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范两人听得有点不耐烦起来,这些事他们早知道了,何用谢廷石煞有介事般说出来。至于他吹捧燕王的话,更是没放在心上,这世上那个说客不是把自己的主子吹上天的,真把那些话当回事的才是笨蛋。

  陈令方一看他两人的眉头暗皱,立知两人心意,向谢廷石道:“我们现在已结成兄弟。三弟有什么心事,放胆说出来,就算我们不同意,亦不会泄露出去。”

  谢廷石老脸微红,皆因被人揭破了心事,沉吟片晌,才毅然道:“现在胡惟庸、楞严和叶素冬三人全靠向了太子的一方,当然是为了他易于笼络控制,而且在皇上首肯下,已部署对付以我们燕王为首的诸藩,一旦诸藩尽削,明室势将名存实亡,那时外忧内患齐来,不但老百姓要吃苦,嘿!连大哥及四弟的高句丽亦将永无宁日了。”

  范良极皱眉道:“有那么严重吗?”

  谢廷石慷慨陈词道:“三弟绝没有半分夸大,胡惟庸这人野心极大,我们掌握了他私通蒙人和倭子的证据……”

  陈令方拍案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呈上皇上,教他身败名裂而亡,也可为给他害死的无数忠臣义士报仇雪恨,唉!想起刘基公,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韩星和范良极暗暗侧目,以他们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陈令方这话是发自肺腑,均想到原来陈令方也并不只热衷于做官,还真懂几分大义。

  谢廷石叹道:“杀了他有何用,反使楞严和叶素冬两人势力坐大,皇上又或培养另一个胡惟庸出来,终非长久之计。”

  韩星听得发闷,暗忖这种争权夺利,实麻烦得要死。其实以他的生死符和移魂大法,要得权势易如反掌,甚至要颠覆明朝的江山,也不是没可能。只可惜权势虽好,却也意味着要面对无穷公务,实不是韩星这种一心只想纵情声色的人想做的。

  范良极吸了一口烟后,徐徐吐出道:“在这皇位的斗争里,虚若无扮演个什么角色呢?”

  韩星立时精神一振,他关心的自然不是虚若无,而是他排名仅次于靳冰云的女儿虚夜月。对于这曾跟他有过两次交集的美女,韩星一直都很有兴趣。

  谢廷石露出头痛的神色,叹道:“这老鬼虚虚实实,教人高深莫测,若我们没有猜错,他对皇上已非常失望,不过可能仍未能决定怎样做,所以有点摇摆不定。”

  韩星皱眉道:“我听说燕王的武功谋略皆是鬼王传授,鬼王可谓燕王之师,他应该比较倾向燕王才对。”

  谢廷石叹道:“理论上应是如此,但实际上他的态度却非常暧昧,根本没明确站在燕王同一阵线上。”

  范良极截入道:“三弟的意思是否暗示最好的方法就是干掉那允炆,好让你的燕王能继承皇位,再一举铲除掉楞严胡惟庸等人,那就天下太平了。”

  陈令方登时色变。

  谢廷石瞪着范良极,好一会后才道:“就算允炆夭折了,皇上大可另立其它皇孙,形势仍是丝毫不变。”

  陈今方更是脸无人色,颤声道:“三弟的意思是……”

  再说不下去。

  范良极眼中精芒一现,嘿然道:“三弟确有胆色,连朱元璋都想宰掉了。”

  谢廷石平静地道:“兄弟们请体谅廷石,我和燕王的命运已连在一起,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转向陈令方道:“二哥你最清楚朝廷的事,若允炆登位,首先对付的就是燕王和我,然后再轮到你这身居六部之位的要员。”

  再转向韩范两人道:“内乱一起,蒙人乘机入侵,倭人大概不会放弃高句丽这块肥肉,所以我们的命运是早连在一起的。”

  范良极暗忖管他高句丽的鸟事,口上却道:“你说的话大有道理,大有道理。”

  谢廷石道:“这两天来每晚我都思索至天明,终给我想了条天衣无缝的妙计出来,大哥你们三人先回去想想其中利害关系,若觉得廷石之言无理,便当我没有说过刚才那番话。”

  范良极第一时间站了起来,点头道:“三弟请放心,让我们回去好好思索和商量一下,然后告诉你我们的决定吧!”

  ※※※※※※※※※※※※※※※※※※※※※※※※※※※※※韩星等告别了他们的“兄弟”谢廷石后,回到后舱去。

  陈今方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停下脚步向范良极道:“大哥!燕王的形势必是非常险恶,否则不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也敢做出来。”

  韩星嘿然截入道:“子弑父,父杀子,一牵涉到皇位继承,这些事从来没有停过。”

  范良极没听韩星的话,瞪着陈令方道:“你刚才唤我作什么?”

  陈令方昂然道:“当然是大哥!”

  没能跟韩星结拜虽然是个遗憾,但跟范良极这个黑榜高手结拜,也让陈令方颇为高兴。

  范良极汗毛直竖,失声道:“那怎能作数?”

