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飞机后的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一辆出租车驶至小区门口停下,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腴润的腿伸了出来,米色的长裤极是贴身,秀美的腿部线条一览无余,裤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无瑕的小腿和圆润小巧的脚踝,暗绿色的高跟露趾凉鞋把白皙娇嫩的脚背和鲜红欲滴的脚趾甲衬托得恰到好处,自有一番低调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这条腿儿,或站或蹲在小区门口的老头们俱都两眼放光,恨不得把这条腿的主人囫囵吞了,然而等那女人把头探出来时,老头们马上收敛了放肆的目光,恢复了长者风范,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个,正是这个小区里权势最大的女人,杨玉莲主任。其实也难怪老货们第一眼没看准,因为车厢里本就昏暗,而且光看这条腿儿,任何人都会以为这是属于一个刚刚年满三十,身体恰恰熟透的美貌少妇,又怎么想得到这主人实则四十有五了呢?

  杨玉莲今儿穿着一件紫色无袖的丝质上衣,两条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刚出水的嫩藕还要诱人,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把轻薄的上衣顶起两道惊心动魄的美妙弧线,只可惜,这番美景愣是没有一个老货敢于直视,除了老王这个憨货,他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出神,浑没在意杨主任恰恰在他的视野正前方。

  哟?今天这榆木脑袋开窍啦?还敢直勾勾盯着老娘看?杨玉莲没好气的想道,叫了起来:“老王,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还在恍恍惚惚的回味着昨晚那个美妙场景的老王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屁颠屁颠地朝杨玉莲跑过去。

  “拿什么呢,杨主任?”

  杨玉莲这会儿已经绕到车屁股后了,闻言抬起皓臂,指着后备箱里面的两箱水果,说道:“喏,就这两箱水果,提上吧。”说完,她不等老王答应,已经提着行李袋往小区里走了。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听她的号令,便利索地把两袋水果搬出后备箱,把后盖合上,麻利地提起两箱水果追着杨玉莲的屁股而去。

  看热闹的那帮老头艳羡地看着老王——能给那女人鞍前马后的跑腿也是一桩美差啊,只可惜他们一来不会有这种机会,二来也没老王这种牛力气,白搭。

  今儿杨玉莲不知怎的,脚步走得飞快,肥硕挺翘的屁股一颤一颤的,老王一溜儿小跑才跟上了她。待得进了楼道,终于四下无人了,他才大着胆子瞅了眼杨玉莲,看她那雪白细嫩的颈项,那水润韵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滚圆的屁股,那浑圆笔挺的双腿……啧啧,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帮老不修每天像苍蝇似的……

  老王心头正感慨着,忽地楼道上方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敲击楼板的声音,他心里一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前面白衣晃动,司徒青的苗条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杨玉莲一见到司徒青,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尤其见她一条白色连衣裙衬托得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脸上娇嫩无瑕,心里更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着年轻吗?看你再过十年,能有老娘保养得这么好么?再怎么保养,胸部能有我大么?你就一卖肉的,还打扮得像个公主似的!杨玉莲心里不屑的想道,倒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倒不是说她不敢,只是这小娘皮毕竟还没正面冒犯过她,她也不好无故发难是不?再说了,她这会儿憋着尿呢,可没功夫跟她纠缠。

  杨玉莲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青,脚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谁料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响起了清脆的一声“老王叔”,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司徒青却已经走得没影了。

  刚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的老王见杨主任神色复杂的看了过来,心里打了个突,连忙低头快步上楼,装傻了事。

  杨玉莲飞快地开了家门,撂下一句:“先进来等一会儿!”就急步往里走进了洗手间。老王讪讪地把两箱水果放在了门边,听着洗手间里杨主任水枪怒射般的小解声,心道:莫非杨主任要问我为啥跟司徒青这么熟?唉,难办呐……

  老王正在发愁的当口,杨玉莲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如释重负的玉脸上兀自带着些许的潮红,看来方才那泡尿憋得够呛。因为方才急急上楼,她的呼吸还没完全调匀,此刻高耸的胸膛还在夸张地起伏着,紫色无袖的轻薄上衣被带动着上下翻滚,如同被儿里面藏了一只灵猫似的。

  这种美妙场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着搓了搓手,嗫嚅道:“杨主任,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杨玉莲脸色转冷,说道:“王铁根!我让你盯牢了司徒青,你就是这样办事的?我听她叫你叫得很亲热嘛?这么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了?你到底站在谁那边?”

