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波澜不惊的生活,萧国栋和于素素依然跟往常一样,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各自去单位,但心中却各有各的心思。
萧国栋在单位只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接到了陈雨湘的电话,约他见面,见面的地点并不在陈雨湘的办公室,而是在七星大学门外,萧国栋初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那里见面,只是猜测到跟女儿萧雅有关,联想起前夜陈雨湘所说的DNA测试,这才明白了陈雨湘的意图。
陈雨湘见萧国栋前来,让他上了自己的车,努努嘴道:「打电话约丫丫出来吧!」
萧国栋迟疑地道:「这大白天的,丫丫还要上课呢,况且,丫丫跟你的关系向来亲密,你约不就好了么?」
陈雨湘似笑非笑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她上不上课呢?当初是谁腆着脸要我帮忙,现在反倒好像是我要生事似的!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我走了!你自己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解决吧!」
萧国栋忙赔笑道:「不不,雨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就算此事真如你所说,丫丫始终是无辜的,我怕伤害到她,所以有些犹豫。」
陈雨湘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我们这次约丫丫出来又不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就是抽点血,做个DNA比对,做完了就送她回来,她甚至都不会知道中间发生的事,你瞎操心什么呢?」
萧国栋松口道:「好吧!反正这事迟早得有个了结,不如就今天吧!」
说罢,萧国栋拿出手机,拨通了萧雅的号码。
上次侥幸逃脱的萧雅这两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只要一合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夜客厅中不堪入目的场景,赵文革穷凶极恶的面貌和母亲淫贱放浪的表情交替出现,让她夜不能寐,没有休息好的萧雅白天上课和训练时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周围的人担心不已,幸得学校还算安全,赵文革并没有再出现,让萧雅焦虑的心情慢慢缓和了。
萧国栋打电话之时,萧雅正独自一人在操场上散心,本不想接电话的她见是父亲打来的,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萧国栋等了许久,电话才接通,心中有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道:「喂,丫丫,你上午还有课吗?」
萧雅只道是昨夜父亲回家时发现了什么,愣了半晌后,才回道:「没有课了,怎么了?」
萧国栋道:「没什么,你不是总埋怨爸爸陪你时间少么?这不,今天爸爸有空,所以想带你出去玩一玩。」
得知萧国栋并未发觉家中的异样,萧雅松了一口气,但又怀着一丝隐忧,她心中十分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父亲,思来想去,决定趁这个机会和盘托出,于是回道:「好吧!您现在在哪里?」
长时间的沉默并没有引起萧国栋的怀疑,毕竟他始终有点心虚,听到回复后,萧国栋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身旁的陈雨湘道:「我就在校门口,你直接出来吧,对了,你湘湘阿姨也在!」
萧国栋的话让萧雅再次犹豫了,即便她和陈雨湘关系再好,这样的事情也不能随便透露,但已经开口答应,如果不去的话,萧雅又怕父亲多想,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出了学校。
萧雅上了陈雨湘的车,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打了招呼,随即便一声不吭地靠在了车窗上。
萧雅的异样让萧国栋心中生疑,一向活泼的女儿为何一反常态,变得如此沉默寡言呢?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车内三人中,最清楚事情原委的当属陈雨湘了,她笑了笑,故意问道:「哟,我们的小丫丫,谁惹到你了?怎么一脸不高兴呀?」
单纯的萧雅这才发觉父亲和陈雨湘都在注视着自己,忙解释道:「不不,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有些累……」
萧国栋关切地道:「那……要不我们改天再去玩?」
安排好了一切的陈雨湘可容不得萧国栋打退堂鼓,于是笑道:「丫丫天天都可以出去,但是你行吗?今天不去,只怕下次等你有空,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吧?」
萧雅不想让父亲担心自己,也附和道:「对,爸爸你老是说话不算数,今天来都来了,女儿可不放你走!」
见萧雅恢复了笑容,萧国栋只得道:「好吧好吧!我们早去早回,开车吧!」
陈雨湘道:「领导开了金口,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敢不照办呢?坐稳了,我开车可不温柔。」
说罢,陈雨湘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一番游玩过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饭点,陈雨湘载着萧国栋父女直往城北而去。
疲劳的萧雅昏昏欲睡,萧国栋则一直都心神不宁,眼见越来越远离闹市,不禁开口问道:「雨湘,我们这是去哪吃饭呀?」
陈雨湘使了个眼色,回道:「去一个小店,那里很清静,口味也不错,吃了饭休息一会我们就回来。」
萧国栋心知陈雨湘的目的,于是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陈雨湘将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内,回头对昏睡的萧雅道:「丫丫,醒醒,我们到了。」
萧雅下了车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类似农家乐的小院,或许是因为太偏僻,并无一个客人,只有几个伙计在那烧着柴火。
陈雨湘道:「这家菜的味道很不错,是地道的农家柴火饭,你们平常吃惯了大鱼大肉,来这里品味一下农家伙食应该不错!」
说完,陈雨湘走进屋内,招呼店家点菜,萧国栋和萧雅也紧跟着入了屋。
等了一会,菜还未上,萧雅内急,便问了厕所位置,独自一人去了。
趁着萧雅离开的片刻,萧国栋低声问道:「雨湘,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渗人,还有,你看那些伙计,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一点都不像帮厨的,这会不会是个黑店呀?」
陈雨湘微微一笑道:「怎么?萧大领导,你还怕碰上了孙二娘,被做成人肉包子么?放心,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这些人都是农村出来的,种田汉子,自然长得粗壮。」
萧国栋心中稍安,顿了顿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抽血呢?」
陈雨湘道:「不急,先吃了饭,等下回去的路上,趁丫丫睡着了,我悄悄抽一点,足够化验就行了!」
萧国栋道:「路上抽?不会弄醒她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还特意让我把丫丫约出来,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带她去医院化验。」
陈雨湘微愠道:「是,医院化验当然简单了!要是你敢直接带她去医院,还用得着找我么?」
抢白了一番,陈雨湘又语气缓和道:「等下我让老板上点甜酒,你配合着让丫丫多喝一点,让她睡得沉一点,她就不容易醒了。」
萧国栋吃了一惊,还想再说,却见萧雅已经回来,只得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里。
不多时,饭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
萧国栋尝了尝,见菜式虽然简单,但味道确实不错,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放下了,萧雅则是努力保持着平常的状态,各式采样都吃了一点点。
陈雨湘见萧国栋父女都不言语,开口道:「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一下,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萧国栋见陈雨湘望着自己,怔了怔道:「也好,我也很久没有尝过农家米酒了,来一点试试。」
陈雨湘心知萧雅不喝酒,又道:「这家店出名的并不是米酒,而是甜酒,它的度数比啤酒还低,香甜可口,又不醉人,谁都可以喝,我们都来一点。」
未等萧雅回应,陈雨湘就唤来店家,让他上甜酒。
顷刻之间,伙计就拿来了甜酒,这是一种用山上的野果酿成的果酒,有点类似于葡萄酒,但酒精度更低,味道也更甜,偏向于饮料。
陈雨湘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道:「嗯,味道不错,甘醇香甜,你们也试试看。」
萧雅抿了一小口,只觉果香扑鼻,入口清甜,并不像酒那般辣口刺激,而是有点像果汁的味道,于是放下心来,连喝了两口。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丫丫,我没骗你吧?这酒味道是不是很不错?」
萧雅点了点头道:「湘湘阿姨,这就是果汁吧?太甜了。」
陈雨湘道:「好喝你就多喝点,这甜酒可是有活血美容的作用,对我们女人好。」
萧国栋见萧雅喜欢,也附和道:「是啊,喜欢就多喝点吧,不要喝醉了就行。」
陈雨湘举杯道:「来吧,难得一聚,我们来干一杯如何?」
萧国栋自然响应,萧雅见并无酒味,也饮了一大杯。
一番推杯换盏后,酒劲渐渐上了脸,萧雅白嫩的瓜子脸上浮现出了两朵红云,渐渐有不支之感,但奇怪的是,常年混迹于酒桌的萧国栋竟也觉得头脑昏沉起来,他双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身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再看萧雅,已是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已经酒醉了。
更奇怪的是,萧国栋父女都昏昏沉沉的,而陈雨湘却像没事人一样,依然慢慢地品着酒,吃着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你……」
萧国栋越来越觉得头昏,此时的他别说站起来,就连手也抬不起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质问陈雨湘,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支吾了两声后便昏倒在了桌上。
陈雨湘见奸计得逞,立刻站起身来,招了招手道:「将他们抬走,按计划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萧国栋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往前一看,却看见一间明亮的屋子,屋子里面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柜外别无它物,萧国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半分不能动弹,并且连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连呼救都做不到。
「醒来啦?我的萧大市长!」
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突然响起,这声音如此熟悉,不是陈雨湘又是谁?
声音就在萧国栋耳边,却不见陈雨湘的踪影,萧国栋这才明白,陈雨湘是通过他耳朵里的耳机来通话的,他气得怒目圆瞪,可又无可奈何。
「你心里现在一定很愤怒,也有很多问题,别着急,我会给你解释的,不过在此之前嘛,你先得老老实实地当一回观众,看两出好戏,呵呵,希望不会亮瞎你的狗眼!」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似乎有人开门,不多时,一个让萧国栋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面容猥琐,身材矮瘦,正是赵文革。
萧国栋眼看着赵文革在身前走动,但赵文革却根本不当他存在,进屋后,便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和鞋袜,往床上扑去。
「嘿嘿,小美人,终究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吧?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随着赵文革一声淫笑,床上的白色被子被一把掀开,被里乾坤尽现,萧国栋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少女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束缚住,呈大字形绑于四个床脚之上,小嘴也被胶带封住,再仔细一看,少女容貌秀丽,肤白貌美,不是女儿萧雅又是何人?
萧雅此时也已惊醒,她竭力挣扎着,但四肢被制,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想要呼救,却只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赵文革轻佻地抚摸着萧雅那因为恐惧而变得煞白的脸颊,嘿嘿淫笑道:「你看这小脸蛋,多嫩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呢!」
萧雅厌恶地别过脸,没想到赵文革却毫不在意,反而顺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起萧雅的脸蛋,一边舔还一边咂巴着嘴道:「好懂事的小丫头,听说要咬脸蛋,还主动偏过头来,真是乖巧呀!来,让赵叔叔好好疼疼你!」
赵文革的口水带着恶臭,一点点地涂满了萧雅的俏脸,让她感觉像是被一只野狗舔舐一般,说不出的恶心,但这并不是最屈辱的,更让萧雅觉得难受的是赵文革无耻的调戏,她心里怒骂着,想要扭头抗拒,却被赵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动弹,从未体会过如此屈辱的少女禁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哎哟!怎么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要做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来,让叔叔帮你清理干净!」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将萧雅脸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吸得吱吱直响,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萧雅又气又急,心知软弱的泪水只能让这个恶徒更加兴奋,于是停止了抽泣,倔强地闭上了眼睛,用沉默来对抗赵文革的变态猥亵。
眼看着女儿在面前受辱,萧国栋急得百爪挠心,再次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也竭力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然而萧国栋的努力既未挣脱束缚,也没能引起床上的赵文革注意,反倒是耳边又响起了陈雨湘的嬉笑声:「别枉费心机了,我的大市长!我早跟你说过,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看客,看戏的人除了喝彩外,是不能影响台上表演的,呵呵,你还是好好看戏吧!」
奋力挣扎了一阵,萧国栋终于死了心,怀着不甘的心情再次往床上望去。
萧雅的倔强让赵文革吃惊之余又觉得欣喜,他淫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烈的,跟你娘倒是有点不一样!很好,老子喜欢,骑烈马那是别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让爷稍施手段,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小母马!」
萧雅外表柔弱,内心却比母亲于素素坚强得多,听得赵文革的威胁之语,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渐渐消失,突然睁开眼,狠狠地瞪了赵文革一眼!
「啪!」
只听得一声脆响,萧雅白嫩的脸上顿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俏脸也微微浮肿了起来,可见这一巴掌之重,但萧雅却并未屈服,反而继续瞪向赵文革,换来的当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雅逆反心一起,不顾脸上的疼痛,继续怒目而视,但不巧的是,她面对的是赵文革!,赵文革何许人也,从最初的穷困潦倒到文革时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后来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人间百态可谓全都品尝过,他不仅仅是一个好色贪淫的流氓,还是一个曾经只手遮天,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徒,而萧雅虽然性子烈,但毕竟年轻,在赵文革这个老流氓面前还是显得太嫩了,一向崇尚暴力镇压的赵文革又怎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挑战他的权威呢?
只见赵文革冷笑两声,一把揪住萧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巴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萧雅觉得疼痛,又没有过分用力,伤痛只停留在表面。
萧雅的脸颊早已高高肿起,但赵文革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无止境的虐打让从未吃过苦的少女渐渐体会到这个老流氓的可怕,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低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冷笑一声,捏住了萧雅尖尖的下巴,轻柔地抚摸着她肿胀的脸颊道:「还要不要继续?嗯?」
虽然只是轻轻的抚摸,但萧雅却觉得火辣辣的刺痛,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反抗,但赵文革对她的表现却并不满意,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回答我!要不要继续打?」
两行屈辱的泪水从萧雅红肿的脸庞上滑落,她呜呜地哭泣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女儿痛苦的遭遇让萧国栋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个欺负女儿的暴徒碎尸万段,但现实里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只能傻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辱!
「该死的臭流氓!该死的婊子!你们不得好死!等老子出来,一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栋心里怒骂着,眼睛瞪得血丝密布,仿佛要冲出眼眶似的,白净的脸也早已胀成了猪肝色,这个平素文质彬彬的政客此时内心已经被愤怒填满,化作了一头困兽。
似乎是猜到了萧国栋心中所想,陈雨湘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哟!萧大市长,你这脸色可有点难看呀!看得雨湘我心里都慌慌的,你该不会是在想出来后怎么报复我吧?呵呵,别那么激动,小心心脏病突发哟!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再看床上这边,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的脸庞,萧雅一声不吭,任其猥亵,显然刚才的虐打让她心中仍有忌惮。
赵文革见萧雅不再反抗,语气缓和道:「对嘛!这样才乖,我赵某人最是怜香惜玉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受苦,说不定还能体会到无穷无尽的乐趣呢!」
似乎是嫌没有回复不够刺激,赵文革又道:「堵着嘴一定很难受吧?赵叔叔帮你揭开怎么样?不过,你可不要耍滑头,高声叫唤哟,那样的话,赵叔叔会很生气的,赵叔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听明白了么?」
萧雅点了点头,心里却恶心不已,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大声呼喊。
萧雅焦急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实际想法,自然也没能逃过老狐狸的眼睛,胸有成竹的赵文革咧嘴一笑,轻轻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
「救……」
话未出口,萧雅的嘴又被封住了,甚至连那个救字也被堵在了嘴里。
「嘿嘿嘿嘿!老子就知道你这小狐狸要耍花招,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掌心,既然你不听话,老子就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赵文革得意地阴笑着,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萧雅红肿的脸颊,眼中既有狡黠又带着三分阴狠。
萧雅紧张得浑身发颤,生怕赵文革又虐打自己,恐惧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赵文革并没有继续虐打萧雅的意思,对待她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打掉她的锐气足够了,再下狠手就没有意思了!
只听得「嘶啦!」一声,萧雅的校服拉链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圆领T恤,而且即便她保持着平躺的状态,胸前也高高耸起,一看即知乳量惊人!
「嘿嘿!这对奶子的确不小,只怕跟你那骚货母亲有的一拼了!」
赵文革淫笑着,双手慢慢地爬上了萧雅胸前那两座伟岸的山峰,轻轻抓了抓后又道:「嗯,舒服!隔着几层布也能感觉到奶子的柔软,嘿嘿,真是极品呀!」
「不要!」
萧雅惊声疾呼,但小嘴被封住的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这种任人鱼肉的滋味让冰清玉洁的少女生不如死,但却无可奈何!
赵文革紧盯着萧雅的双眼,双手抓住T恤的领口用力一撕,看似干瘦的赵文革手上力量却大得惊人,纯棉制的T恤应声而开,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萧雅雪白的脖颈和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来,只剩下乳白色的文胸着最后一道屏障了!
「咕!」
赵文革咽了一大口口水,将文胸缓缓地推到乳峰上方,如此一来,最后的屏障也被解除,少女那圆润饱满的乳峰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老流氓面前!