  陈令方嘻嘻一笑道:“大哥晚安!我要进去吞两服风散,否则今晚休想安眠。”

  推门进房去了。

  范良极多了这么一个义弟,浑身不自然起来,向在一旁偷笑的韩星望去。

  韩星瞪了他一眼道:“你休想我当你是大哥,想摆大哥派头找范豹去吧。嘿,反正你们都姓范,搞不好五百年前是一家,现在认为就更好了。”

  范良极气得差点跳了起来,骂道:“你既有这么好的法子避过跟他们结拜,为什么不多找一个来替我结拜?搞得我莫名其妙多了三个义弟。”

  韩星耸耸肩没有再理范良极,今夜还有大好时光,他可不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范良极这个矮小猥琐的老贼头上。

  别过范良极后,韩星便开始他每晚的工作,到几女的房间巡幸。他先找了靳冰云和绾绾,不过却被她们婉拒,理由是她们这段时间已经得到非常大的满足,跟韩星欢好的欲望并不强。

  韩星虽然碰壁,但也不以为忤,毕竟他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是个床上永动机。然后考虑到跟秀色决战前,才找过朝霞、左诗和柔柔三女,估计她们的兴致也不大。

  于是便找上了云裳和玄静,把这两个白道女高手征服了一遍后,又把水柔晶和成丽这两个性格大胆开放的域外女子弄成软泥,最后找上褚红玉和易燕媚这两个来自黑道的侠女。

  韩星搂抱这二女,享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平静和温馨。暗暗想到:看来我的后宫已经渐渐形成一个个小圈子了,还好彼此的关系还算和谐,那些小圈子只是她们比较谈得来才聚在一起而已。

  比较让韩星意外的是,比起玄静,靳冰云似乎跟绾绾更相处得来。不过韩星稍一细想就明白了,两女才智相若,且一个穿越异界,一个离开师门,彼此都没了师门利益那份计较,自然会跟对方的才智共鸣。

  就在韩星胡思乱想的时候,褚红玉和易燕媚,由两侧把韩星缠个结实。

  两女都是成熟妇人,对性爱有很大的渴望和要求,但对着韩星这身具魔种的风流浪子,亦大感吃不消,满足至顶点,真是爱得他发狂,不在床上时还好些,到了床上则什么矜持羞涩都土崩瓦解。

  尤其是褚红玉,在得知尚亭身死后,因复杂的心情而低落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从郁结中走了出来,而且还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之后对韩星更是热情无比,伸手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坏蛋!我们都给你弄得全变作放荡的女人了。”

  韩星伸手过去在她身上一阵搓揉,笑道:“到了床上若你们仍是正正经经的,还有什么乐儿?”

  另一侧的易燕媚呻吟着道:“你这坏蛋真是我们女人命中的克星,搞得人家今后都再不能稍为离开你。真不知到了京师后,又有多少漂亮的女子,要被你这坏蛋坏了贞洁。”

  韩星嘿嘿笑道:“就算被我弄上床了,她们也只会觉得心甘情愿,觉对不会为此后悔或难过的。”

  顿了顿小心地问道:“不过,你们对我不断猎艳,会不会感到不满?”

  褚红玉与易燕媚对视一眼,才道:“按理说我们确实会感到不满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有点妒忌,但却更加期待起你能再带一些新姐妹回来,其他姐妹也是这个想法。”

  韩星嘿嘿笑道:“你是想我多带些美女回来,到时能跟你们磨豆腐的对象就更多,对吧?”

  褚红玉面红嗔道:“什么磨豆腐?”

  韩星笑道:“当然是磨你们身上那些嫩豆腐了,尤其是这两块大的,嗯,真水嫩,嘿嘿……好了,既然你们不介意,那我可不可以……”

  易燕媚吻了他一口道:“不用说了,过去找惜姐姐吧!我们只有欢喜,不会嫉忌的。”

  褚红玉也跟着催他过去。

  韩星大喜下调笑道:“看来你们也很迫不及待想磨惜惜姐的嫩豆腐,为夫一定加紧努力。”

  先温柔服侍两女躺好,为她们盖上被子,怜爱一番后,才悄悄房,来到纪惜惜房内。

  纪惜惜在床上恬静地睡着,月色由窗外洒入,照亮了小半房间,说不出的温柔宁静。

  韩星坐到床沿,借点月色细意欣赏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仙女。终于忍不住,轻轻掀开被子,只见她身披单薄雪白内服。

  韩星立刻功聚双目,透视纪惜惜衣内的玄虚,发现纪惜惜白衣内根本没有其他衣服,这一透视看到纪惜惜那雪白动人,凹凸有致的美丽胴体。

  身为色中恶鬼,床上永动机的韩星那里还忍得住,那里探手进去,用略显粗糙的大手,探索起这具有无限魅力的绝妙胴体。

  大手甫一触及那滑腻的肌肤,立刻让纪惜惜微微一颤,熟悉的触感使她立刻知道趁她熟睡占她便宜的,正是她那整天觊觎着她的身体的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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