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朱三携美眷进京,偶遇劫匪拦住于谦去路,其中似有陷阱,于谦究竟能否逃出生天,后面又会发生怎样的变故,且看下文。
矮个官差腹部中刀,伤害严重,而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下毒手之人居然就是与他并肩作战的高个官差!
“你…你…”
矮个官差显然没有想到同伴会对他突然痛下杀手,挣扎着攀住高个官差的肩头,痛苦万分地挤出了两个字,脸上挂满了惊讶、愤怒、失望与不甘!
高个官差脸色狰狞地抽出佩刀,将矮个官差推倒在地,冷冷地道:“对不住了谢老弟!怪只怪你命不好,挡了老哥的财路,不过你放心,你黄泉路上不会孤单的!”
于谦怒视着高个官差,脸上先是充满了愤怒与惊讶,后慢慢变成了鄙夷,冷笑道:“金九,你跟随本官多年,本官自问一向待你不薄,为何如此恩将仇报?”
“哈!哈哈!”
高个官差仰天干笑了两声,神态狰狞地吼道:“待我不薄?跟你五年,整整五年!既无升迁,又无油水,还得到处跟着你去那些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时候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薄?”
于谦正色道:“身为官门中人,领着朝廷的粮饷,为朝廷为百姓做事,那就是你的本分!至于升迁,必须要按法制规矩,通过正常的考核才能晋升,你虽跟随本官多年,但本官也不能徇私,为你大开方便之门!此外,你所说的下乡入山,跋涉奔波,不都是跟随本官考察民情么?本官又何曾惰怠过?”
官差金九冷哼一声道:“靠那点俸禄,撑不饱饿不死的,我何时才能像别人一样潇洒快活,何时才能花天酒地?”
于谦轻蔑地笑道:“为了钱财,你就可以出卖良心,杀害自己多年的好兄弟?”
金九刀一挥,恶狠狠地道:“别跟老子讲什么良心正义!这些年老子已经听够了!良心!能吃么?老子现在才明白,只有权势和金钱才是真正有用的,无权无势又无财,连一条野狗都不如!”
于谦讥讽道:“你现在确实不如一条野狗,因为你的良心已经被野狗吃了!”
金九面目可憎地瞪着于谦,咬牙切齿地道:“少废话!我母亲的丧事,是你一手帮忙操办的,这件事我记得,但我已经为你当牛做马好几年了,什么都还上了!现在我要为自己打算,只要办好这件事,我就可以升官发财了!”
于谦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本官也就不再劝你,不过本官可以肯定,凭你的脑子,无法谋划此事,背后另有他人主使,而且还有人同你一起行动,此次行踪就是你通过同伙传出来的,没错吧?”
金九得意地点了点头道:“于大人,你果然聪明,可惜太过古板固执,没错,消息是我放出来的!”
于谦嗯了一声,又道:“那就让本官再推断一下,幕后主使者必定是本官相识之人,与本官有过节,是与不是?”
金九冷笑道:“于大人,你就别套我的话了,你得罪的人那么多,上至朝廷下至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你能数得过来吗?再说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样,你以为今天你还能活着离开么?”
于谦淡淡地道:“本官为人处世,一向光明磊落,公正无私,他们记恨本官,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心术不正,违法乱纪,似这等人,只能潜衣缩首,躲于阴暗之处,用尽歹毒龌龊之手段,谁敢与我正面以对?再者,本官自从踏入官场,便已将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岂会怕你这等狼心狗肺的无耻之徒?”
金九抚掌大笑道:“好一个刚正不阿的汉子,金某佩服,只是…”
说着,金九忽然顿了顿,目光瞟向于谦身后的娇妻素娥,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变得阴沉和淫邪,咂巴着嘴继续道:“不知道尊夫人是否也像大人一样铁骨铮铮,娇滴滴的她又能经得起金某等人的轮流疼爱呢?”
金九跟了于谦多年,知道于谦一向对娇妻呵护有加,所以故意说出这番话,意在彻底激怒于谦,也发泄出几年来的怨气!
于谦听得此言,确实被气得须发倒竖,怒骂金九无耻卑鄙,但怒归怒,他依然没有表现出丝毫惧意,只斩钉截铁地道:“今日于某若死于此地,即是为朝廷为百姓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吾妻虽为女流之辈,但深明大义,我死之后必定以身殉节,绝不会让你这种畜牲污辱的!”
半天没有开口的徐虎此时站了出来,护在于谦夫妇身前,大喝道:“有我在此,谁敢动于大人一根毫毛?弟兄们,都拿起刀来,和我一起保护于大人,擒拿那厚颜无耻恩将仇报的狗官差!”
徐虎在众人中威信很高,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刀,然而金九见到此景,却并不紧张,而是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们还在等什么?以为还有退路吗?”
话音未落,只听得又是一声惨叫,一个矮瘦的身影提着刀慢慢走出来,嘿嘿怪笑道:“金大哥说的不错,你们再不动手,下场就和他们一样,死路一条,只有跟着金大哥,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徐虎定睛一看,发现那矮瘦汉子竟然就是刚才跪地求饶的车夫,不禁大吃一惊,手指着假车夫道:“你…你们…”
假车夫嘿嘿一笑,得意地道:“现在你知道老子为何不逃了么?实话告诉你,消息正是老子告诉你们的,老子便是那传话人!”
徐虎头脑比较简单,还在惊诧中,于谦却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圈套,连忙高声提醒道:“大家小心!”
然而于谦出言虽急,但却为时已晚,只听得几声连环惨叫,好几个山贼已中刀倒地,而杀他们的,竟然就是他们身边的同伴,其中就包括猴子!
徐虎这才恍然大悟,又怒又急地大喊道:“大家分散开,小心身边的叛徒!”
经徐虎一喊,剩下的山贼们立刻四散走开,警惕地看着身边的同伴,而刚才出手偷袭的几个山贼则提着带血的刀,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金九和假车夫身边。
徐虎怒视着背叛的山贼,怒吼着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背叛我?为什么你们如此狠心?他们可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呀!”
猴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牙道:“徐虎,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我们兄弟几个当初头脑一热,就跟着你上了太行山,还以为你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你胆小怕事,这也不敢抢,那也不让杀,劫道都被你混成要饭的了!说实话,我们早就受够你了!这次金九大哥给了我们兄弟飞黄腾达的机会,我们岂能错过!念在一场兄弟的份上,我劝你识时务一点,杀了那狗官,金九大哥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要是你不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徐虎狠狠地啐了一口道:“我呸!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狗东西!老子就算死,也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弟兄们,不要怕,他们只有几个人,我们联起手来,一定能赢!”
徐虎所带过来的山贼加起来不过三四十人,其中五人背叛,五人被背叛者偷袭所杀,还有两个被假车夫杀害,实际上已折损了一小半,但即便如此,徐虎这边的人还是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经徐虎鼓舞士气后,剩余的人纷纷打起了精神,慢慢向徐虎身边靠拢,和金九假车夫猴子等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于谦和金九相处多年,深知他武功非同一般,而徐虎带的兄弟虽人数上占据一定优势,但武功和凶狠程度都远不及对面,其中好几个人手都在发抖,于是高声道:“常言道邪不压正,他们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残忍杀害你们的同伴,你们难道就不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么?难道就放任这些贪官污吏的狗腿子继续残害无辜百姓?”
于谦之言正气凛然,极富感染力,让众人皆为之一振,不由得想起了过往所受的屈辱,本来胆怯的人眼里也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刀也握得更紧了!
朱三见状,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自言自语地道:“这于谦手无缚鸡之力,蛊惑起人心来倒是一把好手,要是懂得变通,估计就不会落到被人陷害谋杀的地步了!唉,人要是太迂腐太固执了,也是行不通的!”
朱三本来想要出手,但见两边势均力敌之后,他却又起了看热闹的心,因为他本就不是个纯粹意义上的好人,而是个利益为先的小人,就算做好事,也要看对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利益,在他看来,其他人的生死都无甚要紧,只要保住于谦夫妇的命就够了,而且越是危急时刻,他出手搭救的意义也就越大,反之,在他们胜负未分的时候,当然还是继续玩弄沈玥的性感娇躯比较有趣!
“杀!”
只听得一声大喝响起,徐虎一马当先,提刀砍向了金九,牛二李春等人也紧随其后,与假车夫猴子战成一团,两拨人势不两立,下手也毫不留情,惨叫和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山谷!
沈玥本已意识模糊,被这一阵喊杀和惨叫声一惊,也回复了些许神智,但她并不了解发生了何事,抬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于是娇喘嘘嘘地对朱三道:“爷…他们怎么…怎么突然厮杀起来了…啊?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您…您不去劝阻一下么?”
朱三抬起手,轻抽了沈玥肥圆挺翘的屁股一巴掌,训斥道:“别多管闲事!一群山贼为了钱财内讧,自相残杀,有什么好劝的!”
沈玥心善,虽远离江湖多年,但骨子里还保留着侠女气质,若在平时,她万不敢忤逆朱三,但此时听得惨叫连连,沈玥却动了恻隐之心,她哪里知道朱三的心思,只是气呼呼地反驳道:“爷此言差矣,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们虽是山贼盗匪,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既然有能力阻止一场杀戮,为何要袖手旁观呢?”
朱三从没有见过沈玥顶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又抬手重重地给了沈玥肥臀一巴掌,呵斥道:“好你个贱奴,居然教训起爷来了,还有一点分寸吗?”
沈玥被打得闷哼一声,雪白的肥臀上也顿时现出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但她并未妥协,语气一软,而是半赔罪半求情地道:“玥奴不敢,玥奴一时心急,口不择言,冒犯了爷,是玥奴的不是,爷要打要罚,玥奴都受着,玥奴只是不忍看见有人在面前惨死,这世间,有什么事说不清楚,非要打打杀杀呢?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呢?”
朱三被沈玥这番言论说得哑然失笑,讥讽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爱管闲事,这世上每天为财为利拼杀枉死的人那么多,你管的过来么?”
沈玥一本正经地道:“爷说得对,玥奴的确管不过来,但只要玥奴亲身经历的,玥奴都会忍不住管一下,或许…真的是玥奴太固执了吧?”
沈玥的坚持让朱三大为诧异,因为沈玥在他眼里,一直是谨小慎微逆来顺受的,没想到此番却会为了一群漠不相干的人反驳他,忤逆他的命令,关键是,朱三还找不出什么理由来驳斥沈玥,只能暗笑沈玥同情心泛滥,所以在沉默了一会后,朱三叹息着摇了摇头道:“随你吧!反正爷是不会管这么无聊的事,要管,你自己去管!”
朱三满以为以沈玥此时衣衫不整骨酥腿软的状态,最多也就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傻到去趟浑水,谁知沈玥闻言,却挣扎着站起身来,提起了湿透的亵裤,放下长裙,对朱三说了一声“多谢爷成全”,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杀成一团的众人!
朱三的计划全被沈玥搅乱,但话已出口,又不好食言,只得望着沈玥的背影,暗骂了一声“傻娘们!”,继续俯下身来暗中观察。
此时两拨人已经杀红了眼,竟没有注意到沈玥的出现,由于领头人实力上的差距,初时占据人数优势的徐虎等人明显落了下风,不仅多名兄弟倒地不起,就连徐虎本人也身中数刀,伤痕累累,身上的短袄完全被鲜血浸透,只是凭着满腔愤怒和过人的气力而猛砍猛杀,但他的挥砍更像是困兽犹斗,因为每过一阵,他身上就会多出一道刀伤,而金九则是闲庭信步,游刃有余,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徐虎的武功跟金九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除了金九之外,假车夫的武功也不可小觑,虽面对牛二李春两人夹攻,但却占据着明显上风,牛二李春两人反倒手忙脚乱,而且跟徐虎一样多处受伤!
假车夫身材矮瘦,身手也分外敏捷灵巧,而且诡计多端,一边与牛二李春缠斗,贼溜溜的眼珠还一边关注着于谦的动向,此时见于谦将素娥扶上了马车,心知他想趁众人不注意而悄悄逃走,于是连出数刀,逼退了牛二李春,然后提着刀,疾速向于谦奔去!
其实于谦并不是要逃走,他为人正直,但却古板至极,对自身要求极为严苛,让他丢下一大帮为他厮杀的无辜百姓而独自逃生,是绝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了爱妻素娥,因为素娥对他十分依赖,若是他不上车,素娥也决计不会走,所以于谦破天荒地撒了个谎,哄着素娥坐上了车,再假意出来驾车,只待马车奔走之后,他就跳下车来,与徐虎等人同生共死!
于谦刚架起马车,假车夫便冲到了马车前,口里大喊着“狗官休走!”,便一刀砍了过去!
于谦半点武功都不会,见到假车夫提刀砍来,心头一惊,连闪都不会闪,只是挥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了马匹上,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爱妻逃离!
也不知是假车夫学艺不精,还是马车在奔走当中偏移了位置,虽然于谦没有闪躲,但假车夫那一刀却没有砍中,而是擦着于谦的后背劈在了木板上,让他侥幸逃过了一劫!
马儿受了一鞭,发出一声嘶鸣,开始加快速度往前奔走,假车夫见势不妙,于是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车,又是一刀劈向了于谦!
这一刀近在咫尺,迅猛非常,就算一般习武之人也很难躲过,更何况于谦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当他看到假车夫跳上马车那一刻,心里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只挥动长鞭,继续催马加速奔走!
然而令于谦万万没想到的是,假车夫这一刀劈下来时,忽然侧面刮过来一股邪风,竟吹得假车夫身子摇晃,刀面也被吹得歪了一点,由竖砍变成了斜劈,又一次和于谦擦身而过!
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由于假车夫这一刀用上了全力,刀锋虽然没劈中于谦,但却余势不减,阴差阳错地砍到了拉车的其中一匹马大腿上!
马儿负伤,长嘶一声,开始疯狂奔走,另一匹马也被带动,两马发力狂奔,带着马车疾速冲进了狭长的山谷中!
于谦本来就不会驾车,马儿突然加速狂奔之下,他被强大的惯性带得身子后仰,缰绳也脱手而飞,彻底失去了对马车的控制,发狂的马儿左冲右突,让车身剧烈颠簸起来,竟将于谦甩下了马车!
此时车速极快,地上和周围又到处都是尖锐凸起的石块,于谦这身板,只要掉下来,不死也重伤!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于谦身子腾空,快要结结实实地撞到石壁上时,斜刺里忽然冲出一个黑影,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于谦的腰带往外一带,将飞坠的力道卸了下来,然后顺势一托于谦的腰,轻巧地将他放到了地面上!
于谦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却半点也不见惊慌,一落地便抬头看向了救他之人,并立刻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救,于某感激不尽!”
只见来人身材矮壮,面色黝黑,相貌粗丑,不是朱三又是何人!
原来朱三看到假车夫想对于谦不利,便一直在暗中帮助于谦,假车夫那势在必得的两刀之所以砍偏,都是因为朱三隔空用树枝等杂物击中了假车夫的刀身,而马车发狂冲进峡谷后,朱三便趁众人厮杀之际,绕过了众人的视线,悄悄跟了上去,正巧碰见于谦从马车上摔落,于是及时出手,又一次救他于危难!
于谦看清了朱三的身材样貌,也顾不得多说其他,抱拳称谢后,便立即指着奔向远处的马车道:“壮士,于某之妻尚在马车上,劳烦壮士大展神通,救她于危难,于某先行谢过,壮士之恩,于某谨记于心,日后必定答谢!”
朱三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必言谢!你先找个地方藏身,切莫让那伙贼人发现,林某去去就来!”
话音未落,人已在两丈开外,紧追疾驰的马车而去!
