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周长鸿,右睾丸不可修补性创伤,请病人家属尽快签字。」
「不!!」周长鸿老婆凄厉的哭声和医生冰冷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
「不,不……要,医生……我不要切」病床上虚弱的周长鸿发出声嘶力竭的声音,苍白的脸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地望着医护人员,下体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仍有血丝不断渗出。
「如果无法尽快手术,伤口感染将影响整个生殖器官,请家属尽快签字。」
「我签……」周长鸿两眼一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含泪签下了字。
「……医……生,切掉一个的话……会影响那个吗」主刀的女医生白了一眼,一言不发地领着医护人员推着周长鸿进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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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迷迷糊糊的徐秋曼只觉得全身绵软酥麻,要不是强烈的寒意以及后背坚硬的触感,真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阵阵寒风透过窗户犹如刺刀般刺入心窝。妈妈浑身哆嗦了一下,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穿一件衣服!努力回想昏迷前的事,「老公」及时出现,然后把自己带到了这里,急不可耐地想要与自己做那种事,衣服也是在那个时候被脱掉的。
意识逐渐清醒的徐秋曼猛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这里是哪儿?老公呢?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嗡……」低沉的手机振动声在寂静漆黑的教室里有些扎耳,完全顾不上电话,徐秋曼慌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衣物,衬衣、碎花裙……内衣、内裤去哪了……?
寻找无果后急匆匆地套上衬衣、短裙,只有这样勉强能够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排排蓝色的椅子、空旷的空间、诺大的讲台,已经完全恢复视力的妈妈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在四中的阶梯教室。可是,自己……怎麽会在这里。?
「嗡~嗡~」越来越响的手机声惹得妈妈一阵心慌意乱。寻着声音的来源来到教室门口,捡起地上的包包,掏出手机,赫然是张呈林的来电,正准备质问一翻,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曼曼,你在哪儿呢?」
爸爸的询问让妈妈小脸顿时煞白,一个踉跄,扶住门把手,难以平复心中的恐慌,一对酥胸跟着剧烈起伏起来。
「怎麽了?曼曼,你在哪儿啊?说话啊!」听到电话这头的响声,爸爸焦急的问道。
「我……你回来啦」憋了半天只憋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慌乱,妈妈回过神来,察觉到刚才的不妥,急忙又回了一句。「……我在加班,忙晕了」
「你吓死我了,电话半天不接」
「我在批改试卷,手机静音了」妈妈小心地编制着谎言。
「太辛苦了,我一会来接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来就好」妈妈惊慌地回应道。
「这样啊,那你回来小心点」
「好,那我挂了」
电话那头神经大条的张呈林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妻子遇到了什麽事,只觉得徐秋曼今天的态度有点冷淡,可能是毕业班工作太累了吧。
挂掉电话的徐秋曼脑袋有些空白,单手扶着墙壁,胸前的双峰因为紧张的情绪剧烈起伏,啊……自己的项链也不见了!?昏迷后赤裸的全身、阴唇上肿胀酸麻的感觉,明显是做爱过后的表现,莫非是有人趁着自己药性发作的时候把自己给……
妈妈脸色一阵苍白,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神呆滞地盯着手机萤幕上张呈林的照片,今天下午到刚才发生的事情都仿佛在梦中一般。梦里面,「老公」痴迷地向自己索吻,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一声低吼抱起自己的双腿就开始……随着记忆的深入,「梦中老公」的身影与张呈林渐渐分离。
刺眼的灯光、消瘦的身形……
醒来后身处教室、全身赤裸、肿胀的下体,这一切都告诉自己这不是梦,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自己是真的被迷奸了……
