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结束+新的尝试

  写到这里,这篇世界调制模式就算完结了,当然,这不意味着不写了,其实关于这文如果接着写下去还有好多可以写的地方,只是长篇拖着实在太累,压力甚大,日后还是分为短篇发来好。

  接下来还有好多想写的,醉枕江山,乡村爱情,当然还有不能忘怀的诛仙,写长篇一一串联劳心费力还没有什么意义(毕竟大家看的是H,我写情节相信也没几个人愿意看)所以大概会以短篇写出。

  文后附一段自己无事写的小玩意,话说写的不怎么样,纯模仿经典之作迷糊的妈妈所作,大家看后希望能给点意见,觉得可以我以后抽空继续写,觉得一般我就弃了这坑吧。

  写到这里,我想我可以骄傲的说,我没tj,这篇没有,以后也不会,只要开坑必填,人品节操还是满满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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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小莹双臂在吴澈身上,将自己撑起,同一姿势保持了一夜的身躯在空中缓缓舒展,浑身说不出的舒服。清洌的目光扫视在自己布满精痕的娇躯上,想起昨夜自己与吴澈『练功』的疯狂,脸上惬意的表情下也泛起一片浅浅的红晕。

  站起身来,随手取过一件浅黄色裙衫,看她动作之轻缓,明显是想在吴澈未醒之前离开这里。今天她可是有要事在身,可不能再如往日一般与吴澈『练习』一整天。

  想到这里,韩小莹回头幽怨的看了吴澈一眼,她又何尝不想继续留下呢,只是昨天大哥托信过来,说是在那边山崖上发现了黑风双煞的踪迹,今天可要去了却了这对魔头,切不能贪恋一己私欲,而误了自己七兄妹的大事。

  正踌躇间,身后传来些许响声,回头看时,果然是吴澈已经起身,赤裸着强健的身躯站在那里,带着火热的目光投注到韩小莹衣衫半掩的身上。

  韩小莹与吴澈目光相接,那眼光中的欲火灼的她心中一阵慌张,连忙解释着「我,我今天有些事情,不能耽搁,练习的事情,不如待我处理完后再来吧」「好的,但是出门之前,不如先洗个澡吧」出乎韩小莹意料的,吴澈干脆的答应了自己的请假,原以为以吴澈的占有欲,不该这么轻巧的放自己离开呢。韩小莹暗自松了口气,原本心中想好的一些说辞也没有机会能说出口,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吴澈,韩小莹已经在他的眼中读到了他的想法,攥着裙衫两边的双手不再使力,任由它滑落到脚边。

  吴澈将韩小莹横着抱起,面上不免挂上了得意的笑容,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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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怪一行人奔驰在山路上,山间狂风呼啸而过,恰掩饰了韩小莹凌乱的步伐,如非刻意观察,自是看不出什么的。

  韩小莹显然也是这么认为,心中松了口气,又有些暗怪吴澈,明知道马上有要事出门,还把自己弄成这样,哪怕现在自己功力大进,不把那黑风双煞放在眼里,可让几位兄长看出异状也不好看呢。

  疾驰的双脚间卷起一片片尘土,韩小莹脑海中满是纠结,不自觉的足下运起些内力,形成一个力场,那些尘土也被卷在其中随之舞动。每一步踏出都像踏在云雾之内,远远看来,颇有些腾云驾雾的感觉。旁边的六怪看到这一幕,虽不知自己这七妹出自何意,但也为她浑厚的内力心下赞叹着。

  没过多久,七怪连同郭靖一行八人来到了那天发现异常之处,月光之下,青草丛中显出三堆白色的东西,模样甚是诡奇。走进一看三堆都是死人的骷髅头骨,却叠得整整齐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依然令众人愤慨不已,誓要斩杀魔头为民除害。

  但见西方天边黑云重重叠叠的堆积,头顶却是一片暗蓝色的天空,更无片云。

  西北风一阵缓,一阵急,明月渐至中天,月旁一团黄晕。韩小莹道:「只怕今晚要下大雨,到时再做准备多有不便,不如我们先行埋伏妥当,待那二人来此练功,我们一同杀出,以逸待劳之下,定能一役以尽全功」「七妹所言甚是」柯镇恶面色沉重柯镇恶又道:「那两人机灵之极,稍有异声异状,在远处就能察觉,还要小心行事,我双目不能视物,到时就以七妹为主,见机行事」六人依言,轻轻把石板盖上,各拿兵刃,在四周草丛树后找了隐蔽的所在分别躲好。