萧雅的乳房呈完美的竹笋型,高耸而挺拔,乳肉白皙细嫩,如同羊脂白玉,乳首鲜嫩粉红,恰似两颗熟透的樱桃,比乒乓球还小一圈的浅红色蓓蕾如同圆盖般簇拥着粉嫩的乳首,让人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面对这样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赵文革自然不会放过,他又吞了一口唾沫,一双干枯如柴的黑手缓缓地落在了乳峰之上,轻柔地抚摸,缓慢地按揉,尽情感受少女椒乳的滑嫩柔弹。
「唔!真不错!白、软、嫩、滑、弹、香!简直完美!虽然不如你娘的那么大,但手感却更胜一筹,年轻还是好啊!」
赵文革摸得爱不释手,那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掌仿佛老树皮一样,反复摩擦着幼嫩细滑的乳肉,让萧雅既恶心又痛苦,她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一场噩梦,但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和胸前粗糙的摩擦却时刻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境!
萧雅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美乳引以为傲,至于那性感挺翘的肥臀,反倒让萧雅苦恼不已,总觉得屁股太肥太大,买裤子很难合适,在同龄人中也显得太过突兀。
萧雅也曾憧憬过某日步入婚姻殿堂,在温馨浪漫的新房里,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尽释芳华的那一刻,幻想着自己的另一半是何等的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干瘦矮丑、猥琐凶狠的臭老头,而且按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她苦守了十八年的纯洁之身也难逃劫难了。
痛苦、愤怒、不甘,种种情绪萦绕在萧雅心头,让她再次燃起了反抗的念头,被绑住的手脚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然而萧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异常结实柔韧,绑缚的部位还包裹着厚厚的棉花,不仅挣脱不了,而且还有效地保护着她娇嫩的皮肉,让她的手腕和脚踝免于擦伤,考虑之精细让人惊讶!
「嘿嘿!小美人!别白费劲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老子玩得尽兴,你也能少吃点苦头!你以为抽耳光就是最严重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老子几下折腾!」
说着,赵文革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摸,两颗手指捏住了萧雅粉红鲜嫩的乳首,略微一用力,将两颗红樱桃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印证他的说法。
乳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萧雅疼得柳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少女显然受不住这样的淫虐。
赵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让萧雅知道教训,捏了几下后,便松了手,再次凝视着萧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揭开你嘴巴的封条,如果你还像刚才那样不知好歹,那下场可不是抽耳光捏奶子这么简单了,明白了么?」
说完,赵文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在萧雅眼前晃了晃,还用刀面拍了拍萧雅红肿的脸颊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添上几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说呢?」
锐利的匕首吓得萧雅连连点头,恐惧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样,从脸颊直击心头,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呼救,也逃不出去,毕竟她的四肢还被牢牢地绑着,贸然反抗只会招致这个恶徒更加暴力的虐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赵文革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见萧雅果然没有再呼喊,于是赞赏地拍了拍萧雅的脸颊道:「乖!这样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叔叔的话,你才能好过点。」
被堵了半天嘴的萧雅大口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听话……你……你能放过我么……我家里……有很多钱……只……只要你放……放过我……要多少……我爸爸都会给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对了……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赵文革脸上露出了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紧盯着萧雅的眼睛,仿佛猫儿在看着落入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样,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爱,跟你娘也挺像的,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他们呢?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了!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喜欢,不过,相比于钱来说,我更喜欢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动人而又纯洁可爱的小姑娘,你娘已经臣服于我,再把你收了,就能尽享齐人之福,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哈哈,只怕是世上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更何况都是美若天仙的女人,这种好事,就算短寿十年老子也愿意,更别说拿钱来换了!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带给你的快乐吧,马上,你就要从一个女孩成长为女人了!」
赵文革的一番话让萧雅心中充满了绝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继续道:「可是你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就不怕警察么?」
赵文革不屑一顾地道:「警察?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实话告诉你,老子被通缉了十几年,跑遍了南方各省,却从来没有被警察抓住过,别说强奸了,老子身上背负的人命案都有好几宗,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你们舍得报警么?你娘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她报警了么?还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老子肏你娘了么?你怎么不报警呢?嘿嘿,你们这帮有钱人,老子早就看透了,表面一套里面一套,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你爹那个老乌龟知道了,只怕他也会顾及他的区长身份,忍气吞声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绑的萧国栋愤怒之余,也不禁一阵脸红,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于面子,在发现妻子的异样后,不敢直截了当地问,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查,而是选择相信与其有肉体关系的陈雨湘,最终害人害己,连累女儿萧雅也落到了恶魔的手中!
想到这些,萧国栋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悔恨,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陈雨湘要这样对他和萧雅?眼看着女儿即将失身于这个恶徒,萧国栋心急如焚,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自己,以陈雨湘的个性,既然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而且她还说好戏在后头,那又是什么呢?
「她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一点,萧国栋莫名地恐慌,恐惧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床上的萧雅,他禁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滴滴的汗珠从头顶流下来,淌湿了他白净的脸皮,若不是被胶带封住,只怕连牙根相碰的声响都暴露了!
这时,陈雨湘的软语偏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我的大市长,你怎么出汗了?瞧你那满脸汗流的,这温度可不高呀!莫不是看女儿被侵犯,太过兴奋了?别着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场,好戏我一定会让你看完的!」
赵文革一席话不仅说得萧国栋面红耳赤,也让萧雅哑口无言,她支吾了半天才道:「那……那只是因为我和妈妈都是女人,太过懦弱了,爸爸他顶天立地,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赵文革嘿嘿笑道:「别提那个老王八了,他比你更胆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肏你娘时他在干什么么?嘿嘿,当时我和你娘就在楼上的浴室里,你娘扶着门把手,撅着大屁股,被老子肏得高潮迭起,而那个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门外,明明听见了你娘的叫声,却不敢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只缩头乌龟呢?」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断了萧雅文胸的带子,将碍事的文胸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见萧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激吧!就跟上次夜里你看到的一样,你娘叫得那叫一个骚呀!那骚穴夹得紧紧的,淫水一个劲地往外冒,让老子舒服极了!这还不止,后来老子还在那老王八床上又干了一炮,你娘当时骚劲已经完全上来了,压根就没把那老王八当回事,捧着老子的大鸡巴又吸又舔,还坐在老子身上,主动侍奉老子,最终老子也如她所愿,将珍藏了多年的子孙种全部射到了你娘的骚穴里,整个过程中,你爹那个老王八始终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么沉,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只有由于害怕不敢出声,嗯,一定是这样!这缩头乌龟,真是无能,说不定他还暗中偷看你娘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骚样,羡慕着老子的威猛哩!」
萧国栋被气得脸都发青了,那夜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万万没想到妻子在那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后来的温存也只是为了掩饰奸情的手段而已,气愤再次盖过了恐惧,让他恨得牙痒痒!
再说萧雅,听了赵文革这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心中也是羞耻不已,不禁又回忆起那夜在落地窗边窥视母亲和赵文革交媾的场景。
虽然萧雅不愿意相信赵文革所说的一切,但母亲于素素被奸淫到高潮时的声声浪语犹在耳边,淫贱的痴态也历历在目,让萧雅不得不信,与此同时,一丝奇异的感觉悄然从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渐渐发热起来!
羞耻不已的萧雅压根没有注意到,赵文革诉说的同时,那双禄山之爪也没闲过,无时无刻不在她暴露的乳峰上游弋,那一阵阵奇异的感觉,正来自于他那粗糙但却温热无比的手心!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萧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饱满丰盈的乳房在他的温柔按摩下更是充满了活力,那两颗璀璨的红宝石也悄然耸立,变得又硬又圆了!
「唔……怎么会?身子越来越热了,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似的,好难受呀!」
萧雅妙目微闭,鼻翼间不经意地蹦出一两声沉闷的轻哼,情窦初开的少女再次体会到了那陌生的煎熬感。
「哎呀!不要!」
萧雅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胸前的异样,她本能地尖叫起来,想要去推开那双不怀好意的魔爪,但她却忘了双手被制,徒劳地挣扎了一阵,却丝毫没有解决问题,而且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清醒过后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炽热,那对让她最引以为傲的乳峰已经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恶魔之爪,在他时轻时重的按揉下快乐地颤动着,一股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乳峰顶端涌出,逐渐蔓延到全身,甚至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赵文革并未出声,而是继续着按摩乳峰的动作,只见他双手握住笋形美乳的根部,缓缓地往上推,十指灵活地按揉着每一寸乳肉,却极少去触碰那顶端的樱桃,当手掌握到乳晕时,就慢慢放松,改用另一种手法,十指成爪,放置于乳峰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揉捏乳晕下沿,揉捏数十下后,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乳首,反复按压提拉,这一手法正是赵文革从禁书上学来的十八式绝技,不仅能让女人快感连连,更有疏通乳腺,增加敏感度的作用,如果时常使用,还能使女人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满圆润,这点对于仍在发育期的少女尤为适用,而萧雅芳龄十八,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又从未有过与男人接触的经验,对于赵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没有一丝的免疫力。
冰清玉洁的萧雅被那双魔爪弄得娇喘吁吁,媚哼连连,她只觉乳心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气无处散发,胀得她既难受又麻痒,而那两只干瘦黝黑的爪子却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里哪里就舒爽畅快,甚至连手心的老茧摩擦过滑嫩的乳肉时,也能带来一阵让人心颤的快感,更别说乳头被揉捏时,那阵阵如针刺般直击心扉的畅快了!
「哎哟,不行,我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明明那么讨厌他,为何却……唉……难道我和妈妈一样……也是自甘堕落的淫娃荡妇?不!不会的!我只是被迫的,他绑住了我的手脚,让我无能为力……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从来没有这么奇怪过……唉……好羞耻啊……我……我该怎么办呢?」
萧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诉她要坚守贞洁,不能迷失,但身体的欲望是那么诱人,让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感,煎熬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想要通过冥想来克制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见萧雅羞怯地闭上了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动作不停,头却慢慢地向萧雅靠近,牢牢地印住了少女那因为兴奋和紧张而颤抖的红唇。
「唔……不要……」
猝不及防下,少女的初吻已经被夺走,她想要呼喊,老流氓那粗糙的舌头却趁机侵入,并肆无忌惮地舔舐起她的口腔,同时也将她的抗拒堵在了心里。
萧雅的心中说不出的绝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红,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初吻,象征着一种纯洁的信念,也是对美好爱情的坚守和向往,对于一个怀着玉女之心的女孩来说,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萧雅即是如此,初时被赵文革猥亵胸部,虽然也很难受,但却并不像失去初吻这般心痛,这一瞬间,萧雅感觉自己从前坚守的一切都被轻易地摧毁了,现实的残酷和心底的绝望让她不禁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
「没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了……难道这就是妈妈常说的宿命吗?落到这种恶徒手中,只怕连贞节都难保,初吻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文革虽然看见了萧雅的泪水,但只顾着品尝少女香津的他才懒得去思考那么多,饶是御女无数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对于少女的重要性,赵文革暗道:「不过亲了你一口就哭了,等下破你身子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萧雅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而赵文革则施展开浑身解数,挑逗着少女最原始的欲望,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萧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取着少女甘甜的香津,并将他那带着恶臭的口水渡入萧雅口中,逼迫她吞下。
毫无经验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过的璞玉,而身经百战的老流氓则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毕生所学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棱角,刻上他的印迹,将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样!
任由摆布的萧雅初时只觉得老流氓的嘴臭不可闻,心中既恶心又抗拒,但被逼吞了许多口水后,却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滋味,因为她越是抗拒,那恶臭的口水便灌得越多,渐渐跟她口内的香津混为一体,再加上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搅拌,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了萧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不知不觉中,萧雅习惯了被赵文革强吻的感觉,她的小嘴渐渐放松,丁香小舌在老流氓舌头的持续挑逗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迎合那侵入者的嬉戏,甚至偶尔还主动伸出了口外,与老流氓那肥厚的舌头缠在一起,樱桃小嘴半张着,娇喘吁吁地哈着香气,一丝丝晶莹的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和耳垂。
赵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几口后,突然收回了舌头,开始顺着萧雅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下舔舐,当舌头滑到那那深邃的锁骨沟时,更是重点照顾,反复舔吸,一双魔爪则放过了高耸的乳峰,缓缓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平坦而又结实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的敏感体质,萧雅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经不起挑逗,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就很怕痒,却不知道这种特别怕痒的体质正是与生俱来的媚体,萧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并未发觉,如今落到赵文革这个御女无数的花丛高手手上,身体的弱点彻底暴露了出来。
最初抚弄萧雅的酥胸时,赵文革就感觉到她远比其他同龄女孩要敏感,按常理来说,一个未尝云雨之欢的处女是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但萧雅的表现却让赵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来萧雅内心的抗拒,也感受到了萧雅身体的迎合,这就表示,即便在极力抗拒下,萧雅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于是赵文革决定放弃暴力,改用温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发出深潜于萧雅内心的淫欲,让她欲罢不能地接受自己的爱意。
「嗯……」
脖颈本就是人身体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对于萧雅来说更是如此,但此时赵文革温柔的舔舐却并没有让她瘙痒难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徐徐地扫过细嫩的皮肤,犹如和煦的春风吹过,让萧雅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哼,当意识到那声娇媚无比的呻吟来源于自己时,萧雅禁不住脸颊滚烫,她连忙紧咬贝齿,深吸一口气,以防止那羞耻的呻吟再次漏出,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兴奋得娇躯微颤,鼻翼间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
萧雅渐渐迷失,而赵文革也是越来越喜欢上了少女那妙趣无穷的身体,他的舌头如同奔驰的骏马,而少女那温润如玉的娇躯则像是广袤的草原,能让他纵情驰骋。
不知是由于开始的挣扎,还是因为现在的情动,萧雅的娇躯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挂满了微不可见的汗毛,恰似清晨草原上的露珠一般,带着一种自然的清香。
赵文革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晶莹的露珠,吸取着少女宝贵的人体精露,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胯下那根无双巨棒高高耸立,硬得有些发胀了!
陡升的兽欲让赵文革渐忘初衷,动作也变得愈发狂野,他的舌头快速地扫舔着少女上半身,恰似快马加鞭,放置于小腹的双手也渐渐加力,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按压和抓揉。
「哦……」
突然加快的节奏让习惯了赵文革温柔对待的萧雅猝不及防,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叫,更让她吃惊的是,她那纯洁如玉的身体竟然丝毫不抗拒这种略嫌暴力的方式,而且还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常年的健美操和舞蹈训练,让萧雅的身材既柔软又显得线条流畅,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可见,恰好迎合了赵文革略带暴力的按压和揉搓,而红了眼的赵文革也觉手下美肉既软又弹,极有韧性,较之于素素那成熟柔软的身体又是别有一番乐趣。
赵文革两眼冒火,已然化身为发情的雄兽,疯狂的舔舐早已压制不住他心中的兽欲,他突然开口啃咬起来,从脖颈到玉臂,再到高耸的酥胸,萧雅那白嫩幼滑的肌肤上到处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哦不……不要……那里……不能咬……哎……快停下……不要啊……」
频生的痛楚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萧雅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声音,开口向这个淫辱她的恶徒求饶起来。
少女的娇呼像是一针清醒剂一样,让狂乱的赵文革突然冷静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控制不住身体,细细一想之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舔吸了萧雅身上的汗珠后才变得狂野的。
「难道那本书上记载的确有其事?人世间真有这样的绝世妖姬?」
赵文革抬起头,狠狠拍了怕自己的脑袋,努力促使着自己昏沉的头脑清醒过来,然后呆呆地望着面前可怜巴巴的少女。
经历了一番暴风骤雨的萧雅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宛如两座连绵的山峰。
赵文革定了定神,眼睛渐渐瞄向少女那未曾被发掘过的下身,一把拉住萧雅的校裙,将其拉到了脚踝处,失去了裙子的遮掩,萧雅那圆润的雪臀和修长的美腿展现在了赵文革眼前,只剩下那条纤薄的黑色半透明裤袜和白色纯棉内裤遮羞了。
赵文革那淫邪的灼热目光让萧雅既羞耻又心慌,但由于双腿被分开绑在了床脚,萧雅并不能夹紧双腿,只能任由这个老流氓近距离观察!
