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古生家里的杀猪宴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吃饱喝足的乡亲开始陆续返家。

  吕更民吃了一碗大锅菜后,准备起身再吃一碗,被周老堂叫了去,村支书杜青风有请。

  吕更民受宠若惊赶紧放下碗筷跟着进入堂屋,屋里热气蒸笼,炕头上喝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唐古生海量,别看岁数大了,但是酒量确实惊人,一杯一杯地对饮。

  李桂兰在周丽蓉的陪同下也客气地喝了几杯,此刻脸蛋红润,美丽极了,又是村支书的媳妇,气质自与别个不同,一旁的杜思敏感觉妈妈有些醉意了,推了推眼镜说道:「妈妈,别喝了,吃饱了咱们走吧」。

  李桂兰推脱着不想走,杜青风看在眼里,瞪了她一眼,道:「喝多了就回去,闺女在这里也不方便,领着孩子回去吧」。

  李桂兰无奈,只好领着杜思敏离开了。

  她们娘俩离开后,炕头上就热闹了,杜青风瞬间放开了,不再有所顾忌,招呼着周丽蓉坐在旁边,看到吕更民进来后,更是招呼着吕更民坐在周丽蓉的旁边,这让一帮陪席的人都感到了惊讶,没想到吕更民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人物竟然能坐在村支书的旁边。

  看来村支书是有意抬举他啊,最近吕更民可是打出了威风,平时不吭不响的,忽然一战成名,把村里的地皮恶霸周铁生打的满地找牙,甭提对威风了。

  杜青风上来就到了一杯白酒,递给吕更民,道:「哥哥,今天兄弟敬你一杯」。

  吕更民赶紧接住,从来没有被村支书叫过哥哥,平时见了顶多哼上一声,甚至都不带搭理的,今天这样又是敬酒又是叫哥哥的,吕更民后背都冒汗了,接过酒后一仰脖子喝完了。

  「好,哥哥好样的,兄弟也不能落后」。杜青风抓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也是极其豪迈。

  「啊呦我的好书记,怎么还喝这么多啊,您慢点喝吧」。周丽蓉一把夺掉杜青风的酒杯举到一边,不让他够到。

  杜青风使劲够着,身子前倾,几乎压在了周丽蓉身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硬生生抓住她的白净的嫩手给抓了过来,夺下了酒杯。

  众人看在眼里,感觉他们确实有些调情的意味,唐古生有些不悦,咳嗽了几声。杜青风也有些尴尬,抓起酒坛子,另一只手抖了一下,又抓过来唐古生的酒杯,咕咕倒了一杯,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举起来递给唐古生道:「唐叔,小辈敬您一杯」。说着咕咚咕咚喝完。

  唐古生看堂堂村支书这么客气,也不好说什么,此刻他也醉意朦胧了,豪迈之心也上来了,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酒量」。众人捧场。

  只是一会儿,唐古生便有了些困意,感觉醉意上来,怕当众出了丑,当即斟了一杯酒自罚一杯:「老头儿我有些醉意了,实在两只眼睛打架,有些睁不开了,你们喝着,我去睡吧」。

  众人本想阻拦,杜青风带头说道:「唐叔既然困了就去睡吧,我们喝上几杯也就散了」。唐古生听他这么说,当即离席,跄踉着走了出去,走到配房里睡去了。

  他的离开,周丽蓉放松了许多,当即拿过公公的酒杯斟满酒,道:「今天能把这一场杀猪宴搞下来,全归杜哥的功劳,要不是这几坛好酒,还真不能搞的这么热闹」。说着她帮助杜青风倒上一杯,递到杜青风手里接着说道:「谢谢您送的礼物」。

  这么一说,众人并没有多想,不过就是几坛子女儿红的老酒吗,感谢也是应该的。可是这话听到杜青风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他刚来的时候可是送给她一枚金戒指的,他没有作声,看了一眼周丽蓉,周丽蓉眉目含春,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借这几坛老酒感谢他送的那枚金戒指,当即呵呵一笑道:「既然妹子这么热情,那不如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吧」。

