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熟了?才要说?(1)

  事情并不复杂,就是一个男人因为见多了绝大多数女兵所做的最终的选择后,用同样的思维方式来衡量了一下在那个演出完的晚上,被部队首长亲自叫去了就一夜未归的女孩子。

  而心里就像被压了块石头的男人,哪里还有心思去考虑女孩子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于是,男人做出了一生以来的最懦弱的一次选择,那就是选择了逃避。

  这逃避的方式之一,是不再去见那个女孩子。当然,他这个时候去见那个女孩子也是见不到,因为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因为家里有急事,已经身在千里之外了。

  这逃避的方式之二,是十几天后在男人和几个战友出外勤的时候,途中所遇到的那场矿难无情地夺去几个战友的生命后,已经准备转成志愿兵的男人,在双重的打击下,毅然的选择是——永远地脱下了军装,永远地忘记这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心就会疼的地方。

  男人这个时候的脆弱,主要来自几个方面。当年怀了孕的大姐那万般无奈的选择,让伤心透了的男人逃到了乡下。在额尔德宁那温暖的怀里刚刚获得一点心灵上的安慰,男人的老姨李华却又在这个时候,去远嫁了他乡。

  再一次的伤痛,让男人几乎绝望。于是在姨夫告知他是不是要去参军的时候,男人想都没有想的就决定了离开。因为这个时候他,连额尔德宁那温暖的怀抱,都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怀疑。

  在部队上的初期,一直通着书信的柳静突然没了音迅,男人已经就惶恐不安了,再加上其后所发生的一切,就演化成了今天舞会上的那一幕。

  在舞会上打了男人,骂了男人,这个叫穆文的女孩子是替自己的姐姐,那个因为男人不负责任的离开后,现在在感情上只剩下一副躯壳的女人鸣不平的。

  的确,一个屁也不放一个的逃避,差一点就害了一个女人的一辈子!挨打了,被骂了,那都是应该的。现在男人就只想知道,那个叫怡文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里。

  只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是太乱了,因为在场的所有的女孩子还都是听了穆文对这件事情的叙述,而男人到现在根本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男人对当年的离开该有怎样的一个说法,义愤填膺的女孩子们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听他的解释!她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把眼前的这个叫‘陈世美’家伙打倒在地,然后在踏上去一万只脚。

  对于女孩子的责问,男人一向的对策是,不管谁对谁是错,只要你认罪的态度好你都会取得最终的胜利。但是,今天可是太不一样了!因为男人的态度越是诚恳,女孩子们就越认为男人的心越虚。于是,更加激动起来的女孩子们,真的是对男人不依不饶的了。

  这里离男人停车的地方不太远,在说什么也洗不清楚裤裆里的黄泥的时候,在穆文的一声尖叫里,男人一把抱起了她朝不远出停着的车冲去,在其它女孩子的目瞪口呆里,男人的车喷出一溜火光后,就窜得没了个踪影。

  要不这样吧……要不那样地,从目瞪口呆里回过神来的女孩子们,神情激动地对男人刚才的举动做着最没有人性的猜测和预判。

  在这样的猜测和预判的指导下,女孩子们想采取的对应措施,当然也就是最直观和最激烈的一种!不过,倒是男人的小侄女现在却非常的冷静,只见她玉手一挥就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接着她就说了两句话:你们说的这样的那样的手段,就是借给他个胆儿,他也绝对不敢地!和穆文出去,他也就是想问问穆文姐姐的一些情况罢了!要是他真的敢对穆文做点什么的话,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到时候不用你们说,我地一个就去阉了他!

  车在马路上停了快两个小时了,死硬死硬的小女人不但是没有回答上男人一个字,就连看男人一眼都没有去看。

  无奈,真是万般的无奈!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干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送一言不发的女孩子回学校,学校的大门已经关闭了。送他去老哥哥家吧,这大半夜地弄一个女孩子过去,虽说她是小侄女的同学吧,可是这要解释起来,是不是能说个清楚男人心里还真不保个准。

  所以,综合了以上所有的信息之后,男人把车开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京城郊区的男人家的大院里,直到梅玉从屋里出来在车门前解释了五次三番后,脸色有些泛白的女孩子,才放下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从车上的哪个角落里摸到手里的,一根勉强算是铁棍一样的自卫的武器,从车上走了下来。

  一根还没有女孩子小指头粗的‘铁棍’?上面已经满是津津的汗水。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荒郊野外,一个女孩子,被一个刚见过面没多长时间的男人强拉上车后来到这里,女孩子所经历的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

  可是让男人真心称道的是,从始至终,女孩子除了紧紧地握着这个所谓的自卫武器外,居然还是一声也不吭!!

  这样的女子,如果她想要不告诉你什么的话,你能用什么办法来撬开她的嘴啊?!