「真是一双世间罕有的美腿呀!你娘那双腿已经算得上极品了,但没想到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子可真是艳福不浅,能玩到你和你娘这样的美人儿,这辈子没白活了!哈哈!」
赵文革突然狂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品评着,干瘦的手掌也缓缓地落在了萧雅那裹着黑丝的长腿上。
萧雅的美腿长约一米一,几乎占了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也显得她的身材格外的高挑,她的大腿浑圆而丰盈,小腿修长而纤细,常年的训练让她的美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既不像大多数熟女那般肌肉松垮,又不像大多数少女那般瘦削,从上到下肌肉紧实,富有弹性,线条匀称而流畅,笔直得如同刀削,可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嫌瘦,实乃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赵文革贪婪地抚摸了半晌,方才恋恋不舍地挪开手,这时他才发现被绑于床上的萧雅居然还穿着高跟鞋,赵文革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八公分高的细跟银丝绑带高跟鞋脱下,握住萧雅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把玩起来。
萧雅的身体可谓无一处不美,玉足也不例外,虽然身高一米七八,但萧雅的玉足却生得小巧玲珑,比起一般身高腿长的女孩来,萧雅三十六码的小脚不愁心爱的鞋子没有码数,虽然隔着一层黑丝,但半透明的材质还是可以看得出萧雅玉足的白嫩,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萧雅日复一日地跳舞、训练,但脚掌上丝毫没有起茧,摸起来仍然柔软而有弹性,想必萧雅在保养玉足上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工夫。
赵文革并没有恋足的癖好,但面对这双美到了极致的玉足,他依然感觉到热血沸腾,胸中狂跳,禁不住低下头来,嗅了嗅玉足的气味,他感觉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外,还有一种略带甜酸的气味,恰似诱捕飞虫的灯笼草所发出的气味,诱使着猎物进入更亲密的接触。
御女无数的赵文革竟然没能抵挡住这双美足的诱惑,在闻到那种让人向往的气味后,他又禁不住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掌来,甜香酸涩的脚汗透过纤薄的丝袜渗了出来,被赵文革贪婪地吸入了嘴中。
舔了两下后,赵文革很快感觉到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禁不住捧起那秀美的脚丫又吸又嗅,就像被灯笼草黏住的飞虫一样,心甘情愿地投入这个天然的陷阱里,痴迷的表情俨然就是一个彻底的恋足癖!
幸亏赵文革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当他发现自己变得欲罢不能后,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点后,又连扇了自己几巴掌,这样才清醒过来!
赵文革怪异的举动让萧雅不明所以,却不敢想问,只是偷偷地瞄着这个意在淫辱自己的老流氓!
暗处的萧国栋完全呆住了,床上两个人出格的行为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这些年萧国栋忙于仕途,对女儿的学习和生活管得很少,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或许是看惯了妻子于素素绝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又或者是他心中始终将萧雅当成没长大的小孩,萧国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女儿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为众人爱慕的大美人了。
当完全欣赏到萧雅性感而健美的身材时,一种邪恶的本能从萧国栋心中悄然升起,他发现自己居然对着女儿的裸体也产生了反应,当赵文革百般挑逗调情时,邪恶的念头还占了上风,他不仅不再感到心疼和愤怒,甚至还暗暗希望那个玩弄女儿身体的人是他自己!
陈雨湘似乎也为房间内异常的行为吃惊不已,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臭流氓吃错药了么?」
赵文革确实吃错药了,吃的正是萧雅身上天然的催情药,经过再次试验后,他印证了这一点,突然失心疯般狂笑起来!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没想到确有其事,老子有福了!」
狂笑一阵后,赵文革才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慢慢地俯下身躯,将头埋进萧雅丰盈浑圆的大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地按揉起萧雅最私密的处子花园来。
「啊……」
萧雅还没从惊异中回过神来,私处便传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毫无防备的她禁不住失声惊呼,圆润的雪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逃离那淫邪的魔爪控制。
「真淫荡!还没破身便这么敏感,要是尝到了男人的好,只怕日日夜夜都会想着男人吧?」
赵文革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按了按那鼓鼓的阴丘,感受着少女性器那诱人的形状。
赵文革这一番调戏之词,让冰清玉洁的萧雅又羞又气,禁不住开口反驳道:「你……你胡说!人家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嗬啊……」
原来赵文革见萧雅不服气,竟凭着感觉准确地按住了萧雅那微凸的阴核,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说法!
毫无经验的萧雅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脑门,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被迫用一声高亢的淫呼打断了心虚的反驳。
赵文革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感受到你身体的敏感了吧?这只是个开始,等下你会对你自己的骚浪有更深的体会,那感觉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萧雅没有再说话,因为她怕一开口便是那羞人的娇呼,所以只是紧咬着嘴唇,严阵以待地准备接受赵文革的又一轮刺激!
赵文革阴阴一笑,双手顺着萧雅那裹着黑丝的大腿根部往下摩挲,一直摸到膝窝,再缓缓地向上,来回抚摸着滑腻弹手的大腿内侧,同时将头紧靠着萧雅那神秘的处子花园,用鼻子轻轻磨蹭那冒着湿热之气的花穴。
萧雅只觉一阵阵甜美的电流从大腿根部冒出,迅速流遍全身,被磨蹭的私处更是如同火烤,灼热而又麻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悄然升起,只是这般浅尝辄止的磨蹭,她就有失禁的态势了,愈来愈强烈的刺激让萧雅牙根发颤,鼻息急促,她只得努力咬紧牙关,避免让赵文革再次笑话。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了萧雅身体的颤动,而且也感觉到她胯下越来越湿热,连鼻头上也沾上了一丝黏滑的晶露,心知火候已到,于是突然拉住黑丝裤袜裆下的部分,用力一扯,将丝袜开了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纯棉内裤。
「啊……」
胯下的清凉让萧雅感觉到一丝不安,禁不住再次脱口惊呼。
赵文革定睛一看,只见那条乳白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发育成熟的蜜穴上,印出了一大片水渍,那股熟悉的甜香湿热之气愈来愈浓郁,让人忍不住想要除掉那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探女儿宝地的奥妙,但赵文革并没有急不可耐,因为有了那两次试验后,他深知萧雅身体的厉害,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隔着那层棉布挑逗起湿漉漉的蜜穴来。
「呵……啊……」
强烈的快感撬开了萧雅紧闭的红唇,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蹦跳而出,她的俏脸早已是红云密布,只是由于肿胀未消,让人分不出到底是情欲的潮红还是被打的殷红罢了!
赵文革抚弄了一阵,觉得自己抵得住那甜香的诱惑后,方才轻轻揭下萧雅濡湿的内裤,让那片十八年未曾开垦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只见萧雅的高高隆起的阴丘上寸草未生,干净得像幼女私处一般,两片半月形的蜜唇既肥又厚,白嫩嫩的,紧紧夹在一起,只留下一道比小指还窄的粉色蜜缝,如同刚蒸出来的馒头般诱人,一滴滴芳香甘甜的蜜汁从蜜缝间潺潺流出,正如山涧清泉,蜿蜒而下。
赵文革做了个深呼吸,用手分开那紧闭的蜜缝,两片小小的粉红色肉片绽放开来,再拨开那粉嫩的小阴唇,那深不见底的窄小肉洞便展露在他眼前,仔细往里望去,只见肉洞内极为罕见地布满了螺旋形褶皱,可想而知,如果肉棒插入那深邃紧窄的美穴时,将会受到怎样的挤压缠绕!
赵文革再次印证他心中的判断,因为萧雅的蜜穴正是那禁书上排行第一的
「雪连环」,此穴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吸力强劲,蜜穴内春水饱满,让男人的性器如泡温泉,但层层叠叠的环形褶皱却会让一般人难以忍受,不消片刻就败下阵来,据禁书所载,身怀此名穴者皆是艳名远扬的绝世妖姬,未尝云雨时纯洁如仙子,一旦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后便会食髓知味,索求无度,史上所载的身怀此穴之名女子,妲己、杨玉环和陈圆圆赫然在列,这三个皆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同样也正是导致亡国的红颜祸水。
赵文革心中再次涌起一阵狂喜,他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会在乎那些红颜祸水的说法,只想着如何占有这稀世名穴,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将那被蜜汁润湿的食指轻轻探了进去,去感受那绝世名穴的滋味!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萧雅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收紧了蜜穴,赵文革只觉手指被紧紧卡住,不仅无法抽出,而且还随着那强劲无比的吸力往内深入,不消半分钟,整个手指便如陷泥潭般被蜜穴吸了进去,一道道的环形肉褶如同金箍一般,牢牢套住了手指,并且翩翩蠕动着,让他在不动的状态下也感受到了紧迫的滋味,幸得那层贞洁薄膜挡住了去路,才让手指有了缓解的机会!
赵文革可不想就这样破了萧雅的处子身,于是使了一招围魏救赵之计,轻轻捻住蜜穴顶端那颗翘立的粉红色花蒂,反复揉搓按捏起来。
萧雅紧张得浑身紧绷,虽然明知难以幸免,却不想被那手指玷污,只得将蜜穴越夹越紧,但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她蜜穴的紧夹,那干枯的手指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一点点深入了蜜洞之中,尖尖的指甲已经触碰到了那层薄膜,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破掉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身了!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萧雅更是心急如焚,这时蜜穴处却传来一阵酸麻酥爽的滋味,刺激得她娇躯轻颤,萧雅不自觉地睁眼去瞧,却见自己那红珊瑚般的珍珠花蒂正被赵文革捻在手里反复搓揉,那一阵阵酸麻酥爽的刺激滋味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无形之中却放松了蜜穴!
赵文革轻笑一声,徐徐将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暗叹道:「这雪连环果然名不虚传,连这淫水都跟蜜糖一样,老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萧雅感觉到手指抽离,也深深松了一口气,但却油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似是不舍那手指的离去!
赵文革贪恋那蜜汁的甘甜香醇,似乎忘却了它的魔力,等到发觉时已为时过晚,他突然压住了萧雅的双腿,将头埋在萧雅蜜穴之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甜蜜的春汁来!
「唉……不要……不要吸……」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雅情难自禁,她连忙紧咬贝齿,但蜜穴处传来的阵阵酥爽快感却让她难以忍受,禁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媚的轻哼!
赵文革舌技何等了得,即便是于素素这般的成熟美妇,也沉沦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更何况是毫无经验的少女萧雅?
「哦……嗬啊……不……不要……」
萧雅只觉那蜜穴被火热的舌头轻易侵入,并贪婪地吸吮着她甘甜的蜜汁,而且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舌头柔软而黏滑,即便收紧蜜穴也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灵蛇般的舌头更深入地汲取着她的花汁,不多时,萧雅便在赵文革热烈的吸吮舔舐下败下阵来,她高高抬起雪臀,一汩温热的阴精从穴心喷涌而出,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初次高潮的强烈刺激让萧雅软瘫在了桌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蜜穴仍在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出一丝丝芳香的蜜汁!
赵文革就像着了魔一样吸取着那芳香四溢的蜜汁,大有不将萧雅吸干不罢休的态势。
萧国栋看得口干舌燥,血脉偾张,在萧雅高亢的淫呼刺激下,他突觉头皮一麻,胀得生疼的肉棒一阵颤抖,竟在完全没有外物碰触的状态下跑火车了!
暗处的陈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热烈景象吸引住了,半天没有吭声,但萧国栋的颤抖成功地惊醒了她,她仔细一看,发觉萧国栋内裤上一片湿迹,禁不住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末了还嘲讽道:「哟!我的大市长!我是该说你没用呢?还是该说你禽兽不如?看着自己女儿被强奸,你竟然还如此兴奋,呵呵,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尝尝你女儿绝妙的身体呀?」
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实摆在眼前,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反驳,更何况他嘴还封着,想要狡辩也是开不了口。
许久过后,赵文革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原本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煤炭,而且还潮湿不堪,不知是汗水还是萧雅的处子花露。
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刚才舒服么?是不是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
萧雅慵懒地躺着,妙目微闭,气息悠长地喘息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理会赵文革。
赵文革见萧雅已经顺从了他,心中戒备渐消,趁萧雅软瘫无力时,动手解开了绑住萧雅手脚的绳索。
萧雅隐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佯装无力反抗,其实却是蓄势待发,趁赵文革翻身爬上来之际,萧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赵文革的裆部,这一脚既快又狠,充分发挥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长。
裆部可谓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击中,就算力道不大,也会痛入骨髓,更何况萧雅这一脚卯足了力气,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说再见了!
萧雅之所以下脚如此之狠,一是恨赵文革污辱自己和母亲,二是怕伤不到赵文革的话,会反受其害,刚才喘息之时,萧雅已经想好对策,先重创赵文革,然后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再一边喊,让人报警!
萧雅的计划的确不错,然而事情却并未像萧雅想像的方向发展,眼见她那一脚就要踹中赵文革的要害,赵文革却双腿一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并且还带着微笑道:「小美人,下脚这么重,你想让叔叔我断子绝孙呀?叔叔还没有后呢?」
萧雅吓得心惊肉跳,赵文革的双腿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牢牢困住了她的黑丝玉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心知赵文革微笑的背后肯定是疯狂的报复,但仍逞强怒骂道:「你这个变态!丑八怪!快放了我!」
赵文革既不气又不恼,夹着萧雅玉足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动作像极了抽插,嘴里还戏谑道:「小美人,你的小脚插进来了呢!难道你也想像爷们一样,不过这力度可不够呀!」
萧雅又气又急又羞,见玉足抽不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条美腿踹向赵文革。
赵文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保持不动,双手却闪电般地一捞,准确无比地抓到了萧雅的小脚,并将它高高抬起放到嘴边,吹了一口气道:「你还真是调皮,这只小脚也想来捣乱,许是刚才还没被舔够!」
说完,赵文革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心,表情像极了一只啃骨头的公狗!
萧雅欲哭无泪,两只玉足都被无情猥亵着,却又无可奈何,她压根没想到这个瘦骨嶙峋的老流氓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焦急的是,足心传来的阵阵瘙痒感再次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身子逐渐变得绵软无力了!
「住手!变态!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无策的萧雅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痛骂着,但却于事无补,赵文革依然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足心,亲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双手也逐渐往下摸索,来回按揉那纤细笔直的小腿。
似乎是挣扎哭喊得累了,萧雅逐渐停止了哭骂,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赵文革停了下来,笑吟吟地道:「怎么不叫唤了?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叔叔我还没听够呢?你叫得越大声,叔叔我越开心!」
赵文革的话语让萧雅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不骂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赵文革见萧雅居然开口求饶了,心中成就感顿生,嘿嘿淫笑道:「放过你?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能让叔叔我满意,否则……嘿嘿……」
萧雅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问道:「怎……怎样才能让……让你满意……」
赵文革坏笑着凝视萧雅双目道:「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叔叔我出精,我就放过你!」
萧雅一听,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
赵文革又舔了一口萧雅的玉足,冷笑道:「是么?你现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肉,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不识抬举!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择自己主动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处子身,要是让老子来,那就没这种好事咯!」
虽然明知赵文革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纯洁之身,萧雅还是愿意尽力一试,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不知道……该……该怎么弄……」
此言一出,不啻于选择了主动侍奉,这让冰清玉洁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说完这番话,她连忙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赵文革玩味的眼神。
赵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姿态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
赵文革此番话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得萧雅又是一阵羞怯,但孤注一掷的她却不敢反驳,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回想起禁书开头所载的语录,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姿态,朗声道:「男欢女爱之道,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和招式数不胜数,作为一个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除了那销魂密处外,还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后门、腋窝、头发,乃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让男人出精,有些绝世妖姬,甚至能用声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精,总而言之,方法千千万,鉴于你从未有过侍奉男人的经验,叔叔我教你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
说完,赵文革放开了萧雅的一双玉足,盘腿而坐,一本正经地道:「起来,用你的双手握住我的宝贝!」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萧雅迟疑了片刻,本想再逃,却见赵文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凌厉,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乖乖坐起身来,颤抖地伸出了双手,头却低垂着,不敢直视那根粗长的巨棒,当手指触碰到坚硬的肉棒时,又被它的热度吓了一跳,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
赵文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萧雅滑嫩的柔荑,强行按到自己肉棒上,嘴里呵斥道:「好好握住,别逼老子用强!」
萧雅只觉手心如同碳烤,却又不敢松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那根粗如儿臂的巨棒,神情拘谨而羞怯。
赵文革强行将萧雅的头扭过来,来回拂拭着她那仍未消肿的脸颊,用不可置疑的口吻道:「睁开眼,看着我,别像木头一样,好好感受一下老子的宝贝!」
萧雅怯生生地睁开眼睛,与赵文革对视了一眼后,又被他凌厉的眼神所震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眼睛却是不敢闭了,这样一来,双手合握的那根粗长巨棒适时映入眼帘,让萧雅心猛地砰砰跳了起来!
这是一根何等强壮的巨棒,粗如儿臂,长若擀面杖,青筋条条鼓起,宛若蟠龙绕柱,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怒目狰狞,仿似独眼巨人,黑褐色的阴囊鼓鼓囊囊的,就像埋在地里的土豆!
萧雅不禁回想起那夜在落地窗前窥视的场景,她的母亲于素素就是被这根巨棒插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但那时还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没能亲身体验,如今这根无双巨棒就在眼前,而且还被自己紧紧握住,这视觉冲击自然更胜许多!
