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还有谁是这种货色?”韩星和陈令方齐声问道。

  范良极胡诌道:“就是以前偷东西的时候偶尔见过几次。”

  陈令方哦了一声便不再追问,韩星却知道范良极大概是知道盈散花和秀色的事才会有此一说,只不过他也懒得追究,而是道:“既然现在我赢了,那我可以离开一段时间了,出去找姿仙她们了?”

  范良极还没说话,陈令方便已急忙道:“专使你可不能再走了,以前谢廷石不在,我们还能勉强应付,现在谢廷石都住进来了,你不在我们怎么应付他?”

  范良极想了想道:“陈兄说得不错,没有你我们真应付不了谢廷石,这事……是我失信,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的我都答应你就是了。就算,就算你要我送你一座秘藏也行。”

  一副肉痛的样子,毕竟他的秘藏也只有三十六个,而且为了贿赂那些贪官已经动用了其中一个。

  韩星一面不屑的道:“我才不稀罕你那什么鬼秘藏,我要弄钱有的是办法,再说钱财本乃身外物,像我们这些江湖豪杰才不会在乎,也就你这个不入流的盗王才会那么在乎。”

  范良极被他堵得快说不出话来,气怒道:“那你是铁了心要出去,弃我们的大计不顾了?”

  韩星笑了笑道:“我是铁了心要出去不错,不过也没有放弃我们的计划的意思。”

  范良极一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韩星嘿然道:“你们所顾忌的不过是谢廷石而已,尽管可以放一百个心,我有办法对付他。哼,要不是为了帮你们应付他,还有跟我那么可爱的婆娘们交代一声,我直接就走人了,哪还用得着回来跟你们墨迹?”

  陈令方道:“专使想怎么对付谢廷石?他可是一方大吏,而且又已经有那么多人知道他在我们这里,可不能随便一刀宰了。”

  韩星‘啐啐’连声哂道:“你真当我是那种动不动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莽夫?放心吧,我的方法绝对没问题,嗯,叫范豹来一下,我的计划需要他。”

  “范豹?”

  范良极和陈令方齐声道,实在搞不动范豹能有什么地方帮得了他们的。

  韩星也懒得管他们,自己找到了范豹,然后带着他去见谢廷石,十多分钟后两人走了出来。范豹满面震惊,而韩星则充满自信的对范陈两人道:“行了,现在谢廷石已经中了我的迷术,将范豹当成我。”

  范良极和陈令方又齐声道:“什么?”

  韩星懒得跟他们解析:“你们只要记住,等我走后范豹尽可能保持深居间出,而谢廷石要见本使的话,就让范豹去应付就可以,记住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范豹扮的专使,不然就穿帮了,反正以你们的智慧,只要谢廷石那里没问题,其他的相信你们可以随机应变应付过去。”

  顿了顿又道:“好了,我去换件衣服,跟我的老婆们道别一下就走。放心吧,以我现在的能力,就算有什么事都能很快赶回来。”

  他这么有自信自然是因为他有台比千里马快得多的摩托车。

  范良极喊住了正要回房的韩星:“喂!你不是没有收到双修府的消息吗?那你去哪里找她们?”

  韩星笑了笑道:“我要去长沙府找戚长征。”

  众人愕然道:“你找戚长征做什么?”

  韩星呵呵一笑不作解析,事实上他也解析不了。他之所以要去找戚长征是因为他记得,原着中比较惨烈的花街一战,风行烈领着双修府一行跟戚长征会合作战的。他们是怎么会回合到一处,韩星已经记不起了,而且那也已经不再重要。毕竟剧情改变了那么多,花街一战还会不会发生也是未知之数。

  所以韩星也只是碰碰运气,看双修府一行会不会跟原着一样,跟戚长征走到一块应付方夜雨的联军。

  双修府的情报收不到,但戚长征那家伙最近可是活跃得紧,时不时有他跟方夜雨的人火拼的传言在江湖上流传。而最近一次传言,就是他在长沙府附近跟鹰飞火拼了一场。据说他跟鹰飞各自都受了点伤,鹰飞有方夜雨的势力做后援可以很安心地静养,而戚长征则在走投无路之际,遇上丹清派的寒碧翠,得她相助才潜伏起来。

  韩星跟寒碧翠有过一面之缘,对她的美色也是极为垂涎,而他又知道戚长征对女人也相当有办法,而实际上原着中寒碧翠最后就是被戚长征弄上手的。所以韩星可不愿意白白看着戚长征跟寒碧翠走近,万一他们真走在一起,那对韩星来说可就是一件足以让人抱憾终身的憾事。

  所以他找戚长征,其实除了有借他来找找双修府一行外,还有为了找寒碧翠以续前缘的目的。

  ※※※※※※※※※※※※※※※※※※※※※※※※※※※※※※长沙府。

  华灯初上。

  戚长征离开丹清派的巨宅,踏足长街,环目一看,不由暗赞好一片繁华景象。在寒碧翠的提议下,她在他脸上施展了“丹清妙术”把他的眉毛弄粗了点,黏上了一撮胡子,立时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教人不由不佩服寒碧翠的改容术。