于谦掉下了马车,车上却并不只素娥一个人,还有那假车夫,此人身份虽假,但驾车的本领却是不假,任马车颠簸怎么剧烈,他都可以稳住身形,见其中一匹马流血不止,安抚不住,于是干脆砍断了马背上的缰绳,放那受伤的马儿狂奔而去,同时来回调节缰绳,努力让另一匹马降速,让马车重归正道。
在假车夫的调节之下,不多时马车便不再颠簸,速度也降下来不少,整体趋于平稳。
解除危机后,假车夫看了看车后,一眼望不到入口,估摸着已经奔出了好几里路,于是将马车赶到一处峭壁之下,放下缰绳,提着刀转身钻进了车厢!
车厢内的美贵妇素娥早已被疾驰颠簸的马车弄得头昏眼花,脸色苍白,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身影钻进车厢,还以为是于谦,于是惊魂未定地道:“夫君…刚才发生…何事…我们…现在何方…那些贼人追来没有?”
假车夫看着素娥那丰满诱人的娇躯,听着她那娇滴滴的吴侬软语,心头只觉一阵火热,将刀放在一旁,猛地欺身向前,扑向了素娥,口里嬉笑道:“没事了美人!你已经安全了!”
素娥听得声音,觉得不对劲,于是定了定神,抬眼望去,却见一个面相猥琐、身材矮瘦的汉子迎面而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颤抖着道:“你…你是何人…妾身夫君呢…他怎么样了…”
假车夫嘿嘿一笑道:“美人,我就是你夫君呀!来,让夫君抱抱!”
说罢,假车夫一把抱住了惊慌失措的素娥,张开臭嘴,试图强吻素娥的樱桃小嘴!
素娥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去推假车夫,可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能有几分力气,推了几下之后,假车夫依然纹丝未动,她自己反倒娇喘嘘嘘了,更让素娥难受的是假车夫嘴里哈出的臭气,熏得她频频蹙眉,几欲呕吐,偏偏又被假车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连连惊叫,左右摇头闪躲!
假车夫张开大嘴,伸着猩红的舌头,像条贪食的野狗一般在素娥雪颈粉颊上舔来舔去,弄得素娥俏脸潮红,娇喘嘘嘘,洁白如雪的肌肤到处布满殷红的唇印,沾满了恶臭的口水!
“不…哎…啊…不要…不要舔啊…”
素娥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哼叫,像极了一只落入狼爪之下的羊羔!
假车夫以前哪曾见过素娥这般仪态端庄丰满诱人的贵妇,此番为于谦驾车的数日中,他暗中早已对素娥垂涎三尺,刚才厮杀混乱之时,他也一直盯着马车的动静,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素娥,甚至连于谦坠车,他也顾不得查看,而是驾车至此,只为避开金九耳目,独享素娥!
山谷幽深狭长,两侧都是陡峭的石壁,素娥的娇呼哀求透过车窗和帘门传出车外,回荡在山谷石壁中,经久不散,但由于此前山贼们在计划劫掠之前,事先在山谷另一端做了手脚,所以暂时没有人通过,素娥的求救声非但于事无补,娇滴滴的哭腔反而更加勾起假车夫的兽欲!
只见假车夫黄豆仁一般的小眼睛里放射着兴奋的精光,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狗嘴乱啃的同时,一双枯竹似的爪子也开始在素娥充满肉感的娇躯上乱抓乱摸!
“啊…不要…痛…好痛…不要抓那里…放开我…救…救命…谁…谁来…救救我…”
素娥越挣扎越无力,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白皙的俏脸如血般潮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于谦后便潜心相夫教子,鲜少抛头露面,而于谦也对她呵护有加,家中大小事物很少让她插手,因此虽然生活不算富足,素娥却养得颇具富态,可现在这娇滴滴的贵妇却被一个粗鲁猥琐的底层武夫强抱强吻,弄得娇喘嘘嘘哀叫连连,实在是造化弄人!
素娥的挣扎反抗对假车夫而言形同挠痒痒,而娇喘嘘嘘的惊叫和吃痛的哀求,在他听来也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激励,让他更加兽血沸腾!
假车夫出身底层,父母早亡,从小便混迹于市井街头,为人狡猾而市侩,遇事从不问好坏对错,只在乎利益,后来投身于某官员门下,便成了此官员的恶犬,专替官员做见不得人的黑心勾当,此次的任务,便是奉命与金九一起谋害于谦,假借山贼的名义,除掉这个令众多朝廷权贵和贪官污吏又恨又怕的眼中钉!
素娥几曾受过这种屈辱,身娇体弱的她被假车夫一阵乱抓乱摸,屈辱和痛苦交加之下,竟抽抽噎噎地啼哭起来!
假车夫心中烦躁,怒吼道:“哭什么哭?扫了老子的兴致,一刀砍了你,再去砍那死老头子!”
素娥被假车夫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啼哭也喝止,只剩香肩还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委屈又胆怯地求情道:“不不…别伤害我…别伤害夫君…我…我不哭…”
假车夫见素娥此状,心里突生一计,阴沉着脸道:“要本大爷不杀你也可以,但你要老老实实听本大爷的!”
素娥惊魂未定,只得连连点头。
假车夫紧盯着素娥道:“把你的衣裳脱了,陪本大爷乐呵乐呵!”
素娥哪知假车夫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但又不敢回绝,只愣在了原地。
假车夫冷哼一声,提高声调道:“是不是想尝尝爷手中刀的滋味?嘿嘿,爷的刀可不长眼!”
素娥心中恐惧,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将手颤抖地伸向了外穿的比甲搭扣,一边解一边怯生生地问道:“我…我夫君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假车夫本想告诉素娥,于谦已经摔下了马车,多半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但看着素娥忧心忡忡又期盼的模样,他又改了主意,嘿嘿笑道:“你先脱,脱光了老子再告诉你!”
素娥怔了怔道:“你…说话算数?”
假车夫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老子是在道上混的,道上混的人,都是一言九鼎的!快脱吧!伺候好了老子,老子就带你去跟他见面!”
素娥没见过什么风浪,为人淳朴,见假车夫答应得如此干脆,还许诺让他们夫妻团圆,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希望,于是顺从地解开了比甲搭扣,将外衣脱了下来!
假车夫一脸兴奋地看着素娥,催促道:“快脱呀!老子耐心可不是很好!”
素娥闻言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加快了脱衣的速度,片刻就将素色长袄也脱了下来,轻轻丢在了身后的长凳上!
脱下比甲和长袄后,素娥上身便只剩一件贴身的鸦青肚兜了,平滑的香肩、修长的雪颈和雪白的藕臂都袒露在了假车夫面前,面对着假车夫那闪着贼光的眼神,素娥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她下意识地将玉臂交叠在胸前,以遮挡住那乳量惊人的酥胸,同时战战兢兢地小声问道:“我…我已经脱了…可以…告诉我…夫君在哪么?”
假车夫死死盯着素娥那丰满鼓胀的酥胸,一双老鼠眼睁到了极限,黄豆大的眼仁向外凸出,好像随时会爆出来一样,听得素娥之言,他才回过神来,猛地抹了一把快滴下去的哈喇子,黑着脸道:“继续啊!还没脱完呢?不是还穿着一件么?”
素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着嘴唇,讷讷地道:“这…怎么可以…太难为情了…”
假车夫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是自己脱,还是老子来帮你脱,你可想好了!惹恼了老子,不仅你没好果子吃,那狗官也没好下场!”
让假车夫动手来脱,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素娥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而且夫君生死也全在这蛮横无礼的恶徒手上,这让素娥更加不敢迟疑,无奈之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绕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活结,再背过身去,缓缓取下了上半身的最后一片遮羞布!
假车夫紧盯着素娥光洁白嫩的玉背,连吞了几口唾沫,呼吸沉重地道:“转过身来,老子要看你的肥奶!”
素娥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俏脸已经胀得通红,一双妙目不安地看着车厢底部的木板,双臂交叠横遮在胸前,但充其量也只能挡住浑圆爆乳的三分之一!
假车夫阴阳怪气地道:“手放下来,都是被肏了几十年的老骚货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素娥被假车夫之言羞得耳根通红,身子一颤,双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局促不安地捏着长裙裙带,头垂得更低了!
假车夫定睛一看,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垂涎三尺地道:“好一对肥奶呀!又白又圆又大,跟大白馒头一样!看得老子都饿了!”
假车夫的言辞虽然粗俗,但用在素娥这对酥胸上却是恰如其分,白、圆、大,即是素娥那对酥胸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她肌肤本来就白皙,但酥乳却更加细腻莹润,富有光泽,仿佛初雪堆砌,白得晃眼,两只乳房紧夹在一起,几乎不留缝隙,浑然一体,恰似一对剥了壳的椰子,又好像两只超大的蜜瓜,甜蜜可口,香气扑鼻,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双手都难以合捧其一,让人不得不替她担忧,就她那娇弱的身子,如何负担得起如此丰满圆硕的乳房!
假车夫那垂涎三尺的贪婪模样让素娥既恶心又害怕,她双手颤抖着,似乎想再去遮挡酥胸,但却忌惮假车夫的凶狠,只能交叠在小腹处,不敢往上移。
假车夫吸了一下嘴,一双手张成鸟爪状,忽然抓住了素娥的爆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嘿嘿笑道:“干你娘的!真他妈软!刚蒸出来的馒头也没你这么软!”
素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忍不住哭喊道:“啊…痛…痛啊…放手…求求你…放手…好痛…呜呜…”
假车夫抓得正爽,哪会理会素娥的哀求,只见他双手又搓又揉,将那对滚圆肥软的爆乳强行捏扁搓圆,肆意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十根指头几乎都嵌入了柔软的乳肉之中,嘴里还嗤笑道:“这么大一对奶子!他妈到底怎么长的?是不是那狗官天天帮你搓呀?”
素娥十六岁便嫁给了于谦,夫妻风雨同舟,一起共度二十余年,除了于谦蒙冤入狱的那两年,几乎从未分开过,感情自然是深厚无比,但于谦为人正直勤勉,在公事上费心劳力,极为强势且极为细致,在生活中却是清心寡欲,与爱妻相处时可谓相敬如宾,并无过多亲昵举动,连行房事时都是规规矩矩的,素娥虽然天生丰满诱人,但于谦却很少触碰她的身子,胸部更是从未染指过,更别提似假车夫这般疯狂揉搓了,所以当假车夫提及此事时,素娥身心都无比难受,忍不住反驳道:“不…没有…夫君他…待我…温柔…怎会像你这…这般…粗鲁…”
假车夫听得此言,不怒反笑道:“原来他从没有玩过你的骚奶,那老子岂不是第一个?哈哈,还真是便宜老子了!”
假车夫狂笑了一阵,忽又得意地道:“你说老子粗鲁?嘿嘿,对极了!老子就是这么粗鲁!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姐夫人不就喜欢老子这样粗鲁地对待么?”
说罢,假车夫还故意用力握了握那对豪乳!
素娥面子薄,被假车夫这么一戏弄,虽痛得柳眉紧蹙,但仍气喘吁吁地驳斥道:“你…胡说…谁会喜欢…你这样的暴徒…”
假车夫见素娥对此事如此较真,于是脑子一转,故意呵呵笑道:“哪里胡说了?我们老爷娶的那几房小妾都喜欢老子用力揉搓她们的奶子,狠狠插她们的骚逼,还说只有老子才够力,才能让她们舒服,难道你不是么?”
素娥身子一颤,不敢置信地道:“你…你居然跟…那…不是通奸么…哎呀…亏你还说得出口…真是恬不知耻…”
假车夫见素娥越来越激动,于不以为然地道:“老子有什么好害臊的?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大家都舒服的事,就算通奸又如何?反正没人知道,你现在不也是红杏出墙,跟老子通奸么?还有脸说别人!”
素娥被假车夫噎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讷讷地争辩道:“我…我是被你…强迫侮辱的…不是通奸…”
假车夫嗤之以鼻地道:“有什么不同?你还不是乖乖地脱光了,让老子玩你的骚奶!如果被人发现,你还能脱得了干系不成?哼哼,只怕那姓于的狗官看到这一幕,也不会相信你吧?”
素娥心头一酸,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是清白的…是你威逼强迫…夫君他…他一定会相信我的…”
假车夫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于是又揉了揉素娥的酥胸道:“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呢!现在爽了才是实实在在的!嘿嘿,依老子看,你也挺享受的,就别再装出一副委屈难受的样子了,开心点,陪老子乐呵乐呵!”
素娥吃痛地皱了皱眉,咬着嘴唇道:“你…无耻…我哪有…享受…”
假车夫嬉笑道:“嘿嘿,别急,等尝过老子的手段,你就知道其中滋味了!”
素娥嘴里虽急急反驳,但丰满性感的身体却不由她的意志做主,不知不觉地变得敏感起来,在假车夫随意的搓揉把玩之下,她的酥胸虽还感到疼痛,但痛感已经不像最初时那么强烈。
假车夫见素娥低头沉默,面泛红潮,心中底气更足,他用指头拨了拨素娥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非常地道:“还嘴硬!你看你这奶头都硬成什么样了!还说不喜欢老子摸你,嘿嘿,铁证如山,看你怎么抵赖!”
素娥正在为自己酥胸的异常而羞耻困扰,根本没注意到假车夫的举动,娇嫩敏感的乳头突然受到刺激,禁不住全身一麻,激灵灵地颤了颤,原本还想着否认,却在一瞬间内被酥麻的电流电得娇躯轻颤,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娇哼!
听得素娥的娇哼声,假车夫愈发得意,他来回拉扯拨弄素娥硬胀的乳头,嗤笑道:“这么肥软的大奶子,那姓于的竟然不摸,真是浪费!幸好今天遇上了大爷我,嘿嘿,就让大爷好好满足一下你,让你知道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假车夫越说越下流,淫词浪语好像是无形的催情药,深深地刺激着素娥慌乱的心灵和敏感的娇躯,尽管她心里依然抗拒,但那双豪乳却在假车夫的把玩搓捏下愈发热胀起来,原本酥软的乳房胀鼓鼓的,好似充满了气的皮球一般,两颗娇嫩圆润的乳珠硬挺挺地勃立着,将她身体的本能欲望彻底暴露,在假车夫作弄似的拉扯挑拨下,素娥的乳珠越来越硬,越来越敏感,甜美的电流不断从指头下流出,电得素娥酥胸发麻,浑身发烫,原本还想否认反驳的她,如今只能蹙紧眉头,紧咬朱唇,拼命压制着汹涌的欲潮热浪,唯恐一开口,就会发出羞耻的娇喘!
“美人,舒服吧?老子早说过了,你会喜欢的!”
假车夫见素娥美目紧闭,呼吸急促,娇躯滚烫,心知她已春潮萌动,于是继续挑逗素娥敏感至极的乳头,略带讥讽地道:“你们这些贵妇人就是矫情!明明喜欢得紧,嘴里还偏说什么讨厌,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你们不是常说什么以诚相待,什么为人坦荡么?为什么轮到自己时就那么虚伪呢?”