赵文革见萧雅看得发痴,于是翘了翘肉棒道:「手动起来,用上面往下搓,一直摸到卵蛋为止!」
肉棒的力度差点让萧雅脱手,也让萧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按照赵文革的指示撸动起那根肉棒。
小巧柔嫩的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坚硬火烫的肉棒,让赵文革舒爽地叹了一口气,赞道:「不错,继续动,动作自然一点,别那么生涩!」
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萧雅却对坚硬粗壮的肉棒有种与生俱来的熟悉和崇拜感,上次亲眼目睹了赵文革与母亲的春宫戏后,虽然萧雅对赵文革又害怕又忌恨,但脑海里却时常浮现出赵文革威猛无比的肉棒,轻柔地套弄了一阵后,更是不可遏制地喜欢上了这种坚硬火烫的触觉,不自觉地遵从赵文革的教导,手上动作越发灵活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试验后,赵文革已经确定萧雅媚骨天生,对她痴迷于肉棒的表现也不觉得惊讶了,而是进一步引导她服侍自己的肉棒!
萧雅果然天赋过人,对于赵文革的教授几乎是一点即会,一会即精,一双柔荑灵巧地按揉抚摸着肉棒,再配上那不自觉露出的妩媚眼神,只怕接客无数的娼妓也自愧不如了!
萧雅只觉手中的肉棒在她的抚弄下更加精神抖擞,张开的马眼处不断流出晶莹的黏液,弄得她满手都是,撸动起来也更加方便自如了!
与此同时,萧雅赤裸的身子也越来越热,体内似乎有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烧得她面红耳赤,烧得她香汗淋漓,烧得她头昏脑胀,胸前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也变得热胀难受,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胯下的花穴不知不觉中也悄然绽放,一汩汩晶莹的花蜜涓涓流淌,润湿了屁股下的床褥,无比煎熬的滋味让萧雅禁不住娇哼出声,一双妙目也满含春意地望向了丑陋猥琐的老流氓!
赵文革心领神会,双手齐出,轻柔地握住了那对高耸入云的椒乳,一边温柔地揉捏乳肉,一边调皮地拨弄着耸立的乳尖!
「唔……」
酥胸处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意乱情迷的少女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半似感激半似请求地向赵文革投去一个媚眼,胸脯也配合地向前挺了挺,让赵文革更方便地玩弄她的美乳,服侍肉棒的玉手也越发用力,只差没有开口求欢了!
萧雅的主动逢迎让赵文革心中窃喜,玩弄美乳的双手逐渐加力,从最初的轻柔抚摸,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揉捏,滑腻的乳肉不断从他枯竹似的指间溢出,圆润的乳瓜也不断被搓圆捏扁,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
萧雅眉头微蹙,脸上的表情半是痛楚半是享受,她鼻息越来越浓重,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身体的燥热让盘着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夹紧厮磨,但碍于和赵文革对面而坐,距离太短,只得作罢!
赵文革阴阴一笑,双手握住那对白嫩柔滑的乳瓜,用力向自己身上拉扯,萧雅吃痛,身子不自觉地随着那双手向前靠,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两人越贴越紧,渐渐交叠而坐,面面相贴了。
萧雅只觉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暖洋洋热烘烘的,熏得她火烫的脸颊更加燥热,身子就像融化了一般,提不上半点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倚靠在赵文革身上,胸前那对美乳像是被赵文革捏熟了一般,但她的小手却仍然固执地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棒,舍不得放开。
赵文革亲吻着萧雅微微扬起的脖颈,渐渐印上那半张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萧雅的檀口,汲取着甘甜芳香的口汁,萧雅乖巧地垂下粉颈,无意识地迎合着赵文革的亲吻,主动伸出香舌,与赵文革厮磨搅拌,浑然忘了自己是被欺辱的羔羊!
萧雅比赵文革高得多,即使她身体前屈,还低着头,赵文革也需要抬头才能亲吻到她的小嘴,或许是嫌这个姿势太过费劲,赵文革亲吻了一阵后,便推开了萧雅,站起来道:「你的手法的确不错,但要让我满意,还是差得很远,接下来我教你用嘴巴来侍奉男人!」
萧雅正沉浸于亲吻的甜蜜,忽闻赵文革言及用嘴侍奉,瞬间清醒了不少,扭头道:「不……我不要!」
赵文革见她嘴上拒绝,那双柔荑却仍然恋恋不舍地握着肉棒,于是劝慰道:「试试看,叔叔我的肉棒可是世间少有,保证你会喜欢的!」
说完,赵文革又炫耀似的挺了挺肉棒,带着萧雅的手也摇了摇。
萧雅这才发觉自己仍然握着那根狰狞的巨棒,连忙缩回了手,却又舍不得似的,偷偷瞄了一眼那趾高气昂的伟器,只见它威武地挺立着,就像擎天一柱,黝黑的棒身与腹部的皮肤颜色一致,龟头却有所不同,呈现出一种红得发黑,黑得发紫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耀眼,让萧雅不禁又看得痴了!
赵文革身子微微向前屈,让那根骇人的巨棒悬于萧雅俏脸之上,并轻轻地甩动着肉棒,拍打着萧雅红肿的脸颊,嘴里道:「来吧!别害羞,就像刚才那样,轻轻地舔一舔,感受一下肉棒的味道,等你尝过以后,你会彻底爱上它的!」
轻轻的拍打让萧雅还未消肿的脸颊略有些阵痛,但比起强烈的羞耻感,这点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这根征服过无数女人的伟器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断钻入萧雅鼻腔,侵袭着她的脑海,让本就情欲勃发的她更加沉迷,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乱,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乃至消失,只剩下那根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棒了!
埋藏在心底的阳物崇拜渐渐占据了萧雅的神思,再加上赵文革催眠似的诱导话语,让她终于摒弃了矜持,颤抖地伸出香舌,舔了舔那冒着热气的紫黑色龟头。
「唔……骗人……咸咸的……又腥又臭……还有点苦味……这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好恶心……可是……我为什么还想要……明明这么臭……哎……身体好热……好想再舔一口……就一口……」
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萧雅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次舔得更加用心,几乎将整个舌头都伸了出来,从肉冠一直舔到了马眼。
「咳咳……还是那么臭……为什么网站上那些女人会那么喜欢吃呢?嗯……好像是有点甜味……难道是我感觉出了问题……不管了……反正吃都吃了……再舔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雅仰起头,双手捧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灵蛇吐信似的,用舌尖轻舔龟头,神情羞涩而拘谨。
赵文革低着头,默默地注视着萧雅的一举一动,突然开口道:「你那样是品味不到全部味道的,来,张开嘴,将它全部含进去。」
萧雅羞涩地点了点头,努力张开嘴,将那硕大无朋的龟头一点点吞入檀口,樱桃小嘴突然纳入这样的巨物,让萧雅很不适应,她只觉口腔酸胀无比,似乎连空气也被堵塞住了。
赵文革有意让萧雅自己体会口交的妙处,所以并未抽动,而是循循善诱道:「嘴巴放松,用鼻子呼吸,觉得不舒服就吐出来一点,再吞进去,过会你就好了!」
萧雅依言将龟头吐出来一点,缓解一下酸胀的感觉,然后又再次吞入,往返几次后,她感觉酸胀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而且在她努力适应肉棒的巨大时,心中的抗拒也渐渐消失,那咸咸的臭味居然变得不再恶心,她开始活动舌头,去更多体味那异样的感觉了!
萧国栋看着那根大得惊人的肉棒,不禁有点自惭形秽,对于赵文革调情的技巧也是自愧不如,而女儿萧雅含羞带怯地主动吸吮肉棒的动作,也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禁联想起妻子于素素,这些天来,她是不是时常像女儿这样,主动奉献出性感美艳的娇躯,来讨好迎合这干瘦丑陋的老头呢?或许,她会比女儿表现得更淫荡吧?她会主动扭摆着肥硕浑圆的大屁股,央求着这根肉棒狠狠插入她那肥嫩多汁的美鲍,用那夜莺般的声音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地被送上高潮,任由那滚烫浓厚的精子射满那本来只属于自己的花房!
「唉!」
萧国栋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愤怒和自责又再次充满了他的脑海,但让他感到吃惊的是,当看着眼前女儿受辱,想像着妻子背叛的情形时,他竟然感觉到一种罪恶的快感,胯下那条软虫又渐渐抬起了头,对着眼前的香艳景象兴奋莫名了!
「嗯……」
萧国栋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这声音如此熟悉,让他突然笑了起来,心道:「陈雨湘你这个骚货,还敢嘲笑我,你自己不是也忍不住了么?」
这声沉闷的呻吟确实来自陈雨湘,她之所以半天未吭声,原因就是被床上两人的香艳场景吸引住,不由自主地发情了,回想起往事,陈雨湘还有一种隐隐的妒意:「为什么这个男人当初对她的时候就没有这么温柔呢?还有这个小丫头,跟于素素那个贱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外表看上去清纯,其实内心比谁都骚!无耻!」
萧国栋和陈雨湘内心思绪错杂,床上的赵文革和萧雅却是浑然不觉,渐入佳境,只见萧雅在赵文革的指导下,口舌愈加灵活,频频吞吐着那硕大的龟头,甚至连肉棒的一半都塞了进去。
赵文革道:「不错,第一次侍奉男人就有这般技巧,不愧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不过要想让我出精,这般火候还远远不够,接下来我教你深喉的技巧,这是一招让男人很难抗拒的招式,肉棒短小的男人根本就尝试不了,而像我这么大的,也没几个女人能吞下,你娘倒是可以做到,现在就看你的了!」
萧雅吮得意乱情迷,这才理解那些女人为何如此钟爱口交,忽闻赵文革提及母亲于素素,不禁一阵羞怯,但性格要强的她又想和母亲比一比,于是吐出肉棒,乖顺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再次摆出那副教书先生的态势,抚了抚肉棒道:「深喉是口交的进阶技巧,除了天生的身体构造外,后天的努力也必不可少,当肉棒深入喉咙时,女人的呼吸会变得无比困难,若是像我这样的肉棒插入,那就完全不能呼吸了,所以要想深喉,一定要有良好的憋气能力,而且还要有很好的忍耐力,毕竟,喉咙里插入这么大的肉棒,肯定会有点痛的,不过只要适应了以后,就没什么了!来,你试试,慢慢地吞,不要太急,就像最开始舔肉棒一样,让喉咙慢慢适应肉棒的大小。」
萧雅深吸了一口气,依言慢慢将肉棒吞入,当肉棒进入到口腔最顶端时,她就感觉到了胀痛感,而且随着肉棒的深入,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似乎要将喉咙撕裂一般,强烈的胀痛让萧雅憋不住气,只得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赵文革并没有苛责,而是赞许道:「不错,你学习得很快,再试试看,如果能够吞得下我的肉棒,那世上基本上就没有你搞不定的男人了!」
萧雅缓过神,再次卷土重来,这次她吞得更慢,肉棒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内深入,火烫的龟头如同烙铁一般,缓慢而强硬地撑开了喉管,往更深处进发。
「咳咳……哈啊……哈啊……不行……太大了……我……我受不了……」
萧雅再次吐出了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一大片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流到了胸前,润湿了那深邃的乳沟。
赵文革淫笑道:「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只是需要一点外界的激发,刚才你只差五公分就吞到底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算了,看在你初次深喉的份上,就让叔叔我来帮你一把吧!」
萧雅还在茫然之时,赵文革突然抱住了她的头,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强行顶入了她的喉腔,呛得萧雅眼前一黑,几乎背过气去,幸而开始有过两次尝试,不然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萧雅只觉天旋地转,喉咙内被塞得满满当当,那烙铁似的蘑菇头烫得她白眼直翻,但这临近窒息的感觉却让萧雅感觉到了一丝升天的快感,仿佛身体所有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被肉棒征服的受虐感!
赵文革心里默默数着数,眼睛紧盯着萧雅的表情,就在她快要断气时猛地抽出了肉棒!
「哈啊……哈啊……呕……咳咳……哈啊……」
从鬼门关转了半圈的萧雅狼狈地喘息着,眼泪鼻涕口水几乎同时涌了出来,老流氓时而温柔时而暴力的手段让涉世未深的萧雅又惊又怕,同时又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心中的抗拒已然消散得所剩无几了。
赵文革揪住萧雅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头,冷笑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最好自己主动,要是让我动手,只怕你会消受不起,现在明白了么?」
面对这样心黑手狠又诡计多端的恶徒,就算再坚强隐忍的女人也会吃不消,更何况萧雅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在赵文革凶狠目光的逼视下,她只得强忍着屈辱,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
赵文革放开萧雅,语气缓和道:「好了,深喉的滋味你刚才也尝试过了,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勤加练习,继续来舔老子的肉棒,别把先前学的又忘了!」
被迫深喉时那窒息的滋味让萧雅不寒而栗,此时听得赵文革之言,她心里顿觉宽慰,连忙坐起身来,捧住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吸吮起来,吸吮的同时还不忘讨好地望着赵文革的眼睛,殊不知这时紧时松的手段正是赵文革最惯用的调教女人之法。
赵文革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低头俯视着清纯靓丽的少女为他口交,享受着少女献媚的臣服目光,俨然一副睥睨天下的态势,短短一个小时,这个清纯而倔强的少女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怎能让他不得意呢?
「嗯,舔得不错,很有进步,双手也要动起来,要知道灵活搭配,对,就是这样,眼神再浪一点,吸吮的时候发出声音,嗯好!」
萧雅跪坐在自己脚上,听着赵文革的吩咐,不断改进口交的方式和技巧,一双素手紧紧握住棒身,快速地上下撸动,樱桃小嘴深深含着硕大的龟头反复吞吐,丁香小舌灵活地上下翻飞,扫舔着肉冠的各个角落,一双杏核满含春意,同时又略带羞怯地望向丑陋猥琐的老流氓,似乎在渴求他的恩泽!