  ***    ***    ***    ***    ***

  “给你宿舍的同学打个电话吧,要不她们会担心你的。”为神色安定下来的女孩子递上一杯热茶,梅玉提醒的说道。

  走到那三部颜色不同的电话前,女孩毫不犹豫地就拿了那部白色的电话,开始拨起号来。看到女孩子对三部电话的用途非常的熟悉,男人的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而师大女孩的宿舍里,则刚刚上演了两个派别的交手战。人数多的那一派,是因为自己的同伴被一个不知道底细的男人,以一般人无法接受的方式给拉走了。而且是这一离开,就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同伴的一点音讯,这样的时候是真让人挂念和担忧的。并且这份的挂念和担忧,随着时间的延伸就越发地强烈。

  人数少的那派,其实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男人那个刚开始为男人的行为做出保证的小侄女。她的认为是,这个即使是有豺狼心,但是绝对没有豺狼胆的家伙,最多不过半个小时就会把自己的同伴乖乖地送回来。因为以她对自己同伴那坚强个性的了解,以她对男人的那‘软蛋’似的性格的蔑视,她在看到男人拉上自己同伴窜出去没多远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象男人一会送同伴回来时是怎样的一副鼻青脸肿了。

  可是时间的推移,和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在加上宿舍里同伴那越来越躁动着的窃窃私语,一向是对自己的判断和立场有着强烈信心的女人,在到了学校大门关闭的时间以后,除了死死的坐在宿舍里的电话边上,似乎就什么都不在想了。

  电话的铃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或是最激动人心的东西谁也无法说清楚。不过呼啦围上来的一堆的女孩子那不管不顾的,连楼上楼下的抗议声都无法阻挡的欢呼里,好象也从一个侧面验证了一些东西。

  有小妹苏荷和梅钥在陪这个被强拉来的客人,没什么事可做的男人,就拿了毛巾朝浴室那走了过去。

  已经放好一池水的浴池里,等着男人的是国华和邓丽。小女孩子,这是男人一直以来这样对两个女人的认识。其实这两个女人虽说是男人的同学,但是因为上学时男人早上了两年,所以她俩都要比男人大上两岁的。

  于是,当邓丽一口一个以姐姐自居的时候,一直以来都以哥哥,甚至是对自己身份有着更高期待的男人来说,真的好一阵子才适应了过来。

  真正适应了这样的身份转变,男人也明白了这两个明明比自己大,却一直以来都做着自己妹妹的女人在今天的这个晚上,为什么要把身份再转回来的原因了。

  没有别的,她们就是想告诉男人:我们是已经成熟了的女人,我们也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换句话来理解,只有做了母亲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明白了女人的心思,男人就知道了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三具雪白的身体,一波激荡着的池水里,男人那被邓丽舔弄得火热的大肉棒,就没有一点保留地插进了国华已经完全做好准备的小穴里。

  适应了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撑破身体的感觉,借着池水一波一波激荡着的推着自己的浮力,呻吟起来的女人,一下比一下快地,迎合着男人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邓丽伏身在男人的后面,用两只娇嫩的乳房在男人背上磨,用小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用嘴唇舔过男人身上能够见的没一寸的肌肤,用舌头和手指比停的挖呀舔呀的弄着男人的屁眼。

  屁眼被身后女人的长长的手指猛地插了个到底,一个寒战过后,差一点就让长枪走火的男人赶紧地一个紧急刹车,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把那强烈的射出来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看来,家里的一些女人们的策略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们在享受着男人的大肉棒所带来的无比的快乐的时候,已经在更多的去考虑其它的问题了。

  比如,我已经高潮了,那男人是不是也该应该有点表示啦?

  再比如,我不就是想做个妈妈嘛,你一个男人就是应该多体谅一下的嘛!干嘛你就不积极地配合配合我?

  女人的是想法,男人的是无奈。就是铁打的一个男人要是射呀射的不停的射,最后也要变成泥捏的。更何况,我就是个肉做的!

  唉!女人是越多越好地,可是等到还债的时候,男人不说累的,好象真的不太多呀。

  还好,今天晚上就这两个女人,男人即使是不做一点的保留应该也没个多大的问题。于是,国华那里,男人在她和邓丽都来过两次之后,男人就毫不犹豫地尽情地射了出来。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没有刻意去压抑的男人,把今天的第二次勇敢的留给个期待了许久的邓丽。

  可是就在他抱着邓丽准备走出浴室的时候,当以小妹苏荷为首的等一批适龄女人都涌到男人身边时,男人突然间发现,当一个人被狼群包围了以后,那样的感觉是有多么的可怕。

  早上,男人有被比他醒来的早的二姐榨去精囊里最后一滴精液后,就被脚软腰酸地从床上赶了下来。如狼似虎,抽筋扒骨,男人在心里发誓——以后再要惹这帮母老虎们不高兴,那就杀了他吧!首师大的大门刚刚打开,男人开的车就停到大门前。

  还没等男人的车门打开,一群从大门里冲出来的女孩子们已经把他的车团团的围住。

  她们中人数多的是围着被男人送回来的那个叽叽喳喳吵闹个比停,人数少的,确切说只是她们中唯一的一个,在一把拉开那边的车门后冲了上去。

  几分钟后,人数多的那边已经安静下来了,而人数少的这里也到了最紧张激烈的时候。

  七手八脚,连拉带拽,人数少的这边,终于被人数多这边给拉开了。

  一个男人微微蹙了蹙眉头坐在车上,一群女孩子拉着一个嘴唇和牙齿上都沾着血色的女孩子站在了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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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的激动,会让头脑发热的人在动作上难免有些大,而这动作一大了,就很难控制下去的好分寸。拉开自己的同伴,看着男人脖子上小巧的,殷殷的渗着血的弧形的口子,看着男人手背上和前伸的小臂上那左一道殷红,右一块青紫的,所有的女孩子都没了声音。