素娥被假车夫一番抢白说得面红耳赤,她很想反驳两句,但面对厚颜无耻的假车夫,素娥不知道该从何处反驳,只能紧闭双目,沉默以对。
素娥已尽了最大努力,然而正值狼虎之年的久旷娇躯却由不得她控制,在假车夫轻佻的抚摸下微微颤抖,被重点照顾的豪乳更是又热又胀,原本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珠在指头的撩拨牵拉之下高高挺立,胀大了一倍有余,每次拨弄拉扯都带来一股奇异的电流,仿佛拨动素娥的心弦,让她芳心震颤,遍体酥麻,一双小手不知何处安放,只局促不安地捏着裙摆,难掩饰内心的慌乱,粉颊上红霞密布,琼鼻中热气连连,躲不过淫猥的目光。
这个身份尊贵、端庄温柔且丰满诱人的美妇,此刻却落入出身市井底层、专干龌龊无耻勾当的矮瘦汉子之后,不仅被迫罗裳半解,袒胸露乳,还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春心荡漾,真可谓造化弄人。
理智与欲望在身体内激烈交锋,虽然时值深秋,但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发丝也被汗水润湿,贴在了额头和面颊上,她只觉身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烘烤得她口干舌燥,而假车夫猥亵的动作则好比火上浇油,摸到哪里,哪里的火势便烧的更旺,素娥无法摆脱,也无法平息,出于人妻的矜持和对生死未卜的丈夫之愧疚,她竭力隐忍,始终闭目,一言不发,但敏感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倒向了假车夫,原本因为紧张害怕而含着的胸脯,不知何时已悄然挺起,浑圆鼓胀的豪乳无声地迎合着干枯如柴的魔爪玩弄,被反复搓圆捏扁,变化着各种羞耻的形状。
假车夫本是个常年游戏花丛的色鬼,见素娥娇靥似火,急促的鼻息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娇喘,虽仍然闭目不语,但与刚才的痛苦抵触已是判若两人,深谙男女之道的他瞬间明白,眼前这个丰满诱人的美妇已经被他挑逗得春心萌动,而一想到美妇的身份,假车夫更是热血翻涌,兽欲膨胀,按捺不住内心冲动的他一头扎进了素娥深邃的乳沟之中,像一条饿昏了的土狗见到丰盛佳肴一般,贪婪地吮吸舔舐着滑嫩柔软的乳肉,仿佛要将那两座雄伟的乳峰吞进肚中!
“不…不要…住手呀…”
假车夫突然的发狂行为吓到了素娥,她下意识地挣扎反抗,用力推挡着,小嘴里发出了慌乱的惊叫。
假车夫正在兴头上,哪能容许素娥逃脱,他用力抱紧素娥,一双手如同铁箍一般环抱住素娥柔软的腰肢,下身也贴住了素娥,将她压在车厢的长凳上,继续品尝那对肥美滑嫩的爆乳。
假车夫身体虽骨瘦如柴,但力气却远非素娥这种娇弱女流可比,素娥被他强行抱压,真个毫无还手之力,短暂的反抗被镇压之后,素娥已是娇喘吁吁,全身无力,一双柔荑虽勉力撑在假车夫胸腹处,但根本无法阻挡假车夫的淫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假车夫舔舐吮咬她浑圆鼓胀的肥乳。
更要命的是,假车夫不仅压住了素娥,下身还顺势分开了她紧夹的双腿,两人胯部第一次得到了紧密相贴的机会,虽然假车夫没脱衣服裤子,素娥裙裤也俱在,但假车夫极度兴奋的肉棒早已昂首挺立,将裤裆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一短兵相接之下,那粗圆的前端正好顶到了素娥柔软的阴阜上!
“啊…”
上下两处最为敏感的部位同时被侵犯,让素娥芳心震颤,娇躯激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羞的惊呼。
细说来,胸脯被侵犯了许久,素娥潜意识中已经放弃了抵抗,但下身被侵犯却又带来了更深层次的羞耻和慌乱,虽隔着衣裙,只是隔靴搔痒,但那粗硬的触感却已让素娥心绪紊乱,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胯,双手也再次发力推挡,只为躲开那粗硬之物对她羞处的骚扰!
素娥的挣扎反抗并未奏效,被强压在木凳上的她根本无处可躲,她的挣扎扭动,反而让两人的交接处更加频繁地摩擦接触,看起来不像是反抗,更像是迎合,奇怪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密集而强烈,原本集中在胸腹之间的情欲火焰逐渐蔓延到腰胯,并且迅速升温,一种似曾相识但又无比陌生的奇妙感觉在素娥心底升腾而起,那是一种模糊的渴望,她不知道在渴望什么,但却为这种不可名状的渴望而感到深深的恐慌。
素娥的挣扎无形中激发出假车夫更强烈的兽欲,听着她的娇声惊叫,假车夫兴奋得两眼通红,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游弋在高耸乳峰之间的臭嘴,从来回的吮吸舔舐,变成了啜吸啃咬,仿佛要吃掉素娥的爆乳肥奶,与此同时,在素娥无意识的扭动摩擦下,假车夫原本就高高耸立的肉棒更加膨胀欲裂,为了发泄兽欲,他连连挺动腰胯,粗圆坚硬的龟头隔着自己的粗麻长裤和素娥的纱罗长裙,一下猛似一下地顶在了素娥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上!
假车夫猛烈的攻势势不可挡,几乎摧毁了素娥下身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一双玉腿越分越开,神秘的花园禁地几乎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的铁蹄之下,只留纱裙亵裤做为最后的屏障,但面对如此猛烈的炮火,那几层薄薄的布料就像城门前的护城河,最多只能延缓一下强大的攻势。
强烈的攻势也撬开了素娥一直坚守的齿关,刚才那一声娇呼之后,素娥原本紧闭的小嘴便一直半张着,无意识地连连哈着香气,而这一番猛烈的顶撞完全不是之前扭动的摩擦可以比拟的,那粗硬的凸起像头冒失的蛮牛,胡乱冲撞着素娥的花园禁地,这一下顶在柔软肥厚芳草萋萋的阴阜上,那一下又顶在娇嫩敏感暗流涌动的花溪间,直顶得素娥羞处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火辣辣似烈焰灼烧,羞答答如含苞待放。
“哦…嗯…嗯啊…嗯…”
随着假车夫腰胯一下猛似一下的挺动,一声声或短促或绵长的娇哼不时从素娥齿缝朱唇间漏出,滚烫潮红的鹅蛋脸上香汗点点,细如柳叶的峨眉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看起来满含痛苦,让人我见犹怜,柔软白嫩的豪乳也在在假车夫唇舌挑逗之下微微颤动,黏滑的口水涂满了整个胸脯,连深邃的乳沟之中也湿漉漉的,两座雄伟的乳峰好似抹上了油脂一般,原本浅粉色的乳晕越发红润,仿佛伞盖一般簇拥着峰顶那两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每一次舌头掠过峰顶,素娥都止不住地轻颤,鼻息也会变得越发急促,如果是啜吸,她还会眯着眼睛,发出带着颤音的轻哼,假车夫吸的越久越用力,她的娇哼便越是绵长娇媚,明眼人一看便知,眼前这个美妇已是情欲勃发,欲罢不能了!
不知舔了多久,假车夫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看着那对浑圆白皙的美巨乳上布满了他的吻痕齿印,柔软的乳肉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假车夫心情大好地咂吧着嘴,回味着口齿舌间残留的美乳芳香。
再看素娥,假车夫这才发现,她已是杏目半闭,桃腮绯红,娇喘吁吁,呵气如兰,一双柔荑不知何时已扶在他公狗腰上,似乎舍不得他离开,见此状,假车夫心中得意之情无以复加,伸手抓了抓素娥软绵绵滑溜溜的美乳,淫笑道:“哈哈,老子说得没错吧!你们这些贵妇小姐就是矫情,明明欢喜得紧,却要装出一副委屈难受的模样!嘿嘿,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假车夫刺耳的嘲笑将素娥从无边的欲海拉回了现实,惊觉失态的她触电般缩回了手,遮住了春光旖旎的酥胸,羞愧地闭上了眼睛,支支吾吾地回道:“哪…哪有…你…你别…胡说…”
假车夫见素娥虽出言反驳,但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吐词也磕磕绊绊,毫无底气,心知这只是美妇娇羞惭愧之下的无奈反驳,于是轻巧地拨开素娥遮挡酥胸的柔荑,掐拧撩拨着那两颗红润耀眼、璀璨夺目的乳珠,嬉笑道:“都这般模样了,还要强装,你可真是又淫荡又虚伪!爷敢打赌,你下面的骚穴早已经空虚无比,淫水长流,只等着爷这根粗长硕大的宝贝狠狠插进去,将你填满了!”
“你…你…你…厚颜…无耻…”
素娥出身书香门第,养在深闺,自出嫁后相夫教子,几乎不与外人接触,哪里听过这般污言秽语,直羞得耳根发红,直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相较假车夫粗俗不堪的言语侮辱,自身身体的反应更让素娥无地自容,明明心里羞愧气急,酥胸却在手指的撩拨下荡起阵阵快感,虽然素娥嘴上急急反驳,气愤责骂,但那原本就在假车夫不文之物胡乱冲撞下湿润的蜜穴花溪却是春水长流,无一不在印证着假车夫的羞辱,这一切让素娥越发心虚,连反驳也带着颤音,听起来不像斥骂,更像是打情骂俏了!
“是与不是,看看便知!到底是你淫荡,还是也无耻,马上便有分数!”
假车夫胸有成竹,见素娥还要辩驳,不由分说便强行去扒素娥的罗裙。
“不要!”
素娥察觉不妙,本能地想要阻止,但身娇体弱的她哪里是假车夫这等下流武夫的对手,虽竭力抓住裙带,却仍被假车夫连纱裙带亵裤一起脱下,扒了个精光赤裸,只发出了一声哀羞的惊叫!
裙裤既除,素娥那神秘的花园禁地便再无遮挡,完全暴露!
只见那两腿之间丰满肥沃,肥厚的阴阜高高鼓起,两瓣蜜唇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露出一条波光粼粼晶莹闪亮的粉嫩花溪,小巧的肉片半开半合,欲遮还露,让隐藏在花溪深处的桃源洞更显神秘诱人,茂密的水草早已被泌出的春汁蜜液润湿,顺服地贴在肥厚的耻丘上,延伸到粉嫩的花溪,隐没于幽深的股沟,蜜裂的顶端,黄豆大小的嫩蕊儿突破束缚,傲然挺立,娇嫩欲滴。
素娥出身书香门第,夫君于谦为人正派而传统,即使夫妻恩爱欢好时,也是循规蹈矩,连她丰满诱人的身子都没有好好看过,更别提观赏这玉胯花穴的旖旎画面了!
然而造化弄人,夫君都未曾品鉴的性感娇躯,此刻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粗俗无耻的下等武夫面前,这让素娥羞愧交加,只恨不得昏死过去,反正横竖都无法逃脱,昏过去至少不用受这视奸之辱。
假车夫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更加得意,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拨弄乌黑发亮的芳草,好像梳头一般梳理着茂盛的耻毛,嘴里嗤笑道:“哈哈哈!果然不出爷所料,你这骚穴早已经湿透了!啧啧,骚毛又长又密,还说你不是个假正经的淫娃荡妇!看看这,连耻毛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羞辱的话语如利箭一般,射在素娥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上,纵使她竭力闭着眼睛,却依然能感受到假车夫淫邪的目光,它仿佛三伏天正午的太阳般炙热毒辣,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倍受炙烤,也让她心里的脆弱羞怯无所遁形,而那游弋在耻丘和花唇上的手指则进一步催发着她隐忍多年的情欲洪流,让她在言辞和视奸的心灵刺激下,也经历着身体的直接挑逗。春水如清泉一般,悄无声息,潺潺流淌,润湿了粉嫩的花溪,汇聚在素娥身下,于长凳上积成了一汪浅滩,她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腾云驾雾,却又不知虚实,她也曾几度伸手,想要遮住那流露的旖旎春光,却总被轻而易举地拨开,只能无奈地垂在身侧,任由那指头在她花园禁地中游玩,撩拨出更多晶莹滑腻的春汁。
“夫人,你流了好多水哦!骚穴儿是不是痒的紧,想要爷插入呢?”
看着素娥被自己撩拨挑逗得春潮带雨晚来急,娇柔哀羞难自制,假车夫内心的成就感无以复加,若在往日,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挺枪上阵,杀他个痛快淋漓了,但如今面对着身份尊贵丰满诱人的素娥,假车夫却破天荒的隐忍至今,因为他觉得,比起单纯的宣泄兽欲,玩弄这端庄温柔的贵妇,挖掘她内心隐藏的淫欲,让她一点点沦陷,直至羞态毕露,欲罢不能,才不枉上天赐给他的大好机会!
素娥几乎沦陷于无边的欲海之中,娇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肥臀难耐地轻轻扭动,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透着情欲的潮红,仿佛抹上了一层胭脂,细密的汗珠爬满了光洁如玉的胴体,好似清晨的朝露。往日平静内敛的眸子里碧波荡漾,不经意间瞟向假车夫的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媚态,粉红的双颊红霞满天,秀挺的琼鼻急急吸气,樱桃小嘴半张着,不断呵出如兰香气,声声娇吟婉转悠扬,酥媚入骨,若有熟识之人看见此景,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娇媚动人的美娇娘竟是平日里端庄温柔害羞腼腆的巡抚夫人。
“嗯…唔…唔…哦…嗯…”
素娥半梦半醒地呓语着,根本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虚幻,小嘴自从张开就没有闭上过,一串串掺杂着愉悦和苦闷的呻吟娇哼不断从她口里迸出,连听见假车夫那熟悉的淫猥调笑,素娥也觉得如天外传来,并没有那么刺耳了,但淫邪的话语还是触动了她残存的矜持与理智,素娥虽没有反驳,却抿上了嘴唇,无声地抗议着假车夫对她的羞辱。
假车夫越玩越觉得爽快过瘾,暗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玩的那些女人,与眼前的美贵妇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这也更加激发了假车夫想要彻底征服素娥的雄心和欲望,于是邪邪一笑,勾起手指,轻轻拨了拨那水波荡漾的粉嫩花溪!
蜻蜓点水般的拨弄,却换来了素娥难以形容的快感,假车夫之前把玩抚弄蜜穴多时,都只是在蜜唇周围和阴阜上游弋,那干枯细长的指头从未涉足花溪蜜裂之中,更别提深入淫水潺潺的桃源洞内了,饶是如此,素娥依然被撩拨得春心荡漾,蜜液横流,足可见素娥身体之亢奋敏感,也彰显出假车夫不凡的指间技巧!
“嗯呀…”
这一下蜻蜓点水,如同灵犀一指,轻巧地点开了素娥紧闭的唇关,也敲动了她的心门,引得素娥激灵灵一颤,娇媚的惊呼脱口而出,被挑逗了许久的蜜穴更是难掩兴奋,又急又快地吐露出一大汩滑腻的春汁,正喷了假车夫一手!
假车夫得意洋洋地举起手,递到素娥面前道:“夫人,你的骚穴好像很喜欢我呢,碰一下就流这么多水!”
素娥下意识地睁开妙目瞥了一眼,正瞧见满手滑腻,一滴黏液顺着干枯细长的中指往下滴落,不由得又惊又羞,连忙闭眼扭头,不敢再看,连那一滴黏液滴落在她嘴边也顾不得躲避擦拭了。
“哎呀!实在抱歉,夫人,把你脸弄脏了…”假车夫故作姿态地惊呼,紧接着又贼兮兮地笑道:“让我来替你弄干净!”
说着,假车夫假意擦拭黏液,实则将更多黏液抹到了素娥脸上,一边抚摸还一边调戏道:“哎呀,好滑,夫人你的骚水怎么那么滑呀?”“唉呀,真不小心,这里又沾了一点…这里也有……”
假车夫边抹边调戏,手上的抹干净了,他便偷偷将手放到素娥身下汇成的淫滩中润湿,再去抚摸涂抹。
不多时,假车夫便将素娥的俏脸抹得到处都是黏滑的蜜液,使得腥臊的气味完全盖过了素娥的体香,为了羞辱素娥,他还故意吸着鼻子,做作地道:“嗯,味道好浓,好骚,让爷来尝一下。”
说罢,假车夫伸长舌头,舔了舔素娥满是黏液的粉颊,又咂吧着嘴道:“唔…是纯正的骚逼的味道…夫人,你一定很久没被肏过了吧!流出来的骚水味道这么浓…”
素娥生平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一开始性格温顺的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假车夫作妖,想用沉默应付过去,哪知假车夫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一词一句,一举一动,无不如钢针利箭,戳刺着素娥所剩无几的尊严,在假车夫一番又一番奚落讥讽下,素娥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放声大哭!
假车夫见状,并没有和最开始时采用威胁恐吓,也不再嘲讽羞辱,转而开始抚摸素娥浑圆鼓胀的酥胸,同时嘴巴也不闲着,细长的舌头如狗一般,游弋于素娥的雪颈粉颊之间,时而舔两下圆润的下巴,时而吸一吸小巧的耳垂,同时不忘将素娥的珠泪照单全收,全部舔个干净!