「呼……好爽……你的小嘴含得老子的鸡巴好舒服……胀死了……好想插你的小嫩穴……呼……真受不了……」
赵文革舒爽地喘着粗气,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仰躺在床上,命令道:「爬到老子身上来,将屁股对着老子的头,继续舔鸡巴!」
萧雅愣了愣,依言俯下身躯,双膝分开跪在赵文革身体两侧,埋下头去,继续吸吮那根昂然翘立的大肉棒,同时沉下腰身,将春水潺潺的蜜穴送到了赵文革嘴边,这种姿势她曾经在色情网站上看到过,觉得非常羞耻,却不曾想今天却要亲自尝试了。
赵文革并不急于品尝蜜汁的甘甜,他用力将丝袜的洞扯得更大,将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同时抬起头颅,用尖尖的鼻头磨蹭着柔软湿润的花瓣,嗅闻着那淫香四溢的处子美穴,表情十分享受。
「嗯哼……」
萧雅忘情地吸吮着火烫腥臭的肉棒,突觉蜜穴处传来一阵电击似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出了一声娇媚无比的长吟。
赵文革大力揉捏着柔软而弹性十足的雪臀,在雪股上留下条条手印,同时坚挺的鼻子快速地来回刮擦萧雅那绽放的湿热花瓣,偶尔还顶住那翘立的粉嫩蒂豆摩擦,直弄得那晶莹的蜜汁涓涓流淌,淌得他满头满脸都是黏滑的花汁。
「嗯……唔……」
萧雅只觉那快感如潮似浪,层层叠叠地涌上脑海,让她兴奋得花枝乱颤,只想畅快地喊叫出来,但小嘴却被硕大的龟头塞满,只得将满心的畅快化作一声声沉闷的娇哼,来表达心中的快意。
赵文革耐心地抚摸了一阵,直到萧雅花瓣完全充血绽放,这才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湿漉漉的花径,品尝处女蜜汁的甘甜。
「哦……」
柔软的舌头陡然侵入花穴,让萧雅禁不住仰起粉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然后迅速埋下头来,投桃报李地吸吮起那精神抖擞的男根,屁股也自觉地往下压,将那宝贵的处子美穴毫无保留地奉送到赵文革嘴边,邀请他开采那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宝矿。
萧雅的逢迎让赵文革头都不用抬,就能方便地品尝到甘甜的蜜汁,他索性更进一步,双手捏住那两片肥厚白嫩的蜜唇用力掰开,将舌头完全伸入那深邃紧窄的蜜洞中,去舔舐那一圈圈圆环似的肉褶,同时下巴也紧紧压住了萧雅那光洁无毛的丰隆耻丘。
「嗯……嗯……哎……哦……」
舌头的深入和温柔舔舐让萧雅兴奋得雪股猛颤,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蜜穴,却并不能驱赶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反而变相地吸卷着它往更深处探索,带来更强烈的酥麻感,那高高隆起的耻丘被老流氓粗短的胡茬反复刮擦,恰似针扎一般,也让萧雅畅快莫名,娇媚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响亮。
萧国栋所处的位置正好对着床尾,也正是赵文革仰躺的地方,如此一来,萧雅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了,甚至连那紧缩的浅褐色菊肛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赵文革舌头深深探入那粉嫩的花径,耳听着萧雅越来越娇媚的呻吟,萧国栋心中重燃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嗯……不行……不能再舔了……哦……我……我又要来了……不要……哎……」
萧雅突然仰起头,浑身绷得紧紧的,蜜穴媚肉痉挛似的收缩,一番高亢的淫呼后,她再一次泄了身子,温热的花浆汹涌而出,喷得赵文革满脸都是。
赵文革毫不在意,反而张开大嘴,吸取着宝贵的处子阴精,经过前几次险些陷入疯狂的尴尬后,他已经熟悉了萧雅那带着强烈催情功效的体液,能够满腔克制住内心的冲动了。
高潮过后的萧雅无力地趴伏在赵文革身上,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呵气如兰。
赵文革收敛心神后,用手指拨弄着萧雅充血肿胀的花瓣,戏谑道:「小美人,很舒服吧?」
萧雅回味着高潮时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觉自己身体无一处不畅快,无一处不舒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赵文革笑道:「你算是爽到了,叔叔我还没有呢!要不就用你这小嫩穴来帮叔叔泄泄火,顺便再让你品尝品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萧雅这才想起与赵文革之约,心知如果现在认输,那就将前功尽弃,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道:「不不,求你不要,让我来……侍奉你……」
话到嘴边,萧雅才意识到这番话有多羞耻,声音也越来越低,说到侍奉时更是声如蚊蚋了。
赵文革听得清清楚楚,却假装耳背道:「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大声点,叔叔我听不见!」
萧雅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说……让我来……侍奉你……」
赵文革大叫一声好,然后又道:「可是你忙活了大半天,老子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可不想跟你一直磨下去,要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如就用你那小嫩穴来,免得耽误老子的时间!」
萧雅急切地道:「不不不,还有的,还有的,你不是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吗,人家还只用过手和嘴巴,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用……」
说完,萧雅再次羞怯地垂下了粉颈。
见萧雅情急之下的羞态,赵文革大呼过瘾,继续刁难道:「可是你什么都不会呀!用手和嘴巴侍奉,还是老子教的呢!难不成,你还想要学其他的?」
萧雅恳切地道:「是是,我愿意学,请你教我……」
赵文革坐起身来,故作姿态地道:「最开始教你,那是老子乐意,现在要学,可没那么容易了,要知道古时拜师学艺,可是要费不少周折呢!」
萧雅搞不清赵文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呐呐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教我……」
赵文革摩挲着萧雅的黑丝美腿道:「不说三跪九叩行大礼,至少也得叫两声好听的吧?」
萧雅这才明白赵文革的用意,但她已经后退无门,想到赵文革的自称,只得硬着头皮喊道:「叔……叔叔……求你教我……」
赵文革咂巴着嘴道:「不错!但还不够好听!老子虽然比你娘还大上十几岁,但却不服老,叔叔是我自谦的称呼,你叫就是把我叫老了!」
赵文革已经年过五旬,比起十八芳龄的萧雅足足大了三十几岁,要叫大爷都可以了,却不曾想赵文革连叔叔的称呼都嫌老,这脸皮厚的真是没谁了!
话虽如此,但萧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迟疑了片刻后,硬是挤出了一句:「哥哥……」
赵文革瞬间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还可以更好一点,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叫一声好哥哥无妨吧?」
赵文革的厚颜无耻让萧雅无可奈何,想到自己身体早已被玷污,尊严什么的更是荡然无存,于是咬着银牙叫了一声「好哥哥」。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子,多叫几声,哥听着高兴!」
话已出口,萧雅自知无法收回,她定了定神,又唤道:「好哥哥,求你教我……」
赵文革兴奋地拍了拍萧雅的雪臀道:「乖,我的好妹子!哥现在就来教你!」
说罢,赵文革站起身来,指了指萧雅圆润高耸的酥胸道:「刚才哥说过,女人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取悦男人,而有些地方效果更加明显,比如说奶子,男人不仅喜欢摸、喜欢亲,而且还喜欢被奶子夹,你这双奶子又大又挺,白白嫩嫩的,乳头小巧粉嫩,柔软而又弹性十足,堪称完美,男人一看就把持不住,哥再教你一点技巧,保证让那些定力不够的人经不住你三下夹弄!」
赵文革之言让萧雅又羞又喜,羞的是隐私部位被当作取悦男人的性器任意点评,喜的是最骄傲的部位被赵文革如此推崇,于是娇羞地点了点头,只等赵文革教导。
赵文革也不废话,示意萧雅坐起身来,然后开口道:「双手捧住你的奶子,夹住哥的肉棒,先适应一下。」
萧雅依言跪坐起来,捧住那双笋形美乳,将赵文革的巨棒夹在中间,等待着赵文革的下一步指示。
赵文革道:「哥先动,你只需捧好奶子就行。」
说罢,赵文革公狗腰一耸,徐徐挺动起肉棒,动作缓慢而有节奏。
萧雅只觉赵文革的肉棒如同一条火蛇一般在乳沟中滑动,烫得那细嫩的皮肤隐隐作痛,但却不敢放松,双手仍然牢牢捧住那对白嫩的美乳,将肉棒夹得紧紧的。
赵文革的肉棒粗壮、坚硬、黝黑,充满着雄性的刚强和霸道,而萧雅的酥胸圆润、柔软、白嫩,体现了女人的温柔与包容,两相对比之下,更是风格迥异,但偏偏又如同水乳交融一般融合在一起,共同奉献出一幕阴阳交合的和谐画面。
萧雅的乳肉本就幼嫩细滑,再加上口交时溢出的口水,使得那根粗壮的肉棒抽动起来顺滑无比,拳头似的硕大龟头轻而易举地穿梭在乳沟之中,力道十足地顶撞着萧雅优美修长的脖颈和尖尖的下巴,顶得萧雅哀羞不已,频频扭头闪躲,但却仍躲不过那火烫龟头的追击,雪颈上到处红云密布。
「低头,含住肉棒!」
赵文革双手撑在腰上,屁股耸动如飞,气喘如牛地指导着萧雅。
萧雅闻言,只得扭过头来,轻启檀口,去接住那蟒首的凶猛顶撞,那独眼巨蟒见洞就钻,呼啸着顶入了萧雅的口腔,直顶得少女口舌酸麻,眉头紧蹙,一声娇呼还未出口便被硬生生地塞回了喉咙里,只剩下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由于有了先前的口交经验,萧雅很快就适应过来,那略带咸味的腥臭肉棒重新唤醒了她内心的渴望,丁香小舌追逐着火烫的龟头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大片晶莹的口水随着肉棒的出入溢出口外,淌到了胸脯上,进一步为巨蟒的活动加油。
赵文革努力抽送了一阵,似觉有些疲累,于是道:「现在换你主动了,双手动起来,夹住肉棒上下摩挲!」
凶猛的肉棒频频挤开滑嫩的乳肉包围,迅捷有力地直冲檀口,让萧雅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雄性征服的快感,那火烫的触感和充满力量的抽插让敏感的酥胸快乐不已,乳首早已兴奋地勃起,硬得发胀,一阵阵舒畅的电流从乳心传遍全身,让她娇躯绵软、如饮醇酿,此时忽觉那条巨蟒停止了抽动,连忙依照赵文革的嘱咐,捧起酥乳上下梭动起来。
赵文革双手叉腰,微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少女那温润如玉的乳肉夹弄和口舌的倾情侍奉,舒爽得无以复加,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萧雅努力夹弄着那根久战不疲的肉棒,一方面讨好赵文革,另一方面也在追逐着属于自己的快感,意乱情迷间,她竟有了一种美乳为伺候赵文革而生的错觉,深邃的乳沟刚好契合了肉棒的粗壮,合拢起来堪堪包裹住整根肉棒,而乳肉的细嫩幼滑又为肉棒的抽插提供了便利条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根肉棒抽插得更舒服而准备的!
怀着这种卑微的想法,萧雅不禁媚态毕露,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向赵文革,那种感觉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望向意中人的感觉!
赵文革自是看到了萧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心中更是洋洋得意,面前的少女容貌绝美,身材性感而健美,外表清纯而又媚骨天生,绝对算得上世间少有的尤物,能将这样的美人收为禁脔,人生就圆满了!
床上的二人渐入状态,而暗中的萧国栋和陈雨湘也是看得屏气凝神,身临其境。
萧国栋看着女儿含羞带怯地服侍奸夫,心中的羞耻和愤怒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而邪恶的念头则是频现脑海,竟然幻想着妻子和女儿当着他的面共同服侍赵文革的场景。
在萧国栋的幻想中,千娇百媚的妻子于素素和清纯靓丽的女儿萧雅齐齐跪于赵文革脚下,用她们高耸浑圆的巨乳磨蹭赵文革那腿毛茂盛的大腿,并竞相追逐吮舔那根比他大三倍有余的肉棒,而他自己则赤裸着全身,被反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干瘦矮小的臭老头玩弄他的妻女,相形见绌的肉棒兴奋地挺立着,而他却连自慰都办不到,只能在赵文革鄙夷和挑衅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哦……嗯……好舒服……队长……你好棒……弄得人家好舒服……」
一阵娇嗲无比的呻吟和淫语突然从萧国栋耳边响起,也将他从无尽羞耻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他定睛一看,床上的两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未挪动,这才明白,刚才那几声骚浪无比的呻吟是来自陈雨湘。
「这骚娘们,肯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监视器自慰,骚劲一上来,连话筒都忘了关了,听她这无意之言,似乎她跟这臭老头之间也有瓜葛呀!怪不得她要和这臭老头串通一气,来陷害我们一家!」
床上的萧雅仿佛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双手捧着酥胸又揉又挤,夹得那青筋暴露的肉棒舒爽不已,小嘴也张成了O形,不断吞吐着那紫黑色的硕大龟头,鼻翼间不时哼出满足的娇哼,微闭的妙目中波光点点,频频向老流氓暗送秋波!
赵文革自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他索性躺了下来,头枕手臂,双腿张开,惬意地享受着萧雅越来越纯熟的侍奉技巧,同时尽力调匀呼吸,避免过于兴奋而射精。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只觉自己双手发软,口舌酸麻,但那根火烫的巨棒却仍然精神抖擞,丝毫未露半点疲态,想到自己几乎倾尽了全力,萧雅不禁暗暗心急起来:「难道真的要失身于此么?不行,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大代价,绝不能就此退缩,一定要坚持!」
萧雅咬了咬牙,偷偷瞄向赵文革,见他头枕双臂,略带玩味地看着自己,心中刚凝聚的信心不知怎地突然泄了一半,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迟缓起来!
赵文革坐直身子,摸了摸萧雅绯红的脸颊道:「累了吧?要不要再换一种方式?」
萧雅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却又不知赵文革还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疑惑道:「还有别的方式么?」
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萧雅的黑丝玉足道:「当然!比如那双小脚就可以!」
说完,赵文革握住萧雅的玉足,轻轻摩挲着足心,感受着少女美足的柔嫩,把玩了一阵后,他将两只玉足足心相对,然后将肉棒插入那足弓形成的缝隙中,缓缓地搓动起来,嘴里还叹道:「你这双小脚又软又嫩,不用来伺候男人简直太浪费了,唔,足弓大小正合适,合起来刚好夹住哥的大鸡巴,要是足弓平一点点,那味道就差远了!」
萧雅的玉足保养极佳,同时也特别敏感,刚才被赵文革吸吮时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就可见一斑,长时间的乳交侍奉并没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让那蠢蠢欲动的春心愈发渴望雨露的滋润,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火烫,几乎经不起一丝挑逗,如今被赵文革握住玉足肆意玩弄,瞬间让萧雅心中那强压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萧雅只觉足心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那龟头的热度融化了一般,肉棒抽动时,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仿佛有无数的小针同时扎着脚底,让她又痒又痛,忍不住想要挣脱,但双足却被赵文革牢牢地握住,半分不能动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感受那钻心的麻痒感。
赵文革慢慢放松对玉足的把控,转而去抚摸萧雅浑圆的大腿,温柔而缓慢的抚摸让萧雅愈发春情萌动,只觉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酥麻颤动,如同过电,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幽谷也悄然打开了大门,一汩汩芳香四溢的花露从深处的幽泉中徐徐流出,润得那身下的白色床单水渍斑斑,泥泞一片,这种感觉萧雅似曾相识,最清晰的一次记忆便是那晚隔着落地窗窥视母亲偷情,当母亲于素素被赵文革肏得失神潮喷时,那汹涌的淫汁蜜水暴风骤雨般迎面而来,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画面的冲击和母亲带着哭腔的浪叫瞬间让萧雅骨酥腿软,胯下蜜穴也如同放尿一般涌出大汩热流!
但相比于那一次的猛烈,萧雅此时的体会又有所不同,那次虽然也近在咫尺,但总归没有亲身经历,感觉就像目睹了山洪决堤,汹涌澎湃,气势逼人,而现在就像是春阳融雪,整个人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阳光所到之处,阴霾尽散,冰雪渐消,那种缓慢而温暖的力量不仅让人无从抗拒,甚至反而有了一种去拥抱它感受它的冲动!
萧雅只觉那妙处湿答答热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揉弄,以缓解那难熬的胀热感,但当着赵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耻的举动呢?萧雅唯有寄希望于那双游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觉到那妙处的春情流露,去抚慰她的寂寞难耐,但那双魔爪却存心戏弄,总是绕着她浑圆丰腻的大腿转圈,绝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了大腿根部,离那光洁肥嫩的蜜唇只有一指之隔时,便又迅速撤离,让萧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复挣扎。
更让萧雅窘迫的是,她的双腿还被赵文革强行分开,让她连并起双腿厮磨都无法实现,只能不安地扭摆着雪臀,通过与床单的轻轻摩擦来缓解心中难捱的燥热,玉足也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根强壮勇猛的肉棒轻轻蠕动,无师自通地体会着足交的快感。
赵文革眼见萧雅美目微闭,俏脸潮红,心知她已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于是淫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么?」
萧雅半闭着妙目,银牙紧咬,努力抵抗着那一波波让人心颤的酥麻感,倔强地摇了摇头。
赵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将两根手指并起来,闪电般戳入萧雅那春水潺潺的桃源洞,又问道:「现在呢?」
「喔……」
瘙痒空虚的蜜穴突然被侵犯,让萧雅禁不住仰起头,一声悠长的娇呼脱口而出,虽然只是两根小小的手指,但萧雅却觉得无比的充实,那如同虫行蚁爬的瘙痒感也瞬间消退了不少,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圈圈肉褶紧紧缠上了手指,热烈拥抱着这个外来的侵入者。
赵文革尝过萧雅蜜穴的强劲吸力,所以早有准备,手指进入得很浅,感受到蜜肉的包围后,他迅速后撤,将手指抽了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一长溜的蜜汁。
赵文革得意地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萧雅眼前晃了晃,调笑道:「还是你下面那张嘴老实,还紧紧咬住不肯松口呢!告诉哥,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矢口否认,那尝过肉味的蜜穴却更加瘙痒难受了,急切渴求继续得到安慰。
赵文革推波助澜地道:「说吧!说出来就轻松了,而且哥还会让你更加舒服!」
萧雅只觉浑身如同火烤一样,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不仅身子热,脑海里也是热烘烘的,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晃动不已的那两根干瘦的手指慢慢化成了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而且还不停颤动着,像是在向她示威,抵不住诱惑的萧雅终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虽然萧雅仍然没有开口,但赵文革已经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将手指重新放到了萧雅两腿之间,但却没有插入,而是顺着那条湿滑狭窄的蜜缝上下扫动,嘴里轻声道:「想不想要,告诉哥。」
萧雅被撩拨得欲罢不能,只觉那调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拨动着心弦,充血肿胀的蜜唇在手指反复的挑拨下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神秘的幽泉内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床单如同水浸。
欲望的魔鬼一再催眠着萧雅的神智,催促着她赶紧投降,去拥抱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而心底仅存的那份清明却反复提醒着她,告诉她现在正站在无尽深渊的悬崖边上,一旦受不住诱惑,必将永堕淫狱,不可逆转!