  杨主任一连串的质问,老王根本无言以对,因为她根本没有说错,阴差阳错之下,他已经喝下了司徒青的迷魂汤了。但当然,老王虽然憨直,但还不至于蠢笨,这当口不可能坦白从宽的,所以他本能地梗着脖子争辩道:“哪有……她不就是那么叫了一声么?我不是也没搭理她嘛?”

  杨玉莲盯着老王涨得发红的脸庞看了一会,兴许是觉得老王应该不懂得撒谎,这才脸色和缓下来,说道:“对她这样不干不净的狐狸精,你可不能放松警惕!你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这道理不用我教了吧?”

  老王连忙点头唯唯称是。

  杨玉莲对老王的态度很满意,心想也不能一味只是训斥,偶尔还是得给些甜头的,一低头瞅见了地上的两箱水果,便蹲下身来,把包装盒打开了,把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水蜜桃挑了两个个大多汁的,拿起来正准备递给身前的老王,谁料视线刚抬起来,就被他裆下撑起来的巨大帐篷吓了一跳,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眉心都突地一震,她惊吓之下往后一坐,肥硕的屁股整个坐到了地上。她忍不住满脸羞红,怒道:“你这老东西!想什么呢?!”

  老王这货被杨主任一喝骂,这才被闪电劈了一道般惊醒过来,见到杨主任双腿张开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心里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脑里空白一片,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哪里说得出一句得体的话儿来?原来方才杨玉莲一蹲下来,她的紫色无袖上衣领口很宽敞,一俯身就把里面的一双豪乳都卖给了老王。那裹在紫色蕾丝半罩杯文胸里面的比雪更白、比剥皮鸡蛋更嫩的两颗乳瓜一跃入老王眼帘,登时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让这老货完全陷入了呆滞的状态。没错,他是昨晚才摸过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娇嫩如玉的乳房,但以尺寸和质感而论,很明显眼前这对奶子要胜出太多,轻易给人那种一沾手就会满溢,一着力就会融化的美妙错觉。尤其是两个奶子中间被挤成一道黑色闪电的深不可测的乳沟,更是如同一个万年黑洞一般,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齐,所以当他的阳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狰狞的本相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才猛然把杨玉莲吓了一跳。

  杨玉莲被吓得跌坐的那一瞬间,本来还有一丝慌乱和绝望,以为这老货突然吃了狼心豹子胆,竟然对自己起了色心,然而此刻看他低头缩脖,像只鹌鹑似的,跟强奸犯哪有一星半点的沾边?于是她放下了心事,脑子也重新好使起来,想道:想来这老货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会冲动起来,倒不是他存心不轨……哼!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儿,见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是照样会老树发新枝?

  想到这儿,杨玉莲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应当的自得。她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这才没好气的指着老王数落道:“你这个老不修,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对我也敢动歪念头,你胆子不小啊?”

  “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拿了这两个水蜜桃赶紧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纠葛,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老王胡乱点了点头,抄了桌上两个水蜜桃,落荒而去。杨玉莲关上了门,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一丝羞红又掠过了白玉一般的脸庞。她啐了一口,却又不免想起上一回这老货生生靠胯下那话儿定着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办到这一点?这个老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想着,她的娇躯也忍不住潮热起来……

  华灯初上,城中某高档会所的一隅,司徒青意兴阑珊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她今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短裙,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条红丝带,虽然简约,但丝毫不减半分丽色。她雪嫩的双颊上还带着两抹绯色,这却是因为她刚刚下钟,被客人撩起的情欲还没完全平复的缘故。这并不是说她刚经历了一场欢愉的性爱,相反,被男人刚刚勾起感觉却又嘎然而止的床戏只会让女人郁闷难消,有何欢乐可言?

  说来也是,这种高档的会所,动辄四五千的消费,有能力光顾的,大多数是事业成功,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这些男人的性欲虽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几乎都无复当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坚持五分钟的,都已经寥寥可数,更有不少未到上阵肉搏即丢盔弃甲的,一天下来净是碰到这种货色,也难怪司徒青难受了。自从和小情人少华决裂后,她虽然每天都没断了男人,却竟然再也没来过高潮,这不能不说着实很奇葩。

  “嘿,你们猜猜,我刚操的这个男人坚持了多久?”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进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会一碰到你的骚屄就射了吧?”有个女孩知趣的笑道。

  “错!是老娘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一拍他那玩意儿就出来了,全射在裤裆里了,哎呀妈呀。害我一直给他吹,吹到下钟还硬不起来,太没劲了。”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来。

  司徒青心想:见过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没有最废柴,只有更废柴,要说这方面最变态的,竟然还要算已经五十出头的门卫老王,这是什么情况?

