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我那……那就是玩笑话。哪儿能真的干屁眼就不算出轨啊。”赵涛乾笑了两声,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被张星语吓出来的那股恐惧感又噌噌往顶门心一股股地窜,“我就是想帮你找个心理安慰,别那麽责怪自己而已。”
于钿秋的情绪还是十分激动的样子,卷起的裙子盖住的脊背一个劲儿起伏不停,察觉他在后面没动,还挺着软软的白臀拱了他两下。
可赵涛脊梁骨一个劲儿窜凉气,这膜没被他捅破的肉洞又让他心里总觉得缺了块什麽,不知不觉那根老二就软得更狠,层层叠叠刚带上潮呼气的嫩肉裹都裹不住,往外滑溜出来。
“那你喜欢我也是玩笑吗?”她抽了两下鼻子,伸脚够过椅子,缓缓坐下,扭头看着他耷拉下来的鸡巴,自嘲道,“看,我这种老女人,你……连硬都硬不起来,还不如……进那臭地方的时候来的精神。”
“那不是开玩笑。”满肚子都快后悔上了天,赵涛真是恨不得发誓自己以后要再随便给人下咒就自切双卵,嘴里不得不放柔口气,哄着说,“我也不是嫌弃你,于老师,我这阵子锻炼身体,整天累的要散架一样。你这次叫我来说得跟分手似的,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你又闹这麽一出,我脑子里全是问号在飘,能硬到送进去就挺不容易了。”
他拉住于钿秋的手蹲下来,温柔地说:“于老师,小秋,咱们冷静下来,有什麽事,慢慢说,慢慢解决,好吗?”
“我想做爱。”她的眼神还是有些愣怔,就跟钻进了牛角尖还被人顶住屁股,出不来了一样,“我……我好想有人爱爱我……你和我……和我两次都只是欺负我,我老公不和我做爱,你也不和我做爱,我就……活该没人爱……麽……”
赵涛咬了咬牙,柔声说:“于老师,好,那,我现在就跟你做爱。但,做爱和性交是不一样的,你确定要在这儿?”
于钿秋点点头,一脸和哭一样的笑,“在这儿就行,一个偷情的荡妇,还挑什麽地方。”
“好。就在这儿。”赵涛站起来把帘子乾脆都拉上,一件件把自己脱光,连鞋袜都丢到一边,赤条条站定在于钿秋面前,“来吧,于老师,我和你做爱,你老公不疼你,我来疼。来吧,你也脱光,这儿就咱们俩,谁也进不来,最适合偷情了。”
于钿秋红红的鼻头颤了两下,但乌黑的眼珠,不由自主移到了他还粘着一些爱液的阴茎上。
根部的毛发蹭到了一些她下体的分泌物,白里透黄黏着一小疙瘩,她这才想起自己没洗澡,也没打扮,衣服都没好好换。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乳房很丰满,但早已因为哺乳而过于柔软,失去了大半和自重对抗的弹力,一旦解掉胸罩,就会坠出一个沉甸甸的下弧。
她突然看起来有些恐惧,在已经发生过两次扭曲关系的现在,竟然颤声说道:“我……我不想脱,就这样也可以做吧?不行吗?”
“可以。”赵涛的年纪当然体会不清楚一个奔向中年女人的复杂心情,他现在就想着用肉体和言语安抚住于钿秋,让她不要成为下一个被引爆的地雷,他才过了半个月好日子,他恨不得过一辈子。
看于钿秋僵在那儿不知道该做什麽,赵涛乾脆过去抱起她,直接搂住吻了上去。
他现在很相信亲吻的魔力,别看只是四片嘴唇两条舌头做一些并不复杂的交互运动,但只要有爱情在里面催动,就能让交换的唾液生成无数扩散全身的荷尔蒙。
这招数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很快,于钿秋的身体就变得火热,僵硬的四肢,也一点点恢复了灵活。
他解开她的胸罩,从裙子里掏出来丢到一边,一边揉搓柔软的肉团,一边称赞她的胸部很丰满手感很好,揉得他这麽累都硬了。
她哼唧着伸手摸过去,确认了一下阴茎确实已经充血后,竟然高兴到抽了抽鼻子,两条丰满的大腿夹住他的腿,随着她急促的娇喘不停磨蹭。
他耐心地吻着,摸着,随着她身躯渐渐酥软,乾脆扫开碍事的笔筒本子,把她抱起摆在了办公桌上。
然后,就像对待一道美味的佳肴,他站在桌边,抚弄着,亲吻着,舔、吮、含、吸,抠、摸、捏、揉。
仿佛是想起了在酒店醉后的一夜,于钿秋在娇喘到了最急促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哀求一样地说:“我要前面……求求你……这次……这次不要后面,我想做爱,完完整整地……和我做爱一次,求你……”
“我正在和你做爱,小秋。”他粗喘着从她乱蓬蓬的阴毛间抬起头,“这次我保证不干你的屁眼,我就要你的逼,你属于老公的逼。”
她颤了一下,但身上更加火热,“来吧……赵涛,来吧,我……我早湿透了。我要……我要你……”
他把她往桌边拖了一下,可基本上算是个写字台的办公桌还是有点太高,他只好低头亲了她一下,“小秋,你还得站着,这桌子太高,不合适。”
她立刻出溜下来,光着脚踩在地上,但犹豫了一下没有转身趴下,而是盯着他说:“能不能让我看着你?”
赵涛左右打量一眼,拉过椅子摆在旁边,让她一脚踩上去,靠着桌子往前挺出丰满的臀部,亮出了湿淋淋的成熟果肉。
虽然姿势稍微费力一些,但只要能进去,能顺利做完这一场,他知道于钿秋就能高潮。
她的饥渴已经积蓄了太久,拦截着洪水的大坝决堤,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缺口而已。
他缓缓刺进去,这次,硬挺的龟头顺利碾过了层层褶皱,顶住了已经产出过孩子的子宫口。
尽管对这种与人共用的器官还是有种克制不住的嫌弃感,但生理上,被磨擦的阴茎的确开始感到舒服。
带着急于讨好安抚于钿秋的心态,他卖力地干着,酸疼感才消失不久的身体拼命压榨着可用的肌肉,往她的花心中冲刺,搅动,碾磨。
她娇喘,呻吟,扭动,搂住他,舔他的耳朵,亲他的脖子,最后,仿佛怕尖叫传出去一样用力咬住了他的肩膀,在被噎到一样的声音中,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到十多分钟后,赵涛抱紧她的腰射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泄了至少三次。
桌边的地上,一片点点滴滴的水痕。
冷不丁低头看过去,怕是分不清,这到底是漏了尿,还是发了骚,亦或是,在此痛哭过一场……