不敢继续往下想,脑海中尽是与张呈林的点点滴滴,初入大学便相识相爱,还未毕业就领了证,周围同学满满都是艳羡的祝福,有了小明之后更是拥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工作也都是顺风顺水,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这麽幸福……直到刚才,在电话里还骗了那个发誓相伴自己一生的男人,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做了亏心事。
强烈的羞耻感与愧疚感交织在一起,徐秋曼的心口犹如被千万根针扎般刺痛。自己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进入了身体……灼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如雨滴般落在木质的讲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徐秋曼痛苦地拿起餐巾纸擦拭起下体,望着自己红肿的阴唇,仍有一些白色的秽物汩汩而出,妈妈再也不能自已,把头埋到了膝盖上,环抱大腿,失声痛哭起来……
一定是周长鸿这个禽兽追出来强奸了自己……想起办公室被猥亵的经过,妈妈双拳紧握、羞愤的红晕染上脖颈。脸颊上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朱唇不停地颤抖,好像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
傍晚的校园,高跟鞋淩乱的嗒嗒声似乎在诉说着这不平静的一夜。
夏夜阵阵微风袭来,徐秋曼不禁环抱住了双臂,上下真空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自己意识恢复后想起来内裤在之前就被周长鸿撕碎了,不翼而飞的乳罩和连裤袜想必同样是他取走的,自己的项链也被偷走了,那是老公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啊……徐秋曼紧握双拳,鼓起勇气,自己现在就去警局,一定要那老色狼付出代价。
「你知道吗,今天发生大事了」
「怎麽了?你小子偷看女生洗澡被发现了?」
「滚蛋,今天高一那个周长鸿进医院了!」听到自己咬牙切齿的名字,妈妈不禁放慢脚步留心起门口聊天打屁的门卫。
「切,这有什麽」
「你是不知道,这周老师晕倒在自己办公室隔间,还是他学生发现的,被发现的时候全身赤裸,地上还有条女式内裤,嘿嘿」妈妈心里咯噔一下。
「啊?!怎麽回事」
「你还不知道他的作风啊,八成又是找了什麽学生家长、或者学校老师,大家谈不拢,他被送走的时候睾丸还在流血,你是不知道那叫一个惨」嘴上说着惨,门卫脸上却满是讥讽的笑。
「我估计是学生,不是才考过试吗,这老东西只知道吃独食,活该。」
「不会,我特地把那内裤带出来了,嘿嘿嘿,这手感、还是蕾丝的,学校小妞哪会穿这个」说着,门卫竟然从口袋掏出了一条已成两瓣的蕾丝内裤,顺手抚弄着裤裆位置。
「你……这变态,别说我认识你,老周玩剩下的你都这麽积极」
「你懂什麽,这一看就是高档货,上面还有体味……说不定是哪个美女老师的」说话间拿到鼻尖,陶醉地闻了闻。妈妈气得差点昏过去,加快步伐只想快速离开这里。
急促的高跟鞋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你看这妞真性感啊」脚踩红色高跟鞋的徐秋曼身材高挑,修长洁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在门卫眼底,略显淩乱的秀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诱惑十足。
「这屁股、这腿、真想摸一摸,不知道正面看上去怎麽样。」兴奋的保安不知道他手中的内裤几个小时以前还在眼前的美人身上,保护着那幽幽的禁地。
门卫的污言秽语惹得妈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心神如同脚步声般淩乱,周长鸿被自己那一脚好像踢得不轻,如果不是他强奸的自己……那会是谁?这麽晚,学校老师?学生家长?学校校工?还是说是……门卫、保安?!……妈妈的内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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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又黑了」许久未见的爸爸出差一趟回来,身穿一套花色的短袖短裤,好似度假回来,黝黑的脸庞显然比以前黑了不少,不禁有些好笑。
「天天跑业务能不黑吗,你小子又长高了点啊」爸爸爽朗地笑着。「怎麽才回来,被老师留那麽晚?」
「没有,因为……」我正要辩解,门口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香奈儿的包包,大波浪长发,是妈妈回来了!咦,这麽热的天还戴着一副手套?
「曼曼,辛苦了,需要按摩推拿,随时吩咐」爸爸说着做了一个敬礼的手势。
妈妈显然被吓了一跳,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你……回来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妈妈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想我没啊!」好像早就料到妈妈的反应,爸爸仍坚持不懈地撩逗着妈妈,还以为她是在假装装生气。
