新冷笑着道:「要是如你所说,狗爷的小命早就丢在峡谷里了!还轮得到跟你在这说话?」

  李静满怀疑惑地问道:「你…此话何解?」

  林新淡淡地道:「你知道狗爷我和师父是怎么认识的么?因为我们都盯上了于夫人,那个娇滴滴的贵妇!」

  李静吃惊不小,讶异地道:「于夫人?你是说于谦于大人的夫人素娥?」

  林新点点头道:「对,就是那个骚妇!狗爷我是为他们赶车的,一路上,早就想干她了!峡谷混战时,狗爷我趁着大家厮杀,驾着失控的马车,带着那骚妇冲进了峡谷,谁知师父他也相中了那风韵犹存丰满迷人的骚妇,悄悄地跟了上来!」

  李静虽然跟随朱三时日尚浅,但也知道朱三受修习的魔功影响,欲望远比寻常人强烈,而且偏爱丰乳肥臀的熟妇,素娥虽然年纪稍大,容貌上也不算出众,但鼓胀的胸脯和浑圆肥美的巨臀却相当惹眼,正合朱三心意,所以对林新所说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好奇林新是如何拜师成功的,于是问道:「后来呢?」

  林新见李静这么感兴趣,于是又拍了拍她挺翘的雪臀道:「别光顾着听,好生伺候着,狗爷舒坦了,自然会让你知道的!」

  李静轻嗯了一声,红着脸儿低下头来,含住那坚挺翘立的肉棒,温柔地吸吮起来!

  林新舒服地吐了一口气,接着道:「按理来说,师父他大可以杀了我,然后独享那美妇,大不了事情败露后,杀人灭口,将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可你猜他是怎么做的?」

  林新恰到好处的卖关子,勾起了李静的强烈兴趣,已知林新没死,还拜了师的情况下,李静更加猜不到其中发生了什么,一边吞吐肉棒,一边摇了摇头。

  林新嘿嘿一笑道:「说来你可能不信!师父他就躲在一旁,悄悄地看着狗爷我把那骚娘们脱了个干净,吃那骚妇的大奶子,摸那骚妇的肥穴,摸得那骚妇浪叫不停,淫水长流,心甘情愿地撅着大屁股给狗爷肏,而师父他从头到尾都没吱过一声!一直到狗爷肏得那骚妇双眼翻白晕过去,淫水流了一大滩,他才现身出来,说我干的不错,很有他的风范,然后便决定收我为徒了!」

  林新说的如此离奇,让李静匪夷所思,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说…他看着你…侮辱强奸了…于夫人…没有出来…阻止…还因此…收你为徒…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林新不无得意地道:「很意外吧?狗爷我也想不到!当时我还以为死定了,一个劲求饶,可师父他却说我卑鄙无耻色胆包天的劲,很像他从前,狗爷这才回过味来,知道师父他和我是同类人,而且我还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或许看着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他会比自己亲自上还要兴奋,因为临走时,他还把那骚妇湿透的胸衣亵裤送给了我,这显然是奖励!」

  林新说着,突然舔了李静湿漉漉的蜜穴一下,贱兮兮地道:「你想想,假如师父他撞见我俩这样,他会进来捉奸,还是看着你光溜溜地在狗爷胯下浪叫呢?」

  李静虽然不敢相信林新所说,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和林新偷情被朱三发现的场景,幻想中的她和现在一模一样,浑身不着寸缕,撅着屁股坐在林新脸上,让他舔吃淫水潺潺的嫩穴,嘴里还含着林新坚硬火烫的肉棒,而朱三发现他们的奸情后,却并没有冲过来打断,甚至连一句训斥责骂都没有,反而悄悄隐藏了起来,躲在暗中,看着她被林新舔得高潮迭起,翘着屁股被林新一插到底,将炽热浓稠的子孙种洒满她的花房!

  想着这荒诞的画面,李静心里既羞耻万分,又无比亢奋,她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林新的肉棒,难耐地扭动着柳腰,雪臀频频向下压,想让林新去舔弄她空虚瘙痒的嫩穴!

  林新察觉到李静的兴奋,用力拍了拍她的雪臀,嘿嘿笑道:「瞧你这小淫娃,狗爷还没怎么着你呢,又发骚了,真是欠操!师父娶了你,你也安分不了,迟早得偷腥,嘿嘿,还好有我这宝贝徒儿在,可以帮帮师父!不过你这身子还得留给师父,所以今儿个先放你一马,等你破身了,狗爷再好好满足你!」

  说着,林新双手抱住李静的雪臀,将她固定住,长舌一伸,快速地舔弄起李静粉嫩湿滑的蜜穴来!

  「啊嗯…啊…」

  李静还来不及反应,身下便传来了强烈的快感,她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昂起头来,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哀鸣,雪股战战,全身绷紧,蜜穴内积蓄了许久的蜜液倾泻而出,刹那间就达到了高潮!

  林新照旧将李静的淫汁蜜液吞了个干净,用手轻抚着李静尚在翕动开合的穴眼,戏谑地笑道:「真想不到你这瘦的身子,居然能流这么多水!把狗爷都喂饱了,改天得礼尚往来,好好喂一下这张贪吃的嫩嘴才行!」

  说着,林新将目光移到李静的后庭上,看着那因为兴奋而收缩不停的粉嫩菊穴,林新又自言自语地道:「前面正门留给师父,算是狗爷我尊师重道,至于这后门嘛,考虑到师徒他高致雅量,一定不屑于走这歪门邪道,所以狗爷我就勉为其难接管了!这样安排,你觉得如何?」

  李静无力地趴伏在林新身上,仿佛脱水的鱼儿一般,气若游丝地呼吸着,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听得林新的胡言乱语,李静没有说话,只轻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算是回应。

  林新搞定了李静,心满意足地坐起身,将李静娇躯调转过来,揽入怀中,手抚着李静光滑白嫩的雪臀蜂腰,惬意地享受着李静温软酥香的胴体,暗暗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林新正在思考时,忽然听得门外有响动,他耳朵极灵,侧耳仔细一听,便听出是有人上楼来了,于是轻轻放下脱力的李静,连衣裳也顾不得穿,便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后,等待着这不速之客!

  须臾,只见一只手轻轻推了推门缝,见推不开以后,又拿出准备好的工具,从门缝内伸进来,勾住门栓,一点点拉开。

  林新屏气凝神,一动不动地看着来人撬门,暗暗攥紧了拳头,准备给这厮来一个开门大礼!

  不出林新意料,拉开门栓以后,一个戴着灰色头巾的脑袋像老鼠一样,鬼鬼祟祟地伸了进来!

  林新听了许久,知道外面并无同伙,于是爆喝一声,一记掌刀,劈在了来人的脖颈上!