  情绪低落的司徒青没等到下班就向领班请假走了。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后来一想酒吧里都是少华这样的少爷居多,也没什么意思,便信步游走,走到了江边。

  “一晚多少钱?”

  “200.不讲价。”

  忽地江边草坪里传来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谈声,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矮胖女人在接头。

  “150!”老头摇了摇头。

  “你这老头没钱还敢出来嫖……好好好,先说好了,事先给钱!”

  两人谈好了价格,一前一后离开了草坪。司徒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头会不会也来这种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这种了吧?想象着老王搂着一个矮胖妓女裸体的难看样子,她止不住浑身恶寒起来。

  哎我这是怎么了?一天想到这老头好多趟,他哪点值得我惦记了?他也就一样优点,就是那话儿的确蛮厉害——好吧,这优点实际上已经很罕有了。

  若是老王头来操我,他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比少华更厉害?司徒青忍不住红着脸儿驰想着。唉,就可惜这货实在太老了,否则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乱想了一会,司徒青颇有些意兴阑珊,干脆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家去了。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司徒青蓦地眼睛一亮:这老王头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还在?

  在这深夜里,小区里并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身影,只有老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卫室里打着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转,干脆拐进了门卫室,甜甜地叫了声:“老王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头一看,旋即红着老脸摸了摸后脑勺,“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觉?”

  司徒青一听就乐了。明明上回告诉过他自己是小姐,小姐当然是晚上上班的罗,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多余。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也在?”

  “哦,值夜班的老张小孙女病了要去医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视司徒青明艳的脸庞,瞧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这老头见了女人就像鹌鹑似的,真逗。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说:“其实啊,晚上没人看门也没关系,这会儿所有人都睡觉了,你看这摄像头装得到处都是,小偷也不敢来呀。”

  老王一听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规定,否则杨主任还不找我麻烦啊。”

  “你很怕杨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觉得,逗这老头也蛮好玩的,而且他胆子够小,不像别的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看着就不舒服。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梗着脖子争辩道。

  司徒青抿嘴轻笑,心念一转,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的水龙头坏掉了,你上去帮我看看呗。”

  “这……我这儿走不开啊。”

  “怕啥,就一会儿的功夫。再说了,这会儿杨主任早就睡着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老王憋红着脸,挥了挥手。

  司徒青嗯了一声,笑着走了。老王等她带起的那阵香风完全消失了,这才磨蹭着提起工具箱,往小区里边走去。这夜深人静的,他倒是不怕会被其他人看到,只是离开岗位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登上楼梯,来到司徒青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司徒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把老王让了进去。

  “哪个水龙头坏了?”老王爬楼梯倒没感觉到心悸气喘,一看司徒青这甜美的笑容,马上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连忙打醒精神问道。

  “洗手间里的淋浴龙头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老王脱掉了几十块买的廉价运动鞋,就这么踩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走进了洗手间,司徒青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跟在他后面,倚在门框上看他摆弄着水龙头。

  “怎么不好使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扳开了水龙头,顿时挂在上方的花洒猛地喷出水来,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释了。

  “哎!”老王急忙往后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记,踉跄退后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对不起!”背部撞上两团美妙的温香软玉,老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忙红着老脸回头道歉道。他的头脸和上身都被花洒淋湿了,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那模样甚是狼狈。

  司徒青虽然被撞得隐隐发疼,瞧着老王这副情景,还是忍不住乐了。水龙头不管出水开关怎么扳都只会从花洒出水,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吓了一跳,而让她止不住发笑的是,这老王头明明是被她摆了一道,还懵懵懂懂的道歉个没完,他还真木啊。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这水龙头就是这个毛病,切换的开关不好使了,只能从花洒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湿了……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过司徒青递来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儿,心头一跳,老脸窘得发烫,但头顶上水还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顾不上了,便赶紧地把头脸擦了擦。

  瞧着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过身子的毛巾擦着头脸,饶是司徒青经历过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也不禁心情有些异样。她注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衬衫也大部分打湿了,脱口道:“你衣服也湿了,脱下来我给你用电吹风吹干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说了老爷们光膀子也没什么,便麻利地把白衬衫脱了,递给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烦你了,我趁这功夫,赶紧修好水龙头。”