「累了吧,好好休息,这麽晚了还等我。」好像故意避开我们的眼神接触,妈妈背过身,扶着门把手,弯腰开始脱高跟鞋,雪白笔直的小腿一览无余,粉嫩白皙的脚掌从高跟鞋中挣脱出来,继而踩入一双拖鞋,由于弯腰的姿势,本就不长的短裙下暴露出一大截丰满迷人的大腿,我不禁有些看呆。
一声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脚步声从声后传来。
「嫂子好!」
妈妈明显被吓了一跳,转过身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正冲自己笑着。
来人妈妈很熟悉,正是爸爸的表弟李波,年纪也30出头了,整天游手好闲的,据他所说在江城和林城之间做着小本生意,具体是什麽大家都不知道,至今未婚。
「小李啊,对不起,刚才都没看到你。」
「哈哈没事,老张这不机场下来没车吗,我就去接他回来了,希望嫂子不要吃醋。」李波自以为得意地开着玩笑,语气有些轻飘。
爸爸也笑着摊手,好像对自己弟弟直呼自己老张不觉得有什麽不妥,作为独生子女的爸爸和这唯一的表弟小时候一起长大,关系很好,成年后大家都各自打拼,不知道为什麽这个弟弟变得和小时不太一样,也因为看不惯一些事而说过他几回,但是好像都没什麽用,好在,对老爸老妈和自己还算尊敬,也没有去多管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李波开口准备离开。
「你回哪啊?又去妈家里?这都几点了,在这儿睡吧」爸爸赶忙拉着李波叔叔。
「不了,大哥嫂子那麽久没见面,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哈哈」
「你这臭小子,那我不送了。」
「好嘞,那我走了,老哥再见,嫂子再见,小明拜拜!」李波一边打着招呼一边与我们每个人致意,我意外地注意到李波叔叔的眼神在妈妈的嘴唇上不自觉地停留了一会儿。
送走李波,爸爸捂着口袋悄悄来到妈妈面前。
「噔噔噔噔~」老婆大人,离开了那麽久你辛苦了,余生有多长,老婆,我陪你度过。说着从口袋里去出一串精光闪闪的项链,正中间海蓝色的宝石光彩夺目。
妈妈在原地怔住了,表情说不清是伤心、喜悦,亦或者说是委屈???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神经大条的爸爸好像对妈妈的反应理解为喜极而泣,顺起妈妈的秀发就要开始为妈妈戴上。
刚才还呆在原地的妈妈好像触电一般离开了爸爸的大手,语气略微勉强地说道「小明还在呢……」
「我……送你的项链呢?」刚刚撩起妈妈秀发的一瞬间,洁白光滑的脖颈上没有任何装饰物,爸爸不禁有些疑虑。
「嗯……你又不在,我戴给谁看,放抽屉了」身为语文老师的妈妈瞬间就想到了一套完美的说辞。
「哈哈,走进房,回屋戴。」爸爸搂着妈妈往里屋走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先个洗澡。有点累了。」高大的爸爸,完全看不到怀里正低头前行的妈妈一张笑脸满是愧色,眼泪在眼眶里疯狂地打转又被强行憋了回去。
高挑的妈妈在爸爸身边就像是小鸟一般,不禁为有这麽一对郎才女貌的父母感到骄傲。只是妈妈这走路姿势怎麽那麽奇怪,不对……妈妈是光着腿的?我明明记得早上妈妈穿了一条黑色丝袜,怎麽回事?
胯间略显别扭的感觉……?
带着疑惑,我鬼使神差地捡起沙发上斜倒着着的包包,口红、防晒霜、钱包、卫生巾……这个小盒子是……?妈妈生病了?透着日光灯,一串大字引入眼帘,「避……孕……」「紧急……避……孕……药???」怎麽会……不,不可能的。一定是和爸爸以防万一一直留在包里的。
可……妈妈一瘸一拐的步伐、还有腿上的丝袜去哪了???为了说服自己,我来到走廊处试图寻找妈妈经过的地方可能会留下什麽线索。无意中扫了一眼地上那整齐摆放的高跟鞋,这双红色的,妈妈刚刚穿过,这是什麽??拿到眼前定睛一看,白色浓稠的凝固物,这……仔细一闻,带着微微的汗水味,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鼻而来,完全印证了我心中的想法,这……这是精液。
怎……怎麽会,一阵天旋地转,我无力地坐到地上。为什麽……为什麽妈妈要骗我们,痛苦的泪水打湿了小明稚嫩的脸庞,妈妈背着爸爸和别人偷情……还被内射了。
小明感受到被欺骗的苦楚,妈妈一直以来都是那麽的顾家、温柔、贤慧、高贵,难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麽……
浴室内……
褪去衣物的徐秋曼呆呆地看着镜子中自己傲人的双峰,原本雪白丰满的胸部被印上了好几个红红的手印,美丽的双眸眼神空洞,毫无精神。
原本准备报警了,在得知不是周长鸿强奸自己以后就陷入了犹豫。周长鸿赤裸地倒在办公室估计很快全校都会知道,自己报警肯定能抓住他,但是他办公室里自己被撕碎的内裤,自己就算解释说没有被他得逞又有谁会信……而且也抓不住真正的凶手,难道要全校搜捕强奸自己的人吗……小明又该怎麽在学校呆下去……徐秋曼咬着牙流着泪做出了决定,虽然这不一定是正确的,但却是能保护好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的一个办法……
烟雾缭绕的浴室里,徐秋曼一遍一遍擦拭着自己肿胀的下体,乾涸的精液经过温水泡过重新化开,在水面上形成一团团粘稠的固体,恶心到无法言喻,借着哗哗的水声,幽幽的哭声回荡在浴室间内……
入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始终睡不着觉,脑海中满是今天妈妈穿着黑丝袜、红色高跟鞋、碎花短裙,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子疯狂交欢的场景,泪眼朦胧、咬牙切齿的同时,身下的肉棒不受控住地翘了起来……