  来人哪知道门后面躲了个人,只听得一声厉喝,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便眼前一黑,被林新打翻在地!

  林新生怕是飞鹰一伙人,所以下手极重,却没想到这厮这么不经打,一掌就昏了过去,用脚踢了踢,确认来人昏迷后,林新先将他拖入房中,关好了房门,然后去床上拿了些衣裳给李静盖上,又从地上捡了一把刀,回到了门前,准备处理这个不速之客!

  经过仔细打量,林新发现来人有些眼熟,他细细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此人乃是客栈的伙计,昨晚沈玥去柴房打热水时,正是此人热心地接过水壶,为沈玥装好的。

  「此人既是客栈伙计,为何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来客房呢?而且看他的行为,似乎早就知道房内的人不会起来,这实在太可疑了!」

  林新思索着,四处看了看,发现昨晚沈玥装水的水壶就放在墙角,林新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见里面还剩下一点水,于是提着水壶走到昏迷的客栈伙计身边,当头淋了下去!

  昏迷的伙计被冷水一浇,很快便醒了过来,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睁开眼来,却见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赤裸着身子,满脸肃杀,手里提着寒光闪闪的钢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伙计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举手求饶道:「好汉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以后不敢了!求好汉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吧!小的以后真的不敢了!」

  林新一脚踏住伙计的胸口,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冷笑道:「说!你来此做甚?」

  伙计眼珠一转,小声说道:「小…小的…是来看看…客官有没有起床…需不需要…早点的…」

  林新脚下略微用力,冷笑道:「你糊弄鬼呢?有你这么上门打探的么?再胡说,老子一刀宰了你!」

  伙计被踩得龇牙咧嘴,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见林新如此凶神恶煞,伙计也不敢再狡辩,只得求饶道:「别别…好汉…大爷…小的招…小的全招…小的其实…是来偷盘缠的…」

  林新逼问道:「就你一个人?怎么偷?不怕被发现吗?」

  伙计脖子上架着钢刀,一个不留神就会没命,而且见林新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人,只得和盘托出,老实交代道:「大爷…实不相瞒,小的…小的昨晚…在茶水里…放了些蒙汗药…只要喝了水…就会睡得很死…」

  林新这才明白,为何朱三和于谦服了醉魂仙的解药之后,依旧昏迷不醒,原来是他们两人饮了茶水,吃了蒙汗药,于是再度逼问道:「那为何现在才来?」

  伙计哆哆嗦嗦地回道:「小的…小的也想…早点来…可小的是…和其他几个伙计…同住的…晚上起来…怕被发现…只等天快亮…他们睡得死了…才借着起夜的幌子…偷偷来此…」

  林新冷冷一笑道:「还好你来的晚,否则你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伙计大惑不解地道:「大爷…此话何意?」

  林新移开踏住伙计胸口的脚,刀锋一指地上那横七竖八的尸体,冷笑道:「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下场!」

  因为房间光线昏暗,伙计撬门时并未发现里面的异样,进门后,又被林新打晕,四仰八叉地踩在地上,根本来不及看周边的情况。

  被林新放开后,伙计挣扎着坐起来,睁眼一瞧,瞬间吓得目瞪口呆,瘫软在地,战战兢兢地连连磕头道:「饶…饶命…小…小的…只为偷…偷点钱财…并无…害人…之心…求大爷…饶命啊…」

  林新用刀指着地上的那些尸体道:「这些人,你认识么?」

  伙计虽然吓坏了,脑子倒是不傻,愣了愣后,磕头如捣蒜地道:「大爷…冤枉啊…小的…小的真的不认识…小的来客栈…才…才三个多月…真的没有谋财害命…」

  林新回想了一下金九和飞鹰商量的计划,里面确实没有客栈这一方的人参与,况且如果伙计是飞鹰一伙的,蒙汗药应该给所有人下才对,但最后只有朱三和于谦二人中了招,而且这伙计快到天明才来,综合来考虑,此人应该没有说谎,于是说道:「最好没有!这些人都是恶名昭着的山贼,只要跟他们沾上一点边,都是杀头的大罪!」

  伙计听得林新如此说,连忙摇头道:「不不…小的真…不认识他们…小的是…这客栈掌柜…亲戚…几个月前…家里才送…小的过来…帮忙干点活…连客栈…都没怎么出过…哪里知道…什么山贼盗匪呀…大爷…小的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新细细琢磨了一番,觉得这伙计虽然说的很可能是实情,但眼下形势复杂,不能排除客栈也是个谋财害命的黑店,若是处理不好,极有可能落入新的危机,于是问道:「你昨夜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伙计摇摇头道:「小的…睡在前边的…通铺…离客房…有点远…未曾听得…什么动静…不过…客栈照料马匹的伙计…住在这后面杂房…有什么事…他应该知道…」

  林新指了指西边阁楼后面的方向,问道:「你说的,是那边的杂房么?」

  伙计连连点头道:「是是…就是那边…」

  林新冷笑道:「若是那边…只怕他也遭了殃…问他是问不到了…」

  过了这一会,伙计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偷偷打量着林新,试探地问道:「大爷…小的…斗胆问一句…这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死了这么多人呐…住店的那几个客官…去哪里了…」

  林新头脑灵活,一听就知道伙计话里有话,眉头一皱,冷声道:「好你个贼子!居然敢怀疑老子?老子要是贼人,早结果你这条狗命了,还能跟你在这废话?」

  伙计见林新面色冷峻,生怕林新一怒之下动手,连忙摆手道:「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只是担心…担心客官有危险…这么多人…死在客栈…官府知道了…定然会派人来查…小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小…可摊上人命案子…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林新一想也对,客栈发生命案,死了这么多人,还有峡谷前劫杀于谦夫妇的一场混战,死伤更多,如此大案,定会惊动府州县三级衙门,作为案发地点的客栈,所有人都逃不过盘查,到时候抽丝剥茧,说不定还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点,林新更加不敢大意,细细想了想,突然一掌打在伙计后颈上,再度打晕了伙计,然后找来几根布条,将他手脚捆上,丢在了门旁!

  此时,李静早已回过神来,听着林新盘问伙计,大致也知道了情况,见他打晕并捆上了伙计,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不让他去通知掌柜…报官呢?」

  林新冷笑道:「你也太天真了,现在这种情况,很难说掌柜的是不是跟贼人一伙,就算不是一伙,他敢下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放他走就等于放虎归山!」

  李静自知理亏,于是讷讷地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林新瞥了一眼浑身赤裸的李静,说道:「把衣裳穿上,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李静又问道:「去哪里?」

  林新眉头一竖,没好气地道:「别问那么多,跟狗爷走就是,你人都是狗爷的,狗爷还能害了你不成?」

  李静听得此言,想起刚才与林新发生的那些荒唐事,脸上不禁一阵滚烫,当即不再说话,默默地捡起散落在床边的衣裳,背过身去,准备穿上。

  林新见状,又是一声冷笑道:「呵,床上那么骚,现在倒装起正经来了!你还有哪处是没被狗爷看过的?」

  李静羞得面红耳赤,只好又转过身来,在林新火热贪婪的目光注视下,一点点地穿好衣裳。

  林新目不转睛地盯着李静,沉声道:「还有狗爷呢!」

  李静愣了愣,又拿了林新的衣裤,缓步走到林新跟前,像是妻妾伺候夫君一样,为林新穿衣!