赵文革见萧雅银牙紧咬,柳眉急蹙,娇躯发颤,心知她正处于天人交战的关键时刻,于是一边循循善诱,一边继续加大挑逗的力度,他双手齐出,反复地搓揉着那两瓣肥腻滑嫩的肉唇,时不时还捏住那颗凸起的肉粒摩挲,弄得萧雅又是一阵痉挛,撑住身体的双手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呵……我不行了……身体好像都要化了……哎……不要……不要揉啊……那样揉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唔……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好想尿尿……呜呜……太羞人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坚持!一定要坚持!这一切都是幻觉,忍忍就过去了,为了贞洁,你绝不能放弃!」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太厉害了……要是不答应他……他一定不会停手的……妈妈都抵抗不了……我又怎么能行呢?」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你绝不能输给他!别忘了,你和他是有约定的!」
一想到约定,萧雅突然清醒了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颤抖地问道:「你……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放过我么?你骗人!」
赵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主动伺候哥,让哥出精,就不破你的身子,可是哥费心费力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能让哥满意,不得意,哥只好自己来咯!再说了,哥答应的是不破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还不行了?」
萧雅其实也挺享受赵文革的抚摸玩弄,听得赵文革愿意坚守承诺,她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摸摸当然可以……只是……你连人家那里都弄……万一不小心……」
萧雅此言虽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于主动邀请赵文革继续挑逗玩弄她的身体,赵文革听了大喜过望,连忙宽慰道:「放心!哥玩过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这点分寸还没有吗?要是哥没有把握,你的处女身早就不保了,还会坚持到现在?不妨告诉你,你的嫩穴除了生得漂亮,水多穴深外,那道膜也特别深,别说哥的手指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不一定能捅到那里呢!你就放宽心享受吧!」
萧雅见赵文革如此肆意地点评着她的私处,心中说不出的羞涩,但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释然,不知是庆幸还是期盼,鬼使神差地道:「总……总之……还是小心为妙……」
赵文革突然抓住萧雅沉甸甸的酥乳,不停拨弄那两颗硬如石子的乳珠道:「别看哥长得不怎么样,这床上的本事可是无人能及,被哥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忘记哥,就比如说你娘,二十年没见了,还是舍不得忘记哥,上次在你家里,她被肏得死去活来那骚样,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旧事重提,母亲那高潮失神的痴态和气若游丝的呻吟瞬间又闪现在萧雅眼前,让她的意志又模糊了一些,酥胸传来的阵阵快感一点点摧毁她的矜持和抗拒,一声声舒爽而又夹杂着苦闷的呻吟频频哼出,一双妙目波光莹莹,似嗔还怨地望向眼前这个淫辱她的老流氓。
萧雅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让赵文革又惊又喜,按理来说,萧雅尚是个未尝雨露的雏儿,不该有这种成熟妇人才具备的妩媚风情,但萧雅现在的表情却像极了久旷的深闺熟妇,哀怨而又饥渴,欲迎还拒,妩媚的风情与她本身清纯可人的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世间男人,只怕没有一个能敌得过这种诱惑!
赵文革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胸中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突然腾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萧雅,亲吻着她甜蜜的红唇,吸吮着她甘若琼浆的香津,一双魔爪疯狂地游走在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那对高耸的乳峰,硬得发胀的肉棒则抵在那光洁白嫩的阴丘上反复摩擦,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赵文革突如其来的狂躁表现让萧雅有些手足无措,惊呼还没出口,小嘴就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一条粗大的舌头野蛮地闯进了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口汁,绵软如泥的身体被牢牢地压住,一双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揉捏着丰满傲挺的酥胸,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那对笋形美乳揉碎一般,修长的美腿也被迫分开,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死死地抵在那敏感无比的阴阜上,疯狂的抽动让萧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险!
然而真正让萧雅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丢掉初吻的她不仅不抵触赵文革的湿吻,反而对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痴迷,柔软的小舌头主动送上去纠缠,连那带着恶臭的口水也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被粗暴蹂躏的酥胸更是快感连连,滑腻的乳肉在粗糙的手指间频频溢出,娇小可爱的乳珠高高耸立,过度的兴奋甚至让那浅粉色的乳晕也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玫瑰红,让人垂涎欲滴,浑圆丰腻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光洁白嫩的阴户在大肉棒的抽动下兴奋地颤动着,一波波晶莹黏滑的蜜汁从幽泉中汩汩涌出,将火烫的铁棒润得更加光滑,似乎在为这野蛮的攻城锤涂上润滑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破城那一刻的凄婉和狂欢!
赵文革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身下的美人儿翩翩蠕动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如棉的身子主动迎合着他的粗鲁,娇嫩的花穴也不停吐露着花蜜,诱使那门外的访客去探索那最深处的秘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悠长而又绵密,似乎在为一触即发的战斗吹响号角!
赵文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他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按住那两条纤长笔直的玉腿,屁股稍微往后耸,将那气势汹汹的攻城锤摆正位置,对准那拇指大的蜜洞口,轻轻戳弄着!
萧雅已是欲罢不能,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便认命地躺了下来,准备迎接那成长的关键一击,此刻她的心里如同乱麻一样错综复杂,等待的焦虑、对破身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贞的不舍以及认命的无奈一齐涌上心头,让她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闹钟,同时她又感到一丝放纵的轻松和隐约的期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那身体的交接处,即便是轻轻的磨蹭也会引得她娇躯发颤!
萧雅紧紧阖上了美目,贝齿紧咬着红唇,只待赵文革那沉重的一击击溃她几近崩塌的防御,引爆所有的情绪!
「叮铃铃!!!叮铃铃!!!」
短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该死!哪个狗日的!」
全神贯注的赵文革被那突然的铃声惊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骂,他本想不接电话,但又怕是陈雨湘打来的,只得不情不愿地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手机查看!
突如其来的电话搅扰了赵文革的好事,对于萧雅来说却是难得的解脱,那清脆的铃声如同醒世钟一般,唤醒了萧雅的理智,将她从淫狱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趁着赵文革弯腰拿手机的时机,萧雅一把推开了他干瘦的身体,滚下床便向外逃!
赵文革一愣之下,萧雅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范围,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扔掉手机,瘦猴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窜,一把薅住了萧雅的秀发,另一只手也顺势甩了过去!
萧雅只觉头皮一麻,向前的身形顿时停住,再一愣,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
这一耳光十分响亮,打得萧雅头脑发昏,脸颊发麻,耳朵里一阵「嗡嗡」声,人也迟钝了许多!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逼老子来硬的!」
赵文革狠狠地咒骂着,脸上凶相毕露,揪着萧雅的头发将她拖到床前,拿起匕首贴在她面门上,怒吼道:「小贱货!信不信老子给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来把叉呀?犯贱!」
萧雅被打得昏昏沉沉,冷冰冰的刀刃紧紧贴在脸颊上,让她不敢动弹,但吃软不吃硬的萧雅此时却又来了倔脾气,只听她咬着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赵文革阴阴一笑道:「杀了你?那可真是太浪费了!你看这样如何?老子先将你肏了,然后拍下来,将照片发到网上,再做成传单发到你学校里,让你一夜成名,至于你本人嘛,送到发廊里去接客,二十块一次的那种低级发廊,让那些穷打工仔、捡破烂的都有机会玩你,像你这样长得漂亮又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欢迎,嘿嘿,只怕连洗屁股的时间都没有,每天至少接二十个客,对了,还有你那母狗亲娘,也一并陪你去接客,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玩过母女,一定很新鲜!至于钱嘛,老子就当是做善事了,买一送一,或者搞大乱炖,让你们母女同时伺候十几个男人,要不了两个月,你下面这嫩嫩的小穴就会被肏得松垮垮的,又黑又肿,嘿嘿,到时候只怕你早已变成了闻到男人鸡巴味就会发骚的贱货,黑一点也无所谓了!」
赵文革的长篇大论彻底吓懵了萧雅,涉世未深的她光是想着那些裸照就已经羞愧欲死,更别说后面的发廊接客了,深深的恐慌和绝望让她神经质般摇着头,连连道:「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不可以!不可以的!」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老子早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保证你舒舒服服的,你娘就听话多了,被老子肏了那么多天,不还是照样风风光光地当着主持人么?而且老子还敢打赌,她绝对比以前过得更快乐了!给你看点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完,赵文革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地放给萧雅看。
萧雅惊呆了,那些照片几乎全是她的母亲于素素的裸照,数量足有上千张,而且时间、场景、姿势各不相同,从餐厅到卧室,从车库到停车场,从公共厕所到操场,各种私密或公众场合,都留下了母亲于素素不堪入目的淫秽影像,而从照片上母亲的表情来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被迫的,绝大部分她都是带着兴奋的表情,主动扭腰撅臀,分腿掰穴给赵文革拍照,许多淫秽的姿势甚至连那些AV女优也自愧不如,要不是亲眼目睹过母亲在赵文革胯下婉转承欢的痴态,萧雅真不敢相信那照片上的女人会是自己端庄优雅的母亲!
赵文革看着萧雅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关掉相册道:「还有好些刺激的没拍下来,不过光凭这些也就足够了!在所有照片里面,老子最满意的是那次在厕所里拍的那些,嘿嘿,当时可真是刺激,你在门外,而你娘蹲在厕所里吃老子的大鸡巴,她紧张得都快哭了,却依然舍不得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能弄出声响,想来真是太爽了!」
刚才照片太多,萧雅看得眼花,根本没注意到厕所的那组照片,听得赵文革之言,不禁愣愣地道:「什么?你说那次,妈妈真的在厕所里?」
赵文革淫笑道:「那还有假?当时她可是一边接你和那老王八的电话,一边撅着屁股挨肏,难道你们就一点没听出来?嘿嘿,老子最喜欢你娘这点,越是紧张刺激她越容易发情,她憋着气不敢叫唤的模样太他妈迷人了,骚穴也夹得紧紧的,比高潮时还要紧,一挂掉电话,她就立刻浪叫起来,哭喊着求老子狠狠肏她,那骚水更是流得跟放尿似的,每插一下都挤出来一大波,淋得老子那叫一个爽啊!
想想都觉得舒坦!对了,刚才的电话老子忘了接,都怪你这小贱货捣乱!」
说完,赵文革打开手机一瞧,瞬间乐了,咧嘴笑道:「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才的电话就是你那母狗亲娘打的,两天没挨肏,想必是骚穴又痒了,让我们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赵文革本想直接拨过去,思考了一下又道:「你这小贱货有点调皮,为了防止你再捣乱,老子要把你的嘴堵上!」
萧雅还没明白过来,赵文革的肉棒便撬开了她的小嘴,蛮横地冲了进来,塞得她嘴里满满当当,别说呼喊了,就是喘息都困难!
赵文革挺了挺肉棒,往萧雅喉咙里又进了一步,阴沉着脸道:「好好给老子吸,你要是再惹老子生气,到时候就不是挨巴掌了,记住老子说过的话,老子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突然的深喉呛得萧雅眼泪都流出来了,哪还有机会表示反对,为了缓解这种近乎窒息的局面,萧雅只得直起身子,双手努力推着赵文革的大腿,让肉棒退出去一些,乖乖地吸吮起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了点头,拨通了于素素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只听于素素娇嗲嗲地道:「主人,您在哪里呀?母狗好想你……」
赵文革得意地瞥了胯下的萧雅一眼,朗声道:「是吗?怎么想的?说给老子听听!」
于素素毫不犹豫地道:「母狗的骚奶子想主人,想要主人咬住它狠狠地吸,主人都三天没有吸母狗的奶了,母狗的奶子胀鼓鼓的,好难受!还有骚穴也想主人,这两天主人没有过来,母狗整晚都没有睡着,老是想着主人的大肉棒,白天也是一样,想得母狗骚水直流,内裤都湿透了!」
于素素淫贱的话语让萧雅浑身一颤,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于素素被玩弄得乳汁狂喷的画面,而暗处的萧国栋却是又惊又怒又疑,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如此淫荡无耻的话,而且这些话也印证了赵文革先前所说,原来妻子果真一直瞒着他和赵文革偷情,但是萧国栋还是有些疑惑,那就是妻子所说的吸奶的事情。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一只骚母狗!不过一天没有肏你,你就忍受不了,要是老子就此离开的话,你岂不是要发疯?」
于素素急道:「不不不,求求你,主人,母狗已经离不开你了,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母狗,母狗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赵文革看了看胯下羞愤不已的萧雅,示意她继续吸吮肉棒,反问道:「真的么?那如果要你在家庭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呢?」
这个问题很是恶毒,萧雅不由得停止了吸吮的动作,仰着头仔细听母亲的回答,暗处的萧国栋心中也是一阵紧张,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忐忑地等待着妻子的回答。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紧张的气氛,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里静的可怕!
良久,于素素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平静,只听她颤抖地道:「主人……为了你,我可以抛弃工作、名誉、富足的生活,但是……家庭我不能放弃……尤其是丫丫,她是我的心头肉,是我的宝贝,没有她,或许我早已不会活在这世上了,至于国栋,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要说放弃,也只能是他放弃我,我没有那个资格,这些都是母狗的肺腑之言,希望主人体谅,若是要责罚,母狗也坦然承受……」
一番话说得萧雅泪流满面,暗处的萧国栋也陷入了良久的自责和内疚,平心而论,他才是那个最先背叛家庭的人,也正是由于他对妻子的冷落和不闻不问,才造就了夫妻间心灵的隔阂,让别人趁虚而入,最终导致了这个局面!
这时,或许是因为陈雨湘看到了萧国栋满脸的愧疚,她的话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哟哟!还内疚呢?真是罕见哪!是不是被于素素那个贱人感动了?不过这也正常,你和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哼哼,看来我还不经意间成为了调解你们夫妻心理障碍的医生了,还真是歪打正着呢,不过好戏还在后头,你慢慢欣赏吧!」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回答也有点意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将于素素驯化了唯命是从的母狗,但从现在看来,至少于素素心中还有对家庭的眷恋和愧疚!
赵文革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若是于素素真的失掉了所有的人性,那不就跟二十年前一样了么?一个木偶再美,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想到这些,赵文革释怀了,清了清嗓子回道:「其实老子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刚才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忠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既能得到老子的疼爱,又能维持现在的生活!」
赵文革之言让忐忑不安的于素素放下了担心,只听她激动地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今后母狗一定更尽心尽力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
赵文革拍了拍仍在暗自流泪的萧雅,一耸屁股,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小嘴,嘴里道:「那就好,老子在这里等着你来服侍!」
于素素道:「请主人将地址发给母狗,母狗现在就过来!」
赵文革发了地址,挂掉了电话,对身下的萧雅道:「怎么样?听到了吧?你娘对老子可是服服帖帖的,所以你最好也乖一点!」
如果说刚才萧雅的屈服是因为害怕的话,那现在她就是真正体会到了绝望,母亲已经成为了赵文革的性奴,父亲又生死未卜,萧雅终于明白,即便是她逃出了这个房间,也逃脱不了赵文革的控制,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挣扎,最终换来的也是一样的结果,不同的是过程,反抗不仅会吃更多的苦头,而且还会连累家人一起受苦,而顺从虽然屈辱,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萧雅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怯生生地道:「我……我听话,只是求你放过我爸爸,他一直不知情,不会妨碍到你的,求你放过他好吗?」
赵文革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不禁得意地翘了翘肉棒道:「你放心!那个绿毛王八正睡的香呢!别说他不知道老子和你娘的事情,就算让他知道了,他也不敢拿老子怎么样!这样的废物,老子压根不稀罕动他,不过什么时候放他,就要看你和你娘的表现了!」
萧雅连忙双手捧住赵文革的肉棒,香舌轻吐,讨好地舔舐着紫黑色的龟头,同时献媚地望向高高在上的赵文革,甚至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珠。
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红肿的脸颊,故作姿态地道:「乖!早这样听话该多好,你看这小脸蛋肿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萧雅顾不得回复,只是倾尽所学,更加用心地吸吮赵文革的肉棒,半晌才道:「我……我还有一个请求,等下妈妈来的时候,能不能让我藏起来,别让她知道,我……我怕她会伤心……」
赵文革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因为陈雨湘要求的是同时玩弄她们母女,而且他也很想试试这母女同床的感觉,但一想到于素素那坚决的态度,他又有点犯难,思来想去,赵文革决定用缓兵之计,先搞定萧雅,然后等时机成熟时,再把萧雅叫出来,那时候木已成舟,就由不得于素素反对了!
虽然内心计谋已定,但赵文革还是假装为难地道:「为什么?反正你们母女迟早有一天要同时服侍老子的,干嘛不趁今天呢?」
萧雅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让我回避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赵文革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就姑且答应你这一次,谁让老子心软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自己表现可得好一点,要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要不然等你娘来的时候,你还没有让老子出精,那就怪不得我了!」
萧雅哪知道赵文革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见赵文革同意了她的请求,心中负担瞬间减轻了不少,感激地道:「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赵文革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头枕着双臂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来吧!」
萧雅扭捏了一下,爬上床跪坐在赵文革两腿之间,捧着自己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峰,夹住赵文革高高竖起的肉棒,缓缓地摩挲着,同时低下头,含住那肉棒顶端的蘑菇头,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经历了初次的乳交体验,她已经有了不少心得,而且这次她还带着些许感情,动作自然比初次更加娴熟,也更能让赵文革满意。
赵文革惬意地仰躺着,两眼微闭,享受着萧雅的服务,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
暗处的萧国栋见女儿在赵文革软硬兼施的手段下选择了屈服,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想到妻子也要来,却又心生了一丝罪恶的期待,他知道赵文革所说的不过是权宜之计,到时候肯定会强迫她们母女共同服侍,那个场面不就是刚才他幻想过的么?夹杂着些许自责和心痛,萧国栋胯下那话儿又渐渐膨胀起来,赤裸裸地昭示着他内心的邪恶欲望!