  司徒青接过白衬衫时,随意扫了他黝黑的上身一眼,登时有些失神:我的乖乖,这老头的身材倒好!两块胸大肌轮廓分明,有如斧凿,小腹平坦结实,六块腹肌的线条若隐若现。这样的身材,莫说是五十岁的老头了,便是二三十的年轻人也不多见的。再联想到上回给他撸管时他那根大鸡巴的雄伟景象,若是不看脸的话,这老货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猛男啊。

  老王可不晓得司徒青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转了那么多念头,他已经转身弯腰忙活开了,司徒青像看怪物一般盯着他宽厚的背脊看了一会儿,这才翘着嘴角拿着白衬衫折回卧室找电吹风去。

  吹衣服的时候,司徒青又发现了两个奇葩的细节。其一是老王的白衬衫除了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显然是刚洗过的,男人身上常见的烟味酒味是一概没有;其二则是衬衣的领子上没有容易残留的黄色汗渍,显见他平时洗的很用心很细致。谁能想得到这么样一个其貌不扬,地位低贱的单身老头居然不抽烟,不贪杯,还比一个老娘们更爱干净?这世道是怎么啦?

  司徒青对老王的印象瞬间提高了两个层次。如果说她夜深人静把老王叫来主要还是为了逗逗闷子的话,这会儿她的确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天可怜见的,她可是好久没来过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了,虽然她本能地排斥倒贴一个糟老头子,但倒贴一个健壮干净的男人的话,却是另当别论了……

  把灯调暗看不清他这张老脸不就行了?司徒青咬着嘴唇红着脸庞眯着眼睛笑了。

  “修好了。”老王把额头的汗水一抹转过身来,就发现司徒青拿着吹干了的白衬衫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看着他,登时心里一突,说道:“又咋的?”

  “没啥,来,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我自己来就行!”看着司徒青走近前来,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抢过了白衬衫。这小区里谁使唤他不是觉着天经地义的?司徒青这样过于客气的,着实让他心里发毛。

  老王的拘谨让司徒青更觉着好玩了。这老头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胆却比兔子还小。对上他,任何女人都会觉着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予取予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有负担,没有后遗症的干净而精壮的男人,可不正是完美的性伴侣?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无任何顾忌,她带着颠倒众生的浅笑,无视老王越来越是惊恐和尴尬的神情,径直款摆腰肢,逼近老王,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裤裆:“王叔,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呀?”她的语气婉柔而蛊惑,自有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态。

  “一……一点小事,哪里需要谢,我得走了!”老王快要哭出来了。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来他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二来司徒青上回就说过了她的价码,这么巨大的人情他还得起么?他在这儿当门卫是冲春兰来的,可犯不着为司徒青这种注定到不了碗里的天鹅肉节外生枝。

  这老货的阴茎明明已经勃起了,却还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圆瞪俏目,威胁道:“王叔,我可不习惯欠人家人情,我要谢你,你可不能拒绝,否则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强奸我了!”

  “你这不是颠倒黑白吗?有你这样的人吗?我帮了你还要被你反咬一口?”老王急了。

  “那有你这样的男人吗?我都以身相许了你还跑?还是嫌我身子脏,是不是?”

  “这是什么话?”看着这天仙似的姑娘红了眼眶,老王心软了,低声道,“没有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实话说吧闺女,上回你替我那个,我已经过意不去了,真的,老王叔帮你不图啥,你别想歪了。”

  “我不管!今晚你若是不听我的,我跟你没完!”司徒青嘿嘿笑着,已经拉开了老王的裤链,探手进去,隔着内裤攥住了老王雄伟的阴茎。

  “嗬,唉,这……”命根子被美貌女孩的小手抓着,老王要说不兴奋那是假的,他忍不住呻吟了两声,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眼看理智就要被欲望盖过了。

  “爽不爽?”司徒青嘿嘿笑着,又踏前一步,高耸的胸膛挨上了老王的胸口,吹气如兰:“只要你想,我会让你更爽……”

  司徒青的笑脸很美,她的气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软……老王毕竟是个欲求不满的老光棍,哪里还能压抑得下狂涌上脑的精虫?他喉头里咕噜一声,终于拦腰一抱把司徒青软媚的身子提了起来,咚咚咚就往卧室里冲,直接就把她按倒在香软的大床上,粗糙的手掌隔着绿色的连衣裙狠狠地在她滚圆丰翘的屁股上捏了几把,猴急地解起裤腰带脱裤子。