  林新惬意地享受着李静的伺候,一双贼手也没闲着,趁着李静给他穿衣的工夫,胸前摸一下,雪臀上捏一捏,在李静弯腰为其穿裤子的时候,林新甚至还挺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虫,去磨蹭李静绯红的俏脸,极尽猥亵之能事!

  李静乃是黄花处子之身,在没跟朱三之前,一直都是守身如玉,清清白白的,连思春都没有过,但自从被吴老许配给朱三后,李静的人生便从此走上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轨道!

  一路上目睹朱三和沈玥沈瑶两位美妇亲热调情,李静原本洁白如纸的心境受到了极大冲击,那种旖旎的气氛,不知不觉地感染了李静,让李静害羞万分的同时,也暗暗产生了羡慕之情。

  不知走到哪一处陡峭的山路时,李静竟羞耻地发现身下已经湿润了,可当着朱三和沈家三女的面,李静又不敢声张,只得并着腿,将视线移往车窗外,以压制情欲,掩盖窘境。

  一直到昨晚夜宿客栈后,李静都处于激动羞耻的状态,一向穿衣保守的她,在这一夜破天荒地脱得只剩胸衣亵裤,当老四老五爬上床来,抚摸她的娇躯时,李静还沉浸在春梦里,被两个贼徒摸得浑身酥软,娇哼连连!

  或许是命中注定淫劫难逃,李静人生头一回高潮泄身,竟是被两个不知名的小贼淫辱下引发的,而之后,她更是被接连送上高潮,弄得神魂颠倒,一路以来积攒的情欲失去控制,如山洪爆发,尽情释放出来!

  在淫毒的侵袭和欲望的催使之下,李静做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羞耻事情,不仅舔了老四的肉棒,而且稀里糊涂间,还给老四舔肛吞精,若不是老四想留她处子身讨好师父,李静早已被老四采了处子元红,被热精灌满花房了!

  这一系列的羞耻经历,让李静身心都遭到了玷污,面对林新的猥亵,李静顾虑重重,不敢声张,被林新牢牢拿捏住了软肋,使得林新色胆越来越壮,有了适才房中的荒唐经历!

  事已至此,李静对林新的畏惧忌惮,已丝毫不亚于朱三,而林新对李静身体的调教开发,更是在李静心头打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当林新毛手毛脚地占她便宜时,李静羞耻之余,竟按捺不住地兴奋,没摸几下胸脯,李静的乳头便又兀自挺立起来,顶得衣衫上凸出两个纽扣状的小圆点,雪臀也在大手揉捏下轻轻扭动着,无意识地迎合林新的抚摸玩弄,闻着那股近在咫尺的熟悉腥臭气味,李静芳心更是一阵悸动,口舌生津,鼻息急促,禁不住频频偷瞄,暗暗吞着口水,像是馋嘴的猫儿看到了挂在嘴边的小鱼干一样!

  林新看出李静春心荡漾,于是将肉棒挺到她嘴边,哂笑着问道:「怎么?我的小师娘,又发骚了?」

  李静见心思被林新看破,羞得连忙扭过脸去,着急忙慌地为林新提上裤带。

  林新按住李静颤抖的玉手,将刚刚提上,还没来得及系上裤带的裤子放了下去,挺起腰胯,用猩红的龟头碰触李静的朱唇,冷笑着道:「发骚就发骚!在狗爷面前有什么好装的,你以为能骗得过狗爷吗?来,张嘴,给你吃!」

  在林新的威势下,李静芳心震颤,无所遁逃,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味的龟头反复磨蹭着她的朱唇,让李静欲火焚身,忍不住张开小嘴,含住了那让她心颤的龟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林新得意一笑,按住李静螓首,示意她跪下来。

  李静已是欲罢不能,一边含吮着肉棒,一边双膝跪地,顺从地趴伏在了林新胯下!

  林新双腿大开,呈骑马蹲档式,然后俯下身来,抓住李静的裙摆,轻轻一扯,就将李静的长裙拉到了柳腰上,双手抓住那浑圆挺翘的桃型美臀,用力搓揉起来!

  「嗯…嗯哼…」

  林新本来就矮小瘦弱,身子下蹲的情况下,李静不得不双手撑地,伏低上身,高高翘起雪臀,像条觅食的母狗一样钻入林新胯裆之下,费劲地仰着头吸吮肉棒,当林新卷起她的长裙,抚摸她的翘臀时,李静不仅没有丝毫抵触,反而发出了愉悦的娇哼,似乎期盼已久。

  李静虽然不如雪儿那般丰满,但却苗条高挑,别具一番风味,若是只论大小,李静的臀部也比不过拥有家族良好基因的雪儿,但综合来看,李静那白嫩如玉肥美如桃的雪臀却也是极品中的极品,较之雪儿不遑多让,在细如杨柳的小蛮腰和修长笔直的玉腿映衬下,李静挺翘浑圆的雪臀在视觉上甚至更具美感和冲击力,这也是李静全身上下林新最喜欢的部位!

  林新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着滑嫩而极富弹性的雪臀,有节奏地挺送腰胯,将李静的小嘴当成口穴一般抽插起来,嘴里呼着粗气道:「你这样…真像一条母狗!嘿嘿,这屁股,真嫩!真滑!肏起来肯定舒坦极了!以后想干你了,狗爷就拍拍你的屁股,你就乖乖跟爷到暗处,撩起裙子,撅起屁股,让狗爷从后面狠狠肏你骚穴,插你屁眼,你说怎么样?」

  「嗯…嗯…哼…嗯哼…嗯…」

  李静感觉那肉棒在她的吮吸下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小嘴也越来越酸麻,面对林新的挺送抽插,李静不得不撑实地面,摆好架势,努力调匀呼吸,来应对越来越强的冲击力,雪臀也在林新技巧娴熟的抚摸下被动地扭摆着,听得林新名为夸赞实为调戏的粗俗言辞,李静愈发羞耻兴奋,股间很快便春水涟涟,娇哼声也愈发高亢婉转!