  此言一出,当场几个陪客脸色有些尴尬,这种话怎么可以在村里乡亲跟前乱说呢,如果出门子找了个妓女什么的风月女子,这样调情也未尝不可,可是这可是本分人家的女人啊。吕更民也眉头皱了一皱,但他一向是个闷驴,仍旧默不作声,低头不语。

  周丽蓉脸色一下绯红了,扫了一眼桌子周围的陪客,显然都是村里杜青风平时相好不错的朋友,并没有她家里人,当即壮起胆子道:「好」。

  杜青风顿时喜上眉梢,挽起胳膊和她来了一个交杯酒,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甭提多开心了。周丽蓉也不甘示弱,仰头喝了一杯,这次喝得有些猛,刚才和杜青风的婆娘喝了几杯,加上这一杯进肚,立即感觉有些眩晕,微微有了醉意,说话便更加放得开了。

  吕更民看情形不对,本想离开,可是刚刚进来,这样就走估计别人也不允许、而且还没有跟桌上的客人打声招呼,当即端起酒杯跟客人一一喝酒,每人一杯,等喝到村支书杜青风这里时,吕更民已经不胜酒力,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老小子酒量也太差了点」。杜青风呵呵笑着,「来咱们一起喝吧」。

  此刻众人都很识趣,看对方俩公母眉来眼去的多少知道了点他们的关系,当即告辞一一离开。

  话说杀猪宴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王雪琴起身离开,走的时候跟吕更民告了别,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什么,结果低头有些失落地离开。其实铜锁在帮忙完后,迅速扒拉了几口饭,然后躲在街门外对面的巷子口,那里比较黑暗,可以躲藏起来,又不太扎眼,他密切地注视着从街门口出来进去的人。

  陆续有人走出,一会儿后,王雪琴从三蛋子家里走出来,折向西边,铜锁心里一阵跳动,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人,迅速跟了过去,慢慢走近道:「王婶儿」。

  王雪琴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铜锁,心中没来由一阵兴奋:「怎么是你,还没回家吗?」。

  铜锁开心一笑,道:「我在这里等婶儿好久了」。说着铜锁上前拽住王雪琴的手。

  吓得王雪琴赶紧甩开,迅速四处张望,看了看没人,轻声道:「跟我来」。说着拐入旁边一个黑巷子,铜锁很是兴奋,紧紧跟着追了进去。

  月光洒在房顶上,在巷子里映出半边光影,两人不敢在月光里走路,都躲在黑漆漆的一边上,凭借着平时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倒也稳稳当当,没有崴了脚。巷子半腰的一处拐弯处是一处旧仓库,那是生产队那会儿的草料库,生产队早已散了多少年了,现如今年久失修,仓库屋顶早露出几个窟窿,月光顺着窟窿洒进来,在黑漆漆的屋里照出几片光影。

  由于两人在黑夜里呆的久了,基本上适应了黑夜的光度,倒看的清楚了许多,在仓库一角有一个柴垛,那是秋天打下的秫秸杆子,在秫秸杆子上放着一些柔和的干草,有那么一堆儿,像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王雪琴迅速铺开。夜,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铺草声,再就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双方的心跳声。

  铜锁是第二次接触女人了,上一次由于太快,没有太多的感受,因为这个着实懊恼了好多天,痛恨自己射的太快,在家里每天打手枪,为的就是让阳具变得麻木不那么太敏感,好找时机再次做爱,那样就坚持的时间久了。

  铜锁看着王雪琴弯腰铺草的样子,尤其那丰满的大屁股来回的晃动,着实让铜锁血脉喷张,铜锁上前一把搂住了王雪琴的屁股,一头扎在她的双臀之间,使劲嗅吸着,隔着厚厚的棉裤,铜锁都能闻到一股骚味,这股骚味儿就是绝佳的春药,铜锁下面阳具瞬间暴涨,真像一个小火龙一样能把棉裤撑开。