  韩小莹从草丛间望落,只见远处月光照射之下,一个臃肿的黑影在沙漠上急移而来,甚是迅速,心里自是激动,只道斩妖除魔正是此时。

  顷刻之间,那黑影已近小山,这时已可分辨出来,原来是两人紧紧靠在一起,是以显得特别肥大。韩宝驹等先后都见到了,均想:「这黑风双煞的武功果然怪异无比。两人这般迅捷的奔跑,竟能紧紧靠拢,相互间当真是寸步不离!」

  六人屏息凝神,静待大敌上山。朱聪握住点穴用的扇子,韩小莹把剑插入土里,以防剑光映射,但右手却紧紧抓住剑柄。只听山路上沙沙声响,脚步声直移上来,各人心头怦怦跳动,只觉这一刻特别长。

  这时西北风更紧,西边的黑云有如大山小山,一座座的涌将上来。过了一阵,脚步声停息,山顶空地上竖着两个人影,一个站着不动,头上戴着皮帽,似是蒙古人打扮,另一人长发在风中飘动,却是个女子。韩小莹心想:「那必是铜尸铁尸了,且瞧他们怎生练功。」

  只见那女子绕着男子缓缓行走,骨节中发出微微响声,她脚步逐渐加快,骨节的响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犹如几面羯鼓同时击奏一般。

  只见她双掌不住的忽伸忽缩,每一伸缩,手臂关节中都是喀喇声响,长发随着身形转动,在脑后拖得笔直,尤其诡异可怖。

  韩小莹心想:「这时我突然发难,十拿九稳可以一剑穿她个透心凉,这些时日功力大进,想来拿下这黑风双煞也不在话下,不妨一试」正自想着,却见梅超风与陈玄风练功完毕,相对微微一笑,似乎颇为满意,坐在地下,对着月亮调匀呼吸,做起吐纳功夫来。梅超风背脊正对着朱聪与韩小莹,背心一起一伏,看得清清楚楚。

  韩小莹深吸口气,暗道机不可失,浑身绷紧,猛然跃出,手中长剑微吐,一招电照长空直奔梅超风后心。梅超风只觉后方风声烈烈,欲躲闪时以有些不及,陈玄风怒吼一声,扑上前去抱住梅超风闪过,自己却没完全闪过,被韩小莹一剑刺入肩膀,在肩胛处刺出一个血窟窿。

  韩小莹一剑得手,手腕一抖又将陈玄风身上血洞扩大几分,随机拔出再刺一剑,但二人已有防备,虽被迫的狼狈不堪,却也险险避过。

  梅陈二人对视一眼,一齐向前逼去,双爪直指韩小莹要害之处,但韩小莹早已今非昔比,岂会不敌这黑风双煞?六怪与小郭靖看到韩小莹出击,也不再埋伏身形,呼喝着杀了出来。

  韩小莹被吴澈灌输了无数内力,也学习了吴澈的bug拳法,单凭她自己就可以收拾的了这两个魔头,何况同样有bug拳法在身的小郭靖助阵,再加上一同围攻的其余六怪,三拳两脚间就将这两个魔头逼得岌岌可危,特别是被韩小莹重点照顾的陈玄风。

  「妖孽,看剑」韩小莹瞅准机会,一剑上撩,陈玄风本欲向左闪避,那边梅超风的惨叫传来,原来是被柯镇恶的毒镖射中了双眼。分心之下,自身也未能避过,长剑从小腹刺入,向上直划到勃颈下,眼看自是活不成了。