  林新玩得兴起,抚摸雪臀的一只手忽地移到中间,顺着李静湿润的股沟一路往下滑,掠过李静的菊穴,开始抚摸李静淫水潺潺的粉嫩蜜穴!

  「嗯啊…嗯…」

  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已经神魂颠倒的李静花枝乱颤,闷声高呼,晶莹的蜜液从嫩穴里「噗呲噗呲」地喷涌而出,在林新的抚摸拨弄下四散飞溅,浇得身后地面一片狼藉!

  之前在床上头尾对调互相舔弄时,李静爽得脱力晕厥,林新却差一点点没射出来,如今地上再战,林新只觉血气上涌,肉棒很快便有了射精的感觉,他也不想控制,于是大力抽插着李静的小嘴,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贯穿李静口腔,深深插到李静喉头,两颗卵蛋好似悬吊的铃铛一样,「啪啪」地撞击着李静的下巴,喘着粗气沉声道:「母狗!狗爷要射了!给老子接好!」

  胯下用力的同时,林新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拨开湿润充血的蜜唇,用四根指头的指腹快速地左右磨擦颤抖张开的穴眼儿,直弄得李静淫汁飞溅,水如泉涌,另一只手扬起巴掌,来回交替拍打李静浑圆挺翘的雪臀,直打得李静雪臀狂颤,臀浪四起,「啪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嗯咕…咕…唔…唔…嗯…」

  李静小脸涨得通红,竭力张着小嘴,承受着林新凶猛快速的抽插,浑圆挺翘的美臀在巴掌拍打下颤抖不停,左右扭摆,蜜穴如婴儿嫩嘴一般开合着,温热黏滑的蜜汁在手指的拨弄下四散飞溅,化作阵阵水雾,浇得身下一片狼藉!

  林新疯狂抽插了五六十下,忽地浑身一震,将肉棒尽根插入李静的小嘴里,龟头抵住喉管,浓稠滚烫的精液爆射而出,如岩浆一般灌进了李静喉咙里!

  「唔…」

  李静还是头一回被口爆灌精,虽然提前做了些心理准备,但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来,让她根本就容纳不下,小脸憋得发紫,闷哼一声,精液从鼻孔中倒灌而出,恰似感冒风寒,流出了乳白色鼻涕!

  林新见李静这般不济,连忙将肉棒抽出来,任残余的精液滴在地上!

  李静好似劫后余生一般,大声咳嗽着,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吐出,连鼻孔下的污秽也顾不得擦拭,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待李静稍微顺了气,林新才将肉棒再度送到她嘴边,淡淡地命令道:「吸干净!」

  李静抬眼看了一下林新,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含住肉棒,认真地吸吮起来。

  林新享受着李静的口舌侍奉,摇着头道:「你呀!骚劲是够了,这口活还得好好练!下一次,可不许这么浪费了!」

  李静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吸吮着肉棒,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李静清理干净了肉棒,林新大刺刺地道:「今天就到这吧!速速帮狗爷穿衣,拿起你的药匣,狗爷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李静不知道林新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见他终于满意,暗自松了一口气,像个温顺的小娘子一样,伺候林新穿戴整齐。

  完事之后,李静回床边拿了药匣,整理了一下鬓发和衣裙,跟着林新出门而去!

  林新牵着李静的小手,快步穿过东西客房之间的小道,来到了西边阁楼下的土坡前。

  林新眼光果然不错,选的位置极佳,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有遮挡,只有走到近前,才能发现端倪!

  李静跟着林新,走到那土坡下,见一个瘦长的人影仰面躺倒在地,依稀可见面容清瘦,留有三寸长须,看起来很是眼熟,不由得紧走几步,来到跟前,惊讶地道:「这是…于大人…他怎么会…在此处?」

  林新微微一笑道:「当然是狗爷把他藏起来的!过程可惊险了!堪称虎口拔牙!」

  说罢,林新又道:「他应该也喝了掺蒙汗药的茶水,爷把他送回房去,你给他针灸解毒!」

  李静这才明白林新要她带上药匣的用意,跟着扛起于谦的林新,上了西阁楼。

  李静紧走几步,在前头为林新推开房门,却被门口躺着的黑衣人尸体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房间内还有一具被扒了衣裳的尸体!

  被扒了衣裳的尸体正是真正的老六,门口的则是十二,两人都是被林新所杀,因此,林新根本不理会他们,轻车熟路地径直走进房内,将沉睡不醒的于谦放在了床上,招手让李静赶紧过来!

  由于林新尖嘴猴腮的样貌以及趁人之危的行事风格,李静之前一直对林新心存疑虑,就算见了朱三,确认了林新的身份,李静也觉得林新许多事情有夸大其词的嫌疑,只是迫于有把柄在林新手里,才不敢表露。

  经历了刚才一番激烈的赤裸纠缠和直击肺腑的交流后,李静对林新的意图和为人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对林新又惧又怕的同时,身体上也多了几分依赖,此时又见识到林新的机智应变和一系列未雨绸缪的安排,李静对林新无形中又多了几分佩服和好感,打心眼里觉得他与朱三神似了!

  对林新看法改观后,李静定了定神,走进了房内,随手关上房门,来到床前,打开药匣,为于谦针灸起来!

  林新守在房门口,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为李静护法把风。

  不多时,李静的针灸便起了效果,一直昏睡不醒的于谦口中吐出淡黄色液体,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李静见状,连忙呼唤林新前来查看。

  待到意识渐渐恢复,于谦看到一男一女两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他记得女子乃是朱三身边的少女,名唤静儿,而看到男子的面孔,于谦却惊得须发倒竖,怒目圆睁地道:「你这个奸贼!意欲何为?」

  若是之前,李静听到于谦这么说,肯定会对林新再生疑虑,可如今她内心已经有些倾向于林新,又知晓了林新与于谦之妻素娥的纠葛,所以认定于谦的愤怒乃是出于林新淫辱他妻子之事,于是赶忙出言劝慰道:「于大人,您别激动,这位林公子乃是好人,是他救了你!」

  于谦挣扎着坐起身,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林新,对李静道:「静儿姑娘,于某知你乃是林大侠之家人,对你并无疑心,可此人不同,他乃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于某此次遇险,便是此人与于某身边的贴身侍卫金九共同谋划!静儿姑娘你且离他远点,千万不要受他蒙骗!」

  李静又解释道:「小女子没有误会,这位林公子谋害于大人之事,小女子也已知晓全部内情,他的确受人指使,误入歧途,不过在我家林大哥的教导下,他已经迷途知返,若不是他一手挫败了贼人阴谋,于大人你和小女子我,只怕都已经遇害了!」

  于谦不敢置信地盯着林新道:「于某相信静儿姑娘的为人,也相信林大侠的能力,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对待这等反复无常之人,还是要多加小心!」