「哈哈哈哈!」
一串得意的笑声打断了萧国栋的冥思,半晌后,只听陈雨湘道:「又硬起来了!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今天你格外的有精神呢!是不是想到她们母女同时撅着屁股,被眼前这个老家伙肏得高潮不止的场面,让你很兴奋呀?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这爱好,不过也好,至少你以后会好过很多,因为她们以后要服侍的男人可多着呢!」
萧国栋心里一惊,不知道陈雨湘此言何意,只是觉得陈雨湘费尽心机布这个局,肯定不会只是为了羞辱她们这么简单!
正想着,房间里赵文革的一句话又让萧国栋不得不停止思考,再次往床上看去。
只听赵文革忽然坐起身道:「够了,该是老子大展雄威的时候了,再拖下去,你娘那个骚货就该来了!」
正在埋头吮吸肉棒的萧雅闻言愣住了,看着赵文革那充满淫邪的目光,她心知自己坚守了许久的贞操就快要失去了,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明白这是迟早的事,愣了愣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顺从地平躺在床上,等待着老流氓的侵入。
赵文革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了块一尺见方的白布,垫到萧雅屁股底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胯下,轻轻抚摸着那粉嫩的肉缝,嘴里淫笑道:「小美人,你很快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虽然心里已经认命,但一想到破身的痛楚,萧雅仍然有着挥之不去的不舍和害怕,她紧张得浑身发抖,两条被迫分开的浑圆大腿不停地颤抖着,想要并拢,却又碍于赵文革的淫威而不敢,但与身体的紧张截然不同的是,她那最珍贵的处子蜜穴却在手指的抚摸下来了反应,两瓣肥厚的蜜唇兴奋地充血翻开,露出了里面粉嫩欲滴的膣肉,在两片薄薄的蝴蝶型肉片的半遮半掩下,深邃紧窄得只堪一指进入的桃源仙洞若隐若现,仿佛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露出一波波淫香四溢的蜜汁,蜜穴顶端那颗粉嫩的小肉粒也挣脱了层层束缚,羞答答地挺立起来!
「唉……」
萧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恳求地望向跃跃欲试的赵文革道:「你的那个……太大了……请你……温柔点……」
赵文革挺了挺胯下硬梆梆的肉棒,胸有成竹地道:「放心!老子这杆老枪可是跨雪山过草地的老红军,开过苞的女人少说也有好几十人,战斗经验丰富着呢!你只需放松一点,很快你就会体会到老子这杆长枪的妙处!」
萧雅温顺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但贝齿却依然紧咬着嘴唇,足见她心中恐惧之深。
赵文革看在眼里,并没有急于攻城拔寨,而是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放到萧雅湿漉漉的蜜穴上,轻轻地磨蹭着,让她适应肉棒的坚硬和热度,同时一双大手来回抚摸着萧雅的大腿内侧,一方面刺激她的性感带,另一方面也通过温柔的爱抚安抚她的情绪。
赵文革高超的技艺让萧雅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她的呼吸逐渐平稳,绷紧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而胯下美穴则早已是淫水泛滥,瘙痒难耐了!
赵文革眼见萧雅已经准备好,于是摆正位置,将那粗圆的蘑菇头抵在蜜洞口,轻轻戳刺了两下后,屁股一沉,快速有力地插了进去!
「啊!!!」
强烈的胀痛让萧雅禁不住失声痛呼,两行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破开一般,痛得撕心裂肺,下半身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赵文革只觉肉棒被紧紧地卡在膣腔内,强烈的收缩和蠕动让他有飘飘欲仙之感,禁不住大声呼爽,想要再进一步,但看到萧雅那痛苦的模样,他忍住了冲动,双手轻柔地爱抚着萧雅胸前那对浑圆的酥乳,轻声安慰道:「放松,深呼吸,很快你就没事了!」
强烈的阵痛过后,萧雅逐渐缓过神来,虽然仍觉得蜜穴胀痛难受,但想必破身那一下的剧痛已是缓解了不少了,赵文革的安慰也起到了不少作用,她睁开眼睛,看着赵文革的脸,突然觉得这个丑陋猥琐的老男人也有一丝可爱了!
「哎……那个……你能先出去么……我……好胀……」
萧雅羞答答的话语让赵文革心神一荡,愣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好!好!」
赵文革将肉棒慢慢地抽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随着肉棒的抽离,一大汩混合着淫液的处子血涌了出来,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了下面的白布上,映出了一朵朵寒梅!
「你现在就算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不过做女人的妙处你还没体会到,就让我来帮你吧!」
说完,赵文革将沾满处子血的肉棒再次徐徐地插入萧雅的蜜洞,感受着初破瓜少女甬道的紧致和滑嫩!
「哎……你……你慢点……」
还没喘息过来的萧雅来不及拒绝,下身再次被野蛮地破开,只得娇声哀求,但相比于初次进入的剧烈疼痛,萧雅已经适应多了。
赵文革俯下身躯,吻住萧雅哀求的小嘴,肉棒缓进疾出,有节奏地抽送着,一点点地往蜜穴深处探索。
萧雅呼喊不得,只能热烈地回应着赵文革的湿吻,借以抒发心中的感受,一双藕臂也不自觉地环上了赵文革的脖子,春葱玉指又抓又挠地抠着赵文革黝黑而坚实的颈部肌肉,留下一道道带着血迹的抓痕!
萧雅的狂野让赵文革有些意外,但一想起她天生媚骨的体质,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他直起身子,双手按住萧雅的玉胯,屁股不再收力,而是改用疾进疾出的抽插方式,霸道而野蛮地往蜜穴内冲刺,丝毫不顾身下的少女仍是个刚刚破身的雏儿。
「呀……啊……求求你……慢点……轻点……你好狠呀……我恨你……哎哟……」
凶猛的冲刺让好不容易才缓解了胀痛感的萧雅猝不及防,禁不住失声痛呼,但让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是,她的身子居然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激烈的冲撞,每一次肉棒深深地插入时,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像是过电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混杂在痛楚内,你中有我,又痛又快,让萧雅不知该去抗拒,还是去享受,而赵文革疯狂的抽插也丝毫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波新的冲击又袭上了脑海,如同潮汐时的海浪一般汹涌澎湃,让她根本来不及仔细体会,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海浪的洗刷!
仍未流尽的鸽子血混杂着淫汁蜜液,被赵文革的铁棒反复挤压搅拌,化成红白相间的泡沫,涂满了赵文革的肉棒,还有一些从抽插的缝隙间喷洒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
赵文革丝毫不顾身下美人儿的哀求,肉棒刚猛着力地冲击着,一心奔着花心而去,但抽插了足有百多下,肉棒却并未尽根而入,仍有五六公分留在外面,而龟头却似已经顶到了尽头,再不能向前进了。
赵文革好生纳闷,回想起那本禁书上所言,却毫无头绪,因为雪连环这种名穴实在太过稀有,一般人根本无缘得见,着书之人也是根据传说简单描述,写得并不是很详尽!
「看来只有靠自己发掘了!」
赵文革心知一味强冲并不能完全领略萧雅妙穴的奥秘,于是又改换了策略,采用九浅二深的方式抽插,肉棒顶到底端时并不急于抽出,而是用那灼热的龟头顶住蜜肉反复研磨,同时他的双手和嘴巴都没闲着,不停游走在萧雅娇躯上的敏感地带,时而轻柔地抓弄酥胸,时而吮吸萧雅的耳珠和脖颈,时而挑逗圆润的肚脐,时而沿着腰侧按摩。
「哎……嗯哼……哎呀……你不能……别那样吸……我……我好痒啊……呵……求你……别……哦……」
高超的调情技巧加上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让从未有过欢爱经历的萧雅渐渐熔化在情欲的岩浆之中,短促的惊呼和尖叫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了绵长的呻吟和喘息,埋怨的话语也染上了几分恳求的味道,娇滴滴的口吻分明是在向情郎撒娇。
最初只有少数几个部位有比较强烈的感觉,渐渐的萧雅却发现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经不起挑拨了,哪怕只是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肌肤,都能带来一阵强烈的震颤,甚至撩动发丝也能让她有感觉,胯下蜜穴的痛楚感已经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正是那种电击般的酥麻感和膣腔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她开始觉得赵文革的抽插间隔时间太长,许久才能等来一次贯穿她心扉的重击,还没享受够却又匆匆抽离了!
对于快感的本能追求让萧雅不自觉地抬起了雪臀,并配合着赵文革抽插的动作轻轻摇摆着,滑溜溜的蜜液流得更多了,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都会响起清晰的噗嗤声,这种淫靡的声音配合着萧雅情难自已的浅哼低吟,回转在整个房间内,让缠绵在一起的两人更加全情投入。
赵文革只觉蜜穴内淫水充足,温暖而又紧致非常,层层肉褶反复摩擦着他的肉冠,仿佛一双双温柔的小手持续不断地爱抚,仔细望去,身下的美人儿媚眼如丝、娇颜如火、娇喘吁吁、朱唇轻启、呵气如兰,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春葱玉指紧紧地抓握着床单,圆润的臀儿不自觉地抬起,去迎合那一下下或深或浅的抽插。
赵文革看得心中大动,一只手去拨弄那勃起的粉嫩阴蒂,一只手撑住身体,胯下肉棒突然加快了频率,从九浅二深换回了下下着力,大如拳头的蘑菇头强势挤开层层肉褶,狠狠地向最深处顶去!
「啊……哈啊……你好用力……慢点呀……唔……慢……慢点……哦……我要不行了……要丢了……呜呜……好丢脸……」
突然的节奏变化让深陷情欲泥沼的萧雅难以招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赵文革舒缓而温柔的抚摸中,嫩穴刚刚适应赵文革的硕大粗壮,在赵文革的柔情催眠下,她完全丧失了所有抵抗力,这一波暴风骤雨似的强冲猛顶轻而易举地冲破了她所有的防线,稀世罕有的雪连环名穴被彻底征服,紧闭的花心被迫张开,喷出一股滚烫浓稠的阴精!
滚烫的阴精如同倾盆大雨般淋在赵文革的龟头上,浇得赵文革浑身发颤,差点控制不住射出阳精,幸好他这两天都在养精蓄锐,没有碰女色,这才勉强撑了过来。
赵文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气息,感受着处子阴精的洗礼,他只觉那花心如同鱼嘴一般牢牢吸住了他的龟头,并且一开一合地不断噏动着,持续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
「原来这就是雪连环的奥妙之处,如若不让她高潮,肉棒就始终只能在花心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而一旦高潮,那花心就会像肉箍一样套住龟头,同时整个蜜穴内的膣肉也同时收紧,如同一道道圆环一般将肉棒紧锁在里面,不将它榨干誓不罢休!厉害!果然太厉害了!难怪说一般男人承受不起!幸亏老子也不是寻常人,又有准备在先,不然也要吃点暗亏了!」
赵文革领会了萧雅蜜穴的奥秘,心中已是胜券在握,待萧雅神色稍缓之后,突然发力往前一顶,突破了花心嫩嘴,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狠狠顶在了那花心深处的软肉上,火烫的蘑菇头深深地嵌入到了花心里。
「唔啊……嗬啊……快抽出去……那里要坏了呀……哦……好烫啊……求求你……」
萧雅的花心圣地被粗鲁的肉棒完全占领,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烙铁似的龟头烫得她心头发颤,脑子也好像被烧坏了一样,意识一片模糊!
赵文革好不容易攻占了花心,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用双手牢牢压住萧雅的大腿,慢慢地扭动着屁股,让龟头顶住那绵软如泥的花心嫩肉轻轻研磨,尽情享受那强劲的吸力和紧致!
「呜呜……不要……快抽出去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萧雅身子胡乱地扭动,发狂似的呼喊着,声嘶力竭地哀求,神情仿佛比破身时还要痛苦,但赵文革却不为所动,仍然自顾自地轻轻抽动着肉棒,事情的发展也丝毫不出赵文革所料,短暂的不适后,萧雅果真平静下来,蜜穴有规律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赵文革粗壮的肉棒!
见萧雅已经完全适应,赵文革再次施展开浑身解数,屁股高抬,将肉棒完全抽出蜜穴,再重重地顶进去,一头扎进花心嫩肉里,左右旋磨两下后又快速地抽出来,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萧雅的身体彻底被赵文革征服,蜜穴内不自觉地形成了一条刚好容纳赵文革肉棒进出的狭长甬道,甚至连花心内也烙印下了龟头的记号,仿佛是初开封的印泥一般,强行被捏成了适应肉棒的形状!
可怜的萧雅不知不觉地走上了她母亲于素素的老路,被这样一根强悍勇猛的肉棒征服后,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撕心裂肺但又快感如潮的感觉,即便以后跟别的男人欢爱时,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个人与赵文革做比较,去怀念那种苦乐掺半的奇妙滋味!
赵文革腰身不停挺动着,低头亲吻着萧雅颤抖不已的酥胸,得意地问道:「小美人,怎么样?哥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啊?」
萧雅兴奋得浑身轻颤,出于少女的羞怯,她没有正面回答赵文革,但那一声声绵密而悠长的呻吟却早已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出卖得干干净净了!
赵文革见萧雅不回答,于是将萧雅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提起来扛在肩膀上,双手掐住萧雅的小蛮腰,弓起公狗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棒抽动如飞,如雨点般密集地冲击着萧雅彻底暴露的花心,杀得萧雅汁水四溢,哀叫连连,「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在一阵断气似的哀鸣中,萧雅再次被送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顶峰,滚烫的阴精汹涌狂喷,冲刷着那越战越勇的人间凶器,她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在那一刻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羽化飞升似的畅快感!
赵文革轻轻拨弄着少女胸前那两颗鲜艳的樱桃,嬉笑着问道:「现在感觉到了吧?告诉哥,是不是很舒服?」
萧雅半闭着妙目,回味着高潮余韵带来的畅美,只觉赵文革的话语如同天外梵音般飘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话一出口后却又觉得太过羞耻,于是又反悔地摇了摇头。
赵文革突然抽动了一下肉棒,追问道:「到底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说得明确点,哥可以继续来!」
萧雅被顶得花心一阵酥麻,听得赵文革还要继续,吓得芳心发颤,连忙道:「别……你……你太厉害了……我有点受不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赵文革捏住萧雅那尖尖的下巴,脸贴着脸问道:「那你告诉哥,刚才舒服不舒服?」
赵文革灼热的目光盯得萧雅心里直发虚,经历了连续高潮冲击的她早已是浑身绵软,提不上一点力气了,而赵文革那根骇人的巨棒却依然硬梆梆的,丝毫未露疲态,此情此景下,萧雅心知如果不服软,等待的必定是又一轮凶猛的冲击,为了赢得短暂的喘息机会,她只得摒弃尊严和羞耻,轻声回道:「舒服……」
这一声不情愿的回答虽然简短,但却代表着萧雅内心的屈服,如愿以偿的赵文革得意地笑了起来,徐徐地抽出肉棒,站起身道:「哥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哥会让你体会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快乐!起来,把这根带给你无尽快乐的鸡巴舔干净,等下再继续!」
萧雅面带难色道:「等会好不好……我……真的……使不上力气了……让我休息会……」
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文革有些心软了,但只是一瞬间他就硬下了心肠,呵斥道:「刚才跟你说过,要乖乖地听话,怎么着?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么?好,那就让老子亲自来!」
赵文革的狰狞面目让萧雅不禁想起被他强迫深喉的滋味,那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窒息感觉简直比噩梦还可怕,她只得勉力爬起身来,连声道:「别别……我……我听话就是了……」
赵文革嗯了一声道:「要时刻记得老子的话,下次再犯老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开始吧!」
萧雅扶着赵文革的腿直起身来,看着那根昂首翘立的粗长肉棒,却又愣住了。
只见黝黑发亮的肉棒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沫,中间甚至还掺杂着点点血丝,不用想萧雅都知道这些来自何方,那正是她失身的耻辱证据,而肉棒上散发的混合了两人性器味道的浓郁腥臊味也让萧雅几欲呕吐!
浓浓的羞耻让萧雅心里直打退堂鼓,但赵文革居高临下的威慑目光又让她不敢退缩,重重的压力下,萧雅闭上了眼睛,颤抖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刚刚夺走她贞操的丑陋肉棒!