素娥被假车夫一阵狂舔弄得酥痒难耐,哭着哭着便没了眼泪,只剩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与此同时,被假车夫抚摸揉弄的酥胸却又传来了熟悉的热胀和酥麻,快感一阵强似一阵,仿佛过电一般,刺激着素娥的感官,挑逗着她的心弦。
不多时,素娥连抽噎也停了,敏感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熟悉的红晕迅速飞上粉颊,布满全身,不用说也知道,她又一次动情了!
假车夫见状,趁热打铁地爱抚着素娥饱满鼓胀的爆乳,两手拖着沉甸甸的乳峰,拇指指腹按压撩拨红艳艳的乳头,将那两颗乳珠弄得硬如石子,胀大了数倍。
“嗯…哦…不…不要…嗯…”
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潮汐一般,一浪高过一一浪,冲刷着素娥敏感的身体,侵袭着她残存的矜持和理智,许久没开口的她忍不住娇声吟哦,颤抖着发出低低的惊叫!
素娥的娇呼吟哦婉转悠扬,如泣如诉,看似拒绝的哀告,在假车夫听来却是欲拒还迎的请求,他双手徐徐加力,像揉面团一边搓揉着滚圆柔软的乳峰,进一步试探着素娥的心境!
“嗯…嗯…唉…唉呀…嗯哼…”
果不其然,面对假车夫循序渐进的刺激,素娥一步步败下阵来,初看面相,只见她娥眉紧簇,朱唇轻咬,愁云深锁,想来定是承受不住大力揉胸,以至于痛苦不堪,但如假车夫一般的花丛高手却能轻易窥见表象内隐藏的真相,那不自觉挺起的胸脯,随着手指力度变化而颤抖律动的腰肢,无处安放的柔荑,那火热急促的鼻息,不时吐露出的哀婉娇吟,闪躲却又暗含期待的眼神,夹紧厮磨的双腿,都在释放出一种强烈的信息:“她很受用!”
假车夫内心狂喜,表面上却很平静,自从破了童子身以来,这一定是他最沉得住气的一次,他双手时而舒缓,时而用劲,十分自如地变换着节奏,引导着素娥的欲望。
眼看着素娥眼神越来越迷离闪烁,羞涩渐褪,渴求递增,假车夫深知机会难得,于是凑上前去,果断地亲吻素娥娇喘吁吁的红艳朱唇。
四唇相贴那一刹那,素娥触电般一颤,或许是由于假车夫嘴里的臭气,或许是对于丈夫的内疚,又或许两者兼而有之,素娥眼神忽闪了一下,然后迅速扭过头,避开了假车夫的索吻。
假车夫心知素娥已是意乱情迷,存心剥下她最后一丝矜持,于是腾出一手,托住素娥圆润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假车夫的执着和霸道抹杀了素娥的矜持,摧毁了她的抵抗,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逃避,只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妙目,任由假车夫吻上了她的朱唇。
假车夫既已得手,立刻便施展开百战得来的熟稔吻技,细长的舌头如滑鱼游鳝,见缝就钻,先是舔扫素娥洁白的贝齿,待到素娥娇喘轻叹之时,又趁机钻进了她的口内,与素娥柔软滑嫩的香舌搅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假车夫那完成了任务的手放开了素娥的下巴,顺着雪颈香肩一路往下,只在酥胸上稍作停留,便落到了柔软的小腹处,温柔地爱抚着素娥最显富态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另一只手则依旧抚摸着素娥鼓胀浑圆的爆乳。
素娥年纪虽比假车夫大了十多岁,但论起房事经验,床笫技巧,她在假车夫面前几乎是白纸一张,在假车夫高超而热烈的吻技下,素娥毫无招架之力,片刻便被吻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粉嫩的香舌被假车夫灵巧的舌头交缠搅拌,如同两条交媾的蛇一般痴缠在一起,不断被牵引出口腔,大片香津随着亲吻被假车夫吸进嘴里,同时也稀里糊涂地喝下了许多假车夫的涎水,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到了雪颈酥胸上,与冒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仿佛为肌肤抹上了一层润滑的油脂。
此时此刻,素娥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整个身体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飘到哪里,全凭假车夫劲往何处使,在假车夫的揉搓抚弄下,素娥本就圆润丰满的肥乳变得愈发挺拔鼓胀,乳首倔强地翘立着,让原本因为重量而略显垂堕的巨乳换发出无限生机,在不失乳量的基础上又让素娥找回了少女时代的弹性和挺拔。
除此之外,素娥也在爱欲的沉沦中初次体验到了欢爱的美妙,不自觉地投入了肉欲的享受之中,此时的她脸上痛苦渐渐消散,在假车夫的手时而轻柔舒缓时而大力揉搓的节奏变化下,她无意识地挺着胸脯,迎接着按揉抚摸,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使得她娇躯按捺不住的颤抖,被爱抚的小肚腩也跟着身体的颤动而不断膨胀收缩,她的腰肢如蛇般扭动,浑圆肥美的巨臀好似磨盘一般,自顾自地研磨着身下的长凳,仿佛要将长凳磨出一圈圈年轮,两条丰盈肉感的大腿紧夹着,内侧不断厮磨,原本被假车夫抹干净的木凳上,不知何时又积成了一汪浅滩,而且份量有增无减。
假车夫见素娥已然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仆,心中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抚摸小腹的手顺势往下,拍了拍素娥浑圆丰盈的大腿。
素娥已毫无初时的矜持与羞涩,本能地分开了大腿,同时还挪了挪屁股,将那原本只属于夫君一人的花园禁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假车夫手下。
假车夫也毫不客气,手一伸,如滑鱼一般,直取那肥沃的花园禁地。
手才刚探到神秘的三角地带,假车夫便感受到了升腾的湿热之气,轻轻一摸,才发现素娥从耻丘到大腿内侧,都早已是潮湿一片,连耻丘上茂密的阴毛也完全被蜜液打湿,仿佛水里泡过一样,单说出水量,比起初时少说也多了好几倍。
继续往下,假车夫又触碰到了勃起的花蒂,他故意捏了捏,却不料刺激太强烈,使得沉浸热吻之中本就呼吸急促的素娥娇躯一阵激颤,差一点断气晕厥过去,幸而多年混迹花丛柳巷的假车夫曾见过此等场面,赶忙用嘴给素娥度气,这才将素娥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一不小心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素娥玉面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香气,在行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她忽觉有源源不断的空气传入,不用猜,素娥也知道是假车夫拉了她一把。
这小小的插曲,无形中影响了素娥的心境,让她在肉体臣服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丝复杂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素娥没来得及细想,假车夫便又吻住了她的芳唇,让她那千丝百结杂乱无序的脑海瞬间又空白一片!
素娥无法抗拒,也无从选择,只能遵从于本能的肉欲,继续与假车夫亲吻缠绵,但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是,她的动作行为与刚才相比,又多了一丝主动,假车夫嘴才刚印上她的朱唇,素娥便自动开口,香舌微吐,与假车夫细长灵巧的舌头交缠,在亲吻过程中也没有半点嫌恶,十分自然地与假车夫交换着香津涎液,这若是换作以前,素娥连想想都会觉得恶心害臊。
假车夫平生没啥过人之处,但出身街头市井的他,经历却是十分丰富,尤其擅长观摩别人的行为,揣测别人的心思,以便于见风使舵,保全自身,加之常年混迹烟花柳巷,对女人更舍得花时间和心思研究,使得假车夫在心思单纯阅历极少的素娥面前有着压倒性的优势,通过一系列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手段,以及高超娴熟的御女技巧,成功征服了素娥。
察觉到素娥的细微变化后,假车夫更胸有成竹,闲置的手也再度探向素娥的玉胯,与之前一样,他没有急于插入,而是用手掌盖住肥美的蜜穴,手心舒缓按压着肥厚饱满布满芳草的阴阜,再用中指去撩拨花溪,探索淫水潺潺的桃源洞之奥秘。
素娥的蜜穴与她的身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整体算不上长,但却肥鼓鼓肉乎乎的,十分丰满诱人,尤其是阴阜,更是生的比世间绝大多数女子要肥厚,高高隆起,好似一个肉包子一样,在极其肥厚的阴阜映衬下,素娥那两瓣半月形的蜜唇倒显得娇小了,但这只是视觉上相较而言,用手轻轻一捏,便可知那蜜唇也是肥厚饱满,极有份量,真正娇小的是隐藏花穴内的两片小阴唇,只有指甲盖大小,堪堪遮住那幽深幼嫩的桃源洞。
假车夫正与素娥热吻,并没有工夫观看素娥的妙处,只凭着灵巧的手来寻幽探秘,而在他的一番挑逗刺激下,素娥的蜜穴早已蜜液横流,肥嫩嫩的花瓣完全绽放翻开,连娇小如蝶翼的小蜜唇也在蜜液的浸泡下胀大了许多,摸起来好似发泡过的云耳,粉嫩幽深的桃源洞不断地开合翕动,吐露出一波又一波晶莹的花汁。
“嗯…啊…嗯…嗯…”
察觉到假车夫再度探手而来,素娥再无最初的矜持和羞涩,她的眼神中放射出期待的炽热光芒,鼻息陡然变得浓重急促,即便在热吻,娇媚的呻吟也从鼻翼和齿缝中不断迸出,整个身子都激动得微微颤抖,肥臀迎合地轻轻抬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手掌,仿佛害怕他再度抽身离开。
假车夫手掌缓慢地上下滑动,搓揉着肥美鼓胀且湿滑泥泞的蜜穴,五指分工协作,最长的中指撩拨湿滑粉嫩的花溪,其余四指则分别夹着那两瓣绽放的蜜唇,动作轻柔,节奏舒缓,配合十分默契,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嗯唔…嗯哼……”
素娥脑海已是一片空白,只觉整个身体都快融化了,连意识也陷入了泥潭沼泽之中,被一点点被吞没,为了讨好眼前的男人,她不自觉地挺着胸脯,让男人把玩她的肥乳,丰盈的朱唇娇喘吁吁,不断哼出美妙的呻吟,小巧滑嫩的香舌频频吐出口外,与男人细长的舌头交缠搅拌,那从未被别人窥伺涉足过的敏感地带,如今却门户大开,毫不设防,任由假车夫干枯瘦长的手掌指头搓揉玩弄,而她不仅不以为耻,而且还兴奋得淫水潮涌,蜜液横流,用一波波温热晶莹的春汁洗刷润滑着假车夫的手掌。
或许是觉得火候已到,正在亲吻的假车夫突然放过了素娥的朱唇,一脸猥琐地问道:“嘿嘿,夫人,舒服吧…”
这个问题,假车夫已不知问了几次,但每次的情况都不一样,得来的回复也是不尽相同,最初素娥会否认,还会反驳,之后则是选择沉默以对,此时此刻,又听到同样的问题,素娥心里忽地咯噔一下,那淫邪猥琐的笑容,满含嘲讽的语气,和刻意提及的夫人二字,都在提醒素娥注意身份和处境,也让她飘散凌乱的理智暂时性地回归了身体。
无论从情理出发,还是为身份考虑,素娥都理当否认这羞辱的提问,至少也该继续保持沉默,但经历了数度煎熬之后,她却陷入了迷茫之中,因为前几次的否认和沉默,最后都换来了更深层次的羞耻沉沦,这无形中动摇了她的内心,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蛊惑她,劝诱她放下矜持,遵从身体本能的欲望。
素娥费力地睁开迷离的妙目,看向眼前的男人,眼神里充满着复杂的情愫,虽然素娥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的渴求却一再提醒着她的处境!
“都已经这般境地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难道真如他所说,我只是口不对心的虚伪之人?”
一个鬼魅的声音在心底悄悄诉说着,催促着素娥,她几乎就要妥协了,恍惚间却又突然看到了夫君于谦的身影,内疚之情瞬间油然而生,理智又一次重回脑海,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假车夫道:“你…还没告诉我…夫君他身在何处呢?”
素娥突然的发问让假车夫很是意外,他本以为已经将素娥拿捏得死死的,而素娥的种种羞耻行为也为他的自信提供了许多佐证,没想到这种时候,素娥却突然旧话重提!
假车夫愣了愣,搪塞道:“他没事,你只管好好伺候爷,爷自会带你去见他的!”
说罢,假车夫又要去亲素娥的朱唇。
假车夫这一次失算了,他没想到,刚才还深陷情欲意乱情迷的素娥,此刻却突然偏过了头,躲开了他的亲吻,只咬着嘴唇道:“不…你…答应了的…”
素娥的话虽然声音很小,但语气却很是坚决,还有一丝女儿家的撒娇味道,言外之意显然在埋怨假车夫不守信用。
稳操胜券的假车夫此时倒有些犯难了,因为他若是回答得不好,很可能让素娥更加心生抵触和反感,那就只剩下用强这一条路了,这对刚刚体会过素娥之娇媚的假车夫来说,实乃下下之选!
好在假车夫他为人狡狯,头脑灵活,只见他眼珠滴溜溜一转,便想出了应对之策,冷笑道:“既然你执意要问,爷就不妨告诉你!那狗官在进入山谷前,就被爷丢下了马车,被金九拿了,这一路上,都是爷在驾车!”
素娥面露担忧地道:“摔下马车?那夫君他…不会有事吧?有没有受伤?”
假车夫心中暗笑素娥愚蠢,居然如此轻易便相信了他编的鬼话,于是继续哄骗道:“他被爷踢下车时,正巧被爷手下的兄弟们接住了,除非他胆小被吓死了,否则应该没事!”
素娥见假车夫贬低于谦,急道:“胡说,夫君他刚正不阿,怎会被小小变故吓到?”
假车夫眉头一挑,冷笑道:“当时是没受伤,不过现在就难说咯!”
素娥不解地道:“你…此话何意?”
假车夫慢条斯理地道:“什么意思,夫人是在明知故问吗?那狗官在爷兄弟们手里,以他那臭脾气,哥几个不给他点颜色,他能老实?”
假车夫之言正中素娥软肋,让她心中的担忧又多了几分,下意识地抓住假车夫胳膊道:“不…不要伤害他…”
假车夫一双贼兮兮的老鼠眼上下扫视着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似笑非笑地道:“这就需要夫人你的配合了…”
素娥瞥了假车夫一眼,正与他那假车夫淫邪的目光对上,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只讷讷地道:“怎…怎么…配合…”
假车夫突然伸出手,用力抓住素娥胀鼓鼓沉甸甸的爆乳,嘿嘿笑道:“夫人可真会装傻,刚才,你不是配合得很好吗?”
假车夫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让素娥好不尴尬,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她否认,面对假车夫袭胸的禄山之爪,素娥竟没有任何反应,只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让假车夫毫不费力,轻易得手!
“嗯…”
熟悉的热胀感从乳峰传来,让素娥从尴尬的走神中回到了现实,她左右扭了扭身子,似乎想要从假车夫手中挣脱,但假车夫的手同时也更加用力,抓得更牢了,素娥一番挣扎之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弄得自己更加敏感,忍不住娇喘出声。
假车夫趁热打铁,又去摸素娥那肥美鼓胀的蜜穴,嘴里笑道:“夫人,何必拘谨呢?刚才你不是很快乐么?”