  李静见于谦始终不肯相信,于是站起身来,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道:「大人可认得这两人么?」

  于谦这才发现,房内有两具尸体,惊讶地问道:「这…是从何而来?他们是什么人?」

  李静解释道:「他们是太行山的惯匪山贼,黑道上称之为太行十三鹰,是大人您的贴身侍卫金九找来的,目的是劫持大人您和夫人,抢掠财物,而诛杀他们,救下大人的,便是林公子!」

  在李静的解释下,于谦对林新的敌意多少减轻了一些,他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抬头问道:「既是如此,那于某内人何在?」

  林新早等着于谦来问,接话道:「不用担心,尊夫人现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于谦听得林新开口,目光炯炯地看向林新道:「真的是你救了于某和内人?」

  林新毫不畏惧地与于谦对视,语气坚决地道:「不错!正是在下!」

  于谦重新审视着林新,微微摇头,自言自语地道:「难道真有人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亦或是林大侠他有点石成金之能,一席话就能让人浪子回头?」

  林新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林大侠点化了在下,让在下幡然悔悟,迷途知返,不瞒大人您,在下已经拜入林大侠门下,成为了他的关门弟子,如果大人不信,待见到恩师,大人可亲自向恩师求证!」

  李静忙点头附和道:「对对!我家林大哥确实答应收林公子为徒,这是静儿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于谦见林新眼神坚定,神情自信,与之前猥琐阴险的气质相比,可谓脱胎换骨,判若两人,且一有李静在旁为人证,二有两具贼人的尸体为物证,于谦心头的疑云逐渐消散,沉吟片刻后,于床上拱手道:「既是如此,于某向林公子赔罪了!还请见谅!」

  林新忙拱手还礼,说道:「于大人言重了!在下此前受人蒙骗,意图加害于大人,实是罪不容恕,幸得恩师点化,给了在下重生的机会。此番撞破贼人阴谋,在下只想尽绵薄之力,一为报答师父恩德,二为以前所犯的过错赎罪,如何担得起大人的大礼?」

  于谦为人刚正不阿,性情耿直,见林新已经迷途知返,改头换面,不禁对行此奇事的朱三又多了几分钦佩,再度抱了抱拳道:「常言道大恩不言谢,林公子救命之恩,于某谨记于心,他日定有报答,于某如今记挂的,唯有内人,烦请林公子带于某前去内人藏身之所,与她团聚,免得内人担惊受怕!」

  林新点点头道:「于大人和夫人伉俪情深,担忧夫人安危,实乃人之常情,不过外面敌情未明,一起出门目标太大,恐有变故,还请大人稍安勿躁,耐心在此等候,在下探明情况后,如无危险,定将夫人安全带回!」

  李静随声附和道:「林公子说的是,大人您身体中毒初愈,又不会武功,不可贸然犯险,不如听林公子之言,在此等候,林公子他为人机敏,身手敏捷,定能将夫人平安无事地带回来!」

  于谦虽对夫人安危十分担心,但林新和李静所言也有道理,毕竟敌人是冲他来的,一旦现身,不仅可能陷入危局,而且还会连累林新和李静,但待在这房间内,于谦也觉得不妥,想了想后,说道:「林公子考虑的有道理,不过贼人既然想要对于某不利,待在此处,岂不是坐以待毙?」

  林新笑着摇摇头道:「有句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贼人虽冲着大人您而来,但这两人迟迟不归,贼人肯定早已派人来搜过,而且无功而返,依在下之见,贼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大人还会回到出事的房间避险!」

  于谦沉吟片刻,点点头道:「不错!反其道而行之,此乃兵法中出奇制胜的秘诀!没想到林公子年纪轻轻,居然已熟读兵法,倒教于某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林新谦虚地道:「大人过奖了,在下并未读过什么兵法,此念头也是偶然灵光一现,不值一提!如今天色已亮,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去夫人藏身处寻她,大人切记,若有人来,需小心防范,切勿轻易开门!」

  于谦抱拳道:「林公子保重!于某在此等候公子的好消息!」

  林新点了点头,又嘱咐了李静一声,蒙上面罩,提着钢刀出门去了!

  林新下了阁楼,直奔马厩而去,还没进院子,便看见一行人从马厩后门鱼贯而入,径直朝他走来,为首一人赤着上身,膀大腰圆,皮肤黝黑,手里还提溜着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似乎已经昏迷,脸朝地面,看不清样貌,而身后紧跟着的两个女子都生得花容月貌,身材样貌有七八分相似,且都穿得很单薄,尤其是年纪稍长一些的美妇,全身上下仅裹着一条破烂的床单,香肩雪颈玉背全都袒露在外,饱满浑圆的乳房将床单上沿撑得鼓鼓囊囊的,深邃的乳沟引人入胜,由于被撕裂,床单下沿只到美妇大腿根部,浑圆笔直的美腿毫无遮拦,行走之间,纤腰款摆,肥臀慢摇,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黑森林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林新乃是色胆包天之人,见得美妇摇曳生香的身姿和丰腴白嫩的娇躯,心头的淫虫瞬时骚动起来,胯下肉棒噌地抬起头来,两眼忍不住地往美妇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瞄,恨不得跑过去,一把将她床单扯下,看看她的乳房到底有多浑圆,瞧一瞧她的骚穴有多肥美!

  林新脑子里幻想着,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暗暗寻思道:「好个风骚美艳的熟妇,连走起路来都这么骚!怪不得小雪儿那么敏感,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这一行人,林新虽只认识一天,印象却已十分深刻,为首的黑脸壮汉正是朱三,而身后跟着的乃是沈瑶沈雪清母女。

  看到他们越走越近,林新不得不收敛心神,将快流到嘴边的哈喇子吞进嘴里,拉下蒙面巾,从门后面走出来,向朱三躬身行礼道:「徒儿拜见恩师!」

  朱三早看到有人在马厩院子那一边鬼鬼祟祟地朝他张望,所以走得很快,眨眼便到了院子中间,见林新走出来,朱三有些意外,皱了皱眉道:「不是让你在房间等候么?怎么来了此处?静儿呢?」

  林新再大狗胆,也不敢在朱三眼皮子底下犯浑,只弓着身子,头也不抬,毕恭毕敬地回道:「回禀师父,事出紧急,徒儿将静儿姑娘以及于大人安置在西阁楼了,等回了客房,徒儿再跟师父详细说明。」

  沈瑶乃是初次见到林新,一眼看去,见他尖嘴猴腮,形容猥琐,心中有些不悦,上前一步,带着责问的语气道:「你是何人?胆敢冒认我家老爷为师?」

  沈瑶没见过林新,林新却在暗中偷看她几回了,也早已知晓了沈瑶的身份,此时见她出来质疑,连忙躬身行礼道:「回禀师娘,徒儿小姓林,得恩师赐名一个新字,师娘也可以叫徒儿小名狗子。」