  大街上人车争道,灯火照耀下,这里就若一个没有夜晚的城市。

  他随着人潮,不一会来到最繁荣暄闹的长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

  两旁妓寨立林,隐闻丝竹弦管,猜拳赌斗之声。

  戚长征精神大振,意兴高昂下,朝着其中一所规模最大的青楼走去,暗忖横竖准备大闹一场,不若先纵情快活一番,再找一两个与怒蛟帮作对的当地帮会,好好教训,才不枉白活一场。

  戚长征迈步登上长阶,大摇大摆走进窑子里,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带笑迎来,还未说话,戚长征毫无忌惮地拉开她的衣襟,贪婪地窥了一眼,将一两银子塞进她双峰间,沉声道:“这里最红的故娘是谁,不要骗我,否则有你好看!”

  那鸨妇垂头一看,见到竟是真金白银的一两银子,暗呼这大爷出手确是比人的阔绰,被占便宜的少许不愉快感立即不翼而飞,何况对方身材健硕,眉宇间饶有黑道恶棍的味道,更那敢发作,忙挨了过去,玉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处,凑到他耳旁呢声道:“当然是我们的红袖姑娘,只不过哟!你知道啦……”

  戚长征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断然道:“不必说多余话,今晚就是她陪我过夜,先给我找间上房,再唤她来侍酒唱歌。”

  鸨妇骇然道:“红袖一向卖艺不卖身,就算只是唱个小曲也不是那么易陪人的,你……”

  一惊下忘了挺起胸脯,那锭银子立时滑到腰腹处,令她尴尬不已。

  戚长征哈哈一笑道:“她不卖身又不代表她不上床,你尽管放心好了,只要你让我见到她,老子保证她心甘情愿陪我上床。”

  鸨妇脸有难色道:“长沙帮的大龙头一直很喜欢红袖,今天终于忍不住动用长沙帮的势力强逼了红袖陪他到吉祥赌坊去,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戚长征冷哼一声,暗忖又会这么巧,居然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这长沙帮怕是走了霉运,好!就让我顺便寻他晦气,把红袖抢回来,今晚她是我的了。

  当下问明了到赌场的路径,弄清楚了红袖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样颜色,大步走去了。

  鸨妇暗叫不妙,忙着人抄小径先一步通知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以免将来出了事,自己逃不了罪责。

  戚长征在夜市里悠然漫步,好整似暇地欣赏着四周的繁华景象。

  他走起路来故意摆出一副强横恶少的姿态,吓得迎面而来的人纷纷让路,就算给他撞了,亦不敢回骂。

  这时他心中想到的却是寒碧翠,在他所遇过的美女里,除了靳冰云和秦梦瑶外,就以她生得最是美丽,楚素秋与左诗都要逊她一筹,可惜立志不肯嫁人,真是可惜至极点。若只是立誓不嫁人就算了,只要能打动她的芳心,也不愁她不会破誓嫁人。偏偏她已经跟韩星有过一面之缘,而且总是向自己旁敲侧击地问韩星的事,分明已经喜欢上韩星。至于韩星的想法是怎样,戚长征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肯定对寒碧翠极有兴趣。

  所以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再对寒碧翠出手了,因为那便是横刀夺爱。若是一般人那夺了就夺了,毕竟她又还没成亲,夺了也没人能说他什么。可现在寒碧翠却成了朋友妻,嗯,尽管这声‘朋友妻’叫得有点早,但戚长征乃极重义气的人,朋友妻(或者是‘准’朋友妻)不可欺,这条江湖规矩是绝对会遵守的。

  “唉,韩星那小子,以前叫他去妓院嫖个妓都不肯,怎么最近忽然对女人那么有办法?一个发誓不肯嫁人的女人,都被他逗得芳心可可的。”

  想到个中郁闷之处,戚长征心中暗骂自己,自当年洞庭湖一战后就在没再碰过女色,现在一想到马上要跟鹰飞决战就总想着,在这种胜算极低的大战前找个女人好好爽一下。

  这时他转入了另一条宽坦的横街,两旁各式店妓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

  “吉祥赌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处横伸出来,非常夺目。

  戚长征快步走去。

  而就在戚长征离开那间妓院不久,一辆外形古怪但又别有美感的黑色机车驶入长沙府夜市,驾驶它的人自然就是韩星了。

  不得不说‘蒂法’的速度确实不错,尽管因为道路的情况,使它一半的性能都发挥不了,但韩星早上才跟众娇妻们道过别后,晚上就来到长沙府。

  有了‘蒂法’出色的机动力,韩星就可以很自如迅速地赶往各方战场,再加上韩星本身强大的战斗力和恢复力,这对方夜雨一方来说将是个比浪翻云还要麻烦得多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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