素娥还没来得及从魔爪袭胸的热胀快感中缓过神来,蜜穴便又失守,直刺激得她娇躯激颤,又羞又急地哀叫道:“不…不要…你先…停手…有话…有话好好说…”
假车夫对素娥的求情充耳不闻,只按住那娇羞挺立的嫩豆儿一阵轻揉,袭胸的手抚琴一般撩拨着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极尽蛊惑地嬉笑道:“夫人,别压抑自己了…放松一点,好好享受…对,就这样,觉得舒服就哼出来,喊出来…”
也不知是假车夫的双手有魔力,还是素娥那丰满性感的娇躯太过敏感,在他的上下夹攻中,素娥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火又焰腾腾地燃烧起来,而且势头比刚才还要猛烈,大有席卷全身吞没意识的趋势。
素娥连忙伸手去阻止,可她的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只能放任那惹事的魔爪在她的敏感禁地肆虐,一步步催发出情欲的火焰,而假车夫那嬉笑声则好似火上浇油,明明心里很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不自觉地迎合着假车夫的引诱和调戏。
“嗯…嗯…嗯哼…唔…嗯…啊…哈啊…”
素娥那好不容易回归身体的理智,在假车夫言辞蛊惑和手指爱抚的双重攻势下,一点点被情欲烈焰所吞噬,她的双目逐渐迷离,半睁半闭间闪烁出期待而又害怕的纠结,急促的鼻息中娇哼不断,甜美的喘息不绝于耳,丰满诱人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白嫩的肌肤迅速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浑圆鼓胀的豪乳在假车夫的手中快乐地跳动,肥美多汁的蜜穴在假车夫的爱抚撩拨下兴奋地涌出一波波晶莹滑腻的蜜液。
看着素娥迷醉的表情,感受着丰满娇躯兴奋的颤动,假车夫心里志得意满,嘿嘿笑道:“夫人,你真是闷骚的典型,要不是爷手段高明,说不定还真的被你瞒过去了!啧啧,瞧这浪穴骚水流的,都足够给爷洗个澡了!”
假车夫的羞辱调戏如鼓点一般,字字句句都敲打着素娥脆弱的心防,让她那本就绯红的俏脸更加火辣火烧,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然而那沉沦肉欲的敏感娇躯却对假车夫的言语调戏十分受用,不仅颤抖得更加厉害,蜜穴的收缩蠕动也愈发强烈,骚水“噗嗤噗嗤”地喷洒出来,在手指的撩拨爱抚下,发出响亮的“啪嗒啪嗒”和“咕啾咕啾”之声。
“唔…嗯…不…嗯…啊…啊哈…哦…啊…”
素娥心底很想要辩解几句,但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快感却反复冲击着她的脑海,将残存的矜持与理智一点点洗刷掉,她只觉脑门发麻,眼前发黑,话到嘴边还未出口便已被强烈的眩晕感揉碎,化作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娇吟激喘。
假车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端庄贵妇发情时的娇羞媚态,熟练且不怀好意地调整这双手的动作与频率,每当素娥蜜穴收缩痉挛得厉害,呼吸娇喘也变得急促高亢,他便突然放慢节奏,甚至移开手,待到素娥娇喘渐平,他又徐徐加快动作,引得素娥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却始终在顶峰临界点徘徊,无法得到最畅快的满足和宣泄!
“嗯…嗯哼…哈…哈啊…嗯啊…唔…”
素娥几乎陷人了癫狂,她屡次仰起雪颈,发出悠长而又急促的娇哼,丰满的娇躯如交媾的雌蛇般扭动着,浑圆鼓胀的爆乳频频颤动,荡出一波波旖旎的乳浪,碰撞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洁白的藕臂不知何时已缠绕上了假车夫的脖颈,丰盈圆润的双腿尽力分开,玉胯前顶,无意识地迎合着假车夫对羞处的狎弄,她几乎将整个身体都交给了假车夫,只差没有开口求欢了,但假车夫就是不肯给她最畅美的高潮!
素娥只觉自己像是树上飘落的黄叶,一阵风吹来,她便飘飘然直上云霄,可风一停,她又摇摆着坠落凡尘,飞向何方,坠往何处,都由不得她自己决定,只由着身子在浮浮沉沉间渐行渐远。
几番逗弄后,假车夫觉得火候已到,于是稍微放缓节奏,嬉笑着道:“怎么样?夫人,你感觉如何?觉得舒服的话,告诉爷吧!”
素娥看着那挂着促狭淫笑的瘦猴脸,心中忽地涌起一阵凄苦,也不知道前世犯了什么罪孽,让她来承受此等屈辱,但讨厌归讨厌,哀怨归哀怨,身体的渴求却是从未减退,而且在与理智的交锋中还隐约占着上风。
假车夫见素娥迟迟不语,只紧咬红唇,满脸哀怨,于是又劝诱道:“哎呀,夫人你为何还要强忍呢?明明都这么欢喜了,何不顺应心意,诚实点面对自己呢?此间又无他人,大胆说出来又有何妨?”
假车夫说着,暗暗加大了手上动作,不动声色地配合着言语的蛊惑。
“嗯…嗯…唉…嗯哼…唉…哦…”
素娥的心防已经脆弱不堪,被假车夫这一番精神攻击之后,更是千疮百孔,行将崩溃,眼神迷离闪烁着,紧咬的朱唇绷不住,在假车夫的挑逗下再度泄露出低低的惊呼,甜美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但始终没有正面回应。
假车夫有些心急了,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彻底征服这个美妇的芳心,让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拜倒在他脚下,正当他因无计可施而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话锋一转道:“夫人是因为对丈夫的羞愧,而不敢吐露真心吧?”
一提到丈夫,素娥便反射性地激灵灵一颤,鼻息也变得更加急促,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急忙辩解道:“不…嗯…不是…唔…没…没有…”
素娥本就是个不会撒谎的人,这点心思又岂能瞒过假车夫这个猴精,只见他手指缓缓地拨弄着素娥湿淋淋的蜜裂,挤眉弄眼地道:“哦?夫人的意思是,对丈夫没有羞愧,很享受与我的欢乐时光,对吗?”
假车夫的故意曲解让素娥更加急迫地想要辩解,但同时也在提醒她这段时间她的表现有多出格。
素娥羞得无地自容,上下失守的状态,羞耻的姿势,抑制不住的兴奋颤抖和娇喘,都在无形地嘲笑她的狼狈,素娥心中越是急切,越是内疚,这种羞耻的煎熬感觉便越是强烈,心底仿佛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说:“都这般放荡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经过了一番试探后,假车夫明白素娥其实已经深陷情欲沼泽不能自拔,唯有于谦这一道心坎难以逾越,于是决定对症下药,笑道:“其实夫人你大可不用为失身而内疚,因为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帮那狗官!”
假车夫此言让素娥不明所以,但却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不自觉地问道:“你…此言…何意…为…什么…是在…帮…夫君…”
假车夫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道:“夫人你难道忘了?刚才让你宽衣解带时,爷便有言在先,只要你顺从,爷就让你们夫妻重聚。”
素娥当然没有忘记,但却对假车夫之言不敢深信,只轻轻点了点头。
假车夫道:“实话告诉你,这一次劫道乃是经过精心安排的,由我和金九共同负责,目标就是你夫妻二人!”
假车夫顿了顿,又道:“现在你夫妻二人的生死,全拿捏在我们手里,而那狗官的臭脾气,夫人你最清楚,能不能救他,就全看夫人你了!”
说完,假车夫特意捏了捏素娥甜美的乳珠。
素娥再傻,也能听得出假车夫话中含义,但仍装傻道:“我…我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做什么呢…”
假车夫贼笑了两声,也不戳穿素娥的伪装,而是顺着素娥的意思道:“夫人只需要做一件事—好好伺候我,那便是对你夫君最大的帮助!”
素娥怯怯地瞥了假车夫一眼,却正与他凝视的目光对上,忙心虚地垂下粉颈,低声嘟哝道:“这…有何相干…莫不是…欺我少经世事…”
假车夫心道就是看你少经世事心思单纯,才编出这些鬼话,但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道:“事已至此,你夫妻二人皆在我们手里,爷有必要骗你么?难道爷想要你身子,你还能反抗不成?”
此言一出,如同一记重锤,正敲在素娥心坎上,内心暗道:“对啊,他委实没有欺瞒我的理由,若是他用强,我早已失身了,又何必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呢?”
素娥如此想着,芳心已经动摇,忍不住问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不太明白…怎么就…帮了夫君呢?”
假车夫正等着素娥此问,于是收了淫邪笑容,正色道:“实不相瞒,关于此次大事的成果,我早就跟金九商量过如何分配,他要的是升官发财,抓到你丈夫便足够,而爷不是公门中人,也不想过那受众人钳制的窝囊气,爷就想拿一笔钱,找个相好的,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而夫人你,便是爷最想要的,为了得到你,爷跟金九做了一笔交易,用一半点赏钱来换你,这么久过去了,他们都没追过来,就是怕打扰我和夫人温存。”
假车夫顿了顿,瞥了素娥一眼,继续说道:“只要你从了爷,爷可以保证不伤害你夫君,等交差的时候,还可以帮你夫君多说几句好话,至于你,爷就说不小心跌下了山崖,金九得了爷的好处,也会帮忙证明,等爷拿了赏钱,就带你远走高飞,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假车夫自顾自地说着,根本没征求素娥的意见,似乎已经将一切设想都变成了现实。
假车夫一番陈述心迹,听得素娥又惊又羞,惊的是假车夫与金九居然谋划如此之长远,连后路都安排好了,羞的则是假车夫对她的爱慕,没想到年过四十的自己还能让人心生冲动,但一想到夫君于谦,素娥心里又不禁泛起一阵凄苦,自觉逃生无望的她,半晌才幽幽地道:“就不能…放了我和夫君吗?我们…一定会…感恩戴德…想方设法报答你的…你…领的赏钱…可以用夫君的俸银补偿…如此…可行?”
假车夫哑然失笑道:“夫人,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爷放了你们,如何向上头交差?”
素娥知道此事极难,但却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于是咬牙道:“我求你了…只要你能助夫君脱险…我…什么都答应你…”
素娥语气的改变,让假车夫心中暗喜,他装作被素娥的哀求所打动的样子,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又摇头叹气道:“不,不行!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会没命的!再说,就算爷肯,还有个金九呐!”
素娥听出假车夫态度有所变化,心底禁不住一阵激动,决意抓住这一线生机,于是娇声软语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夫君吧!若是落入那帮人手里,他一定会没命的…这是…这是妾身最大的心愿…求求你了…爷…”
最后一声软语,素娥压得很低,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但即便如此,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她闭上了妙目。
素娥的轻语自然没能逃过假车夫的耳朵,看着面露娇羞的素娥,假车夫已是胜券在握,只装作喜不自胜的模样道:“什么?你刚才唤爷什么?再喊一声来听听?”
素娥的羞怯已到达了顶点,刚才被强迫宽衣解带以及被假车夫摸遍全身的经历,比起此时也不值一提,因为这是她突破底限,主动改口的,虽然也有求人的因素在内,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客观因素而改变。
素娥紧张得浑身发颤,嗓子眼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着假车夫那满怀期待的眼神,素娥生怕他会失去耐心,于是顾不得什么矜持羞耻,硬声声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个“爷”字。
“好!好!”,假车夫心满意足地连连点头,语气豪迈地道:“人生能有几回搏,为了美人,爷拼了!”
素娥见假车夫如此,心中的羞怯瞬间一扫而空,只激动地抓住假车夫胳膊,连声道:“谢谢…谢谢爷…”
这一次素娥没有半点强迫,完全由心而发,语气也是自然连贯,再没有一点娇柔作态。
假车夫心中窃喜,面上却突然现出一丝忧虑道:“夫人,爷这次可是豁出了身家性命,只为你一人!你可想好了,别到时候救出了你夫君,又突然反悔,让爷既拼了命又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事已至此,素娥全部希望都压在了假车夫身上,为了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也已经豁出去了,听得假车夫还有担忧,于是忙出言安抚道:“爷你多虑了…爷能助夫君逃过此劫,对夫君和素娥来说,都是天大的恩德。承蒙爷抬爱,不嫌弃妾身年老珠黄,蒲柳之姿,妾身自当以身相许,为爷拾履持帚,终身侍奉左右…”
素娥这番讨好恭维的话,听得假车夫心里舒坦极了,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但为了彻底断素娥的后路,他还是略带迟疑地问道:“若是如此,爷就无甚顾虑了!只是救了你夫君后,他又当如何自处呢?”
素娥心知假车夫此言是在试探她,担心她放不下,为了消除假车夫心中的怀疑,避免他改变主意,素娥不得不放下一切矜持,出言宽慰道:“妾身尝听人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日之事,便是妾身与夫君的生死大关,也是命中注定的,夫君能逃过此劫,保全性命,已是妾身最后的心愿,妾身与他缘分已尽,余生只为报答爷的再造之恩,岂能痴心妄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夫君他深明大义,也定能理解妾身苦衷,不会苦苦纠缠的…”
假车夫沉吟片刻,故作担忧地道:“话虽如此,但你夫君身为朝廷大员,怎么能容许发妻被他人夺走?此事若是让人得知,岂不传为天下笑柄?况且就算他此时放得下,日后想起时也难免改变主意,行那秋后算账之事。”
素娥见假车夫越说越心虚,生怕他打退堂鼓,但劝了几次都收效甚微,情急之下,出言激将道:“且不说夫君他在不在意,就算他在意又如何呢?爷刚才不是说,为了妾身可以豁出一切吗?怎地现在又瞻前顾后了呢?”
说到此处,素娥扭了扭肉感十足的娇躯,娇羞地低声嘟哝道:“人家…都已经这样了…还不放心…”
素娥的激将和撒娇似乎起到了作用,假车夫脸上的疑虑瞬间消散了不少,但素娥不知道的是,其实她正一步步掉进假车夫编织的罗网之中,在假车夫欲擒故纵的引导下,素娥的心境一直在悄然转变,从最初的惊恐害怕,到后来的无奈屈从,再到如今的依赖讨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素娥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假车夫却是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素娥刚才情急之下的撒娇,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假车夫内心狂喜,面上却装作被素娥的温柔所打动而做出了艰难决定的模样,忽地挺直了腰板,凝视着素娥,一字一句地道:“好!只要能得到夫人你,爷愿意不顾一切,放手一搏!”
说罢,假车夫伸出双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
素娥会意,稍稍迟疑了一下,便主动投入了假车夫怀中,无限娇羞地呢喃道:“讨厌…人家都…袒露心迹了…还称人家为夫人…真…羞死人了…”
话一出口,素娥便被自己下意识吐露的露骨话语羞得面红耳赤,将粉脸深深埋进了假车夫胸膛,好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素娥亲昵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初次向情郎袒露心扉,引得假车夫心神一荡,他一手搂定素娥圆滑的香肩,一手抓住沉甸甸的肥乳,缓缓搓揉着,面带促狭地笑问道:“那应该怎么称呼呢?”
素娥娇羞之间,忽觉阵阵酥麻快感从胸前荡起,迅速传遍全身,刚平息不多时的欲望火种在假车夫的爱抚下又一次被点燃,并且逐渐升温蔓延,大有卷土重来,吞没一切之态势。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素娥娇躯忍不住微微发颤,连甜美的娇喘声也带着颤音,她不自觉地扭动娇躯,回应着假车夫的抚弄,声如蚊蚋般回道:“嗯…爷…啊…直呼…妾身…名字…嗯…素娥…唔…即可…”
假车夫大力搓揉着素娥滚圆滑腻的爆乳,仿佛揉面团一样,五指深深嵌入乳峰内,挤的那柔软滑嫩的乳肉条条股股,不时从指缝间溢出,搂着香肩的手也不安分地游弋起来,顺着香肩玉背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丰满圆润的肥臀上,揉捏着柔软的臀瓣,兴奋地道:“好!好素娥!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女人了!”
假车夫此言一出,明白地宣示了他对素娥的所有权,只等素娥回应,便正式生效!