  「啊,王婶儿,你好美啊」。王雪琴这次从容多了,加之又喝了一点酒,胆子大了许多,又不是第一次跟铜锁做爱,所以心里很放松,就有意逗弄一下子这个嘴上没毛的小屁孩子,她一下子拨拉开铜锁的头,扭身坐在草垛子上,在他脸蛋儿上拧了一下子道:「你个小屁孩子,知道个啥,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起大人来了,婶儿可是跟你妈妈岁数差不多的人」。

  铜锁扑通一下跪在了王雪琴面前道:「王婶儿,我虽然小,可是我啥都懂,我爹经常领着不同的人在我家里搞破鞋,我都看见过」。

  「哦,是吗?」王雪琴虽然知道村主任周铁生搞了差不多半个村子的娘们儿,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领到家里,还让儿子给瞧见了。

  「你都懂什么?」王雪琴故意问道。

  「我爹领着各样的女人来家里,有时候在杂物间有时候在卧室里,每次他都把我娘支去去我姥姥家,他好尽情地在家风流。每次看娘去姥姥家了,我就会找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看爹是怎么搞破鞋的」。

  「都有什么人,说说看」。这倒勾起了王雪琴的兴趣。

  「有五保户李奶奶,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铜锁故意挑些特殊的女人说。

  「啥?李老婆子都快八十了你爹都不放过啊?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才13岁啊!」。王雪琴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是啊,只要求我爹办事,我爹就放不过她们。李奶奶为了争取来年的五保户名额还巴结着求着我爹草她呢,我爹说就喜欢让她口交,尤其是把硕大的阳具插在她那没有牙齿的口腔内时,我爹会兴奋的嗷嗷乱叫。」铜锁不无得意地说道。

  「那张麻子的闺女呢?」王雪琴有些心疼那小闺女儿了,跟儿子同龄,一个班里的,学习从来都是第一名,没想到被村支书给糟蹋了。心里骂着周铁生畜生。

  「她很顺从,她每次来的时候都央求我爹给他家里一个计生名额,让他爹妈再生一个儿子」。铜锁不屑地说着,脸上充满了对张麻子四闺女的鄙夷。

  「她那么小,你爹的那么大,能插的进去吗?」王雪琴心里都有些害怕,那么小的孩子别给撕裂了。

  「能,我爹每次干的时候都会吐一口唾沫,抹在她的白嫩的没毛的阴户上,然后再慢慢的插进去」。铜锁说道:「我每次都躲在床上的柜子里看,跟他们只有一米的距离,看的真真切切」。

  「啊?那闺女不喊疼吗?」王雪琴皱眉。

  「不会,她舒服的一直喊爸爸」。铜锁鄙夷道:「那是我爹,她还想当我妹妹,呸,门儿都没有」。

  这样交流着,王雪琴体内春潮涌动,开始热络起来。她眼神变得妩媚起来,腻声对铜锁说道:「孩子,你看婶儿漂亮吗?」。

  「婶儿,你就是我的女神」。说着铜锁把王雪琴的脚捧起来,脱掉了棉鞋,在她袜子上使劲嗅吸着说道:「王婶儿,你的脚真好闻,好香,好甜啊」。

  「噗嗤」一声,王雪琴笑了起来,道:「脚都是臭的,你怎么还说香呢」。其实她很喜欢这个小男人这样子的做派,简直跟家里的老伴儿吕更民一个调调。她愿意把男人踩在脚下,这样反倒是像一个女王似的。

  轻轻脱掉棉袜,露出美脚来,别看王雪琴经常下地干活,可是那双脚却很美,极嫩,像是光滑的缎子似的,铜锁满眼色光,低头舔上王雪琴的美足,舌头在她的指缝间滑动着。

  柔软的舌头在她滑嫩的脚上的舔舐使王雪琴感动,今天被一个15岁的少年如此调戏,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她的揉荑颤抖着伸出,在铜锁浓密的头发上轻轻抚摸,口内不住地喘息着。

  铜锁是个极其用心的孩子,当感受到来自王雪琴的抚慰后,他知道那是王雪琴的一种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舌头开始在她优美的趾缝间游弋,舔触着她细腻而充满芬芳的玉趾。然后开始张口将她整个一只芳香玉趾吞进嘴里,用舌头细细品味。