  「贼婆娘……」

  陈玄风捂着腹部,不甘就此死去,他还没把自己腹部的九阴真经给她呢,看这般情形,她大概也活不了了吧,陈玄风脑中转过这最后一个念头,再也无法思考下去了。

  「贼汉子,你,你怎么了?」

  一道雷电闪过,照亮了这个雨夜,梅超风呼啸着拔下双目内毒镖,顿时垂下两道血痕,在电光照耀下,小郭靖忽然生出一个很怪异放的想法,梅超风,其实也是很漂亮的人呢。

  想归想,但手上动作还是不能停下的,在众人围攻下,梅超风虽然状如疯魔的疯狂反击着,却完全无济于事,反而身上伤处越来越多,就像一只受伤的鬣狗被狼群淹没,绝望的悲鸣着,反抗着,不甘就这般被取走生命。

  梅超风挥舞的双手也渐渐无力,六怪与郭靖的武器在她身上划过一道道血痕。

  就要死了吧……就连她自己也这么认为着,只是不知何时,一阵黑风在战场席卷而过,交战中心处,一道耀眼白光爆起,众人纷纷被逼退,黑风闪过,再欲寻时,哪里还有梅超风身影?

  江南七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柯镇恶打破僵局,手中铁杖猛地重击地面「不知是哪位高人莅临,还请现身一见」柯镇恶大义凛然,伫立许久,却依然不见回声,眉头一皱,声喝道「此魔头作恶多端,好伤人命,切不可包庇于他啊」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的柯镇恶,只听得风声呜呜作响,似乎也在嘲笑着他,这下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转身向山下走去,恨声道「我们走」韩小莹等人见柯镇恶吃瘪,互相对视几眼,跟了上去。……

  数年转眼轻度,一帐蒙古包内。

  在吴澈精液的魔力下,李萍和韩小莹并未被岁月带走芳华,反而更加光彩动人了,也惹得吴澈不知节制的频频逞欲。

  「啊,轻点,今天怎么,怎么这般凶狠」李萍被吴澈压在背上,按在榻上猛力插动着,一下下冲刺,饱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却未有往日那般温存厮磨,只一味猛干着,似乎以后不能再来,这次要插个够本才好。

  「我们明天就要回南面了」吴澈话音中带着激动,没有多说,只这一句话就能说明了。

  「啊,真的吗?」

  李萍自然也是激动不已,平日她虽然已经习惯了大漠生活,也不再多想,但有朝一日被勾起了思想情绪,还是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下身反而更加用力的迎合着吴澈,一下下肉体与灵魂的交融,汲取快感的同时也在发泄她那积压了十六年的压抑。

  「呵呵,我还能骗你怎的,我已经与七位师傅,蒙古可汗商量过,明天一早收拾收拾,我们就回去了」吴澈上身整个伏在李萍背上,凑在她耳边说着。手中握住李萍双乳,随着话音的节奏揉弄着,刺激了她的肉体时也纠动着她的心。

  初闻喜事的李萍,再顾不得什么,只知狂放的与吴澈交合着,在他胯下不断摇摆,就像帐外草原上的烈马,与骑手做着激烈抗争,最后,还是难免被骑手耗尽体力,将生命的种子注入体内。

  我们的骑手吴澈显然不打算就此停止,拉起瘫倒在床上的烈马李萍,肉棒一下下刺入她的体内,带来无边的快感,继续着欲望的鞭笞。……

  在回家的计划中,吴澈与韩小莹是要先行南下,对于韩小莹来说,本来是极为开心的事情,可是现在……

  韩小莹美目望着与吴澈同乘一骑的李萍,醋意溢于言表,这狡猾的女人说自己不会骑马,却要吴澈和她一起才能安稳,看他二人姿态,八成是下身又连在一起了,想到这里,韩小莹恼恨的咬了咬牙,恨不得拉下李萍以身替之。

  吴澈与二女晓行夜宿,向东南进发,在路非止一日,终到了中都北京。这是大金国的京城,当时天下第一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忽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一堆人,不知在看甚么。只见中间老大一块空地,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旗下两人正自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一个是红衣少女,一个是长大汉子。那少女举手投足皆有法度,显然武功不弱,那大汉却武艺平平。拆斗数招,那红衣少女卖个破绽,上盘露空。那大汉大喜,一招「双蛟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那少女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大汉背上早着。那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珠彩喝将起来。那少女掠了掠头发,退到旗杆之下。细看那少女时,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虽然脸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那锦旗在朔风下飘扬飞舞,遮得那少女脸上忽明忽暗。