  猴急的男人司徒青见得多了,她习以为常,饶有兴味地吃吃笑着,瞧着老王笨手笨脚的动作,还故意地眯起了眼睛,轻咬着下唇,一只纤手摸着酥胸,习惯性地勾引起了老王。

  老王以前肏过的最上档次的妓女也不过是150块的级别,还是容貌寻常,皮肤粗糙的那种,几时见过像司徒青这样年轻貌美,娇媚妖孽的?他一边脱着裤子,眼睛可舍不得片刻离开了她的身子:清纯中透着冶荡的绝美脸庞,修长雪白的脖子,高耸丰隆的乳房,柔若无骨的腰肢,饱满圆润的髋部,及膝绿色连衣裙下裸露着的纤长滑腻的双腿……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和的光芒只洒在了床头一隅,其余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轮廓越是动人,肤色越是雪白,也就使得老王的淫欲越是高炽。

  很快老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短小精悍,黝黑健壮的赤裸身体露了出来,胯下那蓬茂密的阴毛,粗长得如同警用电棒的阴茎突兀地斜竖着向着司徒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不太协调,仿佛是他浑身的精华都长到了性器上了一般。

  老王那不类常人的家伙一亮出来,司徒青不由见猎心喜,职业病不自觉的就犯了,一双支起的纤长美腿打了开来,柔顺的绿色连衣裙自然而然地滑落到了腹部,露出了肉色的蕾丝半透明小内裤,从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内裤那半透明的背面兜着两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间那道股沟若隐若现,极是勾人心魄。而那腴润的腿根中央,被小内裤不透明的裆部紧紧裹着的位置,肥美的大阴唇轮廓优美至极,落在老王这样的粗人心里,就是轻易激起了一股把彼处捣个稀巴烂的强烈欲望。

  果然,老王喘着粗气,一个敏捷的熊扑,直接就蹿到了床上,一手按着司徒青鼓囊囊的胸脯,一手往她臀部一抓,干净利落就把她的内裤剥掉了,随即粗壮的腰部一挺,眼看硬邦邦的阴茎就要捅入她的阴部,如此粗暴的肏法着实让司徒青惊着了,她忙断喝一声:“等会!”

  “咋啦?”老王差点被她吓得缩阳,没羞没臊地摸了摸后脑勺,闷声道。

  “套都还没戴,你猴急什么?”既然知道了老王在性事上就是一个愣头青,好在还是能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的那种,司徒青说话就没那么顾忌了,她白了老王一眼,干脆一推他的胸口,自个坐了起来,先把连衣裙脱掉了,又把一对雪嫩丰挺的乳房从肉色的蕾丝文胸里解放出来,就这么大方地光着美不胜收的胴体,翻身从床头柜掏出了一个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头,半翘着屁股的姿势极是撩人,尤其是纤细若折的腰肢,滚圆饱满的屁股,及那粉嫩肥美的阴部,只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阴茎硬的发疼,然而刚被司徒青喝止的他终是干咽着口水,不敢有所动作。

  司徒青转过身来,熟练地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黝的阴茎上套,让她没想到的是,用在过往这么多男客人身上都没问题的标准尺寸的避孕套居然在老王这根玩意儿上出了状况,透明的膜衣被撑得几乎崩破不说,还没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了……

  这个变态!!摸阳具多过摸香肠的司徒青难得地心跳加速起来:这么凶猛的家伙,恐怕老外也不见得比得上吧?

  老王被司徒青的纤美小手摆弄得七窍冒烟,好不容易等她完事了,就急吼吼地扳着她的肩膀又按倒在床上,本能地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瞅准了她的粉嫩屄缝,一手握住阴茎根部,直挺挺地就捅了进去,一霎那间,一股舒爽之极的感觉填满了他的大脑——妈的,我竟然肏到了小区里所有男人做梦都想肏的司徒青……还是不用钱的!

  被阳具贯体的司徒青何尝不是兴奋得泛起了鸡皮疙瘩——淫水早便淌成涓流的她并不是被阳具一碰就浑身发抖的雏儿,然而老王这根玩意儿的巨硕、硬度和热力着实是惊人得很,她见惯的都是微软甚至到了联想境界的中年亚健康男,又何曾受过这么给力的插入?便是她过去的小情人少华,也因为过于瘦削兼且纵欲过度,比起老王来可是差了不止一丁半点。

  司徒青还未从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就陡然发觉老王已经狂风骤雨般来回抽插起来,心中一紧:乖乖,这老头果然是没尝过腥的,一上来就这么猛,可不要没两下就射了,那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可难受了。