难道妈妈真的出轨了……要不要告诉爸爸?不会的……肯定是有什麽隐情,复杂的情感充斥着我的脑袋,昏昏沉沉地站起身来准备去厕所放空一下自己。
「咦,爸妈还没睡?」对了……看看妈妈是怎麽对待爸爸的,我顺着爸妈卧室门缝处传来的微光悄悄凑了上去。
引入眼帘的是爸爸侧躺着的雄伟背影,看不到妈妈,好像被爸爸抱在怀里。
「我不在这些日子里,你和小明还好吧。」
「小明这段时间比较乖。」从声音的来源听出来妈妈好像也是面朝外,被爸爸从背后抱着。声音满是温柔。
「那你呢」爸爸好像攀上了妈妈的手臂轻轻抚弄着。
「我……还好,班里孩子都听话的。」妈妈伸出另一只手打掉了身上的咸猪手。我惊讶地发现那手腕处好像依稀有一道红红的印子,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仍隐约可见。
爸爸好像醉温之意不在家,一只手不断撩拨着妈妈,一番尬聊之后终于「露出了本性」「老婆大人,那麽久没有那个了……你看是不是今天奖励下我。嘿嘿!」
「不要……今天太累了,改天……一定」
爸爸还以为妈妈是在故作矜持,一双大手向前环抱,抬起一条毛腿驾到妈妈的大腿上,下体直接顶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一声惊呼,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见爸爸上身一颤,往后缩了一下。
「对不起,呈林……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紧吧?」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慌。
「呃……」爸爸蜷缩着上身作痛苦状。
「没事……是我太急了。」
「对不起……我真的是无意的。」
「好了睡觉吧。」
说完啪嗒一声关了电灯。两人不再说一句话,微妙的气氛在卧室弥漫开来。
从妈妈拒绝爸爸的态度加上高跟鞋里的精液、包里的避孕药看来妈妈真的被人插入而且内射了……早就预料到的结局得到证实后仍旧如一把锥子深深刺入我的心脏。不过妈妈手上的红印子是怎麽回事?难道妈妈是被绑住双手后被人强行插入的?……
一定是这样,想到这儿,我泪流满面,温柔贤慧的妈妈并没有出轨。
到底是谁??今天妈妈回来那麽晚,学校早就放学了,妈妈晚上那段时间在哪儿?
傍晚在周长鸿办公室小间看到的一幕突然浮现在眼前,全身赤裸的周长鸿,碎成两瓣的女士内裤,难不成……
妈妈被绑住双手,地中海抱着妈妈的一双黑丝美腿又啃又摸,大屁股前后耸动,火热的阴茎不断抽送……抽送……抽送,直到把妈妈送至高潮……
我摇了摇头,不经意间内裤上呈现出一片水渍。想到气质高贵的妈妈被自己的老师奸淫,屈辱万分的同时竟也感到一丝兴奋……
不行……明天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该怎麽把项链找回来……徐秋曼面向背对自己躺下的丈夫羞愧万分,今天不光意外失身,连丈夫送自己的信物都给丢失了,自己究竟该怎麽面对丈夫,到底做错了什麽要让自己遭遇这样的经历,徐秋曼无声地呐喊着。早已透支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带着眼角的泪珠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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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小屋内,借住在爸妈家的李波辗转难眠。刚才在表哥家的一幕让自己差点喷血,临走和徐秋曼擦肩而过的时候,透过衬衣领子,不经意间眼睛一瞄,偷看到那对丰满圆润的美乳,雪白的乳肉看上去是那麽柔软有弹性,可惜衬衣太紧,看不到两个乳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衬衣里面什麽都没穿!!!没想到这个气质端庄高贵的嫂子还有这麽一面,李波对徐秋曼的印象重新改观。
还有那一双明晃晃的大长腿晃得自己难受得不得了,红色的高跟鞋,超短的碎花裙,小明都那麽大了,还穿得那麽不检点。呵……
「我在哪里?……」徐秋曼只感觉全身上下都被阴影笼罩,四周漆黑,只有隐隐一道门缝透着微光。
这声音是?那麽熟悉。
随着屋门越来越近。「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越来越大的浪叫声从门里传来。
轻轻推开房门,老旧的样式、破旧的小铁床,这是?小床上,一个肥硕的屁股映入眼帘,正不断地前后蠕动着,极其不搭的是两条纤细的小腿紧紧躬在两边无助的晃动。
「啪啪啪啪」不断传来交合的声音。
一具洁白的酮体横陈在铁床上,伴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和破旧的小床一起前后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男人俯下身子好像在舔弄女人的胸部。挺刺激的画面让徐秋曼面红耳赤,却仍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好深」
「徐老师,我插得你爽不爽?」
「嗯嗯嗯嗯……用力……再……深一点……啊……」
「骚货,打扮得多高贵一样,还不是被我干得嗷嗷叫。」
「嗯嗯嗯……好……舒……服」
这时,男人起身,扛起一双大白腿驾到肩上,继续操弄着。
床上一脸意乱情迷的女人……啊?……是自己!?