  锦旗左侧地下插着一杆铁枪,右侧插着两枝镔铁短戟。只见那少女和身旁的一个中年汉子低声说了几句话。那汉子点点头,向众人团团作了一个四方揖,朗声说道:「在下姓穆名易,山东人氏。路经贵地,一不求名,二不为利,只为小女年已及笄,尚未许得婆家。她曾许下一愿,不望夫婿富贵,但愿是个武艺超群的好汉,因此上斗胆比武招亲。凡年在三十岁以下,尚未娶亲,能胜得小女一拳一脚的,在下即将小女许配于他。在下父女两人,自南至北,经历七路,只因成名的豪杰都已婚配,而少年英雄又少肯于下顾,是以始终未得良缘。」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抱拳说道:「北京是卧虎藏龙之地,高人侠士必多,在下行事荒唐,请各位多多包涵。」

  忽见得人潮涌动,一个白衣少年驰马而来。那少年见了「比武招亲」的锦旗,向那少女打量了几眼,微微一笑,下马走进人丛,向少女道:「比武招亲的可是这位姑娘吗?」

  那少女红了脸转过头去,并不答话。穆易上前抱拳道:「在下姓穆,少侠有何见教?」

  那少年道:「比武招亲的规矩怎么样?」

  穆易说了一遍。

  那少年道:「那我就来试试。」

  旁人见这白衣少年容貌俊美,约莫十八九岁年纪,人品秀雅,丰神隽朗,心想:「这少年跟这姑娘倒是好生般配」又见他要出手一试,不由一旁起哄,喝彩起来。

  少女皱起眉头,含嗔不语,脱落披风,向那少年微一万福。那少年还了一礼,笑道:「姑娘请」穆易正要说话,却见那少年眼中一道精光亮起,登时与在场众人一起,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少年自然是吴澈,顶替了杨康来与招亲少女穆念慈完成宿命的相遇和爱的对决。但吴澈明显没有进行对决的觉悟和打算,在他的意识里,出手相搏这种野蛮的事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哪怕对手是如此美丽的少女。

  他的使命,可是用他那代表爱与正义的巨棒贯穿可爱女孩们的隧道直抵心灵啊!这种时候,就需要启用大杀器般的存在了。

  「进入调制模式」「目标:一切目光所及之人」「内容:拳来脚往之间,白衣少年潇洒的赢得了比斗与少女的芳心,比武招亲即将落幕」「目标:穆易(杨铁心)」

  「内容:潜意识认为,不论何时何地,吴澈是最合适出现在这里的人,所以不会对吴澈的行为感到不适,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目标:穆念慈」「内容:吴澈所说,即是真理,应该相信」完成了又一次的世界调制,吴澈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就像事后一根烟那样畅快。看着眼下这场景,原本这里会有另一位白衣少年出现,施展绝技俘获少女芳心,然后二人一起走上那条不归路,但是那位公子哥现在正在和包惜弱纠缠,自然没能来到这里。

  让我们把镜头跳转到王府内的前一刻。……

  杨康问一个仆人道:「拿来了吗?」

  那仆人道:「是。」

  举起手来,手里提着一只兔子。完颜康接过,喀喀两声,把兔子的两条后腿折断了,放在怀中,快步而去。

  绕过一道竹篱,眼前出现三间乌瓦白墙的小屋。这是寻常乡下百姓的居屋,居然在这豪奢富丽的王府之中见到,这显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杨康推开小屋板门,走了进去。「妈!」

  里面一个女人声音「嗯」的应了一声。完颜康走进内室。

  一女子正坐在桌边,一手支颐,呆呆出神。这女子四十岁不到,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却难掩丽质。

  杨康走到她身旁,拉住她手道:「妈,刚才见到一只兔子受了伤,捡了回来,多少也是一条生命,妈,你给它治治吧」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只小白兔来。

  「好孩子,快把兔儿给妈看看」包惜弱急忙要接过这兔子,杨康笑着闪过,直向那边木床走去,包惜弱倒也不恼,直随着杨康动作,看着他将兔子放到柔软的枕上,才付下身去仔细查看着伤势。