  王雪琴微闭美目,情不自禁的双手紧紧抓住的身下的秫秸杆子,铜锁的舌头开始向王雪琴娇嫩的足心,明月弯勾的足背,圆润晶莹的足踝「侵犯」。

  被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人的男孩调戏,令她有着强烈的羞耻感,而这羞耻感竟能激发隐藏在体内的欲望,这欲望一旦被激活就变成了超越道德的放纵。

  王雪琴体内浸出很多液体,身体有些发软似的往后仰躺着。铜锁这时爬了起来,从王雪琴后背抱住她,双手按在美艳熟妇的双乳上,头贴在她的后颈上,口内吐出的气息蒸蕴着她后颈上纤细的茸毛,同时用嘴唇轻轻舔舐她白皙的脖颈。

  王雪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一种兴奋,她的头扭动着感受铜锁吐出的气息和柔软的舌头。

  「嗯……」她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铜锁时轻时重的揉弄她的芳乳,挑战王雪琴的贞洁,挑逗她的情欲。

  在肆意舔舐和游动之后,这才慢慢下来,来到王雪琴神圣的芳区。铜锁试探着解她的裤腰带,王雪琴没有拒绝,铜锁大起了胆子,迅速解开她的腰带,褪下了她的棉裤。

  铜锁的头刚一探到她的双腿间,就觉得一股浓浓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这气息是从王雪琴阴户里发出来的,铜锁被这种特有的「芬芳」所迷醉。

  「王婶儿,好香啊」。

  「啊……别……别说……嗯……」王雪琴欲拒还迎……。

  王雪琴羞涩的把头向后仰起,双腿夹紧,玉足绷直和小腿成一条直线。

  铜锁用手哆哆嗦嗦的把她深红色的三角裤头从腿缝处扒开,她的阴户被黑黝黝的毛发覆盖,中间的阴唇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着银光。

  「王婶儿,你的屄真好看」。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儿看着,羞臊得她脸颊火烫一般,太臊人了,这个只属于丈夫的地方此刻被一个十多岁孩子玩弄还戏笑出声,这个孩子可是跟自己闺女一般大小,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好玩伴啊。

  看一向骄傲严厉的王婶儿此刻如此羞涩,铜锁更加有了自豪感和自信心,伸出舌头像一个针一样探进王雪琴的秘处,如同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尽情地在花丛中间采着蜜一样。

  他用舌头不时地挑逗着她的阴帝,偶尔还用双唇吮吸着她肥大的阴唇,这更加刺激了王雪琴里面体液的流淌。王雪琴的双手紧紧抓着铜锁的头,示意他继续用力吮舔,以示对铜锁的爱意。

  铜锁狠命地舔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示意王雪琴翻身趴在草垛子上,王雪琴大脑早已不受控制了,任由他的摆弄,她撅起那丰满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反着淡淡的光芒,铜锁看到那早已心仪已久的肥硕的美臀后,两眼放着更加色心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着她的美臀,来回舔了个遍后,深情地将舌尖探进臀沟,舔起她如少女红唇般娇嫩的丽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适又有些发痒,不禁娇笑着,「嗯……别……痒……」。

  铜锁哪里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渴求着王雪琴能让他一亲芳泽,多少次幻想着能亲近他的身体,他多次发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获得王婶儿的爱意,那么他将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隐秘的屁眼。这次既然已经舔上了,那他应该尽情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才是。

  铜锁是第一次舔食别人的肛门,他真切感到女人的肛门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痴情的舔舐着,卖力地用舌头搅动着她屁眼的最深处,尽情地享受王雪琴肛门独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铜锁浓重的爱意感染着,她渐渐觉得肛门很舒适,也很享受。铜锁这样认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时为老公守身的念头已经没有了,她放纵的推开铜锁,主动把内裤脱掉,坐在草垛子上,「铜锁,过来吧!」说完深情闭上美目,把双腿大开。

  铜锁激动地虔诚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两腿之间,将阳具掏出来,抓起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说:「婶儿,你自己放进去吧」。