来不及惊讶,男人突然扭过头来,摆出一道邪魅的笑容「徐老师,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是你……
翁~ 徐秋曼脑袋一阵眩晕,全身一颤。
良久过后,熟悉的场景重新编制在眼前,书桌、台灯、结婚照,是在自己房间……
老公好像说去公司了,徐秋曼舒了一口气,片刻过后,薄薄的毛毯划出一道道涟漪,毛毯下的身躯慢慢蜷缩起来,卧室内隐约听得到轻微的抽泣声。
徐秋曼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红肿的眼睛、黑黑的眼袋,这还是自己吗?昨夜一晚上没睡好。梦见自己被周长鸿摆成各种姿势,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下体不断地抽插……抽插……舒爽地感觉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更要命的是,梦里自己不是在被强奸,而是主动配合着周长鸿的奸淫,火热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地抵在自己的花心,直至自己被送上高潮……那种感觉好……
神游象外的徐秋曼双腿不自觉地加紧,下体潮湿阴冷的感觉一下把自己又拉了回来,拉起裙子,低头一看,白色的内裤上呈现出一大滩水渍、边缘已经乾涸,顿时羞愧万分。想到昨日为了骗过周长鸿,主动配合他……甚至强忍着恶心和他亲嘴……最后还是落得个失身的下场,耻辱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小明房间里的动静打断了徐秋曼眼中打转着的泪水,千万不能让儿子看到自己这样。徐秋曼握了握双拳,勉强打起精神,对着镜子,直至调整至最满意的状态才转身走向厨房。
「哗哗哗~」
电风扇不停地旋转,炎热的夏天即便是早晨也让人难以忍受。我在餐桌上吃着妈妈为我煎好的荷包蛋,厨房内妈妈正背对着我擦洗着锅碗。我看着眼前妈妈裹着围裙仍然遮盖不住的大白腿,心中五味杂陈,眼前着美好的一切昨天都很有可能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把玩,而这个人,不是爸爸。
「妈,昨天周老师出事了。」
「……」
「哦……是吗,他怎麽了」
「昨天,他晕倒在办公室,后来我和田航打120了。」
「嗯……那应该没事吧」
「嗯」
自来水越来越大的流水声淹没了我和妈妈的对话。我心中默默流泪,从刚才妈妈刚才听到周长鸿出事时迟缓的回答、僵硬的话语……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出去一下。」
「这才吃多少?就要出去了。」
「我吃饱了」为了印证我心中的想法,头也不回地摔上了门。
周六的四中几乎没什麽人,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跑来借用学校开放的图书馆。
烂学校就是烂学校,门卫大半天的就在睡觉,我心中后悔万分,都怪自己考来这里,要不是自己,妈妈也不会被……屈辱的眼泪流淌而出。
我偷偷躲过门卫,摸进了监控室。
画面上呈现出多个视频监控,大门、过道、连礼堂教室都有,想必是怕学生太多出点什麽意外吧,鼓捣了一会儿,我终于找到了重播的方法。
昨天是……周五,我调起八倍速回看起来。
哎?这是妈妈,校门处的监控正好拍摄到妈妈走进学校的画面,16。45,这时自己好像在写试卷。我赶忙调试其他几处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无一例外的是……妈妈再也没有出现在画面里过,直至20。30分左右,妈妈又走出了学校大门,我注意到这时妈妈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怎麽回事?我调试几遍终于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好几处摄像头16:45-20:30这段时间内都有部分画面被截掉了,昨天把周长鸿送走的时候大概是在19:00左右,我清楚地看到他是什麽状态,不可能再过来改录影。
妈妈来学校没有找我,一定找了任课老师,周长鸿那个样子,再加上妈妈手腕上的伤……一定是这个混蛋想对妈妈做什麽,结果失败了,可是妈妈是20:30分出的校门,离周长鸿出事之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麽?录影明显是被人做了手脚。难道还有其他人在设计针对妈妈?
……我到底该怎麽帮你啊,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