  沈瑶对林新全无好感,瞪了他一眼,转向朱三,连珠炮似的问道:「老爷,他真是您的徒弟?什么时候收的?妾身怎么一无所知?」

  朱三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怎么?爷收徒还需要先问过你吗?」

  沈瑶自知失言,吓得魂不守舍,忙跪下认错道:「不不…贱妾不是这个意思…贱妾只是好奇…一时失言,求老爷原谅…」

  说话间,沈玥已搀扶着素娥跟了上来,见沈瑶又惹朱三生气,沈玥忙解围道:「妹妹,这位林公子乃是老爷新收的弟子,今天多亏了他识破贼人阴谋,我们才能幸免于难。」

  沈雪清也点头道:「姨娘说的没错,是他救了女儿以及静儿姐姐。」

  在场之人,素娥心情无疑是最复杂激动的,见林新与朱三沈瑶对面而立,素娥内心先是一惊,还以为他是回来找自己时被朱三撞上了,听沈玥和沈雪清的解释,素娥不禁又泛起一阵欣喜,不自觉地朝林新看去,眼里流露出羞涩和关切。

  林新见素娥眼眶微红地望着他,虽相顾无言,可千言万语已全表露在眼神中,林新心中也难免受到触动,又见素娥丰满的娇躯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眼睛又不自主地沿着素娥酥胸往下看去!

  素娥见林新的视线一路往下移,知晓他在看自己裸露的娇躯,不禁又回想起与林新连番缠绵的刺激滋味,身子激灵灵一阵颤抖,肥熟的骚穴迅速变得湿润起来,羞得她面红耳赤,连忙夹紧双腿,低下头来!

  朱三知道林新和素娥在马车里有过身体接触,见素娥看到林新便脸红低头,心中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向素娥解释!

  这个尴尬无比的时候,又是沈玥出来解围,她见素娥身体震颤,体温忽地飙升,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又见素娥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林新,于是关切地问道:「素娥姐,你怎么了?你和这位林公子认识吗?」

  听沈玥这么说,朱三和雪儿母女也齐齐向素娥看去。

  返回马厩的路上,素娥一直在思索若是林新回来找自己该怎么应对,听得沈玥和沈雪清说林新乃是朱三的弟子,她又是惊奇又是欣喜,于是顺着沈玥的意思,解释道:「就是这位…林公子…救了妾身和夫君…妾身一直在担心他的安危…好在上天有眼,好人有好报,林公子平安无事…所以妾身…有些激动…」

  林新和朱三一样,本来也在思考,如何解释才能破解眼前的尴尬局面,听得素娥这么说,暗暗松了一口气,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道:「行侠仗义,乃是江湖中人的份内之事,林某也是听师父的教诲,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朱三视线在林新和素娥之间穿梭,似乎已察觉到一些端倪,但为了维持他在素娥心中的正派形象,朱三并不打算点破,对林新道:「这一回你不仅救了雪儿静儿,还奋不顾身,救于大人夫妻于危难,不愧是我林岳的徒弟,等了结了此事,为师定要好好嘉奖你!」

  林新心头狂喜,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激动地道:「多谢恩师栽培!」

  朱三点点头道:「起来吧!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了房间,再细说所有事情经过。」

  林新问道:「恩师,我们是先回您的客房,还是于大人的房间呢?」

  朱三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先去东边客房,换一身衣裳,你回于大人那里,告知他情况,请他来为师房中相聚,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理这凶徒!」

  林新想想也对,这一群人个个衣不蔽体,尤其是素娥,若是让于谦见了她这般模样,指不定会怎么胡思乱想,反惹出许多是非来,于是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朱三安排好了林新,提了飞鹰,带着一众女眷,快步朝东客房而去!

  不多时,林新领着于谦和李静,来到了东边客房楼下,却见一群人正挤在朱三门口,吵吵嚷嚷,好不热闹,而旁边的客房里,也有人伸出头来,偷偷朝朱三这边张望!

  林新知道肯定是那被绑在房里的伙计闹了事,皱了皱眉,先行一步,快步走上楼梯,扒拉开聚集的人群,挤了进去!

  林新所料不错,进门之后,果然看见那伙计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着,言下之意,分明是在叫屈,而朱三四平八稳地坐在床上,沈家三女以及素娥分立左右,冷眼看着那伙计哭嚎!

  林新气不打一出来,上前一脚,将正哭丧的伙计踢了个狗啃泥,恶狠狠地道:「狗贼!发什么癫呢?」

  由于伙计是背对着门口跪着,所以并没看见林新进来,平白无故挨了一脚,伙计正想挣扎着爬起身来,与林新对峙,听得那熟悉的声音,伙计却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嘴里也不再叫冤了!

  朱三见林新前来,一下就制住了撒泼的伙计,挑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新恭敬地鞠了个躬,将伙计的恶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然后又对门口聚集的一帮看客道:「你们谁是客栈的人,叫你们掌柜的过来,今儿个没个说法,小爷先剁了这狗贼,再把这黑店一把火烧了!」

  林新话音刚落,便听得一个鸭公嗓接话道:「别别!客官息怒,息怒呀!」

  说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袍年约五旬的老者从人群中挤出来,拱手作揖道:「客官息怒,小老儿就是这客栈掌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客官您又要杀人,又要烧店的,还请客官赐教…」

  这客栈掌柜的到底是个老生意人,姿态放得很低,话里行间却隐隐透出一丝不满,甚至有质问的意味,可谓不卑不亢,圆滑至极!

  那伙计本来已不吭声,见了掌柜的,又开始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住嘴!」

  林新厉喝一声,吓得伙计连忙噤声,大气都不敢出,然后眯眼看向客栈掌柜,指了指地上的伙计,悠悠地道:「他是不是你店里的人?」

  掌柜的看了看伙计,连连点头道:「是是,他是小店的伙计,平日里做些杂活,主要负责杂房劈柴烧水!」

  林新冷哼一声道:「是你的人就对了!他和太行山臭名昭着的山贼十三鹰内外勾结,意图谋财害命,此事你可知晓?」

  掌柜的听得十三鹰的名头,大惊失色地道:「什么?你说这些人,是太行十三鹰?客官确定?」

  林新点点头,指了指被丢在床脚的飞鹰道:「不错!那人既是十三鹰的头头,江湖人称飞鹰!」

  掌柜的一脸不可置信地道:「连飞鹰…也被客官你们抓住了?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敢问客官尊姓大名,仙乡何处,是何门何派的武林高手?」