  杨康看着伏在床上的包惜弱,刚才他故意将兔子放的靠里,果然如他所料的,包惜弱未加思索,在不爬上床的情况下只得趴了上去,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还留在床外,却也粘不得地。

  轻轻的在背后将包惜弱布裙掀起,包惜弱好似无所察觉,依旧专心致志的摆弄着可怜的小兔。杨康一只手拍在她雪臀上,臀波荡起,荡在他手上,心头更是荡漾不已。

  不知何事,母亲居然愈发粗心大意起来,也不爱穿内衣亵裤了,这还不打紧,更要命的是,居然别人说什么她都要信几分,要不是杨康时时护着,真说不定被那些泥腿子占了便宜去。

  人总是有贪欲的,杨康也不例外,特别是那天见了那个叫吴澈的算命先生之后。

  杨康清楚的记着,在他挥舞了几下那个幡子后,感觉自己就像缺了一部分似得。从那起,似乎自己所作所为吴澈也能感觉到,杨康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个念头,但他一直不太相信这么离奇的事,那不就是傀儡了么?呵。

  吴澈为他带走的或许是他的胆怯,或许是他的犹豫,或许是一切阻碍他对包惜弱更进一步的东西。于是,当最有力的侍卫,也是对包惜弱来说最安全的人有了邪念后,监守自盗自然不是难事。

  看着趴在床上,裙子被掀起以至于大片春光外泄的包惜弱,她依旧在关注着兔子,对自己身上的异状反而不管不顾。

  杨康也只能暗叹一句真是好幸福的兔子,但是,这里最幸福的只能是自己啊。

  想着,右手抚摸在包惜弱光洁如玉的阴户上,原先还是有些毛发在那里的,但是出于美观,在杨康的建议下,包惜弱允许了杨康将它们剃掉。

  试探性的伸进了一根手指,在紧窄的穴道里插入- 拔出,聚精会神的包惜弱也随之一颤,随机恢复了正常,继续投身救助小动物事业。杨康微微一笑,手指动作更加迅捷了起来。

  「啊~康儿在做什么?」

  包惜弱茫然回头,强烈而持续的快感令她再也不能无视。

  「呃,我在取一些药水,能促进小兔子骨折处愈合哦,妈,你且不要动作,待我取完就好」「嗯,好啊」包惜弱主动将双腿分开了些,不再动弹,任杨康的手指在自己穴内抽动着,只有那在空中绷紧,微微颤抖的小腿才能看出她内心的紧迫。

  杨康手指不疾不徐的抽插着,不断挑衅包惜弱敏感的神经,不多时,包惜弱按捺不住,穴内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打湿了杨康的禄山之爪。

  「好了,可以为兔儿上药了」杨康满意的用手沾了些液体,随机爬上床来。

  「来,这里抹一下」包惜弱挪到杨康身边,满脸紧张指着兔子的腿部一处,就像一只白兔跳到灰狼嘴边,当然她还没有作为白兔的自觉。

  杨康聚精会神的涂抹着,手上汁液抹完后接着在包惜弱下身取用,将兔子大腿抹了一层又一层,看向包惜弱「差不多好了呢」可怜的兔子好没好相信大多数人都能明白,但显然包惜弱是那一少部分,所以她信了,「是哦,那就把它放走吧」「好的」杨康抄过床上的兔子,向窗外丢了出去,刚才还对小兔关心无比的包惜弱,却对杨康的粗暴行为视而不见,好像自家儿子的所作所为才是在保护这小兔儿。

  弄完了兔子的事情,包惜弱起身想要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却被杨康顺势一拨,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

  「妈,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杨康诚恳的说着,仿佛世界上最孝顺的儿子一般,如果这个孝子的双手此时不在撕她的衣服就更好了。

  「呃,也是呢,康儿有心了」包惜弱闻言一愣,随即听从了儿子的意见,又不是多大的事,总不能辜负孩子一片好心。

  杨康面上一喜,屈指一弹,桌上油灯应声而灭,黑暗之中把已被剥光的包惜弱压在身下,手脚别住动弹不得。

  「康儿这是何意?」

  包惜弱微微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杨康强健的身躯。

  「呵呵,这不是怕妈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么,这样就不用担心了」「那下面,是在做什么?」