素娥心中百感交集,虽然她已决意牺牲自己,去换取夫君的自由,但毕竟与于谦夫妻多年,到了这关键的一步,素娥心里还是割舍不下,充满了歉疚感,可她也很清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好不容易说服了假车夫反水,不能因为一时的羞耻而功亏一篑,毕竟比起夫君的性命来说,她个人的牺牲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素娥那被重新点燃的欲火,也在暗暗驱使着素娥,让她逐渐倒向假车夫。
如果没有今日之劫难,素娥可能永远也意识不到,她的身子居然是如此敏感,男女之间的调情欢爱竟有如此多花样,虽然没有真正的失身,但素娥却在假车夫高超熟稔的挑逗技巧下,屡次体会到了情爱的美妙,以至于暗暗生出放下一切牵绊全身心享受情爱的绮念,只是由于人妻的矜持以及对于谦的愧疚而保持着克制。
假车夫的欲擒故纵之计,十分巧妙地突破了了素娥的心防,之前让她放不开放不下的最大心坎,如今却反倒成了她倒向假车夫怀抱的助推动力,如今再有纠结挣扎之时,素娥便会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夫君的身家性命考虑,如此一来,种种心结便迎刃而解了!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素娥已经屡次突破了自己的底限,而每一次突破,都让她与往日的自己一点点割裂,在背离夫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经历了身体和心灵双重变故之后,素娥感觉自己已很难回到从前,那舒爽得飘飘欲仙的滋味已深深铭刻在她心扉,难以抹去,而她所说过的那些羞耻言辞,则让她无颜再面对夫君,总而言之,就算让素娥此时重回于谦身边,她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柔内敛的贵妇,再回不到那种心静如水的寡淡生活了!
此时此刻,素娥无力地靠在假车夫怀里,听着假车夫砰砰作响的心跳和如牛喘般粗重的呼吸,只觉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在燃烧,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媚眼如丝,鼻息急促,呵气如兰,滚圆肥软的巨乳在假车夫大力的揉捏下愈发膨胀,好似被极限吹胀的皮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丰盈圆润的双腿紧夹着,按捺不住地相互厮磨,一汩汩热流从腿缝中漏出,顺着腿根垂流直下,滴落在那挂在脚踝处的裙裤上,她的玉胯本是向前挺起的,但当假车夫的魔爪开始抚摸她的硕臀之后,又改成了后翘,柔软白嫩的臀瓣在魔爪一抓一放之间快活地颤动,荡出一波波雪白的臀浪!
“嗯…啊…嗯哼…唔嗯…嗯呀…哈啊…”
素娥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频密,越来越妩媚高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幽怨的长叹和压抑的惊叫,好似那发春的猫咪一样,勾的人心神荡漾,她只觉全身都被浓浓的幸福感和渴望所包围,不做别的,光是被抚摸就让她兴奋得颤抖,身体里压抑多年的情欲如同山洪爆发一般汹涌澎湃。
假车夫迟迟没等来回应,慢慢放松了对素娥的拥抱,揉弄酥胸的手也忽地移开,滑到了她的肥臀上,两只手一同用力,搓揉着浑圆肥软的臀瓣。
其实素娥并不是羞于回应,此时的她早已放下挂碍,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假车夫的缠绵悱恻之中,但语拙的她却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也能尽力用肢体语言来回应。
自打从娘胎出生起来,素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饥渴过,脑海里只有渴求,再容不下任何一丝其他的东西,她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假车夫,那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看来,却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儿都更具魅力。
或许是感受到假车夫有些许的不悦,素娥主动勾住了假车夫的脖颈,挺起了胸脯,用那对滚圆肥软的巨乳去挤压磨蹭假车夫的胸膛,柔软的腰肢如雌蛇般不停扭动,圆如满月的肥臀尽力翘起,暗暗迎合着假车夫双手的抚摸揉搓,檀口中的娇喘吟哦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勾魂夺魄。
假车夫刚才的疏远并非不耐烦,而是有意为之,此时见素娥此状,心知火候已到,于是再次适时地抛出了那句宣示主权的问话:“素娥,爷的美人儿,你是爷的人,只属于爷一个人,对吗?”
素娥已是神魂颠倒,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没有半分迟疑,不假思索地颤声回道:“嗯…是…是啊…素…素娥…嗯啊…是…嗯…哦…是爷的人…啊…只…只属于…爷…哦…一个人…唔…夫君…嗯…对…对不起…嗯啊…素娥…再…回不去了…呜呜…”
说着,素娥竟又一次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但这一次的哭泣却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象征着与过去的决裂,象征着与夫君的诀别。
至此,假车夫确信素娥已经全身心属于他了,于是宽慰道:“乖素娥,小美人,别哭,爷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假车夫之言,犹如一剂强心针,既安抚了素娥心头最后的隐忧,又加深了素娥对他的好感和依恋之情,可谓一举两得,至关重要。
果不其然,素娥听罢,心中的愧疚和担忧顿时减退了大半,只仰着头,感激地道:“爷…你…你真好…素娥…听你的…”
假车夫张开嘴,伸出细长的舌头,像狗儿一样,将素娥脸上的泪珠一滴滴舔干,吞进了肚里,嬉笑着道:“等会,爷会让你体会到做为女人的极致快乐!让你快活似神仙!”
假车夫边说着,边将手伸到了素娥胸前,去抚摸揉弄那肥圆鼓胀的豪乳。
若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素娥一定会感到羞耻,感到恶心,但现在听来,素娥却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有些许紧张,面对袭胸的禄山之爪,素娥也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还微微侧了侧身子,以便假车夫更好地把玩她的巨乳,看到假车夫眉开眼笑之后,她才娇怯地道:“妾身已经是爷的人了,今后伺候爷的日子多的是…妾身只是担心夫…他…爷您也知道,他太认死理,没有爷在,只怕那些人会伤害他…那些人,怎会像爷您这般明事理呢…”
素娥说着,语气又变得凄婉,但用词却是很小心,诉说心意的同时,还不忘恭维假车夫一番。
假车夫见素娥还是这般为于谦牵肠挂肚,心中自是不悦,但素娥恰到好处的奉承却让他找不到生气的由头。
再者,素娥此时的种种表现,比起最初时已不知放开了多少,假车夫细想了想,觉得实在没必要吃那飞醋,毕竟软玉温香在怀,这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如此想着,假车夫怨气顿消,只轻抚着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肤,柔声安慰道:“美人且宽心,上头要的是于谦这个人,金九他不会乱来的,至于爷答应你的事,那是万万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听爷的安排,切莫让金九看出破绽,将你我他三人置于险境!”
素娥点点头道:“非是妾身不相信爷,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总有挂碍,毕竟夫妻这么多年,还望爷看在妾身薄面上,帮妾身完成这最后的心愿,今后妾身定当为爷持帚拂尘,侍立左右。”
假车夫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笑道:“你的心思,爷明白,但是你刚才说的却有一点小问题…”
素娥心中一惊,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得讷讷地问道:“妾身何处言语有失,还请爷指正…”
假车夫邪邪一笑道:“严格来说,你现在还不算是爷的人,别的不说,最起码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终身吧!”
素娥这才明白假车夫是何用意,内心不禁泛起一阵羞耻,但她很清楚,现在拒绝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盘算着:“以他的脾气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会带我去见夫君,说不定还会改变主意…”
想到这点,素娥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急道:“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夫君吗?好不容易说服他以我之身换取夫君的自由,怎么事到临头,我反倒犹豫了呢?再说了,反正终究还是难逃此劫,迟来早来又有何分别呢?”
素娥暗骂着自己糊涂,心中顿时释然,只羞怯地对假车夫道:“爷…教训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凭爷发落…”
假车夫见素娥如此温顺乖巧,心中大喜过望,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此处确实有些简陋了,今日事急,来不及准备,待到爷领了赏钱,一定为你补上礼数,好好操办一番,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爷的妻子!”
素娥已经决意牺牲自己,听了假车夫的宽慰之言后,心中抵触全无,只略带紧张和羞怯地看着假车夫道:“妾身年老体衰,还请爷…临幸时…温柔些…”
说罢,素娥缓缓闭上妙目,放松了身体,显然已做好了失身的准备。
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假车夫内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连吞了几下口水,淫笑道:“放心吧美人,爷身经百战,经验足得很,等会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到女人的极致快乐,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
说罢,假车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铺到车厢地板上,以充当那欢好的床垫。
一切准备妥当后,假车夫拦腰抱起素娥,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弯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胜地道:“美人,爷来了!”
素娥虽已非处子,但此时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紧张,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颤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瞟了一下,但这一下却让她吃惊不小,禁不住脱口惊呼。
原来假车夫此时已脱光了所有衣裤,赤条条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虽然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却是条块分明,分外结实,而真正让素娥吃惊的,还是他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见一条形状古怪、丑陋无比的长条形肉棒赫然出现在素娥眼前,正跃跃欲试地上下挺动着,其长约七寸,通体漆黑,坚硬粗壮,青筋虬结,棒身约莫三指粗细,顶端的蘑菇头却异常硕大,犹如小儿之拳,素娥睁眼望去,正好跟粗圆龟头上流着恶涎的怒睁马眼对上,哪能不心惊肉跳,惊叫出声呢?
假车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钱雄厚而自傲,见素娥如此,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会尝过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准你爱不释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记挂着它!”
素娥又惊又羞,忙紧紧闭上妙目,哪里还敢搭话。
假车夫得意地笑了笑,双手穿过素娥膝窝,将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分开来,同时挪动身躯,调整姿势,将粗长壮硕的乌黑肉棒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胀温润多汁的蜜穴上,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蹭着湿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备好,爷要进来了!”
终于到了这一刻,素娥愈发紧张,耳朵里嗡嗡直响,犹如万蜂齐鸣,芳心砰砰直跳,好似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腿早已被假车夫的双手抱住,哪里能合的上,双手无处安放的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仿佛要将布料揉碎一般。
双腿被分开的一刹那,素娥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一阵愧疚和不舍,但当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贴近她的身体时,这一切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龟头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开,犹如那绽放的花瓣,晶莹滑腻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满了龟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为那黑炭似的肉棒又添上了一层水亮的油光。
两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场盘肠大战一触即发,只见假车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再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呼啸着冲到了湿润的洞口,眼看就要破体而入,然而就在这一刻,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呵斥:“大胆狂徒!”
紧接着,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车厢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车夫身后。
车内的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脱离危难,却一直没有等到,最终才选择了屈从于假车夫,可就在她万念俱灰准备献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却突然现身,而且还出现在她最羞耻的状态下,巨大的变故令她无法承受,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身影,便晕了过去。
假车夫乃是背对着车门,并没有看到背后有人,但这一身呵斥却差点吓破了他的胆子,刚刚还昂然挺立跃跃欲试的肉棒刹那间便软了,好像一条死蛇一般垂下来。
假车夫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只见来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风耳,细眼阔嘴,脸上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黑痣,虽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与不足六尺的身材搭配起来却是极不顺眼!
假车夫被呵斥声惊了一下,但回头看得来人这般相貌体态,心中畏惧顿时消散,又惊又怒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打搅我的美事?”
来者正是朱三,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好一个美事,劫杀朝廷命官,逼奸官家命妇,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砍吧?”
假车夫一听,顿时汗流浃背,惊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声,继续道:“爷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设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贼之手,谋害兵部左侍郎于谦,不仅为你主子除了眼中钉,而且还可以和金九一起,领个剿除山贼的功劳,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呀!”
假车夫越听越心慌,联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连刀都不敢去拿,只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道:“你你你…莫不是这山里的神仙?来惩罚我们的…求求你,老神仙,饶过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实在是…”
“够了!”
朱三轻蔑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假车夫,冷笑道:“这些谎话能骗得过爷么?老实交代,你姓甚名谁,是何身份,背后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车夫连连磕头道:“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俩怎么瞒得过老神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聪明了!”
假车夫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见他穿着打扮和容貌气质都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又起了坏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声嘟囔道:“老神仙神通广大,怎会不知道小的背后是谁主使呢?”
朱三没想到这假车夫如此狡猾,这种时候还油嘴滑舌,反将他一军,于是冷笑道:“爷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实,因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谎言,都是一张催命符!”
说罢,朱三手一挥,假车夫头顶的头发立刻断了一簇,缓缓地飘落在了他自己面前!
假车夫哪里见过这等高超的手法,哪还有心思猜测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庆幸没有斗胆跟朱三拼命,连连磕头道:“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老神仙,还望老神仙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小的交代,老实交代,不敢有半句谎话!”
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头发忽又飞起,好似长了眼一般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才徐徐地道:“说吧!”
假车夫看傻了眼,连吸了几口冷气,方才说道:“小的本是孤儿,无名无姓,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头打斗,逃跑时误打误撞翻进了一个大宅院里,被那户人家的家丁抓了正着,本以为会被毒打一顿,谁知那户人家的主人见小的身手灵巧,便收留了小的,不仅给小的吃喝和衣裳,还给小的赐了姓名,小的感激,从此便跟了主子!”
朱三看了看假车夫,见他不像说谎,于是又道:“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后主使,对吧?”
假车夫猛点了点头,佩服万分地道:“老神仙果然神机妙算!小人的主子正是此事的幕后主使者,当初小的跟他之时,他还只是个县吏,没想到自从拜了朝中一个大官为义父后,便一路平步青云,成为了知府大人,而他当初收留小的,只是为了让小的替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三点了点头,又问道:“此人姓甚名谁,与于谦有何恩怨?”
假车夫回道:“小的主子姓王,听说他朝廷里的靠山也是本家,所以才攀上了这条线,至于名字,小的不说您老也知道!”
朱三哂笑道:“你这小贼,心眼挺多,还怕你那主子报复你不成?”
假车夫叹了口气道:“以主子的为人,此次小的行动要是失败了,回去定是活不成的,但小的承蒙他收留养大,就算他要小的狗命,也是应该的!”
朱三看着假车夫道:“你对你主子倒还有点忠心,说说他和于谦之间的恩怨吧!”
假车夫略显惊讶地道:“我家主子跟于谦素有积怨,老神仙莫非不知?自从于谦巡抚山西以来,条条账目都要亲自过目,每村每寨都要亲自走访,治下官员一有疏忽,少则当场训斥指责,重则参奏朝廷,要求革职查办。才短短几年,我家主子就被于谦参了三本,要不是靠山势大,不说锒铛入狱,至少也削职为民了,此番于谦回京,听说又搜集了许多证据,想在皇上面前再参奏一本,主子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朱三冷笑着打断道:“所以你们就设下圈套,痛下杀手?”
假车夫惶恐地低下头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朱三瞥了昏厥的素娥一眼,嗤笑道:“好一个逼不得已,那你刚才所做的那些龌龊事也是逼不得已么?”
假车夫一听,额头直冒冷汗,连连摆手道:“不不,那是小的鬼迷心窍,鬼迷心窍,小的再也不敢了!”
朱三冷眼看着假车夫道:“你说那主子给了你姓名,那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假车夫感受到朱三扑面而来的无形压力,连忙回答道:“回老神仙的话,主子给小的赐姓林,单名一个新字,说是跟了他从新做人的意思,但平常还是叫小的狗子!”
朱三自言自语道:“林新,林野狗,说起来你倒是和爷有点缘分!”
林狗子不知朱三何意,但听得朱三说与他有缘,连忙借机讨饶道:“老神仙,小的所说的都是事实,绝无半点虚假,看在小的和您老有点缘分的份上,能不能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
朱三道:“你这厮既好色贪淫,且见利忘义,阴险狠毒,留你在世上是个祸害,不过…”
说到此处,朱三突然停了下来,只眯着眼看着林狗子。
林狗子听得朱三之言,吓得脊背发凉,六神无主,见朱三话里有转折,似乎又有一线生机,于是忙跪地求饶道:“求老神仙大发慈悲,指点迷津,狗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朱三脸上忽地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感慨道:“爷说有缘,是因为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与爷当年有七八分相似!”