  林新冷声道:「问这么多做甚?」

  掌柜的回道:「客官有所不知,这太行十三鹰为祸一方多年,时长劫掠过往客商,有时也到我们这镇上抢钱抢物,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苦不堪言,官府曾屡次派人进山剿灭,可十几年过去了,连一根毛都没抓住过,甚至连他们长相都不清楚,如今却落在客官等人手里,若非客官是高来高去的江湖豪侠,又怎能做到呢?」

  林新看了看朱三,见他没有出面说话的意思,知道朱三不想透露身份,于是一摆手道:「我等并非什么世外高人,乃是进京的客商,拿下这伙贼人也不容易,死了好几个护院和保镖!既然此事与你无关,速速去请衙门的人过来,把这些贼人弄走,处理好此事,我们还得进京采买货物,不想耽搁行程!」

  掌柜的躬着身子,抬眼扫了林新一眼,见他尖嘴猴腮,不像是个正派人物,于是回道:「客官抓了这匪首,可是大功一件,小老儿记得,官府对他的悬赏好像是白银一千两,有这么多银子,客官还去进什么货呀?」

  说着,掌柜的又回头看向门外的众人,说道:「你们说是不?」

  围观之人听得此言,议论纷纷,附和者不在少数!

  林新皱了皱眉道:「一千两对你们而言确实是笔大财,可在我家老爷眼里,却不值一提,他可是太原府巨富,生意大着呢!别耽搁时间,速速去禀报衙门!」

  掌柜的疑惑地道:「什么样的巨富,一千两白银都不放在眼里?」

  林新正想着编个什么名字,朱三忽然朗声道:「太原尚家庄!你可曾听说?」

  掌柜的听得此名,浑身一震,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道:「原来是太原府第一巨富,小老儿失敬了,不知客官是尚府哪位呢?」

  朱三沉声道:「怎么?你还想查户籍?」

  朱三话语最轻,但威势十足,令人听了心头发颤,不仅店掌柜惶恐地低下头,连在场吵吵嚷嚷的众人也瞬间鸦雀无声!

  恰在此时,两个身穿皂衣腰悬佩刀的公门中人来到了门前,推开众人,高声叫道:「哪个大胆狂徒,竟敢在悦来客栈撒野!」

  掌柜的一见那两人,连忙迎了上去,手指着朱三等人道:「胡大人,您来的正好!这些贼人伪装成住店的,在小店杀人越货,还打伤小的侄儿,诬陷他与贼人串通,实在是欺人太甚,罪不可恕,还请胡大人为小的做主!」

  那姓胡的公人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道:「青天白日之下,竟有这等事?本捕头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此作乱!」

  林新正待上前,朱三眼神一扫,让他退了下去,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气势汹汹的胡捕头面前,面色淡定地道:「是我,林某人!」

  胡捕头被朱三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大步,或许是觉得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又定了定神,扯着嗓子叫嚣道:「原来是你小子!邓七,把这个目无王法,犯事作乱的凶徒捆起来,押送回衙门!」

  另一个官差听得此言,从腰间解下绳索,不由分说,就想往朱三脖子上套!

  「且慢!」

  朱三一扬手,止住了官差邓七,淡淡地道:「你俩初来乍到,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拿人,是何道理?」

  胡捕头冷笑道:「范掌柜一早就来禀报了,说客栈有杀人越货的歹徒,被他叫人堵在了房里,而你们几个生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拿你拿谁?!」

  说着,胡捕头的目光瞟到了床边的沈家三美和素娥身上,禁不住眼放精光,吞了口唾沫,接着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本捕头在楼下都听见了,就凭你们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哪像个做生意的样子,还伪称是太原尚家的人,你可知道尚家什么地位,什么排场,就凭你们几个,当尚家的狗,只怕人家都嫌弃!」

  说罢,胡捕头一挥手道:「邓七,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本捕头的话吗?赶快拿人!还有那几个娘们,肯定是他们拐走的,一并带回去,等会本捕头亲自审问!」

  邓七应了一声,伸手就要抓朱三的肩膀,想将他双手反扭到身后,再绑起来!

  朱三何等样人,岂会被这等狗官差拿住,只见他身子一抖,那邓七瞬间被震飞一丈多远,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胡捕头哪里见过这等功夫,结结巴巴地叫道:「你你…好…好大的胆子…竟敢拒捕…想造反吗…那可是要…要杀头的…」

  朱三见惯了这些狗仗人势的官差嘴脸,对他偏听偏信诬良为盗的把戏倒不是很在意,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敢打朱三女人的主意,这一点朱三可就忍不了了!

  见胡捕头吓得话都说不清楚,还要威胁自己,朱三冷哼一声,一把揪住胡捕头的衣领,像捉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冷冷地道:「对你这种鱼肉百姓,是非不分的狗官差,爷就是这么不客气!」

  掌柜的本来以为来了靠山,一派神气活现的模样,如今见朱三震退邓七,手提胡捕头,脸上的神气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悄悄转身钻进人群,准备溜之大吉!

  朱三早识破了掌柜的意图,随手一抛,将那胡捕头丢沙包一样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掌柜的身上,砸的这老东西倒地不起,痛呼惨叫!

  门前的一帮看客见得此景,纷纷做鸟兽散,哪个还敢留在当场!

  朱三缓步走到撞在一起的胡捕头和掌柜的面前,一脚踏住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狗东西,沉声道:「怎么样?还想拿本大爷去见官么?」

  胡捕头被摔得眼冒金星,浑身疼痛,他这种人本是欺软怕硬的,见朱三出手如此狠厉,心知今日碰到了钉子上,忙摆手求饶道:「不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大侠了…大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朱三又看向被胡捕头压在身下的掌柜,冷笑着问道:「你呢?还在想什么鬼主意?」

  掌柜的已老迈,哪里经得起这般碰撞摔打,他只觉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也跟着求饶道:「是…小老儿一时糊涂…小老儿瞎了眼…得罪了大侠…求大侠您高抬贵手…放过小老儿吧…」

  朱三冷冷地道:「他是瞎了眼,想冒犯本大爷!而你比他更可恶!包庇纵容伙计,行谋财害命之事,实乃天理不容!爷今日若是放过你,不知还有多少住店的要被你谋害!」

  掌柜的吓得脸色铁青,连忙解释道:「不不…小老儿冤枉啊…小老儿在这山中开了二十多年的店…向来奉公守法…这些…胡大人都可以作证的…」

  朱三眉头一挑,冷哼一声道:「什么?奉公守法?亏你说的出来!似你这等信口雌黄,满口谎言的人,绝不可恕!」

  掌柜的知道再不如实交代,很可能小命就将不保,于是连忙求饶道:「别别…大侠息怒…息怒啊…小老儿什么都说…再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朱三冷声道:「那你说,这究竟怎么回事?」