  包惜弱皱眉,下身传来的快感令她有些不解。

  「当然是帮助您睡着咯,这样做有益睡眠啊」杨康得意的解释着,下身不断拍打在包惜弱身上,让那根巨棒回到最初生育到地方,并不断进进出出着……

  「那么,岳父大人(宋朝称呼拿不准,胡乱用了,勿笑)我们走吧」那白衣少年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身上有种光芒,耀眼得令穆易一时不敢直视。

  「好,我们回去」说实话穆易也没明白他们应该去哪,不过刚才这少年赢得了比试,想来应该带他回自己住处吧,想到此行终获良婿,穆易走起路来身子也轻了几分。

  穆念慈脸色微红,跟着穆易后面,边走边悄悄打量着旁边牵着白马的少年,这位武功高强,人也生得俊俏的少侠以后就要成为自己夫君了呢,哦,刚才他在耳边悄悄对自己说,他叫吴澈。

  比武招亲已经结束,围观群众没有了围观的必要,纷纷散去,穆易二人领着吴澈混在这人群中,向自家歇脚的客栈走去。

  「岳父,此地毕竟不是久居之处,亦多有不便,我在这城中尚有一处府院,不如先搬过去」吴澈看向身边的穆念慈,嘴角含笑「待我与念慈成亲之后,再做计较」「好,好,念慈,你觉得呢」吴澈说话,穆易自无反对之理,也是微笑到征求穆念慈到意见。

  穆念慈毕竟少女情怀,与吴澈谈论婚嫁之事,不胜娇羞,只轻抬螓首,微启香唇「一切但听爹爹的便是」吴澈殷勤得帮父女俩收拾东西,腹里坏水翻滚,思考着怎么玩耍才有意思。……

  「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

  少年顿了顿,「就要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冷冷的道:「是么?你老人家点得出,咱们总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没人回钞。」

  「店家无需多虑,这位小哥点的如数上来,自不能短了你银两」旁边吴澈一拂衣袖,作豪爽状,微露出腰间钱袋,白闪闪黄灿灿差点亮瞎了店小二狗眼。

  那少年白了店小二一眼,又道:「下酒菜,这里想来也没有新鲜鱼虾,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收起傲慢,问道:「爷们爱吃甚么?」

  少年道:「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

  又想了想,少年继续道「再配十二样下饭的菜,八样点心,也就差不多了。」

  店小二不敢再问菜名,只怕他点出来采办不到,当下吩咐厨下拣最上等的选配,又问少年:「爷们用甚么酒?小店有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先打两角好不好?」

  少年道:「好吧,将就对付着喝喝!」

  不一会,果子蜜饯等物逐一送上桌来,件件都是精品佳肴,纵不算绝佳,也是难得美味。

  「黄兄弟真是了解美食啊」吴澈把酒杯冲着黄蓉举了举,一饮而尽。

  话说这吴澈本应在中都北京谈婚论嫁,怎的又在这张家口私会黄蓉呢?

  吴澈得意的笑了,练成世界调制之后,还第一次使用到分身大法,再立奇功,至于黄蓉宿命中的憨厚少年,早被支使到不知何处了,好事还是留给自家消受啊。

  「呵呵,这是小道,不足为奇」黄蓉嘴里谦虚着,脸上挂上一副我很厉害但要低调的表情。

  「那也是很了不起的啊」吴澈诚恳得说着,「我这有一样好东西,堪称天下美食,想来黄兄弟定是没有吃过的」「哦?敢问吴兄所言何物」黄蓉之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吴澈定有图谋,但美食之道,她自认为方言天下自己也是数一数二的,自不会怕他甚么。

  随手将一缕乱发拨正,吴澈撩起长衫下摆,将自己藏身巨棒放出,在黄蓉面前昂首挺立着。「还请黄兄弟近来一观」那根棒子应该有一种魔力,能吸引住黄蓉的注意力,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黄蓉瞄着那根棒子,像是馋猫见了鲜鱼,也不顾形象事宜,直从桌下钻了过去,跪在吴澈二腿间,贪婪的嗅着,偶尔还贴近用自己俏脸磨蹭几下。

