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别,我自己走。」吕贞贞有气无力地说着,身子早已泛滥成灾了。

  「姐姐,没事,弟弟有的是力气。」吕阳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里早已没有了理智,什么伦理,什么亲情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怀里抱着的就是一堆干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温柔的把吕贞贞放在床上,吕阳捧起姐姐的俏脸,绯红的脸蛋儿充满了妩媚,而那嘴唇更是红润性感,他张口衔住她的樱桃小口,吮吸了几下,便用舌头顶她的牙齿。吕贞贞哪里受过这些,婴宁一声,头皮发麻,可是脑子中始终还有一些理智,轻轻推着弟弟,可是胳膊上却好无力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顶什么用呢,吕阳是过来之人,他早在柳姨那里学到了一身的本领。当即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着。吕贞贞毕竟是个少女,皮肤细腻柔滑,跟刚才妈妈的皮肤果然不同,妈妈的皮肤肉感丰腴,也略有些松弛。而吕贞贞软绵绵的躺着浑身像是柔弱无骨,皮肤也紧凑结实。尤其那对乳房,也不想妈妈的那么庞大松弛,倒像是像扣过来的碗,坚挺而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吕阳轻轻的抚摸揉捏,倒让吕贞贞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紧接着,他的手继续游走,轻轻抚摸她的敏感的细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肋骨,紧凑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抚摸一次,她的肌肉跟着颤抖一次,充满了灵敏性。等吕阳的手探到她那紧凑结实的翘臀上时,吕贞贞再也把持不住,浑身一颤,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嘴巴,吕阳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当即伸入进去。

  婴宁一声,吕贞贞彻底缴械投降,一股股麻痒冲进了脑海,让他失去了理智。她轻轻抱住弟弟的头颅,摸索着弟弟头发,她受用极了。

  吕阳伸手探到那隐秘地段,已经水汪汪一片了。他轻轻掰开她那修长紧凑的双腿,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弟弟我怕。」吕贞贞用尽全身力道抓住了吕阳粗壮坚挺的阳物。

  「姐姐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吕阳扳开姐姐的手指,扶着阳物在姐姐的私处来回摩擦着。

  等到吕贞贞放松警惕的时候,提抢而入。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吕贞贞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双腿猛力地夹着,身体呈弓状般向后退缩。

  吕阳是何等老练,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时身子猛地前进。

  「弟弟,疼。」吕贞贞要紧牙关不敢呼出生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袭遍全身。

  「忍着。你看妈妈多欢畅,待会儿就好了。」

  吕贞耳边似乎想起刚才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她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当即她咬紧了牙关忍受着。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她慢慢放松了身体,让弓着的身体一点点展开,让夹着的双腿一点点的放松。

  吕阳感受到了姐姐的变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开来。他轻轻的温柔的小幅度的晃动着,抽插着,慢慢的,他听到了一阵声若蚊蝇的呻吟声,他知道姐姐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壮。

  吕贞贞用力的环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这是一个信号。

  吕贞感受到了弟弟开始大幅度的驰骋,一会儿把自己抛进了云端,又忽然坠落下来,正在惊讶时又被抛进了云端。她忽然想大声叫着,却被弟弟捂住了嘴巴。她心生感激,还是弟弟老道周道。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内,她可以安心的享受了,当即闭上眼睛,任由那种爽快从心底往外冒出来。让那种爽快从嗓子里冒出来,却被弟弟死死地压制在口腔里。

  吕贞贞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紧接着一阵阵颠簸,她颤抖了起来,高潮了……

  第二天听见王雪琴叫起床,本想起身的吕贞贞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怎么也下不了床了,这才想起来昨晚是多么的折腾,那跟牛犊子似的弟弟是那么的英勇,竟然连续让她高潮了四次,她感觉下面肿胀的厉害,而且发现床单子上一片潮红。她无奈了,红着脸道:「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妈妈说我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学了。」

  吕阳甚为心疼,怎么昨晚自己就那么的不管不顾的,姐姐毕竟还是个少女,怎么可以像干柳姨那样猛烈癫狂呢。

  他自责了一阵,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辈子。」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吕贞贞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吕阳一阵感激,轻轻抱了抱姐姐,便出门了。

  王雪琴和吕更民闹腾了一夜,今天刚刚和好,也顾不上操那么多心,以为吕贞贞真的就病了,当即熬了点生姜汤让吕阳端过去,吕阳喂姐姐吃了早饭,嘱咐她好好休息,这才上学去了。

  中午放学后,吕阳叫上三蛋道:「下午一节体育课,一节音乐课,咱们偷偷翘课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学呢,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来劲了。

  于是,吕阳中午回家吃完饭,叮嘱姐姐卧床好好休息,扭头去了柳姨家,柳姨看见这小伙子大中午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以为又想干那事,当即向他暗示莉莉在旁边吃饭。

  没成想吕阳径直走到大黄跟前,牵着大黄就要出门,道:「柳姨,我下午不去上学了,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想去山里玩半天,看能不能抓个野兔什么的。」

