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趁韩星分神“往事”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

  韩星这次是故意让她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

  内劲透丝而至。

  韩星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以强大的先天真气吸纳着然后化去,不让那可怕的内劲窜入重要的经脉内,表面上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冰丝收回盈散花手里。

  盈散花如影附形,追击过来。

  秀色的短剑由另一方分刺他颈侧和腰际,绝不因被他爱上而有丝毫留手,不如说反因此而多更增几分杀心,而且若不杀死这知悉她们“秘密”的人,什么大计都不用提了。

  韩星装作手忙脚乱,两手向秀色的手腕拂去。

  秀色见盈散花的一对玉掌眼看要印实他背上,暗忖我才不信你不躲避,猛一咬牙,略变刃势,改往他的手掌削去。

  岂知韩星浑然不理盈散花的玉掌,双手似缓实快,轻巧地避开秀色的短剑,然后在秀色的手腕上轻轻一拨。

  让秀色惊奇的是,这一拨虽有着沉重的力量,是她短剑的方向不得不改变,但内劲却很好地控制在对方手上,完全没有攻入她体内的意思。难道他真因爱上我而手下留情?这样的话何愁杀不了你。

  韩星借着推开秀色的反作用力,倏地横移,轻轻地避过盈散花一双玉掌,同时右手改拨为抓,抓着秀色的手腕,以太极的法门使秀色无可抗拒的将她的短剑引向了盈散花一双玉掌。

  两女吃了一惊,同时叫道:“秀色(花姐)小心!”

  “蓬蓬!”

  双掌打中双剑,两女虽同时收了七成力气,但仍打得一阵气血不畅。

  而这时韩星已掠至秀色身侧,秀色匆忙下只能一肘击向他脸颊。

  韩星一声长笑,已欺到秀色身后,避过了仓猝打来的一肘,同时拍上秀色背心三处要穴。

  环手一抱,把她搂个结实,迅速退走。

  盈散花惊叱一声,全速追去。

  韩星再一阵长笑,把美丽的女俘虏托在肩上,放开脚步,以比盈散花快上半筹的速度,没进树下的密林里。

  秀色的帽子掉到地上,乌亮的长发垂了下来。

  韩星撄她的纤腰,暗忖这秀色平时穿起男装还不怎样,可是现在回复秀发垂肩的女儿模样,原来竟是如此艳丽。

  尤其这时他搂她疾奔而行,作极种亲密的接触,更感到她正绝不逊色于盈散花的尤物,只不过平时她故意以男装掩盖了艳色吧了!

  而事实上盈散花有一半的艳名是赖她赚回来的。

  例如她的腰身是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时的滋味,难怪能成为每代只传一人的“咤女派”传人。

  他搂秀色最少跑了二十多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转转,却始终甩不脱那女飞贼,心中苦恼之极。

  盈散花的轻功虽没韩星所练的那么有名,但也绝对不弱。而韩星要隐瞒身份,且他最快的轻功‘风神腿’,由于在人前人后多次使用,现在自然不能使用了。

  事实上,韩星现在所用的是‘九阴真经’中记载的‘螺旋九影’,虽然也比盈散花的轻功要高明上一点。但由于杠着个拖油瓶,而使速度打了个折扣。便就这样怎么都甩不下盈散花。

  韩星忽地停下,将秀色搂个满怀。

  秀色冷冷地瞪着他,眼中传出清楚的讯息:就是你定逃不掉。

  韩星却从她冷厉的眼神中,隐隐察觉到一丝惊恐。这妞身负“咤女派”绝学,这点韩星已经确认无误,这样一个靠采补提升功力的女人,怎会怕男人怕成这样。难道是未来的我为了不让她跟其他男人上床,而做了什么阴损的事,让她得了恐男症?这样的话看来我有必要给她治一治才行,反正我这次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强暴她。

  想到这里,韩星不怀好意她笑了笑,同时想起他在怒姣岛欺骗雅寒清那招。

  秀色当然看不到丝巾下的笑容,但却由他眼里看到这有某种吸引她的魅力的神秘男子,有不轨的企图。

  “嗤!”

  秀色上身的衣服,给他撕了一幅下来,露出雪白粉嫩的玉臂和精绣的抹胸。

  韩星并不就此打住,还撕下她的裤子,把她修长的美腿全露了出来。

  秀色又是惊慌又是不解,暗忖这人被花姐追得像丧冢之犬,这种情况下他还有机会侵犯自己的闲情吗?

  韩星把她的破衣随意掷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

  嘻嘻一笑,忽地横掠开去。

  “劈劈啪啪”声里,也不知他撞断了多少横枝。

  好一会后,韩星凌空跃来,拦腰把她抱起,纵身一跃,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许外一株大树的横桠处,又再逢树过树,不一会藏身在浓密的枝叶里,离地约两丈许处。

  秀色给他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合姿势,紧搂怀里,感觉对方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着她,惊慌之余,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觉。

  这是个年青的男子。

  难道是个年青的道士?