  「这个东西,我吃过了呢」黄蓉舔了一口,幸福得回忆着。岛上的那个男人,可是天天喂自己和母亲吃的,自然不会陌生。

  「哈,是吴某小视天下英雄了」吴澈炫耀不成,却也不恼,颇有气度得一摆手「黄兄弟若是喜欢,便拿去吃了」「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黄蓉早有此意,只是觉得食物主人只让自己品鉴贸然食用不太妥当,现在是没有顾虑了,黄蓉一口含住,套弄起来。……

  「小梅」吴澈挥了挥手,一旁走过到一侍女登时停下,等待着他的吩咐,吴澈笑着示意「带二位择一房间歇息」「是」那被唤作小梅的侍女看起来不是多话的人,只简单应了,便领着穆易与穆念慈向府内走去。

  不消说,从穆易与穆念慈瞬间迷茫后又快速恢复的样子来看,此处自然是被吴澈设定过的区域,在这里,吴澈就是规则。

  「砰,砰」穆念慈紧张得听着敲门声,自她懂事以来,从未住过这般豪华的宅子,不由得就有些紧张感,再加上颇为依赖的父亲也不在身边,更是令她不安了几分。

  轻轻的取下门闩,拉开房门,见是吴澈到来,穆念慈心情更加繁杂,双手不自觉得抓着衣角蹂躏,问道:「吴……吴郎至此,所为何事?」

  「自当要一亲芳泽,与娘子快活快活」此时的吴澈哪有先前白衣佳公子风姿翩然得样子,这里只有一只饿狼在穆念慈面前滴着口水。

  这是自己将来的夫君,穆念慈自不能害怕躲避,那多不好。但也不能让他得逞,还未成亲就坏了自己身子啊。穆念慈坚定了自己得想法,摆出一副宁死不屈,奴家卖艺不卖身得架势,正欲开口义正言辞得驳斥这恶狼。

  「我知道,洞房之前不能坏你清白身子」穆念慈还未开口,吴澈轻巧到一句话就将她打断,之前积蓄了好久得气势也一扫而空。穆念慈双眼红红得,委屈得看着吴澈,意思是说你知道你还站在这里干甚?

  吴澈没有回避她的眼神,笑着与她对视,手指轻轻得在门框上打着节拍,每一次敲出声响,恰好与穆念慈心跳声汇作一处。

  「只要不做那事,不破了你的身子,想必其他得都可以吧」吴澈手指敲打着,微笑得说着。在穆念慈眼里,此刻的吴澈从凶狠的饿狼变成了狡猾的狐狸,要吃了自己还得让自己想办法为他擦嘴。

  「这……」

  穆念慈犹豫的呢喃着,从吴澈手指敲打的频率上可以看出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吴澈见她犹豫不决,猛地将手重重一敲,击出响亮声音。

  「啊~」穆念慈的心跳一滞,随即猛地差些要跳到嗓子眼,整个人就像受惊的小兔一样跳起,跃到吴澈怀里,紧紧抱住不松开。

  「是,大概是这样的吧」穆念慈颤声说着,吴澈满意的笑了,将她横向抱起,向屋里走去。……

  「吴澈哥哥,为什么你没有与郭靖他们一起去呢」华筝好奇的问着,看她面上舒适的表情,想来对于吴澈的按摩她是颇为享受的。

  「如果都去了,谁来陪华筝妹妹玩呢」吴澈抱着华筝坐在水池里,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时而扶起那对玉兔,又或下探以慰桃源。

  听着吴澈得话,纵使知道他这么说只是为讨自己开心,但华筝还是非常高兴的,主动献上香吻,与吴澈在水中缠绵在一起。

  「啊~」华筝动情的望着吴澈,他的那根巨棒不知不觉中已经插到了华筝体内,不断努力着。

  两具身躯在水中合为一体,纠缠翻滚着,像一条搁浅的鱼。……

  云层中,吴澈坐在水汽化成的王座上,俯览着处处分身的卓越业绩,开心的笑了。

  「阿蘅,她们都在努力,你也要努力一点哦」吴澈抚着阿蘅秀发,阿蘅正努力含着他的肉棒,不能言语,只能用眼神向吴澈表示了她的斗志,继续为吃到美味的精液而努力。

  「射雕的世界,似乎已经被完全玩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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