原来朱三早就追上了马车,正好撞见假车夫欲行不轨之事,本想直接出手救下素娥,但却出于私心,想借林狗子之手看看素娥那丰满诱人的身子,探探她的性格脾气,于是选择了作壁上观,没想到却看戏看上了瘾,不觉已过了一个多时辰,眼看林狗子将要挺枪入穴,占有素娥,朱三才出言喝止。
朱三此行本意在素娥,但越看越觉得这林狗子言行举止各方面都酷似从前的自己,手段技巧都有独到之处,让朱三颇有些回味过去的感觉,所以在探问出林狗子来历底细后,朱三才说出了这番话。
林狗子出身低微,经历曲折,长期寄居人下的生活让他养成了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几乎成了本能,听得朱三此言后,他受恐若惊,忙道:“老神仙过誉了,您神通广大,狗子哪里能比得上老神仙之万一,若是有幸能得老神仙点拨一二,狗子今生都受用无穷了…”
试问世上有几人不爱听奉承话,朱三本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只见他哈哈大笑道:“你这厮溜须拍马的无耻模样,更像爷了!也罢,看在你这么像爷的份上,爷就收了你吧!”
林狗子大喜过望,磕头如捣蒜地道:“谢谢师父收留!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从今往后,徒儿愿追随师父左右,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朱三招招手,示意林狗子起身,淡淡地道:“爷现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留你在身边,他日若有用到你之时,爷自会找你。”
林狗子好不容易抱上一颗大树,当然舍不得放下这大好机会,于是不甘心地道:“师父您担心的,莫非是狗子的身份?不瞒您说,狗子这次任务失败,原来的主子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狗子又没其他亲人,真个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只要师父不嫌弃狗子愚笨,狗子给您挑担负重,牵马驾车都行…”
朱三摇摇头道:“你的过去,爷并不在意,但爷此行与这于谦有莫大关系,因此不能留你。”
林狗子想起刚才朱三之言,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讨好似的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可是对这小娘子有想法?”
朱三没有正面回应,只目视着林狗子道:“你这厮头脑灵活,善于应变,但见识短浅,鼠目寸光,以后若想有一番作为,还需多见见世面,拓宽一下眼界。”
林狗子心知自己说错了话,忙躬身道:“多谢师父指点,狗子知错了,今后一定谨言慎行,以师父为榜样,好好学习。”
朱三摆摆手道:“多说无益,凡事还需自己去体会参悟,你走吧,爷在这里已经耽搁得太久了!”
林狗子见朱三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说,于是跪下来,又拜了三拜,毕恭毕敬地道:“师父之言,徒儿铭记在心,还望师父保重贵体,徒儿告辞了!”
朱三自恂受了林狗子这般大礼,同时也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不打发点什么,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可他此番来得匆忙,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东西,摸来摸去只从衣服内衬里找到一本小册子,随意看了看便递给林狗子道:“这本内功心法,就当是师父送你的见面礼,你好好修练,对你个人的提升大有裨益!”
那小册子是朱三拜访环秀山庄时,南宫烈送给朱三的,朱三记忆力殊绝于人,早已将其中内容记在心里,册子却是没丢,一直随身携带,此时正好转送林狗子。
林狗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用双手接过册子,受宠若惊地道:“承蒙师父厚爱,徒儿一定勤加练习,不敢有半点懒惰。”
朱三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拿上你的衣服,快走吧!”
林狗子又拜了一拜,去捡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时,眼睛瞥见那倒地昏迷的素娥,不觉又心生邪念,于是讨好地笑道:“师父在上,徒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望师父恩准。”
朱三只道是林狗子贪心不足,皱眉道:“你还想怎地?”
林狗子挑了挑眉,目视着素娥道:“这小娘子太美了…”
朱三没好气地打断道:“你可真是色胆包天,事到如今,你还惦记着…”
林狗子忙辩解道:“不不不,师父您误会了,师父您看上的女人,徒儿岂敢有非分之想。”
朱三笑骂道:“你这厮又耍滑头,你喜欢便喜欢,明说便是,倒怪爷为老不尊,跟你这徒弟抢女人了,不过,现在可不是你肆意妄为的时候!”
林狗子听得朱三此言,心中窃喜,忙回道:“多谢师父成全,其实徒儿并没有那般急切,徒儿只是想取走她那贴身的胸衣亵裤,今日憋得太久了,晚上不放点水,怎么睡得着觉呢?”
说罢,林狗子还故意往下看了看裆部,只见那刚才软化的乌黑肉棒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晃来晃去,煞是打眼。
朱三啼笑皆非地道:“你可真是色中饿鬼,罢了罢了,拿上你想要的东西,赶紧滚吧!”
林狗子连声称谢,猫着腰从地上翻捡起自己衣物,由于衣物刚才都用来给素娥当垫子,所以找衣服时不可避免地需要挪动素娥身子,林狗子一边翻找,一边借机揩油,看似快手快脚,实则在短短时间之内摸遍了素娥全身,弄得昏迷中的素娥频频蹙眉,鼻息也逐渐急促,连那圆润可爱的乳头也娇颤颤地立了起来!
朱三见林狗子越来越过分,忍不住冷笑道:“摸够了没有?”
林狗子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够了…够了…”
朱三冷声道:“那还不赶紧滚?”
林狗子连声道:“这就滚…这就滚…”
说罢,林狗子恋恋不舍地捏了一把素娥滚圆滑腻的肥臀,顾不得穿上衣服,只搂在手里,便窜出了马车,一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林狗子走后,朱三才显露本性,他俯下身躯,轻轻抚摸着素娥浑圆肥硕的巨乳,自言自语道:“大、白、圆、软、嫩!嗯,色泽、形状、外观、手感都属上佳之品,比起玉儿母女来也不遑多让,少几分弹性却多几分柔软,从刚才林狗玩弄时的表现来看,她身体也是敏感异常,只是经验匮乏,床技还需磨练!”
接着,朱三又将手指伸向了肥美的蜜穴,从丰隆肥沃的耻丘摸起,一直伸到了蜜穴内部,半晌才咂吧着嘴道:“唔,蜜穴肥厚多肉,阴阜紧实丰隆,天生经得起男人的强冲猛撞!穴内幽深紧致,肉褶千层,春水充盈,一入便自动夹紧,好似千手轻抚,奥妙无穷,毫无疑问乃是名穴,一般男人难以消受!”
素娥刚才被林狗子调教了许久,体内暗藏多年的情欲已被开发出来,若不是朱三关键时刻突然现身打断,只怕此刻早已与林狗子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了,但即便昏迷,素娥体内的欲火也没有完全消散,加之刚才林狗子取衣服时又占了她便宜,惹得昏迷中的素娥又来了感觉,朱三只轻轻抚弄了两下,素娥的蜜穴便流出了亮晶晶的的蜜液,脸上也现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复杂表情。
朱三见状,只得恋恋不舍地抽回手,叹道:“好一个敏感妩媚,丰满诱人的美妇!年纪虽然大了点,却有着年轻女孩不具备的成熟风韵,若是稍加调教,必定更加风情万种,成为难得的床上伴侣!也难怪这厮对你这么痴迷,只可惜如此美艳动人的贵妇,偏偏是于谦的夫人,真教人左右为难!”
说罢,朱三按捺住汹涌的欲望,定了定神,扶起素娥,给她披上衣裳,开始为她渡送真气!
在朱三浑厚真气的助力下,受惊过度而晕厥的素娥渐渐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眼,转头一看,却见身后坐着一个陌生的黑脸壮汉,吓得惊叫一声,差点又晕了过去!
朱三赶紧扶住了素娥,用平和的口吻道:“夫人莫慌,林某是受于谦于大人所托,前来救你的!”
素娥听得于谦之名,心中稍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紧紧抓住朱三的臂膀道:“夫君他人呢?现在何方?有没有事?”
朱三轻轻拨开素娥的玉手,微笑道:“夫人尽可放心,于大人安然无恙,现在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夫人!”
素娥受刚才的假车夫林狗子蛊惑,听得朱三之言,并不敢深信,只扫视观察着周围,小心翼翼地道:“那…个人呢…他…怎么样了?”
素娥本想说那恶徒死了没有,又怕朱三和林狗子是一伙的,故意来考验她,所以犹豫了一下后,她改用了那个人来称呼林狗子,既不得罪林狗子,又不至于在朱三面前露馅!
朱三回道:“夫人是说那个意图强奸你的淫贼么?他见了林某,便落荒而逃了!”
素娥左右看了看,见林狗子不在,方才舒了一口气,但一想起刚才那些屈辱的画面,芳心却又砰砰直跳,忍不住开口问道:“他…跑了?跑去哪里?”
朱三知道素娥为何有此一问,于是宽慰道:“夫人不用担心,那厮逃走时受了林某一掌,一时半会都难以恢复,不会再回来伤害夫人了!”
素娥闻言,又自言自语地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素娥稍稍回过神之后,似是为刚才失态有心中有愧,于是俯下身躯,对朱三施了个大礼道:“多谢恩公搭救,大恩大德,素娥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朱三为素娥披的衣裳本就是虚掩着,胸衣亵裤也被林狗子拿走了,这一拜,衣裳不小心滑落,素娥那丰满的胴体又一次展露出来。
朱三看着赤身裸体的素娥,欣赏着她丰满白嫩的身躯,尤其当看到胸前那对玉瓷般白皙柔滑的巨乳时,朱三禁不住虚火直冒,连忙扶起素娥,为她披上衣裳道:“夫人不必言谢,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素娥刚才慌了神,只关心夫君安危和假车夫的下落,竟没注意到自己的情况,见朱三为自己披上衣裳,心中一暖,面上一热,难为情地道:“多谢恩公,若是恩公迟来半步,只怕妾身就要被那恶徒玷污了!恩公真是妾身与夫君的贵人…”
朱三相貌虽然粗丑,但却心细如发,听得出素娥话中有话,于是再次宽慰道:“夫人不必担心,常言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今日之事,林某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会对任何人提及。”
朱三此言正中素娥心坎,消除了她最大的心病,性子柔弱的素娥心头一阵感动,顾不得身份和男女大防,只泪眼婆娑,连声称谢,双膝一软,眼看又要跪下。
素娥几番跪拜行礼都是衣不蔽体中门大开,那对沉甸甸的吊钟巨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朱三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荡出一圈圈雪白的乳浪,看得他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焰腾腾地烧了起来,只恨不得抓住那对摇晃不已的美乳,将她压在身下,行那林狗子未完之事。就在此时,朱三忽然听得峡谷内传来呼喊声,此声音虽离得远,但听力超常的朱三却是听得真切,很快就听出是于谦的声音。
“这于谦好生大胆,自己明明吩咐过他小心躲藏,他居然一路追寻过来,还大声呼喊,难道不怕那些匪徒来追杀他吗?”
朱三心里寻思着,也不敢再对素娥有非分之想,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道:“夫人言重了,你夫君还在峡谷口等候,事不宜迟,速速随林某回去寻他。”
顿了顿,朱三又道:“夫人且整理一下仪容,免得你夫君起疑,林某在车外等候。”
说罢,朱三便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经朱三提醒之后,素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境,不禁对朱三的谦谦君子之风和细心暗生感动,她红着脸点了点头,紧了紧虚掩在身上的外衣,开始找寻掉落在地上的其他衣物,但她找遍了整个车厢,却唯独没有发现胸衣和亵裤。
“这…哪里去了?难道是被风吹走了?”
素娥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胸衣亵裤,心里暗暗寻思道:“真的不见了…那就只穿外面的衣裳吧…等会见了夫君,他应该看不出来…”
另一个声音却跳出来道:“不不…要是夫君发现了怎么办?那…我该怎么解释呢…”
“他…不会发现吧?夫妻这么多年,他几时对我的穿着上心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今时不同往日,有了这场劫难,夫君他势必对我多加关心,况且我们是夫妻,同床共枕时也难免会发现…”
“要不…跟夫君坦白,如实告知今日之事?”
“不,不行!夫君虽然对我十分体贴,但却过于古板,若是让他知道我差点失了贞洁,那他会怎么想呢?就算他能理解我,只怕也无法释怀,我今后又有何面目与他相对?还是将此事瞒过去,不要让夫君知道为好,恩公已经说过会为我保密,如今只要那恶贼不出现,今日之事便不会有人知晓了!”
思索再三之后,素娥不再执意找寻胸衣亵裤,开始穿衣。
虽然被林狗子淫辱了一番,但由于衣裳大多是素娥自己脱下来的,所以并未有任何破损之处,穿好以后,素娥仔细检查了一遍,从外表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没穿胸衣亵裤,让她很不习惯,总感觉胯下凉飕飕的,但事已至此,素娥也顾不得许多了。
“夫人,你收拾好了么?”
素娥刚穿好衣物,车外便传来了朱三的声音,她连忙应声道:“好…好了,恩公请进来吧!”
朱三应了一声,跳上马车,掀开了车门帘,看了看素娥,道:“夫人且安座,林某现在就带夫人去见于大人。”
朱三的善解人意让素娥又平添了几分好感,连没穿贴身衣物的尴尬和不适也减轻了许多,她坐回了座位上,手掀起车窗帘布,出神地望向一片漆黑的山谷。
峡谷内声音传得很远,马车行不足半里路,素娥也听到了于谦的呼喊声,忙拉开门帘,欣喜地道:“恩公,妾身好像听到了夫君的声音,是他寻来了么?”
朱三点点头道:“林某也听到了,只是还未见着人影,再往前行,应该就能遇上了,夫人且回车内,路上颠簸,小心磕碰。”
素娥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只站在门口,眺望着远方。
朱三见状,也不再劝,依旧驾车前行。
呼喊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多时,朱三便看到了一个消瘦的身影,那人正是于谦,他同时也看到了马车,于是高声呼喊道:“前方来者可是林大侠?”
朱三回应道:“正是在下!”,旋即驱赶马匹,加快了速度。
来到于谦面前,朱三翻身下车,拱手道:“于大人久等了,林某幸不辱命,已将尊夫人安全带回来了!”
素娥在车内早已望眼欲穿,待到停车,便紧随朱三之后下了马车,迫不及待地扑进了于谦怀中,泣不成声地道:“夫君…妾身…妾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
短短的一两个时辰,于谦和素娥却分别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此时重逢,于谦心头也难掩激动,但由于朱三在一旁,他并未表露,只安抚地拍了拍素娥的玉背,半是欣喜半是责怪地道:“唉,你看你…堂堂官家命妇,偌大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女孩似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也不怕林大侠笑话…”
说归说,于谦还是贴心地为素娥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眼神也难掩关切。
听了于谦之言,素娥也有些难为情,回头对朱三道:“恩公,妾身一时激动,失礼了,请勿见怪。”
朱三摆摆手道:“不妨事,于大人与夫人情深意浓,恩爱如此,实在令林某艳羡!”
说罢,朱三又问道:“于大人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于谦明白朱三所说何意,解释道:“于某本藏身暗处,见林大侠去了有些时候,外面也听不到响动,眼见天色渐暗,心中焦急,便沿着山谷寻觅而来,于某行事唐突,教林大侠担心了!”
朱三不说自己为何去了这么久,只叹道:“林某非是怪罪于大人,只是这伙歹徒居心叵测,心狠手辣,专为谋害于大人而来,不得不小心。”
于谦脸上带着歉意,拱手称谢道:“多谢林大侠关心,林大侠不仅武功高强,急公好义,且心细如发,思虑周全,于某钦佩之至,请受于某夫妻一拜!”
说罢,于谦拉着素娥一起,双双行了个大礼。
朱三连忙搀扶起于谦夫妻,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于大人身居高位,林某区区草芥,如何能领受此等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于谦起了身,又拱手作揖道:“林大侠过谦了!您搭救于某夫妻二人于危难,恩同再造,虽千恩万谢也不足以表达于某心中之感激,区区一拜如何受不得。”
朱三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于大人威名扬于天下,四海之内,有谁不知于大人清廉正直,爱民如子,林某仰慕于大人已久,只是缘悭一面,今日适逢其会,略施援手,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苍护佑于大人,即便没有林某,也定会有他人助于大人化险为夷。”
于谦道:“林大侠虽身处江湖,但心怀高远,光是这一份磊落的胸襟,便教天下无数男儿汗颜,且以大侠之身手,若是能报效国家,定能成就一番伟业,留千古美名!”