  「那能成,不许去,上学要紧。」柳姨白了他一眼,对他不是冲着自己来而生气呢。

  吕阳没有搭话,而是对着柳莉莉说道:「莉莉姐,下午给我请个假,就说家里有农活,让我干活呢,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没什么文化课,加上吕阳成绩在班里都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误不了他多少课,又听说这小子晚上还能带回来野味当即同意帮他请假,要不是自己是个女孩子,那铁定也要跟着去的。打猎多快活啊,在山里疯来疯去的,比坐在课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爷爷是一把打猎好手,一杆老土枪可以说百发百中,只是前几年养的一条好猎狗死了后,他就再无心打猎了。这次三蛋央求着爷爷一同前去,无奈只好陪着这么个单传孙子一起去了。

  沙坡沟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进去,没有向导当真会迷路的。吕阳三蛋跟着爷爷唐古生一同进了山。大黄只要往山里一走,那别提多兴奋了,当即上蹿下跳的一会儿跑前面一会儿又返回来。

  唐古生七十多岁了,干瘦的一个白胡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驼,爱穿一件蓝色老式衣服,脚上总是穿着一双解放鞋,光吕阳就送给他过三四双解放鞋了,那都是吕更民退役带回来的,吕更民不愿意再碰军队上的东西,一直在家里床底下塞着没有用,吕阳就把它拿出来给了唐古生,老唐头甚是喜欢,这东西太结实了,上山下地总是个穿不坏,比家里纳的千层底儿可结实多了。

  「唐爷爷,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脚趾头了,该明儿我再给你拿一双。」吕阳看见后说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乐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你这后生就是好,知道疼人,爷爷平时没白疼你。」

  老头背上背着个白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堆铁丝和几个木削子。等走过一片黄土岗时,唐古生把手放在额头上朝远方看了一阵说道:「就是这里了,远处是发青的麦子地,这一代荒草丛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迹,里面肯定有野兔。」

  说着把塑料袋给了三蛋,老头弯腰在草丛里走了起来,忽然老头指着地上的一溜被踩踏过得黄土地道:「看见没有,草丛中这一溜爪子痕迹就是野兔留下的,野兔这种东西生性胆小,总是会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从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丛里定进去,又剪了一段钢丝捆绑在上面,套了一个活圈,放在里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从这里跑过,总会上套的。

  扎好后,继续启程,一个小时后扎了有四五个。

  再走一段路程便进了山,刚刚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芜不堪,这种青黄不接的时候动物生存最困难,他们一般都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靠近有人烟的地方活动,期望晚上时候好能进村打点秋风,像黄鼠狼会进村抓只鸡,而野兔会进村偷棵白菜,如果更大一点的大灰狼那就厉害了,会抓只羊羔子或者掏了谁家的猪。

  在崎岖的山路走着,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径,都是吕阳他们不曾走过的,唐古生在这个山旮旯里转悠了七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山,所以对座山可谓了如指掌,哪里有草药,哪里出好蘑菇,包括哪里有恶狼花豹野猪,都是信手拈来,走哪说哪,讲解了很多典故知识,让二人大开眼界。因为唐古生绝非凡人,看人很准,他认为吕阳将来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顾独孙三蛋,故格外的看重吕阳,几乎把他当做亲孙一样看待,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几个人边走边说,忽然老头停止了说话,那双干瘪的如小井深的眼睛凌厉地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芜的枯草荆棘丛,毫无生机。他这么一停,所有人都跟着不敢乱动,包括大黄也是前腿匍地,张口大口随时准备出击。可是他却一动不动,认真地盯着哪里看,三蛋初时紧张,等看了一会儿仍旧毫无动静,变得懈怠了,刚要出声,忽地老头从跨背上甩出老土枪,迅速填上黑火药,掏出一把铁珠子顺枪管子倒进去。动作迅速,这么繁琐的动作不倒半分钟就完成了,要是吕阳玩儿这种老掉牙的老猎枪恐怕得五分钟填药装弹。

  刚刚装好,草丛晃动,里面走出一头野猪,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两只獠牙倒长着,一身黑皮褶皱丛生。看样子是饿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嘭!」火枪冒出庞大的烟花,铁珠子四散射出,正对着冲过来的野猪。野猪满脑袋开了花,可是野猪皮足够厚,颅骨足够坚硬,这一枪的散弹竟然没有把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凭着一股蛮力冲撞过来,正当与唐老头只有一米多的距离时,大黄猛地冲出,一口咬到了野猪的脖子上,把野猪扑倒在地,两只动物撕扯在一起。吕阳这时反应过来,看大黄被野猪死死咬在地上,他飞起一脚踢在了野猪肚子上,一下子把野猪踢到一边,大黄又翻腾上来,死死咬着野猪脖子不松口。老唐头躲在后面一直在装药填弹,看野猪被咬在下面,上来用枪管子对住野猪脑袋扣动了扳机,嘭地一声,火星四射,把大黄吓得不轻,屁滚尿流撺到了一边,这一枪效果非常好,所有铁珠子全部打进了野猪脑袋,野猪脑袋当即开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妈的,险些折在这里。」唐古生喘着气说道:「老咯,看来玩不动打猎了。」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吕阳吹了声口哨,大黄才敢跑过来趴在吕阳腿间,摩擦着他的双腿,看来刚才那一枪把大黄吓得可是不轻。