  风声在刚两人停留处响起。

  盈散花停了下来,显然在检视韩星从秀色身上撕下来的碎布。

  盈散花怒叱一声,骂道:“死道士!”

  她的心中急得不行,因她知道秀色对男人的抗拒,比她更加为厉害,若那道士真对秀色坐下那等禽兽之事,真不知道会对秀色做成多大伤害。

  风声再起,伊人远去。

  这正是韩星期待的反应。

  他要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秃色间畸情的爱恋关系。

  盈散花眼见“爱侣”受辱,无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无暇细想便循痕迹追去。

  他当初就是用这招骗了雅寒清,然后趁那点时间将甄夫人吃个通透的,现在盈散花也中招被骗了。

  韩星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的亵衣裤,又给自已松解裤带。

  秀色见他铁了心要强奸自己,双目射出无比惊恐之色,小嘴不住开合,似乎想要求饶,不过却被韩星点了哑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韩星有点好奇她想说什么,想起反正已经展开了天魔场,也不怕她叫喊会人来盈散花,于是解开了她的哑穴。

  “不要!嗯?”

  秀色蓦地发现能说话了,呆了一呆后,聪明的没有大声叫喊,因她想到对方既有把握解开她的哑穴,摆明不怕她叫喊。于是乖乖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韩星想起自己先前编的谎话,叹了口气道:“秀色姑娘,非是贫道蓄意伤害你,只是在见到你后,让贫道不自觉地想起这件未出家前最渴望的事。如今已经成为贫道最大的心障,你就让贫道一尝夙愿吧。嗯,正好你又是‘咤女派’传人,最不会拒绝男人的侵犯,这事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心理伤害,贫道就算强行侵犯了你,也不用背上心理负担。”

  秀色完全没了先前的狠辣,很惊慌的道:“会的,会对我造成伤害的,所以求道长放礼物我吧。我会劝花姐收手的,嗯,其实我早劝过她多次了。”

  韩星摇摇头道:“放心吧秀色姑娘,贫道心中挚爱着你,不会伤害你的,即使现在控制不住要侵犯你,但我也会温柔,不会弄痛你的。噗……事后也会安全地放你离开。”

  差点笑了出来。

  秀色被气得差点哭了出来,“不是说这个伤害,而是,一旦被你强奸了,师傅,师傅就不会再要秀色了。”

  “师傅?”

  韩星听得一呆,但随即反应过来,这师傅恐怕就是自己。一想通这点,韩星的心不由得火热起来,从这情况看来,破了这妞童身肯定就是自己了。而她那身媚术,恐怕就是自己所传授,那传授的过程肯定非常香艳。

  秀色见他发呆,想起正道人士极重人伦道德,对于师徒乱伦这种事肯定非常看不过去。或许可以利用自己跟师傅的关系,引起他的恶心,从而放过自己,就算他杀了自己,也比被他侵犯好。于是大声说道:“不错,就是师傅,秀色的身体只属于师傅。”

  她却不知道韩星已经猜到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师傅,所以她这番话落到韩星耳中就相当于:“秀色的身体只属于你。”

  男人有那个受得了这种话的,所以韩星听了这句话后,更加坚定了要侵犯她的决心,“既然这样我就不……哦,那我绑住你双眼,你就把我幻想成你心中所爱的男人吧。”

  听了韩星的话,秀色不由得一呆。

  韩星已经不由分说的扯下腰带,绑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便扯下面巾,他要绑住她的眼睛其实只是想扯下面巾,好好地用嘴亲吻秀色。干女人的时候,不能用嘴巴好好亲吻对方的身体实在是件憾事。

  而秀色则仍然在发呆:“怎么会这样?一般男人会这样吗?听到自己所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师傅乱伦,不是应该会很生气吗?为什么他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还那么冷静温柔地绑住我双眼,让我想象所爱的男人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侵犯我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我,而只是单纯的好色?”

  就在秀色还在发呆的时候,韩星已经迫不及待的发起进攻,口手并用不一会便逗得秀色娇喘吁吁。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秀色不住求饶,但心中却暗叫厉害,同时也更肯定自己的猜测。暗忖这人挑逗女人的功夫如此纯熟厉害,肯定不是第一次干女人,果然是个淫道士吗?不过他的手法怎么那么熟悉?

  尽管秀色一生从未被第二个男人干过,但也知道每个男人在床上的挑逗习惯都略有不同,然而这道士却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韩星听着秀色那求饶的声音,心中泛起一种强奸的刺激感,嗯,事实上他确实在强奸,只不过因他猜出来龙去脉,所以心中连半点负罪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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