朱三形容怪异,相貌粗丑,本不是个讨喜之人,但救命之恩在前,不仅于谦,素娥也对朱三颇有好感,此时见俩人还在客套,于是扯了扯于谦衣角,低声嘟哝道:“夫君,天色已晚,你们打算在此说到何时…”
于谦面色一红,略显责备地低声道:“夫人,为夫与林大侠相见如故,多说了几句,你怎地这般不知礼数呢?”
说罢,于谦又转向朱三道:“贱内失礼,还望林大侠海涵。”
素娥自有她的考虑,不顾于谦责怪,出言解释道:“妾身并非有意开罪,虽然夫君你与恩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但此处并非谈天说地之所,不如找个客栈,备些酒菜,你俩对坐慢饮,谈天说地,岂不胜过此地多矣?”
朱三知道素娥的顾虑,于是顺着她的意思道:“夫人所言有理,天色已晚,此山间非久留之地,况且林某妻女尚在山谷前坡下等候,迟迟不归,她们想必也等急了,待林某接了她们,再与于大人一同上路,不知于大人意下如何?”
于谦面带歉意,拱手道:“原来林大侠此行还带着家眷,委实抱歉,都怪于某耽搁了林大侠的行程,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启程。”
朱三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于谦扶素娥先上车。
于谦也不推托,搀扶着素娥上了马车,而素娥在上车的时候,有意拽住了于谦的手,落座时也不敢靠着于谦,显然是怕贴的太紧,让他发现自己胸前胯下俱是一片真空。
朱三上了车,待于谦夫妇坐下后,才驾车前进。
由于太过紧张,素娥攥紧于谦的手一直微微颤抖着,手心里全是汗,不寻常的举动事与愿违,反而引起了于谦的注意,他关切地搂住素娥的香肩,柔声道:“夫人,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身体也在抖。”
素娥哪敢告知实情,只得搪塞道:“没…没什么…”
朱三很清楚素娥为何异常,而且也不希望于谦知道实情,于是出言道:“尊夫人很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那劫车的歹徒凶狠而狡猾,驾着车绕了一大圈,躲到了山谷中一隐蔽处,林某找了许久才找到,打跑那歹徒,彼时尊夫人已人事不省了,林某渡送了一些真气,才将尊夫人救醒。”
朱三这般说法,既为素娥解围,又巧妙地解释自己为何耽搁了这么久,可谓一举两得。
于谦本来也心存疑惑,只是不好开口问,听得朱三此言,于谦心中豁然开朗,只赞道:“为于某夫妻,林大侠不仅费心劳力,还耗损真气,实在让于某感动万分!常言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恶贼能逃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今日之事,于某回京以后定当寻根溯源,追查到底!”
素娥听得朱三与于谦说起那假车夫林狗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异样的情愫,身子也下意识地激灵灵一颤。
于谦不知内情,只道是素娥惊魂未定,于是安抚道:“夫人莫慌,此事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素娥此时内心情绪极为复杂,一方面希望丈夫能查明真相,揪出谋害他们的幕后元凶,另一方面却又希望此事就此作罢,最好永远不要提起,陷入纠结之中的她不好做声,只闭口不答。
于谦哪里知道素娥心中担忧,只慨叹道:“可惜没能抓住金九那人面兽心之徒,也不知徐虎等被冤枉之人能否逃脱金九的魔掌!”
朱三闻言,接话道:“于大人不必担心!那些匪徒十有八九已被制服,金九那奸贼也不例外,至于那些被逼落草为寇之人,此刻应该也安全了!”
于谦惊讶道:“林大侠何出此言?”
朱三故作神秘地道:“林某为何出现在此,又为何对事情来龙去脉了如指掌,于大人难道不好奇么?”
于谦点点头道:“不错,于某一直心存疑虑,只是不方便开口询问。”
朱三笑了笑,简单地叙述了他携家眷上京游玩,并机缘巧合碰上山贼拦路劫道的经过说了个大概,当然,他略去藏在大石头后面看戏的经过,也省去了目睹林狗子淫辱素娥这一段经历。
于谦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些匪徒没有一路追来,原来是被林大侠爱妻拦住了!只是…那些匪徒人多势众,匪首金九不仅武功不凡,而且狡诈多变,尊夫人纵然本领高强,单独面对那么多穷凶极恶的匪徒,只怕也不容易吧?林大侠难道不担心么?”
朱三本来信心满满,因为他很清楚沈玥的武功,虽称不上高手,但对付一般蟊贼还是绰绰有余,可是经于谦这么一说,朱三心头却忽地生出了一丝担忧,毕竟他这一去已有一两个时辰,沈玥不仅没来寻他,而且音讯全无,若不是遇到了麻烦,很难解释得通。
怀着些许担忧和疑虑,朱三不自觉地加快了驾车的速度,往山谷口奔去。
穿过狭长的山谷,朱三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事发之地,并依次下了马车,然而此地的情形却着实让三人都吃惊不小!
放眼望去,只见山贼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遍地都是残肢,连道路都被喷溅的鲜血染红,此时已是夜晚,又下过一场细雨,灰暗的天空如同一张巨大的黑布,笼罩着空旷的峡谷,平添了许多凄凉与肃杀,鲜血的腥味随晚风飘散,让人如同身临地狱,不寒而栗!
于谦乃是见过大阵仗之人,身心坚韧非同寻常,看到此景只是微微皱眉,素娥一个妇道人家哪曾见过此等景象,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花容失色,虽然于谦及时掩住了她的眼睛,但满目的残肢断臂已经在素娥脑海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更是让她连连干呕,脚一软,差点昏厥过去。
朱三见状,连忙示意于谦搀扶素娥回马车,而此时的素娥由于惊吓过度,身子已经完全瘫软了,于谦一个人竟是搬她不动,朱三搭了一把手,才将素娥送回车内。
朱三安顿好于谦和素娥,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然后才下车去寻找沈玥的踪迹。
正所谓关心则乱,此情此景之下,一向镇定的朱三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一边仔细观察着四周,一边从地上的尸体中寻找蛛丝马迹。
庆幸的是,尸体中并没有女人,凭着出色的记忆,朱三回忆起了事发时的大致人数,再通过比对尸体数量后,他发现只少了三个人,一是沈玥,二是金九,第三个则是那山贼中为首的徐虎。
金九和徐虎的性命,朱三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沈玥下落不明,却让朱三心神难安,他环顾四周后,运起轻功,往来时的山路奔去!
越过两座小山坡,朱三瞧见一辆马车停在山坡下,那正是尚布衣给他安排的马车!
“如果我所料不差,玥儿应该是跟雪儿她们会合了,所以才没有来找我!”
见到马车还在,朱三心头的担忧消散了不少,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沈家四女均加深了了解,知道四女中沈玥心思最为细腻,思虑最为周全,在局势不明的情况下,她没有贸然追来,而是选择与沈雪清等人会合,这正符合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几个纵跃之后,朱三便来到马车前,缩在车架下的车把式,听得有人来了,偷偷摸摸地伸出头去看,仔细辨认了一阵,见是朱三,车把式这才钻了出来,迎上前去,激动地道:“谢天谢地!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可把小的急死了,小的一直担心,怕您出事啊!”
朱三一抬手,止住了车把式的絮叨,抬眼望向车厢道:“人都在吧?”
车把式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回道:“在,在!都在的!尊夫人还带回来一个…一个男人…”
朱三眉头一抬道:“什么男人?”
车把式答道:“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受了伤,浑身都是血…”
“林大哥…”
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呼唤,一个身影忽然窜下马车,三两步跑到朱三跟前,一头扑进了他怀里!
毋庸置疑,这下车之人自然是沈雪清,虽然朱三已经左拥右抱,得享齐人之福,但能在他面前撒娇的却只有雪儿一人,也只有她最黏朱三,此时看到朱三归来,沈雪清顾不得尚有他人在旁,便飞奔相迎,虽显得冒失,但却是性情使然,真情流露。
见了朱三,沈雪清更加情难自控,不顾车把式还在一旁,便双手环抱着朱三,眼泪汪汪地低声呢喃道:“林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天都黑了,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吗…”
沈雪清身材比朱三还高一些,好在朱三身板宽阔壮实,而且沈雪清刻意屈膝,否则她要想埋首朱三怀中,还真是有点为难。
看到沈雪清,朱三更加确认了众人无恙,自然也舍不得责怪雪儿的冒失,只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玉背,柔声安慰。
“雪儿…”
一声略带嗔怪的软语从沈雪清身后传来,一个身穿玫红色衣裳的美妇缓步走来,用目光示意了车把式一下,轻声嘟哝道:“在人前注意着点…”
说罢,美妇又微微屈膝,向朱三行了个礼。
美妇便是沈雪清的母亲沈瑶,虽然她话里带着嗔怪的意味,但见得朱三对雪儿的态度,沈瑶心里是暗喜的,只是出于身份的考虑,沈瑶有意地保持了距离,并没有靠近。
沈雪清天真烂漫,不谙世事,也不善隐藏心思,若不是同坐一车,有沈玥沈瑶相伴,时刻提醒,她早已掩饰不住与朱三的特殊关系了,此时的沈雪清自知冒失,羞红着脸没有回应。
朱三瞥了车把式一眼,不以为然地道:“无妨,都是自己人。”
车把式乃是尚布衣特意选派随行之人,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况且一路上也收了朱三不少赏赐,早已对朱三服服帖帖,听得朱三此言,忙躬身应声道:“老爷说的是,小的一切都听老爷吩咐。”
朱三没有再理会车把式,向沈瑶招了招手道:“听说玥儿带回来一个受伤的男人?”
沈瑶满心欢喜地靠进朱三怀里,回道:“是,静儿姑娘正在医治,奴婢也不知道是何来头…”
朱三阖首道:“带爷前去看看。”
听到众女无恙,朱三提着的心总算放下,说完便搂着沈瑶和沈雪清向马车走去,一双大手还很不老实地向下滑,抚摸母女俩浑圆挺翘的肥臀,真个当车把式不存在了。
许久没有得到恩宠的沈雪清颤了一颤,小脸瞬间羞红,眼睛的余光还瞟了一下车把式。
沈瑶方才还提醒雪儿注意分寸,有了朱三首肯,她便立刻将自己说过的话抛诸脑后,毫不掩饰地轻扭着腰肢,将肉感十足的肥臀贴的更紧,翘得更高了,惹得没能泄火的朱三下腹燥热,狠狠捏了她一把,又换来一声娇嗲的吟哦。
说话间,三人已到了马车前,朱三先上了马车,只见车厢中仰躺着一位男子,双目紧闭,浑身上下血迹斑斑,衣服也破烂不堪,李静则蹲在一旁,为男子清理伤口。
朱三定睛一瞧,认出那男子正是拦路的为首之人徐虎,便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李静回道:“静儿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此人乃是玥姐姐带回来的。”
朱三道:“玥儿她人呢?”
李静刚要说话,沈玥忽地从车外钻了进来,接过话头道:“方才一番打斗,妾身身上弄脏了,去车后换了身衣裳,把旧衣物处理了。”
朱三打量了一下,果见沈玥上下一新,于是又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人怎地受的伤?”
沈玥看着昏迷的徐虎,微微蹙眉道:“此事说来话长,容后再跟夫君细说。”
说罢,沈玥转向李静道:“静儿妹妹,他的伤势如何?”
李静道:“他身上有多处创口,流了不少血,肋骨也断了几根,伤势不轻,好在他脏腑没有受损,身体也算强健,经过小妹一番急救,如今已无性命之忧,但要痊愈的话,还需一些时日。”
“有劳静儿妹妹了!”,沈玥松了一口气,对李静道了声谢,才面向朱三道:“夫君,你追那马车而去,救下于大人伉俪否?”
朱三点点头道:“他们就在前方等候,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去跟他们会合,免得节外生枝。”
说罢,朱三唤来车把式,驾车往山坡上而去。
尚布衣为朱三准备的马车豪华且宽敞,再多坐几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只是凭空多了个浑身血迹的伤号,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响,没了来时那轻松愉悦的气氛。
朱三心里颇多疑问,但他并没有开口,盘算着先接了于谦夫妇,找个落脚处,再去了解事情的经过。
翻过两座山坡,马车来到了山谷前,尸体和残肢断臂横七竖八,散落一地,车内的众人都是见过血腥场面的,见得此景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有那车把式吓得魂不守舍,嗷嗷乱叫着,差点没从车上滚下去。
朱三安抚了一下车把式,从他手中接过缰绳,亲自驾车穿过尸堆,来到了于谦夫妇的马车前,请他们上自己的马车。
经历了这许多变故,于谦对朱三已是充满了感激与敬佩,也不多问便听从安排上了马车。
一上车,于谦未来得及与众人施礼,便看到了那躺在车内的徐虎,惊问道:“这…不是徐虎吗?怎地受了这么重的伤?”
沈玥接话道:“他是被那金九所伤。”
朱三随后上了马车,上前来为于谦夫妇简单介绍了一下,众人施礼毕,各自坐下。
于谦惜才,对徐虎舍命阻挡金九的勇敢行为也心存感激,刚坐下便面向沈玥,再次问道:“请问林夫人,究竟发生了何事?”
朱三心中也有此疑问,顺着于谦的目光,看向了沈玥. 沈玥轻叹了一口气,正待细细说来,谁知素娥却抢先开口,语气虚弱地道:“夫君…此处血腥味好重,妾身头晕得厉害,又想吐,这些事可否容后再说?”
朱三想了想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也都累了。于大人,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先去前边镇子找个地方落脚,歇息一下,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
于谦虽然心急,但也不能忽略素娥的感受,也点点头道:“好,一切听林大侠安排。”
朱三客气了一下,唤来车把式,吩咐他把受伤的徐虎抱到于谦的马车上,两人分别驾一马车,启程往山谷中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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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片繁华。
一匹高头大马缓缓穿过城门,朝城内而去,马上骑坐的乃是一个衣着华丽神采飞扬的少年公子,众人见得马来,纷纷让道,驻足一旁,更有好事者三两成群,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这苏州城自古以来就是名城,良好的地理位置和四通八达的水陆交通,使得此地成为了江南贸易重镇,千百年来,许多文人骚客、社会名流或路过此地,或慕名而来,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传世诗篇,从江湖角度来说,由于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南宫世家世居于此,所以苏州也成了武林版图中举足轻重的一部分,经常有武林人士出没。
这种宝地,按理来说,有陌生面孔出现,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可街上众人为何如此呢?
原因无他,只因来的一人一马太过引人注意。
先说马儿,此马身长接近两丈,高一丈有余,通体呈枣红色,头细颈高,膘肥身健,皮薄毛细,四肢修长但却强健有力,步伐轻盈优美,体型流畅饱满,正是那中原地区罕见的汗血宝马!
再观那马上少年,只见他年若十七八岁,生的唇红齿白,目似朗星,鼻若悬胆,身姿挺拔,猿臂狼腰,若要硬挑瑕疵之处,只能说那古铜色的皮肤略显沧桑,与他眼中的稚嫩之气不合,称不上玉面俏郎君,但这也只是吹毛求疵。
只看少年的坐骑和样貌,兴许还有人看不出他来自何方,但看了他的穿着打扮,大多能猜出他的来历。
这少年头戴毡帽,内穿高领斜襟绒衫,外披狐裘大衣,脚蹬狼皮高筒靴,与江南普罗大众的衣着大不相同,显然是来自关外寒冷之地,而马鞍上斜挂着的长柄大剑,也在无形中透露出一个信息,此少年并非普通行商,而是江湖中人。
少年似是初次来到这江南富庶之地,对种种事物都表现出好奇,俊美的眸子忽闪着,不停打量着街边各种事物,但他却从不开口问路,遇到岔路口时,便从怀中掏出羊皮地图,仔细辨认一番后,才继续前进。
少年边走边看,穿过条条街道,最终停留在一处气势磅礴,雕梁画栋的宅院前,他抬头望向那悬挂的巨幅匾额,一字一句地念道:“环秀山庄!呵,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