  「嗯……不……」虽然王雪琴说着不,但是当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阳具时,不免心惊,睁开双眼欣赏这个宝贝儿,天啊,硬邦邦热腾腾的活物,还是这东西好,比家里冷冰冰的棒槌,比老公那软绵绵的舌头强多了。

  这根鲜活的物件儿要是放进自己的嫩屄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王雪琴带着崇拜和恐惧把铜锁的阳具引导到了自己的玉门处,又闭上双目,等待铜锁的攻击。

  铜锁托着王雪琴洁白丰硕的双腿,屁股向前顶去……

  「哦!……疼……哦……」王雪琴低呼了一声,龟头塞进屄里胀得她十分充实,双腿颤抖。毕竟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真家伙了,忽然被插进来,确实有些不适应。

  铜锁听到她呼疼,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进攻。

  但是王雪琴却把屁股微微抬起说:「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进来吧」。

  铜锁再次的向前挺进……。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烫的阳具慢慢地填塞我那空虚的小屄┅喔.....喔.....对....慢.....慢点┅啊┅你┅已经顶到了我的花心......对.....啊……啊……」。

  王雪琴用语言引导铜锁对她的侵犯。当他慢慢地将火热滚烫硬邦邦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铜锁才认真地感觉到好像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通道,里面相当地狭窄,以致于铜锁得紧紧地抓住王雪琴肥硕的长腿,好让他有个施力点可以把阳具插进去。

  铜锁很诧异,为何这个成熟的中年妇女的阴道会如此狭窄,按说生过两个孩子又常年被号称老驴子的蔫驴干过以后,该很宽大松垮的啊。

  其实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别看生过两个孩子,可是吕更民并不能满足于她,常年不做爱后,她的阴道慢慢的就紧致起来,以至于跟个处女似的,紧致到了极点。

  铜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阳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体里,这时候的她,已经涨得满脸通红,她要铜锁暂时不要动,然后她慢慢地将上身抬起,让她自己呈现九十度的姿态,这时候她要铜锁慢慢地将鸡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去。

  铜锁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将的阳具抽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她的体内。

  「来吧,宝贝,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阳具插进我体内通过的快感,对,不要太快....啊.....啊……好....好....鲜活好滚烫的活物儿啊……啊……」。

  铜锁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欢自己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没有她的指引,他就开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尽情地感受着这种有温度的润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带来的快感,她希望铜锁慢慢的抽插,她好认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点肌肤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多少年了,才有了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认真地享受……。

  虽然铜锁从王雪琴的呻吟声中知道,她非常喜欢这样而且也可以从里面好好地享受她所需要的感觉,但是……铜锁还是盼望能快速抽插。

  不过,铜锁听到王雪琴愉悦的呼喊,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铜锁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铜锁也已经达到亵渎自己心爱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毛驴儿的妈妈,平时打架打不过他,但是却草了他的妈,铜锁想到此节倍感豪气。

  铜锁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变得相当湿滑,所以铜锁可以很轻松地就让自己的阳具在里面来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渐渐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俩腿开始颤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铜锁将鸡巴拔了出来,让她跪在草垛子上。铜锁很懂这个,在他家的卧室里柴房里,无数次的看到过他爹周铁生凌辱村里的妇女,所以他也很理所当然地用上了这些姿势。

  这时候王雪琴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跪在草垛子上,雪白丰满的屁股撅的老高,对着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哦,她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快感也随之更加强烈。铜锁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后,阳具依然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铜锁试着摇晃腰部,阳具随着身体的牵引在她丰厚肉实的身体里来回抽送,王雪琴继续发出愉悦的呻吟,而铜锁这时候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夹住,感到很爽。

  而且,这个时候铜锁的睾丸随着他的晃动不断地拍打着王雪琴的身体,「啪........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地令人兴奋!这更加让铜锁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心中不由的感叹,「还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里不同的女人乱搞,原来是这么的舒爽」。

  想到此节,他再也不怪他的父亲了,而且打心底里开始崇拜起他的父亲了。

  铜锁一再地抽送,也不断地享受着他俩肉体交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铜锁体内渐渐地兴奋起来,感觉到想要射精了,但是铜锁舍不得,舍不得这样快就让自己失去了享受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体的快乐。