「呜……好腥……又咸又苦又臭……难闻死了……我不要……」
怪异的味道让萧雅闪电般地缩回了舌头,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脸上尽是嫌恶的表情!
「啪!」
萧雅面门又挨了一下,但却并不是巴掌,而是让萧雅羞耻而又快乐的肉棒,它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正敲在萧雅眉头正中,湿漉漉的淫浆溅得她满脸都是,虽然并不重,但却让萧雅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才窜出的一点抗拒心理瞬间被打得无影无踪,她痴痴地跪坐着,仰着脸闭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等待接受惩罚!
「啪!」
不出萧雅所料,肉棒再次敲了下来,这次打在她秀挺的鼻梁上,打得她鼻梁火辣辣的,但是她却并不抗拒,反而有一种坦然受罪的释放感,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把舌头伸出来!」
冷冰冰的话语突然响起,萧雅反射性地伸出了小舌头,去迎接那耻辱的棒击,但这次却不是简单的一下,而是连续的一串,坚硬而火烫的龟头快速有力地拍打在她腥红的小舌头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萧雅舌头酸麻不已,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在了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上,而那短促有力的棒击却似无穷无尽,将她残留的一丝羞耻赶尽杀绝。
萧雅睁开了眼睛,带着无限哀羞和恳求望向了高高在上的赵文革,乞求着他的原谅!
「舔吧!双手放在身后!」赵文革突然停止了动作,开口道。
冷冰冰的话语对于萧雅来说却是莫大的解脱,她乖乖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欺辱她的肉棒,贪婪地吮吸着,将肉棒上面残留的淫浆扫舔得干干净净,饥渴的模样就像饿了三天的灾民!
等萧雅全部舔干净后,赵文革躺了下来,冷冷地道:「坐上来,自己动!」
萧雅虽然还是个初尝云雨的雏儿,但也知道赵文革此言何意,心中多少有些难堪和羞涩,但经历了赵文革一系列手段后,萧雅又不敢违逆他的旨意,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分开双腿跨在赵文革身体两侧,一手扶住那根坚挺的肉棒,无奈地缓缓蹲下身来,但由于蜜穴口太过窄小、紧张和经验不足等原因,萧雅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准位置,火烫的龟头在她滑腻的股间蹭来蹭去,带来一阵阵快感,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再加上赵文革那阴晴不定的表情,萧雅心中更加忐忑,急得额头直冒汗!
赵文革面无表情地看着萧雅,丝毫没有指点的意思,而是任由萧雅自己摸索试探。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才找准了方位,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沉腰,想要吞进那根粗壮的肉棒,但光是那鹅蛋大的龟头就已经让紧窄的蜜穴吃不消了,过于急迫的心情让她浑身绷得紧紧的,蜜穴也自然而然地跟着收缩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才刚进去不到一半,萧雅就已经觉得到了自己的极限了!
豆大的汗珠从萧雅额头滚落,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赵文革胸膛上,她紧咬着牙关,气喘吁吁地往下坐,倔强地想要吞入那根恼人的巨棒,但事与愿违,肉棒仿佛卡在了穴口一般,连半寸都进去不了了!
眼看着萧雅陷入了困境,赵文革终于开口了:「放松点!慢慢来,不要想着一次性吞进去,老子的肉棒这么大,别说你这个雏儿了,就是那些接客无数的娼妓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吞进去!」
说完,赵文革弯起了双腿,给了萧雅一个借力的地方。
萧雅皱着眉点了点头,双手撑着赵文革的膝盖,慢慢直起身子,再缓缓地坐下去,让稚嫩的蜜洞慢慢适应肉棒的粗壮。
赵文革的肉棒本就被萧雅的口水润得湿溜溜的,再加上淫汁蜜液的润滑,早已是滑溜得如同泥鳅一般了,只是因为萧雅的嫩穴甬道太过紧窄,所以才不得进入,经历了数十次吞吐后,蜜穴渐渐接受了这野蛮的入侵者,层层肉褶翩翩蠕动着,牵引着肉棒往更深处进发。
肉棒越来越深入,进出也越来越顺畅,与此同时,萧雅也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蜜穴内春潮阵阵,湿如泥沼,而那根火烫的肉棒如同熨斗一般,碰到哪里哪里就灼热一片,烧得她芳心抖颤,香汗淋漓,为了追逐这种让人心颤的快感,萧雅努力地挺着腰,扭动雪臀,吞吐夹弄着那根夺走她贞操的丑陋肉棒!
赵文革坐起身来,抚摸着萧雅胸前那对颤动不已的白嫩乳瓜,持续刺激着萧雅敏感的身体,等到萧雅全情投入之时,他顺势挺动腰身,迎合着萧雅起落的动作,将那根肉棒深深地顶入到花心最深处!
「呜……天哪……哎哟……你……你慢点……」
突然的凶猛冲顶让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萧雅如遭电击,只觉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已经冲破了她的身体,深深地扎到了她心房里面,她失声惊呼着,想要停止动作,但身子却欲罢不能地随着赵文革的挺动起落如飞,每一次肉棒深深的顶入花心深处,她都觉得升天一般,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而肉棒抽出时,又觉得仿佛从云端坠落,快速而持续的抛耸让她有种摇摇欲坠的不安感,只得紧紧抓住赵文革的膝盖,来避免被抛落,此时的萧雅就像初出茅庐的女骑士,骑上了一匹性格暴烈的千里马,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驾驭,只能紧紧地抓住缰绳,任由马儿撒开蹄子纵情奔腾,带着她跨过一座座山峦,奔向那无边无际的广阔世界!
「呜呜呜……」
一阵如泣如诉的呻吟过后,萧雅身子一软,浑身抽搐地倒在了赵文革怀里,很明显,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赵文革紧紧抱着瘫软如泥的萧雅,轻柔地抚摸着那由于极度兴奋而颤抖不停的娇躯,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独有的得意笑容,而萧雅已经是杏眼迷离,脑海一片空白了!
稍微歇息了片刻,赵文革又开始不安分了,他轻轻耸动着一直插在萧雅体内的肉棒,带给萧雅又一波的刺激。
萧雅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丝力气,甚至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身下的老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肉棒越动越快,沉寂了许久的「啪啪」声又开始清晰地响了起来!
「不……求求你……慢点……让我……休息会……」
萧雅无力地靠在赵文革胸前,气若游丝地呢喃着,半睁半闭的杏核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我的宝贝儿,你太美了!太诱人了!你让哥怎么忍得住呢?哥为了玩你,可是足足憋了两天,憋得哥鸡巴都要炸了,不过这绝对是值得的,你这身子太棒了!这骚穴也是!绝对的世间极品呀!跟你一比,你娘那个骚货都要差上两个等级了!嘿嘿!真过瘾!趁着你娘还没来,我们抓紧时间玩,玩个痛快!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哥,记住哥的大鸡巴!来吧!忘记所有的事情,尽情享受吧!」
赵文革疯狂地嘶吼着,兴奋地咆哮着,状若癫狂,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冲顶着滑腻紧窄的蜜穴,激起一波波春潮,大旗挥动,搅翻三江春水!
赵文革疯狂的状态感染到了萧雅,那凶猛冲顶的肉棒仿佛为她注入了新的力量,刚才还瘫软如泥的她,片刻之后已直起了身子,忘我地扭腰挺胯,去迎合那暴风骤雨似的抽插,乌黑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落飞舞着,弹性十足的酥胸荡起了一波波乳浪,一声声娇媚入骨的春吟不断从半张的檀口中脱口而出,仿佛在为老流氓的勇猛呐喊助威!
赵文革干得兴起,突然双手搂住萧雅的膝窝站了起来,萧雅恍惚间身子已经失去平衡,幸得多年的舞蹈练习让她在失衡下也有不错的身体反应,眼看身子快要反折之时,她玉臂一伸,如同九天揽月一般,轻巧地勾住了赵文革的脖子,适时地稳住了下坠的身形。
萧雅敏捷的身手让赵文革禁不住大声叫好,心中兴致更加高昂,只见他将萧雅修长笔直的美腿挂在手腕上,屁股如同电动马达一般极速挺动,肉棒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抽插着萧雅娇嫩的蜜穴,由于是站立的姿势,两人身体摆动的幅度都很大,「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清脆,弹簧床也被晃动得「嘎吱嘎吱」响,仿佛随时要散架一般!
「哎……哎……慢点呀……哦……哎哟……求求你……轻点……不要那么激烈……呜……要坏了……啊呀……你好狠呀……丢了……丢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轻点……好人……好哥哥……求求你了……」
强悍有力而又迅捷无比的抽插让初尝云雨的萧雅再次领会到了赵文革的厉害,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一样,被赵文革这只野蛮凶残的大灰狼肆意蹂躏,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那种深入骨髓的销魂滋味从没停止过,那根粗壮坚硬的铁棒如火般灼热,勇猛无比,杀得她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用一声声娇喘吁吁的呻吟和娇媚入骨的浪叫来乞求他的怜悯,但换来的却往往是更凶猛的冲顶和更汹涌澎湃的高潮!
不知怎地,赵文革觉得今天格外有力气,肉棒也有如神助般坚挺,换在平时,持续抽插个把小时就应该射精了,但今天连续酣战了数小时,他却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禁欲了两天,所以特别兴奋吗?」
赵文革不敢肯定,他也来不及细想,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彻底征服怀中的小美人,忘乎所以的赵文革甚至忘了与于素素的约定,自然也不记得答应过萧雅让她回避之事了!
萧国栋出神地望着床上激战正酣的两人,额头上满是热汗,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的心里仍有一丝愧疚和愤怒,但邪恶的欲望却早已占了上风,女儿的浪吟如同一针针春药一般,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将仅存的良知烧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很刺激吧?」
陈雨湘魅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惊得萧国栋浑身一颤,硬挺的肉棒霎时软了半截。
「咯咯,瞧你那怂样!不是被吓得阳痿了吧?你可真没用!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看看人家,多强壮多持久,不仅玩了你老婆,现在连你女儿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哦,我忘了,你应该觉得很兴奋!哈哈,你这只绿毛龟,真是让老娘我大开眼界!」
得意的娇笑和阴阳怪气的嘲讽让萧国栋几欲癫狂,他再次徒劳地挣扎起来,两只眼睛鼓得像青蛙眼一样,隔着厚厚的镜片都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怒火,但他的愤怒毫无意义,只是聊以自慰罢了!
似乎是觉得床上空间太小,赵文革抱着萧雅下了床,沿着房间走动起来,让萧国栋吃惊不已的是,整个过程中赵文革的肉棒都没有离开过萧雅的蜜穴,而看似瘫软无力的萧雅也紧紧地搂着赵文革的脖子,双腿盘在赵文革黝黑而结实的屁股上,娇喘吁吁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甚至主动送上了臣服的亲吻。
只见赵文革双手托着萧雅圆润挺翘的肥臀,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紧窄湿滑的蜜洞,节奏感十足的抛耸着萧雅性感健美的娇躯,而萧雅则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赵文革身上,丰满傲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赵文革胸口,并随着身子的起落不断颤动、挤压摩擦。
许久,赵文革似乎有些疲累,但他却并没有选择回床上,而是抱着萧雅往衣柜走去,让萧雅后背紧贴着衣柜大门卸力,双手则稍微下移,揽住萧雅的美腿,将她紧压在衣柜上凶猛抽插起来!
赵文革不经意的举动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眼看着交媾的两人径直向自己走来,越贴越近,马上就要撞上自己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而两人到了他跟前时却突然停在了原地,继续缠绵起来!
「好险!还好他们停住了,不然就……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停住呢?」
带着浓浓的疑惑,萧国栋再次抬眼望去,这一看之下又是受惊匪浅!
原来萧国栋所处的角度正好对着赵文革和萧雅性器交合的部位,而且是极近距离的仰视,异常清晰明了!
赵文革那飞速进出的粗壮肉棒,大如拳头的紫黑色蘑菇头,沉甸甸的黝黑卵蛋以及肉柱上条条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满力量的撞击,仿佛都在向萧国栋赤裸裸地炫耀,让他相形见绌,羞愧于自己的渺小与孱弱!
反观萧雅那初尝人事的嫩穴,萧国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最多的还是深深的震撼和浓浓的醋意,只见那充血肿胀的阴唇狼狈地外翻着,紧窄的蜜穴口被强行撑开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黝黑粗壮的肉棒呼啸着顶进抽出,重复着简单高效的活塞运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将那蜜洞塞得紧紧实实的,好像红酒瓶的塞子一样,连一丝空气都容纳不了,而每一次快速的抽出都会卷出一大片湿淋淋的粉红膣肉,就像一张嫩嘴咬住那骇人的铁棒,难舍难离,下一瞬间又随着那铁棒的凶猛插入消失在深邃的甬道中,一汩汩乳白色的浓稠浆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挤出,被凶猛的肉棒捣成了泡沫,喷洒在卷曲的阴毛和沉甸甸的阴囊上,发出一声声耻辱的「噗嗞噗嗞」声,还有一些顺着深邃的股沟流到了菊穴上,与还未凝结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充满弹性的雪臀被挤成了一张肉饼,萧国栋这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女儿之间隔着一层单向可见的玻璃,脑海中的疑问瞬间豁然开朗!
萧国栋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邪恶的欲望却驱使着他,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炮火纷飞的战斗区域,胯下那条被陈雨湘吓软的肉虫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兴奋地昂首致敬,一颤一颤地像是在为两人的激烈交合摇旗助威!
「哦……嗯啊……你好用力啊……呜呜……不行了……又要丢了……你这个坏人……到底还要……还要欺负人家多久嘛……哎哎……不行……慢点……求你了……」
萧雅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喘吁吁,媚哼连连,被高高托举的身体却依旧反射性地耸动着,饱经奸淫的嫩穴抵死逢迎着粗壮的肉棒!
鏖战了数小时的赵文革终于感觉到肉棒隐隐发胀,于是气喘如牛地吼道:「着什么急!老子……老子也快射了!再坚持会,老子要一炮中的,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赵文革的嘶吼让神魂颠倒的萧雅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哀求道:「不不不!你不能这样!我还在上学呀!怎么能怀孕呢?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呢?求求你,饶了我吧!」
赵文革已是精虫上脑,哪管的了萧雅的感受,只听他怒吼道:「嚎什么嚎!要是真的怀上了,大不了不上学,老子养着你,能怀上老子的种,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想当年,老子当大队长时,村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抢着爬老子的床,好怀上老子的种,有幸怀上了的那些都高兴坏了,可惜你娘那个骚货肚皮不争气,被老子干了两年硬是连半点声响都没有,要不然你现在就得多个哥哥或姐姐了,为这事,老子心里一直有遗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你娘没做到的事,就由你来完成吧,也算了了老子一桩心愿!」
萧雅欲哭无泪,她如今已是赵文革砧板上的肉,只能任凭他宰割,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于怀不上,但距离上次月事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始终无法安心,刚想开口再次哀求,一阵沉闷的敲门上却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赵文革耳根一竖,回过头看了看房门,刚想咒骂,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糟糕!是于素素那个骚货来了!」
赵文革猛然想起与于素素相约之事,心里正疑惑着于素素为何来得如此神速,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是八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和萧雅这一场盘肠大战竟然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而他一直浑然不觉!
「哼!便宜了你这小骚货!不过要不了多久,等我收拾了那骚母狗,再来给你播种!」
赵文革如此想着,轻轻地将萧雅放了下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示意萧雅为他清理肉棒,一边扫视着屋内,思考着该将萧雅藏在何处!
萧雅侥幸逃过一劫,自是不敢违逆赵文革的旨意,连忙蹲下身子,乖乖地吸吮那根沾满了秽液的肉棒,她舔得很是仔细,连阴毛和卵蛋上的残留物也清理得干干净净,肉棒更是舔得油光发亮,充满了勃勃生机!
赵文革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房内竟无一处可以容得下萧雅,正自烦恼之时,突然发现萧雅身后就是衣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于是连忙去拉衣柜门,拉了一下,门却丝毫未动,正自疑惑不解,衣柜的另一扇门却自动打开了!
赵文革顾不得细想,连忙让萧雅躲了进去,关上衣柜门,稍微整理了一下狼藉不堪的床单后,又打开了电视机和DVD,随便选了一张碟播放,这才慢悠悠地去开门!
衣柜内空间尚可,高约两米,宽约一米二,萧雅想站想坐都可以,但想要伸展开身体却是有些困难,旁边是一块封住的木板,似乎是衣柜的另一个隔间,而面前则是一块与衣柜门同等大小的玻璃,萧雅顺势一看,却见房间内的事物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惊疑之间,赵文革已经领着母亲于素素径直向她走来,吓得她寒毛倒竖,差点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