  尽管,在昨天的夜里她们是那样的义愤填膺,说只要一见到这个男人就让他如何如何地惨死,尽管,在刚刚前的几分钟,群情激奋的她们也还再想要把这个男人怎么怎么地教训上一番,可是现在,当深受了同伴教训的男人真的就这样的被她们看在眼里的时候,在场的每一个女孩子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上心头。

  左右都没个人影,贼一样的男人几个箭步就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七手八脚的一通乱翻,找到一件领子很高的内衣就赶紧地往身上套。照了照镜子,看了看基本上没有什么破绽以后,大松了一口气的的男人从自己的房间里慢慢地踱这方步走了出来。

  “露秋姐刚打电话找你。”不知道什么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的男人的二侄女,看这从楼上走下来的说道。

  “噢。”男人一边朝电话那边走,一边下意识地躲这女人那似乎是带这刺儿的探寻这的目光。

  和电话那端的自己的女人在小声中夹带着万分的谨慎缠绵了一阵,男人放下了电话。可是刚一抬头,另一个的自己女人那说不上是个什么意味的眼神,就又让人浑身象扎了刺儿那样的扫描了过来。

  心里不踏实的时候,总是要找东西垫垫底儿。很像若无其事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男人迎着女人的目光朝她走了过去。

  “毛衣快织好了吗?”几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坐倒女人的身边,咽了一口茶水的男人找了一个话题。

  “这件高领衫你穿着很合适。”把坐在身边的男人又用针一样的目光仔细地扫描了一遍,女人所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是吗?我也这样……”男人很有模样的整理了几下这刚套在身上的高领衫,顺着女人的意思把话接了下去。

  “那前两天气温下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穿啊?”男人的话才说了一半,打断了他的女人就接着问她自己的。

  “那是……”又拉了拉高领衫的领子,男人的话才开了头就诶女人一个大大的白眼给噎住了。

  “还在那装!蓉蓉在你回来前都打电话告诉我啦!”早就没心情和男人摆龙门阵的女人,干脆就毫不留情地把男人那紧紧捂在高领衫下面的底牌给揭了去。

  女人口中的这个蓉蓉是个谁,男人还不能从早上那几个女孩子中对上号来,不过底牌被一下子揭了去,男人的脸真是没的地方搁了。

  自己家的人自己心疼,丝毫顾不上矫情的男人还在那儿忸怩,拉开了他高领衫领子的女人才往那里看了一眼,就呀的一声惊叫出声了。

  没了意义的高领衫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只是看着男人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手都有些抖起来的女人,除了在喉咙一哽一哽的就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死小倩!竟然下这么狠的手!我…我去找她去!”几乎是含着眼泪的女人说着,站起来就要朝外走。

  一把把站起来的女人拉进了怀里,轻声地在她的耳边劝慰了起来。

  好是一阵子,逐渐平静下来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用还有些颤抖的手,在男人身上那些触目的痕迹四周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轻轻地吹着男人身上的每一条痕迹,女人幽幽的问道。

  抚摸着女人柔滑的发丝,男人说起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还去露秋姐那里吗?”听完男人的叙述后沉默了很久的女人又问了一句。

  “我们一起去吧?”在女人的腮上亲了亲,男人征求着女人的意思。

  “我……”对男人的提议,去是不去的女人还真是不好又个决定。

  “去吧,以后我们要经常一起出去的。”男人边说着,边把坐在那里犹豫不决的女人拉了起来。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对那些离自己男人很近的女人。这份敏感的来源,也许只是一个看起来很是不起眼的电话,一次在这份感觉之外的人看起来非常平常的接触。或许是一句听在自己耳朵里那耐人寻味对话,或许只要一个引动自己猜测的眼神。

  刚刚成为了自己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嗅觉已经捕捉到在这个男人身后藏着的,让自己自觉不自觉地就敏感起来的东西。

  几天来躲躲闪闪问这问那的露秋姐是,男人那京城郊区大院里的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们是。而现在,是不是还要加上一个已经知道什么叫怡文的,或者是还有也许已经存在的但是自己还不知道的。

  这样的敏感让女人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涩涩的难受的感觉,只不过这感觉虽然不好受,但是女人还可以默默的去承受。

  因为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可以刻骨铭心的去死,但却只能是把它默默地把它藏在心的底下,永远都没有翻出来看的时候。

  与其是这样的默默的在心里让那份涩涩的感觉熬着,那还不如在一个相对可以让自己放松的环境里去走上一走,或许这样一来,会让自己这沉甸甸的心事有个短暂的时间来轻松一下。

  有了这样的想法,没有再说什么的女人就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

  即使是不很注重自己的妆扮,男人开上车和女人一起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只是匆匆忙忙的走了他们,不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呆呆地看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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