  掌柜的竹筒倒豆子地道:「回大侠的话,小老儿在这山中开了二十多年客栈,真的没有干过谋财害命的事,只是偶尔…偶尔给住店的算错房钱,做些强买强卖的勾当,靠着胡捕头撑腰,住店的就算有怨言,也只能忍气吞声,没人敢不认账…但自从小老儿这姨外甥来了以后,店里客人便时常丢失财物,小老儿知道是那兔崽子所为,可碍于亲戚情面,也不好赶他走,谁知今日早晨,店里伙计来报告说,大侠您的房中有许多死人,那兔崽子也被绑住手脚,锁在了房里…小老儿一着急,以为他杀了人,到时候肯定会连累小老儿,所以便叫人堵在了门口,并禀告了胡捕头,说是店里有人杀人,绑了小老儿外甥…小老儿是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直到来到门前,听了那位大爷的解释,小老儿才知道这兔崽子惹了大祸…但祸事已经闯下,小老儿怕他要蹲大狱,又怕他连累,所以才昧着良心,诬陷大侠您…事情就是这样…还请大侠饶命啊!」

  朱三冷冷地道:「你明知你外甥手脚不干净,为了帮他掩盖恶行,逃脱刑罚,便诬良为盗,将我们这些受害者栽赃成凶手!用心之险恶,手段之卑劣,比这些杀人越货的山贼盗匪还要可恶!」

  说完,朱三又看向胡捕头道:「你身为捕头,职责是缉捕盗匪,保护一方黎民,却与这老东西狼狈为奸,盘剥过往客商,并且是非不分,仅凭他一人之言,就想草菅人命,你也一样该死!」

  胡捕头和掌柜的听得朱三这么说,顾不得身上剧痛,齐齐求饶道:「大侠饶命!小的真的知错了!饶命啊!」

  朱三正待取了这两个狗东西性命,在一旁听了许久的于谦却站出来阻止道:「且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二人虽身犯重罪,但贤弟也不可动用私刑,还是交由有司法办吧!」

  若是放在从前,按照朱三的个性,肯定会亲手了结这两个狗东西,可经历了一路来的许多事,朱三已经成熟了许多,当着众人面杀官差这种泄一时之愤而招来无尽麻烦的事,朱三不会再做了,见于谦出面求情,索性借坡下驴,点点头道:「那于兄认为该如何法办呢?」

  于谦知道朱三已同意将后事交由他处理,于是唤来被朱三震倒在地的邓七,对他说道:「你去禀告你们县太爷,就说山西巡抚于谦在此等候,叫他速速前来见本官!」

  于谦之名,如雷贯耳,普天之下,但凡有点见识的,都听过他的大名,更别说这太行山本是山西地域,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胡捕头和掌柜的刚刚才松了一口气,听得这清瘦的小老头竟是鼎鼎大名的于谦,瞬间心凉透顶,颓然倒在地上,面如死灰,连求饶也不求了!

  邓七也是吓得不轻,连忙鸡啄米似的点头,一溜烟出门去了!

  于谦见邓七去了,与朱三耳语了几声,朱三便吩咐林新陪同于谦回房,取了官凭印信。

  约莫小半个时辰,邓七便转了回来,领着一位身穿青色常服,后缀鸂鶒补子,头戴二梁冠,年约四旬的白面官员,后面还簇拥着十几个身穿皂衣的衙役!

  见了于谦,白面官员纳头便拜,行跪礼,诚惶诚恐地道:「卑职不知于大人大驾到此,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于谦手持官凭印信,看着白面官员道:「你便是这一县之长?怎么称呼?」

  白面官员扫了一眼官凭,额头冒汗,恭敬地回道:「回大人,卑职小姓范,乃是本县县令,不知大人招小县至此,有何吩咐?」

  于谦指了指瘫在地上的胡捕头和掌柜的,说道:「本官进京述职,夜宿此店,谁知半夜有盗匪抢劫,意欲劫财害命,幸得林大侠一家人神勇,将众匪徒击杀,并擒拿了匪首飞鹰,其后才得知,原来这客栈伙计也在茶水中下了蒙汗药,意欲偷取钱财,而此客栈掌柜为包庇下人,掩盖恶行,竟伙同县衙捕头,诬良为盗,反而栽赃我等杀人越货,其行可恶,其心可诛,因此事发生在你县辖区,故而唤你来此,处理此事!」

  其实一路上,范县令早已听邓七说了事情经过,心里有了底,但听得于谦这般说,范县令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知道于谦向来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似胡捕头这般不分黑白草菅人命之事,他这个上司也难逃监管不力御下不严之罪,万一处理不好,被于谦记录在案,他这个县令就算当到头了,于是连忙躬身行礼道:「下官御下不严,才导致出现这般荒唐之事,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治罪!」

  于谦一摆手,指了指胡捕头道:「本大人倒无所谓冲撞不冲撞,问题在于他此种行为,滥用职权,目无法纪,而且据客栈掌柜的交代,他俩已勾结多年,时常盘剥过往客商,强买强卖,可谓为祸一方,罪孽深重!」

  范县令连连点头道:「是是!大人所言极是!卑职一定按照法令,严惩他们!不知大人还有其他吩咐么?」

  于谦看了一眼范县令,见他姿态恭敬,认错态度良好,加之这一天的变故太多,也不想深究下去,吩咐道:「你且派人将客栈内封锁起来,将客栈前后仔细搜索,客栈的每个人,尤其是客栈伙计,都要认真盘查一遍!再让下人去买几口棺材,将昨夜遇难的林大侠随从收殓,把这个匪首押入大牢,好生看管,至于这个捕头和店掌柜,依律令处置便是!」

  范县令连连应是,吩咐手下依令行事,然后恭敬地道:「此间杂乱,大人和贵客们又遭遇惊险,不堪久住,卑职斗胆,请大人和贵客移步县衙暂住两日,由卑职略备一点薄酒,一为大人接风,二为压惊,不知大人可否赏脸?」

  于谦一向清廉,从不受下官宴请,但今日非比寻常,客栈内外血腥遍地,又需严格盘查,加之妻子素娥连番受到惊吓,实在不宜在这事发之地久留,于是看向朱三道:「贤弟,你认为如何?」

  朱三抱拳道:「小弟听兄长安排!」

  于谦点点头,转向范县令道:「盛情难却,那就叨扰范县了!」

  范县令早知道于谦贤名,见他居然同意前往县衙,不禁受宠若惊地道:「岂敢岂敢!大人能光临寒舍,实乃蓬荜生辉,卑职开心还来不及呢,哪里说得上叨扰二字!卑职这就吩咐下人为大人准备车马,请大人随卑职来!」

  安排已定,朱三吩咐众女收拾好行装,跟随于谦和范县令,下了楼,出客栈正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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