  她本想开口让老王悠着点儿,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蛮劲,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顶得一阵猛颤,连娇喘声都哆嗦得断断续续的,又哪里说得出话来?眼看老王瞬即间已经弄了五六十下,现在射了也不算早泄了,便淡了开口的心思。

  在半是昏黄灯光,半是朦胧暗影的卧室里,一个身材中等,黝黑精壮的老头压着一个高挑窈窕,肌肤胜雪,美艳绝伦的年轻女子狂屌猛肏,这幅画面违和感极是强烈,身为当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头的刺激更是无须形容,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梦也不曾想过会拿自己的身体倒贴一个五十出头的低贱门卫的,此刻这种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着,自己还忍不住快感如潮,浪叫连连,这是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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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是一贯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极点,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极点,今晚,楼下的杨玉莲就是不爽的那个人。

  今晚老范说是到省城开会回不来,这是杨玉莲不爽的起因。天知道,一个区长有什么会议要到省城去开的?而且是没有预先通知的那种?瞧他那轻松的语气,又没有被双规的可能性。到外面偷腥也就罢了,借口是找的越来越马虎了。

  杨玉莲冷着玉脸,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虽然明知道老公在外面偷腥,她也从来没有过离婚的念头,一来是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换来的,她舍不得失去这一切;二来却是因为她是爱面子的人,如果离了婚,没了狐假虎威背后那个老虎,她这么些年奚落过得罪过的那些人,会怎样加倍的还给她?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午夜的电视节目自然无聊得很,她终于懒得换台了,把遥控器随意抛到沙发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个懒腰,登时紫色真丝睡裙被她拉伸的动作绷得紧紧的,一双香瓜般诱人的豪乳现出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因为浴后没戴文胸的缘故,两颗成熟提子似的乳头激凸而起,极具肉欲诱惑意味。紫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很短,是名副其实的齐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间并没有男人,所以她因着双腿弯着的姿势而走光的藏青色蕾丝内裤及其紧裹下的两瓣肥臀、当中那饱满的膏腴蜜穴,没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衬,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

  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齐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新婚少妇的曼妙身体,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

  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乳房的丰满柔腻,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么用?连人都没在……

  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亲热到今天已经一个半月了。一个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谁尝过谁知道。都活了半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么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难道还能坦然索求吗?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主动回应,唉……

  想到性事上的不谐,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阴蒂,缓缓地揉搓着。很快,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淫水泛滥,沾湿了藏青色的蕾丝内裤。

  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依然感觉到屄里极度空虚的杨玉莲咬着下唇,心里哀叹。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咿咿呀呀”的声响很有节奏感的不断传来,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

  “咿咿呀呀”的声响既急且骤,看样子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操着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强。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竟然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都教授,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分。

  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爱的动静时,总是难免有些遐想的,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楼上那不绝于耳的“咿咿呀呀”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一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阴蒂,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乳头,虽然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主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的床戏自慰,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老王的勇猛着实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她怎么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一口气狂肏几百下?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哼哼唧唧纵声呻吟着,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枪投降的,唯独这老王头的神经有这么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阳具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万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玉腿,还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进程中,压根就没停歇过。

  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已经小丢了一回,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响还没停歇,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坚持这么久的?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两个男人玩起了群交吧?

  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淫乱!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猛地急骤起来,司徒青忘情啼叫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穿衣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精液怒射,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得紧,她只觉着头皮阵阵发麻,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脱力边缘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在昏眩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抽动着,绝美的脸庞上洋溢起白痴般的狂喜笑容。

  把积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软媚火烫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然而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第一个念头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屌过这么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第二个念头却是:糟糕!离开岗位这么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我得赶紧下去!

  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摊在床上的司徒青,嗫嚅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随口嗯了一声,老王如获大赦,小跑着到了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就撒开脚步往楼下跑,全然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上正有一双灼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竟然是王铁根!跟司徒青这小婊子上床的,竟然是门卫老王头?!她怎么看得上他?!这是什么世道!?

  在老王开门的一刻,本能地往楼道口一躲的杨玉莲做梦也没想到,从司徒青屋里出来的竟然是老王。在极度的震惊中,她呆滞地立在当地,好半晌才苦笑一声,缓缓地下楼回家。

  只能说,司徒青这小婊子实在是淫荡成性,才会连糟老头子也会勾引!她又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阳具挂住自己下坠的身体的一幕,这倒是圆满解释了那长达半小时的咿咿呀呀声响。好吧,就算老王那根家伙的确有些独到之处,可司徒青怎会知道?莫非她也有过跟自己类似的经历?

  杨玉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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