  铜锁将鸡巴抽了出来,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伏在草垛子上,雪白的屁股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刚刚的性交过程中体会了许多刺激以及达到了兴奋,铜锁不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铜锁知道她一定相当喜欢高潮的。

  「乖孩子,你……为什么停下来呢?」。

  王雪琴说着坐起来,妩媚地看着铜锁。

  铜锁把自己怕过快射精不能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爱之情的心理说了出来,她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把铜锁拉了过来。

  铜锁一把扑在了她的怀里,她搂着这个年轻孩子的肉体说:「好宝贝,你想在我身上射出几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后可以随时地亵渎我,奸淫我……」。

  「真的吗?」。

  「傻瓜,婶儿很享受你给婶儿带来的快感」。

  铜锁非常感动,但是还有一丝的害怕,说道:「我害怕你家吕阳,我怕他打我」。

  「嗯,我们小心些,不会让他知道的」。王雪琴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的年龄,此刻才想到铜锁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怜惜来,调笑道:「你都是他爹了,你还怕啥?」。

  铜锁一听,心中大感快乐,「奶奶的,我打不过你没关系,但我操了你的妈」。

  心中这样想着,那阳物更加膨胀了,膨胀的他都感到一丝生疼,对着王雪琴一跳一跳的,像个活蹦乱跳的小生灵。

  铜锁知道,此刻该用自己的滚烫的阳具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鸡巴再度入她的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铜锁的肏弄下,没有多久,她的粉屄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她到了高潮,铜锁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这时候铜锁也把体内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王雪琴的体内……。

  铜锁的鸡巴离开了王雪琴的身体,她依旧那么躺着喘息,一直到呼吸平稳了才从草垛子上下来,内裤却找不到了,被铜锁收了起来,「婶儿,别穿了,给我留个念想」。

  王雪琴妩媚的笑道:「小坏蛋!在家里藏个女人的红内裤,不怕你妈看见?」。

  「我藏严实点,不让她看见」。

  「你个坏孩子,万一让你妈看见了呢」。

  铜锁憋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妈给洗的,屋里也确实没个地儿藏这个红内裤,还真有可能被妈妈搜见了。

  王雪琴看铜锁憋红了脸蛋的尴尬样儿,噗嗤笑了,妩媚地调笑道:「婶儿告诉你个主意,等你妈看见了你就把你妈给肏了,这样她就不会告诉你爸爸了」。

  「嗯....对哦……」。铜锁点点头。

  王雪琴诧异地看着铜锁,本来她就是调笑他一句,没想到这孩子认死理儿,居然同意了她恶作剧般的办法。

  「你想过肏你妈没有?」王雪琴继续调笑他道。

  「想过,幻想着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时候你的脸会变成妈妈的脸」。铜锁红着脸蛋轻声说道。

  「哦,那以后就把婶儿当你妈吧」。王雪琴有意往那边引导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脸红,为什么会恶作剧般引导铜锁去草他妈妈呢,那不是乱伦吗?那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大事儿啊!可是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引导他呢?。

  而且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快感。还愿意让他叫自己妈妈,莫非,我把他当自己儿子了?王雪琴忽然摇摇头,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晃走。

  「婶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的妈妈......」。铜锁憨憨地说道。

  「赶紧走吧。赶紧回家肏你的妈妈去吧」。王雪琴拍了一下铜锁结实白嫩的屁股,推着他离开后,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来,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杂草收拾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这样才能把躺过的痕迹消灭掉,心里叨咕着:

  「幸亏那天路过这里心血来潮往这里扔了一把杂草,没想到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离开了……。

  其实,虽然这里很隐秘,却被一个人全程观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里的叫二吕子的老光棍看了个正着,其实王雪琴上次从这里路过就被二吕子看见了,尤其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更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精液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的淫水味儿。

  他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他一边学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琴。

  他猛烈地撸动着,最后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等精液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后他捧着精液放在口边呼噜呼噜地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有淫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射精,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头,直到驴子射起了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呼噜呼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射精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别人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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