  「这次收获不小,出来才多久啊,咱们就收获了一头野猪,看来这头野猪就是经常去咱们村糟蹋粮食的那头。」唐古生说道。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吕阳疑惑地问道。

  「你看它的脚趾,右后腿脚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猪后退给他们看,那脚趾甲跟别的腿上的脚趾甲确实有些不同,脚趾甲有些尖利。

  「这就怎么了?」

  「这就说明着头野猪这条腿有些损害,它走路时不敢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这条腿上,因此这个腿上的指甲就变得尖利了一些。」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哦,那脚印上会有体现吗?」吕阳想到了这些,就问了出来。

  「嗯,」唐老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再咱们村出没的那头野猪走路脚印右侧的就比较浅,而且显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这个缘故了。」

  「嗯,明白了。」吕阳显示出敬佩的目光,越发尊敬起这位老爷爷了。

  「走吧,回村报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猪宴。」老头甚是开心,弯腰用力,竟然把整头野猪扛了起来。

  「爷爷你抗的动吗?」吕阳惊讶的张开了口,「平时走路老头的脚都抬不动的,怎么忽然间这么有力气,一头约二百斤重的野猪竟然让他一下子抗在了肩头。」

  「爷爷要不我来扛把,别看我年纪小,我经常跟着爸爸练习武功,身体壮的很。」

  「傻瓜,不用,爷爷知道三五个人打不倒你,可毕竟你们是长身体的时候,爷爷不能亏了你们的身子。」老头一手扶着野猪,另一条胳膊甩动着,轻松自如,在崎岖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黄旺旺叫着,仍然和来时一样,一会儿跑在前面没了踪影,一会儿又窜了回来,犹如打了胜仗一般。

  「吕阳,这条黄狗不错。」唐老头抬头扫了一眼继续低头走路。

  「是吗?」吕阳看了看跑着的大黄,忽然又想起了大黄的奇异之处,于是点了点头:「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样子是经过阴阳调理了的,长期吸收阴气,与自身体内阳气混合,形成了现在通灵的特性。」唐古生一边走一边说着,似乎满肚子心事。

  「啊,」吕阳红了脸,他不太明白老头说道隐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这种阴阳调理是什么东西,他心里透亮。

  「爷爷你说道什么啊。我咋不明白呢。」三蛋子摸着脑袋不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

  「你还小,所以不懂。」唐古生走着说道:「这狗身上滋生了一件宝物,我看这条黄狗寿数差不多了,等它死了之后你告诉我,我帮你取出来,再配上我的祖传秘方给你熬制出一种秘药来,绝对会影响你们的一生。」

  老头说你们,显然指的是吕阳和三蛋,看老头慎重严肃的样子,吕阳点了点头。说话之间到了他们来时下套套兔子的地方,唐古生终于把野猪放下,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指了指远处说道:「你们俩去看看,看有收获没有。」

  两人兴高采烈去了,大黄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跑来,手里提着两条野兔,已经死了,可身子还是热乎的,显然是刚套着没多久。

  「走,爷爷再带你们去个好去处。」唐古生起身就要再扛起野猪,这一路走来少说也有十多里地了,他搬了几下,显得有些吃力。吕阳上去一把夺了过去,暗喝一声,那头二百斤左右的野猪就扛上了他的肩头。

  唐古生眼睛中射出一道异彩,没想到啊,十三岁的小孩竟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像极了自己小的时候啊,想当年他也是这么的精壮。

  走到沙洺河边上,唐古生让把野猪放下来,指着不远河边的折弯处一片芦苇丛说道:「你们看那片芦苇,那里面有野鸭子蛋,你们可以过去瞧瞧去,现在天比较冷,你们从西头进去,在边上找找就行,不要进去了,里面河水已经化开了,弄湿了棉衣太冷了。」

  说着老头看了看天,太阳西斜,红彤彤的云朵已经压在了山边。「快去快回吧。稍微捡一些就行,有机会改日再来。」

  吕阳和三蛋呼啸着冲下山坡冲进了芦苇荡。大黄跟在后面一阵旺旺乱叫,却不敢涉水跟进。太阳下山了,黑影压过来,天空变得慢慢暗淡了。两个年轻人提着半编织袋的鸭蛋回来了。

  「哟,不少,你们总是贪心。」唐古生呵呵笑着,「你俩一人一半,回家配上大葱抄了吃吧。」

  吕阳和三蛋在芦苇荡里就合计好了,俩人出去后谁也不告诉别人,以后再来这里找野鸭蛋,可以拿到镇上去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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